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色列精神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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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古代文明——希伯来文明希伯来人原来是闪族的一支。
闪族起源于阿拉伯沙漠的南部,起初是逐水草而居的游牧民。
他们曾三次大规模地向漠北迁移,进入有名的新月沃地。
就在这三次大北征中,吸收了这个人类文明摇篮的各种文化,酿成了有自己特色的希伯来文化。
希伯来人,犹太人正名,希伯来人是古犹太人或古以色列人的称呼。
希伯来民族是一个小小的奇特的民族。
论疆域,只有我国最小的省份——海南省那么大;但论文化,却和我国一样有着悠久的文化史。
他们有流传下来的古代宝贵的文库《圣经》,与中国、印度、希腊的名著并列为影响最深远的四大古文库之一。
1、简介希伯来文明诞生于今天被称为巴勒斯坦的土地上,在古代这块地方称为迦南。
希伯来人是当今犹太人的祖先。
不过,在古代世界中,政治上希伯来人扮演了相对不太重要的角色,它的文明也没有埃及文明和美索不达米亚文明那么显赫。
然而,约在公元前1200至400年间,希伯来人创立了一种宗教――犹太教,犹太教对于早期的基督教和伊斯兰教的形成,有着重大影响。
人们把希伯来文明作为西欧文明的来源之一。
犹太人至今仍在世界各地起着重要的作用。
直至今日犹太人问题仍然是世界事务中一个重要的问题。
因此,希伯来人在历史上具有的异乎寻常的重要性。
希伯来人就是古代犹太人。
他们的祖宗约在公元前2000年时,从幼发拉底河流域游牧到了迦南地区(今巴勒斯坦),当地人叫他们“哈比鲁人”,意思是从大河那边来的人;后来以一音之转而为希伯来人。
公元前1000年左右,他们有自称“以色列人”,因为相传他们的族祖雅各被神赐名为以色列。
传说雅各曾于夜间和天使摔跤,直到天亮,天使叫他改名以色列。
他的后代生齿日繁,在巴勒斯坦形成两个部落联盟,北方的叫以色列,人数较多,地盘也较大而肥沃;南方的叫犹大,人数少而土地跷确。
大约在统一时期,犹大部落的大卫为王,征服了各部落,成立了统一的王国,国势空前强盛,文化繁荣。
但在他的儿子所罗门死后王国分裂为二:北国以色列,南国犹大,先后亡于亚述和新巴比伦,国人或被俘虏,或流亡异国。
胜利的刀锋——论军人的灵魂与血性习主席在全军政治工作会议上提出的“要着力培养有灵魂、有本事、有血性、有品德的新一代革命军人”,给人至深印象。
“有灵魂、有本事、有血性、有品德”四个方面是一个有机整体,不是相互独立的板块。
这里我主要从军事文化的视角,谈谈关于军人的灵魂与血性。
一流的军人人格是如何凝聚和传递的德国著名政治学家马克斯·韦伯说:“以政治为业有两种方式,一是为政治而生存,二是靠政治而生存。
前者是以政治目标为追求的政治家;后者则是以政治为饭碗的食客。
”以军事为业的军人也一样。
有些人是为军事而生活,有些人靠军事而生活。
前者是真正的军人,后者不过是军队的“食客”。
你是真正的军人还是军队的一个“食客”?真军人与假军人的区别不仅是部队里是否有你的编制,而是你的灵魂是否驻留在军营。
被美国军事史列为“西点三巨头”之一的丹尼斯·马汉,1820年进入西点军校,28岁成为军事工程学及战争艺术教授。
鉴于他在西点军校的杰出贡献,被评为终身教授。
再“终身”也有退休的一天,但他不愿退休。
1871年9月,西点军校监察委员会对丹尼斯·马汉实施强制性退休。
岁数太大了,快70了,早就功成名就、早就该颐养天年了。
让人始料未及的是,得知这个消息后,丹尼斯·马汉扑向一艘航行在哈德逊河的轮船推进器,以自杀结束了生命。
他觉得离开这所军校,离开军事教学,生活便毫无意义,生命也毫无意义。
丹尼斯·马汉被人们称为“老马汉”,因为他有一个更加出名的儿子阿尔弗雷德·马汉——“小马汉”。
小马汉后来成为美国海军战争学院教官、成为著名的“海权论”创立者。
老马汉的生命消失在哈德逊河里面了,小马汉的理论使美国从地区走向世界。
西方有这么一句话:有一流的军队之前,先有一流的教官。
有一流的教官之前,先有一流的人格。
老马汉、小马汉尽管没有拥抱战场军功的辉煌机遇,却让他们的学员张开了双翼——潘兴、麦克阿瑟、巴顿、史迪威、布莱德雷、艾森豪威尔等都是他们的学生。
96公元前138年(西汉建元三年),张骞受命从长安启程出使西域,拉开了闻名中外的丝绸之路历史戏剧的序幕。
此后张骞两次西行,开辟了连接欧亚的通路,形成了相关国度“使者相望于道”的频繁来往,推动了欧亚政治、经济和文化的积极交流。
在前后近两千年的古丝绸之路历史中,宗教的传播和交流占有很大比重,起过重要的作用。
可以说,外域宗教的入华以及中国儒教等信仰传统的西渐,基本上是通过丝绸之路而得以实现。
这样,宗教的流传与交往,促进了中外民众信仰生活的相遇和融通,成为具有动感及活力的丝绸之路经久不衰的精神之魂。
为此,有必要对丝绸之路上的宗教及其传入中国加以充分描述和认真分析。
丝绸之路艺术的宗教因素□ 卓新平一、丝绸之路上的佛教张骞西游大月氏时始知印度之名,“始闻浮屠之教”,而随着丝绸之路的开辟,佛教遂从印度传入中国。
其最早的记载是西汉哀帝元寿元年(公元前2年)从西域传入佛教。
此后在东汉永平七年(公元64年)有蔡愔、秦景等赴天竺求佛法,于东汉永平十年(公元67年)迎来印度人摄摩腾、竺法兰至洛阳之说,并因“时白马负经而来”故建有白马寺。
这一时期的西域乃佛教热地,不少佛教高僧经由穿行西域的丝绸之路而到中国内地传教,使佛教得以在中土流行。
例如,祖籍印度的鸠摩罗什(344-409)从龟兹(今新疆库车)被迎到长安,尊为国师。
印度高僧真谛亦应梁武帝之邀经海上丝绸之路于中大同元年(546)来到南海(广州)弘法。
在此前后通过丝绸之路来华的西域僧人还包括安息人安清、安玄,大月氏人支娄迦谶,龟兹人佛图澄,北天竺人觉贤,南天竺人菩提达摩等。
其中不少人都成为译经论法的著名翻译家。
丝绸之路也是佛教传入后中国人西行求法之路,从而与西域僧人的东行传法形成呼应和互动。
有据可查的第一个到达印度的中国人是汉献帝建安十年(205)从鸟鼠山(甘肃渭源)出发的成光子,而沿丝绸之路西往的中国僧人则以曹魏甘露五年(260)西渡流沙的朱士行为始。
此后,以陆行丝绸之路西游、沿海上丝绸之路东归的东晋僧人法显(344-420)则成为中国历史上的第一个“海归”。
以色列素质教育的特色及启示[摘要]文章通过介绍以色列素质教育的发展概况并分析其特色,提出了对我国加强素质教育的几点启示。
[关键词]以色列素质教育特色启示地处中东的以色列,国土狭小,生存环境恶劣,自然资源极度匮乏。
自1948年以来战事不断,一直处于枕戈待旦的状态。
就是这样一个充满内忧外患的国家,却成功跻身于世界20个最发达国家之列,赢得了“世界上最小的超级大国”的称号。
促成以色列快速发展的因素有很多,强大的科技、经济、军事实力毋庸置疑,但归根到底在于高素质人才的培养,即成功的素质教育。
以色列在素质教育上的特色或许能为我国素质教育的进一步开展提供某些启示。
一、素质教育是以色列的立国之本数千年来,犹太人历经磨难,客居他乡,却始终保持着自己的文化传统,这正是一个民族生存的奇迹。
建国以后,以色列内外交困,百废待兴,但却在几十年内一跃成为世界强国,这正是一个国家发展的奇迹。
而这两个奇迹的创造者正是全面的素质教育。
1.素质教育是犹太人的优良传统。
古老的犹太文化传承至今,与犹太人虔诚的宗教信仰和对教育的重视是分不开的。
而犹太教和犹太教育又是相辅相成的,一方面,犹太教规定所有犹太人必须接受教育,这在整体上提高了民族的素质;另一方面,对教育的重视,使犹太人的宗教信仰得到巩固,传统文化得以延续。
传统的犹太宗教教育注重学生文化素养、道德水准和法律意识等综合素质的全面发展,教学中衡量成绩的优劣主要看学生能否提出有深度的问题。
这种教学模式提高了学生的独立思考能力,也培养了学生的创新意识。
同时,犹太传统教育十分强调对技艺的掌握,重视知识与劳动的结合,形成了犹太民族勇于实践、善于创业的特点。
素质教育的传统,使得这个只占世界人口0.2%的民族为人类文明的发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被称为影响世界四大奇人的耶稣、马克思、弗洛伊德、爱因斯坦都是犹太人,犹太人还包揽了15%的诺贝尔奖,犹太民族因而被世人公认为“智慧的民族”。
2.素质教育是以色列的基本国策。
身体与灵魂的碰撞——评以色列维帝戈舞蹈团的《印象》作者:陈艺丹来源:《艺术评论》 2014年第9期诺亚·韦特海姆(Noa Wertheim)是一位多才多艺、国际知名的编舞家。
她生在美国,长在以色列,1992年与其舞蹈并人生的伴侣阿迪·沙尔(Adi Sha’al)一道成立了维帝戈舞蹈团(The Vertigo DanceCompany),并迅速使该团驰名于国内外舞坛;其间的1994年,他们曾来到中国,为北京舞蹈学院现代舞专业的师生做过精彩演出,并由欧建平老师在《文化月刊》上“记录在案”。
二十年后的今天,这个舞团在“北京舞蹈双周”上表演的《印象》,不仅给更多的中国观众带来了一气呵成的感受,更让我们跟随其行云流水般的动作,进入了人类祖先的记忆……“我关注的不仅仅是宗教本身,而更多的是宗教中蕴含的哲学——即犹太教的卡巴拉哲学。
”韦特海姆在接受采访时如是说。
《印象》(Reshimo)这部作品的灵感来自这种关注世界起源、神性本质,以及人类与自然界关系的哲学,而这个词在希伯来语中则有两层含义:一是表示过去的记忆;二是表示未来的规划,综合起来,有汉语中“一脉相承”和“瞻前顾后”的涵义,并且在韦特海姆的这部作品中得到表现:“第一次呼吸进入血液的那一刻,人类的记忆就出现了,从原始直到未来。
”据说,创世之初,天地相接,世界本是一片混沌。
果然,大幕拉开,我们看到了昏黄的灯光笼罩着舞台,空气中弥漫着丝丝薄雾。
八名舞者在台前一字排开,躺在地面。
音乐悠长而通灵,极具神秘的宗教色彩。
舞者紧贴地面,像潮水般地左右波动。
水是流动且无形的,但编导却巧妙运用了人体的律动,塑造出流水的意象,喻示着世界初始时的万物无形。
韦特海姆认为,“人不只是外在的形体,还有内在的灵魂。
我要做的就是去寻找身体与灵魂之间的关系。
”《印象》中的确有这样一段舞蹈令人印象深刻:舞者们站在台上,发出“ei”的口令,然后开始不断地触摸自己的身体——由腹部到颈部、由头部到肩部,直到双手掐住脖颈。
爱因斯坦之犹太之魂爱因斯坦所参与的最重要的政治活动之一就是称为犹太复国主义的运动。
这项运动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以后的欧洲得到蓬勃发展。
犹太复国主义者就是那些支持全世界各地的犹太人要求在传统的犹太家园以色列建立一个犹太国家的人。
经过几个世纪的迫害之后,来自许多国家的犹太人希望能够在那里自由和平地生活,并且过一种完全犹太方式的生活。
爱因斯坦也是一个犹太人,但他并没有在日常生活中遵循犹太教教义的教诲。
他为人公正,具有强烈的正义感,并认为每个人都应拥有自由和尊严。
多年来,他越来越强烈地意识到他具有所谓的“犹太之魂”。
他支持他那些犹太复国主义者朋友的努力,正如他所描述的那样,“重新恢复犹太人民的快乐”。
1921年,他随同哈伊姆·魏茨曼(一位科学家同行,他后来成为新建立的以色列国的第一任总统)去美国旅行,目的是筹集资金。
在他的余生中,爱因斯坦一直努力鼓励以色列科学和教育事业的发展.爱因斯坦发现,即使是他那颇有声望的工作——他受雇于国家——以及全世界的声誉也不能保护他免受反犹的攻击。
这些攻击在德国不稳定的政治气候中变得日益明显。
爱因斯坦成为多方攻击的目标,社会上冒出一个“反爱因斯坦协会”,还出版了一本名为《反对爱因斯坦的100位作者》的书籍。
爱因斯坦则以大无畏的精神用惯用的开玩笑口吻给予回击,“如果是我错了,那么只要一位作者就足够了。
”对爱因斯坦科学思想的批评开始在德国报纸上出现。
有一人甚至露骨地恐吓说,要干掉爱因斯坦,但他只付了一笔极小的罚金就被释放了。
爱因斯坦勇敢而且从容不迫地面对这种迫害。
他好像是在表明他为自己身为犹太人感到自豪。
他向其他面临同样处境的德国犹太人提供支持,并于1924年正式成为柏林犹太人社团的成员。
在随后几年里,他与其他德国犹太人同舟共济,对日益加剧的反犹情绪表示出极大的厌恶当时的德国,到处是根据明显捏造或不当的指控所造成的逮捕和监禁,还有威胁、欺压和殴打,对犹太人家庭和财产的攻击,神秘的失踪,以及对犹太人集会、旅行和就业的限制、愤怒和反感。
以色列文化见闻-犹太人的创新精神周所周知,犹太人精明多谋,是一个极善经商的民族。
简单来说,犹太人经商有两大特点。
第一个特点关乎经商传统,那就是大胆开拓,嗅觉敏锐,钻营有数。
和犹太人几千年来在散居在全球各地的生活状态有关,犹太商人遍布全球,而且在每个角落都取得了巨大的成功,积累了惊人的财富,掌握了很强的社会话语权。
以美国威力,历届美国大选,犹太人团体都是最具影响力的集团,具有左右选情的力量。
不管是民主还是共和两党的候选人,没有人敢不竭尽全力与犹太人接近,发表有利于犹太人和以色列的讲话和施政纲领。
同样的情况也发生在欧洲,那里的犹太社区在当地政治生活中异常活跃,经济地位也非常高。
犹太人不仅在自己的区域内做生意,满足小富即安,更是极具开拓精神,愿意到世界各地有商机的地方获取财富。
目前在中国做生意的各色犹太商人逾万,每年来往中国超过5万人次。
第二个特点具有时代特征,那就是以色列善于创新。
这种创新体现在各个方面,但在现代商业中尤甚。
以色列的农业科技世界领先,其创新的科技成果体现在灌溉技术、育种技术、温室技术等各方面,真正实现了高科技农业、精细农业。
能源环保领域以色列也独步天下,太阳能、波浪能、潮汐能都具有世界先进技术,污水处理、循环利用、海水净化等水技术也享有盛名。
在计算机和信息领域以色列更是当仁不让,我们司空见惯的U盘,笔记本电脑最早都是以色列人的发明。
这样一个只有不足八百万人的小国家,为全世界贡献出如此多的创新成果和科技发明,不得不令人佩服,也成为了全世界竞相研究和学习的课题。
尽管从专业角度讲科技创新令外行人望而却步,但如果想探究以色列为何如此善于创新,每个以色列人都能给出简单而相似的答案。
答案无外乎第一,迫切的需要。
人类社会的发明往往是为了满足人们的需要,而以色列的先天条件决定了他们对创新有迫切的需要。
看自然禀赋,以色列地处中东,国土狭小不过2万平方公里,超过2/3的国土面积被沙漠覆盖农耕条件恶劣,极度缺水且分布严重不均,矿产能源匮乏长期依赖能源进口,人口稀少劳动力不足。
吸血鬼—西方文化的神秘主题内容提要:吸血鬼文化属于西方地下文化的一支,发源于欧洲,在现代主要通过文学和影视传播,越来越多的人怀着既向往又恐惧的心情走近幻想中的吸血鬼。
吸血鬼文化也深深地吸引着笔者,不过主要局限于其有关的影视作品,每部最新的吸血鬼作品发布我都会下载来看。
然而,对于吸血鬼的文化笔者确知之甚少,希望通过对该专题的研究丰富相关的认知。
关键词:吸血鬼德库拉迷信吸血鬼(vampire),意思是僵尸、吸取血液的恶魔的意思,是西方世界里著名的魔怪。
作为一个和人类关系密切的恶魔形象,它在开始的几百年的传说里一直带有离奇而恐怖迷幻的色彩。
近百年来,随着浪漫主义文学和影视兴起,带有神秘唯美的吸血鬼形象更成为了浓郁而坚持的文化情节——一个从宗教走向感性膜拜的奇特的夜之魔鬼。
一.吸血鬼与相关概念的区别吸血鬼与鬼魂:鬼魂是不属于肉体躯壳的精神物质,我国关于鬼魂的传说很丰富,笔者就不赘述,而吸血鬼是附体的幽灵,是被从遗弃的世界里出来的恶灵所占据的身体。
其本质的区别在于是否存在实体。
吸血鬼与僵尸:我国也有关于僵尸的传说,这与西方的僵尸相似,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香港盛产关于僵尸的影片,他们的主要特征是没有思维,其中林正英的僵尸系列较为典型。
而吸血鬼与僵尸的本质区别就是吸血鬼有思维,和人类有着密切的联系,只是他们只在夜晚活动。
二.关于吸血鬼文化的起源在欧洲,从历史开始的时候,就蔓延着吸血鬼的传说。
成千上万的人们相信这一传说并在黑暗里因为这个传说而颤抖。
1. 一般认为,吸血鬼传说起源于人们对血的恐惧与崇拜。
希伯来人对血的崇拜和恐惧形成了一种难耐的情结,一方面血是灵魂和生命的象征,而另一点上他们又把血认为是灾难不祥的标记。
基督教认为,血同样代表着罪恶。
《旧约·利未记》有这样的描述:“我对以色列的孩子说,你们不可吃任何活物的血,因为那就是它们的生命,否则你们就会受到惩罚!”。
2. 最早的吸血鬼形象难以确定,但一般来说主要有以下两种论点:该隐:因杀兄弟而受上帝诅咒。
按:阿巴·埃班,1915年生于南非,曾在剑桥大学求学。
1948年,他担任以色列驻联合国大使,1950-1959年并同时担任驻美国大使。
1964年他又重新担任以色列驻联合国代表团团长。
他的演说才华为他赢得了极大的声誉,也帮助以色列度过了很多重要的考验。
本篇是阿巴·埃班1955年1月11日在圣母大学的演讲,是基督教和犹太教关系史上具有重要意义的一篇文献。
同时,他的演讲辞也反映了以色列作为一个新的国家,正在努力为自己在世界上寻找定位。
他所构想的未来以色列,在经济和军事上由于各种客观条件的限制发展前景并不是无限的,然而,在文化、宗教、知识和科学方面,它却应该具有无限的潜能,也正是在这方面,它的存在对于人类具有了独特的意义,也为它与其他文明的沟通创造了条件。
从以色列的第一次建国,到世纪之交的今天她重新为自己赢得自由,历史已经跨越了四千年。
无论以哪种严肃的历史眼光来看,摆脱埃及人的统治,在人类进步史上都是一个真正的顶峰。
就象乔治·亨利所说:“从斯芬克斯的利爪之下,人类渴求自由的天赋得以迸发;在出埃及的号角中,我们听到对人类权利的大胆宣言。
”这些雄辩有力的话语并非夸张。
正是在跨越红海和西奈半岛的这次逃亡中,为人类保存了在法老的异教专制之下不可能得到发展的革命性观念,这就是关于上帝,关于这位宇宙的统治者,万能、惟一而不可分、正义之化身、一切造物之源泉的敬爱的天父,关于他的最高权力的观念,而从这一观念中,又衍生出了主宰人类幼年生活的那些信条和禁忌。
我们,作为这些逃亡奴隶的子孙,一直把这一事件视为我们真正命运旅途的起点,所以,在随后的所有世代,都始终铭记这段久远的传奇。
一直到今天,我们的传统要求每个犹太人在一年某个特定的时节都要背诵《出埃及记》中的这段故事,以便他能对这段从奴役走向自由的历史有身临其境的切身感受。
这段讲述人们如何在一种无可替代的观念的监护之下反抗偶像崇拜的故事,我们也可以从更为世俗的方面来看待它在思想史上的意义。
出埃及是人类民族解放史的最初一幕,也是经典一幕,以色列人为争取自由而进行的斗争,一直鼓舞着后世争取民族独立的各种运动,给了它们希望。
当有人征询本杰明·富兰克林和托马斯·杰弗逊,未来的美利坚联邦应该采用何种象征物时,他们立刻都想到了以色列子女从红海两边分开的水流中逃亡、踏上自由道路的图景,建议按照它的样子来设计美国的图章。
有一句希伯莱格言敏锐地揭示了它的实质:“抵抗暴政即是顺从上帝。
”我以为,设想未来的人们会以同样的尊重来记住以色列在当代的复兴,设想以色列的历史会继续保持其坚韧的品质,这并非狂妄自大。
确实,自四千年前的那次救赎奇迹发生之后,在我们历史上还没有一件事情可以与今天我们所看到的这个变化相比,我们经历了殉难而成为了一个主权国家,从痛苦的深渊突然爬上了新的充满机遇和尊严的顶峰。
在犹太人的意识里,七年前以色列的独立绝非一起单纯的政治或者是世俗的事件,这个日子必定会进入这个民族的节日,——这个民族一直以一种罕见的执着保存着自己各种矗立在尘世的纪念碑。
我来到这个信仰基督教的地方,希望告诉大家的是,应该从人类历史的最高级维度来看待以色列的再生。
它对于人类各种精神动机的本质,从自己过去的历史中——对未来时代也许同样是一种警示——引申出了一个深刻的教训,而这一事件在当代的思想和写作中所引起的重视本身就足以说明,它内部包含了某种特殊的性质。
显而易见,如果以色列的再生能够永远为人铭记的话,这并非由于它所包含的任何物质方面的维度,而就政治意涵而论,以色列国也不具有什么全球的、或者是重大的意义。
我们新近赢得独立的那片领域,就其历史意义而言是非凡的,而从地理上看却那么渺小。
确实,它在古代世界里是三个大陆往来的桥梁,见证过这条大道上反复上演的人群迁徙、兵戎相见的各种历史盛剧,然而,在今天这个原子的世纪,按照这样的战略眼光看,这里不过是地球上一片微不足道的土地。
桥梁并不稳固,道路也并不宽敞,在今天可以空中运输的时代,它已经不再横亘在大国征服与扩张的必经之路上。
这里的人口只有不到两百万。
我们可以揭示这一数字的实质意义,它已经是犹太民族史上所曾达到的最大人口数字。
即使如此,这些在为以色列的复兴而行动的人们,在整个人类大家庭里只占极小的比例。
所以,显然,如果我们把现代以色列看作一个具有全球意义的历史事件,那一定是从一个完全不同的角度看到的它所达到的高度。
如果现代以色列包含了任何伟大的因素,这种品质一定是在精神王国里才能找到。
我们这并不是要否认,以色列所取得的某些物质成就让人难以忘怀,有的甚至非常感人。
犹太人作为一个集体能够生存下来本身就是人类历史一个非同寻常的事件。
其他也有很多民族,他们在入侵者的铁蹄下丧失了自己的独立,然而,没有一个民族象以色列那样,虽然领土尽失,却表现了如此顽强的反弹力,从而,在不断的殉难与流散之中却能保持维系其统一和身份的各种要素,包括它的语言和传统,它对蕴育了自己的那片土地的深深眷恋,对未来复归故土的不灭的希望,等等。
很多个世纪以来,这个民族无论流落到何方,他们始终珍视自己内在的生活,将它与一片遥远的土地联系起来,作为它的根,而与此同时,他们中却极少有人能够亲眼看到这片土地,甚至没有什么人会存有这样的奢望。
这种联系,对从前的很多代人来说,不过是一种神秘的信仰,而在今天它却克服了各种物质上的算计,成为了我们时代的一种政治现实。
无数世代以来,以色列一直与国际社会隔绝;而今天,自由以色列的旗帜再次骄傲地在这个家庭中飘扬。
这之中的某些东西,一定会引起某些研究民族政治和国际关系的学者的重视,然而,这些成就之所以醒目,决不仅仅是就世俗的层面而论的。
这里,可以看到种种开拓的工作和牺牲,最终使荒野呈现出古时的富饶气象;这里,可以看到一段大规模移民的时期,把数以百万踏上归途的人们接上它的海岸;这里,可以看到艰苦卓绝的努力,有时还伴随着严重的后果,从而使得各种工农业资源迅速增加;这里,可以看到一种新型的文化正在慢慢成型,它把各类移民的传统、语言和经历,根据古代希伯莱所留给他们的印记,织出了一幅单一的文明图景;这里,可以看到人们为了战胜瘟疫的肆虐和风沙的侵蚀——这一切,曾经极大地损害了这片土地的物质环境,损害了它在历史上得到的美誉,过去,它曾被誉为“美的极至,整个地球的乐园——所做的斗争;这里,可以看到一次伟大的探索,在一个布满专制和独裁政体的地区,它尝试着一种民主的生活方式和自由的统治原则;这里,可以看到文学、科学、艺术等各方面的进步,这些虽然还没有能够实现古代先知的启示,但如果考虑实现这一切时的时空环境,那么它依然可以称得上前途光明,意义非凡。
在提到以色列所取得的这些积极的成就的同时,我无法略过不谈另一个事实,那就是这个人数稀少的民族,它的国土的四周都被持续的敌意笼罩,它为了获得安全而不得不投身到一场场战争中。
它能够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面对如此严峻的挑战,却成功地赢得了如此广泛的国际承认,这也是以色列取得的一个醒目成就。
如果我们略过这一切成就不论,更愿意把眼光投向以色列精神方面的成就和命运,其中的原因,绝非我们认为政治、经济、生活、乃至军事史无足轻重,不屑一评。
首先,这些方面的成就,了不起的军事胜利,意义深远的经济变革,土地灌溉计划,物质力量的展示,等等,永远举不胜举;进而,即使是这样一些成就,从其外在的维度来看属于政治、经济或者社会方面的内容,然而,它们首要的意义,仍在于它们展示了精神力量的作用。
它们是人类意志力量的见证,在人类历史上极少有什么成就比它遭遇了更严重的不利挑战,所有的时空环境都在考验它的成功。
仅仅几十年之前,在人们眼里,设想未来将在祖先土地上建立犹太国家,这简直是一种疯狂的念头,去做这种努力的人几乎与疯子无异。
一战之初当政治家、外交官接触到这种想法,简直目瞪口呆,以为是有人异想天开,完全没有考虑到对方是通过正式的途径希望引起他们的注意,而绝非玩笑。
一位英国驻巴黎大使,在我们的首任总统哈伊姆·魏兹曼博士向他详细介绍了复国方案之后,在日记里写道,他有一个无法释怀的谜团,为什么一个取得过杰出科学成就、也拥有敏锐的逻辑分析能力的人,在这个问题上,却表现得这样丧失理智?在伦敦,英国首相阿斯奎斯看到内阁中一位有犹太教信仰的成员,一个在日常方面极为理智的人,在这个问题上却几乎到了精神错乱的地步,不禁大为惊讶。
今天,第三犹太共和国已经实实在在地存在了,我们容易看出是这些怀疑论者、这些所谓的理性主义者,判断出现了错误。
然而在当时,这些怀疑的论调却让人觉得非常站得住脚,毕竟,犹太民族分散各地,不能团结,他们中形成了众多的小派别,看不到任何可能形成政治统一的作用因素;他们中绝大多数的人,住地距离他们梦想的民族复兴地都有数千公里之远;而那片土地本身看来也好像被汲干,再看不到它早先的生命力,看不到任何顺利定居的指望。
不仅如此,糟糕的是,这片土地并非空无一人,伸手可得,它一直在强大的民族主义和帝国主义的掌握之下,此外还有许多国家在垂涎它,而所有这些国家,比起那个散居各地、政治上没有任何身份的民族而言,都更有机会成为它的占有者。
就民族国家的法理而论,所谓的犹太国家权利,进而,所谓犹太民族和它祖先土地存在的联系,都是不被认可的。
当时看来,犹太复国计划要克服这种种的敌意以及自然环境上的不利条件,几乎是没有可能的。
然而,很快我们就从一个世界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从无法设想独立以色列的存在,到无法设想它的不存在,仅仅过去了一生的时间。
我几乎不能看到历史上还有比这更真切的证据能够证明人类意志力量的无限,它克服了一切物质上的阻碍使自己得到实现。
对于那些希望信仰得到维护的人们,这也许是以色列获得再生的最大价值所在,他们可以以此来对抗各种宿命论和历史决定论,因为,在后者看来,人不是历史进程的主要动因,而是它毫无依靠的附属物。
所以,以色列的再生固然可以放在犹太民族的编年史中看待它的意义,但脱离这种背景,它依然具有它的历史意义:信仰论和否认人类意志对世界命运有任何关键作用的各种学说之间永无休止的争论,现在终于可以划上句号了。
面对以色列的复兴,任何试图仅仅从物质或者经济条件加以解释的唯物主义学说都会拙于应付,无法解释其因果。
这种对人类意志力量的信仰,在以色列的历史上一直是一个不断再现的主题。
以色列民族性中有一个最醒目的特征,那就是它一直坚定地拒绝承认想象和现实之间存在着差别,这既导致它的柔弱,也是它伟大力量的源泉。
在古希伯莱语中,并不象现代语言的语法,将事实如何和应该如何常常采用截然不同的表述方法。
这种有意混淆理想和现实、意志和事实的做法,从我们历史上存在的许多国家可以得到证明。
1918年,魏兹曼博士登上可以俯瞰耶路撒冷全城的斯考普斯山,为一所大学主持揭幕典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