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理性:传统、市场与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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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市场和国家》读书报告一、作者简介詹姆斯·布坎南:1919.10出生,他的政治哲学是:宪法民主、个人自由、政治平等。
既是契约论者,又是宪法民主主义者。
布坎南的主要贡献在于将人们从互相交换中各自获益的经济概念应用于政治决策领域,对经济和政治决策的契约和法制基础颇有研究,为公共选择、非市场决策的经济研究奠定了理论基础。
主要作品:《赞同的计算》1962年与戈登·塔洛克合著《自由、市场和国家:80年代的政治经济学》二、写作背景20世纪30年代以前,传统经济学描绘了一个完全竞争、市场制度会使社会资源自动有效达到最优配置的完美世界,但是周期性的经济危机,特别是1929-1933年的世界性大危机,打破了传统经济学的市场无所不能的美妙幻觉,使人们普遍认识到市场制度的缺陷。
1936年,凯恩斯《就业、利息和货币概论》的发表标志着西方经济理论的一次革命,即崇尚自由放任转向崇尚政府干预。
随着政府对市场干预的增强,政府干预的局限性和缺陷也日益暴露出来;政府财政赤字与日俱增;大量政府开支落入特殊利益集团的私囊;政府福利计划失败;经济出现停滞、膨胀。
布坎南在此背景下,创立公共选择理论。
致力于克服政府干预的局限性和缺陷。
三、主要观点主要观点1:政府干预与市场制度一样有局限性和缺陷,过分依赖政府干预会产生不尽如人意的效果,对此,詹姆斯·格瓦特说:公共选择学说贡献在于证明,市场的缺陷并不是把问题转交给政府去处理的充分理由。
主要观点2:政策制定者(政治家、官员)同经济人一样,理性、自私,在整政治市场上追求政治利益最大化;公民是理性和自私的,其选举行为以个人的成本-收益计算为基础,当其无法支付政治成本时,会不参加投票。
最终,政府被代表特殊利益集团的政策制定者操纵,滋生了种种经济、政治弊端。
布坎南认为:西方社会面临的重重困难,与其说是市场制度的破产,不如说是政治制度的失败。
现在的挑战在于发明一种能控制特殊利益集团具体政治制度,制度选择论的原则:通过对各种公共选择制度的比较分析,判断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哪一种选举制度可能是最好的制度,提出选择会产生不同的政治制度,用成本-收益法来分析。
对中国传统农民性格的分析内容提要:中国是一个农业大国,中国的问题就是农民问题,而要想正确全面地认识今天中国的农民,就必须了解农民这一阶层的发展历程,对中国传统农民的性格进行历史的、科学的、全面的分析。
本文在对中国传统农民性格分析的基础上,还对现代化进程中农民性格的蜕变做了初步的探讨研究,希望能对解决好“三农问题”,推动农村经济的发展、社会全面的进步提供新的思路。
关键词传统农民性格蜕变无论是在古代中国,近代中国还是现代中国,占人口绝大多数的是农民这一群体。
传统的农民是封建社会的产物,他们曾创造了丰富的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推动了历史的发展,社会的进步。
但是由于农民这一特殊阶层的特殊性格特征,也使他们自身带有明显的局限性,同时随着商品经济的繁荣,被经济浪潮裹胁下他们的性格也发生了明显的蜕变。
一、中国古代典型农民性格特征分析“性格”是一个抽象而看不到的东西,而且影响它形成的因素非常复杂。
惠特克曾对性格下了一个简单的定义:“性格是决定个人典型或连续发生行为模式的独特组织特征。
”马地对于性格下了如下定义:“性格为一套稳定的特质和趋势,能决定人类心理行为(思考、感觉、行为)的异同,它具有时间上的延续性,或能或不能以眼前的社会与生物压力去了解。
”马地还把性格区分为核心与外围两种。
所谓核心性格是指人人共有而表露遗传上的特点。
这些共同的特点,并不太会改变。
至于日常比较能观察而学得到的性格,并且因人而异是为外围性格。
他又说,外围性格类似性格特质。
本文所研究的农民的性格主要是指其外围性格。
中国封建时代农业经济的最大特点是,农业和家庭手工业合一的自给自足的自然经济。
这种经济形态使农民与市场脱离了联系,限制了他们的活动范围,因而限制了他们的视野,造成了农民阶层整体上目光短浅,思想狭隘,政治、文化、经济上都表现出了非常明显的缺陷和不足,整体性格上暴露出了顽固、自私、守旧、落后等弱点。
下面就对中国传统农民的性格特征做一个深入的研究分析。
中国农民:在传统与现代之间需要从多个角度着眼,才能更好地把握真实的农民群体形象。
我国外出农民工大约有2.7亿,这些农民工都是具有企业家精神的。
我国的农民比起城里人更加嵌入于“理性不及”的传统与文化当中。
总而言之,现代中国农民所展示的积极和消极两面形象,与其他阶层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差别。
(一)我国还处在政府与市场转型阶段。
政府正从管治朝着治理转型,经济体制从计划经济朝着市场经济转型。
与此相应,我国的农业正从小农经济朝着现代农业转型,我国的农民则与其他社会职业一样,均处在从身份到契约的转型。
在国人当中,看高农民者有之,看低农民者也有之。
不过,看低者的人数要远远多于看高者。
我国农民总体上处于被歧视的地位,这一点可以从农民工的处境中看出。
一是经济方面,比如工资福利待遇差;二是社会方面,比如有些地方农民工子弟往往不让进当地普通学校,只能上子弟学校,甚至还出现过强行关闭子弟学校,同时又不安排农民工子弟进当地学校的事情。
又如公交车上的一些乘务员可能对背着大包小包的农民工动辄横眉冷对;三是政治方面,比如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中的农民代表比重偏低,农民缺乏自己的利益代表组织;四是政策方面,比如迄今为止我国仍然存在城乡户籍隔离制度,尽管当前各地在引入居住证制度。
其实要看准农民群体的形象特点并不容易。
与我们看待政府官员、企业家、学者、记者编辑和工人一样,我们对农民群体不能一概而论。
正如哲学家波普尔所言,一个人不能绝对把握真理,但可接近真理,其方式是试错。
这意味着,我们只能尽可能通过试错的方式日渐更为准确地去把握农民群体的形象特点。
在日常生活中,我们在描述农民群体这样一个职业群体的时候,往往采取先入为主、一概而论的态度。
需要从多个角度着眼,才能更好地把握真实的农民群体形象。
(二)现代中国农民这一职业有些特殊性,它集众多职能于一身。
在某种程度上,农民既是企业家,又是经理人;既是老板,也是打工仔;既是技术员,又是庄稼汉;既是地主,也是佃农。
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决定强调,要健全城乡发展一体化体制机制,形成新型工农城乡关系,让广大农民平等参与现代化进程、共同分享现代化成果。
这是立足国情、着眼全局、遵循发展规律、增进公平正义作出的重大战略部署。
在刚刚闭幕的中央农村工作会议上,习近平总书记深刻指出,中国要富,农民必须富;解决好将来“谁来种地”的问题,核心是要解决好农民问题,要富裕农民、提高农民、扶持农民。
我们党历来高度重视农民问题,始终将其作为中国革命、建设和改革的根本问题,从而赢得了革命、建设和改革的主动权。
在新的历史条件下,仍然要从政治的全局的高度理性认识、正确解决农民问题。
一、解决好中国农民问题的现实意义我国正处于并将长期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农民问题仍是关系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发展全局的根本性问题,这种根本性不能因解决了吃饭问题而动摇,不能因城镇人口超过农村人口而动摇,不能因工业化和城镇化的快速发展而动摇。
尽管农业占国内生产总值(GDP)的比重在下降,但农业在国民经济中的基础地位没有变;尽管农民大量转移就业,但农民是社会结构的基础阶层没有变;尽管农村生产生活条件不断改善,但农民实现小康是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重点难点没有变。
农民是农业生产的主体,当今中国农民问题关乎国家粮食安全和重要农产品有效供给。
在中央农村工作会议上,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指出,中国人的饭碗任何时候都要牢牢端在自己手里,我们的饭碗应该主要装中国粮。
近年来,我国粮食生产实现历史性的“十连增”,农产品市场供应充足、价格基本稳定。
但主要农产品供求仍处于“总量基本平衡、结构性紧缺”的状况,把饭碗牢牢端在自己手里,仍然面临很大压力。
让十几亿中国人吃饱吃好、吃得安全放心,这一历史性使命将主要由农民来完成。
只有从根本上解决农民问题,调动农民生产积极性,培养一代新型职业农民,农业问题才能迎刃而解,国民经济的基础才会更加牢固。
“小康不小康,关键看老乡”,当今中国农民问题关乎全面建成小康目标实现。
小农理性及其变迁共3篇小农理性及其变迁1小农理性及其变迁小农理性一词最早由韦伯提出,是指社会生产力水平较低的农业社会中,农民为了维持生计而采取的一种带有散漫性、保守性、固执性的生产活动方式与生活方式。
随着社会生产力的发展与农业现代化的推进,小农理性正经历着重大的变迁。
首先,小农理性与现代农业的冲突。
传统的小农理性常常表现为保守、陈旧、顽固等特点,与现代农业发展要求的先进性、创新性、协调性等不符。
在这个过程中,农民需要接受现代技术、管理、市场等多方面的挑战,进行智商和经济上的重构,使得小农理性在面对这样的挑战时必然发生深刻的变化。
其次,小农理性与市场化经济的矛盾。
传统的小农理性具有自给自足、小规模、自给自足等特点,而市场化经济则要求农业生产与市场的紧密衔接,需要农民学会研究市场,把握市场需求,使农业生产更加市场化、专业化,从而打破了传统的小农理性的建制。
再次,小农理性的个性与供给侧改革的挑战。
在供给侧改革的大背景下,农村地区的产能过剩、低效节约等问题始终困扰着传统的小农理性。
农民需要摆脱过去单纯就靠天吃饭的思想,更加注重农业创新研发、产业升级、智能化改革等方面,重新拥抱新的社会生态环境,打破局限,不断发展。
最后,小农理性的优势性与夯实农村发展的大趋势。
尽管小农理性具有缺乏集体经营、单纯重生存等缺点,但同时也具有一个优势,即天然拥有了传统的农业经营、管理、技术等基础。
这一基础为现代化农业创新提供了良好的社会、科技、文化生态环境。
随着大力夯实农村发展的大趋势,小农理性的优势性将会显现,推动农业转型升级,揭示出新的发展动力和方向。
总的来说,小农理性跨越了时代的变迁,面对现代农业、市场经济等多重挑战,经历了重重困难,却成功地实现了不断发展的历程。
在新的时代背景下,小农理性需要不断探索,摸索出新的思想、观念、模式,以适应新的社会环境,更好地发展起来,为农村经济的腾飞注入新的动力小农理性是我国传统的农业经营模式,它在过去的几百年间为我国农业生产和农村经济的发展做出了重要的贡献。
土地改革中的农民心态:以1937—1949年的华北乡村为中心土地改革中的农民心态: 以1937—1949年的华北乡村为中心引言:土地改革是中国历史上一项具有深远影响的重大历史事件,对于农村农民而言,其心态的转变可以说是至关重要的。
本文以1937至1949年的华北乡村为中心,探讨土地改革对农民心态的影响,展示他们在这一历史转折点中所经历的思想和情感上的变化。
一、土地改革前的农民心态和现实困境在华北乡村,农民是当时社会的主体,但他们长期以来受到封建土地制度的束缚,不仅导致他们地位低下,还面临着严重的经济困境。
这种困境使得农民心态往往怀揣着屈辱和怨恨,他们对于封建地主的不满与愤怒十分强烈。
二、土地改革带来的心态转变1.希望与期待土地改革的宣传使得农民对于改变自己的命运产生了希望与期待。
通过宣传,农民们开始相信土地改革将为他们带来一个公平、正义的新社会。
他们希望通过土地改革获得土地的分配,并摆脱长期以来地主的控制和剥削。
2.参与感与团结土地改革过程中,农民得到了政府和党组织的重视,他们有机会参与到农民协会、贫民协会等组织中,进行讨论和表达。
这种参与感让农民觉得自己的声音被重视,团结起来面对共同的敌人。
这种团结和参与感增强了农民们的信心与决心。
3.复仇情绪与暴力释放土地改革给予了农民一次向地主复仇的机会。
在这个过程中,一部分农民借助土地改革这个平台,通过对地主的羞辱和暴力行为来宣泄内心多年来的愤怒和怨恨,这让他们感到心理上的满足与解放。
然而,暴力的释放也带来了一些负面的影响。
三、土地改革对农民心态的影响1.自信与自立通过土地改革,农民不仅改变了自己的社会地位,也赋予了他们经济上的独立和自主性。
他们获得了属于自己的土地,并有机会独立种植、经营,这使得农民们对自己的能力和前景产生了更大的自信。
2.互助与合作土地改革使得农村社会中出现了更多的互助与合作。
通过土地的重新分配,农民之间建立了新的联系和合作关系,他们互相帮助和支持,共同经营土地,共同面对新的挑战。
农民与土地关系变化的调查研究我国是农业大国,农民与土地的关系问题古老而又常新。
正确认识和处理新的历史条件下我国农民与土地的关系,既是加快农村经济发展的要求,也是深化农村经济体制改革的需要。
随着市场经济体制改革的深化和发展,城市化的进程大大加快。
中国共产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对深化农村改革做出了新的部署,以赋予农民更多权利和利益、推进城乡发展一体化进程为主线,明确的分析了农民的财产权利以及土地流转的可能性,这些问题都是与农民的切身利益密切相关,便利了土地的流转和市场的竞争,在不同方面影响着传统的农民与土地的关系。
为了解其中的变化、产生的影响以及提出我们自己的解决办法,因此这一选题具有现实意义。
然而国内对于农民和土地问题的关注和研究一直没有停止过,但是不难看出,这些研究视角都是自上而下地俯视问题,多从“国家”、“政府”和“政策”的立场出发,而较少的从农民自身行为和情感变化来看待农民的行为。
农民作为农村建设中的重要的组成部分,他们自己对土地的看法是值得关注的,因此从他们的视角关注问题应该得到重视。
农民行为中存在有限理性农民思想中的有限理性。
斯科特认为:“农民家庭的问题,说白了,就是要生产足够的大米以养家糊口。
”在严酷的自然和社会环境下,面对严峻生存压力的农民,除了生存无暇顾及发展或利益最大化。
在这样的情况下,“农民耕种者力图避免的是可能毁灭自己的歉收,并不想通过冒险获得大成功、发大财。
”1农民中大部分的需求是满足基本的温饱,他们趋于传统保守。
虽然他们的思想是中国几千年来熏陶的孝悌之义,与人为善,乐善好施,集体观念强。
但是,他们的缺少创新意识、一味守旧、墨守成规、一成不变、独立自主意识较差,重义轻利,“等靠要”依赖思想比较严重,而且有着深厚的迷信思想。
2农民依旧秉承着“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理念。
这是农民世代流传的生活习惯,但是这种理性是有局限性的,农民只是依靠大自然但是没有更好的利用大自然。
农作物的选择中的有限理性。
104在农民经济与社会研究的学术传统中,自上个世纪二十年代以来,逐渐形成了两种相互对立与争辩的理论脉络。
这两种传统至七十年代中达到鲜明对照的程度,这就是在农民学、农村社会学和经济人类学等领域中人们所称的“斯科特-波普金论题”,亦即“道义经济(the m oral econom y )”和“理性小农(the rational p easant )”之争。
如果对这一经典性论题的两位代表人物的前缘进行追索,詹姆斯・斯科特(Jam es S cott )的“道义经济”概念可以上溯至前苏联的社会农学研究者恰亚诺夫(Cha y anov ),他在其著名的《农民经济组织》一书中,以革命前的俄国小农为研究对象,指出资本主义的计算利润方法不适用于小农的家庭农场,因其生产目的主要是为了满足其家庭的消费需要,而非追求最大利润,小农的经济活动和经济组织均以此作为基本的前提。
其后,经济人类学家卡尔・波拉尼(K arl P olan y i )提出在对前资本主义小农经济的研究中用所谓“实体经济学”代替“形式经济学”即资本主义经济学的主张,他批评了将市场、利润的追求普遍化,将功利的“理性主义”世界化的分析思路与方式,富于洞见地指出在资本主义市场出现之前的社会中,经济行为是嵌入于社会关系之中的,因而要把经济作为社会制度过程来研究。
斯科特在其《道义经济》的通篇内容中,不厌其烦地强调生存伦理(subsistence ethic )的道德含义,强调剥削与反抗的问题不仅是一个卡路里和收入的问题,而是农民关于社会正义、权利与义务及互惠概念的问题。
他阐明自己始于经济学领域的对于农民道义经济的研究,将最终达到对农民文化与宗教的研究。
塞缪尔・波普金(Samuel P o p kin )的理论思路则承继了始于西奥多・舒尔茨(T heodore S chultz )对小农经济的分析。
舒尔茨认为农民的经济行为并非没有理性,他们作为“经济人”比起任何资本主义企业家来一点都不逊色。
2024模拟作文预测与导写之25两难中的选择[原题再现](武汉部分学校九月调考)阅读下面的材料,根据要求写作。
(60分)科幻喜剧电影《独行月球》中的维修人员独孤月因故错过领队马蓝星的撤离通知,最终独自一人留在了月球。
在努力返回地球的过程中,独孤月经历了两次抉择:在找回返回舱发动机后,是利用太阳能继续赶路回到月球基地,还是原路返回营救唯一的同伴—一一只陪伴自己的大袋鼠?独孤月经过思想斗争,最终选择返回救助大袋鼠。
后来,因月球车耗光动能陷入绝境的独孤月,偶然发现并利用大袋鼠的超强的跳跃能力,牵引自己成功返回了月球基地。
好不容易修好了返回舱准备返回地球时,却得知有一颗小行星正撞向地球:是留在月球保全自己,还是驾驶返回舱撞向小行星拯救地球?独孤月没有犹豫,选择独自驾驶返回舱,撞向小行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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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选准角度,确定立意,明确文体,自拟标题;不要套作,不得抄袭;不得泄露个人信息;不少于800字。
【文题解析】1.题目类型:叙事型,思辨型。
2.关键词句:“两难选择中的取舍”3、内涵阐述:两难与取舍之间,取舍的对象可以是即舍己为人(舍个人为他人、舍生取义)等。
4、适合的审题立意方法:本则是叙事型的材料作文,适合用由果溯因法。
由果溯因法在叙事类材料作文中,所列举的事件的要素往往是以因果关系的形式存在的,审题时如果能由材料中列举的现象或结果推究出造成所列举现象或结果的本质原因,往往就能找到最佳的立意。
这种方法适合有故事情节的材料。
第一步,先找出每个陈述对象在事件中所造成的结果。
第二步,由果及因,具体分析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结果,并在此基础_上提出中心论点。
本则作文也适合二元审题立意法。
[审题立意]1.主要考查在情境中运用辩证的、对立统一的观点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的能力。
2.“取舍”的谈论立足于“两难”的情境之中(条件之下),离开材料只谈“取与舍”的辩证关系的作文最高达到一类下(52分)。
农民恋地情结的成因与破解2008年10月,党的十七届三中全会通过了《中共中央关于推进农村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中, 其中对以土地经营权的流动、重组和交易为主要内容的农村土地经营权制度改革有了突破性的进展和创新。
然而现实中, 农民对土地经营权流转的意愿并不让人乐观, 各地程度不同地普通存在着“雷声大雨点小”、“叫好不卖座”的现象。
其中农民的恋地情结是重要原因之一。
分析农民的恋地情结成因, 进而破解恋地情结, 是加速农村土地流转,形成土地规模经营的重要工作之一。
恋地情结的成因农民是土地流转的主体, 其参与土地流转过程既是一种经济行为, 也是一种社会行为, 这种行为既有理性选择的一面, 也有感性选择的一面, 农民进行土地流转的态度最终表现为经济与社会两种行为、理性与感性两种选择的交织与混合。
农民是理性的“经济人” , 行为所系最终表现为利益所在, 其土地的转入、转出大部分都是经济行为的理性选择, 都有其利益目的; 但农民又是生活在“特定地域关系”、有着广泛感情基础的农村, 所以, 农民又是理性的“感情人” ,行为所系最终表现为情感所在, 传统的人情世故、伦理道德、风俗习惯对土地流转有着较大的影响, 有时甚至使农民放弃市场准则和经济利益。
存在决定意识, 意识决定行为。
农民恋地情结的成因主要反映在以下几个方面。
(一)看好土地的收益功能古人云: “土,犹吐也。
地之吐生万物者也,以万物自生焉则言土。
万物本于土,有土斯有财。
”古代圣贤的寥寥数语,入木三分地刻画了土地与财富的关系。
近年来,我国对粮食生产方面的扶持力度空前加大, 使农民真正享受到了土地种植粮食的收益功能。
2003年以来, 我国先后出台了一系列促进粮食生产的惠民政策: 免除了延续2600多年的农业税; 取消了各种名目繁多的“乡统筹和村提留” ;增加了种粮的直接补贴、良种补贴、农机补贴和农资综合补贴; 实行粮食最低收购价政策。
2008年, 国家对种粮农民的“四项补贴”就高达1028亿元,比2007年翻了一番。
[内容提要]在传统经济向市场经济的过渡中,农民理性也经历着一个从传统向现代发展的过程。
生存理性是农民理性发展的基础,适应市场化的进程,农民理性将实现由生存理性向发展理性的跨越。
但发展理性不会在市场化过程中自然生成。
市场化既可能推动生存理性向发展理性的跨越,也可能强化并锁定生存理性。
关键在于市场化的进程能否为农民理性的发展开辟道路。
对于被卷入市场化进程的具有弱势特征的农民来说,国家或政府提供的制度基础及必要的公共产品,成为其理性跨越的重要保障。
[关键词]理性生存理性发展理性传统市场国家一、问题的提出传统农村往往被赋予田园诗般的宁静与和谐,而传统农民被认为是勤劳、节俭的化身。
但是,当现代化的飓风不可遏止地席卷而来,“三农”问题成为一个真正的问题并引起普遍关注时,人们发现市场经济条件下农民的许多行为具有“悖论”的性质。
如一方面是土地的稀缺,另一方面是撂荒土地;传统农民视土地为生命,现实中却是对地力的无情掠夺(赵峰,2001a);与人们印象中农民的勤俭持家相比,现实中先富起来的农民不仅在住房消费上大肆攀比,丧葬也成为人们炫耀财富的方式(贺雪峰,2003);与一般情况下的供给曲线向右上方倾斜相比,农民劳动的供给曲线似乎会向后拐弯(秦晖,1996);……作为独立经济活动主体的农民(作为一个独立的微观经济活动主体,这里的农民等同于农民家庭或农户。
也等同于恰亚诺夫意义上的家庭农场。
“主要以家庭劳动力为基础的小农场通常被称为农民。
”(速水佑次郎,2003:289)),其行为是否具有理性?如果有,其表现形式如何?其与新古典经济学的“经济人”理性是否一致?其理性的发展与社会环境之间存在什么样的互动关系?在经济学界,关于农民是否具有理性以及具有什么样的理性的争论,形成了以恰亚诺夫为代表的“实体经济学”和以舒尔茨为代表的“形式经济学”两派观点(陈庆德,2001;黄宗智,2000a)。
“实体经济学”对用“经济理性”解释农民经济行为的有效性持否定态度。
恰亚诺夫在1925年出版的《农民经济组织》中提出,农民家庭是一个不同于资本主义企业的独立体系,有自己独特的运行逻辑和规则。
小农家庭的生产,主要是为了满足其家庭的消费需要,而不是为了追求最大利润。
农民的经济活动量由边际产品带来的满足程度和边际劳动的辛苦程度的均衡决定,而不是由边际收益和边际成本的均衡决定(恰亚诺夫,1996:12)。
斯科特对东南亚农村社会经济的研究,以“道义经济学”的形式拓展了恰亚诺夫“消费需求经济学”思想。
在其1976年出版的《农民的道义经济学:东南亚的反叛与生存》中,斯科特指出,小农经济行为的动机与企业家有着重要区别。
农民的经济行为的主导动机是生计和消费,因此,追求安全和避免风险是最主要的原则。
“由于生活接近生存线的边缘,受制于气候变幻莫测和别人的盘剥,农民家庭对于传统新古典主义经济学的收益最大化,几乎没有进行计算的机会。
”(斯科特,2001:5)以舒尔茨为代表的“形式经济学”则认为,同企业家一样,农民也是利润最大化的追求者。
农民的行为选择,完全符合经济学的理性原则。
农民“‘首先是一个企业家,一个商人’,……他购买自己能买得起的东西时非常注意不同市场上的价格,他认真地计算其生产用于销售或家庭消费的谷物时自己劳动的价值,并与受雇工作时的情况加以比较,然后根据计算与比较再行动。
”(西奥多?W?舒尔茨,1999:33―34)传统农民缺乏的不是经济理性,而是廉价的有效投入。
“一旦有了投资机会和有效的激励,农民将会点石成金。
”(舒尔茨,1999:5)。
在对中国农村社会经济的研究中,施坚雅认为,“基层市场”是农村社会经济活动的中心,农民在集市点的选择以及集期的安排等方面都有着充分的理性思考。
而且,由于农民已介入到市场体系之中,他们的行为也就必然受市场规律的引导,必须为获利而思考和选择(施坚雅,1998)。
黄宗智认为,“实体主义”和“形式主义”对农民理性认识不同的原因仅仅“是两者所依赖的实证根据不同”(黄宗智,2000a:27)。
正确理解农民行为,必须将二者加以综合。
在对华北平原和长江三角洲的小农经济和乡村社会研究中,黄宗智提出,中国的农民既不完全是恰亚诺夫设想生计生产者,也不完全是舒尔茨意义上的追逐利润最大化的“理性的农民”。
中国的农民介于两者之间,“小农既是一个追求利润者,又是维持生计的生产者。
”(黄宗智,2000a:5)“一个经济地位上升的、雇佣长工以及生产有相当剩余的富农或经营式农场主,要比一个经济地位下降的、在饥饿边缘挣扎、付出高额地租和领取低报酬的佃、雇农,较为符合形式主义的现象。
……而一个主要为自家消费而生产的自耕农,则接近于实体主义所描绘的小农。
”(黄宗智,2000a:5)实际上,在关于“农民理性”问题的争论中,关键不是农民有没有理性的问题,而是理性形式和理性发展的问题。
黄宗智给我们的启示是,农民的理性形式总是特定社会经济环境的产物。
受制于不同的环境,农民会产生不同的行为动机,形成不同的行为理性。
显然,舒尔茨等人关于农民具有资本主义企业家的经济理性的假设是以自由市场的存在为前提的。
对于一个前市场社会来讲,这样的假设当然缺乏解释力。
但是,舒尔茨等人对市场条件下农民理性的研究,毕竟为我们理解农民理性的发展指明了方向。
对传统社会来说,恰亚诺夫和斯科特等人的研究让我们看到了“历史”的真实。
但是,如果将传统社会看成是不受社会经济发展大潮影响的一潭死水,就不可能理解传统社会市场化的历史变迁,不可能认识农民理性在社会变迁中的演变和发展,从而也就不可能理解发展中的农民行为。
二、理性、经济理性及其发展理性(rationality)一词来自古希腊的逻各斯,具有规律、思想的含义。
在柏拉图那里,理性即理念,是客体在主体中所反映的观念。
启蒙运动以来,理性成为价值、理想、道德、人道的别名,合乎自然、合乎人性的就是理性。
于是,理性具有了充分的价值化和伦理化的意味,成为一切社会存在的价值尺度。
哲学中的理性包括作为一种认知能力的认知理性,作为一种规范行为的自控能力的实践理性和主体对自身行为的目的、过程和结果的评价能力和评价原则的评价理性(张雄,1995:32)。
在伦理学上,理性涉及对动机――行为――结果的判断。
动机的伦理判断,涉及目的的合理性和个体与整体的关系;动机与行为关系的判断,涉及一致性问题;行为与结果关系的判断,涉及效率问题。
一般地,理性是一种人类选择与调节自我行为的能力。
它是人类超出动物所具有的一种认识和思维能力。
(杨春学,1998:238)新古典经济学“经济人”的理性原则包括两个要素:一致性和自利最大化。
(阿马蒂亚?森,2003:18)对一致性比较一致的认识是个体动机――行为――后果的一致性,即个人决策过程在逻辑上的无矛盾。
“选择和目的的一致”(阿马蒂亚?森,2003:19注②)即行为过程中目的的一致,手段与目的的适应性。
一致性被认为是理性的必要条件。
经济人理性面临的最大挑战来自自利最大化假设。
自利性假设经济人是并且仅仅是自身经济利益的追求者。
这一对人的行为动机的过于狭隘的规定,是经济人理性假设遭到最多诟病的地方,并被认为是新古典经济学缺乏解释力的关键。
“对自利性假设的滥用已经严重损害了经济分析的性质。
……是经济学中极为狭隘的自利性假设,阻碍了它对一些非常有意义的的经济关系的关注。
”(阿马蒂亚?森,2003:前言1―3)自利性假设所面临的挑战,一是利己与利他的关系问题;二是经济利益与非经济利益的关系问题。
经济学并不把利己与利他绝对对立起来,在斯密的理念中,在一只看不见的手协调下,出于自利目的的个人行为的结果会促进社会福利的实现。
但是,一旦利他动机进入经济人理性假设,结果可能动摇整座经济学大厦的根基。
将经济人归结为单纯的经济利益追求者自然给经济学带来了简单明了的好处,但这一方便是以损害经济学的解释力为代价的。
“理论要求以最少的公理解释最多的现象。
”(汪丁丁,1998)问题是,这一“最少的公理”所能解释可能只是最少的现象。
“对于实利主义来说,金钱费用和金钱收入是衡量与决定人类行动的主要原则,而现实世界除了作为一个待开发的采石场以外别无意义。
”(舒马赫,1985:68)最大化面临的最显著的问题在于:最大化所要求的是一个没有交易费用的,行为者有充分信息获取能力和充分计算能力的“黑板上的”世界。
而在一个现实的世界里,由于交易费用的存在及由于人脑的有限性导致的人的有限的信息获取和计算能力,行为者的理性只能是西蒙所谓的“有限理性”,所能实现的只能是满意的结果而不是最大化。
即使新古典经济学的经济人理性假设适用于对新古典经济人行为的解释,我们仍然对其解释农民尤其是处于制度变迁中的中国农民行为的“普适性”保持怀疑。
在新古典经济学中,实际上不存在农民的一席之地。
微观经济行为主体一是作为生产者的企业,二是作为消费者的居民家庭或个人。
农民或农户家庭作为一个综合生产与消费行为的微观主体,其行为动机具有其独特的属性。
作为生产者,农民的生产行为在一定意义上可以借用企业家理性来解释,而作为消费者的农民的消费行为也可以借用消费者理性解释。
问题在于,农民的双重身份不是可以截然分开的,从而,其作为生产者的行为动机和作为消费者的行为动机往往综合在一起。
另外,在新古典的世界里,制度和制度变迁作为外生变量被抽象了,新古典的经济人一开始就生活在市场经济中。
因此,即使我们承认人的行为动机会因制度环境的变迁而演变,新古典经济人的理性依然不具有发展性。
另一方面,即使在现代社会里,仍有大量农民生活在传统社会里,随着市场的发展,农民将逐渐脱离传统社会而进入现代市场体系,这要求农民的行为理性要发生适应市场条件的转变,即要求农民理性的发展。
实际上,实体经济学与形式经济学就农民理性的长期争论而不能调和,关键在于形式经济学采用了不适当的企业家理性的标准而实体经济学也未能建立有说服力的农民理性理论。
在韦伯的研究中,理性被区分为实质理性和形式理性。
一项行为具有实质理性,指的是该行为具有目的性和计划性(马克斯?韦伯,2004:36)。
实质理性以目的性和计划性作为理性检验的标准,这相当于森所说的理性检验的“伦理学”标准(阿马蒂亚?森,2003:9―10),也内含森的内在一致性要求。
韦伯强调的是目的性本身,即是否是“主要以目的理性的――亦即有计划的方式来达成经济目标,”(马克斯?韦伯,2004:3)而不是目的是什么的问题。
只要是具有目的性和计划性的行为,即具有内在一致性的行为,就是主体可以理解从而可以进行理性判断的行为。
理性行为“皆有特殊的主观意义存在,正是这种意义建构了相关过程的统一性,使得行动因而得以理解。
”(马克斯?韦伯,2004:3―4)所以,目的性和计划性是构成行为理性的必要条件。
值得注意的是,在韦伯对理性与否的这一规定中,可以容纳人们的各种行为动机,利己还是利他、实物还是货币、生产还是消费、生存还是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