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语义的角度分析汉语语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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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在抽象名词和量词的搭配选择中,语义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甚至左右着两者的搭配选择。
关键词:抽象名词量词语义1.抽象名词的语义特征与量词的搭配关系随着对名词的语义研究的深入,学者们发现“空间性是名词的最重要的语义特征”。
名词的空间性源于名词所指称事物的特征,但是通过抽象名词是指人的头脑对客观世界抽象的反映,所指的事物往往是像“特点”、“性格”、“意见”、“科学”、“高度”这些看不见摸不着的概念,这类词所表达的概念本身具有一定的模糊性,通过认知联想,人类可以投射延伸具有典型空间性的名词中一些特性,从而使抽象名词具有一定程度的空间性特征。
因为抽象名词往往与典型的空间义名词有着某些共通的功能属性,通过人的认知抽象名词能够凸显其表现的抽象事物中的功能属性,因而抽象名词和具体名词一样也具备了空间义的特征。
如想法、事件也可以像杯子、梨等具体名词一样计量,可以说成一个想法、这个事件。
但与此同时抽象名词的空间义特征是由人的认知作用而获得的,所以它的空间义相对具体名词自然较弱,正是因为抽象名词的空间性较弱,而名词往往通过其空间性表现事物存在的特征,所以抽象名词常常通过量词的限定来突显其空间性。
通过隐喻的方法,将没有具体实物的抽象名词转换成有形状的实物。
如一团和气、一股势力、一堆麻烦中的抽象名词和气、势力、麻烦其自身的空间义较弱,无法准确的界化或量化,但通过量词团、股、堆的限定之后,这些抽象名词的具有明显的量化意义,并附着于量词中凸显其空间义。
李宇明在《汉语量范畴研究》中将量范畴分为物量、空间量、时间量、动作量、级次量和语势。
[1]根据前人的研究某些名词还体现出级次量,即名词的量不仅仅包含了物量。
赖慧玲认为,“名词具有的量性特征表现为‘可计数性’特征和‘可量度性’特征。
”[2]。
“可计数性”特征和“可度量性”特征主要区别在“可计数性”特征是以事物的离散性为基础,从而实现精确计数的数量特征。
而“可度量性”特征是以事物区别于其他事物为基础,进行类属的计数,而非精确的量化。
汉语语法新解汉语的语法一直是漫长的话题。
大约从中国人口始于公元前21世纪就开始了讨论,而且至今仍然活跃在学术研究。
在过去的几千年中,汉语的语法一直是研究的重点,有许多不同的见解。
这些见解从最初的“单字原则”到“双音原则”,再到后来的“句子原则”,都有各自的理论基础,不同的视角,以及独特的方法来解释汉语语法。
尽管汉语语法的研究论题广泛,但最近几十年来,学术界越来越关注“句法原则”。
在这种理论的基础上,学者们以一种新的视角来分析汉语语法,以及汉语语法在句子中的变化及其含义。
这种新的视角,称为“句法原则”,是语言学家们在最近几十年研究工作中取得的重大成就。
“句法原则”从句子的结构和语义出发,分析汉语语法的重要组成部分,即句子的主谓宾结构及其他结构模式,以及句子的语义。
“句法原则”侧重于句子结构的制定和按照某种原则来推断语义的变化,已经成为汉语语法学家的重要研究工具。
在这一原则的指导下,研究汉语句法的各种方面,如主谓宾结构的变化及其语义,句子的变化,以及句子的语义变化。
“句法原则”的应用,能够更清晰地描述汉语句法,并增强语言研究者们对汉语句法的理解。
另外,多年来学者们研究句法原则遵循了一些重要原则。
首先,从语义的角度来看,句子应该尽可能地表达其意思,以使句子更加流畅,易于被理解。
其次,从语言形式的角度来看,句子应该尽可能地保持其规律性,以便使句子的结构更加清晰。
最后,句法原则也涉及语言的风格和文学习惯,可以使句子的表达更有表现力。
汉语语法是一个广阔而深奥的语言学问题,仍有许多未被认识和解释的难题。
因此,学者们应该继续以“句法原则”为基础,努力探索汉语语法的新解,为更全面地理解汉语语法,贡献和思考汉语语法的新解。
汉语语法的研究是语言学家们的一项重要工作,也是一项有趣的挑战。
“句法原则”的应用,不仅有助于深入分析汉语语法,而且能够帮助语言学家们建立一种新的理解汉语语法的框架。
汉语的语法研究在漫长的历史中不断发展,通过“句法原则”能够更进一步地理解汉语语法,并为汉语语法提供新的解释。
现代汉语语法的特点→ 汉语音节、语素、汉字之间的关系汉语音节、语素、汉字之间的关系汉语的音节是汉语语音结构的最小单位。
一个音节一般由声母、韵母、声调三个部分组成,声调具有区别意义的作用。
例如:yú yán(语言)和yù yán(寓言),shí jì(实际)和shì jì(世纪),两两之间声母、韵母相同,但声调不同,表达的意义也就不同。
汉语的音节独立性强,音节内部音素与音素之间结合紧密,音节与音节之间界限分明,除了句末语气词“啊”外,语流中前一个音节末尾的音素与后一个音节开头的音素不连读。
如xī ān(西安)不同于xiān(先),pí ǎo(皮袄)不同于piǎo(“漂白”的“漂”)。
汉语的语素是最小的语音、语义结合体。
汉语的语素绝大部分是单音节的,有些语素自身既能单独成词,也能和别的语素结合成另一个词。
如“山”、“水”、“大”、“小”、“高”、“低”等;有的语素不能单独成词,只能和别的语素结合成词。
如“伟”、“基”、“泳”、“习”、“济”等。
可以说,除了音译外来词(如“沙发”、“拷贝”、“威士忌”等)和联绵词(如“麻木”、“依稀”、“玻璃”等)外,汉语的语素几乎都是一个个有意义的带声调的音节。
换句话说,汉语的音节一般都和意义结合成语素。
汉字是记录汉语的书写符号。
除了带儿化韵的音节外(如:huar是一个音节,用汉字写下来是“花儿”两个字),在书面汉语中,一个汉字就代表一个音节。
口语中的一个音节,写下来就是一个汉字。
如xuã xí hàn yǔ这四个音节,写下来是“学”、“习”、“汉”、“语”四个汉字。
我们可以把音节看作口头汉语的语素,把汉字看作书面汉语的语素。
汉语音节的语素性和汉字的音节性特点,使得汉字不仅仅是记录汉语的书写符号,而且是集字形、音节、语素三位为一体的语言单位。
由于汉语语音系统中可供使用的音节数量有限(基本音节只有400来个,加上声调变化也只有1300多个),要用有限的音节表达客观世界无限的事物和现象,音节也就具有多义性。
状语的语义指向分析及状语语法教学 ——以《狼》为例朱伊凡发布时间:2023-06-16T08:51:13.406Z 来源:《教学与研究》2023年7期作者:朱伊凡[导读] 状语是汉语中,无论是从句法结构还是语义功能上来讲,都比较丰富复杂的一种句法成分。
相同语法结构也会存在语义指向不同的情况,这是汉语有歧义句的根本原因,也语法教学本体研究的必要性的体现。
状语的语义指向分析可以帮助我们教师群体更好地理解句子中的深层语义关系,也有助于我们更清晰地向学生讲解状语语法,帮助学生更好地掌握、使用状语,更准确地分析文本。
本文通过对状语的几种不同类型的语义指向梳理,总结出如何在语法教学中帮助学生掌握状语的使用规则。
西安湖滨中学 710100摘要:状语是汉语中,无论是从句法结构还是语义功能上来讲,都比较丰富复杂的一种句法成分。
相同语法结构也会存在语义指向不同的情况,这是汉语有歧义句的根本原因,也语法教学本体研究的必要性的体现。
状语的语义指向分析可以帮助我们教师群体更好地理解句子中的深层语义关系,也有助于我们更清晰地向学生讲解状语语法,帮助学生更好地掌握、使用状语,更准确地分析文本。
本文通过对状语的几种不同类型的语义指向梳理,总结出如何在语法教学中帮助学生掌握状语的使用规则。
关键词:汉语状语;语义指向;语法教学一、状语成分与语义指向分析对于汉语状语的研究前人之述备矣,本文主要从语义指向的角度分析汉语状语。
状语的复杂性通常表现为三点:(1)能做状语的短语、词类丰富。
副词,时间名词,能愿动词,形容词,介词短语等都可作状语。
(2)状语通常是形式上最长的句法成分。
从组合的递归性和层次来讲,句子是可以无限生成的,但这只限于状语语域的状态元。
(3)句子中的多项状语之间没有特定的内在语义联系,其语义指向或有不同。
因此明确状语的语义指向不仅能帮助我们更好地理解句子中的深层语义关系,也对语文中的语法教学有重要指导意义。
可作状语的词类有:副词、形容词、名词(时间名词)、动词,可以作状语的短语:介词短语、量词短语等。
浅析现代汉语连动句中连动项的语义关系摘要:现代汉语语法教学中有一部分特殊句式是我们学习的难点之一,例如连动句,本文将在以往连动句研究的基础上着重分析连动句中连动项之间不同的单纯与多重语义关系,深化对连动句语义关系的认识,这对现代汉语连动句的学习与对外教学都有着重要意义。
关键词:现代汉语;连动句;连动项;语义关系一、连动句的特点连动句是20世纪50年代提出来的句式结构,与印欧语相比连动句是汉语所特有的句式,它在结构、语义、语用上有一定的特殊性。
黄伯荣、廖旭东《现代汉语》中指出其主要特点是同一个主语可与多个连动项发生关系,即两个或两个以上的谓词性词语来陈述同一个主语,中间没有语音停顿,也没有关联词语,它们在意义上都能与同一主语发生主谓关系。
同时,连动句内部的几个谓词排序大都是按照时间原则,先出现的动作在前,后出现的动作在后,第一个谓词通常不用单个动词来充当,后面往往带上宾语和补语成分,第二个谓词并无这种使用限制。
此外,我们学习与交际中使用到的连动项大都是多个动词来充当,但也有动词与形容词一起使用和形容词与形容词连用的情况,所以连动句也称连谓句。
朱德熙先生在《语法问答》里指出:“连动式前后两部分之间的关系不是主谓关系,也不是述宾、述补、偏正等等关系,归不到已有的任何一种句法结构类型里去(朱德熙,1988)。
”[1]二、连动句的语义关系分类学习连动句时,分清楚句子中连动项之间的意义通过什么关系来表达,才更能把握住对整句话理解。
连动句中,核心就在“连动”,顾名思义为连续的动作,两个或两个以上连动项之间有一定的内在意义联系。
黄伯荣、廖序东《现代汉语》中将两个动作之间的关系分为以下七种基本类型,这里把句子中两个连动项标记为V1、V2。
(一)两个动作V1、V2之间有先后关系,表示时间上的衔接,动作接连发生1.妹妹跑过来跟大家说话。
2.老师穿上大衣出去。
3.她端起杯子喝水。
在连动句1.2.3.中,“跑”与“说话”、“穿”与“出去”、“端”与“喝”,这三组动词都是同一个主语发出,符合日常动作的连贯性以及在时间上相继。
双宾句是汉语句法分析中比较麻烦的一类句型。
“吃(了)他三个苹果”,这是一个单宾结构还是一个双宾结构?语法学界意见不一。
“单宾结构说”将“他三个苹果”分析为表示领属关系的偏正结构,作“吃(了)”的宾语,“双宾结构说”认为应将“他”分析为“吃”的与事宾语。
“三个苹果”分析为“吃”的受事宾语。
陆俭明老师在他的《现代汉语语法研究教程》中,用语义指向分析为“双宾说”提供了一种新的分析角度,利用“总共”、“一共”一类副词在语义指向上的特点,说明把“吃了三个苹果”分析为双宾结构是可取的①。
他的具体论证过程是:1.“总共”、“一共”在语义指向上有一个特点,就是“总共”、“一共”所指向的数量成分不能再受限制性定语的修饰,那限制性定语成分也包括表示领属关系的定语。
例如:(1)总共/一共三个苹果(*总共/一共红的三个苹果)(总共/一共三个红的苹果)2.“给了他三个苹果”,这是大家都公认的、最典型的双宾结构。
而“总共/一共”可以修饰这种双宾结构。
例如:(2)总共/一个给了他三个苹果“总共/一共”之所以能修饰这种双宾结构,是因为其中的“他”跟“三个苹果”没有直接的句法关系,换句话说,“他”并不是“三个苹果”的定语成分,而是一独立的宾语成分。
3.“总共/一共”同样能修饰有争议的“吃了他三个苹果”。
例如:(3)总共/一共吃了他三个苹果这说明,“吃了他三个苹果”里的“他”和“三个苹果”,虽然从语义上看彼此有领属关系,但具体在“总共/一共吃了他三个苹果”里,“他”和“三个苹果”之间没有直接的句法关系。
因此,“他三个苹果”可以不看作偏正结构,“吃了他三个苹果”有理由可以分析为双宾结构。
以上是陆老师全部具体的论证过程。
在我看来,这个论证过程存在以下几点疑问:1.论证的前提是否正确?“总共”、“一共”在语义指向上的特点即所指向的数量成分不能再受限制定语的修饰,且这限制性定语成分包括表示领属关系的定语。
这一结论本身是否存在问题,可以看以下例子。
现代汉语语法歧义分析现代汉语语法讲义北京语言大学郑贵友第一章语法概说一、语法和语法学二、语法单位三、句子成分四、句子分析——分析句子的两种方法第二章词类一、词类的含义及词类划分的目的二、词类划分的标准三、词的一级分类和再分类四、各类实词名词动词形容词区别词数词量词代词副词/象体词五、各类虚词介词连词助词语气词六、兼类问题第三章短语一、定义二、短语的种类三、短语的构成手段四、简单短语和复杂短语五、单义短语和多义短语六、自由短语和固定短语七、短语和词宏观上的同与异第四章句子成份一、句子成分的性质二、主语、谓语主语的语法构成主语的语义类型谓语的语法构成三、动语、宾语动语的语法构成有宾动词无宾动词宾语的语法构成宾语的语义类型四、定语五、状语六、补语补语的语法构成补语的语义类型宾语、补语的顺序数量宾语和数量补语七、中心语八、独立语第五章单句一、基本概念二、句型确定的原则和方法三、主谓句主谓谓语句双宾语句连动句兼语句存现句“把”字句“被”字句“是”字句“有”字句“所”字句四、非主谓句五、单句和短语第六章歧义分析一、歧义的含义及歧义研究的目的二、歧义的种类(1)同音造成的歧义同形造成的歧义一词多义造成的歧义词兼类造成的歧义语义关系不同造成的歧义三、歧义的种类(2)第七章复句一、复句的含义二、复句中的关系词语三、复句的分类四、广义的并列关系五、广义的因果句因果关系目的关系假设关系条件关系六、广义的转折句七、复句的扩充八、复句的紧缩第六章歧义分析一.歧义的含义及歧义研究的目的(一)歧义的含义所谓歧义,指的是以下的语言现象:①公园里有三个幼儿园的孩子。
(有三个孩子,他们是幼儿园的/孩子属于三个幼儿园)②我借他一本书。
(我借给他一本书/我从他那里借来一本书)从上边的例子可以了解到:歧义,指的是一个语言形式包含多种不同的意义的现象。
有人称之为多义现象。
第六章歧义分析在一般情况下,歧义现象研究短语以上的语言单位。
如歧义短语、歧义句等等。
汉语中歧义现象摘要:语言学家普遍认为,歧义现象是指一个句子的含义模棱两可,可以作两种或多种解释。
歧义是一种普遍的语言现象,存在于一切自然语言之中。
本文尝试从语义学角度对汉语中的歧义现象进行分析,对引起歧义的各种因素进行剖析,指出歧义在实际的语言应用中的影响,并提出一些消除歧义的手段。
关键词:语义学,汉语歧义,歧义成因,消除歧义一、文献综述语义学是研究语言意义以及语言表达之间的意义关系的学科。
语义学研究自然语言的语义特征;它把语义作为语言的一个组成部分去研究,探讨它的性质、内部结构及其变异和发展以及语义间的关系等。
“语义学”这一术语是由法国语言学家MichelBreal在1893年首先提出来的。
1897年,Breal编著的《语义学探索》一书问世,标志着今天所理解的语义学开始逐步形成。
1900年,这本书被译成英文,书名为Semantics:StudiesintheScienceofMeanin g。
这本书是第一部语言语义学著作,其研究的重点在词义的历史发展方面,兼顾词汇意义和语法意义。
随后,语义学的发展经历了一个曲折的过程。
语义学在19世纪末、20世纪初开始成为一门独立的学科,50年代逐步显露发展势头,从70年代起才获得了充分的发展。
随着越来越多的语言学家开始关注和研究语义学,发表关于语义学的著作,语义学逐渐成为一个成熟的体系。
近十年来,现代语义学呈现出多学科、跨学科、多纬度和多层次的几个显著的特点。
如果说传统的语义学研究主要局限在词汇意义层次的话,现代语义学的最大特点之一是对语言意义的多层次的考察。
笔者经过对近十年的文献研究发现,认知语义学和规范语义学是当代国际语义学研究的两大主流取向。
认知语义学就是在认知学的框架内研究语义,对心智进行经验性的研究,它对传统形式语义学的外部缺陷有着深刻的认识,是当代一个热门的研究方向。
规范语义学的核心概念是形式体系,即一种抽象的模型结构,模型的抽象性意味着广泛的语义空间,进而彰显出语义自身的自由度。
范围副词“不过”与“只是”的句法差异及语义解释“不过”与“只是”是现代汉语中一组意义相近的虚词,它们既可以作表示限定、指明范围的副词,又可以作表达转折义并对前文进行补充、修正的连词,二者有很多相似之处。
但是在一些句子中,二者却不可以互换,这说明它们之间存在着一定的差异。
本文旨在比较作为范围副词的“不过”和“只是”,比较其句法特征和语义指向的差异,从语义角度解释句法差异,并从二者的词汇化过程中探寻其差异形成的原因。
标签:只是不过范围副词语义指向词汇化一、引言现代汉语语法研究中,虚词的研究占有很重要的地位。
对虚词尤其是对近义虚词作具体深入的研究,真正把握它们的意义和用法对于汉语语言本体研究以及对外汉语教学等方面有重要意义。
本文选取“只是”与“不过”这一组近义虚词进行比较研究,因为二者都可作为范围副词和转折连词,且无论是作副词还是作连词,表达的意义都相近。
《现代汉语八百词》中“不过”的解释为:①[副]仅仅;指明范围,把事情往小里或往轻里说。
句末常用“罢了、而已、就是了”配合。
②[连]表示转折,比“但是”轻,多用于口语。
a.补充、修正上文的意思;只是。
b.补充同上文相对立的意思①。
“只是”的解释为:①[副]a.限定范圍;仅仅是。
前后常有说明情况或进一步解释的词语,句末可以用“罢了、而已”等配合,表示语气更为缓和。
b.强调在任何条件下情况不变;就是。
用于否定句。
②[连]表示轻微的转折,意思重在前一小句,后一小句补充修正上文的意思。
语气委婉,跟“不过”相近②。
“只是”的转折语气比“不过”更轻,后面不能停顿。
由此可见,“只是”与“不过”无论是作副词还是作连词,都有相似之处,在某些句子中可以互换。
但《现代汉语八百词》中主要说明了它们语气上的差异。
那么二者究竟在什么情况下可以互换,什么情况只能用“只是”,什么情况只能用“不过”呢?这些问题都需要进一步研究。
前人对“不过”和“只是”的研究主要分为三类。
第一类是单独对其中一个词的句法、语义特征、语用意义以及篇章衔接功能等方面进行描写。
第四章句子成分一.句子成分的性质(一)配对性句子结构中的直接构成成分,往往是两两相对的,是同现的,相互依存的,这就是句子成分的配对性。
句子成分的配对性通常体现在,具有直接关系的句子成分之间往往是对应关系:句子成分配对性的特点是:具有配对关系的句子成分之间是同现的,相互依存的,离开了一方,另外一方也就无所谓存在了。
这一点,在前边的“语法概说”中,已经有所表述,这里不再讨论。
(二)应对性句子成分的应对性,指的是某些句子成分之间可以互易位置,而句子的意思基本不变。
汉语句子成分应对性通常体现在以下几种情况。
1.主—宾应对:主语、宾语互换位置而句子的意思基本不变。
如:①三个人坐一条凳子。
→一条凳子坐三个人。
②西昌通火车了。
→火车通西昌了。
③自古英雄出少年。
→自古少年出英雄。
2.定—中应对:句子中的定语和中心语互换位置而句子的意思基本不变。
如:①水汪汪的眼睛。
→眼睛水汪汪的。
②朵朵白云,阵阵春风。
→白云朵朵,春风阵阵。
3.状—中应对:句子中状语和中心语互换位置而句子的意思基本不变:①你错写了几个字。
→你写错了几个字。
②四周出奇地肃静。
→四周肃静得出奇。
③车子很慢很慢地开着。
→车子开得很慢很慢。
4.主—谓应对:句子中的主语、谓语互换位置而句子的基本意思不变。
如:①一斤白菜三元钱。
→三元钱一斤白菜。
②一张死契六十块大洋。
→六十块大洋一张死契。
上述各种应对关系的事实都是存在的,语法研究要做的是:进一步找到上述各种易位的条件二.主语、谓语(一)主语的语法构成总体上说,可以充当汉语主语的语言成分很多。
在汉语的词类中,除了副词、叹词和各种虚词之外,其他各类实词和词组都可以充当主语。
就此而言,汉语的“主语”似乎是比较讲究“民主”的——汉语的主语不是“名词性成分”的专利。
从具体情况来看,汉语主语通常由以下各种成分来充当。
1.名词性成分充当主语。
这是汉语最为常见的主语构成形式。
如:①他松了一口气。
②小王走了。
③母亲和宏儿都睡着了。
现代汉语的语法和用法现代汉语,作为中国的官方语言和文化传承的重要组成部分,一直以来都受到人们的关注和研究。
语法和用法作为汉语的基础,对于正确的表达和沟通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本文将从汉语语法和用法的角度进行探讨,以帮助读者更好地了解和运用现代汉语。
一、语法1. 词性和句法结构现代汉语的词性非常丰富,包括名词、代词、动词、形容词、副词、介词、连词等。
不同词性在句子中的作用和位置也各不相同。
例如,名词可以作为主语、宾语、定语等,动词可以表示动作、状态等。
掌握好不同词性的特点和用法,是正确理解句子结构并正确表达的基础。
2. 主谓一致主谓一致是汉语中的一项重要语法规则,即主语和谓语动词在人称和数上要保持一致。
例如,当主语是单数第三人称时,谓语动词要用单数形式。
正确使用主谓一致规则可以使句子更加准确和流畅。
3. 时态和语气汉语的时态包括过去时、现在时和将来时等。
正确使用时态可以表达出正确的时间信息,帮助读者准确理解句子所表达的含义。
此外,语气也是现代汉语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通过使用不同的语气,可以表达出不同的情感和态度,使句子更具表现力和感染力。
二、用法1. 简洁明了现代汉语注重简洁明了的表达方式。
在表达意思时,应尽量避免冗长的句子和复杂的修辞手法。
使用简洁明了的语言,可以使读者更快地理解句子的含义,并且节省篇幅。
2. 注意词语搭配现代汉语中有许多固定的词语搭配,掌握好这些搭配可以使表达更加地道和准确。
例如,“吃饭”、“喝水”、“上学”等都是常见的词语搭配,不能随意更改词语的搭配以免造成语法错误或者语义的混淆。
3. 注重语境语境是指词语、句子或文章所处的背景和环境。
不同的语境会对词语的使用和意义产生影响。
在使用现代汉语时,要注重结合具体的语境进行理解和运用。
这样可以更好地表达出自己的意思,并且避免歧义和误解。
总结现代汉语的语法和用法是汉语学习的重要基础。
通过掌握好汉语的基本词性和句法结构,遵守主谓一致等语法规则,正确使用时态和语气,以及注重简洁明了和语境等方面的注意,可以使我们的汉语表达更加准确、流畅和地道。
第十三章、现代汉语语义格分析一、格语法的来源格语法(Case Grammar)是上个世纪六十年代美国语言学家菲尔墨(C.J.Fillmore)最先提出来的一种语法理论,是从转换生成语法发展出来的一个支派。
菲尔墨原是乔姆斯基(N.Chomsky)的学生,其理论是在乔姆斯基对深层结构设想的前提下产生的,力图从语义分析的角度来弥补转换生成语法理论上的不足。
乔姆斯基在1957年出版的《句法结构》(Syntactic Structures)中,提出了转换生成语法的三大规则:短语结构规则、转换规则、语素音位规则。
其短语规则(S→NP+VP;VP→V+NP)的目的是生成所有的句子。
但是在生成正确句子(约翰喝酒)的同时,也生成了错误的句子(酒喝约翰),这说明动词和名词之间要有一种语义限制。
针对这一问题,乔姆斯基在1965年出版的《句法理论的若干理论问题》(The Aspects of the Theory of Syntax)中,开始考虑语义问题,认为应该将语义包括在语法之中。
生成语法就包括三个部分:即句法部分、语义部分、音系部分,句法部分是基础,句法部分生成的句子输入语义部分,句法部分具有生成性,语义部分具有解释性。
菲尔墨认为用格框架分析句法结构比转换生成语法要精密得多,率尔反对转换生成语法,致力于格语法的研究。
他在1966年发表了《关于现代的格理论》(Toward a Modern Theory of Case ),1968年发表了《“格”辨》(The Case for Case),1971年发表了《格语法的一些问题》(Some Problems for Case Grammar),1977年又发表了《再论“格”辨》(The Case for Case Reopened)等论文,创立了系统的格语法理论。
菲尔墨首先将句子(sentence)分为“情态(modality)”和“命题(proposition)”两个部分,用公式表示即:S => M+P情态部分(M)决定与句子全局有关的要素,如否定、时、式和体等等;命题部分(P)是格语法分析的中心。
语义指向分析与对外汉语教学一、语义指向分析是什么(一)什么是语义指向?目前学术界有这样几种看法,范晓、胡裕树(1992)认为,“是词语在句子里在语义平面上支配或说明的方向”;卢英顺(1995)认为,“指的是句法结构的某一成分在语义上和其他成分(一个或几个)相匹配的可能性”;沈开木(1996)认为,“是一个词指向它的对象的能力或特性”;陆俭明(1997)认为,“指的是句中的某一成分在语义上跟哪一个成分相关”;王红旗(1997)认为,“处在句子的同样句法位置上具有同样的语法性质的词语却可以同句子的不同成分发生语义联系的现象,是句法成分的语义关系同语法关系不对应的现象”;周刚(1998)认为,“语义指向是句子中某一成分跟句中或句外的一个或几个成分在语义上有直接联系,其中包括一般认为的语义辖域”。
以上各家说法虽稍有差异,但总的意思是语言单位中某一语法成分在语义上直接与哪一个语法成分相联系。
因此,利用语义指向的理论来分析语言中的语法现象,并加以解释说明的方法就是语义指向分析。
(二)语义指向分析的现实基础众所周知,语言是在线性序列中生成的,语法关系也只能在线性的序列中得以实现。
然而各种成分之间的语义关系是错综复杂的,“语义是非线性的,而是立体的”。
立体的语义结构由线性的语法结构来实现,语义结构与语法结构的不对应现象是难以避免的。
陆俭明也曾经强调说“相同的语法结构关系可以表示不同的语义结构关系,不同的语法结构关系也可以表示相同的语义结构关系”。
其次,汉语自身的特点是语义指向分析的又一个现实依据。
汉语是一种形态很不发达的语言,在一个语言片段中没有明显的形态上的标志。
汉语的语言片段更多的是靠意义相合组合在一起,所以在组合中可能出现各种不同的排列顺序,而且没有形式上的标记。
(三)语义指向分析的理论基础语义指向分析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在我国汉语语法研究中形成一股热潮,有其必然性。
50年代起,我国的语法研究开始受到美国结构主义语法理论和方法的影响,先后出现了一批成功运用描写语法学的理论和论著,但是同时也出现了只重形式而忽视意义的倾向。
语法、语义、语用的区别(2012-12-23 22:38:32)汉语是缺乏形态标志的语言,注重意合是汉语语法的一个主要特点。
汉语的语序对语义的制约性很强,句法成分之间存在着较复杂的语义关系,在许多情况下仅对语法形式进行句法结构分析是解释不了句子的内部规律的。
教学实践表明,让外国学生按照教材上所展示的句法结构模式去造句,他们有时会造出许多符合句法但不合情理也不能使用的句子来,究其原因,正是错在句子语义搭配和语用选择上。
句法、语义和语用这三个平面既有联系又有区别。
句法是基础,语义和语用都要通过句法结构才能表现。
句法结构中构成成分之间存在着诸如主谓、动宾、动补、偏正等句法关系意义,同时也存在着诸如动作与施事、受事、处所、工具等语义关系意义,还存在着诸如陈述、话题、焦点和预设、已知信息与新信息等语用意义。
但是,句法、语义和语用实际上又处于不同平面上,它们之间并没有严格的对应。
例如:“写文章”、“写毛笔”、“写黑板”,句法结构完全相同 (动宾),但分别表达了“动作与结果”、“动作与工具”、“动作与处所” 不同的语义关系;又如:“客人来了” 与“来了客人”,两个句法结构的语义关系基本相同,“客人”与“来”都是“施事”与“动作”的关系,但句法关系分别是主谓和动宾。
语用意义也不相同,前一个结构的“客人”是定指,表达已知信息,后一个结构的“客人”是非定指,表达新信息。
更复杂一点的结构,如:①“床上躺着一个人”;②“那个人在床上躺着”;③“那个人躺在床上”;④“床上的那个人躺着”,这几个句子的句法结构关系各不相同,但语义关系基本相同,“人”、“床上”、“躺”之间都是“施事”、“处所”与“动作”的关系。
语法教学中进行语义分析,除了上述指出的句法成分间的语义规定性,即施事(主体)、受事与事(客体)、对象、处所、时间、结果、原因、目的、方式等之外,主要还是对语义指向的分析。
由于汉语句法上的结合关系与语义的结合关系存在着不一致的现象,语义指向分析对理解句子的语义结构显得尤其重要。
从语义的角度分析汉语语法
[摘要]《马氏文通》是中国语法的奠基之作,为中国的语法研究开辟了新的道路。
但是其中模仿拉丁文法的痕迹,对于后来的学者有很大的影响。
随着社会的发展,知识的积累,人们越来越清楚地认识到汉语本身的特点,语义语法的出现就是这种现象的产物。
语义语法是具有中国特色的语法理论,极大地完善了中国语法。
[关键词]语义;形式;语法
语言是一种神奇的现象,之所以称之为神奇,是因为它在社会的发展中,发挥了让人难以想象的作用。
因此,语言现象不仅是一种生理现象,更是一种社会现象,是人们的一种重要的交际方式和思维方式,它的本质属性是社会属性,人们利用它来完成各种社会活动,从而促进了人类社会的发展。
语法研究的最终目的是什么?我们为什么花费那么多的精力去研究貌似我们非常熟悉的,并且似乎不用作任何思考就能运用的语言呢?实际上,看上去貌似很简单的语言现象,却浓缩了太多的智慧,我们对自己的语言习以为常,是因为语言在我们的生活中无处不在,它已经融入我们的血液之中。
如果我们换一种语言环境,接触一种我们陌生的语言,我们就会发现语言的智慧和魅力所在了。
就语言研究的目的,目前有代表性的观点有:
(1)怎样用有限的格式去说明繁简多方、变化无尽的语句,这
应该是语法分析的最终目的,也应该是对于学习的人更为有用的工作。
(吕叔湘《汉语语法分析问题》[1])
(2)句子分析的终点是确定句型,但确定句型并不等于完成了析句的全部任务。
句子里复杂的语义关系通过进一步的句法分析加以阐明。
(张斌,胡裕树《句子分析漫谈》[2])
(3)语法研究的最终目的就是弄清楚语法形式和语法意义之间的对应关系。
……讲形式的时候能够得到语义方面的验证,讲意义的时候能够得到形式方面的验证。
(朱德熙《语法答问》[3])随着社会的发展,人们对于汉语的认识和研究也越来越深入,语义语法的出现表现出了人们对汉语特点的深刻把握。
作为一种代表了有中国特色的语法理论,语义语法展现出勃勃的生机。
为什么说语义语法是有中国特色的语法理论?我们可以从汉字得到充分的证明。
众所周知,世界上的文字大致分为表音文字和表意文字两大类。
而汉字则是表意文字的重要代表。
汉字的表意性充分地表明了中国人思维方式的认知特点,例如我们在说“打”这个汉字的时候,在我们的脑海中往往会浮现出和“打”相关的非常生动的动作。
虽然随着社会的发展,为了适应新的语言环境,特别是为了计算机科学的发展,汉字有着向表音的方向发展的趋势,但是几千年的历史沉淀和文化沉淀,使得汉字表意性质的根基丝毫没有动摇。
汉字的表意性深刻地影响了汉语的语法,特别是在古代汉语中,因为那时汉字和词
往往是重叠的,一个汉字一般情况下就是一个词。
我们知道,语法不仅包括句法,而且还包括词法,并且词是各级语法单位中的基本层次单位,从这我们就看出汉字的表意性对于汉语的语法来说有多么的重要了。
语义语法范畴实际不仅包括语义内容,还包括与语义内容相应的语法形式。
因为任何意义的表达都需要一个外在的形式框架,可以说语法形式是表现意义的最重要的媒介。
但是我们在研究语法时,不能单单只重视形式,因为形式只是一种媒介,并且有时只从形式出发时不能解决一些语言现象的。
(1)班长了大人了上海了
(2)苹果了水果了电脑了
对比一下这两组例子,(其中第一组例子中的“上海了”会经常出现在出行这样的语境中,比如我们坐火车时,到达上海时,我们就可以说并且也经常这么说“上海了”。
)我们不难发现,第一组例子我们经常在生活中用到或听到,但是第二组例子我们就对此感到别扭,并且几乎在汉语的语料中找不到这样的用法。
同样是“名词+了”这种语言形式,为什么第一组可以说,而第二组不可以呢?刑福义对此问题进行了回答。
先生从语义的角度出发,指出汉语的“了”有随着时间推移的意思,具有“推移性”,因此只有名词本身具有明显的顺序性或地域性的时候,才能进入“NP了”这个格式。
还有马庆株从语义的角度
提出相对义和绝对义的概念,得出的结论就是具有相对义的词要放在绝对义词的前面。
我们接着看下面这个例子。
“研表究明,汉字的序顺并不定一能影阅响读,比如当你看完这句话后,才发这现里的字全是都乱的。
”仔细观察我们就可以看出这个例子中的语序是混乱的,但为什么我们还是可以能够明白其中的意思,达到交际的目的?如果是从形式的角度出发,那么我们将得不到满意的答案,但是我们如果从语义的角度出发,通过研究我们会发现,人们在交际的时候,其主要过程是“意义——形式——意义”,也就是“编码——传播——解码”,可见,形式只是一种传播的媒介,它对意义有影响制约的作用,但不会起根本作用,形式的改变,甚至是形式的错误,对于意义的影响是有限的。
因此,从意义的角度出发,把句子中的主语说成“话题”更合适,这样即使一个句子的形式存在错误,我们也可以从意义的角度提炼出整个句子的“话题”,从而保证交际能够正常进行。
语义语法作为一种新兴的语法体系,展现出勃勃生机的同时,同样也存在着一些问题。
例如有学者在分析“她很聪明的时候”,指出“她”和“很”是间接的成分,没有语义联系。
这里的分析是不够恰当的,很显然作者把“她”和“很”从句子中孤立出来,并对它们只是进行静态的研究,这种分析方法显然与把形式和意义相结合的研究方法相背。
实际上我们比较“她聪明”和“她很聪明”,就会发现二者在语义程度上是有差别的。
从认知的角度上看,人们是依靠经验来认识事物的,这
里的“她聪明”和“她很聪明”实际上是两个高低不同的状态,从低级状态升华变成成高级状态,明显是由于人认知的不同程度。
这里的“很”实际上浓缩了人们的认知经验,因此从深层的语法关系来说,“很”与“她”并不是绝对的没有语义上的关系的。
这就像“嫁错了人”这个例子一样,“错”在这里所体现的意义是在“嫁”的过程中一系列的“错”。
而不单单指向“嫁”这个动词。
作为有中国特色的语法体系,语义语法受到了许多学者的重视。
例如吕叔湘“从形式到意义,从意义都形式”的路子,朱德熙的“形式和意义互相验证”的观点,胡裕树、张斌的“三个平面”的理论……这些都极大地丰富了语义语法的体系,为我们进一步的研究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我们要清楚地看到,语言的社会性质决定了它是一个极具包容性的大熔炉,因此我们不能只从意义或者只从形式或者只从某个单一的方面出发去研究语言,我们只有找到要研究的语言的特点,并且把各个方面统一起来进行综合考虑,这样才能对语言现象进行合理的解释。
就汉语来说,语义在语法中有着非常重要的作用和影响,因此以语义为出发点,综合形式、语用等方面进行研究,是汉语语法今后发展的新的方向。
【参考文献】
[1]吕叔湘.汉语语法分析问题[M].商务印书馆,2007.
[2]张斌,胡裕树.句子分析漫谈[J].中国语文,1982(3).
[3]朱德熙.语法答问[M].商务印书馆,1985.
[4]刑福义.汉语语法学[M].东北师范大学出版社,1996.
[5]马庆株.结构、语义、表达研究琐议——从相对义、绝对义谈起[J].中国语文,199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