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的危机 季羡林
- 格式:pdf
- 大小:67.56 KB
- 文档页数:2
著名文学家季羡林季羡林, 当代著名语言学家、散文家、东方文化研究专家. 他博古通今, 学贯中西, 被誉为学界泰斗. 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关于, 欢迎阅读!的简介:季羡林, 字希逋, 又字齐奘. 著名的古文字学家、历史学家、东方学家、思想家、散文家、翻译家、文学家、佛学家、作家. 他精通9国语言, 即汉语、南斯拉夫语、梵语、阿拉伯语、英语、德语、法语、俄语、吐火罗语. 曾任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北京大学副校长、中国社科院南亚研究所所长. 1920xx年8月2日出生于山东省清平县(现临清市)康庄镇, 祖父季老苔, 父季嗣廉, 母赵氏, 农民, 叔季嗣诚. 幼时随马景恭识字, 在高中开始学德文, 并对外国文学产生兴趣, 1920xx年, 入山东省立济南高中, 其国文老师董秋芳是鲁迅的朋友, 还是著名翻译家. 我之所以五六十年来舞笔弄墨不辍, 至今将过耄耋之年, 仍旧不能放下笔, 全出于董老师之赐, 我毕生难忘.1947年夏天, 季羡林回到第二故乡——济南. 季羡林在济南走亲访友, 应酬颇多, 惊动了王耀武. 他派人请季羡林去他的官邸赴宴, 表示欢迎他回山东工作. 王耀武还派人给季家送来了面粉、白糖等礼品, 他的车队惊动了二里长的佛山街,从此季家名声大振.作家卡片他的散文, 质朴而不失典雅, 率真而不乏睿智. 《夹竹桃》等文章便集中体现了这种风格. 季羡林还是一位坚定而忠贞的爱国者. 20xx年4月, 93岁的季羡林通过《人民日报》寄语全国的中小学生:热爱祖国, 孝顺父母, 尊重师长, 同伴和睦.季羡林的评价:季羡林在大陆被许多人尊重, 并被一些人奉为中国大陆的国学大师、学界泰斗、国宝. 对此, 季羡林在他的《病榻杂记》中力辞这三顶桂冠:我对哪一部古典, 哪一个作家都没有下过死工夫, 因为我从来没想成为一个国学家. 除了尚能背诵几百首诗词和几十篇古文外;除了尚能在最大的宏观上谈一些与国学有关的自谓是大而有当的问题比如天人合一外, 自己的国学知识并没有增加.环顾左右, 朋友中国学基分子历程的反映.温家宝曾五次看望季羡林, 他称:您最大的特点就是一生笔耕不辍, 桃李不言, 下自成蹊. 您写的作品, 如行云流水,叙事真实, 传承精神, 非常耐读. 您写的几本书, 不仅是个人一生的写照, 也是近百年来中国知识分子历程的反映. ……您在最困难的时候, 包括在‘牛棚’挨整的时候, 也没有丢掉自己的信仰. 您一生坎坷, 敢说真话, 直抒己见, 这是值得人们学习的.的学术成就:季羡林的学术研究, 用他自己的话说是:梵学、佛学、吐火罗文研究并举, 中国文学、比较文学、文艺理论研究齐飞. 综合北京大学东方学系张光麟教授和令恪先生所述, 季羡林的学术成就大略包括在以下8个方面:1、印度古代语言研究博士论文《〈大事〉渴陀中限定动词的变化》、《中世印度语言中语尾-am, 向-o和-u的转化》、《使用不定过去式作为确定佛典的年代与来源的标准》等论文, 在当时该研究领域内有开拓性贡献.2、佛教史研究他是国内外为数很少的真正能运用原始佛典进行研究的佛教学学者, 把研究印度中世语言的变化规律和研究佛教历史结合起来, 寻出主要佛教经典的产生、演变、流传过程, 借以确定佛教重要派别的产生、流传过程.3、吐火罗语研究早期代表作《〈福力太子因缘经〉吐火罗语诸本诸平行译本》, 为吐火罗语的语意研究开创了一个成功的方法, 1948年起即对新疆博物馆藏吐火罗剧本《弥勒会见记》进行译释, 1980年又就70年代新疆吐鲁番地区新发现的吐火罗语《弥勒会见记》发表研究论文多篇, 打破了吐火罗文发现在中国, 而研究在国外的欺人之谈, 并且吐火罗文在世界上仅有不到30人会翻译的《校注前言》, 是国内数十年来西域史研究的重要成果, 而1996年完成的《糖史》更展示了古代中国、印度、波斯、阿拉伯、埃及、东南亚, 以及欧、美、非三洲和这些地区文化交流的历史画卷, 有重要的历史和现实意义.4、翻译介绍印度文学作品及印度文学研究《罗摩衍那》是印度两大古代史诗之一, 2万余颂, 译成汉语有9万余行, 季羡林经过20xx年坚韧不拔的努力终于译毕, 是我国翻译史上的空前盛事.5、比较文学研究80年代初, 首先倡导恢复比较文学研究, 号召建立比较文学的中国学派, 为我国比较文学的复兴, 作出了巨大贡献.6、东方文化研究从80年代后期开始, 极力倡导东方文化研究, 主编大型文化丛书《东方文化集成》, 约500余集, 800余册, 预计20xx年完成.7、保存和抢救祖国古代典籍90年代, 担任《四库全书存目丛书》、《传世藏书》两部巨型丛书的总编纂.8、散文创作从17岁写散文起, 几十年笔耕不辍, 已有80余万字之多, 钟敬文在庆贺季羡林88岁米寿时说:文学的最高境界是朴素, 季先生的作品就达到了这个境界. 他朴素, 是因为他真诚. 我爱先生文品好, 如同野老话家常.季羡林抄书的故事:20世纪50年代, 季羡林曾在北京大学讲授语言学. 一天, 一个学生来向他借一本语言学方面的书籍. 季羡林一下子犯了难, 学生要借的这本书是极其珍贵的孤本古籍, 如果在翻阅的时候稍有污损, 都将是不可估量的损失. 但面对学生渴求的目光, 季羡林又不忍心拒绝, 便对他说:你过一个礼拜后再过来取, 行吗?学生欢欢喜喜地走了.一个礼拜后, 学生如约来到季羡林的办公室. 当他接过季羡林递过来的书时, 感到非常意外, 这根本不是一本书, 而是一叠厚达几百页的装订得整整齐齐的信纸, 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蝇头小楷. 季羡林歉疚地笑道:很对不起!我没能将原本借给你, 是因为原本太珍贵了, 我打算以后将它捐给国家. 现在这本书我概不外借, 我怕万一被人损坏, 以后对国家就不好交代了, 我想你一定能理解我的做法. 今天给你的是我的手抄本, 尽管看起来有些麻烦, 但基本上一字不错、一字不落, 是可以一用的……学生一听, 异常震惊, 连连向季羡林鞠躬致谢. 对于一本十几万字的书籍, 要将它完完整整地抄录下来, 要有多大的耐心、该有多大的工作量啊!整整一个星期, 季羡林日夜伏案,才完成了抄录任务.其实, 当初学生来借书的时候, 季羡林完全可以向他说清实情, 当场婉言拒绝, 学生也是一定能够理解的, 但季羡林却以这样一种出人意料的方式满足了学生的要求, 实在令人感动、感叹!季羡林在学术上堪称一代大师, 同样在做人处世方面也是令人崇敬的一世楷模.。
如对您有帮助,可购买打赏,谢谢季羡林简介翻译文化终身成就奖获得者季羡林导语:季羡林,字希逋,又字齐奘。
著名的古文字学家、历史学家、东方学家、思想家、翻译家、佛学家、作家。
他精通12国语言。
曾任中国科学院哲学社季羡林,字希逋,又字齐奘。
著名的古文字学家、历史学家、东方学家、思想家、翻译家、佛学家、作家。
他精通12国语言。
曾任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北京大学副校长、中国社科院南亚研究所所长。
1911年8月6日出生于山东省临清市康庄镇。
北京大学教授,中国文化书院院务委员会主席,中科院院士,中国语言学家,文学翻译家,梵文、巴利文专家,作家。
对印度语文文学历史的研究建树颇多。
祖父季老苔,父季嗣廉,母赵氏,农民。
叔季嗣诚。
幼时随马景恭识字。
6岁,到济南,投奔叔父季嗣诚。
入私塾读书。
7岁后,在山东省立第一师范学校附设新育小学读书。
10岁,开始学英文。
12岁,考入正谊中学,半年后转入山东大学附设高中。
在高中开始学德文,并对外国文学发生兴趣。
18岁,转入省立济南高中,国文老师是董秋芳,他又是翻译家。
"我之所以五六十年来舞笔弄墨不辍,至今将过耄耋之年,仍然不能放下笔,全出于董老师之赐,我毕生难忘。
"1930年,考入清华大学西洋文学系,专业方向德文。
从师吴宓、叶公超学东西诗比较、英文、梵文,并选修陈寅恪教授的佛经翻译文学、朱光潜的文艺心理学、俞平伯的唐宋诗词、朱自清的陶渊明诗。
与同学吴组缃、林庚、李长之结为好友,称为"四剑客”。
同学中还有胡乔木。
喜欢"纯诗",如法国魏尔兰、马拉梅。
比利时维尔哈伦,以及六朝骈文,李义山、姜白石的作品。
曾翻译德莱塞、屠格涅夫的作品。
大学期间,生活常识分享。
翻译的本质关于翻译的本质,圣经中的一段故事也许能给我们一些启示。
《创世记》第十一章记载:诺亚逃过洪水劫难之后,东迁到示拿,并在底格里斯河与幼发拉底河之间发现了一块大平原,就在那里从事生产,繁衍子孙。
那里土地肥沃,日子也过得越来越兴旺,后来成了人口众多的城镇。
因为祖先们被洪水冲怕了,担心再遭水灾,决定动手修筑一座通天的高塔,以防水患。
他们学会用石料、烧砖与石灰等材料建造高大建筑物的技术,很快把塔建得越来越高。
按计划,这座高塔非常庞大,要能容纳全城的人,因此高度必须达到天顶。
上帝耶和华得知此事,决定亲临人间看个究竟。
当他见到塔身后,又惊又怒,心想,刚刚繁荣起来的人类,就有如此高超的本领,将来高塔直通到我的宝座如何了得。
他决定施神术搅乱示拿人的语言。
这样,正在建塔的示拿人彼此不懂对方的话,工程便无法再进行下去,并且发生了许多纠纷,结果是塔未建成,弄得一片混乱。
最后,大家只得按语言结群,散居各地。
人们丢下工具和材料,承认这是“渎犯上帝”的一种惩罚。
这座建了一半的塔,被称为巴别塔。
这是基督教解释世界各民族语言来源的故事。
而翻译因着这则故事而带上叛逆的色彩,它让不同语言文化的民族能够跨越上帝耶和华在他们之间设下的语言天堑,继续建造通天塔的未竟事业,实现全球政治经济文化的大同。
翻译,从某种意义上说,就是叛逆,但不是对上帝的叛逆,而是对原作或原作者的叛逆。
由于不同语言文化之间的差异,绝对忠实于原作的译文是不存在的。
叛逆,不是译者有意为之,而是译者无奈的选择。
叛逆,毫无疑问,是翻译固有的属性,但是否就是翻译的本质呢?我们知道,事物的本质,是决定该事物成为该事物并同其他种类的事物相区别开来的质的规定性。
那么,翻译的质的规定性是什么?国内外不少学者对翻译的本质直接或间接地提出了自己的观点:泰特勒:好的翻译应该是把原作的长处如此完备地移注入另一种语言,以使译入语所属国家的本地人能明白地领悟,强烈地感受,如同使用原作语言的人所领悟、所感受的一样。
季羡林的十个小故事,值得我们学习敬仰寄语:季羡林(1911年8月6日~2009年7月11日,享年98岁),中国山东省聊城市临清人,字希逋,又字齐奘。
国际著名东方学大师、语言学家、文学家、国学家、佛学家、史学家、教育家和社会活动家。
历任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聊城大学名誉校长、北京大学副校长、中国社会科学院南亚研究所所长,是北京大学的终身教授。
今天分享给读者的是季羡林的十个小故事,值得我们学习敬仰,希望大家喜欢。
季羡林的故事一、爱国好学,堪称师表。
季羡林是一个坚定的忠诚的爱国者。
他热爱祖国的壮丽山川和悠久的历史文化。
他说:“平生爱国不敢后人,即使把我烧成灰,我也是爱国的。
”求学清华时,他加入赴南京要求蒋介石政府抗日的请愿行列,还到农村去宣传抗日爱国。
赴德留学,“是为了爱国”。
就在德国法西斯统治的黑暗岁月里,虽然忍饥挨饿,仍然发奋学习希腊文、拉丁文、梵文、吐火鲁文、巴利文,研读梵语佛教经典。
当他的博士考试门门得优,毕业论文胜利通过时,他的感受是:“我没有给中国人丢脸,可以告慰亲爱的祖国。
”季羡林回国到北京大学工作后,就把爱国精神化成报效祖国的教学与研究的实践。
他不断地开创学术研究的新领域新课题,忘我地献身学术研究以实践爱国报国的志愿。
他为归国3年里写了40多篇文章,有13篇学术论文而自觉满意;他又为上世纪50年代前5年“我的学术研究成果竟是一个零”而自责,感到愧疚。
正是基于学术报国的意志,他在“文革”后期偷偷地翻译蜚声世界文坛的印度史诗《罗摩衍那》。
历经5个寒暑,终于把长达8万行的《罗摩衍那》译成中文,为中国翻译史和中印文化交流史建造了一座丰碑。
迎来改革开放的新时代后,季老心舒气爽,激情焕发,大展才华,辛勤著述,在学术上接连丰收,硕果累累,“在量和质两方面都远远超过这以前的四五十年”。
他的晚年出版了11部学术著作,撰写了200多篇学术论文,在中国文化研究、比较文学、东西文化交流、梵语与佛教史研究等十多个学术领域和层面上取得辉煌成就,为祖国的文化事业建树了丰功伟绩。
892009年9月第6卷 第5期 (总第31期)季羡林翻译思想“三论”王秉钦南开大学作者简介:王秉钦,南开大学外国语学院教授,历任莫斯科大学客座教授。
研究方向:翻译理论、翻译思想史和对比语言学研究。
E-mail:b i n g q i n w a n g @ 。
摘 要: 季羡林翻译思想是中国现代翻译思想的一部分。
他的“三论”是一个既独立又互相联系的有机整体。
其中(1)“文化中心转移论”是其主体,它指明了中国现代翻译思想研究发展的路径和方向;而(2)“模糊艺术论”和(3)“神韵论”新解为其两翼,从多学科领域和独特的视角揭示翻译思想研究的方法论基础。
主题词: 季羡林;翻译思想中图分类号:H315.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9382(2009) 05-0089-04名人逝世,追思者众。
2009年7月11日我国著名学者季羡林先生驾鹤西归,举国抱痛。
季老是一位大师级学者,是人类文化的守护者,他将永远留在人们的记忆里。
今天我们缅怀大师,研究他的学术思想,踏着他走过的学术足迹,仿佛大师依然在我们身边。
季羡林先生是一位著名的语言学家、外国文学家、文学翻译家和东方学大师。
他通晓梵文、巴利文、佛教混合梵文、吐火罗文等古代语言和德、法、英、俄、拉丁语、阿拉伯语等多种现代语言;他在中印佛教史、中印文化交流史、比较文学、文艺理论、东方文化、敦煌学、蔗糖史等诸多学术研究领域成就卓著;他作为一位杰出的文学翻译家,出版的英文、德文、梵文的译著近四百万字。
其主要译著有:印度迦梨陀娑《沙恭达罗》(1956)、印度古典名著《五卷书》(1959)、印度迦梨陀娑《优哩婆湿》(1962)、印度蚁蛭的长篇史诗《罗摩衍那》(1980—1984)、德国女作家安娜·西格斯的《安娜·西格斯短篇小说集》、印度黛维夫人的《家庭中的泰戈尔》等。
其中印度两大史诗之一的长篇史诗《罗摩衍那》,其篇幅长达两万颂,被译成世界多种语言文字,它在中印文化交流史上具有重要意义,曾获得印度政府的隆重嘉奖。
翻译标题及划线部分,注意句子的安排。
认真严谨季羡林说起季羡林先生的认真,那是出了名的。
有一回我供职的刊物要介绍季老,我打电话询问他的职务,他竟认真地把年龄、籍贯、职务事等逐一相告,连挂名的10多种职务亦不例外。
他的意思是,既然你问,我就要说清,含含糊糊有悖治学之道。
有一年,我住在北京大学勺圆,因为住的时间长,就想起去拜望一下季老。
既然同在一个校园里,路途就不成问题,为防冒失,我先给季老打过电话,随后借了辆自行车,5分钟后就来到未名湖畔,按响了他家的门铃。
季老家住一楼,对面两套房室均是他的。
初闻我甚觉惊讶,北京住房如此紧张,他竟住两套居室。
后来一问才知,季老因为藏书多,家里堆放的书把人挤得几无下脚之地,他还带着日本等国的研究生,轻常要家中辅导。
北京大学鉴于季老的成就和国际威望,特别再拨一套住房给他,这在北京大学尚属首倒。
季老将我让进东边一间,进门使是一排排书架,简直像个图书室。
他把沙发上的书籍,信札搬到桌上,我才有落座的地方。
他拉家常似的询问我一些情况,谦虚地称自己“老了”,写不出什么东西了”。
可是他的新著,却是一本连着一本。
说了一会儿,电话铃响,他接完电话,又有人敲门,通知说下午有会。
季老左右应付,也是忙中有差,他把写给我的题字写在老作家萧乾题字的背面,我接过来,觉得为难:这些字日后都要装裱的,现在两个大名人写在一张纸的正反,我应该装裱谁的呢? 季老闻言,直怪自己不小心,说:“萧乾题字在先,我应该再补。
这样吧,随后用毛笔写个条幅寄给你,怎么样?”对这句话我不敢抱十分的信心。
然而当我回到郑州不久,果然收到季老的来信,随信有毛笔写的题字,是朱嘉的诗句:“少年易老学难成,一寸光阴不可轻。
”这使我感动不已。
Ji Xianlin, an Earnest and Conscientious ScholarProfessor Ji led me into a room in the east . When I stepped in to the room, rows of bookshelves came into my eyes,which made me feel like in a library. There were so many books and letters on the sofa that he had to move them onto the table so that I would have a place to sit. After we sat down, he chitchatted about myself and modestly said that he was too old to write anything good , though actually his new books were established oneafter another. We just talked for a while when the phone rang. As soon as he finished answering the phone, someone was knocking the door, saying that there was a meeting in the afternoon. In dealing with the distractions he mistakenly wrote his inscription for me on the back of the paper bearing an inscription by the veteran writer Xiao Qian. When I took it over from his hands, I found myself in a dilemma: these two inscriptions were to be mounted, but now I had two eminent men’s inscriptions on both sides of one piece of paper, which one should I mount? Hearing my worry, Professor Ji kept blaming himself for having been so careless. “Xiao Qian wrote his inscription first, I should write another one,” he said, “Well, let me do it in this way: I’ll send you a scroll written with brush latter. Is that all right?” I was not quiet sure if he could keep his promise. But soon after my returning to Zhengzhou, I received his letter enclosed two inscriptions of two poetic lines by Zhu Xi, a scholar of the Song Dynasty. The inscriptions were written with a brush: “C herish every moment, young man for age is much easier to acquire than learning".I was deeply touched.。
翻译工作值得关注的几个问题来源:光明日报在“汉译世界学术名著丛书”出版座谈会上,中国社科院研究员许明龙,呼吁要重视翻译工作,并列举当前翻译存在的问题是:稿费偏低,人才断层,奖惩缺失,译名杂乱。
会上新闻出版总署柳斌杰署长对此一一作了答复,表示这些问题都在考虑和解决之中。
看了这则报道,令人兴奋,多年来翻译工作被淡漠的局面,看来有望得到改善了。
但兴奋之余又难免有种无奈的感慨,因为翻译的问题远不止上述四个方面。
虽然已经“叫喊”好多年了,可是许多问题依然存在。
在我看来,当前翻译工作亟待解决的问题还有:翻译品种过杂,翻译质量难保证。
21世纪以来,我国年均出版的翻译书大约1.5万种,比九十年代增长一半还多。
引进外国先进的科学技术,这本应优先多考虑,可是,从2005年全国出版社申报的翻译选题来看,自然科学类仅占13.65%,而人文社科类却占83%。
后者比例明显偏大。
在引进的社科生活类图书中,竟然有介绍外国行业潜规则,教你如何吹牛拍马,如何防止被妻子发现偷情这样的书,显然有些滥了。
2004年季羡林先生在《光明日报》答复我的提问中曾说,翻译还是要讲“洋为中用”,你翻译的书再多,如果不是都有用的,这样的翻译大国不值得去追求。
季老的话,值得深思。
现在每年要翻译万把种外文书,国内又没有职业翻译家,哪里去找这么多有翻译资质的译者?实际上全要靠业余译者来应付。
这种译量大、译者少的矛盾,加上有的人译德沦丧,导致了粗翻滥译,发包翻译,一人挂名多人拼译,编译代翻译等现象的出现。
至于翻译抄袭剽窃,也是变换手法。
上述的后果,就是劣质翻译的存在。
出版社把关不严,质量监管机制待加强。
中文书质量优劣,读者多少能有所识别,而翻译书,因读者无力或无从核对原文,其质量只能依赖出版者来把关。
而如今许多出翻译书的出版社,有的根本没有相应外文编辑,有的是引进台湾现成的译本,有的为了抢先占有市场,都借口译者文责自负,对译稿只作技术性处理后就赶印出版。
这样做,无异把出版者承担的质量把关职责放弃了,以致有的看到劣质译作被曝光批评,出版社连错在哪里还不知道。
书名:季羡林谈翻译:典藏本作者:季羡林出版社:当代中国出版社出版时间:2015年1月第1版第1次印刷ISBN:978-7-5154-0555-1翻译(translation)是把已说出或写出的话的意思用另一种语言表达出来的活动。
这种语言活动,人类几千年来一直在进行,它影响到文化和语言的发展。
与翻译有关的可变因素很多,例如文化背景不同,题材不同,语言难译易译不同,读者不同等等,很难把各种不同因素综合起来,都纳入一条通则。
在欧洲,翻译实践有长远的历史。
有人甚至认为,欧洲文明源于翻译,上至罗马帝国,下至今天的欧洲共同市场,都要靠翻译来进行国际贸易。
有人说,用古希伯来语写的《圣经》和用阿拉米语写的《福音》,如果没有先译为希腊文和拉丁文,后来又译为中世纪和近代诸语言的话,2000年来的犹太基都教文化就不会产生,因而欧洲文化也不会出现。
自翻译《圣经》起:将近2000年来,欧洲的翻译活动一直没有停止过。
《圣经》的翻译是一件大事,它帮助许多国家的语言奠定了基础。
在古代希腊、拉丁文学方面,荷马的史诗、希腊悲剧、喜剧和抒情诗,忒奥克里托斯(约公元前310~前250)、卡图卢斯(约公元前87~前54)、普卢塔克(约公元46~120或127)的作品等等也多次被译成欧洲许多国家的语言。
在保存古希腊文艺方面,阿拉伯译者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至于欧洲各国古代和近代的其他大作家,如维吉尔、但丁、莎士比亚、歌德、塞万提斯、安徒生、易卜生、托尔斯泰、陀思妥耶夫斯基、莫里哀等等的作品,也都多次被译成其他国家的语言。
在东方文学方面,阿拉伯的《一千零一夜》、日本的能剧、中国的小说诗歌、印度的《故事海》《薄迦梵歌》《沙恭达罗》等等都译成了欧洲语言。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印度的《五卷书》,它通过中古波斯文和阿拉伯文译本,反反复复地被译成了多种欧洲语言,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实践产生理论,欧美许多国家的翻译理论是五花八门的。
从大的方面来看,可以分为两大派:一派是翻译可能论,一派是翻译不可能论。
关于翻译风格的一些认识作者:刘曼来源:《青年文学家》2013年第27期摘要:怎样在最大程度上保证翻译作品再现原作品的语言魅力?传统意义上的文艺风格论中印象性术语较多,对于翻译实际的指导作用不大。
只有对原作品语言的形式结构做出充分合理的分析和鉴别,并与翻译语言进行对应与选择,找出最适合、最接近原作意义的表达进行转换,将风格转换的可行性才比较大。
尽管如此,翻译过程中翻译人员自身素质和文化积淀会影响到原作品的认知乃至翻译作品本身。
而翻译人员的外语水平和翻译语言的语言水平和积累,直接影响翻译作品的质量。
翻译人员所处的时代背景与文化历史与原作者的差距导致信息接收不平等。
对于大多数作品来说可以通过模仿来传译原文的风格,用风格形式标记体系的分析和转换来完成对应式的换码。
以此为基础,可以完成风格转换的高层次即重建式换码或者淡化式换码。
关键词:翻译风格;可译性;等值;再创作作者简介:刘曼,内蒙古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女,籍贯:安徽合肥人,职称:助教,学位:高校硕士在读,主要研究方向:翻译,工作单位名称:滁州学院。
[中图分类号]: H059[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2-2139(2013)-27--02一、关于翻译风格的可译性的讨论一位教授过我的老师曾经说过:翻译作品如同嚼过的饭菜。
这句话虽然倒人胃口,但也不失道理。
怎样在实际翻译中保持原作品的含义与风韵,是翻译工作者必须面对并亟须解决的问题。
“怎样在最大程度上保证翻译作品再现原作品的语言魅力,如何实际操作”是我常常疑惑的地方。
究竟有没有一种理论或方法能在翻译实践中系统指导翻译人员更好的翻译作品?翻译作品是不是能百分之百地传达原作品?这个时候,翻译风格是否可译就成为翻译工作中不可避免的一个问题。
在讨论翻译风格是否可译之前,第一步需要讨论翻译风格是否可以被认知,即风格的可知性。
我国传统意义上的文艺风格论主要研究作家或作品的思想内容、作家语言特点及文采与时代特征的结合,以及表现手法和艺术感染力。
季羡林:我和外国语我学外国语⾔是从英⽂开始的。
当时只有⼗岁,是⾼⼩⼀年级的学⽣。
现在回忆起来,英⽂⼤概还不是正式课程,是在夜校中学习的。
时间好象并不长,只记得晚上下课后,⾛过⼀⽚芍药栏,当然是在春天⾥,其他情节都记不清楚了。
当时最使我苦恼的是所谓“动词”, to be和to have⼀点也没有动的意思呀,为什么竟然叫做动词呢?我问过⽼师,⽼师说不清楚,问其他的⼈,当然更没有⼈说得清楚了。
⼀直到很晚很晚,我才知道,把英⽂verb(拉丁⽂verbum)译为“动词”是不够确切的,容易给初学西⽅语⾔的⼩学⽣造成误会。
我万万没有想到,学了⼀点英语,⼩学毕业后报考中学时竟然派上了⽤场。
考试的其他课程和情况,现在完全记不清楚了。
英⽂出的是汉译英,只有三句话:“我新得到了⼀本书,已经读了⼏页,但是有⼏个字我不认识。
”我⼤概是译出来了,只是“已经”这个字我还没有学过,当时颇伤脑筋,耿耿于怀者若⼲时⽇。
我报考⼩学时,曾经因为认识⼀个“骡”字,被破格编⼈⾼⼩⼀年级。
⽐我年纪⼤的⼀个亲戚,因为不认识这个字,被编⼊初⼩三年级。
⼀个字给我争取了⼀年。
现在⼜因为译出了这⼏句话,被编⼊春季始业的⼀个班,占了半年的便宜,如果我也不认识那个“骡”字,或者我在⼩学没有学英⽂,则我从那以后的学历都将推迟⼀年半,不知道会产⽣什么样的后果。
⼈⽣中偶然出现的⼩事往往起很⼤的作⽤,难道不是⾮常清楚吗?不相信这⼀点是不⾏的。
在中学时,英⽂列⼊正式课程。
在我两年半的初中阶段,英⽂课是怎样进⾏的,我已经忘记了。
我只记得课本是《泰西五⼗轶事》、《天⽅夜谈》、《莎⽒乐府本事》(tales from Shakespeare)、Washington Irving的《挝掌录))(Sketch Book),好象还念过Macaulay 的⽂章。
⽼师的姓名都记不清楚了。
只记得,初中毕业后,因为是春季始业,⼜在原中学念了半年⾼中。
在这半年中,英⽂教员是郑⼜桥先⽣。
他给我留下了深刻难忘的印象。
892009年9月第6卷 第5期 (总第31期)季羡林翻译思想“三论”王秉钦南开大学作者简介:王秉钦,南开大学外国语学院教授,历任莫斯科大学客座教授。
研究方向:翻译理论、翻译思想史和对比语言学研究。
E-mail:b i n g q i n w a n g @ 。
摘 要: 季羡林翻译思想是中国现代翻译思想的一部分。
他的“三论”是一个既独立又互相联系的有机整体。
其中(1)“文化中心转移论”是其主体,它指明了中国现代翻译思想研究发展的路径和方向;而(2)“模糊艺术论”和(3)“神韵论”新解为其两翼,从多学科领域和独特的视角揭示翻译思想研究的方法论基础。
主题词: 季羡林;翻译思想中图分类号:H315.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9382(2009) 05-0089-04名人逝世,追思者众。
2009年7月11日我国著名学者季羡林先生驾鹤西归,举国抱痛。
季老是一位大师级学者,是人类文化的守护者,他将永远留在人们的记忆里。
今天我们缅怀大师,研究他的学术思想,踏着他走过的学术足迹,仿佛大师依然在我们身边。
季羡林先生是一位著名的语言学家、外国文学家、文学翻译家和东方学大师。
他通晓梵文、巴利文、佛教混合梵文、吐火罗文等古代语言和德、法、英、俄、拉丁语、阿拉伯语等多种现代语言;他在中印佛教史、中印文化交流史、比较文学、文艺理论、东方文化、敦煌学、蔗糖史等诸多学术研究领域成就卓著;他作为一位杰出的文学翻译家,出版的英文、德文、梵文的译著近四百万字。
其主要译著有:印度迦梨陀娑《沙恭达罗》(1956)、印度古典名著《五卷书》(1959)、印度迦梨陀娑《优哩婆湿》(1962)、印度蚁蛭的长篇史诗《罗摩衍那》(1980—1984)、德国女作家安娜·西格斯的《安娜·西格斯短篇小说集》、印度黛维夫人的《家庭中的泰戈尔》等。
其中印度两大史诗之一的长篇史诗《罗摩衍那》,其篇幅长达两万颂,被译成世界多种语言文字,它在中印文化交流史上具有重要意义,曾获得印度政府的隆重嘉奖。
季羡林先生鲜为人知的故事阅读训练及参考答案他是农民的儿子,从小家里没有一本书;他的叔父决定送他上学,令其命运有了转折,但也给他一个包办婚姻,在离家求学十余年后,他依然跟妻子相濡以沫;他同时考上了清华和北大,为了能够出国选择了清华;他在哥廷根大学有过一段苦涩的异国之恋;他谢绝剑桥邀请,毅然回国;在受过“文革”的炼狱之后,走出“牛棚”,他笑容依旧;耄耋之年,他依然笔耕不辍:这就是一代学术大师季羡林先生一生的几个片断。
在解放军总医院一住就是4年,这是入院时谁也没想到的。
但季老先生自谓早已达到“悲欢离合总无情”的境界,不仅处之泰然,并且,很快在医院建立起了新的大家庭。
这个家庭的成员,从医生、护士、护工,到清洁工,再到其他病友及其家属,热热闹闹,亲密无间。
季先生被称为“爷爷”或“老爷子”,三天,护士们给他买来个毛绒猫咪;两日,小保安又送来几个柿子;再几天不见,传达室的老门卫就带话来问安了。
半夜有了尿,老爷子总是把两次三次憋成一次,宁愿自己睡不好也不叫醒护工,因为“他们白天也很疲劳了,晚上不忍再让他们起来”。
季羡林一生培养了6000名弟子,其中30人成为各国驻外大使。
但作为誉满国内外的学术大师,季羡林却没有半点架子和派头。
但是,他却受到人们的普遍敬仰。
在北大校园里,季羡林经常穿一身洗得发白的咔叽布中山装,圆口布鞋,出门时提着一个0年代生产的人造革旧书包。
他像一个工友,说话平常,总是面带笑容;他像一个老农,声音低沉,平易近人。
他的家谁都可以推门而入,同他谈话,如沐春风,决不会感到紧张局促。
有一天,一位年轻护士说起某报正在连载季先生的著作《留德十年》,表示很爱看。
老爷子马上把秘书李玉洁找来,吩咐叫人去买,说“书是给人看的,哪怕有几句话对年轻人有用了,也值得”。
这一来轰动了全医院,大家都来伸手,还索要签名本。
“都给。
”“买去。
”季先生发话说:“钱是有价之宝,人家有收益是无价之宝。
”最后,一趟一趟买了600本,也一笔一画地签名600本。
翻译练习认真严谨季羡林说起季羡林先生的认真,那是出了名的,有一回我供职的刊物要介绍季老,我打电话询问他的职务,他竟认真地把年龄、籍贯、职务等介绍逐一相告,连挂名的10多种职务亦不例外。
他的意思是既然你问,我就要说清,含含糊糊有悖治学之道。
有一年,我住在北京大学勺园。
因为住的时间长,就想起去拜望一下季老。
既然同在一个校园,路途就不成问题,为防冒失,我先给季老打过电话,随后租辆自行车,5分钟后就来到未名湖畔,揿响了他家的门铃。
季老家住一楼,对面两套房室均是他的。
初闻我甚觉惊讶,北京住房如此紧张,他竟住两套居室。
后来一问才知,季老因为藏书多,家里堆放的书把人挤得几无下脚之地,他还带着日本等国的研究生,经常要在家中辅导。
北京大学鉴于季老的成就和国际威望,特别再拨一套住房给他,这在北京大学尚属首例。
季老将我让进东边一间,进门便是一排排书架,简直像个图书室。
他把沙发上的书籍、信札搬到桌上,我才有落座的地方。
他拉家常似的询问我一些情况,谦虚地称自己“老了,写不出什么东西了”。
可是他的新著,却是一本连着一本。
说了一会儿,电话铃响,他接完电话,又有人敲门,通知说下午有会。
季老左右应付,也是忙中有差,他把写给我的题字写在老作家萧乾题字的背面。
我接过来,觉得为难:这些字日后都要装裱的,现在两个大名人写在一张纸的正反面,我该装裱谁的呢?季老闻言,直怪自己不小心,说:“萧乾题字在先,我应该再补。
这样吧,我随后用毛笔写个条幅寄给你,怎么样?”对这句话我不敢抱十分的信心,然而当我回到郑州不久,果然收到季老的来信,随信有毛笔写的题字,是朱熹的诗句:“少年易老学难成,一寸光阴不可轻。
”这使我感动不已。
版本1Conscientious and Rigorous Ji XianlinJi Xianlin was famous for his earnestness.In one case, the magazine I worked for wanted to recommend him. Surprisingly, when I inquired about his position, he told me detailedly about his age, native place, and information about his job, even including those reputed positions.He thinks that now that you ask, I must make it clear.Being vague isn’t agreeable with the way of academic research.Years ago, I lived in Shaoyuan,Peking University.Because I would stayed for a long time,I decided to visit Professor Ji.Since we both lived in one campus, it wouldn’t bother me to get there.To avoid offending, I called him at first, and then renting a bike.About 5 minutes later, I arrived at Weiming Lake, and rang the doorbell.Professor Ji lived on the ground floor, owning the two flats that are opposite in the corridor.At first I was very surprised, for housing supply shortage isextremely severe in Beijing, but he should occupy two sets of rooms. After asking, I knew that Professor Ji had so many collections of books that there was hardly any room for other visitors. He also mentored some postgraduates, even including one form Japan, and had to tutor them at home. In view of achievements and international reputations, Peking University allocated another house to him exclusively, which was the only case in Peking University so far. Professor Ji ushered me to one of the east rooms. What came to my sight were ranks of bookshelves, making the whole room liked a reading room. Not until he moved the books and letters from sofa to desk did I get somewhere to sit.He chatted with me, asking some details about me intimately. Modestly, he said, “ Now I am already too old to write things. ” But his new books come out one after another. After a while, the telephone rang. As soon as he hung up the phone, someone knocked the door and informed that there would be a meeting in the afternoon. Professor Ji was busy dealing with all those things with difficulty,and finally make a mistake. He accidentally inscribed on the back of the inscription of Xiao Qian, a seasonedwriter. I take the inscription, wondering what to do. I was supposed to frame it afterwards , but with both sides written by two famous people , which side should I choose? Realizing what I had been worrying about, Professor Ji blamed himself for his carelessness. He said, “ Xiao Qian inscribed beforehand, I should make up mine. Listen, I will write a calligraphy scroll and send it to you. How about that?” I was afraid I can’t believe that with confidence, but right after I returned Zhengzhou, I received a letter from him. Attached to the letter, a inscription presented in front me, that was a verse written by Zhu Xi, ” time flies easily, study improves hard, even the least ti me shall not be wasted.” I was greatly touched.版本2认真严谨季羡林The Conscientious and Rigorous Ji Xianlin / Ji Xianlin, a Conscientious and Rigorous Scholar说起季羡林先生的认真,那是出了名的,有一回我供职的刊物要介绍季老,我打电话询问他的职务,他竟认真地把年龄、籍贯、职务等介绍逐一相告,连挂名的10多种职务亦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