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前民国时期(1912~1936 年)湖北棉纺织工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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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后,随着欧美棉制品输出的减少,湖北棉纺织工业获得了相对宽松的发展环境,并在战后实现了快速增长。
到1924年前后,由于日本纺织业的扩张与棉纺织品倾销,使湖北棉纺织业进入了艰难发展时期。
1937年日本全面侵华后,
湖北棉纺织业走向衰落。
本文拟对1912年到1936年这25年间湖北棉纺织工业的发展情况以及其中的历史经验教训做一梳理、分析和探讨。
1中国民族经济发展“黄金时期”的湖北棉纺织工业(1912~1924年)
1914年到1924年通常被认为是中国民族经济发展的“黄金时期”,这实际上并不完全符合中国棉纺织业的实情。
1924年之前中国棉纺织业的发展,明显可以区别为蹒跚起步(1912~1918年)、快速扩张(1919~1924年)两个阶段,湖北棉纺织企业的发展也是如此。
1.1蹒跚起步时期的湖北棉纺织业(1912~1918年)
近代中国,棉织品和铁制品长期是进口商品中最大的两项。
中华民国成立后,为挽救民
族利权,民国政府农林部和工商部(后并为农商部)部长张謇主张“棉铁主义”,推进棉、铁制品的国产化。
随后,一系列保护工商业发展的法规及奖励措施被制定颁布,加上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欧美列强无暇东顾,中国的民族棉纺织业获得了空前的发展良机。
不过,直到一次大战结束之时,湖北乃至全国的民族纺织业,发展却比较缓慢。
从棉纱企业的情况来看,
到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湖北仍然只有楚兴公司一家机器棉纱厂开工,它的基础是张之洞创办的纱布丝麻“四局”之一的纺织官局,楚兴公司于1913年2月从大维公司手中接办。
到1922年,共盈利1400多万两,折算成银元为2000余万。
1914年1月,汉口总商会会长李紫云等人,集资200万两纹银筹建汉口第一纱厂,1915年5月获农商部核准后,其北厂在武昌破土动工,但直到1919年8月才开工生产。
[1]
这一时期湖北的棉布企业,更是规模小、资金少。
楚兴公司的织机是织布官局时期的机器,原有布机1,000台,到1919年时,可以运
抗战前民国时期(1912~1936年)湖北棉纺织工业的发展研究
文/李和山,
张婷湖北棉纺织工业获得了快速的增长。
1925年开始,湖北的棉纺织业
进入了曲折发展的艰难时期。
文章简述了1912年至1936年期间湖北棉纺织业的发展过程,分析了影响其发展的主要原因,
总结了其中的经验教训。
近代纺织;棉纺织;
湖北工业省教育厅重点科研项目
(D 20121712
)和山,博士,武汉纺织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副教授;张婷,武汉纺织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硕士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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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的只有600台。
1914年,吴子敬在沙市开办云锦机器织布厂,用蒸汽机作动力,有铁织机28台。
[2]这一时期的棉织企业,多是以手工纺织为主的小工场、作坊,大多使用日本发明的手接脚蹬的铁轮机。
铁轮机在日本被称为“脚踏织机”,1903年底由日本引进,1907年起开始国产。
它“通过脚踏的力量使铁轮旋转产生动力,自动完成织口、引纬、打纬等一系列操作”,
“与旧式织机相比,铁轮机的织布效率是其5倍”。
[3]据1914年11月15日《农工商报》公布,鄂省有棉布制造户34,400家。
分析这一时期的数据,湖北的棉纺织企业发展很是平缓,中国的民族纺织企业也未得到快速的发展。
从1913年到1919年,全国华商纱厂纱锭数从48.4万枚增加到65.9万枚,上海从14.2万枚增加到21.6万枚,无锡从3.4万枚增加到5.9万枚,南通从4.1万枚增加到6.1万枚,天津1919年始有纱厂为5.5万枚,武汉则从9.1万枚减为9万枚。
[4]增幅不大的主要原因,是中国的纱厂设备主要依赖于从欧美各国进口,由于战争影响,从国外订购的设备,不仅难以按期交货,运输也无法保证。
1.2快速扩张时期的湖北棉纺织业(1919~ 1924年)
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中国棉纺织企业和产品增长并不显著。
由于战争影响,来自欧美的工业品进口大额减少。
机制布方面,从英国进口的数量,战前的1913年为1,170万匹,战后的1918年减至260万匹,仅剩不足1/4;从美国进口的数量,也从228万匹减至10万匹。
[5]棉纱方面,1913年中国进口棉纱268.5万担,价值7,107万海关两;1914年进口254.2万担,价值6,573万海关两;1919年进口141.5万担,价值7,490万海关两。
[6]1919年进口棉纱仅为1914年的55.3%,价格却是前者的1.14倍,这意味着棉纱价格的飙升。
棉纺织品进口减少与价格攀升,成为民族棉纱企业为追逐利润而兴办的动力;纺织设备
进口在战后有了保障,民族棉纺织业开始雨后春笋般迅猛增长。
湖北棉纺织工业在1919年到1923年期间迅速扩张。
1919年8月,汉口一纱厂北厂开工生产,计开纱锭33,400枚。
同年6月,刘季伍等人发起组织“震寰纺织股份有限公司”,集资银144万元,购纱锭20,736枚。
9月,张松樵、孙志堂等人集资银173万元筹办“裕华纺织股份有限公司”。
1921年,上海申新纺织集团在汉口筹建“申新第四纺织无限公司”(申新四厂),于1922年3月开机投产,纱锭14,784枚。
1922年4月,武昌裕华纱厂开工,有纱锭30,000枚,布机504台,生产的纱有6个品种,布有5个品种。
5月,震寰纱厂开工,原始资本银175万元,年产纱3,856吨、布475万米。
1923年6月,汉口一纱厂南厂建成投产,纱锭88,000枚,布机1,200台,日出20支棉纱29吨,12磅细布7.3万米以上。
[7]到1924年,湖北纱厂的锭数达到277,512枚(实际开工数200,588枚),是1918年的3倍。
此外,这一时期还兴办了许多小织布厂,到1922年,武汉有57家、沙市有两家,织机有800多台。
这一时期棉纺织企业迅速扩张,也和抵制日货运动密切相关。
一战期间,日本纱取代了英国纱和印度纱在中国市场上的地位。
1915年,汉口港进口的纱、布,较1913年分别增加12.17%和99.14%。
其中,日本纱、布占进口量的97.88%和40.38%。
在汉口纱、布市场上,进口纱、布占67.24%和64.92%;上海纱、布占8.7%和13.18%;武汉纱、布占24.06%和21.90%。
[8]日商在武汉大量倾销纱、布,如1918年日本洋行以低廉的价格和缓期6个月以日元结算的优厚条件,诱惑武汉纱商争相进货。
随后,日元汇价节节上涨,武汉三镇40余家纱号,因无法还债而倒闭的达3/4。
“五四”运动后,中国政府实行纺织品新税制,限制棉纱进口。
1919年的武汉纱、布市场上,进口纱、布分别占17.93%和62.52%;沪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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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布分别占24.46%和6.29%;汉产纱、布分别占57.61%和31.19%。
其中,日本纱从1915年的99.05%降到1919年的17.08%;上海纱从0.26%上升到5.76%;汉口纱从0.69%上升到77.16%。
[9]民族棉纺织业因提倡国货而产品畅销、价格提升,丰厚的回报刺激了民族资本家的投资热情。
2艰难起伏的湖北棉纺织工业(1925~1936年)在中国棉纺织业蓬勃发展的同时,日本不断调整对华政策,通过在华开设工厂和抢购棉花、倾销纱、布,加强对中国纺织企业的挤压。
民族棉纺织业在1925年前后出现困难,湖北棉纺织业在1927年陷入困境。
此后,湖北棉纺企业通过加强管理、改良设备、加强技能训练等措施,在世界性经济危机爆发、日本侵略加剧和天灾人祸频繁不断的环境中不屈挣扎、艰难发展。
2.1迅速陷入困境的湖北棉纺织业(1925~ 1927年)
1918年至1924年,全国纱厂数量倍增,“华商纱厂增锭1.7倍,外资纱厂增锭1.4倍,其产品大量流入湖北。
同时期,进口外国纺织品有所减少,但输入湖北的纺织品总量却增加34.55%。
”[10]迅速的扩张,导致湖北市场上纺织品特别是棉纱的过剩。
1924年6月,汉口一纱厂因资金短缺、负债过多而停工。
1926年7月,裕华纱厂停工,震寰纱厂减产。
湖北棉纺织业陷入困境,还有其它2个原因:①1922~1923年出现的“花贵纱贱”现象。
从国内看,民族纱厂的不断成立增加了对棉花的需求,政局不稳导致棉花流通减少,苛捐杂税负担加重也使得棉花价格上升;从国际看,美国、印度棉花涨价使得国际棉花价格高涨,最终推动了中国棉花价格的上涨。
日本纱厂尤其是在华日资纱厂的扩张并抢购棉花,也推动了棉价上涨。
②日本的扩张侵略。
1920年,日本棉纺织品借中国进口印度粗纱锐减之机卷土重来,纱布输入和在华日资纱厂迅速增加。
1924年,日商在汉口建立泰安纱厂。
1925年,日商棉花株式会社汉口支行组成,其主要任务是掠夺湖北棉花,推销日本纱、布。
[11]日商凭借其先进设备,雄厚资力和经营得法而占领市场,同时向武汉大量倾销各类纱、布,扼杀地方产品,致使国货滞销。
[12]
为了应对困境,湖北纱厂联合会一面向北洋政府农商部请求“在武汉及附近限制添设纱厂”,一面发动抵制日货运动以夺回市场。
当时汉口抵制日货运动最为高涨,据日本领事报告称,
“多为纺织业者煽动”。
[13]同时,湖北纺织业积极开展机制布以消化过剩棉纱。
1925年3月,宝丰布厂创立,专纺18、20支纱的棉布,拥有织机240台,平均每台日产布一匹。
1926年,汉口申新纱厂布场开工,有布机273台。
这些措施收到了明显效果,与1924年相比,1926年输入湖北的纺织品数量下降33.67%,湖北输出的纺织品数量增加了81.4%。
但1926年底北伐军攻克武汉后,武汉各纱厂不同程度减产、停工,裕华纱厂的主要股东出走上海,日商趁机抛售棉纱,占领城市棉纱市场并向农村渗入。
1927年,武汉输出纺织品比1926年下降37.11%。
武汉织布厂半数停工,裕华纱厂亏损银18.56万元,震寰纱厂亏损银41.79万元。
1927年湖北运转的纱机数由1925年的274,608枚减少到197,176枚,全省纺织工业陷入困境。
2.2逆境中艰难奋进的湖北棉纺织业(1928~ 1936年)
1928年到1936年期间,湖北棉纺织业的发展同样是举步维艰,一波三折。
1928年中国关税自主,日本加紧侵华活动,中国人民掀起了抵制日货的新高潮。
在此背景下,一批新厂兴办,生产技术改进,湖北纺织业开始好转。
1928年2月,汉口贫民大工厂开工,计有铁织机及大小提花机约200余台,日产布4,195米。
6月,震寰纱厂、布厂开工,布机250余台。
同年,李玉山、杜少如等人在上海集股筹建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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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纱厂,1929年6月部分厂房建成投产,先开8千锭,日产16支纱约3.6吨。
1931年沙市纱厂正式开工,当年产纱635吨,用棉2,500吨。
[14]同时,各厂积极改进设备和生产技术,培养和训练技工,提高生产水平和产品质量。
申新四厂在1929年通过安装大牵伸纱锭,提高纱机单产水平;裕华纱厂两次派员到日本考察,改良设备,降低成本。
随着一批新厂的建立和生产技术的改进,1929年全省运转的纱锭数301,206枚,达到了历史最高水平。
到1931年,汉口港进口的棉织品比1928年减少了56.21%。
[15]1931年下半年以后,由于天灾人祸不断,湖北棉纺织业再陷困境。
①1931年7月长江水灾造成了巨大经济损失。
湖北69个县中有54个受灾,全省棉花减到4.6万吨,不及1930年一半。
棉价因此上升,使普通消费者购买力减弱,“花贵纱贱”局面再次出现。
汉口多家纱厂因水灾停工。
据武汉同业工会报告,水灾前武汉针织业100余家,水灾后仅剩50多家。
②世界经济危机至1932年已波及湖北,各国利用中国低关税率以纱布角逐中土。
③日本在1931年9月侵占中国东北地区之后,加紧了对中国的经济侵略。
1934年4月武汉市场“每日纱交易中,日货占4/5,国货占1/5;棉布,日货占90%以上。
”[16]④苛捐杂税繁重。
国民政府1931年实行税制改革,废除厘金税实行棉纱统税,纺织品税负大为增加。
裕华纱厂1931年税额比上年增加1.56倍。
震寰纱厂1931年较上年产值增加6.51%,税额增加1.51倍。
在法定的税捐内日商优于华商,而华商纱厂交纳的苛捐杂税,日厂却一概免除。
天灾加上人祸,湖北各纱厂被迫减产以保生存。
1932年9月,震寰纱厂董事会报告称“本年布场亏折银17万元”。
[17]1933年3月,汉口申新四厂发生火灾,除清花车间外,全部烧毁(1934年重建开工,有纱锭4万枚)。
5月,震寰纱厂因亏损过大停业。
6月,一纱厂因棉纱滞销而停工。
8月29日湖北省建设厅向省政府报告称“湖北各纱厂营业不振,有全体破产之险。
”[18]1934年湖北纱、布产量分别比1932年下降23.92%和46.22%,但仍难维持。
据华商纱厂联合会统计,全国92家华商纱厂,1935年1至7月中“倒闭及停业者竟有18,约占1/5。
”[19]湖北的一纱、震寰和承办“四局”的民生等厂全部停产,全省纱机运转数仅129,368枚,是1919年来的最低水平。
据1936年2月13日《国际劳动通讯》:“近来武汉劳工生活困难已到极点,纺织工人总数5万,自从各厂停闭后,现仅裕华纱厂开工,日夜两班,约4000余人,失业人数仍达4万以上。
”[20]
面对困境,湖北棉纺织业想方设法求生存图发展。
1935年12月,湖北纺织业工会请省政府救济停工的三个纱厂(民生、一纱、震寰)复工。
同时,三个纱厂的工人代表多次向政府请愿,要求复工。
1936年7月,震寰纱厂与常州大成染织公司签订经营合同。
9月,汉口商会会长黄文植组织复兴公司承租一纱厂。
裕华、申新等厂的生产形势也开始好转,仅武汉和沙市两地,就有56家棉纺织厂开工。
1937年抗日战争全面爆发,武汉纱供不应求,纱价连续上涨,一直持续到1938年工厂内迁。
3湖北棉纺织工业发展的历史经验
湖北棉纺织工业的发展,不仅受日本国内及在华日厂的排挤,而且面临国内其它地区的激烈竞争。
湖北的棉纺织工业主要集中在武汉,1913年全国华厂有纱锭约48.4万枚,其中上海最多,约14.2万枚,占总数的29.3%,其次是武汉的9万余枚,占18.7%;1924年全国华厂有纱锭约175万枚,其中上海约67.6万枚,占总数的38.6%,武汉20万枚,占11.4%;1936年,全国华厂有纱锭约275万枚,上海约111万枚,占总数的40.2%,武汉24.5万枚,占8.9%。
[21]在上海、天津、武汉、青岛、无锡、南通等六大纺织工业城市中,除了1924年居第三位、1935年居第五位外,其它年份武汉都居第二位。
考虑到武汉是其中唯一的内陆腹地城市,在地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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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备、技术、人才和资金等方面都不占优势的情况下,湖北棉纺织业取得这一成绩实属不易。
湖北棉纺织企业的发展,得益于在培养人才、改进技术和促进销售等方面的努力。
①重视纺织教育的兴办和技术人员的培养。
1915年湖北省政府办有武昌甲种工业学校、汉阳高级工业学校、汉口市立职业学校、省立女子职业学校等5所学校,先后培养纺织工业人才约600人。
1918年,楚兴公司开办私立楚兴纺织学校,两届培养人才60人。
一些较大的纺织企业,都很注意培训工人和技术、管理人员,以维持生产和获得更多利润。
申四、裕华等纱厂均举办过养成工训练班。
裕华纱厂3次派技术和管理人员6人出国考察,学习国外先进管理经验和生产技术。
②改良棉种和改进生产技术。
1929年12月湖北纱厂联合会与武汉大学、进出口棉业公会、湖北省建设厅等单位组成湖北棉业改进会,试验、改进、培养优良棉种并积极推广。
[22]1931年陕西早霜,棉花受灾,色黄,虽大幅度降价,仍难觅顾主。
裕华厂通过测试,得知耐力未减,于是大量购进,纺织后染色出售,以价廉而取胜于泰安纱厂。
楚兴公司在1919年以后,解决了使用牙轮调整纱支捻度、重量等技术难题,使产品质量有所提高。
1929年,申新四厂安装大牵伸纱锭1万枚,使16支纱生产水平达到每千锭时产26.46公斤,单产水平在申新系统中跃居首位。
1930年,裕华纱厂两次派人赴日本考察,回国后改换大牵伸纱机,并加强管理,降低了人力成本。
当时,上海日厂每万纱锭雇佣工人最多为180人,全国华厂平均为492人,武汉一纱厂为608人,沙市纱厂为631人。
裕华纱厂“1923年三人看400锭,1934年每人看200锭,1936年平均每人看380锭。
”[23]③积极开拓销售市场。
在省外纺织品大量输入、省内市场饱和的情况下,为扩展四川、陕西、云南等地市场,武汉各厂减少代销商,在四川等地直接设立分销处,通过减少中间环节来降低棉产品售价。
同时,采取加大回扣、分成结算、产品加码加重等手段刺激销售。
如第一纱厂将10支纱每小包由4.54公斤加到4.99公斤,裕华纱厂更是加至5.22公斤,通过给客商更多实惠的办法打开了销路。
此外,在激烈的竞争中,有些纱厂善于化不利因素为有利。
如裕华纱厂调查发现客户偏爱有“接头”的日纱后,立即改“搭头”为“接头”,等等。
这些都为湖北乃至整个民族棉纺织业的发展积累了宝贵经验。
当然,在日本对中国的侵略日益加深的背景下,民族棉纺织企业在资金、设备、技术和人才等方面均处于劣势。
各企业间相互封锁,各行其是,阻碍了技术交流。
加上缺乏政府的扶持与引导,民族棉纺织业始终无法打破日本掌控中国棉纺织高端市场的局面,湖北棉纺织业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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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15年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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