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宝藏—脉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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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脉诊的详细讲解
中医脉诊是中医学中重要的诊断方法之一,通过观察、触摸患者的脉搏,来判断人体的脏腑功能、气血状况等,进而确定病因、病机、病位,从而指导治疗。
以下是中医脉诊的详细讲解:
一、脉的分类
中医将脉分为三种类型:浮脉、沉脉和弦脉。
浮脉指脉搏有力而表浅,感觉像细细的丝线在表面游走;沉脉指脉搏深沉、力道坚实;弦脉指脉搏有力而有韵律性。
二、脉的定位
中医将脉分为左、右、前、后、中五个部位。
左脉主肝,右脉主胆,前脉主肺,后脉主肾,中脉主心。
三、脉的诊断
1. 脉的频率:指脉搏的快慢,正常人的脉搏频率在每分钟60-100次之间。
2. 脉的节律:指脉搏的有规律性,正常的脉搏应该是有规律的。
3. 脉的力度:指脉搏的强弱,可以分为弦、滑、浮、沉等不同程度。
4. 脉的形态:指脉搏的形状,例如弦脉、涩脉、细脉、缓脉等。
四、脉的判断
中医通过脉搏的频率、节律、力度和形态来判断人体的脏腑功能和气血状况。
比如,弦脉多见于肝气不舒、阴虚阳亢等病症;涩脉多见于肝肾阴虚、血瘀等病症。
五、脉的治疗
根据脉搏的不同特征,中医可以对具体病症进行针灸、按摩、草药煎汤等治疗方法。
例如,弦脉多见于肝气不舒,可以采用平肝舒筋丸等药物治疗。
总之,中医脉诊是一种独特的诊断方法,对于一些疑难杂症的诊断和治疗具有重要的意义。
脉学中医脉学脉学,是中医学的重要组成部分之一,也是中医诊断的基础。
中医脉学主要通过触诊病人的脉搏,来了解病人的体质、病情及病因等信息,以辅助中医医师进行疾病的诊断和治疗。
脉搏是人体血液在动脉中所产生的搏动,也是心脏收缩和舒张的表现。
中医脉学认为,脉搏反映了人体的生理和病理状态,是诊断疾病的重要依据之一。
根据中医理论,人体有12条主要经络,通过经络传输的气血在脉搏中流动,因此脉搏可以反映人体各个部位的状况。
中医脉学通过触诊脉搏,可以判断脉搏的频率、节律、强弱、力度、形态等特征,进而推断出病人的体质和病情。
例如,脉搏的频率过快可能表示病人有发热、心悸等病症,而脉搏的频率过慢可能表示病人有心脏病等疾病。
此外,中医脉学还可以根据脉搏的浮沉、缓急、滑数等特征,来推断病人的气血状况、阴阳平衡等情况。
中医脉学有着悠久的历史,早在《内经》中就有关于脉学的记载。
脉学的发展经历了不断的探索和总结,形成了一套完整的理论体系和诊断方法。
中医医师在诊断时,会根据病人的症状和脉搏特征,综合分析,得出诊断结果,并制定相应的治疗方案。
中医脉学在临床实践中具有重要的意义。
通过触诊脉搏,中医医师可以了解病人的病情和体质,为疾病的治疗提供依据。
中医脉学还可以预测病程和预后,帮助中医医师判断疾病的发展趋势和转归,指导治疗方案的调整。
然而,中医脉学并非完全准确。
脉搏的触诊受到多种因素的影响,如病人的情绪、体位、环境等,都可能对脉搏的特征产生影响。
此外,脉搏的触诊需要医师具备一定的经验和技巧,对于初学者来说,可能很难准确判断脉搏的特征。
为了提高脉学的准确性和可靠性,现代医学技术借助仪器设备开展了脉搏的自动检测与分析,如心电图、脉搏波等。
这些技术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中医脉学的不足,提高了脉学的科学性和可操作性。
总的来说,中医脉学作为中医学的重要组成部分,具有重要的临床意义。
通过触诊脉搏,中医医师可以了解病人的体质和病情,为疾病的诊断和治疗提供依据。
中医宝藏—脉诊学中医宝藏—脉诊学2008年11月07日15:40 来源:360doc foreveryouth一、关于脉学应有的认识祖国医学的宝库,无论是在哪一个部门,都值得我们去发掘。
拿脉学来说;这里面也蕴有着无尽的丰富的宝藏。
脉学的文献资料,有必要进行深入地学习,特别是应该而且需要向老年中医前辈们学习活的经验。
脉学的祖师除内经外,便是扁鹊。
也就是太史公所讲的:“至今天下言脉者,由扁鹊也”。
后来仓公传黄帝扁鹊之脉书,脉学在世界医学中成为一门独特的学问。
仓公是起了承先启后的作用的。
仓公在脉学上做了很多工夫,仓公说:淳于意诊齐王太后病,一看脉,便说是风瘅客于胞。
因为他切脉发现太阴之口,现出湿然风气的脉形,于是他参照脉法所提示的:“沉之而大坚,浮之而大紧者,病主在肾。
”而现在出现的这种近似的而实际有所不同的脉象,是脉大而躁。
大是膀胱气,躁是里面热,因此患者尿赤,因此知道他的风热客于胞的病情,从而能够断定他的生死了。
脉学在史上已有明文记载。
而我国脉学流传到了张仲景,那已经更进一步。
仲景的伤寒金匮,凡是论病,几乎要先讲脉。
而伤寒论区别伤寒与中风的,主要还是根据脉象。
晋人王叔和脉经,是论脉学的专书。
宋人许叔微的本事方,完全依据脉象断定用药。
古来许多大医生,没有不是曾经在脉诊上做过功夫的。
脉书很多,不暇列举。
同时脉学也不是一种“一蹴即就”的学问,所谓“脉候幽微,苦其难别,意之所解,口莫能宣”,这是形容脉学并非只凭浅尝就可以成功,必须深入体会才能逐步掌握其精神与实质的。
以仓公为例,仓公说:“ 问臣意:'诊病决死生,能全无失乎,’臣意对曰:'意治病人,必先切其脉,乃治之。
败逆者不可治,其顺者乃治之。
心不精脉,所期死生,视可治,时时失之’,臣意不能全也”。
当然一个人所能知道和掌握的,究竟是有限的。
今天我们发掘祖国医学的脉学遗产,通过集体研究,或把个人的点滴心得和经验,交流彙合起来,所谓集腋成裘,成效必然是可观的。
脉学的内容,虽然说是很深奥但如果掌握了学习的方法和虚心地去钻研,也可以说是易学易懂的。
徐洄溪说得好:“夫证之不齐,莫可端倪而尽,欲以三指洞其机,则戞戞乎难之矣。
语云:'胸中了了,指下难明’,此深心体悉,不肯自欺之言。
然脉虽变化无定,而阴阳表里寒热虚实之应于指下者,又自有确乎不易之理。
思之思之,鬼神将通之耳”。
所谓“鬼神将通之”是指的深而且透的体会。
所以徐氏在这篇脉论的尾端水“况有象可求,学者精勤,则熟能生巧,三指多回春之德矣”。
随后又说:“夫脉理渊微,须心领神会,未可以言求”。
这都是他在讲脉学之中的“审象论”里的说话。
可见真的对脉学有造诣的,不但是胸中了了,指下也应该是了了的。
二、看脉知病因此,由于指下能够了了,那么脉诊也就成为一种辨识病证的规尺了。
许多病症,一经切脉,往往不必通过病人的自诉,而病人所有的苦楚,医者是不待烦言而解的;然而这必是“学者精勤,熟能生巧”,才能够达到这样的境域。
现在先举一些看脉知病的例子:我在江西看见三位老中医前辈,能够一看脉便知道是什么病证,他不用人家讲,便知道十九了。
一位是九江的蒋以莊老先生,生平看病,很少需要人讲;群众的威信很高。
在抗日战争期间,逃难到大后方,当地有位名医听见病家不断反映,说他看脉知病,觉得很怀疑,认为这不过是一种“开业术”,曾两次叫自己的染病的亲戚去他那里就诊,试试他的脉诊本领。
结果,病情症候都是未经自诉而被一一写在方笺的脉案上。
这位名医于是备办了礼物亲自去拜候他,老先生也賫礼回看,成了学术上的朋友。
另一位是南昌的姚国美先生,也常是不必要病人自己述说症候,而疗效却很高。
有的老先生连起因和病的传变,都能给你全部说出,恍如他亲眼所见。
我所见到的这几位老先生,都已经死了。
十余年来,群众们还传说着他们的神奇的技术。
我来到广东,也遇见过几位这样的老中医。
记得在1955年的时候,我和蕉岭的一位徐老先生会诊,他也不待病人讲病,而能叙述患者的症候如数家珍。
我和他往诊各种各样的病例,他所指述的,大致都很准确。
某地有一位黄老先生,看脉的经验非常丰富。
由于这样,他倒不喜欢别人说病。
据说,他比上述的蒋老先生的脉理还要深奥。
黄老先生遇有病人对他说:“医生,我头痛目花”等,他便不高兴。
今天我不是提倡这种作风,而是想通过这些我所曾耳闻目见的生动的事例,来旁证祖国医学的脉诊学方面,它所存在的的精蕴是完全肯定的。
西医张公让先生在一篇文章里说过:有一次他和一位老中医同乘火车,途中隔邻车厢有乘客患病,找医生往诊,于是张先生和那位老中医同去看他。
那位老中医把脉一摸,即说:“你这是喉咙痛”。
张先生大为奇怪,因此在文章里说:“中医的脉学确实是值得研究的”。
据说张先生是五代祖传的中医,同时是协和医学院肄业,中山大学医科毕业的西医。
从这许多事实证明,所谓把脉知病,绝不是什么臆测屡中,玄妙无稽的。
凡是对脉诊有研究的人,他们的言之凿凿的脉法,极大可能是说得出,做得到,兑得现的。
有关体现在脉诊的事例的一些奇迹,若非亲身历验,似亦难怪其不易置信。
三、凭脉用药对脉学能够掌握它运用它的好处,不只是在于会把脉知病。
其更大的作用乃在于凭脉用药。
而依凭脉来用药的效果也比较照症候用药要快速和可靠的多。
同时,那些顾虑偏寒偏热,太消太补的问题,也无非庸人自扰,是十分多余的。
有是证用是药,这不过仅是关于临床诊疗规律的一般说法;很早的年代,仲景指出了平脉辨证的重要性。
就因为外表见证,常不可凭。
为什么呢,原来外证常常是似是而非,甚至有外表的见证,与内部实际的病变的情况,恰恰相反。
惟有依靠平脉辨证,才易于抓住问题的实质。
许裔宗说:“古之名手,惟是别脉;脉既精别,然后识病……今人不能别脉,莫识病源,以情臆度,多安药味;譬之于猎,未知兔所,多发人马,空地遮围,或冀一人偶然逢也。
如此疗病,不亦疏乎”,所以凭脉治病的道理,主要是由是那一种病,在脉上见于那一部分,就可以知道它的“所苦”在于那一脏那一腑,那真是所谓洞垣一方,尽见五脏症结了。
这样,再根据经络脏腑而选方用药,其取效也应该是会事半功倍的。
已故精于脉理的王老先生曾说过:“前人给我们指示着:善调尺者,不待于寸,善调脉者,不待于色。
能参合行之,可以为上工。
可见四诊之中,切脉颇为重要。
脉诊学如果搞得好的话,那任何疾病的真相和根由,都莫能逃于三个指头之下。
如果这样,而治病不见效的,是不会有的事。
这是为什么呢,就因为病有千变,脉终不变,或者病的外形虽然相同,而病的内情则往往全然不同。
所以根据那一个脉位的虚实,用补用泻,则应无往不利。
现以温病为例:比方说:学习了吴又可、王孟英的皮毛,一见温病发热,竟一股脑儿概用银花、菊花、连翘、豆卷、栀子、菖蒲等,这样的对症用药(其实这里所举的是对病用药),往往不做不生效力,而且有时是会愈治愈坏的。
其实吴王治温病,何尝是这样简单的呢,喻嘉言曾经举过一个例子,他说:冬不藏精,而感受寒邪所形成的温病,看见身热脉沉紧,身重嗜卧等症,应该知道它是风温。
而照喻氏的主张,则必须处用麻黄附子细辛汤,以温经散邪。
那么推寻喻氏的说法,如果不是以脉象占重要的诊断部分,那如何敢用这类辛温的药剂,从这里,也可知道赵养葵每每有用大剂六味地黄汤治温病的缘故了。
去年台山用附桂八味丸方治疗乙型脑炎的变例,脉诊的根据也应该是重要的一环。
中医学院的一位老师用干姜附子治疗一例流感高热,那人口干、舌苔干黄而厚服了一包药,第二天身热除尽,舌苔退了,口也润了这不是根据脉诊用药而取效的最显著的例子吗,据脉用药,不仅仅是那样像脉沉紧等什么什么之类,脉学的内容不是那样简单的,它是非常复杂的高度的科学。
同时,它也能够是用之而非常有效的。
据脉用药所体现的规律,往往是不在平常一般的规矩方圆之内的格套。
那意思是:依凭脉诊所用的方药,表面上看起来,似乎处方中的药味完全与症状不相干,或者甚至是相反的。
比如说:汗出不止用麻黄(不是用麻黄根),喉痛咽干用桂枝干姜等,这样的症候在服用这些方剂之后,效可立奏:汗出不止的,即获止,喉痛咽干的,也不干不痛了。
假如不是据脉来用药的话,我看谁也不敢这样做的。
而能够这样去做的,就一定是掌握了据脉用药。
临床上,脉理能够辨析入微,则其处方用药,便能超乎象外,得其环中。
也正所谓是“不在鼓上打,却下下打着鼓上”。
这里再举一个例子:明代医学宗匠周慎斋先生的高足陈嘉璴先生,他曾启示着:在他多年的摸索体验中,深深的认识和领悟到脉学的重要性。
他自从掌握了这把钥匙,便能够随手和放手用药,而效验特著。
他对于“自己一生的秘诀,不敢自私,和盘托出,举以示人”,叙述了两条例证:?他说有一个疟疾病人,尺脉数而无伦,汗出不止,他诊断是阴分将绝,于是给予黄柏知母,一剂药就好了。
?有痢疾病人,吃了很多消导分利的药,和升提的方剂,用过许多方法。
等到延请陈嘉璴先生去看时,已奄奄一息。
陈先生切到肝脉紧实,知道是因动怒而起的病,便开了三钱牡丹皮给他,病就好了。
他提出问题说:“如果不从活法去诊疗,请问从哪里看到过用黄柏知母去治疟疾并且能够治好它呢,又谁曾看见过用牡丹皮治疗垂危的痢疾和治好它的事呢”,四、关于脉学的反对论者在前人的书籍里面,也有人持反对的论调来非难脉学。
这个问题应该如何来看待它呢,我看:唯脉学论者给予他以一些适当的批判,是合乎“情理之常”的。
但是对于无视和蔑视脉学的谰言,则应有所区别。
一些对脉学在诊断上的重要地位持一棍子打死态度的,这样的人大约有两种:一种是文字之医,经验少,只晓得做文献资料整理和编辑的工作。
一种是不肯去细心体会,这种人在脉上摸来摸去,一辈子摸不到什么东西。
由于他个人摸不着,便说“切而知之”或据脉论症和据脉议药是靠不住的,甚至反口诋之为江湖术。
这种人除一般的几个显而易见的脉象外,根本不承认什么叫脉学。
他的毛病主要是既不虚心研索,又未曾得到师傅口授,以致摸不着窍门。
因而在治理奇难大症方面,往往把捉不定,或竟望望然而去之。
龙君由先生说:“学医者,每多药性不熟,脉理不精。
果能心如明镜,洞悉某药与某病相称,某脉与某症相应,则治病自不难矣”。
可见“心必精脉”,是和熟悉药性同样重要的。
好几位老先生和在座的几位前辈,对任应秋先生的脉学研究十讲有意见,关于脉学方面的见仁见智,当然很难强人所同。
但把祖国医学的精华部分之一的脉诊,全盘否定;认为看脉知病是医生像煞有介事的故弄玄虚,属于欺人之谈,从而对于医生在临床上聚精会神诊脉的工作态度,加以歪曲的夸张和丑化,这一点对所著十讲一书的价值是十分叫人惋惜的。
任先生是我的后期同学,渊博精勤,也可能在脉学上有他的真知灼见,“则非余之所敢知”。
这里,纯然是就学术方面来谈脉诊,对事不对人。
很希望通过今天“脉诊在临床上的运用经验交流座谈会”和我会脉学小组的阶段工作小结,把脉学的实用价值的大概轮廓部分的肯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