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与普通话的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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粤方言与普通话的语法差异一、倒装倒装是粤方言与普通话在语法上的一个比较大的差异,粤方言相对于普通话的倒装主要为定语后置和状语后置。
定语后置通常表现在一些名词上。
如普通话说公鸡母鸡,粤方言里就成了鸡公鸡乸;普通话说青椰子、酸萝卜,粤方言就说椰青、萝卜酸。
状语后置通常表现在句子上。
如普通话里的“你先走。
”“你多吃几碗饭吧。
”,粤方言里就成了“你走先。
”“你食多几碗饭啦。
”。
另外还有一些同素颠倒词也可算到倒装里。
如普通话的秋千、夜宵、要紧,在粤方言里面却是千秋、宵夜、紧要。
二、一些副词用法的不同粤方言里的“先”是一个比较特别的副词,它可以涵盖普通话里几个副词的意思。
1.等埋阿爸翻嚟先食饭。
(等爸爸回来了再吃饭。
)——再2.先得五蚊咁少?(只有五元那幺少?)——只有3.都要佢肯先得噶。
(也要他肯才可以啊。
)——才另外还有“得”也是。
1.得噶啦你。
(有你的。
/你可以的。
)2.得咗!(成了!)——成功3.食得噶。
(可以吃的。
)——可以、能4.等得嚟都蚊训啦。
(等到那时就太迟了。
)——到5.你由得佢啦。
(你随便他想怎么样吧。
)三、量词量词这一项的特点首先表现在量词本身的不同。
如在普通话里,修饰一个人的量词只能用个,但在粤方言里面就可以用个(呢个人——这个人)、条(佢条女——他的女朋友)、件(你件蛋散啊——你这个废柴)、淠(你淠烂泥——你这个废物)。
而不同的量词虽然都是用来修饰人的,却有着不同意思:阿叔条女(阿叔的女朋友)、阿叔个女(阿叔的女儿)。
又如,粤方言中把量词都变成“啲”的话,就从单数变成了复数:本书几好睇。
(这本书挺好看。
)——啲书几好睇。
(这些书挺好看。
)其次表现在粤方言中直接把量词放在名词前能起到强调、特指的作用,但普通话里并不会出现量词前没有数词或者指示词的情况。
如:朵花好靓啊。
(这朵花好漂亮啊。
)再次,粤方言的量词可以充当有从属意味的“的”、“之”。
如:我本书。
(我的书。
)四、时态的表达在粤方言里,用“过”、“咗”、“晒”、“紧”、“开”这五个字就可以简洁地说清楚动作的时态甚至程度。
浅析榆林方言词汇与普通话词汇的差异我们通常都认为方言间的差异主要是在于语音,而对于词汇和语法在方言间的差异不够重视。
近年来,有很多的学者开始关注方言词汇和语法的研究,而且随着研究的深入,已经有了很大的进展。
方言的词汇大部分与普通话是相同的,有差异的只有一小部分,而正是这一小部分起到了区别方言与方言、方言与普通话之间的作用。
本文主要参考《陕北方言词典》并结合对母语的感知,以榆林方言用词为标准来比较榆林方言词汇和普通话词汇的异同,以此来揭示榆林方言的词汇特点。
本文比较时以《现代汉语词典》为准。
一、词形上的差异词形差异是汉语方言词语差异最主要的表现。
我们对于词形差异的比较主要是对于榆林方言与普通话义同形异的词语。
以下我们主要从音节数量、构词语素、造词方式三个方面进行简要的分析。
1. 音节数量的差异(1)普通话中的一些双音节词,在榆林方言中为单音节词。
例如:普通话:缺少猴子看管漂亮得意妈妈手表桃子榆林方言:短猴照俊能妈表桃榆林方言中与普通话双音节词对应的单音节词有很多,有的完全是义同形异,如上例中的短、照、俊、能;有的是选择普通话中比较有区分特点的一个音节,如:猴、表、桃;而有的区别在于叠音与非叠音,普通话中的有些叠音的双音节词,在榆林方言中是不叠音的单音节词,这类词一般是表示亲属称谓的词,比如,妈妈—妈等。
(2)普通话中有的单音节词,在榆林方言中是双音节词。
例如:普通话:蹲章地痣云眉榆林方言:圪蹴戳子脚地隐记云彩眼眉(3)普通话中的一些双音节词,在榆林方言词中相对的是多音节词或短语。
例如:普通话:早晨元旦板凳手指口袋台阶榆林方言:大清早阳历年板凳子手指头倒衩子圪台子(4)榆林方言是双音节词,而普通话是多音词或短语,此类数量不多。
例如:普通话:自行车暖水瓶切菜板榆林方言:车子暖壶案板由上可以看出,从音节数量上来说,榆林方言的单音节词和多音节词多于普通话,双音节词较少。
2. 构词语素的差异由于人们认识事物角度的不同、思维方式的不同,以及语言自身的发展,所以对于表达同一事物会选择不同的语素、音节数量,这样就有了差异,而方言词汇特点形成的重要原因之一是语素选择的差异。
成都话与普通话差异比较关键词:成都话;普通话;方言;差异比较四川虽地处南方,但属于北方方言区,成都话自然也是北方方言中的一个分支,它与普通话在语音、词汇、语法等方面大同小异,语音和语法方面有比较整齐的对应关系。
一、语音差异1.声母方面(1)声母个数不同:四川方言的声母有多有少,各地不完全相同,如成都话的辅音声母共23个,比普通话多了[z][?][?],“我、爱、延、安、人”恰好涵盖了这三个声母,即:我[?o]、爱[?ai]、延[?i?n]、安[?an]、人[z?n]。
在成都话中,z、c、s、[z]分别与zh、ch、sh、r对应,[?]、[?]可以做声母,一般作为普通话中零声母音节的声母。
(2)其他差异:①边、鼻音完全不分,且只將鼻音读作边音,即只有边音没有鼻音:男nán—lán、兰lán—lán。
②平、翘舌完全不分,且只将翘舌音发成平舌音,即只有平舌音没有翘舌音:知zhī—zī、吃chī—cī、诗shī—sī。
都江堰话是不多见的存在翘舌音,且翘舌音能和er相拼的方言,但并不是所有翘舌音都与er相拼:知zhī—zī、值zhí—zher;翅chì—zì(声母变为z)、吃chī—cher;诗shī—sī、湿shī—sher。
2.韵母方面(1)普通话的39个韵母中,有5个韵母是成都话里没有的:e、uo、enɡ、inɡ、uenɡ、-i(后),只有四川的其他极少数地区有这5个韵母。
(2)成都话中,一个韵母相当于普通话多个韵母,如:①[e]相当于e[?]、ɑi、o;②o相当于o、uo、e[?];③uo相当于üe、ü、u;④en相当于en、enɡ、uen;⑤onɡ相当于onɡ、enɡ、uenɡ;⑥ün相当于ün、ionɡ、inɡ。
3.声调方面笔者以“中国伟大”为例解释普通话和四川话的声调对应关系,即:就阴平而言,普通话和成都话调值近似,而阳平调,成都话发音为普通话中的“半上”,成都话中的上声近似于普通话中的去声,尤其是普通话两个去声相连的词汇中的第一个去声,而去声字,成都话近似念为普通话中的上声。
湘方言与普通话语音差异探析(2)湖南省内的湘方言很复杂。
单从湘方言形成的原因来说就已经很繁杂。
湘方言形成的原因主要有两大因素,一是是行政区划,二是移民。
在这两大因素中,移民又是首要原因。
湖南省的湘方言经历了一个长期复杂的演变过程:从春秋时期的古楚语演变为西汉的南楚语,又由于移民的因素在明清时期分化为湘语和非湘语。
湖南湘方言内部同时又有着新湘语和老湘语之分。
新湘语和老湘语的差别是它们在古浊声母上存在的差异。
新湘语的特点是:古全浊声母读不送气清音。
老湘语的特点是:古全浊声母基本上仍保留了浊音。
根据湘方言各地方方言的特点,湘方言又存在着内部的分区。
关于湘方言内部分区,也经历了一个不断科学、完善的变化。
原《中国语言地图集》中关于湘语的三片(长益片、娄邵片、吉溆片)改变为现在的五片(长益片、娄邵片、衡州片、辰溆片、永州片)。
[3](二)长沙地理人口、方言概况长沙市是湖南省的省会。
长沙市的地理位置处于湖南的东部偏北,湘江的下游。
长沙市向东紧邻江西省的萍乡市,向南与湘潭和株洲两市相接,向西与娄底、益阳交界,向北与岳阳毗连。
地图坐标为东经111°53'-114°5',北纬27°51'-28°40',东西长约230公里,南北宽约87公里。
全市总面积11 818平方公里,市区面积1 938.5平方公里。
长沙市2 010年调查的总人口已经达到704万,其中户籍人口高达651万,流动人口比例较多。
少数民族人口不多,主要有回族、苗族、土家族、壮族等。
长沙市内河流纵横,主要有湘江、浏阳河、捞刀河以及靳江河等大小河流。
整个市区地形呈东西高中间低。
主要山脉有大围山、桂芽山以及岳麓山,其中大围山是长沙辖区最高山脉,海拔1 616米。
岳麓山是长沙市区最高点,海拔仅300.8米。
全市地貌主要是以平原、丘陵为主。
长沙方言也称长沙话,属于湘方言中的新湘语,处于长益片中的长株潭小片。
论江山方言与普通话的语音差异江山方言与普通话在语音上既有内在的广泛联系,又有较为显著的差异。
在汉语语音各要素中,两者声母方面的差异较小,主要表现在浊音声母、翘舌音声母和舌根音声母的不同上;在韵母和声调方面两者的差异较大,主要表现在鼻韵母、入声韵、特殊单韵母、撮口呼韵母和调类调值的不同上。
标签:江山方言普通话声母韵母声调差异方言與普通话最大的差异表现在语音方面,江山方言也不例外,它拥有一套完整的自成体系的语音系统。
江山方言有29个声母(包括零声母?在内),50个韵母,8个声调(单字调)①,而普通话只有23个声母(包括零声母),39个韵母,4个声调。
江山方言与普通话在语音系统上既有内在的广泛联系,又有较为显著的差异。
在汉语语音各要素中,两者声母方面的差异较小,主要表现在浊音声母、翘舌音声母和舌根音声母的不同上;在韵母和声调方面两者的差异较大,主要表现在鼻韵母、入声韵、特殊单韵母、撮口呼韵母和调类调值的不同上。
一、江山方言与普通话声母方面的差异江山方言和普通话在声母方面差异较小。
普通话的声母共23个(包括零声母[y][w]),江山方言的声母比普通话多6个,共29个(包括零声母在内),具体详见声母对比表(表1)。
江山方言的声母中有一部分与普通话声母基本一致,如:[p]b、[p?]p、[m]m、[f]f、[t]d、[t?]t、[n]n、l[l]、[?]z、[??]c、[s]s、[k]ɡ、[k?]k、[x]h、[?]j、[??]q、[?]x②,这17组声母的发音基本相同,只有[x]h这组声母略有不同。
江山方言声母[x]为喉擦音,普通话声母h为舌根擦音,两者的发音部位稍有不同,听感上区分不大。
江山方言和普通话在声母方面最主要的差异是在浊音声母、翘舌音声母和舌根音声母的不同上。
(一)浊音声母“按照发音方法的不同,塞音、塞擦音声母分全清、次清、全浊三类”[1],这是赵元任(1967)确定的吴语共同音韵特征之一,这一特征在江山方言中也充分体现。
文县话与普通话之区别摘要:甘肃陇南文县方言属于中原官话,与普通话之间既有密切的联系,又有一定的差异,本文从音调、声母、韵母、区域等角度对两者存在的主要差异进行了辨证分析。
关键词:普通话文县方言区别分析文县位于甘肃省东南麓,东接四川广元市,南连四川平武县,西接四川九寨沟县,北邻与陇南武都县、陕西宁强县隔江相望。
东西长217公里,南北宽156公里,幅员面积5000平方公里,辖20个乡(镇),有汉、藏、羌等多个民族,总人口25万人,县政府治所地文县城关镇。
文县从地理上处在秦岭与岷山两大山系接壤处,介于甘肃、陕西、四川三省交界处,其地理环境就决定文县是秦陇文化与巴蜀文化的交汇地。
南北朝以前,当地人口以羌、氐等少数民族为主,后遇吐蕃东侵,又被吐蕃占领过一些时间,当地一些土著民族被藏化,所以明代以前,文县方言以各类少数民族语言为主。
明朝洪武年以后,开始从山西洪洞县大槐树等地大规模移民,就是在这些移民落脚文县后,在相互交流、相互沟通后,逐渐形成文县方言的基本语言架构。
又因地理上与四川、陕西相连,数百年来又从周边地区陆续迁徙而来的人口补充,语言上又受到川、陕方言的影响,就形成了现代文县方言。
文县方言也和文县地理环境一样,属于以中原官话为基础的介于西南分支与西北分支之间的北方方言。
文县话所用词语大部分还是北方语言的词语,和普通话差距不大,与普通话的主要差异表现在声韵调等方面。
最大的差异主要是音调,发音基本上以一声为主,音调平平。
声母的差异主要表现在n、l不分,部分舌尖前后音混读、送气不送气音混读等情况。
韵母的差异主要表现在前后鼻韵母不分,复韵母动程明显不足等。
下面分别从声韵调区域等四个方面加以说明。
一、发音音调方面文县话与普通话最大的区别在于发音声调,普通话有四个调类,即阴平、阳平、上声、去声。
而文县话大部分发音以一声为主、四声、二声为辅、缀以很少的短而不转调的三声。
整个发音语调平缓,没有多大的音调起伏。
比如“我是一个人民警察”,文县话发音就是: “ngēsìyīkuāi rén míng jīn cā”。
一、庆阳话里与普通话里调类基本一致,但也有一部分不一致。
比如庆阳话里的“胞、峰”是阳平字,“妈、汪”是上声字,“滇、颇”是去声字,但在普通话中,它们都是阴平字。
这类不合规律的例外字也有400来个,庆阳地区人运用声调对应规律时要注意它们。
二、调值与普通话不同。
庆阳地区方言调值归纳起来有三个特点:第一,没有曲折调;第二,有两个降调;第三,各调值的高度均比普通话低,升降幅度比普通话小。
声调显得比较平板,没有普通话声调的明显的抑扬顿挫。
三、调类、调值比较:阴平阳平上声去声普通话55高平调35中升调214降升调51全降调庆阳话441?降拖调35中升调31中降调44半高平调兰州话31 53 442 13重庆话44 21 42 214庆阳方音声调与普通话声调对应关系及规律庆阳方音声调与普通话声调一样,也有阴平、阳平、上声、去声四个调类,但同普通话调值相比较差异非常大。
即:方言的阴平是降拖调,阳平是中升调,上声是中降调,去声是半高平调,因此,庆阳人学习普通话最大的障碍是声调读不准。
庆阳人学习普通话,应按方言与普通话的声调的对应关系去类推。
因为方言与普通话的声调差异较大,因此要努力读准普通话的四个声调,尤其是上声调。
因方言里没有曲折调,学起来困难较大,需用心去学。
其他可以参考自己方言的调值,庆阳的去声调值是44,接近55,可以参照着去学习普通话阳平调值。
庆阳的阳平与普通话一致,庆阳的上声调值是中降调,庆阳人也可以利用它去学习普通话调值的高降调。
四、古入声字的归并:在六、七百个古入声字中,庆阳地区方言与普通话归并不一致。
普通话是“入声四派”,其中派入去声的占40%,派人阳平的约占31%,派入阴平的字约占21%,派入上声的只有7—8%。
陇东话的情况则大不相同。
派入阴平的最多,约占66.5%,派入阳平的次之,约占22%,派入上声的最少,总共占11.5%。
在六、七百个古入声字中,庆阳地区方言与普通话归并不一致的字有400个,占一半以上。
南昌方言与普通话的差异与共性的探求方言作为一种语言的地方变体,存在于各个国家与地方之间,是语言分化的结果。
因为我国广博的地理环境,现代汉语就分为七大方言区,分别是北方方言区,吴方言区,湘方言区,粤方言区,闽方言区,客家方言区和赣方言区。
那么,研究各地区方言的联系,有助于我们更好的了解每个地区的语音,语法,词汇等各个方言的形成,从而有助于完善共同语,对整个语言学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本人的家乡是江西南昌,属于七大方言区中的赣方言区,南昌方言是赣方言的代表之一。
下面就以南昌方言为例,来探求其与普通话的差异与共性。
首先我们来了解一下整个赣方言的发展历史与分布情况:赣方言分布在江西省大部分以及湖北省东南角,是受周围方言影响较大的一种方言,由于其与邻近方言的界线不够清楚,所以,赣方言受到了南部客家方言,北部下江官话,和西部的湘方言影响,而南昌话是赣方言中使用人数较多的一种,占整个汉语总人口的2.4%左右。
而赣方言的形成可以追溯到夏商时期,自秦汉以来发展逐渐成熟,通过对江西地区历史上出现的人口迁移、融合现象的考察,我们初步勾勒了赣方言形成发展的历史轮廓是:秦汉到唐末五代,来自中原地区的大量移民与江西土著居民不断融合,形成了一代代新的土著,随着人口的融合,中原方言与江西土著语言也发生融合,至晚在唐末五代形成了汉语7大方言之一赣方言;而宋以后至明清的江淮移民和闽粤客家移民所操的江淮方言和客家方言深刻地改变了赣方言的面貌,使今日赣方言与其他南方方言相比呈现出与北方方言关系更为密切,而内部特征又极为复杂的状况。
因此可以推断,研究赣方言与以北方方言为基础的普通话是有价值的。
赣方言在语音上有以下主要特点:1古代全浊塞音,塞擦音声母不论平仄,一律变成送气清声母,这一特点与南边的客家方言相同,比如古并母字“盆,平,败”等字都读[ p‘]声母;古定母字“唐,同,大,豆”等字都读[t‘]声母;古群母字“求,琴,巨”等字都读[tζ‘]声母,古从母字“从,才,在”等字都读[ts‘]声母。
单位:遵化市苏家洼镇题目:浅谈遵化方言与普通话的差异作者:苏家洼镇李建军浅谈遵化方言与普通话的差异苏家洼镇李建军普通话是现代汉语的标准语,以北京语音为标准音,以北方话为基础方言,以典范的现代白话文著作为语法规范。
而方言,作为地方性语言,是有其独特之处的。
在大力推广普通话的今天,有些方言土语却影响了普通话的推广,只有了解本地方言特色,去糟粕,取精华,才能使方言服务于普通话,充实普通话的词汇,使二者相得益彰,异彩纷呈。
下面主要谈谈遵化方言与普通话的差异。
遵化语音带在唐山方言中最接近普通话。
在遵化,有相当数量的方言土语,与普通话有一定的差异。
总体来看,语音差异比较明显;语汇、语法差异相对较小。
一、语音方面1、阳平说不准。
在语音方面,遵化方言与普通话最明显差异是人们读阳平读不到位,包括学生在内。
普通话中阳平的调值是35,而人们说的时候,上扬高度不够,甚至有些人将阳平调读成了阴平调,阳平字的调值变成了55,这就使人觉得说话时语调直平,语音浓重,听着不舒服。
这就影响了普通话的推广。
2、遵化方言中还有许多土音,比如:有人把“蝴蝶(húdié)”说成“pútiěr”,把“告诉(gàosu)”说成“gàosong”,把“鸟”说成“qiǎor”,把“花生(huāshēng)”说成“làoshēng”,把“塑料(sùliào)”说成“suòliào”把“上学(shàngxué)”说成“sh àngxiáo”这些土音,远远背离了北京语音。
3、人们习惯性地把零声母读音前加上声母“n”。
如:人们把“安全(ānquán)”说成“nānquán”,把“棉袄(miánǎo)”说成“mi ánnǎo”,把“饿(è)”说成“nè”,把“爱(ài)”说成“nài”这一说法在学生当中也非常普遍,看来有些根深蒂固。
四川方言与普通话语音的声母差异
宜宾口音在内的四川方言,仅就大多数地区而言,与普通话的声母差异,情况有三:
一、四川方言语音中比普通话多出有声母;
二、普通话中比四川方言语音多出有声母;
三、四川方言语音与普通话语音所采用的声母不同。
分述如下:一、四川方言语音中比普通话多出有声母。
由于是对50年前的记忆,多出的声母原来用什么注音符号或拼音字母,已经留在了学生时代;笔者又毕竟不是语音专业人员,手里没有目前全面表示各种语音,甚至本主题讨论所涉及语音的现行表示方式的专业书籍或文献。
因此,在以下叙述中,只能以自己权宜杜撰(只用于本贴主题讨论)的,希望通过描述和举例能为泡友理解的非专业符号表示。
四川方言多出的声母为[ni:]和[gn],均为浊音.
1. [ni:]。
发[ni:]时,气从舌颚间出,舌扁平;发音位置比普通话拼音字母的"n"靠后;发音时,摩擦通道较长,摩擦力较大。
如宜、义(含仪、议等义与形旁组合字),你、泥、拟、凝,等。
宜宾口音与普通话一样,也基本上没有这个声母,而分别成为宜宾口音和普通话的"y"(如宜、义等)和"n"(如你、泥、拟、凝,等)。
2. [gn]。
气从舌、颚最后部(近喉部)发出,摩擦力也较大,有如"g"的软浊音。
四川方言语音中的我(及如哦、俄、饿、鹅、娥等)、恶(及如垩)、额、厄、鄂(及如颚、萼、鳄、腭等)、讹、遏、……等。
宜宾口音中除个别字使用这个声母(如我、恶、厄等)外,大多数与普通话声母相同(如哦、俄、饿、鹅、娥,讹,等);而重庆口音中,连"我、恶、厄"等,都几乎与普通话相同,只不过音节中口形变化的过程没有普通话清楚。
记得,四川方言语音多出的上述声母,在50年前的汉语拼音字母表中,分别排列在g、k与h,和j、q与x之间,与其他由4个一排的声母,组成了较为整齐的方阵。
即:
b p m f d t n l
g k [gn] h j q [ni:] x
zh ch sh r z c s
二、普通话中比四川方言语音多出有声母。
普通话中比四川方言中大多数地区的语音多出的声母就是人们熟知的翘舌音:zh、ch、sh。
因此,四川方言中大多数地区的居民,在学说普通话时,都要下相当大的功夫,才能从自己的全部z、c、s中,准确剥离出zh、ch、sh来。
" 大多数"以外的少数地区,即由自贡市市区及富顺县,内江的隆昌县及宜宾县北部(靠近自贡市区部分)、泸县靠近富顺县的边界地区组成的连片翘舌音地区;
宜宾市筠连县大部、成都市原温江地区个别县的部分地区等较为"孤立"的翘舌音"飞地"。
四川这些"少数"翘舌音地区读和不读翘舌音的字,是否完全与普通话一致,LTY没有统计和研究。
不过,在学说普通话时,想来总会占很大起手。
三、四川方言语音与普通话语音所采用的声母不同四川方言语音与普通话语音所采用声母的不同,主要还是表现在"f"和"h"。
其中,又有两种情况:
1.四川大多数地区,有自己统一的"f"和"h"划分标准。
而且,几乎所有声母为"h"的字(如火,和、或,何、河,海,活,黑,货、贺,合、含、会,回、灰,很、恨、狠,横、衡、亨,行……,等。
很多!)都与普通话一致(当然,韵母就不一定一致了)。
问题和难点,在于四川方言语音中声母为"f"的字,普通话却要分成"f"和"h"(后者如户、沪、护,乎、呼,胡、湖、糊,互、壶、虎、狐、浒、扈、祜,打麻将的"和",水果的"核",……等等)两种声母。
2. 四川一些地区(例如并不连成片的川中和川北的一些地方)的一些居民,经常作为取笑对象地"f"、"h"不分。
不是只有"f"、没有"h",就是只有"h"没有"f"。
最爱作为取笑例子的一句话,就是"菜籽花花蜚黄"。
四川话的特点
作为官话的一个分支,西南官话的内部一致性是很高的。
作为西南官话的一部分,四川话内部的一致性也是很大的。
同普通话相比较,在语音、词汇、语法方面也都有很大程度的一致怀。
尽管如此,作为地方方言,尤其是鉴于明末清初四川人口来源的复杂,至今仍有三十多个客方言岛、四十多个湘方言岛的情况下,四川话内部,四川话与普通话,都表现出相当的差异性。
语音方面,以成都话为例,四川方言与普通话的差异主要表现在:①声母无卷舌音zh、ch、sh、r不卷舌;增加了舌面鼻浊音n、舌根鼻浊音;鼻音n和边音l 是一个鼻化的边音,听起来像二者的自由变读。
②韵母中无后鼻音韵母eng、ing、ueng,无单音韵母e、-i,无合口呼韵母uo,增加了齐齿呼复韵母 iai、合呼复韵母ue、撮口呼复韵母ǖo。
③声调调值无高升调。
就四川话内部来看,语音方面也表现出一些差异性。
单就声调来看,就近三分之一的县市有独立的入声声调,有20个县市古入声不归阳平而归阴平或去声。
但是,这些地方(西昌、冕宁除外)的阴平、阳平、上声、去声四个声调的调值与成渝片这四个声调的调值相类,分别为高平调、中低降调、高降调、低升调或低降升调。
至于细微差别,各地颇有不少,限于篇幅,这里就不多说了。
构词法方面,跟普通话对比,构词法上显著的不同是名词和动词的重叠式,即,名词能够重叠,动词一般不能重叠。
语音方面:
四川话语音系统共有20个声母、36个韵母、4个声调,还有韵母儿化现象。
声母,四川话有20个声母,总数比普通话少。
只有舌尖前音,没有舌尖后音。
[n]
与[l]不分等特点。
韵母,四川话有36个韵母,总数比普通话少。
声调,四川话通常有阴平、阳来、上声、去声4个声调,古入声字绝大多数归入阳平调。
4个声调的调值分别为55、21、53、213,
词汇和语法方面:
名词,名词约占四川话方言条目总数的三分之一,特点是其与普通话的词干相同,词缀不同。
四川话常在名词后加“子”、“巴”等词尾构成方言。
动词,四川话的普通话差异较大,有的与普通话的动词貌似相同,但词义和使用范围不同;有的由于语音和词义不同。
四川话中动词一般不用重叠式。
短暂动作常用动词后面加“一下[i21 xa213]”来表示,例如“转一下”、“看一下”,不用“转转”、“看看”。
形容词,四川话里的形容词,有的用特有的方言字来表示,如莽[man55](意:傻、憨、身材粗壮等)。
有的借用普通话中的同音字,如汤水[tan55 suei53]。
四川话中形容词的生动形式相当丰富,在形容词词根的前后都可加单音节或多音节词缀构成生动形式,表达各种不同的状态、感情色彩。
如“瓜(傻)”,除了“瓜稀稀”,还常说“瓜不稀稀”、“瓜眉瓜眼”、“瓜眉日眼”等形式。
代词,四川话的代词主要有哪个[na53 ko21](谁)、啥子[sa213 ts53](什么)、哪阵[na53 tsen213](什么时候)、咋个[tsa21 ko213]、啷个[nan53 ko213](怎么)等。
量词四川话的物量词,如:匹:一匹瓦、几匹肋巴骨。
坨:一坨钱(一万元)、一坨线。
动量词,如:道[tau213](遍、次):他试了一道又一道。
副词,四川话表示程度的副词较多,如:多[to55]:她对你多巴适的。
飞[fei55]:飞辣。
焦[tciau55]:焦苦。
四川话在西南地区有很大的影响,属于汉语北方方言西南官话的一个分支,语音、词汇、语法等和普通话有很大的一致性,也有自己不同的特点,而以语音方面的差异最大。
四川话语音系统共有20个声母、36个韵母、4个声调,还有韵母儿化现象。
声母
四川话有20个声母,总数比普通话少。
只有舌尖前音,没有舌尖后音。
[n]与[l]不分等特点。
韵母四川话有36个韵母,总数比普通话少。
而且四川方言里没有翘舌,只有平舌,与普通话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