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代史 十九世纪西方人眼中的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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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代西方人看中国:曾认为中国米饭要一粒粒吃2015年04月20日14:52来源:中新网作者:佚名核心提示:最让拉普拉斯紧张的是,他在欧洲时曾听说过关于中国人风俗的故事,据说米饭是要一粒一粒吃的,可他面前只放了“两根顶端镶银的象牙筷子”,这可怎么把米饭“一粒一粒”弄进嘴里呢?拉普拉斯决定看看本地人怎么做,有样学样。
19世纪广州资料图本文摘自:中新网,作者:佚名,原题为:《19世纪法国海军上校曾认为中国米饭要一粒粒吃》19世纪,英国东印度公司在广州的办事处里有个中国通,名叫约翰·弗朗西斯·戴维斯,他是个汉学迷,工作之余翻译了《汉宫愁》和《好逑传》,后来他还出任了第二任香港总督,并留下了一部回忆录,写下了广州留在他心里的种种印象。
打开这本回忆录读一读,诸多本地人司空见惯的事情,经过他的描摹,就变得格外有趣。
在《隆重的晚宴》一文中,戴维斯记录了自己的一个朋友——法国海军上校拉普拉斯被“腌蚯蚓”(应该是弄错了,笔者注)、腌鱼、鸽子蛋、燕窝、鱼刺等一大堆“稀奇古怪”的食物弄得不知所措的慌张样儿。
最让拉普拉斯紧张的是,他在欧洲时曾听说过关于中国人风俗的故事,据说米饭是要一粒一粒吃的,可他面前只放了“两根顶端镶银的象牙筷子”,这可怎么把米饭“一粒一粒”弄进嘴里呢?拉普拉斯决定看看本地人怎么做,有样学样。
结果,他发现两个本地人“聪明地将筷子的末端并在一起,将其插入米饭中,然后把碗举至嘴边,张大嘴巴,然后轻而易举地将米饭…一铲一铲‟,而不是…一粒一粒‟地铲入口中”。
这样吃米饭的场景,其实我们也很少碰到,不过,想象一下那个样子,真的会扑哧一声笑出来。
筷子给拉普拉斯带来的痛苦不只在于吃米饭,在吃菜的时候,那“该死的筷子总是滑到一边”,而筷子尖上令他垂涎三尺的食物,仍然原封不动地“趴”在碗里。
因为他的不熟练,主人就拿着自己的餐具为他解围,可是,让拉普拉斯绝望的是,“他刚刚将餐具的末端放入他的嘴中,而他的年龄,再加上鼻烟和烟草的熏陶,早已残酷地使他的嘴唇失去了美好的外表”。
探究西方对中国看法之变---如何认识18、19世纪态度的截然不同探究西方对中国看法之变---如何认识18、19世纪态度的截然不同一、18世纪:尊崇和仰慕时期17、18世纪的欧洲,正逢欧洲封建社会走向没落、社会矛盾尖锐,贫困人民反抗运动日甚,日益强大的新兴资产阶级渴望在政治和经济领域获得相应地位,欧洲的大变革时代到来了——资产阶级和开明贵族发起了一场反对神学、高举理性自由平等旗帜的启蒙运动,欧洲开始进入“理性”时代,一些伟大的思想家们开始用理性的权威代替对上帝的崇拜,他们发扬反神学的精神,反对传统的旧宗教文化。
启蒙思想家们为了获得有力支持,开始在历史和世界范围内搜寻理论根据。
很快,一些有识之士发现中国可以作为他们的楷模,他们或从传教士发回去的大量见闻和报告了解中国,或从传教士们翻译到欧洲的中国文献典籍中获得论证资料,还有的与传教士保持着直接的通信和交往,以获得第一手中国资料。
中国的哲学思想成为欧洲知识界反封建和反宗教专制的利器,成为欧洲启蒙思想运动的一个重要思想动力。
18世纪欧洲“中国热”由盛至衰的百余年间,大体上相当于中国清朝的康熙、雍正和乾隆三位皇帝在位时期。
其主要内容是中国文化西传和欧洲人对于中国文化的接受,不妨可称之为中学西传。
欧洲当时启蒙运动的主要思想家如歌德、伏尔泰、孟德斯鸠、狄德罗等许许多多人,面对遥远的中国,象是发现了一个美丽的新大陆,或对这个东方国度的文化仰慕不已、殷勤学习,或对中国文化作深入研究,构建起其宏伟的理论大厦,甚至反对欧洲向中国传播天主教,反而希望中国向欧洲派出传道师。
法国启蒙运动最重要的思想家伏尔泰极力推崇中国文化。
他以中国文化来抨击欧洲宗教黑暗和专制,并大声感叹:“我们不能象中国人一样,真是大不幸!”中国以“孔教乌托邦”的形象出现在早期启蒙哲学家的社会理想中,标志着欧洲的中国形象进入了哲学时代。
启蒙哲学家对乌托邦的现实性与历史性的信念,来自于两个基本观念:一是性善论,二是道德理想通过政治权威达成社会公正与幸福。
19世纪西方的中国观
19世纪是中国近现代史上动荡不安的时期,西方国家对中国的观念也在这一时期发生了较大的变化。
以下是19世纪西方国家对中国的观点的主要特征:
帝国主义观念:
在19世纪中叶,随着列强的殖民主义浪潮,西方国家对中国的看法逐渐转向帝国主义。
中国被视为资源丰富的殖民地,各国纷纷将目光投向中国,企图通过不平等条约获取特权和权益。
文明的差异论:
19世纪初期,西方国家往往将中国视为一个古老而守旧的文明,认为中国文化停滞不前,无法适应现代化。
这种文明的差异论形成了一种对中国文化和社会制度的偏见。
鸦片战争后的屈辱观:
鸦片战争(1840-1842)之后,中国与西方国家签署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这被认为是中国被迫屈服于西方列强的象征。
西方国家普遍认为,中国屈辱的表现反映了其文化和社会体制的劣势。
冷眼旁观:
随着中国内外问题的复杂化,一些西方国家采取了冷眼旁观的态度。
他们观望中国的内乱和变革,既对中国感到鄙夷,又在一定程度上感到担忧。
对中国艺术和文学的狭隘看法:
西方艺术家和文学家对中国的理解往往局限于一些刻板印象,如中国式的风景、服饰和文学作品。
这些观点在一定程度上受到浪漫主义和异域主义的影响。
思想观念的冲突:
在19世纪,西方国家的思想观念与中国的儒家传统产生了冲突。
西方的启蒙思想、个人主义和资本主义观念与中国传统社会观念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总体而言,19世纪西方对中国的观念受到了时代背景、政治经济利益和文化差异等多重因素的影响,呈现出多样性和复杂性。
这一时期的观念在一定程度上为后来中国的现代化和对外关系的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19世纪西方的中国观-回复19世纪的西方是一个关于中国的观察热潮,以中括号内的主题为中心展开,以下是一篇针对此主题的1500-2000字的文章:在19世纪,中国吸引了西方世界的极大关注。
以中括号内的主题“[19世纪西方的中国观]”为中心,本文将一步一步回答这个问题,探索当时西方对中国的观点和看法。
首先,需要了解的是,19世纪时的中国被视为一个封闭的国家。
鸦片战争后,中国被迫开放贸易,这引起了西方对中国的浓厚兴趣。
中国的经济、社会和政治体制都受到了西方观察者的关注。
当西方学者和旅行者第一次进入中国时,他们往往带有一种非常浪漫的观点,认为中国是一个神秘而古老的文明。
然而,随着他们逐渐了解中国,这种观点逐渐改变。
第一步,让我们看看西方学者如何看待中国的文化和哲学。
西方学者认为中国的文化和哲学被广泛应用于社会和政治的各个方面。
他们将中国看作是一个拥有非常不同的价值观念和道德观念的国家。
中国的儒家思想,如孔子的理念和道德准则,被西方学者视为一种独特而重要的文化遗产。
然而,随着西方学者深入研究,他们开始认识到中国社会中存在着普遍的贫困、封建主义和社会不公。
这使得西方学者开始质疑中国的传统文化是否真正符合人权和平等的价值观。
第二步,让我们探讨一下西方对中国的政治制度的看法。
西方学者往往将中国视为一个专制主义的国家,政治权力高度集中在皇帝和统治者手中。
这使得他们对中国的政治制度表示担忧,认为中国人民缺乏自由和民主。
然而,西方学者也开始注意到中国的政治制度与他们熟悉的西方民主制度不同,并对此表现出一些理解和尊重。
中国古代的官僚制度和治理理念对西方学者产生了一定的吸引力。
他们开始思考中国特殊的政治文化是否有其自身的优点和价值。
第三步,我们来看看西方对中国的经济状况的观点。
19世纪初,中国被认为是一个富饶且繁荣的国家。
西方商人和旅行者描述了中国的繁荣、多产和独特的商品。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中国的经济状况发生了变化。
西方早期对中国的认识与描绘在古代,中国一直是一个充满神秘和诱惑的地方,吸引了许多西方人的注意。
西方早期对中国的认识与描绘可以追溯到公元前2世纪的罗马时代,那时中国还被称为“世界尽头”。
在13世纪早期,马可·波罗游历中国,并成了史书中一位重要的游历者。
他书写的《马可·波罗游记》成为西方早期对中国的认识和描绘中最具影响力的一部分作品之一。
这本书描绘了当时科技和经济发展的情况,并留下了许多有趣的故事,如中国人用黑色火药制造的烟花和可以装载100人的大船。
在16世纪,一位丝绸之路旅行家和地理学家——荷兰人威廉·亚历山大·卡维利斯到访中国。
他认为中国是一个富饶、和平、神秘和神奇的国家,并提到中国的“龙兴天文学”和“制陶技巧”。
在17世纪,一个法国耶稣会传教士——里卡多拜贝拉到访中国,并在那里度过了40年。
他写下了有关中国的许多传奇故事和神话故事,引起了人们的兴趣。
他对中国的描绘也提到了中国历史、文化、科技和艺术。
18世纪的欧洲,由于科学技术的发展,对中国的认识越来越深入。
英国人詹姆斯·麦金托什对中国进行了多次考察,并在他的书中描绘了中国的神奇和科技发展,尤其是中国的清朝时期。
英国人亚当·斯密也曾提到中国的制茶技术和奉茶文化,以及中国的经济和贸易。
19世纪末,随着西方各国的个人、商业和政治关系越来越紧密,对中国的学术研究和调查也变得更加深入。
美国传教士亨利·格鲁和艾格尼丝·史蒂文斯来到中国,并创立了许多研究中国历史、文化和社会的学术机构。
他们的著作描绘了这个神秘的东方国度的许多方面,包括它古老而复杂的文化、道德、宗教、科技、经济和政治制度等。
总的来说,西方早期对中国的认识和描绘受到了西方文化、科学和社会经济发展的影响。
这些描绘包括对中国古代历史、文化和神话的描述,对中国的经济、科技和政治制度的评估,以及对中国人道德和宗教信仰的了解。
十九世纪中叶以后中国人形象的变化800字
进入十九世纪中叶,随着资本主义的兴起和西方列强的侵略,中国社会发生了巨大变革。
这些变化使得中国人的形象也随之发生改变。
首先,中国人的形象开始受到西方人态度的影响。
西方人普遍认为中国人落后、愚昧、不文明。
这使得中国人在国际上处于弱势地位。
为了突破这种局面,中国近代化运动兴起,中国人开始努力学习西方知识,掌握西方科技。
这些努力使得中国人的形象开始扭转,变得更为自信、开放和现代。
其次,随着近代化运动的发展,中国社会开始发生重大变革。
中国人开始有了更多的机会参与政治、经济和文化生活。
这些机会让中国人开始反思自己的传统文化,开始发展新的思想观念和生活方式。
这使得中国人看起来更加前卫、自由和多元化。
第三,中国人的形象也受到历史事件的影响。
辛亥革命的成功使得中国逐渐走出封建社会,开始走向现代化。
然而,经历了长时间的战乱和动荡,中国人面临着很多挑战和困难。
这使得他们的形象要更坚强有力,面对各种不利情况,专注于解决问题。
最后,中国人的形象也随着中国的发展、崛起而得到改变。
现在的中国已经变成具有全球影响力的大国,拥有强大的经济能力和科技实力。
这使得中国人的形象不再是过去被西方人占领、压制的形象,而是成为自信、自主、创新的形象。
总的来说,中国人形象的变化是由历史事件、文化和社会变革等多种因素造成的。
这些变化让中国人走出了过去被动、落后、固执的状态,成为了现代化的、多元化的、具有全球竞争力的群体。
西方国家关于中国的一些论调
十九世纪西方人眼中的中国
自两汉以来,中国就与西方世界有了初步的交往,西汉张骞出使西域,联络了中国与中亚、西亚等国的关系,东汉甘英最远抵达波斯湾,虽然从地理上相对来说也是中国的西方,但还不是我们今天通常意义上的西方。
直到公元166年,大秦(古罗马帝国)安敦王朝派遣使者来到东汉首都洛阳,中国与西方才算有了直接的接触。
此后,中国历代王朝与西方世界也保持着一定程度上的联系,尤其是唐宋、元明清时期。
但这些时期内,由于古代世界生产力与交通的制约而处于相对隔绝的状态,加上中国古代后期统治者实行闭关锁国的政策,中西交往的广度与深度均大大受限,双方对于各自的印象基本上处于一种想象,尤其是西方对于中国的印象,更是由于时代转型的需要而充满了美好的想象。
因此,在前近代,中西双方,尤其是西方对于中国的印象处于一种虚幻的状况,直到19世纪通过武力打开中国国门。
19世纪是中西交往史上的一个关键节点,这一时期西方世界已经确立了对东方世界的优势地位,技术的发达和实力的强大使得西方得以直接有力深入东方世界,作近距离以至零距离的观察,从而改变了之前对于中国的美好想象,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虽不无感性也更为理性的更为真切的印象。
这是西方人眼中的中国形象定型的关键时期。
在《十九世纪西方人眼中的中国》一书中,人们可知,在18世纪,“欧洲对中国的崇拜达到了异乎寻常的高度”,受耶稣会士报告影响的启蒙思想家对中国的政治制度和宗教宽容推崇备至,还特别赞美中国的手工制品,尤其是陶瓷。
这些主要体现在18世纪的法国,而同时期的英国虽然也出现了类似推崇中国的现象,但热烈程度稍低,甚至还出现了与此对立的声音。
这与英国在中国贸易中受到的挫折有关。
此后,由于工业革命的开展,英国更加迫切打开中国市场,而中国的闭关锁国状态严重阻碍了英国意愿的达成,尤其是18世纪最后几年马戛尔尼访华目的的落空之后,西方对中国不再是像以前那样充满梦幻的盲目推崇,而是多了批判的眼光,尽管这种批判是基于个人在中国的体验。
19世纪中西交往的标志性事件——马嘎尔尼使团访华,初步反映了西方人对中国及中国人的近距离观察得出的印象。
这样的初次中西正式直接的接触即反映了不同文化的差异的影响,例如乾隆皇帝赏赐给马戛尔尼的玉如意在中国文化中是极具尊贵意义的,但对他来说却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价值。
巴罗的游记就直接指出中国人总的特征是“傲慢和自私的,伪装的严肃和真实的轻薄以及优雅的礼仪和粗俗的言行的牢固结合”。
而西方人对中国社会生活的观察主要局限于在当时的通商口岸,诸如广州、汉口、宁波、福州等地。
《泰晤士报》特约记者柯克发现广州的房子并不十分高大,
所有的建筑都很脆弱,不堪一击。
英国医学传教士马根济观察到十九世纪七十年代的汉口街道非常狭窄,但窄巷里整天人群拥挤,“从街道上穿过是件十分令人恼火的事情”。
唐宁的《番鬼在中国》反映了对中国士绅阶层的厌恶,认为“他们几乎都是一副令人厌恶的病态像……上层阶级脸上显露出来的不仅仅是一种女气味;许多陌生人甚至一瞥见他们就会觉得恶心和讨厌”。
此外,西方人对中国的乞丐现象、抽鸦片、卫生状况等都表现出了震惊和担忧。
与十八世纪西方人眼中繁荣昌盛的中国开始相反,十九世纪的中国在西方人眼中变成了另外一种模样:停滞取代了繁盛;经济急剧衰退,缺乏进步,生活艰难;在农业上屈指可数的成就之一是系统地利用大粪做肥料;中国的农业生产恪守古训,由此阻碍了中国农业生产的进步……
至于中国的军事力量,从十九世纪初即受到西方人的贬抑,而这种对于中国军事力量软弱的怀疑在两次鸦片战争中得到了印证。
但通过进一步观察,西方人发现中国的一些士兵和将领也有英勇无畏的表现,尤其是19世纪中叶面对大规模的起义后通过实施“自强”计划训练的新式军队使得西方人开始看好中国的军事力量,而中法战争中中国军队的表现也证明了其作战能力,中日战争之后袁世凯训练的军队被西方人认为是一支完全合乎西方标准的真正的军队。
但是,总体上,西方人观察得出结论“在现存的愚顽不化反对改革的地方官僚的错误指挥下,最优秀的人力和最精良的训练都会被白白浪费掉”。
对于中国的文化,十九世纪西方人对中国的诗歌文学态度冷漠,德庇时指出这种现象的原因一是缺乏对主题的选择,而是对待中国文学的模式的兴趣和评价严重不足。
中国的语言则被西方人认为缺乏语法。
西方人对中国文化其他方面的通常态度是居高临下和轻视的,这体现在“卫三畏用了一些篇幅来记录中国的乐谱、乐器等,但对他所听到的音乐却几乎未表现出什么兴趣……整个十九世纪,中国画几乎不被欣赏,除非按照西方的风格来作画……琼斯对中国的装潢艺术几乎没有什么肯定的评价……”。
十九世纪的西方人还对中国社会中的特殊人群——妇女和儿童进行了关注,西方人对中国妇女地位的总体印象是她们的地位低贱受歧视,这来自于西方人观察到中国妇女在婚姻和家庭生活中受到压迫奴役,她们在婚姻中没有自主权,“只是一件交易品,是一种待价而沽的商品”;她们“一降生就被公认为是家庭的耻辱……没有立即被溺死……就被当作一个卑贱的动物,几乎不被看作人……”;她们还要恪守贞操,一旦被怀疑不贞将会付出惨痛的代价;她们还要忍受残忍的裹脚的习俗……溺死杀害女婴的现象被西方人看成是中国司空见惯的现象。
但这凭借的只是他们自己社会的经验及价值尺度来进行的特殊观察。
中国作为历史悠久、文化灿烂的文明古国,在距离遥远的西方人眼中的形象是一个充满戏剧化色彩的历史变迁以至逆转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