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传统文化与中华民族的核心价值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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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和谐文化是中华民族的身份证,其经典设计所创造的集体人格与生活方式,为炎黄子孙的核心价值观念和主要思维方式,并逐步定势为社会理想以“修齐治平”为目标,人际关系以“忠恕仁爱”为枢纽,精神超越以“天人合一”为指向,人事努力以“贵和尚中”为准绳,个体修养以“以人为本”为追求,通过“和合”来处理和对待世道、天道和人道的各种关系,所以“和”便具有了既区别又联系、既互补又平衡的价值和意义。“和谐”上贯宇宙自然,下理社会人事,中通往世古今,具有极强的生命意蕴,主要体现为“天人合一”的宇宙观、“贵和尚中”实践观和“以人为本”的道德观。中国和谐文化是中华民族的身份证,其经典设计所创造的集体人格与生活方式,在与时具进中遂传统为炎黄子孙的核心价值观念和主要思维方式,并逐步定势为社会理想以“修齐治平”为目标,人际关系以“忠恕仁爱”为枢纽,精神超越以“天人合一”为指向,人事努力以“贵和尚中”为准绳,个体修养以“以人为本”为追求,通过“和合”来处理和对待世道、天道和人道的各种关系,所以“和”便具有了既区别又联系、既互补又平衡的价值和意义。“和谐”上贯宇宙自然,

下理社会人事,中通往世古今,具有极强的生命意蕴。

中国传统文化中的“和”是世界上万事万物存在的一种状态,与“谐”同义。“夫和实生物,同则不继。以他平他谓之和,故能丰长而物归之;若以同裨同,尽乃弃矣”(《国语·郑语》)。它们在冲突、碰撞和容纳、交融中达到“以他平他”“和而不同”“和而不流”的包容、和平、求同、存异、统一、多元。“和”不是一般意义上数字的简单相加,而是事物间共处共存、共生共济、共辅共成的完整发展过程。儒家的“中和”论,注重人与人之间的和睦相处,人与社会的和谐融洽。道家的“天道自然”论,提倡人与自然的和睦相处,人与宇宙的和谐融洽。墨家的“兼爱”论,主张个体与社会的有序一体,道德与功利的和谐一致。法家把个人、社会、国家三者关系放置于大一统的和谐格局内。兵家则以“令民与上同意”、“先和而造大事”、“令之以文,齐之以武”为治军经武的重要前提,认为“和谐”是克敌制胜的法宝。和谐所包括宇宙和谐,社会和谐和自我和谐,主要体现为:

一、“天人合一”的宇宙观。

钱穆说:“中国文化中,‘天人合一’观实是整个中国传统文化思想之归宿处。”“天人合一”就其根本而言就是追求人与自然界的和谐统一。

“天地变化,圣人效之”。宇宙和谐的天人关系,老子用“道”作了颇具智性的阐述。这个“道”,“视之不见”,“听之不闻”,“搏之不得”,“不可致诘,故混而为一。”(《老子》,下同)所谓“一”,实际上指的还是“道”,而“一”,“其上不皎,其下不昧,绳绳兮不可名,复归于无物”,它是“无状之状,无物之象”,“惚恍”极了,神秘极了,叫人“迎之不见其首,随之不见其后”。然而,说它“惚恍”却又不惚恍,说它神秘却又不神秘,因为“道之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自今及古,其名不去”。用它可以观察万事万物的始初(“以阅众甫”),作为大德运行的准绳(“孔德之容,惟道是从”)。老子认为,“道”形成于“混沌”之中,“先天地生”,它生命力旺盛,运行不止,无边无际,“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强为之名曰大”,是天地的根本。“道”的作用特别了不起,可“生一”,而“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在当时条件下,老子以他的聪明和睿智对宇宙的生成和变化用一“道”字进行了高度的哲学概括。他说,“以道莅天下,其鬼不神”,作为“万物之宗”的“道”又在“象帝之先”就存在着。这就在中国思想史上首次打破了上帝创世、神宰万物的迷信,表现了唯物主义的天道自然观。而且,道还“先天地生”,而“天地”并不是物质的同义语。老子认为,只有

无始无终运动不止的“道”才最有物质的最大规定性。“天地”不过是一定的运动形态,是无限宇宙的一个有限区间而已。在老子看来“道大天大人亦大”,他从整体的“天道自然”推论具体的人道和社会,思维的触角伸向“恍惚”混沌的宇宙,在“道”的高峰处俯察主体“人”和客体“天”的哲学对话:“负阴抱阳,冲气为和。”认为自然规律是宇宙万物和人类世界的最高法则,甚至坦言人与自然的和谐比人与人的和谐还要崇高。

“天地生万物”,儒家视人与万物为自然的产儿,主张“仁民爱物”,由己及人、由人及物,把“仁爱”精神扩展至整个社会、宇宙,宣称人与自然和谐是人类生存发展与社会安危的基础,是“王道之始”,即没有战争、没有饥饿、没有天灾和人祸的“王道”和谐之治。而所谓“曾点之乐”和“孔颜乐处”的记载,透露出的正是安贫乐道、自得之乐、担当大任的“天人合一”的生命情调。孔门的乐处,显然超越了物质诱惑和德性满足的欢愉,充满着“宇宙般的快乐”。个体生命浑然融于宇宙之中,顿觉自我与天地为一体,此时生命短暂和欲望局限的困扰烟消云散,一如孟轲和陶渊明所说的“万物皆备于我矣,反身而诚,乐莫大焉”、“俯仰终宇宙,不乐复何如”的大乐境界。至于“知者乐水,仁者乐山;知者动,仁者静;知者乐,仁者寿”(《论语·雍也》)的体悟,则完全表达了人在宇宙中发现自我、张扬自我和伸展自我的哲学咏唱。

道、儒、佛在人与宇宙和谐的观点上基本一致。佛家认为万物都是“佛性”不同的体现,所以众生平等,万物皆有生存的权利。从世界观方面考察,天人合一的特色也自不待言。

二、“贵和尚中”的实践观。

“大同”和“小康”是中国古代典型的和谐社会模式。东汉郑玄解释说:“同,犹和也,平也。”所以“大同”就是“大和”与“太平”,也就是和谐的太平盛世。“大同社会”,是儒家设计和追求的和谐社会的最高境界。因为这个境界并非“一促而蹴”“立等可取”,所以又提出较为现实的“小康社会”。

“天下为家”的“小康社会”虽然比“天下为公”的“大同社会”低一个层次,但内涵都是地地道道和谐社会,都是礼为政体,“以礼乐合天地之化百物之产,以事鬼神,以谐万民,以致百物”(《周礼·春官·大宗伯》)。可见礼的教化主要是通过实践来和谐万物,所以作者告诫那些为君者:“故治国不以礼,犹无耜以耕也;为礼不本于义,犹耕而弗种也;为义而不讲之以学,犹种而弗耨也;讲之以学而不合之以仁,犹耩而弗获也;合之以仁而不安之以乐,犹获而弗食也;安之以乐而不达于顺,犹食而弗肥也。”这里希望的“天下之肥”就是“国安民顺”的社会和谐。《礼记·曲礼上》曰:“夫礼者,所以定亲疏、决嫌疑、别同异、明是非也……道德仁义,非礼不成;教训正俗,非礼不备;分争辨讼,非礼不决;君臣、上下、父子、兄弟,非礼不定;宦学事师,非礼不亲;班朝治军,莅官行法,非礼威严不行,祷祠祭祀,供给鬼神,非礼不诚不庄。”“礼”的和谐功能和作用就是“别异”“定伦”,确定亲疏、远近、贵贱、上下的等级,建立君臣、父子、兄弟、夫妇的社会结构,整齐风俗,节制财物,理顺社会关系与秩序等等。

实现“小康社会”的和谐之治,《礼记·经解》中说:“有治民之意而无器,则不成。礼之于正国也,犹衡之于轻重也,绳墨之于曲直也,规矩之于方圆也”。“安上治民,莫善于礼”。《礼记·礼器》对礼的内容与形式、实质与表现作了极为精辟的论述:“礼也者犹体也,体不备,君子谓之不成人。设之不当犹不备也。礼有大,有小,有显,有微。大者不可损,小者不可益,显者不可掩,微者不可大也。故经礼三百(常行的礼有三百),曲有三千(礼仪曲折的礼有三千种),其致一也(实质是一样的)。未有入室而不由户者也(正像入室必须经过门一样)”。“礼”的和谐的身份是多重的,它是理论和政体、原则和行为、横向和纵向结合的立体网络结构和严密庞大的实践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