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理性主义讲演P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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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西方学人陷于非理性和解构性思维走上不归之路的时候,中国学人提出了“新理性主义”的观点是极具救正意义的。
但是钱中文先生所说的新理性,主要着眼于对人文精神的呼唤,还不是全面救正西方非理性和解构性思维意义上的新理性主义,仅是这一文化总策略的重要方面。
因此本节花些篇幅,讨论一下新理性主义的主要内涵及其特征,以及它的方法论要求。
一、新理性主义的主要原则从前文可以看出,由于历史提供的机遇,中国学人目前讨论的新理性主义的课题,正是历史所呼唤的思维发展的前沿性课题。
从世界性看,它应当是将人类引向新历史境域的一面旗帜;从中国的角度看,它更是中国学人摆脱历史重负,迎头赶上世界性文化思潮,走出被动局面,参与人类文化理论建设的总策略。
它对于未来中国的影响,绝不亚于“五四”新文化运动对于20世纪中国的影响。
因此,我主张从文化和思维总体性上去理解和宣扬新理性主义[1]。
关于新理性,我以为它应当有两个层面的意义:首先,它是指当下人们应当具有的一种清醒的、冷静的、深思熟虑后的理性的选择,即一种合乎理性的价值趋向。
例如哈贝马斯对工具理性的批判,对实践理性即伦理理性的张扬,就表明了一种思想家的睿智;再如钱中文先生多年来对人文精神的呼唤,这至少是中国学界应当追求的理性选择,它表达了我国人文知识分子的共同心愿,它至少证明我国文论界有人是相当清醒,相当理性的。
这里所倡导的新理性精神,明显是处在价值判断和价值取向的层面上。
当然这种价值取向并非处于一般世俗功利如工具理性的层面上,它是立足于人类长远利益,至少是关乎国家民族长远利益着想的理性的价值判断和取向。
它的意义是非常重大的,非常实际的。
因为这种理性实际上处于作家艺术家和文艺理论家职业人格的核心地位上,是一个人文知识分子从事艺术创造和理论创造之前灵魂上自我拷问的出发点,也是其艺术创造和理论创造的归宿点。
同时,也是一个人文知识分子,能够保持一份超越性的“孤独”,“举世皆醉我独醒”,发出理性的呐喊呼唤,对社会的发展起到某些制衡作用的深层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