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OECD国家高校科技创新体系的基本要素的比较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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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ECD 国家环境税改革比较分析内容提要:本文在比较研究OECD 国家环境税改革模式、税制构成、征管模式、配套制度的基础上,分析了其环境税制度存在的问题,得出其对中国环境税改革的启示。
关键词:环境税双重红利政策预告税制改革环境保护和生态文明建设的肯綮在于体制创新和制度创新,而环境税制改革当属生态文明建设制度创新的一部分,是“绿色发展、循环发展、低碳发展”的题中之义。
本文在比较分析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国家环境税改革经验、剖析存在问题的基础上,得出对中国环境税改革的启示,以期为中国环境税改革提供政策参考。
一、OECD 国家环境税改革的基本经验(一)环境税改革模式1. 以“双重红利”假说为理论基础。
“双重红利”,最初由Tullock(1968)等人提出,①是指环境税改革不仅能够改善环境,获得“环境红利”,还能优化税制结构、提高就业水平、推动经济增长、促进社会公平等,获得“非环境红利”(Bovenberg和Goulder,1996)。
“双重红利”假说在1990 年代初期的研究中得到普遍验证,一方面更加坚定了OECD国家环境税改革的决心,另一方面也为环境税改革提供了强有力的理论支撑。
2.以“财政中性”为基本原则。
所谓“财政中性”的环境税改革,是指在引入环境税的同时通过其他财政、税收政策的调整,保持财政收入和宏观税负的整体稳定。
从理论上讲,“财政中性”可以通过两个途径实现:一是以“一次总付税”形式返还环境税,二是对所得税、社会保障税等“扭曲性”税种进行结构性减税(Parry,1995;Parry 和Oates,1998)。
在实践中,OECD国家一般采用结构性减税的方式。
如,英国1996 年开征垃圾填埋税,同时对注册的垃圾填埋点雇主为雇员缴纳的国民保险金降低0.1% 费率。
3. 以“政策预告”为改革做铺垫。
OECD 国家在推行环境税改革的过程中进展顺利,还得益于其政策预告制度。
例如,丹麦早在1988年就对1993年实施的能源税进行预告,自1993~1997 年逐年提高能源税税率。
新课标下的教与学:基于OECD“全球教学洞察”项目的研究摘要近年来,在教育领域,视频研究在我国的发展方兴未艾。
视频研究不仅采集视频,以反映教师在课程实施中的行为表现,还同时采集教科书、任务单、作业和演示PPT等课件,以反映教师在预期课程中所设计的学习机会。
OECD在全球范围开展的“全球教学洞察”(GIT)项目的特色之一是在统一的评价维度下独立于视频单独对课件进行评分和分析,旨在从课件的视角洞察系统层面各国及地区的教学质量,以丰富教学改进的路径。
本研究旨在阐释和分析GTI项目所运用的课件评价方法、技术以及主要的发现,以提出改进我国本地化课件评价研究的建议,包括借助教育智能化发展大规模课件评价,促进“概化理论”(G-Theory)在课件评价质量监测和保障中的应用等。
关键词OECD;全球教学洞察(GTI)项目;课件分析;评价一、引言:OECD开展GTI项目课件评价的缘起打开课堂教学的“黑箱”不仅是促进教师个体专业反思和学习的有效方式,还有助于教育政策制定者发现如何将教育改革转化为有效的教学实践。
一直以来,各国教育研究者致力于尝试和探索各种方法,以揭开课堂教学的“黑箱”。
问卷调查是被广泛采用的方法之一,具有调查规模大、范围广且成本低的明显优势。
但其也存在一些突出问题,如作答具有一定的主观性,调研者与被调研者对同一概念较易产生理解偏差,被调研者的回答是迎合社会期望的可能性等。
[1]更重要的是,问卷调查在记录和捕捉师生互动等构成“教学”复杂性的关键“要素”方面有效性不足。
[2]案例研究法(case study)通过对教学进行直接而密集的观察,结合对教师、学生等多主体开展的访谈,试图克服问卷调查法的上述局限性,但其自身的不足在于人力和时间上的消耗过大,虽在部分课堂的深度研究上占有优势,却较难扩大研究规模,从而使得这类研究的相关发现尚不足以支撑系统层面教育政策的改进。
经合组织(Organization of Economic Co-operation and Development,简称OECD)也一直在探索打开教学黑箱,发现“有效教学”(effective teaching)的路径。
国外科技创新技术比较分析研究随着科技的快速发展,科技创新已经成为了各个国家竞争的重要手段。
同时,由于科技的发展速度之快,每一个国家都需要在不断地寻找创新的技术和实现技术的革新。
在国际上,各个国家之间的科技水平存在着较大的差距。
那么,国外的科技创新技术是如何比较的呢?一、美国科技创新技术比较分析美国国内的科技水平一直处于世界领先地位。
这很大程度上归功于美国政府和科技公司对科技创新的极大投入。
据统计,美国留给科技研究的资金比例占GDP的比例远超过其他国家。
在技术创新方面,美国的技术研究和开发程序非常精细,公司和政府机构之间的紧密合作,以及专业设备和领先的技术专家都是其技术领先位置的关键。
同时,美国对于科技人才的培养也非常注重。
美国各大科技公司会倾力培养各个领域的专家,并为他们提供长期的培训和技术的支持,以便他们能够在自己的领域内不断发展。
对于外来的技术专家,美国政府也会提供很多的机会和资源,让他们能够充分发挥自己的专业水平。
二、日本科技创新技术比较分析日本是一个科技领域非常强大的国家,它的各个领域技术都非常发达,无论是在汽车还是电子行业均有很好的表现。
日本的科技发展主要来源于其先进的研发技术和质量管理制度。
日本在很多方面的发展都采用了自己独特的技术创新方法,在此基础上也积累出了很多先进的科技成果。
此外,日本还非常注重科技的应用和成果,通过在各个领域建立国际领先的标准,将日本的科技成果推向了全球市场。
在人才培养方面,日本也是非常重视的,其技术专家们的专业水平不仅仅取决于专业能力,更依赖于对于工作的独立思考和学习能力。
三、中国科技创新技术比较分析中国科技领域的快速发展已经引起了全世界的关注。
随着中国国力的增强,也使得中国的科技创新成为了一个重要的领域。
然而,尽管在某些领域,中国的技术成就已经达到了全球领先水平,但是在很多领域内,中国仍然存在很多创新难题和技术短板。
中国在人才培养方面一直有长足进步,不仅建立了一些高水平的科研机构,同时放松了外来人才的网络和资源,协助外来专家对于中国的技术研究做出积极贡献。
OECD国家出口复杂度的测度与比较作者:尹紫翔来源:《智富时代》2018年第05期OECD作为一个主要由发达国家组成的国际经济组织,成立的主要目的是推动各国在生产全球化的条件下更好的合作。
发达国家作为国际分工体系的主导者,不但深度参与了国际垂直分工,而且还建立了水平分工体系。
OECD各国的出口复杂度既是国际垂直分工的结果,也受水平分工的影响。
一、出口复杂度的测度方法Hausmann et al.(2005)指出一国出口产品的技术复杂度与该国经济发展水平正相关,某类产品的技术复杂度等于出口该产品国家的人均收入的加权平均值。
Rodrik在Hausmann研究的基础上构建了测算一国出口复杂度的EXPY模型,将一国出口复杂度的测算分为两步,首先测算产品层面的出口复杂度,再计算国家层面的出口复杂度,具体公式如下:公式(1)中的PRODYi代表i产品的出口复杂度,xji代表j国i产品的出口额,Xj代表j 国的出口总额,Yj代表j国的人均GDP。
公式(1)表示i产品的出口复杂度等于各出口国人均收入以各国出口该产品的相对市场份额为权重的加权平均。
在确定了各类产品的出口复杂度后,j国出口复杂度EXPYj指标可以表示为,以j国出口各类产品占该国出口总额的比例为权重,对出口的各类产品的PRODY值进行加总,正如公式(2)所示。
二、数据的来源及处理本文选取了37个向OECD组织上报外贸数据的国家作为测度产品层面出口复杂度的样本国。
由于制造业产品种类繁多,测算所有产品的出口复杂度涉及的计算量过于庞大,因而本文采用了Lall的分类方法,即把产品分为低技术产品、中等技术产品和高技术产品。
所有的数据均来源于UNCTAD数据库。
三、产品层面出口复杂度的测度及分析根据公式(1),本文测度了2002-2014年各类产品出口复杂度。
除2009年外,各类产品出口复杂度呈现逐年提高趋势。
2009年出口复杂度的下降反映了次贷危机对各国经济的严重冲击。
国外区域创新体系比较分析与经验借鉴1. 引言随着全球化的不断加深和国际竞争的日益激烈,国家和地区纷纷加强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的实施。
国外的一些发达国家已经建立起了较为成熟和有效的区域创新体系,取得了显著的成果。
本文旨在对国外区域创新体系进行比较分析,并从中借鉴经验,为我国建设创新型国家和推动地方经济发展提供参考。
2. 国外区域创新体系概述国外区域创新体系主要包括创新生态系统、创新基地和创新网络三个方面。
2.1 创新生态系统创新生态系统是国外区域创新体系中的基础部分,包括科研机构、高等教育机构、企业以及政府等各个参与主体。
这些主体相互合作、共同创新,形成了一个有机的创新生态系统。
在国外,科研机构和高等教育机构扮演着重要角色。
它们不仅致力于基础研究和人才培养,还与企业合作进行应用研究和技术转移。
政府在创新生态系统中发挥着引导、支持和监管的作用,通过制定政策和提供资金等方式推动创新。
2.2 创新基地创新基地是国外区域创新体系中的核心实体,是创新要素集聚和创新活动进行的地方。
这些基地通常是由一群企业或科研机构组成的,共同合作进行科技研发、试验生产和技术推广等创新活动。
国外创新基地具有集聚效应和产学研结合的特点。
例如,硅谷是美国著名的创新基地,吸引了大量的高科技企业和技术人才,形成了一个独特的创新生态系统。
2.3 创新网络创新网络是国外区域创新体系中的重要组成部分,通过信息和资源的共享,促进创新要素的流动和创新活动的开展。
这些网络通常由科研机构、企业和政府之间的合作关系构成,实现了创新资源的共享和互补。
在国外,创新网络通常是由专门的组织或平台来组织和管理的。
例如,欧盟的创新网络通过跨国合作和项目合作等方式促进了跨地区的创新合作。
3. 国外区域创新体系比较分析国外区域创新体系在不同国家和地区之间存在一定的差异。
下面将对几个典型的国外区域创新体系进行比较分析。
3.1 德国德国是一个以制造业为主导的经济体,在创新方面表现突出。
高校科技成果转化的国际比较研究第一章:引言随着全球竞争的加剧和经济发展的需求,高校科技成果的转化变得越来越重要。
不同国家和地区的高校在科技成果转化方面存在明显的差异。
本文旨在通过对高校科技成果转化的国际比较研究,探讨不同国家和地区在科技成果转化方面的经验和教训,为我国高校科技成果转化的改进提供参考。
第二章:美国的高校科技成果转化美国作为世界科技创新的领导者之一,其高校在科技成果转化方面取得了显著的成就。
首先,美国高校具有强大的科研实力和资源,能够培养出大量的科研人才和具有创新思维的学生。
其次,美国高校与政府、企业之间建立了紧密的合作关系,形成了一个完善的科技成果转化生态系统。
最后,美国高校在知识产权保护和商业化过程中采取了灵活的政策和管理措施,鼓励科研人员将科技成果转化为实际的商品和服务。
第三章:德国的高校科技成果转化德国在高校科技成果转化方面也取得了显著进展。
德国高校非常重视与企业和产业的合作,积极培养学生的实践能力和创新精神。
此外,德国高校还注重教育和研究机构之间的合作,形成了科技成果的共享和交流平台。
德国政府也提供了大量的经费和政策支持,鼓励高校科技成果的转化。
总体而言,德国高校科技成果转化取得了良好的成绩,对促进经济发展起到了积极的作用。
第四章:中国的高校科技成果转化中国作为全球科技创新的重要力量,高校科技成果转化也有了长足的进展。
首先,中国高校在科技研究方面已经取得了一系列的重要成果,拥有世界一流的科研机构和优秀的研究人员。
其次,中国高校积极推动产学研合作,加强与企业的合作,积极开展技术转让和技术引进。
此外,中国政府推出了一系列的优惠政策和资金支持,鼓励高校科技成果转化。
然而,中国高校在知识产权保护和商业化方面仍存在一些问题,需要进一步改进和完善。
第五章:对比研究的启示通过对美国、德国和中国高校科技成果转化的对比研究,我们可以得到一些启示。
首先,高校科技成果转化需要政府、高校和企业之间的密切合作和互动,形成一个完善的合作机制。
创新创业教育的国际比较研究随着全球经济的发展和变革,创新和创业能力越来越被认为是一个国家或地区实现经济增长和发展的重要因素。
因此,创新创业教育正逐渐成为各国教育体系中的重要组成部分。
本文将通过国际比较的角度,探讨不同国家在创新创业教育方面的做法和经验。
一、美国的创新创业教育美国作为创业文化较为成熟的国家,其创新创业教育在全球范围内享有盛誉。
美国的大学和学院为学生提供了广泛的创新创业教育课程和项目。
一些知名的创新创业教育机构,如麻省理工学院的Martin Trust Center for MIT Entrepreneurship和斯坦福大学的Stanford Technology Ventures Program,为学生提供了丰富的学习资源和实践机会。
此外,美国在创新创业教育方面也注重培养学生的实践能力和创业思维。
例如,美国的许多大学和学院与当地企业合作,鼓励学生开展实习和项目实践,提供实际的创业体验。
此外,一些知名的创新创业竞赛,如哈佛大学的Harvard Innovation Lab和麻省理工学院的MIT $100K Entrepreneurship Competition,为学生提供了展现创意和实践能力的平台。
二、欧洲的创新创业教育欧洲国家在创新创业教育方面也有着丰富的经验和成果。
德国作为欧洲最大的经济体之一,注重培养学生的创新和创业能力。
德国的一些大学和学院为学生提供了开设创新创业专业和课程的机会。
此外,德国还鼓励学生参与实践项目,并提供创新创业的资金支持。
瑞典作为创新创业环境优越的国家,其创新创业教育也备受关注。
瑞典的一些大学和学院与企业密切合作,为学生提供了丰富的实践机会和创新创业资源。
瑞典政府也通过各种政策和措施,鼓励创新创业教育的发展。
三、亚洲的创新创业教育亚洲国家在创新创业教育方面也取得了显著成就。
中国作为全球创新创业的前沿国家,注重培养学生的创新和创业意识。
中国的一些大学和学院为学生提供了丰富的创新创业课程和实践机会。
主要OECD国家高校科技创新体系的基本要素的比较研究摘要:高等教育系统在国家创新体系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她发挥着知识供给、创新和传播的核心作用。
以OECD国家为研究对象,从研究经费、科技人力资源、基础研究以及专利与应用研究等几个基本要素出发考察了主要OECD国家中高校发挥知识创新和知识传播职能机制的特征。
得出四点启示,一是高校研究经费的非公共化的影响;二是“20-24岁”接受高等教育人口比例对知识传播的指示作用,三是美国式大学主导的基础研究模式的优越性,四是专利法对科技创新传播的作用。
关键词:国家创新体系,高校,OECD“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技术进步取代劳动和资本投入,正在经济发展中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
目前,研究技术进步对经济增长的影响基本上有两种途径:一是在索洛(Solow)的增长模型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全要素生产率(TFP)测算方法,用来研究技术进步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二是技术创新理论,主要研究技术进步长入经济增长过程之中的内在机制。
国家创新体系理论作为后者的一种主流分析方法,也开始得到更多的重视[1]、[2]。
高等教育系统(在下文中我们将简称其为“高校”)在国家创新体系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她发挥着知识供给、创新和传播的核心作用。
由于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CED)不仅拥有众多的科技发达的成员国,而且还将“科学与创新”(Science and Innovation)作为其研究的一个主要方向,同时还提供专业的具有较高可比性的“教育与培训”(Education and Training),“科学、技术与专利”(Science, Technology and Patents)等方面的统计数据。
基于以上认识,本文着重比较OCED成员国高校科技创新体系的几个基本方面,为较全面地认识典型发达国家高校科技创新体系特征、提出改进我国高校科技创新体系可行的建议奠定一定的基础。
1. 研究经费毋庸置疑,研究经费对于高校来说是“营养的血液”,是发挥其知识创新与传播作用的基础。
以往的观点都容易直观地认为高校从国家或地方政府,以及公共事业机构获得的研究经费越多就越能促进高校的科研活动,越能发挥高校在国家创新体系中的知识创新作用。
从OECD国家的数据分析中,我们发现,合理地调节研究经费的来源比例,不仅可以强化高校的知识创新能力的作用,还可以大大促进高校的知识传播作用。
大量的相关研究显示,很多OECD国家中的高校自20世纪70年代就开始面临公共研究经费越来越紧张的问题。
科亨(Cohen)等人1998年的研究[3]中显示,在数据可比的基础上,美国政府为高校中的全职科研工作者提供的联邦科研基金在1979年至1991年期间减少了9.4%,斯卢特和里萨(Slaughter和Leslie)在1997年的研究中[4]也指出,美国州政府为高校提供的经费支持在高校总收入中的比例也从1980年的将近46%减少到了1991年的略高于40%,联邦政府的经费支持比例在同期也从12.8%减少到了10%。
此外,英国和澳大利亚也在20世纪80和90年代减少了政府对于高校的研究经费支持。
我们从OECD提供的“2001年科学与技术统计”数据库(Basic Science and Technology Statistics (BSTS) - 2001 edition)[5]中也可以观察到这一现象,在这里,我们给出了法国1994~1999的详细数据(见表1)。
从表1中,我们可以看到,各项的经费来源支持的绝对金额都呈明显的上升趋势,这与90年来以来高校逐年的知识创新能力增长的趋势是完全吻合的,而其中“政府直接资助”与“政府来源小计”两项在高校经费来源合计中所占的比例均呈逐年下降趋势,对于这一点的解释,与此有关的研究都得出较为相近的结论,高校公共研究经费的缓慢增长对发挥高校的知识创新和知识传播作用都是有促进的。
因为这样加剧了高校对于研究经费的竞争,在持续的研究支出的压力下,一方面高校在研究创新上会变得更加积极,促进了高校的创新能力和效率;另一方面,在争取新的经费来源的时候也往往会更多的考虑企业的需要,这就加强了高校和企业的联系,增强了其知识传播的能力和效果,是高校的基础研究更快高有效的转换为带动区域甚至国家经济增长的科技因素,因此而提高了整个国家创新体系的效率。
2. 科技人力资源高校,本质上说是通过两类人员实现其知识创新和知识传播的职能的,一是为其工作的科学技术人才;二是其培养的科学技术人才。
人力资源是实现这个机制的基础。
因此,研究在高等教育系统内科学技术人力资源的结构与特点,对揭示高校科技创新体系的特征也具有十分重要的作用。
2.1 高等教育系统中受教育人员构成特征加格(Geiger)1986年[6]、格拉汉姆和戴蒙(Graham与Diamond)1997年的研究[7]中都指出在美国高等教育系统中接受教育的18至22岁的人口比例在1900年至1945年的整个阶段中都明显高于欧洲国家,直到20世纪60年代,欧洲国家的这一比例才刚刚超过10%,而此时美国的比例已经达到了50%。
这一比例上的差异继也间接地反映了美国与欧洲全民受教育程度方面的差异,从历史角度来看,这种差异在某种程度上也造成了两者在科技创新领域发展速度和成就的差异——美国成为当今世界上科技最发达的国家,而欧洲却丧失了文艺复兴运动为其带来的科技领先地位。
从以上研究可以看出,高等教育系统中受教育人员的结构特征,对高校发挥其在国家创新体系中的作用效率和效果有一定的影响,因此,我们进一步研究了OECD提供的最新的受教育人员资料,以期从中观察类似的现象,探究其对国家创新体系促进作用的原因和机制。
我们分别在OECD的“在线的教育数据库”(OECD Education Online Database)以及“2004年劳动力统计数据”(OECD Labour Market Statistics,2004)[8]检索了主要OECD国家中“20至24岁之间的接受高等教育的人数”和“国家的总人口”数据,计算了1993年至2001年期间各国的比例关系,得到表2。
表1 法国高校研究经费来源简表单位:百万美元1994年1995年1996年1997年1998年1999年金额比例金额比例金额比例金额比例金额比例金额比例商业企业136.6 0.032 152.2 0.033 149.4 0.032 147.3 0.030 167.4 0.034 173.5 0.034 Business enterprise政府直接资助2 017.1 0.466 2 100.2 0.460 2 121.5 0.453 2 213.7 0.458 2 136.0 0.428 2 140.1 0.422 Direct government高校教育基金1 953.6 0.4512 032.6 0.446 2 096.5 0.447 2 175.1 0.450 2 297.8 0.461 2 346.2 0.463 General universityfunds政府来源小计3 970.7 0.9174 132.8 0.906 4 218.0 0.900 4 388.9 0.908 4 433.8 0.889 4 486.3 0.885 Sub-total government(以上两项合计)高校自筹109.2 0.025 182.4 0.040 179.9 0.038 174.6 0.036 224.6 0.045 263.3 0.052 Higher education私人的非盈利性组织15.9 0.004 22.1 0.005 24.7 0.005 16.2 0.003 18.6 0.004 14.8 0.003 Private non-profit海外基金98.5 0.023 71.5 0.016 115.4 0.025 106.7 0.022 141.9 0.028 130.0 0.026 Funds from abroad合计4 330.6 1.000 4 561.1 1.000 4 687.4 1.000 4 833.5 1.000 4 986.3 1.000 5 067.9 1.000 Total资料来自于OECD的“2001年科学与技术统计”数据库(Basic Science and Technology Statistics (BSTS) - 2001 edition)[5]表2 主要OECD国家中20至24岁之间的接受高等教育的人员情况1993年1994年1995年1996年1997年1998年1999年2000年2001年Australia 20至24岁之间的接受高等教育的人数272597 276662.76 282543 288870 293445 293446 291471 294275 306923 澳大利亚国家总人口(千人)1430.1 1433.5 1409.8 1377.3 1355.1 1345.7 1288.9 1282.1 1295.2 比例0.191 0.193 0.200 0.210 0.217 0.218 0.226 0.230 0.237 Austria 20至24岁之间的接受高等教育的人数85640 85640 93139 101834 97380 98032 101479 94189 96371 奥地利国家总人口(千人)588.3 560.2 532.8 507.6 487.9 475.9 471.4 477.7 比例0.146 0.166 0.191 0.192 0.201 0.213 0.200 0.202 Canada 20至24岁之间的接受高等教育的人数603232 663822 627838 633285 492303 512244 570111.61 565187.46 加拿大国家总人口(千人)2007.8 1986.6 1971.3 1965.7 1980.5 1997.2 2018.4 2038.9 2063.4 比例0.300 0.334 0.318 0.322 0.246 0.254 0.280 0.274 Denmark 20至24岁之间的接受高等教育的人数73471 74995 76099 77421 78454 77975 78685 79026 78996 丹麦国家总人口(千人)366.9 360.39 372.87 354.15 354.24 334.58 321.99 332.86 311.2 比例0.200 0.208 0.204 0.219 0.221 0.233 0.244 0.237 0.254 Finland 20至24岁之间的接受高等教育的人数82983 87022 88165 91316 96709 111202 118460 124425 126581 芬兰国家总人口(千人)312 304 304 308 314 322 327 328 326 比例0.266 0.286 0.290 0.296 0.308 0.345 0.362 0.379 0.388 France 20至24岁之间的接受高等教育的人数1160709 1183106 1196714 1159060 1140286 1123128 1129035 1143213 法国国家总人口(千人)4143.82 4086.29 3964.45 3806.6 3680.63 3571.85 3543.07 3597.89 3745.1 比例0.284 0.298 0.314 0.315 0.319 0.317 0.314 0.305 Germany 20至24岁之间的接受高等教育的人数902470 856523 844119 815230 804074 800517.35 819613.7 843840 887966 德国国家总人口(千人)5351 5190 4788 4570 4419 4361 4187 4243 4361 比例0.169 0.165 0.176 0.178 0.182 0.184 0.196 0.199 0.204 Italy 20至24岁之间的接受高等教育的人数1021277.6 944159 916168 885861 意大利国家总人口(千人)4389 4363 4319 4264 4173 4052 3899 3720.58 3551.1 比例0.252 0.242 0.246 0.249 Japan 20至24岁之间的接受高等教育的人数87406 89907 82412 72423日本国家总人口(千人)9770 9940 9990 9880 9620 9320 8970 8650 8340 比例0.009 0.009 0.009 0.008Korea 20至24岁之间的接受高等教育的人数1078221 1078863 1093443 1146806 1456026 1482832 1600606 1686293 韩国国家总人口(千人)3732 3693 3647 3551 3396 3280 3183 3192 3250 比例0.289 0.292 0.300 0.323 0.444 0.466 0.501 0.519 Netherlands 20至24岁之间的接受高等教育的人数275244 270684 264256 255198 249196 254116 260044 264944 荷兰国家总人口(千人)1232 1186 1112 1040 997 962 950 941 959 比例0.232 0.243 0.254 0.256 0.259 0.267 0.276 0.276 New Zealand 20至24岁之间的接受高等教育的人数62362 58708 57316 59044 56023 56784 57186 59351 新西兰国家总人口(千人)280.6 281.5 279.1 273.5 267.4 260.9 256.2 253.9 256.7 比例0.222 0.210 0.210 0.221 0.215 0.222 0.225 0.231 Norway 20至24岁之间的接受高等教育的人数84835 83164 86344 88270 87424 87287 86319 79119 挪威国家总人口(千人)331 324 315 304 291 284 278 275 272 比例0.262 0.264 0.284 0.303 0.308 0.314 0.314 0.291 Spain 20至24岁之间的接受高等教育的人数668545 749985 767734 846103 900108 942715 970624 993307 964338 西班牙国家总人口(千人)3274.1 3290.5 3306.2 3318.2 3309.9 3282.5 3235.1 3181.1 3102.5 比例0.204 0.228 0.232 0.255 0.272 0.287 0.300 0.312 0.311 Sweden 20至24岁之间的接受高等教育的人数90156 98767 108068 115660 121348 122121 137862 139440 142078 瑞典国家总人口(千人)580.5 580.9 582.6 573 556.5 538.7 524.3 516.5 514.5 比例0.155 0.170 0.185 0.202 0.218 0.227 0.263 0.270 0.276 United Kingdom 20至24岁之间的接受高等教育的人数567670.57 616093.94 658184.25 650449.78 642734 647762.98 679418.74 678758.21 702627.46 英国国家总人口(千人)4242 4092.57 3946.07 3774.42 3599.67 3477.58 3443.61 3472.53 3547 比例0.134 0.151 0.167 0.172 0.179 0.186 0.197 0.195 0.198 United States 20至24岁之间的接受高等教育的人数5121009 4956729 4922970 4782292 4641784 5043407.3 4643763.3 4993214.6 5477885.8 美国国家总人口(千人)18642 18353 17864 17409 17442 17594 17968 18312 18877 比例0.275 0.270 0.276 0.275 0.266 0.287 0.258 0.273 0.2901. 资料来自于“2004年劳动力统计数据”(OECD Labour Market Statistics,2004) [8]以及OECD“在线的教育数据库”( OECD Education Online Database)[9]2. 在教育数据库中的检索条件为:Level of education=Total tertiary education;Type of programme =All educational programmes;Intensity of participation=Full-timeand part-time;Sex=Total males+females;Age=20-24 years;3. 在劳动力统计数据中的检索条件为:Sex=M&W;Age group=20 to 24;Series=Population;从以上数据中,我们可以看到,韩国、美国、加拿大、西班牙、瑞典、挪威、法国以及芬兰的“20-24岁”的接受高等教育人口比例都比较高,各年的比例都基本维持在30%左右,特别是韩国,在2000年以后,均超过了50%;而英国和德国的这一比例却明显偏低,勉强维持在20%的水平上;此外,日本的数据可能由于统计口径或者方法上的原因,明显偏离正常值,没有参考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