郭德纲德云社相声文本-东游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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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谢谢大家!看见你们高兴我痛快呀。

于:也高兴。

郭:老老少少,楼上楼下,

于:对。

郭:一万多人,

于:哪儿有那么些人呀?

郭:连窑台儿吃涮肉的那帮。

于:咳,外边儿也算?

郭:来这么些人,好!没事多听听相声,有好处。开心。

于:哎,一乐。

郭:没有难过的事儿。天塌下来有武大郎盯着。

于:就他活着呢,那意思。

郭:咱么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呢?高高兴兴的。当然了,保不齐谁家里有点儿什么事儿,

于:那是。

郭:拿我们来说也是如此。抬杠拌嘴啦,孩子不听话啦,这保不齐。

于:都被不住。

郭:今天我媳妇还跟我打架来着呢。

于:啊?

郭:今天家里边儿闹点儿别扭。

于:闹家务事。

郭:吵嘴。“纲太”很不高兴。

于:对,哎?“纲太”是谁呀?

郭:我媳妇儿。

于:哈哈哈哈。您媳妇儿怎么会叫“纲太”呀?

郭:郭德纲的太太嘛。

于:哎呀。

郭:跟我吵,这个比你强,那个比你强。哎呀。你看我跟台上能耐大着呢啊,她跟我一搅我这脑子”嗡“一下子。我恨的没法儿没法儿的。

于:是。

郭:可是你说两口子怎么弄啊?我一扭头我就冲进房间,坐下来稳定住了想了想。

于:冷静一下。

郭:其实她也没什么不对的地方,她也是为了我好,

于:那可不。

郭:我要发火也不应该,想了一刻钟,出去跟她好好说说,

于:解释一下。

郭:我决定,我冲水,站起来,系好了。

于:您那不是想了一刻钟,您是拉了一刻钟。

郭:讨厌啊。我坐那儿冷静了半天,我觉得心里舒服多了。

于:肚子里舒服多了吧?

郭:不许瞎说。

于:谁瞎说了?

郭:后台对词儿有这个吗?

于:是啊,您想的时候冲水干吗呀?我就琢磨。

郭:我冲进房间坐错地儿了。

于:那叫冲错房间了。

郭:我的意思就是她也希望我好。

于:(于谦一直在笑)

郭:你再乐你出去啊!

于:(笑着说)谁乐了?

郭:不带这样的,我们家里闹别扭你还看着可乐,你什么人?

于:是,要不给您气成这样。

郭:我是真生气,当然她也是为了我好,她一直希望我出类拔萃,比别人强。这就是典型的望子成龙。

于:你们这关系不一般哪。

郭:那当然了。当然我水平有限,我的心是热的。

于:别客气了,不错!

郭:我跟你我比不了,人家于老师水平、觉悟、经验、方方面面都比咱强。

于:不能这么说。

郭:咱就普通老百姓,人家老于家书香门第,连他,带他媳妇儿,我们那嫂子,人家都大户人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我们家早晨起来我媳妇:“买早点去!扫地!擦地!中午谁接孩子?”我们家尽这个。

于:杂物事儿嘛。

郭:人家早晨起来,收拾利落了,香炉里点根香,那儿放着古筝的音乐,俩书台笔墨纸砚都预备好了,研得了磨,舔饱了笔,两口子画画。

于:好这个。

郭:他坐这边,嫂子坐对脸儿,一人桌子上搁一镜子,看一眼,画两笔,

于:自画像。

郭:嫂子那儿画一狐狸,

于:啊?

郭:于谦这儿画一大乌龟。

于:去!没听说啊!

郭:大才子嘛。

于:大才子照镜子画乌龟呀?

郭:你这是国宝的东西。

于:什么国宝呀?

郭:国宝,我承认。想当初宋徽宗赵佶画马最好,还有一大画家戴嵩画牛。

于:对。

郭:赵佶的马戴嵩的牛,嫂子那样的狐狸,你这样的王八。

于:没听说过!有搁一块儿说的吗这个?

郭:天下第一。关键是人家家里有这个条件,

于:什么条件?

郭:人家他那个父亲们,说实在的阿,

于:对,没有“们”这里头。父亲就一个!

郭:是啊?我夸你显得阔嘛。

于:显得阔我趁爸爸呀?那管什么呀?

郭:你超过别人,超过别人。

于:没有,这地方不用!

郭:他父亲老学究,留着胡子,看着就像个有学问的人。呵!

于:墩布啊是怎么着?下巴颏枕一墩布。

郭:散步连擦地在屋里头。

于:好吗,没听说过。

郭:人家那老爷子,我跟他爸爸我们相好,我跟他们老爷子就是父亲与儿子的关系。

于:咱先说准谁是父亲啊!这么说含糊,知道吗?

郭:你让他先挑,

于:没有挑的,

郭:他来剩下的那个我来,他不乐意来的我来。

于:没有,他是长辈。

郭:干父子。

于:对。

郭:老头真好,打小疼我们俩人,我们俩坐屋里头,小孩儿,七八岁儿,我们俩坐屋里描红模子,字帖,

于:书法。

郭:蒙上纸我们俩这儿写,老头看看:“不行,不行!”唰唰,全撕了。这个多咱练出来啊?于:太慢。

郭:这个有意义吗?干点儿别的。

于:什么呀?

郭:弄一簸箕土搁在这儿,“和泥儿,和泥儿玩儿。”

于:和泥?

郭:我说这个干不刺裂的怎么活啊?老头看看:“你躲开,你也躲开。”

于:干吗呀?

郭:“哗”。

于:哎哟,起来,什么老头儿啊这是?

郭:童心哪。

于:可惜了这岁数!

郭:“我这个胡子长我不方便蹲下啊,你们俩谁来?”我说谦哥你比我大,你来这个,谦哥下手“呱唧呱唧”弄一大泥饼子,BIA,摔地上,当间儿摔出一洞来,老头看看:“这叫什么?”谦说:“这叫窟窿。”我说:“这叫眼儿。”老头乐了:“窟窿眼儿。”

于:一样啊,这还掰吃什么呀?

郭:老爷子高兴啊,“好!第一节课结束了啊!”

于:就这个啊?

郭:光和泥儿没意思。

于:还干吗?

郭:“这回啊,我给你们崩个坑儿看看。”

于:崩坑?起来吧!干吗要褪裤子是吗?撒尿和泥,放屁崩坑?这是老头儿干的事儿吗?郭:你爸爸童心未泯。

于:用不着啦。

郭:活泼,活泼。

于:让它泯了吧,这心。

郭:在屋里一块儿玩儿,老头站这儿,大长胡子,谦儿在那边扽着胡子,爷俩玩儿,我在当间儿跳。

于:我说我爸爸下巴颏怎么那么长呢?

郭:玩意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