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讲啦演讲稿2017年1-3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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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讲稿2017年1月—3月
周云山 金世元 叶辛 曹文轩 崔愷 吕思清 朱枞鹏 陈爱莲
孟广禄 陈振濂 范迪安 张智 孙祁祥 周建平 詹启敏 王拥军
周云山
今天我来到这个讲台,是代表着一个团队过来,代表我们远望人这个团队来跟大家一起分享我们远望人的经历和故事。“远望1号”船、“远望2号”船的诞生代表了我国航天事业的一个时代,在这之前,世界上只有美国、前苏联、法国拥有航天测量船,我们国家只有少数的几个陆上测量站。“两弹一星”成功以后,中央决定开展远程运载火箭的全程试验,还要发射地球同步通信卫星。这些飞行器的飞行轨迹都在数千乃至数万公里以上,陆上的测量站已经覆盖不了。这个时候,毛主席、周恩来总理亲自决策,要建造属于我们国家自己的测量船。
船头的“远望”两个字,这是毛主席亲自手书。这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战略决策,有了“远望号”就有了全球布站的测量能力,也加速了我国航天事业的快速发展。今年我国最新一代远洋测量船“远望7号”船建成,“远望1号”船到“远望7号”船相差了将近40年。我作为“远望2号”船的最后一任船长,也是“远望7号”船的第一任船长,非常幸运地见证了这段历史变迁。在大海上搞航天测控,就是我们远望人风口浪尖上的舞蹈,因为我们知道,只有征服大海,才能仰望星空。
很多人都认为大海都是富有诗情画意的,我当时也是带着这个向往,上大学的时候选择了船舶驾驶专业。1993年毕业以后又带着这个向往到了“远望2号”船工作,但是很快,大海给我上了一课,1997年让我经受了一次生与死的考验。4月17日的早上六点钟,我像以往一样到驾驶室去接班,发现驾驶室的气氛十分地凝重。原来在我们前面的航线上面,一个热带低压迅速增强到强热带风暴,几个小时以后,我们的船就被这个狂风恶浪所包围,风力迅速增大到11级。天空看上去乌云密布,昏天黑地,好像到了世界末日一样,只有我们船的前方能够看到一丝丝,透出一丝丝光亮。我听我们当时的一些老船员跟我讲,这就是我们常说的台风风暴眼。
台风风暴眼是什么概念?就是我们经常看中央电视台预报那个云图,它中间有个黑洞,就是处于那个黑洞的边缘位置,那个是非常危险的,也是我们航海人谈之色变的极端恶劣海况。种种迹象表明,我们离台风中心越来越近。船上马上组织气象会商,分析讨论,正在说话的时候一个大浪打过来,我们有三个人坐在那个沙发上面,连沙发带人一起被抛起了一米多高,然后再砸下来,这个力量是非常大的。海面上六米多高的大浪像一座座移动的小山一样,连续地撞击船体。我们的船头有时候看到撞到涌浪里面去,十几秒钟可能都抬不起来。两万多吨的巨轮就像一叶扁舟在风浪中上下升沉,达到十几米,船上到处吱吱嘎嘎响。特别是好多新同志还以为我们这个船随时都要解体一样的,雪上加霜的是我们的通信设备因为这个极端恶劣的海况也不能正常工作了。当时随船的领导给总部打电话报告情况的时候说,我们遇到了大风浪进入台风中心。说了一句话以后,后面情况也没来得及报告,线就断了。后来再联系就联系不上,家里面也着急,船上也着急。后来我们整个通信中断了连续九个小时,有些年轻的船员这时候已经把救生衣穿到身上,还有一些船员甚至写了遗书。与台风搏斗的这九个小时是惊心动魄的,九个小时以后,当我们看到海平面上远处一个安静的夕阳的时候,我们大家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这个航次靠码头的时候,接船的亲人们比平时都要多得多。我们许多船员见到久别的亲人的时候都流下了眼泪。虽然海上有风险,但是我们远望人只要接到任务,仍然会义无反顾地坚决出征,毫不退缩。
2007年2月春节刚过,我们按计划完成了“北斗一号”04星的测控任务。返航途中突然接到北京指挥中心的指令,卫星在变轨过程当中出现异常与地面失去联系,要求应急测控。接到这个指令以后,我们迅速向应急测控海域开去,同时对这个卫星出现异常的原因进行分析。分析可能是卫星在变轨的过程当中发生了翻转,翻转会导致什么情况?卫星它上面有一部天线,它是对着我们地球的,这样我们测控站对它就可以对话了。它一翻转,天线对到外太空了,那我们就联系不上了。在茫茫的太空中,找一个直径只有几米的这个卫星就好比大海捞针一样。一天、两天、五天、十天过去了,我们的雷达操作手轮班上岗不间断地进行搜索。我们发出去十万多条指令,没有一条得到回复。这个时候,我们参试人员的生理、心理还有我们船带的燃油、补给的物资,船舶的压载都逼近了极限。为什么?因为这是我们计划外的测控,但是大家没有一个轻言放弃。终于在第十八天的时候,创造了奇迹,发现了卫星,紧急地发送了应急测控指令,为挽救卫星做出了关键性的贡献。
祖国把“远望号”交给了我们,也就意味着我们远望人将人生交给了大海。海陆相隔两重天,远望人面临着很多取舍,也经受着很多考验。出海时间长了,蔬菜也比较紧缺。一般我们出去以后,最多两个礼拜,绿叶蔬菜就没有了。好多同志因为缺少维生素,三天两头的口腔溃疡。半个足球场大的空间,一待就是几个月,生活单调枯燥。我最长的一次应该是工作了一百四十天,最远去到过西经一百三十度的地方,赤道附近。第一代测量船还存在因为造水能力,还有通信带宽的问题,用水比较紧张,打电话比较难的困扰。我在“远望2号”船工作的时候,我们两天用一桶水,十公斤,包括我们洗脸、洗脚、洗盘子、洗衣服,全在里面,半个月洗一次澡。
其实对远望人来说,任务的艰难和生活的艰苦我们都能克服忍受,但是面对家庭的困难我们却无能为力。我女儿出生的时候,我正在海上执行“神舟一号”任务。1999年10月5日,我把快要临产的妻子送到医院,交给岳父岳母照顾以后便匆匆忙忙赶到船上,做出海准备,10月8日出海执行“神舟一号”任务。后来爱人的预产期一推再推,到10月22日剖腹产,女儿才出生。而我呢,因为打电话不方便,10月25日才知道我第一次做了爸爸。回家第一次见到女儿的时候已经是第49天,我陪着她们过了一个礼拜就又出海去执行任务。女儿今年十七岁,我只给她过过一次生日,那次我还专门精心准备了一下,女儿好像有点不适应,跟我说,我已经习惯了只有妈妈的生日。远望人把和家属、小孩能在一起聚一下作为一种幸福的奢望,但是他们都无怨无悔、心甘情愿。这就是大海为远望人塑造的性格,这就是中国航天人。
我工作了二十三年,与测量船打了二十三年的交道,在我身上早已打下了海天的烙印。我和大家一样,我们都深爱着我们的祖国,深爱着这个时代。只要坚守这份爱,祖国的航天事业就一定会更灿烂,我们的人生就一定会更精彩。谢谢大家。
金世元
2016年12月25日,全国人大常委会通过了《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医药法》,是我们中医药人的一件大喜事。对于我们中医药发展是有了明确的指示,它怎么说的呢?为了继承和弘扬中医药,保护和发展中医药,为了人民健康,立的这法。大家一定要知道它是为了继承和弘扬中医药,没有继承就没有创新啊,继承是继承什么?继承它的文化,继承它的精神,继承它的质量。创新是什么?创新是发展。过去我制造这药片儿,一个小时我能切二斤,现在我能切二百斤了,我问你质量怎么样?在保证质量上进行创新,我认为是这样。所以说通过这法以后,今后我们中医药更有很大的发展了。另外还有一样,我现在呢,主要就是带学生,我现在带学生,我也有四句话的嘱言,“热爱中药事业,恪守职业道德,继承传统文化,发扬优秀精华”,所以说中医中药是我一个热爱的事业。
我在学徒期间呢,老师傅总说这句话,“修合无人见,存心有天知”。在你工作期间,你是个中药工作人员,无论做炮制,或者做制剂的时候,你没当着顾客;“存心有天知”,就是你做好做坏,是认真还是不认真。我认为德是立身之本,我们一切行为、工作都离不开德。说实在的我一个做工人的,我一个搞制剂、搞炮制的,跟这个有什么关系吗?那太有关系了。让你炒药,应该炒成碳,你给炒成灰了,应该焦麦芽,你给炒成碳了,那就不行啊。我记得同仁堂有一个店训,“炮制虽繁,必不敢省人工;品味虽贵,必不敢减物力”。青山依旧在讲稿网
炮制虽然说是繁琐,该怎么做怎么做,“品味虽贵,必不敢减物力”,这更明确一些了。牛黄贵,配这安宫牛黄丸的时候,应该搁二两你搁一两了,那你是减了物力了,你知道安宫牛黄丸干什么用的?抢救的,治疗高烧不退,是挽救生命的。我们中药工作面对的是什么?并不是一般群众,并不是副食商店百货公司,我们中药行业是一个特殊行业,它特殊在什么地方?我们面对的顾客是病人,病人吃药并不是就解决痛苦,而是抢救生命。人命至重,贵于千金;一方济之,德逾于此。所以说做这项工作,必须得有德。
我认为这行是受人尊敬的,工作七十七年,我没有过念头要改行,如果我要是选择了这项工作了,我就是笃志意坚。我从十四岁学徒,中药业里的学徒是挺艰苦的,一年十二个月都是要十二个小时以上,工作时间长,劳动强度大。我就举个例子,这炒药是用铁锅炒,我又个矮,炒药的时候,那个灶台旁边还得给我垫两块砖,首先我够不着,够着我得使用那大铲,我得和弄去,我还得掌握火候,这锅用什么烧呢?用柴火烧,不用煤,那柴火哪来的呢?就是来药的时候的那席包,无论席包、荆条包、竹包,得多热啊!夏天出那汗就甭说了,特别炒炮姜碳,把生姜搁在里头,立刻连呛带热就出汗,由脊梁上头就往下流黄水,炒着炮姜到最后得炒黑了啊,再出汗就黑水了,那除去热,还不断有事故,什么手烫了,什么脚烫了,那都不当回事。有一次我就焯杏仁,大概没掌握好,这锅里的开水洒了,洒在我腿上了,这还了得,赶紧把裤子脱了一瞧,都是燎泡,怎么办?照样干。
在工作当中,劳累固然是挺困难的,但是我也有机遇。在我们学徒的那年,北京市卫生局就举办一个中药讲习所,这中药讲习所的所长是谁呢?北京四大名医汪逢春。人家一般的药店都知道这是一次好机会,但是有些东西我是真不理解,不理解也得学,也得背,这是我一次学习机会,把我的医学底子砸得很深。学习四年了,这么长时间,按说我得挣俩钱了吧,还不行,这一个月的工资买不了一双鞋,因此我就是辞职,又找一工作,专门是搞代客买卖,专门搞原料药材了。在这期间里头,我又有个学习机会。北京市中医预备会学习班成立了,这个学习,我可是把我过去学的这些不理解的东西都理解了。
公私合营,1956年1月1日,叫我们全北京市的中药行业人员一起都来,北京市一共三千六百人,三千六百人要六个干部,其中有我。那么在这期间呢,北京市举办一个中医人员大考,那我说这次是个好机会,我有这底子。我到那考场啊,我本来就去晚了,到那一瞧,我说这人怎么都没有了?都考完走了,后来我一打听说都不会,我瞧这题,那题都写在板书上,说是两个钟头这八道题都答,我说我瞧瞧这八道题,说你行吗?我说我还可以吧。一共考八道题,我今天还记得五道,我记得有《伤寒论》,《金匮要略》何谓四饮?《温病条辨》桑菊饮何药组成?水肿胀满凶恶之症是什么?我说这我都念过呀,这“水肿胀满凶恶之症”,好多人都不知道,那就是“肿起四肢后入腹,利旋满肿腹筋青,唇黑脐突阴囊腐,缺盆脊背足心平”,就是这个,我就把这个原文给答上了。
后来通知我就是你考上了,你是不是上医院?我们的经理当时就告诉我,你可走不了,懂医懂药的我这没人,那我当时就这样,根据工作需要吧,不走就不走,我搞工作,我搞中药的也是我的基本功。留下来就成立一个研究室,让我管药品量,就是药监科的前身。我既然管质量,就得到必要的地方,常用药材的地方,全国我得跑跑,我可以说由北部的寒冷黑龙江到南部的四季常青海南岛,从西部的青藏高原到东部的沿海,我都去过,我到全国各省,我都深入产地,深入药农。
我记得我到内蒙路过一山梁,叫十八盘梁,路过这山梁的时候,不是很宽的马路,那很窄,过一汽车就很紧张的,我坐着汽车,快到这个山梁上边了,这汽车走不动了,让旅客都下来,说你怎么不走了?我没法走,我这后轱辘要掉,这么一瞧,如果这一掉一翻车,整个是滚到山底下,离得也就是那么二尺远吧,就是山底下,出门嘛,就会有危险。后来由于中医药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