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鉴赏—《罗生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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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鉴赏论文

《罗生门》----人性的自私与丑恶

【摘要】:一个人在抱怨的时候往往会把错误过多地归咎到其他的人或事上,产生某种事实的偏差,若是平心而论、设身处地就会发现自身存在的问题。这些其实都是很正常的现象,完全的“真”是不存在的。而这部影片则是把人性中的这种自私、虚伪、丑恶夸大了呈现在人们面前,让人能更好地认识自身、认识这个世界。

【关键字】:凶手,证人,人性,利益,道德

【正文】:

一、剧情梗概:

在这部电影中,总共只有九个人物:樵夫、凶手多襄丸、武士的妻子真砂、武士、女巫、行脚僧、婴儿、杂工和捉住多襄丸的衙役。故事发生在12世纪的日本,在平安京发生了一件轰动社会的新闻,武士金泽武弘被人杀害在丛林里。作为证人,樵夫、凶手多襄丸、死者的妻子真砂、借死者的魂来做证的女巫都曾被招到纠察使署,但他们都怀着利己的目的,竭力维护自己,提供了美化自己、使得事实真相各不相同的证词,让真相更加扑朔迷离。

二、影片特色:

黑泽明在他的自传中曾提到《罗门生》的创作意图:“这个剧本描写的就是不加虚饰就活不下去的人的本性。甚至可以这样说,既是人死了他也不放弃虚饰,可见人的罪孽如何之深。这是一幅描绘人与生俱来的罪孽,人难以更改的本性,展示人的利己心的奇妙的画卷.如果把焦点集中在人心之不可理解这一点来读它,那么,我认为就容易理解这个剧本了。”这里的意思很清楚,每个人都不惜歪曲事实以维护自己的“面”。

黑泽明自叙的含义再清楚不过了。但在今天,作者的剖白对于了解一部作品的意义和价值不在被认为具有决定一切的意义。因此,影片的意义,既可以从人的本性的“矫饰”的一面来理解,也可以从更广泛的意义来理解。影片的叙事结构极具体处理显然提供了这样的基础。在影片中我们看到,在关于同一案件的四种叙述中有两点是不矛盾的:即武士之死与真砂失身。此外没有提供任何可靠的“事实”。因为我们知道,从现有的电影叙述手段来看,提供这样的“事实”是轻而易举的。由此看来,除了导演关于表现人性可悲面的意义以外,从影片的叙事来看,可以认为,它以一种纯粹到了结晶程度的方式触及了一个现代解释学的主题:一个由

人参与其中的历史性事件在它发生以后,它的事实、价值和意义,并不存在完完全全地如其本然的原初叙述。它在它的叙述者的连续不断的叙述中,总是使自己的本来面目若隐若现,从而具有一种漂泊不定开放性,这里并不是谴责任何人。

三、表现手法:

整部影片中多采用平衡构图法,人物多出现在画面中央。人物单独出现时,特别是他们在纠察署提供证词时,不管是砍柴人、云游和尚、衙役、强盗、武士妻子都出现在画面的中心。即使是衙役和强盗同时出现时也是一左一右构成画面主体,是一种对称性构图。其次也采用了主次法则,在纠察署和女巫做法时砍柴人和云游和尚总是端坐在后面,是画面的次要主体,构成画面的背景。也有开放式构图、“黄金分割”构图和三角形构图等等。

电影中还使用了一些特殊的表现手法,包括音乐的烘托效果,使得观众被不断暗示与引导,深深受到吸引,得到最大的艺术享受。樵夫在林中的行走,用了很长的时间,其中镜头曾切换到斧头,使得观众对后续的情节充满恐怖的期盼,使得案情的叙述张力不断增强。另外,虽然是黑白影片,但是不论是椎夫在林中安静的行走,抑或是那案子三主角在林中的奔跑,我们都发现,阳光的处理很是让人眩目,有人说,这样晃目的太阳使得罪恶更加彰显,突出暴露了人性的阴暗,这也是影片作为教材的一个焦点。

此外,影片在表现卖柴人的叙述时,通过摄影机的运动,出色地表现了卖柴人在发现尸体之前迅速穿越森林的运动中,心情舒畅,逍遥自在。后来我们知道,这一叙事是出于他个人目的的虚构。由此我们还可以知道,既然他与故事中的事件有了牵连,就无法保证他的复述的客观性了。多襄丸的叙述是由他复述出来的。影片在对多襄丸和卖柴人的叙述中,通过对摄影机运动的不同运用,造成了一种明显的对比效果,表现了卖柴人即作为叙述人又做为复述人的主观评价。摄影机的速度移动所表现出来的多襄丸性格上的刁钻古怪及其叙述的不可靠,正是一再表示其他三个故事不是捏造的。特别有说服力的是,当打杂的指出他的叙述并不可靠时,他没有做任何辩解。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他是个坏人,影片的结局强调了这一点。这也使影片的内涵更为深化。另外两个故事的复述,也是通过摄影机的运动和音乐表现的:在这里,行脚僧对于人的狐疑不定的心情给与了有力的揭示。

四、主题的引申:

影片的主题可以说是比较深刻的,一个人会说谎往往是为了获取某种利益或者隐瞒某种伤害自己的事实,有时候一个人说谎甚至是不自觉的,这从小孩子身上就可以反映出来。如果两个小孩打架了,大人若是追问打架事由,小孩子往往都是说对方先打的、是对方的错,事实究竟如何往往很难弄清楚而且也没有清楚的必要,让他们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反省是最好的办法。而延伸到成人之间就更多,特别是一个人在抱怨的时候往往会把错误过多地归咎到其他的人或事上,产生某种事实的偏差,若是平心而论、设身处地就会发现自身存在的问题。这些其实都是很正常的现象,完全的“真”是不存在的。而这部影片则是把人性中的这种自私、虚伪、丑恶夸大了呈现在人们面前,让人能更好地认识自身、认识这个

世界。

故事的结尾,也就是全剧的高潮部分,它是一个小寓言,是对整部片子的浓缩和升华。如果把女人看成是那个孩子(无力自我保护着),武士看成孩子的父母(对孩子应承担保护责任,却因为荣誉而遗弃他),强盗看成杂工(对弱者通过暴力的利益获得者),树林中的悲剧在罗生门又一次重演。这也暗示这种故事在任何地方都上演着(人性的善恶将会随着社会的变革延续着)。最后,黑泽明让那个樵夫良心发现,收养了这个弃婴。不难发现,这一行动的用意在于从人道主义的思想出发,用一种实际行动去重新打造一个美丽的世界,更重要的是人类心灵的净化。影片在结尾形成了一个对道德加以肯定的基调,表明善恶是非其实只有一线之隔,而我们的意志与决断,其实是有足够的力量来选择是与非,战胜内心的软弱与卑鄙。真正使人堕落的不是环境,而是内心的软弱和欲望。既然人总在为自己的行为寻找借口,那么可以肯定人还是有道德感的,这使道德的复苏就有了可能。那个在罗生门里的弃婴无疑有着这样的象征意义,在这个冰冷的世界里面,一个小小的生命,一个小小的希望,虽然现在还很脆弱,但生命终将成长,希望也将长存。

这部上世纪50年代(确切说是1950年)的影片至今仍然是电影界不衰的传奇,其精湛的电影技法,使它成为影视专业课程中的一个重要个案。虽然,在电影技法与科技结合日益紧密的今天,有人指出,他的拍摄技法已经过时,不再值得骄傲,但我们还是无法忽视它的魅力与影响。据说现代版《罗生门》已经在拍摄中,不知道会不会再给我们惊喜与思考,拭目以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