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约词与豪放词特点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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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约词与豪放词特点比较

明人张綖首先明确地用婉约、豪放的概念来概括词中这两种不同的创作倾向,他在《诗余图谱》中说:“词体大略有二,一体婉约,一体豪放。婉约者欲其词调蕴藉,豪放者欲其气象恢宏。”对于词的婉约与豪放的特点的比较,我们可以从以下三个方面来加以讨论。

(一)题材内容不同

婉约词在题材内容方面,以儿女情长、欢爱离别为第一主题,不太涉及民生大计,而是歌咏那些在居于正统地位的“诗”中不宜歌唱的主题。豪放派词作题材广阔。它不仅描写花间、月下、男欢、女爱。而且更喜摄取军情国事那样的重大题材入词,使词能象诗文一样地反映生活,所谓“无言不可入,无事不可入”。词一出现,就以“艳情”为宗旨,这就确立了诗庄词媚、诗雅词俗的分野。这一分工,给了士大夫一个发泄情欲的途径,尤其天然的合理性和反封建性,因此,题材主题上多以描写男欢女爱、儿女情长、生离死别、感时伤世为主,是都市繁华、艳月歌舞等市井文化的产物,娱乐色彩比较浓厚。自词之诞生,直至柳永发挥至极致,“词为艳科”的俗的属性就这样天坛合理地存在着、发展着。但如果任其从俗媚俗地发展下去,势必为士大夫等正统文化的代表们所不满,甚至会毁掉这一新兴的诗歌体裁。而就在此时,苏轼“以诗为词”,标举“词是古人长短句诗也”的倡导,并非要抹煞次的特殊审美趣味,他指示要用诗之雅来改造词之俗,提倡词的品格,使之能达到更高层次的审美境界,因此出现了后来的豪放词,词的风格日趋变雅,并且多以军情国事等题材为主,境界宏大,气势恢弘、不拘格律、汪洋恣意、崇尚直率,这便是婉约词与豪放词在题材内容上的不同。

(二)艺术表达方式不同

婉约词表达上侧重含蓄婉约,并不像豪放词那样直抒胸臆,这主要是与其题材内容有关。婉约词适宜合于音乐,演唱男女情爱的内容,婉转柔美,轻歌曼舞,这样才能更好的把它的艺术美展示出来。试想,在酒宴樽前,灯红酒绿之下,依红偎翠之时,如果真请关西大汉来高歌政治风云,大谈治国安邦之道,岂不大煞风景!这一切都恰恰是所谓遣宾娱兴的需要。而豪放词表达起来喜欢直抒胸臆,开门见山地切入主题。对于“有触于中而发于咏叹”的豪放词来说,其深邃的思想,高雅的情趣,引人深思的哲理,“端庄杂流丽,刚健含婀娜”的艺术风格,足以使人倾倒,故无暇无须作太多的辞藻修饰。这两种表达方式,无所谓孰是孰非,都是为其主题而服务的,各有各的长处。试想,用直抒胸臆的手法去表达儿女情长,或用婉约含蓄的方式去抒发壮志豪情,那势必会大大消减它们的艺术性,令人读起来十分别扭。

(三)意境味道不同

婉约词结构深细缜密,重视音律谐婉,语言圆润,清新绮丽,具有一种柔婉之美。主题的消遣娱乐性质注定了婉约词要和音律结合起来,和着节拍唱和,因此比较柔美,甚至奢华。内容上强调对风花雪月,离别伤感,故国情怀的表达,使得婉约词必须敏感细致,崇尚艺术的美的境界,这样才有它的存在价值。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一种闲情逸致的小资情调,是一种柔和的美,读起来很美妙,回味起来更美,经得起推敲。豪放词给人的感觉就是大气磅礴,有气势,像一个铁骨铮铮的硬汉,创作视野较为广阔,气象恢弘雄放,喜用诗文的手法、句法和字法写词,语词宏博,用事较多,它不像婉约词那样重视音律的谐婉,豪放词不拘守音律,内容比较充实。北宋黄庭坚、晁补之、贺铸等人都有这类风格的作品。南渡以后,由于时代巨变,悲壮慷慨的高亢之调,应运发展,蔚然成风,辛弃疾

更成为创作豪放词的一代巨擘和领袖。豪放词派不但“屹然别立一宗,震烁宋代词坛”,而且广泛地沾溉词林后学,从宋、金直到清代,历来都有标举豪放旗帜,大力学习苏、辛的词人。

豪放词与婉约词比较

宋词中的婉约、豪放问题,是一个关乎到如何认识宋词的整体成就、发展规律及词人在词史上地位的问题。不管你是否同意这种两分法,这都是词学研究中一个无法回避的问题。近年来,学术界对此问题进行了热烈讨论,据不完全统计,各地报刊发表的文章有十几篇,提出了不少有价值的意见。但是,不管是赞成这种两分法(或理解为两种基本风格,或理解为两种流派,或理解为阳刚与阴柔两种美学范型),还是否定这种两会法(或认为婉约、豪放只是多种流派的两种,或认为二者只是多种风格的两种),都对以下两个问题注意不够。一是用婉约、豪放的明确概念来论词,尽管源于明人张yán@①,但对词中这两种创作倾向的认识则是从宋代就开始了的。二是很少有人注意到前人在论述这一问题时的出发点,即词中婉约、豪放问题的提出是与诗词的体性之辨相联系的。这两点是相互关联的。因而我们把它放在一起论述。

最早意识到宋词中有两种不同创作倾向的是欧阳修。魏泰《东轩笔录》卷十一云:“范文正公(仲淹)守边日,作《渔家傲》乐歌数阕,皆以…塞下秋来‟为首句,颇述边镇之劳苦。欧阳公尝呼为…穷塞主之词‟”。而这种被欧阳修讥讽的“穷塞主之词”,正与欧阳修写的诗若合符契。《隐居诗话》云:“晏元献殊作枢密使,一日,雪中退朝,客次有二客,乃欧阳学士修、陆学士经。元献喜曰:…雪中诗人见过,不可不饮也‟。因置酒共赏,即席赋诗。”是时西师未解,欧阳修句有“主人与国共体戚,不惟喜乐将丰登。须怜铁甲冷彻骨,四十余万屯边兵”。此诗因“颇述边镇之劳苦”,而惹得“元献怏然不悦”。被人称为“开宋代豪放词先声”的范仲淹的《渔家傲》“塞下秋来”,被欧阳修讥为非“本色”的“穷塞主之词”,有趣的是,欧阳修却冒着权贵不喜的风险用诗写“边镇之劳苦”。在欧阳修看来,诗词有别,“分工”明确,范仲淹的“穷塞主之词”,若是言志之诗,自是当行本色,若填入小词,则不免旁门左道了。到了苏轼,有意创立一种新词风,以与传统词风相对抗,使词中的两种创作倾向更为明显。这一现象立即引起了词学界的注意。王直方云:“东坡尝以所作小词示无咎、文潜曰:…何如少游‟?二人皆对曰:…少游诗似词,先生词似诗‟”。〔(1)〕苏轼的另一个弟子陈师道也说:“子瞻以诗为词,如教坊雷大使之舞,虽极天下之工,要非本色”。〔(2)〕十分明确地指出苏轼所代表的创作倾向就是词的“诗化”,他所创作的“豪放”词就是与“本色”词相对的“诗化”词。其后的李清照也批评苏词“皆句读不葺之诗耳”。〔(3)〕而从肯定苏轼的创作倾向的一些议论来看,也可以得出同样的结论。胡寅云:“眉山苏氏,一洗绮罗香泽之态,摆脱绸缪宛转之度,使人登高望远,举首高歌,而逸怀浩气,超乎尘垢之外。于是《花间》为皂隶,而耆卿为舆台矣。”〔(4)〕王灼说:“东坡先生以文章余事作诗,溢而作词曲,高处出神入天,平处尚临镜笑春,不顾侪辈。或曰:…长短句中诗也‟,为此论者,乃是遭柳永野狐涎之毒。诗与乐府同出,岂当分异?若从柳氏家法,正自分异耳。”〔(5)〕二人都指出苏轼的新词风与《花间集》、柳永词为代表的传统词风迥别,而苏轼的“乐府(词)”却与诗“岂当分异”?尽管王灼不同意别人视苏轼词为“长短句中诗也”,而他自己却恰恰视苏轼词为“长短句中诗也”。我们再看宋人对“豪放”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