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合法性危机的新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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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问题解决的途径社会问题是我们面临的一个普遍存在的难题。
无论是贫富差距、教育资源不均、就业难、环境污染,还是社会不公正等,都是社会问题的一个方面。
社会问题解决的途径有很多,下面我们将从多个角度来探讨它们。
一,法治途径法治是解决社会问题的一条重要途径。
在法治社会中,以法律为基础,可以保证人们的合法权益,并以此来维护社会的平稳和正义。
法治途径能够制止暴力行为,减少犯罪率和犯罪人员的数量,也能更好地保护人们的生命财产安全。
同时,以法治解决社会问题可以让违法者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保障公平正义,也可以让人们更加信任和尊重法律,不会采取私自行动,摆脱犯罪思想,增强社会和谐。
二,政治途径政治途径是解决社会问题的重要手段之一。
作为社会发展的引擎和保障社会稳定的基础,政治途径可以通过合理的政策制定和执行,为人民创造更好的发展环境,提供更加完善的保障。
政治上的改革和完善,可以通过改善民主体制、推进宪法和法律的完善以及提升政治素质等多方面的手段,为人们创造公平公正的竞争环境,减少社会问题的发生。
三,教育途径教育是解决社会问题的重要途径,因为教育的作用可以为人们提供更好的知识、更好地思想,养成良好的道德品质和行为习惯。
良好的教育体系不仅可以提高培训人们的文化素质和技能,更可以让人们在尊重别人的思想和行为上培养好的社会意识,让人们和谐相处。
教育途径可以潜移默化地影响人们的意识,启迪人们的思想,增强人们对于社会问题的认识和思考,促进社会问题的解决。
四,经济途径经济途径是解决社会问题的重要途径。
在把市场经济作为经济体制改革的基本方向的背景下,经济途径可以降低社会问题的发生率,通过尽量减少贫困人口、提高人们的社会地位和收入、改善社会基础设施和环保管理等,为提高人们的生活质量和城市健康的需求去得到适应。
在经济上发展业可以提高全国财力的条件,从而慢慢发展起强大的国力水平,为国家的稳步发展奠定坚实的基础。
总之,社会问题的解决是一个长期的过程,需要各方面着力。
论国际投资仲裁的合法性危机及中国的对策由于缺乏公正性、连续性,国际投资仲裁机制晚近陷入了合法性危机,相关国家、学界都对其是否适合解决东道国与外国投资者之间的国际投资争端感到怀疑。
美国、加拿大两国已率先针对国际投资仲裁的上述沉疴进行了初步改革。
面对这一现状,中国应该采取双管齐下的因应之策,尤其是在对ICSID仲裁管辖权的接受范围上,回退到原来的部分接受模式中来,采取以一揽子部分接受为原则、逐案酌情全盘接受为例外的立场。
标签:投资仲裁;合法性;危机;《北吴自由贸易协定》所谓国际投资仲裁(investment arbitration),指用以解决东道国与在其境内投资的外国投资者之间有关投资的争端(以下简称“国际投资争端”)的国际仲裁。
“解决投资争端国际中心”(以下简称ICSlD)是专门受理国际投资仲裁案件的机构,国际商会国际仲裁院等一般国际商事仲裁机构以及特设仲裁庭也处理国际投资争端问题。
为吸引外资发展本国经济,许多发展中国家在对外签订的双边投资协定中都接受了这一机制,以这些国家为被申请人的国际投资仲裁案件数量年年均创新高,人们也常常将一国是否接受了国际投资仲裁作为判断该国投资环境是否良好的标准之一。
然而,值得注意的是,晚近在美、加等国的推动下,曾被赞誉有加的国际投资仲裁开始面,临合法性危机(legitimacy crisis),也即国际投资仲裁由于在解决国际投资争端方面不胜任而引发的信任危机。
考虑到我国迄今不仅已在至少30项双边投资协定中一揽子接受了国际投资仲裁,而且这种接受国际投资仲裁的缔约实践仍在继续之中,我国所接受的国际投资仲裁管辖范围也越来越大,是以,认真考察当前正在发展中的国际投资仲裁合法性危机,探讨它的产生背景、主要表现及初步解决方案,客观地对其进行评价,进而有针对性地提出中国的相应对策,显然深具理论与现实意义。
一、危机的产生背景、主要表现及初步解决方案(一)危机的产生背景传统上,包含国际投资仲裁内容的双边投资或贸易协定都是在发达国家与发展中国家之间签订的,而发展中国家几乎固定地充当被申请人(东道国)的角色,发达国家则几乎固定地充当着申请人(外国投资者)母国的角色。
当前中国基层政治信任危机的表现及解决途径摘要:当前中国基层政治信任面临的危机,主要表现在党群、干群关系不和谐甚至紧张化,社会冲突日益显现和多样化,矛盾解决方式的上访式和单一化与民众政治参与的不足与冷漠化四个方面。
解决当前的政治信任危机是一个复杂系统的工程,需要从制度建设、文化建设和政府行政能力建设三方面入手,有重点、有计划、循序渐进地采取措施,通过不懈的努力,逐渐增强群众对基层政府的政治信任。
关键词:基层政治信任;表现形态;解决途径一、政治信任的内涵及问题提出信任问题一直都是人类社会的核心问题之一,“离开了人们之间的一般信任,社会自身将会变成一盘散沙”①。
作为信任的一个重要方面,政治信任一般是指公民对政府与相应公共组织及其工作人员的政治认可,是政治合法性和政治稳定与发展的重要基础。
当前学术界对政治信任的探讨主要集中在“制度论”和“文化论”两种解释上。
其中,“制度论”认为政治信任来源于政治领域,是公民对政治制度和政府绩效的一种理性评估,而“文化论”则认为政治信任形成于政治领域之外,植根于文化规范并通过人的社会化过程逐渐形成,具有本土文化遗传的特点。
作为政治信任的一个分支,基层政治信任是指在基层范围内公民对政府与相应公共组织及其工作人员的政治认可,这里的基层包括乡镇、村、社区、街道办事处等相关机构和组织。
改革开放以来,随着公社和单位体制的解体,税费改革的实施,传统的权威价值观日益减弱,群众的价值观及行为方式也发生了很大变化。
在各种压力之下,原有的政治体制已经无法满足社会与公众的需求,出现越来越多的问题,作为国家权威象征的政府机关面临着公信力和政治权威不断流失的危险。
一般来看,当前民众对于中央政府仍然有很高的满意度,然而越往下,满意度越低(O’Brien,1996②;Tian jianShi,2021③)。
如李连江在调查中就发现63.1%的受访者认为上面是好的,下面是坏的,呈现一种“差序政府信任”模式。
当代中国政治合法性面临的问题及其解决路径摘要:政治合法性是一个政治系统存在与发展的前提和基础。
在社会转型时期,政治国家会面临不同程度的合法性困境,处于转型期的中国,合法性困境主要表现在:腐败侵蚀着合法性基础,经济高速发展后可能出现的“政绩合法性困境”,民主制度供给的有限与民众政治参与不断扩大之间的矛盾对合法性的挑战。
坚持科学发展,以绩效性维护合法性,整合意识形态,建立共同的价值体系,强化社会共享的信仰,加强宪政与法治,强化法理型权威,是重塑我国政治合法性的有效路径。
关键词:转型期;政治合法性;意识形态;法理型权威中国共产党十七届四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加强和改进新形势下党的建设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明确指出:“全党必须牢记,党的先进性和党的执政地位都不是一劳永逸、一成不变的,过去先进不等于现在先进,现在先进不等于永远先进;过去拥有不等于现在拥有,现在拥有不等于永远拥有。
”由此可以看出,中国共产党对自身的执政地位具有一种强烈的忧患意识,这种忧患意识体现在行动上,就是要贯彻落实以人为本的理念,大力解决体现民众根本利益的种种重大现实问题,以取得民众的认同和支持。
但是,当代中国存在的种种社会问题导致政治合法性危机的产生,因而,解决当代中国政治合法性危机,对于巩固中国共产党的执政地位,维护社会的和谐稳定,具有极其重要的价值。
一、政治合法性的内涵政治合法性是政治学研究的核心问题。
近代西方政治哲学史的主思想,许多就是对政治合法性问题的探讨。
霍布斯的利维坦,卢梭的公意说,洛克的契约论,盂德斯鸠的法的精神等实际上都是关于政治合法性问题的哲学探讨。
不过学术界公认的,第一个真正把政治合法性当作一个核心概念来进行解读的是德国政治社会学家马克斯·韦伯。
在韦伯看来,任何形式的统治都必须有其合法性根据,人们服从的基础不仅包括习惯、个人利益、理想动机或休戚相关的纯粹情感,而且更为重要的是对统治合法性的信仰。
任何礼会关系中的社会行动都受到行动者自己对于合法性秩序的信念支配,只有当人们认为统治具有正当理由的时候,才具有合法性。
复杂性时代的多元公共治理时和兴内容摘要:进入21世纪,社会的信息化、全球化、市场化、城市化、多样化、风险化等发展趋势越来越明显,带来了社会的深刻变化。
在这种情势下,社会变得越来越复杂。
复杂性时代呼唤多元治理。
多中心治理、多层级治理、多维度治理的涌现,正在从治理主体制度、治理结构体制和治理功能机制上改变着既有的公共治理模式。
改善公共治理,必须做到与时俱进。
对多元治理新的发展态势,公共管理者不可不察。
关键词:复杂性社会;多元治理;多中心治理;多层级治理;多维度治理作者简介:时和兴,国家行政学院公共管理教研部研究员,公共冲突管理研究项目组首席专家。
研究方向:国家理论、公共治理、公共伦理、冲突管理。
复杂性社会呼唤复杂性治理霍金在世纪之交的2000年就已经断言:“下个世纪将是复杂性的世纪”。
①复杂性和复杂系统是在物质世界和人类社会演化中所呈现出来的重要特征。
进入21世纪,人类社会的发展证实了霍金的预言,复杂性特征更加显著。
值得庆幸的是,人类在20世纪就已经开始了关于复杂性研究的知识储备。
研究复杂性的科学叫做复杂性科学。
从20世纪30年代系统科学起步,到20世纪末期复杂适应性系统的提出,复杂性分析广泛应用于各个领域,涉及自然、工程、生物、经济、管理、军事、政治、社会等各个方面。
在分析意义上,“复杂性从对因果关系的线性模型的思考转移到寻求理解要素之间的联合和互动上来。
”②复杂性与简单性相对应。
简单性见诸“牛顿范式”的经典科学,秉承普遍性、还原性和分离性原则,将整体视作部分之和,轻视关系的基本作用,无法真正理解问题的来龙去脉。
复杂性的思想源自系统论、信息论和控制论对事物的认识,发达于突变论、协同论和耗散结构理论对非线性关系的探索。
“老三论”和“新三论”构成了复杂性科学的主体。
哲学家埃德加·莫兰将其概括为“复杂性范式”,用以解释复杂系统的构成、演化、涌现、自组织和自适应等特征,强调系统整体大于部分之和,深化了人们对于关系的认识。
危机管理与问题解决的技巧随着时代的发展,我们面临的危机与问题越来越多样化和复杂化。
危机管理和问题解决已经成为了现代社会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以下是一些关于危机管理与问题解决的技巧,供大家参考。
一、先渐进再突破在解决问题和处理危机时,我们很容易陷入“赢家通吃”的心理,想要一步到位解决问题。
然而,这种想法往往是不现实的。
我们需要采用“先渐进再突破”的策略,也就是逐步解决问题、积攒经验、沉淀实力,最终在面临大的危机时能够迅速做出有力的应对。
二、多元角度思考问题经常出现问题和危机的原因之一就是习惯性的、片面的思考。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我们需要多元角度思考问题,意味着从多个方面出发去审视、解剖问题,寻找到问题的本质所在,找到最优方案。
三、建立有效的信息沟通渠道问题和危机都需要及时的沟通处理。
建立一个有效的信息沟通渠道能够让各方快速分享及时、准确、详细的信息以便于取得及时的反应,保证问题或危机得以及时得到处理和解决。
四、积极主动应对问题与危机当出现问题和危机时,我们往往感到手足无措或不敢主动应对。
然而,被动坐等只会加剧问题的恶化。
积极主动地应对问题和危机,通过分析,判断并及时采取行动,才能快速地解决问题和危机。
五、妥善的人员和资源管理对于团队和资源的管理,是危机管理和问题解决中极为重要的环节。
团队成员的技能和背景必须互补,合作无间,分工清晰,难点决策必须由高水平人员合作解决。
六、数据分析和运用大量的数据可以提供很多的信息,需要大量的计算和分析。
数据分析能够帮助我们更好地了解问题和危机的本质,找到相关解决方案,并将之转化为实践操作。
总结以上是一些关于危机管理和问题解决的技巧,这可以帮助我们在面临危机或问题时快速作出正确的应对。
危机和问题是我们不可避免的困扰,但如果我们能够采取正确的处理策略,它对我们的生活和工作将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
我们应该学会灵活应对,善于危中寻机,也才能向更高的目标前进。
浅析哈贝马斯的“合法化危机”理论及其意义引言:哈贝马斯是德国社会学和政治哲学的重要思想家,他的“合法化危机”理论是其学术贡献的重要组成部分。
本文旨在从理论背景、主要观点及其意义三个角度来深入探讨哈贝马斯的“合法化危机”理论。
一、理论背景:在理解哈贝马斯的“合法化危机”之前,有必要先了解其理论背景。
哈贝马斯主要从批判理论、法哲学、寿命哲学等多角度来考察现代社会的问题,总体来说,他认为现代社会的主要问题在于,社会制度与个人之间的关系失衡,从而导致了制度危机、信任危机以及认同危机等问题。
哈贝马斯认为,现代社会中的政治权力,不再是像绝对主义时代那样的权威,而是得到了公民社会的制约与控制。
这种转变为代表一种制度危机,即现代国家已经无法以单方面的命令来掌控社会,也不再是绝对的权威。
二、主要观点:1. 合法性空洞化哈贝马斯认为,现代社会的制度危机体现在合法性的空洞化,其中一个表现就是,政治权力不再像以前那样绝对无瑕疵,受到了公民社会的制约。
良好的政治秩序必须使享有公民权利的人们参与其中,否则这个秩序的合法性就无法得到认同。
2. 资本主义的错位哈贝马斯认为,资本主义是现代社会出现的主要制度,但资本主义制度所固有的经济规律和社会效应同现代民主政治制度产生的政治规律和社会效应之间的差异,使得资本主义存在“错位”问题。
3. 内在化的暴力哈贝马斯认为,现代社会的暴力已经不再局限于国家的暴力,它融入到了现代社会的各个方面,成为一种难以察觉的力量。
这种暴力不是外部加在个体身上的,而是经由某些制度、文化以及日常经验的内化而获得的。
三、意义:1. 指出制度与实践之间的断裂,强调实践的重要性哈贝马斯的“合法化危机”理论,指出了制度与实践之间的断裂,注意到个体的实践活动对于社会制度的改善及维护的重要性。
他关注到在制度危机中,个体的实践应作为解决问题的关键环节。
2. 为社会的改革提供了方向哈贝马斯认为,解决“合法化危机”的关键在于公民社会、市民社会的全面发展与参与,这种参与是追求政治合法性的一种途径。
论中国哲学学科存在的合法性危机【摘要】中国哲学学科存在合法性危机,需要引起更多关注和支持。
传统中国哲学在历史上具有重要地位和影响,但受到西方哲学的批评。
中国哲学在学科地位和认可度上面临挑战,教育现状也需要改善。
未来,中国哲学学科需要进行前景分析,提升学术地位和影响力。
为了探索中国哲学在当代社会中的意义和作用,我们应当积极支持和关注中国哲学学科的发展,以维护其合法性和影响力。
【关键词】中国哲学学科、合法性危机、传统、影响、西方哲学、批评、学科地位、认可度、教育、前景分析、关注、支持、学术地位、影响力、当代社会、意义、作用。
1. 引言1.1 中国哲学学科的悠久历史中国哲学学科的悠久历史可追溯至古代华夏文明的初期,中国哲学在远古时代就已经开始形成并传承至今。
最早的哲学思想可以追溯到商周时期的《易经》、《老子》、《庄子》等经典著作,这些作品深刻探讨了人生、世界和道德等诸多问题,对中国哲学的后续发展产生了深远影响。
随着时间的推移,中国哲学逐渐演变为一个独特而丰富的学科体系,涵盖了儒家、道家、墨家、法家等多种学派和流派,形成了自己独特的思维方式和观念体系。
这些思想在中国历史上扮演了重要角色,影响了政治、社会、文化等方方面面的发展。
中国哲学的悠久历史反映了中华民族的智慧和思辨能力,体现了中国传统文化的独特魅力。
通过对中国哲学学科的悠久历史的研究和传承,我们可以更好地了解中国传统文化的精髓和特点,为当代社会的发展提供借鉴和启示。
中国哲学学科的悠久历史具有重要的意义,值得我们深入探讨和研究。
1.2 中国哲学学科的发展现状中国哲学学科的发展现状可以说是在不断变化中的。
随着全球化的发展以及文化交流的加深,中国哲学在国际上也逐渐受到关注。
在国内,中国哲学学科的发展也面临着一些挑战和困境。
一方面,随着社会的快速发展和科技的进步,人们对应用型学科的需求逐渐增加,中国哲学这一传统学科的地位受到了一定的冲击。
一些学者认为中国哲学在当代社会中的现实意义不如西方哲学那么重要,导致其在学术界和教育领域的地位相对较低。
2007年第10期兰州擘刊N0.102007总第169期[a n zhm a karl Gene ral.No.169·政治学研究·中国共产党执政合法性面I艋的新挑战及对策探析黄生成(华东师范大学社科部,上海200062;江西理工大学文法学院,江西赣州341000)【摘要】在新的历史条件下,中国共产党面临着政缋夸法性的因境、分配冲突、民主化的诉求、庸败蔓延等诸多挑战.而渐进有序地扩大政治参与是应对中国共产党执政舍法性挑战的根本要求,朝向共和主叉制度迈进是巩固中国共产党执政合法·巨的重要环节。
[关键词】中国共产党;执政合法性;渐进政治改革;政治参与【中图分类号】D25【文献标识码】^【文章编号】1005—3492(2007)10—0031—04 作者简介:黄生成,男。
湖南洞口人,江西理工大学副教授,华东师范大学法学专业博士生,主要研究方向为执政党建设、马克思主义理论与思想政治教育。
政治合法性是十分重要的,它为权威人物和公民之间确立此,要解决政治危机、重塑合法性,必须对“文革”时期的政治体了某种交换的规则。
正如阿尔蒙德指出的:如果大多数公民都制予以改革。
改革初期主要是回复到“文革”前的政治体制(54 确信权威的合法性,法律就能比较容易和有效地实施,而且为实宪法的政治设计),调整体制内部权力分配,以及放松对社会的施法律所需要的人力和物力耗费也将减少。
再者,如果存在某政治和意识形态的控制。
内部权力分配的调整及制度化取得了种合法性的基础的话,权威人物在困难处境中也有时间和能力一定的成果,但也受到体制内部强大的官僚团体的或强或弱的来处理社会和经济问题。
但20世纪70年代末,由于意识形态抵制;放松意识形态控制产生了一个有利于经济发展的较为宽未能迅速带来现代化,且“文革”等激进政治运动对中国社会造松的社会政治环境,但也附带地产生了所谓的“资产阶级自由成了广泛的、深刻的破坏,这些使中国共产党在70年代末面临化”的问题及保守意识形态的挑战。
探析哈贝马斯的资本主义合法性危机哈贝马斯(Jürgen Habermas)是德国著名的哲学家和社会学家,他对资本主义合法性危机进行了深入的探讨。
在他的著作中,哈贝马斯认为资本主义体系所面临的合法性危机是一种深层次的危机,它不仅仅是经济层面的问题,更是社会和文化层面的问题。
本文将从不同的角度来探究哈贝马斯对资本主义合法性危机的观点,以及他提出的解决之道。
哈贝马斯认为资本主义合法性危机的根源在于资本主义体系的内在矛盾。
他指出,资本主义最初是在自由市场经济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其核心是竞争和利润追求。
这种竞争导致了不平等的产生,使得社会财富不均,从而产生了社会分裂和阶级对立。
这种不平等和阶级对立不仅会影响社会的稳定和和谐,也会削弱资本主义体系的合法性。
资本主义的利润追求导致了对自然资源的过度开发和环境污染,这对人类社会的可持续发展也构成了威胁。
哈贝马斯认为,资本主义的合法性危机不仅仅是经济层面的问题,更是一个全面的社会和文化问题。
哈贝马斯指出,资本主义的合法性危机还表现在民主制度的危机上。
他认为,资本主义体系下的政治权力往往被资本家和大企业所控制,导致了政治决策的偏向于资本利益而忽视了广大劳动者和社会弱势群体的利益。
这种政治权力的不平等也削弱了民主制度的合法性,使得人们对政治体系产生了怀疑和不满。
在这种情况下,人们很难相信政府的承诺和政策的公正性,这进一步加剧了资本主义体系的合法性危机。
哈贝马斯还提出了解决资本主义合法性危机的路径。
他认为,要解决资本主义的合法性危机,首先需要重建社会的公共领域和公共精神。
这意味着要重建人们之间的相互信任和合作,扩大社会参与的空间,加强公共事务的讨论和决策过程,以便更好地反映广大公民的利益和诉求。
哈贝马斯主张要加强对资本主义体系的调控和监管,遏制资本主义带来的不平等和环境破坏。
在这一点上,他主张要通过法律和政策手段来实现社会的公平和环境的可持续发展,以确保资本主义体系的合法性。
我国如何构建服务型政府行政管理09-2 张婉芸3091136240【摘要】随着社会文明不断的进步和发展,人们对于人在社会生活中的主体性、人的价值的认识也在不断的深化,以人为本、以服务为要,构建公共服务型政府已成为当代世界各国政府改革的趋势,也是我国行政体制改革中理论界和政界共同关注的重大问题。
我国服务型政府的建设应该在学习追溯服务型政府传统理论的基础上,借鉴他国的实践经验,找出适合本国国情的服务型政府建设路径。
关键词:构建服务服务型政府一、我国构建服务型政府的原因1、政府服务社会、服务人民群众的思想是马克思主义的基本观点。
如马克思本人就提出“公仆论”。
社会主义的核心价值是“一切权利属于人民”。
社会主义国家的政府是实现人民主权的工具,其一切活动都围绕为人民服务而进行。
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建立服务型政府,是对我国政府改革和建设提出的新要求。
2、建设服务型政府,是实践“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的重要体现。
我们党的宗旨和政府的性质决定了政府所做的一切,必须是也只能是为人民谋利益、为人民服务。
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是党的根本宗旨。
我国政府是社会主义国家的政府,是人民的政府,是在党的领导下履行国家政务职能的组织,必须模范实践“三个代表”重要思想,贯彻“立党为公、执政为民”的本质要求,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
只有建立服务型政府,以服务人民、服务市场为己任,才能真正体现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做到权为民所用、情为民所系、利为民所谋,为群众诚心诚意办实事,尽心竭力解难事,坚持不懈做好事。
3、建设服务型政府,是参与全球经济竞争的客观需要。
在当今充满竞争的世界中,政府提供公共产品的效率和质量,直接关系到企业乃至整个国民经济的发展。
哪里政府管理规范、投资成本低、办事效率高、服务环境好,哪里就能吸引更多的资金、技术和人才,实现更大的发展。
我国加入世贸组织后,要求政府必须履行各项承诺,遵守世贸组织的“规则”。
随着深化改革和扩大开放的进一步深入,要求政府部门精简机构,转变职能和管理方式,从“越位”的地方“退位”,在“缺位”的地方“补位”,从以行政审批、指令计划为主要特征的管理手段中解脱出来,建立起新的体现服务型政府的管理体系。
探析哈贝马斯的资本主义合法性危机1. 引言1.1 背景介绍哈贝马斯是当代著名的德国社会学家和哲学家,他的研究领域涉及政治理论、社会哲学和法律哲学等多个方面。
在他的著作中,哈贝马斯着重探讨了资本主义制度下的合法性问题,并认为资本主义存在着一定的合法性危机。
随着全球化进程的加速,资本主义体制面临着越来越多的挑战和质疑,这使得哈贝马斯的观点更加引人关注。
资本主义作为当今世界主要的经济体制,主要特点是私有制、市场经济和盈利导向。
随着全球化的深化和社会变迁的加剧,资本主义制度下的合法性问题日益凸显。
一方面,资本主义的发展带来了相当大的经济繁荣和科技进步,但也伴随着资源浪费、贫富差距扩大、环境污染等一系列问题。
这些问题的存在使得人们对资本主义的道德和正义性提出了质疑,同时也加剧了资本主义合法性危机的深化。
在这样的背景下,哈贝马斯通过对资本主义制度的深入探讨和分析,提出了一系列关于资本主义合法性危机的观点和解决方案,为我们理解当代资本主义社会的问题和走向提供了重要的启示。
接下来,我们将从哈贝马斯的角度探讨资本主义的合法性问题及其所面临的挑战。
1.2 研究目的。
研究目的:通过探析哈贝马斯的资本主义合法性观点,分析资本主义合法性危机的根源和表现形式,揭示结构性矛盾与制度缺陷对资本主义合法性的影响,探讨社会变迁与正义理念对资本主义合法性的挑战,探讨哈贝马斯的解决方案以及提出未来对资本主义合法性危机的展望,从而深入理解和思考当代资本主义社会面临的挑战和问题,为解决资本主义合法性危机提供理论支持和实践指导。
2. 正文2.1 哈贝马斯的资本主义合法性观点哈贝马斯认为资本主义制度在当今社会存在着合法性危机,他指出资本主义的合法性建立在理性合法性的基础上,即通过个人的自由意志和公共理性的共识来实现。
随着全球化和经济发展的加速,资本主义制度出现了越来越多的负面影响和不公平现象,导致人们对其合法性产生质疑。
哈贝马斯认为,资本主义的合法性在于其能够为社会提供必要的资源和机会,实现个人的自由和公正。
解决合法性危机的新出路——哈贝马斯程序主义法律范式摘要:西方资本主义社会由经济引发的社会危机逐渐渗入政治-法律系统之中,引起人们对法律有效性的质疑。
哈贝马斯称之为现代西方社会法律的合法性危机。
学界先前提出的几种思路都没有真正缓解这种危机。
为此,哈贝马斯从主体间的交往与商谈的理论出发,提出了解决现代西方合法性危机的新出路,即程序主义法律范式。
关键词:合法性危机合法之法程序主义法律范式随着语言哲学的转向,弗莱格和皮尔斯理论中所阐释的内在于语言中的事实性和有效性之间的张力经过哈贝马斯的扩展,进入了生活世界的所有语言情境之中。
当语言作为交往的媒介出现在社会交往过程中时,事实性和有效性之间的张力便集中表现为社会生活中随处可见的“异议风险”,这种风险直接威胁到社会的整合。
在不同的时期,对于事实性与有效性之间张力的调和,是采取不同的方式进行的:古代是通过神灵的权威、近代则是通过制度来实现的。
可以看出,虽然方式不同,但从本质上讲,都是来自社会的规范性共识、基于人们对权威的认同。
到了现代社会,由于资本主义经济危机而引发的政治系统的“合法性危机”,使得人们对作为社会整合之媒介的现代法律的合法性开始质疑。
哈贝马斯以资本主义法治模式作为典型,将资本主义的整个法律发展过程从历时性的角度,概括为两种范式,即形式法范式和福利法范式。
形式法范式是自由资本主义时期的法律,因其以关注法律形式要件为基本特征,故称作形式法。
福利法范式是资本主义福利国家时期的法律,因其以关注全社会的福利为特色,故称为福利法。
①这两种法律范式的产生都有其合理性,但随着社会的发展又呈现出各自的局限性,从而使得奠基于这两种范式之上的法的合法性也在逐渐丧失。
为了克服两大法律范式中存在的法的合法性问题,实现法的事实性与法的有效性的有机统一,必须超越自由主义的形式法律范式和社会福利国家的实质法律范式的内在缺陷,寻找一种新的法律范式,以应对日益紧迫的“合法性”危机。
一、形式法范式和福利法范式(一)自由资本主义时期的资产阶级形式法资产阶级形式法的典型形态存在于早期资本主义也就是自由资本主义时期。
那时现代市场经济蓬勃发展,并且表现出理性的一面。
这就需要一种能够为人的行为及后果进行理性预测的法律予以保障,资产阶级形式法应运而生。
其特点在于以个人主义为基础,强调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但是这种平等只是形式上的平等,而不注重事实上的平等;个人权利受客观法的保护,国家与社会几乎完全分离,只是为个人的生活提供安全保障,仅仅充当了一个守夜人的角色。
在这种法律范式下,每个人都享有平等的机会与社会地位,允许个人通过自由选择和竞争来实现个人利益的最大化。
因此,法律的目的在于保障人的消极自由,追求的是一种“形式正义”。
个人的实体权利通过司法的公正性以及对专断的有效抑制而得到维护。
但是,正是这种只看到人们之间形式上的平等,而忽视了人与人之间事实上的差异的法律模式,不可避免的导致了社会上的弱势群体遭受种种不平等的境遇,同时也引发了自由资本主义后期的贫富分化和经济危机等一系列社会问题。
简言之,形式法范式最大的问题在于将形式正义与实质正义等同起来,在哈贝马斯看来,“每个人在法律框架内可以做他愿意做的任何事情的权利,只有在法律确保法律实质平等意义上的平等对待的条件下才得到实现。
”②可以想象如果没有事实上的平等,消极自由下一些弱势人群就没有享有自由或权利的基本条件,更何谈追求自身的利益最大化,恰恰相反,其保护形式平等的消极自由更容易导致社会不公正现象的大量出现。
(二)发达资本主义社会条件下的福利法上述形式法范式的种种弊端引起了改良主义的批判,哈贝马斯认为“平等主观自由的普遍权利不再可能仅仅通过法律主体的消极地位而得到保证。
相反,一方面,有必要从内容上对现行的私法规范作详细说明,另一方面有必要引进新范畴的基本权利,用它们来为公正地分配社会财富(以及更有成效地防备社会地产生的危险)的受益主张进行论证。
”③资本主义由自由竞争的时期开始转向以社会保障为主的社会福利国家的时期,与此同时资本主义社会的法律范式也相应转变,即由形式法范式向福利法范式的转变。
在这个转变过程中,国家的权力逐渐扩大,公法开始影响并逐步渗透到市民社会之中。
福利国家的人们开始意识到平等的主观权利不再可能仅进通过法律主体的消极地位而得到保证和实现,需要引进一些新的权利来维护个人的利益。
这样具有一定公法性质的权利逐渐被提出来。
“为了实现这些基本权利,立法机构和法院不得不对封闭的司法规范进行修改或诠释。
”④这也使得司法和行政的自由裁量权进一步扩大……在德国的法律讨论中,这种转变趋势被称为法律的“实质化”过程。
福利国家的法范式采用一种家长主义的方式来确保个人权利的自由享有和实现,对人们的生活提供无微不至的照顾。
而正是这种细致入微的保护,导致了福利法的缺陷。
按照哈贝马斯的理解,福利法范式具有以下一些特点(或者说是其缺陷):1、福利法涉及范围广泛,以便为每个人提供基本生活条件,但这造成了政府权力的扩张。
“国家行动者和置于其统治之下的行动者之间的竞争——它们之间就行动空间而发生的相互争执。
这种模式在购得国家行动者的行动能力的②哈贝马斯:《在事实与规范之间》,童世骏译,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3年版,第500页。
③哈贝马斯:《在事实与规范之间》,童世骏译,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3年版,第501页。
同时,付出了个体行动者的自主地位的代价。
”2、福利国家的家长主义法律范式不符合法律自主的原则。
“通过提供这种无微不至的关怀而影响个人自主性,而它——通过机会平等的利用消极自由之物质前提——所要推进的,恰恰是这种自主性。
”3、福利法范式要超越形式法范式,但是其终极目标是一致的,即保护个人自由和私人领域的自主。
福利法范式下的个人仍然是单个的人,没有从主体间互动的角度来考虑问题。
因此与其所批判的形式法范式的“联系仍然过于密切”。
4、福利法范式强调的正义其实时一种分配正义,把权利理解为可被分配的份额,自由理解为物质上获益。
按照鲁普的说法就是“把个人的自我决定、自我发展和自我责任归结为个人消极的分的整个社会产品中的那些事先划定的块块,把个人的‘自由’局限为获得指定的份额,并且也按照‘用法说明’加以使用。
”⑤由此也可以清楚的认识到,福利法的实质化过程从根本上讲是更是权利的一种“物化”过程,权利不是一种相互间的关系,而是社会分配的结果,是从社会那里分得的可持有之物。
综上可以看出,资本主义形式法和福利国家的实质法都是为适应社会发展而产生的,在特定时期促进了当时社会的发展。
同时也因为它们存在一定的缺陷,而导致了资本主义法治国的危机。
在哈贝马斯看来,无论是形式法还是福利法,它们的目标都是为了保护私人自主的实现,维护个人的权利,但是由于在制定法律中所选择的视角不同和所采用的保护手段的差异,却在不同程度上阻碍了个人权利的实现和个人自主的发挥。
因此,需要寻找一条新的出路,来缓解西方资本主义法治国的危机。
二、解决资本主义法治国危机的几种方式为了摆脱资本主义形式法和福利法范式下产生的法律危机,学界提出不同的视角与途径。
以库伯勒为代表的一派认为,法范式应以司法为核心而形成,转而用于塑造法官的法律信念和社会观。
因为法官直接应用法律解决具体案件,法范式决定他们以何种方式理解和诠释法律。
但是哈贝马斯认为这种范式降低了既自洽、又合理的判决具体案件的任务的复杂性,而且这种思路过于狭窄,只是注意到法官阶层,而排除了公民大众。
一种关于法范式的理解是以弗里德曼为代表的法律文化论。
他们认为“社会的结构变化通过法律文化——也就是说通过全体人口的范式性法律观的变化——而转变为法律的变化:‘法律文化在这里指的是人们头脑中带着的关于法律的观念、意见、价值和态度。
如果你问:那些人?回答就是:任何人,任何群体,在任何普遍性层次之上。
”⑥哈贝马斯批判这种观点,认为其虽然注意到了普遍民众的要求,但是它过分强调了法律文化和法律意识变化的自发性以及法律文化的⑤关于福利国家法范式的缺陷总结自哈贝马斯:《在事实与规范之间》,童世骏译,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3年版,第505-506页,加引号的为哈贝马斯的原文。
一致性。
除了上述两种视角外,学界认为还有两种重要的途径可以解决西方的法律危机:一种是主观权利的可诉性;一种是合作的意志形成过程的形式。
现代西方国家的人们日益重视主观权利的可诉性,这种现象既摆脱了形式法下权利主体的消极状态,又摆脱了福利法范式的家长主义。
但是,这种形式对于主体调用法律的能力的要求很高,很多时候需要把简单的生活问题转化为专业的法律问题,这对常人来说具有极大的困难,为此人们就得借助于其他措施,即利用集体执法的力量来维护个人的利益。
然而一旦采用这种代理的方式,一方面减轻了个人的负担和行动的力量,另一方面它也消解了个人自主的地位和作用。
还有一种思路是合作的意志形成过程的形式。
“立法部门应该为各个行动领域的内部宪政化提供程序和组织形式,从而使得参与者能够——按照自治机构和仲裁机构的模式——而自主的处理自己的事务和冲突。
这样个人的私人自主可以通过程序参与者的社会自主加以补充或者取代。
”⑦这种思路体现了个人的参与性,不过哈贝马斯认为,这种社会自主虽然显示了集体合作的力量,但是在集体协议中,个人不是独立的,而是作为集体的部分,个人自决往往被集体自主所削弱。
按照哈贝马斯的理解,这种方式与前一种方式同样是“过于仓促的把私人自主和公共自主归结为一个公分母了。
”三、摆脱困境的新出路——程序主义法律范式既然上述的几种思路都行不通,那么要从根本上摆脱目前的困境,必须找到一种新的思路。
关于西方资本主义的法治国危机,哈贝马斯认为“法治国之侵蚀的症状确实标志着一些危机倾向;但这些倾向所显示的与其说是法治国原则对越来越复杂的政府活动提出了无法解决的过分要求,不如说是法治国原则的建制化程度还不够充分。
”⑧也就是说,西方法治国的根本危机在于法律的合法性的缺失。
因此解决之道在于寻找确保合法之法生成的途径。
为此,哈贝马斯在分析、批判形式法范式和福利法范式以及上述几种思路的基础上,“把法律理论的思考与社会理论的思考结合起来,形成一个程序主义法律范式的概念”⑨为什么说这种程序主义法律范式可以解决现代西方资本主义法治国的合法性危机,要从这种范式下的法律本身寻找。
哈贝马斯从康德的强制的法律,推出所谓法律的事实性,即法律必须得到遵守;从康德的自由的法律,推出法律的有效性,即法律必须得到尊重。
因此哈贝马斯认为,法律既包括事实性,又蕴含有效性。
所谓事实性是指法律所具有的强制性,即法律对人们行为的强制性约束力。
事实性方面几乎是一切法律所共有的,不论是哪个地区、哪个历史时期、哪种类型的法律,都或多或少地具有强制性,⑦哈贝马斯:《在事实与规范之间》,童世骏译,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3年版,第5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