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玲与中国女性文学课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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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之后回看自我我是丁玲,其实这本来只是我魂归故土后对多年以前的自己的遥寄,我对自己还能不熟吗?但为方便读者阅读或是理解,我且以此作为开场白吧。
但我不愿作太多的自我介绍,毕竟这主要写给我自己。
而且,记得我的人自然不必向其赘述,而不知道我的人也不见得因此便记住我,这些,都让时间去见证吧,丁玲有这份心胸。
那么,从哪里开始呢?还是我最熟悉也最有感触的女性话题吧。
从1927年我在《小说月报》上发表了人生的第一篇小说《梦珂》开始,我就知道在这风起云涌、动荡不安的社会里,女性的命运问题应该引起人们的关注,尤其是女性本身不仅应该觉醒,更应该深入地去探索自身的出路。
从现在来看,我当时创作的动机是出于疑惑、迷茫、恐慌。
我感觉自己很庆幸,能够遇到胡也频那样的男子。
但在我周围却不尽然。
我看到的、听说的,是像莎菲、梦珂那样的不幸的女子的遭遇,更有像承淑和嘉瑛、德珍和春芝那样令人同情而又费解的“奇闻”,还有后来的“阿毛”姑娘……这些人中,不管是柔弱而又坚强的受到启蒙的先进女知识分子,还是受城市物质文明刺激的正在觉醒中的农村女性,她们的悲惨命运呈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总使我有种强烈的愿望要用手中的笔去提出疑问,亦或是寻找答案。
但是,很显然,我能看到问题,却找不到答案。
“梦珂们”能够走出家庭,却难以被社会所容纳,因为她们太纯净,容不得半点污点。
而要在上海那样鱼龙混杂的社会里立足,就必得放下自己的一些信念和操守,不然就只能回家去,所以她隐忍了。
“莎菲们”同样冲出了不能理解自己的家庭,而且她还有一双锐利的眼睛,往往能看透别人的心思,可是却没有人能够真正地理解她,苇弟是好人,毓芳、云霖是好人,可他们不能走进莎菲的心里。
说到这里,我就想谈谈关于冯达的问题,虽然我十分不愿提及这些。
我知道很多人都对我和冯达的事情充满疑问,或者说根本就是怀疑。
但我一直认为我“问心无愧”,我并没有出卖过党,这就够了。
另外,不管大家承不承认,我坚持我才是最大的受害者,我最应该得到任何一个心智健全的人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