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戈里狂人日记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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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果戈里《狂人日记》人物形象

果戈里是19世纪俄国自然派的代表,在文学题材上多以塑造“小人物”为主,在《狂人日记》中,他便塑造了一位典型的小公务员形象。波普里希钦,一位只能够替上司削笔的公务员,一贫如洗,身份和仆人差不多,有时候甚至仆人都看不起他,每天受到上司的侮辱。可他也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情感的人,希望升官发财,希望能够得到部长女儿的垂青。但是幻想是美好的,现实却是骨感的,在生活中他受到的社会的压迫,受到了上级的厌弃,以致于沦为和狗对话,以致于在幻想中寻找社会地位,变成一位真正的“狂人”,疯人。所以本文就这位狂人的真实性,悲剧性,深远性进行人物形象探讨

一、真实典型的“小人物”形象

艺术的形象是社会生活在作家脑海中的反映,是艺术家经过生活加工而来。所以我认为真实典型的人物形象可以从文本本身和文本背景去论述。首先从文本本身出发。小说以一种日记体的方式进行,日记的内容离奇程度和日期和小说主人公心理变化发展是一致的。日记内容一开始是通顺的,平常的,和正常的日记叙述没什么不同的,日期也按照顺序来,主要也就是他的一些日常工作和部长小姐的认识与接触。但是往下发展,他的暗恋部长女儿的事情败露,受到上司的责骂,受到现实制度的打击,这时候他日记才开始凌乱的,内容上开始和狗对话,开始觉得自己是国王,日期上也出现了“三十月八十六日。昼与夜之间。”这些字眼。所以就小说内容上,人物的一个发展过程,一个逼疯过程是合理,自然的。在小说背景上,果戈里一向主张艺术要反映人生,敢于揭露官僚制度和农奴制度的丑恶。而恰好作者本人在年轻的时候,也是连一份像样的差事也没找到,后来终于获得一份封地局的小职员职位。他称这是“愚蠢的,无意义的,甚至是猥琐的差事”。而这段经历也给他以后塑造俄国的小公务员提供了良好的经验,也熟悉了当时官僚制度是怎样的运作和压制人性。所以他塑造的“狂人”只是一个削笔的小公务员,浪费国家的财力人力,只是替上层阶级削笔而已,试问这岗位有什么意义?还比不上清洁阿姨的作用吧。再者就是当时的整个俄国社会,十九世纪资本主义在俄国已经有了缓慢的发展,地主为了有更多的原料投入工厂和市场,对农奴不断地加重剥削。因此农奴反抗运动也不断地进行着。正是在这么一个非人的背景下,人所受到的压迫和不公正待遇,是足以把一个人给逼疯的。而小说中的“狂人”正是面对社会的不公,看不到了社会的出路,才逐渐迷恋于幻想,害怕去面对这个真实的社会。所以小说所塑造的狂人带着了那个时代俄国下层小人物,面对上层压迫和制度不公的深深无奈感,一种典型的普遍性形象,同时无论在小说中还是当时的社会中也能够寻找到和狂人相类似的人物

形象。

二、无可奈何的悲剧“小人物”形象

世间的幸福大都一样,不幸却有着各自的不幸。但是有些不幸是可以避免的,假如你不去做,这件事情就不一定会发生;但是有一种悲剧上无可奈可的,称为社会制度的悲剧。在上文已经提到过小说是写于黑暗的农奴制的俄国。对于身份地位是有着严格的限定的,讲究一个人的出身,犹如中国封建时代的“上品无寒门”,波普里希钦就是一个小人物出身,奠定了他社会是低下的,虽然他常自语他也是一个有收入的国家公务员的上层人士,但是这样的“上层人士”工资是微薄的,削笔工作是可有可无的,甚至连仆人也瞧不起他。在这个制度下,他生来就输于侍官和将军,连一个爱的权利都没有。所以即使最后幻想发疯他也把自己幻想成西班牙国王,这表明了他连疯也希望自己有一个高贵的出身,也渴望生来就能享有高人一等的权利。这是一种社会的悲剧。第二是人物自身的悲剧,他性格懦弱、自卑、猥琐,为了保留这个所谓的“尊贵”职位,他和那些讨厌的官僚一样讨好上司,更可悲的是一个削笔工,他并没觉得自己可怜,反而是沾沾自喜。他的意识里也从来没有对这制度的反抗,反而是希望能够挤进上流社会,升官,然后剥削比他低级的人物。因此小说中的狂人可以说无论在制度上,还是在人物自身的性格发展上,都并不能给他提供到改变命运的机会,注定了他悲剧的无可奈何性。

三、在现代社会的深远性

通读小说我们都能知道果戈里通过狂人精神崩溃的过程,揭露了俄国农奴制度,官僚制度的腐败性,反映了俄国人民内心的痛苦和乞求哀鸣,感受到了一种下层人物生存的悲剧性。但是不可避免的是果戈理怀着他所固有的“高贵的愤怒”,来揭露、抨击沙皇俄国农奴制度统治下的社会中的“丑恶的生活现象”,保护“弱小兄弟”,而不是从根本上去反对这个制度。的确是对于当时反对俄国社会制度的局限性,但是对于现代社会我觉得是具有深远性。首先,就当代社会来看,狂人的形象并没有消失,有着部分人依然保持着一种身份论的态度,如普通的出身注定享受不到一些应有的社会待遇,其上升的路线也比较窄,然后社会的急速发展,导致制度的一种滞后性,各方面竞争压力增大,对于人性的压迫也并没减少,只不过方式不同罢了。当现代社会的不公正待遇,社会压力和人的不正常性格冲击下,人同样会扭曲,狂人同样会产生。所以狂人的形象自它诞生以来,它就存在于社会之中,只不过它在不同的社会中有着不同的含义,但同样地表示了社会对人的一种异化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