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之春》解读 电影鉴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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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人性角度分析电影《小城之春》从影片开始的女主角玉纹拎着篮子形单影只地走在城墙边,到玉纹和丈夫礼言双双相依偎在城墙边望向远方影片结束,我才仿佛看到了希望,一直压抑的心情才慢慢的舒展开来。
玉纹最开始给观众的形象是一个在命运面前虽有不甘却没有反抗的旧时代妇女,她每天做的事情就是拿着篮子去买菜,给生病的丈夫去抓药,唯一的消遣就是在这小城的城墙上散散步。
玉纹和丈夫结婚8年,丈夫病了6年,玉纹并不爱他,一次两人分房而睡。
这样的日子重复着,重复着。
影片运用了以玉纹为第一人称的画外音,平淡而又略显哀愁的语调,配合着戴家那荒凉的颓墙断壁,为影片平添了凄凄惨惨戚戚的氛围和基调。
首先,玉纹是一个端庄有礼,落落大方的女性。
她虽然不爱自己的丈夫,但是却几年如一日的照顾他,给他买药、买菜,照顾生活起居,做一个妻子应该做的事情。
和不爱的人生活在一起,这无疑是个悲剧,但在这种爱情悲剧下,玉纹却没有自怨自艾,愁眉苦脸,反而任劳任怨,伺候丈夫,这是作为一名东方女性独有的特性。
她常年身着布旗袍和布鞋,着装得体,落落大方,举手投足间也体现出了一个小家碧玉应有的气质来。
在当时那种新旧交替的时代背景下,玉纹这种女性毫不夸张的说可以算是好女人了。
其次,玉纹内心深处渴望被关爱,渴望阳光,却又无力改变现状。
玉纹每天去买菜,唯一的消遣就是一人在那城墙边上散步,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将在家里的郁郁心情排解开来。
她喜欢绣花,并且喜欢在小姑子戴秀的房间里绣花,只因为戴秀的房间里阳光充足,她喜欢阳光,向往光明,好像只有在这充满阳光的房间里刺绣,她才能有安全感,才能觉得自己的生活是阳光的,有色彩的,有希望的,才能摆脱自己内心深处的孤单和凄凉。
玉纹的这种矛盾心理让演员刻画的惟妙惟肖。
最后,玉纹向往新生活,冲破道德的束缚,追求自由爱情,敢爱敢恨。
丈夫的好友、自己昔日的旧情人的到来打破这个小院落原本的寂静,仿佛是一抹阳光照进了这个阴暗的院落。
章志忱的到来,让病恹恹的戴礼言和无精打采的周玉纹看到了曙光和希望。
新旧两版《小城之春》的比较浅析
1948年,费穆导演拍摄了《小城之春》,2002年田壮壮在多年压抑之后选择重拍这部经典旧片,除了让热爱中国电影的人感动的勇气之外,也寄托了对于先辈的敬仰和情思。
两部电影都有着同样的温婉含蓄的气质。
有所不同的,是在不同时代下的导演的不同演绎。
新版的《小城之春》中,田壮壮隐去了费穆先生电影里玉纹感伤诗意的独白。
电影一开始,三个人物便一齐登场。
玉纹买菜的时间里,礼言正在院里对着残叶悲叹,而志忱正坐着火车从上海往礼言家奔。
不同于1948年的《小城之春》的开头,玉纹用独白交待她和丈夫礼言的日常平琐生活,,独白里交代志忱只是她因失落衍生的期盼。
所以之前没有看过或对费穆先生的《小城之春》一无所知的人直接观看田壮壮的重拍版或许在理解上会有一些难度。
田壮壮不仅隐去了独白,许多来龙去脉也隐去了。
田壮壮版里玉纹与志忱十年后的初次见面,大概只有敏感的人才能感觉出两人都有一丝不稳的情绪吧!因为之前并没有任何伏笔交待玉纹与志忱是旧日恋人。
但是在费穆先生的电影里,我们看到玉纹内心的渴望竟成了真。
我们的情感随着玉纹的情感流动,她一遍遍念叨的昔日情人章志忱竟真的出现了。
费穆先生的《小城之春》里,玉纹的渴望随着她的独白一次次成了真,志忱携带着她向往的生活一步步地朝她靠近。
只差那一霎那,她便可冲出小城走向新世界去过她梦想中的新生活。
在田壮壮的版本里,玉纹和志忱的进展虽也是与她的渴望亦步亦趋地前行着,然而少了内心的独白之后,其言行不免有些生硬和苍白,引起的共鸣自然也少了许多。
《民族化现代主义的典范——《小城之春》再认识》篇一《小城之春》再认识:民族化现代主义的典范在中国的电影史册中,有一部作品如明珠般熠熠生辉,那就是被誉为中国电影民族化现代主义的典范——《小城之春》。
该片以其独特的艺术风格和深刻的人文内涵,成为中国电影史上的一部经典之作。
本文旨在通过对《小城之春》的再认识,探讨其作为民族化现代主义电影的典型特征和价值。
一、电影概述《小城之春》是由著名导演执导,以中国南方某小城为背景,讲述了一段发生在春天的爱情故事。
影片通过细腻的镜头语言,展现了小城居民的生活状态和情感世界,以及在特定历史时期下人们对于生活的态度和思考。
二、民族化现代主义的体现(一)艺术风格的民族化《小城之春》在艺术风格上充分体现了民族化特点。
影片的镜头运用、画面构图、色彩运用等方面都融入了中国传统艺术的元素,如水墨画、国画等,使得影片具有浓郁的中国特色。
同时,影片的音效和配乐也采用了中国传统乐器,为观众带来了一种独特的视听享受。
(二)人文内涵的深度挖掘《小城之春》在讲述爱情故事的同时,也深入挖掘了人文内涵。
影片通过小城居民的生活状态和情感世界,反映了当时社会的历史背景和文化氛围。
影片中的人物形象鲜明,情感真挚,使得观众能够深刻感受到人物内心的世界和情感变化。
(三)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的结合《小城之春》在表现手法上将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相结合,既展现了小城居民生活的真实面貌,又通过浪漫主义的手法表达了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追求。
这种结合使得影片既具有现实性,又具有诗意性,给人以深刻的思考和启示。
三、价值与意义《小城之春》作为一部民族化现代主义的电影典范,具有以下价值与意义:(一)文化传承与弘扬《小城之春》将中国传统艺术元素融入电影创作中,为中国电影的艺术风格和表现形式提供了新的可能性。
同时,影片所蕴含的人文内涵也传承了中华民族优秀文化传统,弘扬了中华民族精神。
(二)推动中国电影发展《小城之春》的成功为中国电影的发展提供了宝贵的经验。
2006年12月19日,在上海影城召开的费穆先生诞辰100周年的纪念会上,有幸观看到了费穆1948年导演的巅峰之作《小城之春》,半个多世纪过去,重读经典依然令人震撼,尤其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是电影中多处运用象征和隐喻手法,使影片有着诗一般的简炼含蓄、寓言式的深刻隽永,观后让人回味不已。
综观整部影片无论是空间环境的选择,人物角色和关系的安排,还是服饰与道具的设置等等,看似随手拈来,却有着深刻的隐喻和象征性,从而创造了一种意蕴丰厚的艺术境界。
《小城之春》以小城入名,在空间的表现上,费穆从未将观众的视线调离小城之外,影片的空间环境基本上位于两处,一处是孤寞萧瑟的小城,还有小城内一处残破颓败的戴家庭院,二者构成一个“回”字型的封闭的世界,这种真实的空间环境,是实景,又是一种抽象的写意符号。
小城不同于大城市的摩登现代,也不似农村那样封闭落后,它将两者特点合二为一,具有更为普遍的象征意义,是一个兼容中国传统文化和现代文明的典型环境,预示着生存于其中的人们也必然面临着新与旧、传统与现代的冲突。
其中反复出现贯穿全片的破败的城墙,则以它分界、封闭、排外和自我保护的实用功能被人们视为传统、守旧和规范、约束的象征。
因此很多论者把城墙看作是“传统道德礼法规范的象征”。
而小城的“春”,则是对这种规范的一种隐喻式的反抗,预示着新的生机与变化的到来。
小城中的戴家庭院,到处是断壁残垣,在一片残破的围墙之中,是那种旧式宅院,其间分隔严整的建筑空间,狭小而又局促,光线也是昏暗的,构成了一个压抑欲望的象征。
在这些封闭、让人窒息的“回”型空间里,主人公真实的生活一一上演,他们的生存境遇与空间的相互映证,使这些空间呈现出浓厚的象征意味。
影片中身陷城中的女主人公周玉纹长久地在城头徘徊,眺望着城墙以外的世界,让人窥探到她那颗受尽压抑而又不安分的内心世界。
他的丈夫戴礼言则只是日日呆坐在庭院废墟中无奈地叹息,徒劳地为已经毁于战争的家园垒上一两块砖头。
《小城之春》影视作品评析《小城之春》是“电影诗人”费穆在当时社会动荡、内战处于白热化的背景下拍摄的一部艺术影片。
他是中国现代电影的先驱,又是“电影上的国学派”。
含蓄蕴藉的人文情怀、气韵流动的诗化风格、民族性和现代性相融合是我对于这部艺术影片的整体评价。
一、含蓄蕴藉的人文情怀该影片《小城之春》是传统知识分子间发乎情止于礼义爱情故事。
主人公玉纹和志忱在抗战八年之前是青梅竹马的恋人,因为外在的原因无法成婚。
八年后两人意外的相遇,却又是尴尬万分而又无奈的情境。
而玉纹已经成为了志忱好友礼言的太太。
礼言卧病在床,玉纹心里想着她喜欢的人,把照顾丈夫和家庭当成了一种责任,夫妻间彼此都了解,心照不宣相敬如宾的过着。
志忱的出现,让这对相爱过并且依然相爱的情人面临两难的选择。
”在这种情境下,既不能唯情至上,也不能唯礼是重,既不能获取“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美好结局,也不能否认情的真挚与炽烈,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电影通过妻子玉纹,丈夫礼言,丈夫的朋友、妻子的恋人志忱之间的感情纠葛与矛盾冲突,隐喻的结识了中国民族文化内涵以及中国特有的一种含蓄情感与道德操守。
尤其是费穆在于情与礼义的矛盾处理上,含蓄蕴藉的人文情怀凸显,有分寸的把握住了道德伦理的界限,使得主题升华,展现出真挚的人情之美。
二、气韵流动的诗化风格本片的叙事让位于人物内心情感世界的表达,写意重于写实。
并没有过多的玩弄剪辑技巧,而是尽可能的避免蒙太奇主观切割,竭力营造一个延绵不绝,具有透视感,气韵生动的电影意境。
让观众自己在观赏中体味是淡淡哀愁忧思,哀而不伤情感基调。
长镜头的运用渲染抑郁氛围。
有一个场景让我记忆深刻。
戴秀在为志忱唱歌,而志忱的眼神紧随着玉纹,玉纹却在照顾着生命的礼言吃药,对于志忱投来的热情目光假装丝毫未知,努力扮演好一个妻子的角色。
在一个这个长镜头里,人物之间的内心复杂的情感纠结不说一字便一览无遗,这样的长镜头真实写意,巧妙的营造出一种抑郁复杂的气氛,让观众在没有解说的环境下也能独立了解片中内容,感受复杂内心情感。
《小城之春》影评“死气沉沉的小城,春心荡漾的人们”,这是现代导演贾璋柯在史诗电影《站台》的宣传册上写下的意味深长的句子。
这句话不仅简练地概括了费穆导演的《小城之春》的剧情,而且表达了一位现代导演对费穆及其影片的无限敬意。
被现代电影界视为中国电影史经典影片的《小城之春》是费穆于1948年拍摄的。
作为中国第二代“文人导演”的代表人物,费穆在当时社会动荡、内战处于白热化的背景下拍出像《小城之春》这样细腻、委婉、含蓄的淡化社会背景的艺术影片,是需要极大的勇气和信心的。
这部影片集中体现了他对中国现代电影的追求和对有中国特色的东方韵味的电影风格的探索,以及将二者融合为一的新影戏观。
他是中国现代电影的先驱,又是“电影上的国学派”;他是一个追求进步和光明的艺术家,又是中国影坛上的一个现代儒者。
影片展示的是一个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爱情悲剧:在江南某小城的一个破落家庭里,周玉纹同戴礼言结婚已有8年。
因戴礼言长期患病,两人分住已近3年。
她虽然从来没有爱过他,但仍尽着妻子的责任,每天买菜、煎药、细心服侍他。
戴礼言的妹妹戴秀是一个天真纯朴的学生,家里还有一个对主人忠心耿耿的老仆。
如果不是青年医生章志忱到来,这个家庭每天都过着没有变化的日子。
章志忱既是戴礼言昔日的同学,也是周玉纹当年初恋的情人。
他的突然来临,打破了这一家寂寞平静的生活。
周玉纹抑制不住对章志忱强烈的爱情,但又不忍心抛弃多病的丈夫,她在矛盾痛苦的感情煎熬中挣扎。
章志忱虽仍深爱着周玉纹,但想到他是病中老友之妻,便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感情。
面对着朝气蓬勃、英俊潇洒的章志忱,戴秀也产生了朦胧的爱恋之情。
于是,在经历了一场风波之后,章志忱毅然离开戴家,走向新生活。
周玉纹则带着永远不能平复的隐痛,重与戴礼言维持着那种无爱的抑郁生活。
创作者通过这一爱情悲剧,一方面折射出造成这种悲剧的社会因素,另一方面则探索追究了作为悲剧主要原因的知识者自身的悲剧性性格,揭示了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生存状态、精神面貌和文化心理结构。
一.意境的营造一.意境的营造影片名叫《小城之春》,本应是一幅叫人遐想联翩的春意盎然的美丽图画,但是作品的内容却是令人伤感之作。
这伤感不单单靠故事,靠语言,更要依仗场景的营造来表现。
费穆在这一点上有着惊人的创造力和洞悉力,他所采用的众多景象,无论是自然的抑或社会的,都隐含着一股伤春之情。
据编剧李天济所说,费穆是按苏东坡《蝶恋花·花褪残红青杏小》词意境和韵致构思全片视听形象的。
词中写道,“花褪残红青杏小,子燕飞时,绿水人家绕。
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
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
笑声不闻声渐消,多情却被无情恼。
”词境中的哀怨感伤,黯淡怅惘,化为《小城之春》的淡墨山水小品。
“色淡而隐然可见内里颜色,味苦正如离乱年代坎坷人生”。
费穆说,“必须是使观众与剧中人的环境同化,如达到这种目的,我以为创造剧中的空气是必要的”。
此中“空气”,即为“氛围”。
影片的开始,是一组广角镜头的长镜头。
将这个衰败的小城盎然的春意显露出来,也暗暗反衬出人物内心的孤寂与落寞。
而故事发生的主要场景——戴礼言的家,也是一片残垣断壁与蓬勃生机的交融。
观完全片,经常令人感知那片茂盛的枝丫花草,带着满心的生的欲望,却只能徒然杂乱的生长,无人理睬,无人呵护。
只有花草树木之间相互的纠葛,诉说同类的怜悯与无奈。
这正好与主人公周玉纹相仿,年纪正是风韵十足之时,年轻貌美,却与丈夫戴礼言没有夫妻之实。
她的美丽其实便是小城中花草孤芳自赏的写照。
无人欣赏,于是整日游荡在残败的城墙之处,盼望有人欣赏,盼望有人关心。
内心的苦闷与寂静,其实是如同花草一般,无人可诉,也无从说起。
而戴礼言何尝不是如此,按照影片看来,他应当是戴家的独子,却眼睁睁看着家产在战争中败落,只剩得残羹冷炙。
奈何自己又无法振兴家族,于是终日郁郁寡欢,徘徊在自己的衰败花园中。
在老黄寻找戴礼言的一场戏中,镜头随着上推透过破坏的墙壁,看到做在一片废墟中的戴礼言。
这一推有着柳暗花明的意味,在这样一个没落的家庭,有着这样一个杂乱无章的后花园,主人公空对着衰败景象。
《小城之春》赏析费穆从1932 年的处女作《城市之夜》开始,便以一年一部的速度导演了《人生》(1933)、《香雪海》(1934)两部电影。
费穆探索的内容从社会问题到广义的人生直至人性主题和宗教,这是一个递进的过程,是一个从不自觉到自觉的过程,内容的提炼逐渐和艺术形式的探索匹配和交汇。
费穆英年早逝,《小城之春》成为他整个一生探索与追求的巅峰。
然而这部影片当时卖座不佳,总体来说影响并不大。
《小城之春》拍竣后,1949年曾经在香港公映过,但当年并没有轰动效应,因为没有什么票房价值,所以在50年代至70年代间,也没有什么人再提及。
八十年代以来,《小城之春》犹如一颗蒙尘的钻石重新被发现,海内外给与了极高的评价。
西方评论家认为:“这是一部可以显示中国导演水平的影片。
”在经过数十年风雨寂寥之后,它重新被发现。
在一次香港影评人集体推选世界十大名片时,《小城之春》名列第三(第一《东京物语》,第二《公民凯恩》);在推选的十大中国片中,《小城之春》名列首位;在中国五大电影导演的名单上,费穆又名列第一位。
作为中国第二代“文人导演”的代表人物,费穆在当时社会动荡、内战处于白热化的背景下拍出像《小城之春》这样细腻、委婉、含蓄的淡化社会背景的艺术影片,是需要极大的勇气和信心的。
这部影片集中体现了他对中国现代电影的追求和对有中国特色的东方韵味的电影风格的探索,以及将二者融合为一的新影戏观。
他是中国现代电影的先驱,又是“电影上的国学派” ;他是一个追求进步和光明的艺术家,又是中国影坛上的一个现代儒者。
在看了很多的中外电影之后,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像美国他们有“好莱坞式”的电影观念,像欧洲他们的电影也有自己独特的美学特征。
而我们中国呢?我们是一个有着上下五千年文明的古国,我们的文化也一直以博大精深自居。
然而我们的电影呢?我们看一下近些年来凡是在世界各大电影节获奖的中国影片,或多或少的都带有一些后殖民主义的倾向,这些导演成了西方人的眼睛。
《小城之春》影评
影片开头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段城墙,女主人公从远处缓缓走来,一段内心独白拉开了故事的序幕... ...
看完整部电影,脑海里最大的感触便是电影中女性意识的觉醒,贯穿电影的始末。
整部影片以周玉纹的独白开始,让我们一开始就站在她的角度去审视影片,一股传统女性的感觉扑面而来,“每天过着没有变化的日子”,但在她身上又透露出一种特殊的气质,喜欢打城墙上走一趟,“在城头上走着就好像离开了这个世界,眼睛里不看见什么,心里也不想着什么,要不是手里提着菜和先生吃的药,也许就整天不回家”,表现出她内在的对自由的向往,但又有责任感。
丈夫常年生病,两人又分居,玉纹每天的生活平淡无味毫无波澜,直到志忱的出现。
过去情人的出现让玉纹的内心泛起了波澜,也让她内心女性的意识觉醒。
向来不打扮的她,在志忱出现后戴上了纱巾,换了新装,脸上也多了些许笑容。
两人的感情再一次萌发,一面是毫无感情的丈夫,一面是相爱的情人,面临着两难的抉择,而礼言的自杀打破了这一切,最终玉纹选择和丈夫生活在一起,而志忱离开了小镇,伦理道德最终战胜了一切... ...
看完这部电影,突然想到了《廊桥遗梦》,两者虽不同却有着某种异曲同工之妙,弗朗西斯卡也是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日复一日的生活,在遇到罗伯特并相爱后,内心的女性意识不断觉醒,然而最终在面对家庭责任时她还是选择放弃了爱情,或许两部电影的侧重点不同,但都反应出了责任和爱情选择。
“爱情是有魔力的,但如果放弃责任,这份魔力就会消失”,就像《廊桥遗梦》里所说的这句话,我觉得志忱的离开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那份感情埋藏在心底,还会有幸福的回忆,但玉纹若选择离开,或许内心会背负一辈子的内疚,还有无数的闲言碎语从四面八方飞来... ...。
1948年《小城之春》影评影片开场一派萧条残败之景,破旧的城墙、枯败的树木、倒塌的房屋,满目疮夷,触目惊心。
而处在这种环境下的人的精神面貌也是消极死沉,宛如一滩死水,始终不曾泛起一丁点连漪。
章志忱的到来,无疑是给死水注入了新的生机,给这封闭枯竭的小城镇带来了春天。
章志沈见过大千世界,也去过许多城市,他是年轻、活力、热盾、有能耐充满生机的人。
因为他的闯入,唤起周玉纹尘封已久的心。
玉纹曾和志忱是一对恋人,因家人阻扰,不得已分开。
十六岁就嫁给了当时的富户戴礼言,谁知战争的到来,戴家家产散去,曾经的辉煌富裕不在。
而丈夫又重病缠身,逃避现实,惶惶不可终日。
正如玉纹的台词: “我没有勇气死,而他似乎没有勇气活。
”戴家不仅周遭环境衰败,人也萎靡不振。
除了戴礼言年轻的妹妹戴秀,活泼青春,对未来仍有希望和向往。
因此,章志忱的出现,给玉纹带来了活下去的希望和动力。
她给章志忱送兰花,开始打扮自己,脸上也重新有了笑容,和他划拳喝酒。
仿佛回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
与其说她是对章志忱念念不忘,不如说她是对生命的追求和希望,对自由的渴望。
这小城、这家宅、婚姻等都是囚禁她的牢笼,她渴望活着,不想就此死去,她还年轻,她希望快乐无拘束的活着。
“好像你们都喜欢到城头上来,为什么?”“只有这处好玩嘛,沿着城墙走,有走不完的路。
往城外一看,用眼睛使劲往远处看,就知道天地不是那么小。
”这段台词足以说朋玉纹、戴秀等人的心境。
他们也不愿呆在这偏僻封闭的小城里,更不愿待在沉闷死气的戴家。
这部电影表面上是写四角恋,情感伦理的关系,实则是写环境对人性、人欲的压迫和毒害,以及对战争的庆恶,对广大人民的同情。
故事是发生在抗战结束不久的大背景下,“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小城变得破旧不堪,断壁残恒。
许多人刚刚从炮火纷飞的危险中死里逃生,身体心理都遭受了巨大的创伤。
所以可想为什么戴礼言、玉纹是那样颓废的精神面貌。
影片许多场景都交代了戴家以前的荣光,虽然残败了,但从许多建筑、装饰、用具等可窥得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