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以身许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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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臣闻夫学之难者,不在才而在志。
才者,学之资也;志者,学之帅也。
才不胜其志,则学无以致其用;志不胜其才,则学无以尽其美。
是以古之成大业者,无不以志为先。
臣幸逢圣明之世,得志于斯,岂敢不以勤学为务,以博古为业,以通今为用,以致君为志哉?臣自束发受书,诵诗书,读群史,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
虽学无止境,然臣志在千里,不以小成自满。
每览史册,见贤人君子,忠孝节义,奋发有为,未尝不三复斯言,以自勉励。
是以学业日进,道德日新。
今臣幸逢良师,得登科第,获赐进士及第。
此非臣之幸,实国家之幸也。
臣将以此为契机,更加勤勉,不负所学,不负国家,不负天下苍生。
臣愿以身许国,竭忠尽智,辅佐圣明,以报答陛下之厚恩。
臣闻国之兴衰,系于人才。
今陛下以文治天下,选用贤良,使天下英才尽归朝廷。
臣愿以所学,为国家出力,为民族复兴,为天下太平,竭尽全力。
臣虽不才,然有志之士,无分贵贱,皆愿为国家效命。
臣又闻,君子之学,不惟博闻强志,更在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臣虽已登科第,然修身齐家之责,仍不敢懈怠。
臣将恪守礼义,敦厚风俗,以正人心,以安天下。
臣愿为天下人谋福利,为万世开太平。
臣今及进士第,虽喜且惧。
喜者,得志之喜;惧者,惧不能胜任之惧。
然臣有志,有才,有识,有德,必不负陛下之期望,不负天下之托付。
臣将以所学,辅佐陛下,共图国家之盛,共谋百姓之福。
【译文】我听说学习之难,不在于才智而在于意志。
才智,是学习的资本;意志,是学习的领袖。
才智不足以匹配意志,那么学习就无法发挥其作用;意志不足以匹配才智,那么学习就无法达到其极致。
因此,古代成就大业的人,无不把意志放在首位。
我幸逢圣明之世,能够实现自己的志向,怎么敢不以勤奋学习为务,以广泛涉猎古代文化为事业,以通达古今为用途,以辅佐君主为志向呢?我从束发受教以来,诵读诗书,阅读群史,探究天人之间的关系,通晓古今的变化。
虽然学习没有止境,但我志向远大,不因小成而自满。
每当阅读史册,看到贤人君子,忠诚、孝顺、节义、奋发有为,未尝不反复思考这些话语,以此自勉自励。
我愿以身许国——王淦昌作者:柳江美来源:《科学家》2014年第10期1961年4月3日,刚刚回国不久的王淦昌接到了第二机械工业部的一纸通知:刘杰部长约他即刻见面。
在办公室,刘杰与钱三强一同会见了王淦昌,并向他传达了中央的重要决定:希望他参加中国的核武器研究,并要他放弃自己的研究方向,改做他不熟悉但是国家迫切需要的应用性研究,最后问他是否愿意改名。
王淦昌毫无迟疑,当即写下了王京两个字,并掷地有声地说:“我愿以身许国。
”17号工地背井离乡、隐姓埋名、绝对保密、断绝与海外的一切关系,就这样,王淦昌投入到了核武器的研制工作当中。
到九局报道后不久,彭德怀、陈毅等人还专程来看望了参与核试验的科学家们,陈毅元帅握着王淦昌的手说:“有你们这些科学家撑腰,我这个外交部长也好当了。
”原子弹的研究工作一切都是从零开始,为了培养爆轰实验的队伍,王淦昌专门给年轻人上了一周的培训课,从数学到物理再到实验分析。
在所有的工作都准备就绪后,他们一行人就来到了燕山山脉古长城脚下的17号工地。
一座碉堡,几排简易的营房,十几顶军用帐篷,这就是中国第一个原子弹爆轰试验场和部件研制基地。
王淦昌和陈能宽在这里带领着一支人员平均年龄只有20来岁的年轻的攻关队伍,一次又一次地进行着爆轰实验。
工地的生活条件非常艰苦,但更艰苦的是科研环境。
最初爆轰实验用的炸药和部件,全都是在帐篷里,用搪瓷盆和木棍手工搅拌出来的。
在帐篷中搅拌炸药十分辛苦,因为帐篷通风不好,满室内都充斥着炸药粉尘,古怪难闻的气味冲鼻而入,搅拌者还要快速搅动。
虽然辛苦,但年轻的小伙子们却都干劲十足,越是苦差事大家就越争着去干,最后干脆轮流搅拌。
50多岁的王淦昌也要争着干这个活,大家看着心疼,就把他推到帐篷外,但只要没人注意,他又会回到帐篷里。
作为负责爆轰实验全面工作的领导人,王淦昌对实验的各个环节都要抓。
从炸药的研制,炸药成型研究,到爆轰物理实验,再到最后的测试工作,他都要亲自指导。
王淦昌从前的研究领域是实验物理,对炸药学、爆轰学、爆炸力学等不甚熟悉。
钱学森——中国人的骄傲钱学森1911年生于上海,早年曾在北京师大附中和上海交通大学求学。
1935年,他考取了庚子赔款公费留学,先是在美国麻省理工学院学习,后到加利福尼亚州理工学院深造,拜读于美国航天科学创始人之一、著名物理学家冯·卡门门下,三年后获博士学位,留校任教。
这期间,他在冯·卡门的影响下,对火箭技术发生了兴趣,参加了加州理工学院古根海姆实验室的火箭研究小组。
这个实验室后来成为美国火箭技术的摇篮,钱学森就是在这个摇篮里最早研究火箭技术的三名成员之一。
1943年,美国军方经过慎重的选择,委托钱学森同马利纳合作,研究用火箭发动机推进导弹这一重大军事课题。
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时,美国空军高度赞扬钱学森对战争的胜利作出了“巨大的贡献”。
美国专栏作家密尔顿·维奥斯特认为,钱学森已是“制定使美国空军从螺旋桨式向喷气式飞机过渡,并最后向遨游太空无人航天器过渡的长远规划的关键人物”,“是帮助美国成为世界第一流军事强国的科学家银河中一颗明亮的星”。
1947年,经冯·卡门推荐,钱学森成了加州理工学院最年轻的终身教授。
自1949年下半年开始,他肩负起该学院“古根海姆喷气推进研究中心”主任的职务,领导研究生的研究和教学工作。
那时,年仅37岁的钱学森,已被世界公认为力学界和应用数学界的权威以及流体力学研究的开路人之一,是卓越的空气动力学家、现代航空科学与火箭技术的先驱、工程控制论的创始人。
在美国20年,钱学森生活上拥有丰厚的待遇。
然而,他始终眷恋着生他养他的祖国。
1949年10月1日,新中国诞生了。
钱学森兴奋极了。
就在那年的中秋节(新中国诞生的第六天),钱学森夫妇心中萌发起一个强烈的念头:回到祖国去,为新生的祖国贡献自己的智慧和力量。
1950年7月,已经下定决心返回祖国的钱学森,会见了主管他研究工作的美国海军次长,告诉他准备立即动身回国。
这位次长大为震惊。
他认为:“钱学森无论在哪里都抵得上五个师。
1961年4月3日,刚刚回国不久的王淦昌接到了第二机械工业部的一纸通知:刘杰部长约他即刻见面。
在办公室,刘杰与钱三强一同会见了王淦昌,并向他传达了中央的重要决定:希望他参加中国的核武器研究,并要他放弃自己的研究方向,改做他不熟悉但是国家迫切需要的应用性研究,最后问他是否愿意改名。
王淦昌毫无迟疑,当即写下了王京两个字,并掷地有声地说:“我愿以身许国。
”17号工地背井离乡、隐姓埋名、绝对保密、断绝与海外的一切关系,就这样,王淦昌投入到了核武器的研制工作当中。
到九局报道后不久,彭德怀、陈毅等人还专程来看望了参与核试验的科学家们,陈毅元帅握着王淦昌的手说:“有你们这些科学家撑腰,我这个外交部长也好当了。
”原子弹的研究工作一切都是从零开始,为了培养爆轰实验的队伍,王淦昌专门给年轻人上了一周的培训课,从数学到物理再到实验分析。
在所有的工作都准备就绪后,他们一行人就来到了燕山山脉古长城脚下的17号工地。
一座碉堡,几排简易的营房,十几顶军用帐篷,这就是中国第一个原子弹爆轰试验场和部件研制基地。
王淦昌和陈能宽在这里带领着一支人员平均年龄只有20来岁的年轻的攻关队伍,一次又一次地进行着爆轰实验。
工地的生活条件非常艰苦,但更艰苦的是科研环境。
最初爆轰实验用的炸药和部件,全都是在帐篷里,用搪瓷盆和木棍手工搅拌出来的。
在帐篷中搅拌炸药十分辛苦,因为帐篷通风不好,满室内都充斥着炸药粉尘,古怪难闻的气味冲鼻而入,搅拌者还要快速搅动。
虽然辛苦,但年轻的小伙子们却都干劲十足,越是苦差事大家就越争着去干,最后干脆轮流搅拌。
50多岁的王淦昌也要争着干这个活,大家看着心疼,就把他推到帐篷外,但只要没人注意,他又会回到帐篷里。
作为负责爆轰实验全面工作的领导人,王淦昌对实验的各个环节都要抓。
从炸药的研制,炸药成型研究,到爆轰物理实验,再到最后的测试工作,他都要亲自指导。
王淦昌从前的研究领域是实验物理,对炸药学、爆轰学、爆炸力学等不甚熟悉。
闪亮的坐标我愿以身许国朗诵稿尊敬的评委、亲爱的同学们:大家好!今天我愿以身许国的决心和信念,为您朗诵一篇名为《闪亮的坐标》的稿件。
首先,我要向您介绍“闪亮的坐标”这个主题。
在日常生活中,我们常常提到坐标这个词,它代表着某个事物的位置或者方向。
而在国家建设和发展的进程中,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坐标,这个坐标可能是一个具体的地理位置,也可能是一份职业,更可能是一种精神追求。
无论我们的坐标是什么,我们都应该为之而自豪,为之而责任。
其次,我想谈谈“以身许国”的含义。
在一个国家的兴旺发达中,个人的梦想与国家的命运密不可分。
每一个国家英雄、每一个伟人、每一个普通的人民,他们都以自己的方式、以自己的努力,为国家奉献着一份力量。
这份力量不仅仅是个人的成就,更是国家的繁荣,更是我们共同的光荣。
以身许国,就是要用自己的能力和智慧,为国家的发展努力奋斗,为国家的繁荣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最后,我想表达的是对国家的忠诚和热爱。
每一个坐标都是国家大地上的一个点,每一个坐标都有其特有的独特之处。
无论我们身处何地,我们都应该在这个坐标上发光发热,用自己的才能和智慧,为国家做出贡献。
国家的发展离不开每一个人民的努力,而每一个人民的努力又成就了国家的兴旺。
所以,我们应当从自身出发,找准自己的发展坐标,为国家的光荣努力奋斗。
综上所述,作为一个国家的一员,我们都应该有自己闪亮的坐标,用自己的行动向世界展示国家的力量和魅力。
我愿意以身许国,为国家的繁荣贡献自己的力量。
让我们一起努力,为祖国的明天而奋斗!。
龙源期刊网
王淦昌我愿以身许国
作者:
来源:《科学大观园》2019年第09期
如果说,淡泊名利的王淦昌让一代又一代的科学家懂得勿忘初心,那他50多年前掷地有声的一句话———“我愿以身许国”,足以气壮山河。
1961年,从苏联回国不久的王淦昌精神抖擞地奉命来到主管原子能工业的第二机械工业
部办公大楼。
在办公室,王淦昌接到了中央的重要决定:希望他参加中国的核武器研究,并要他放弃自己的研究方向,改做他不熟悉但是国家迫切需要的应用性研究,最后问他是否愿意改名。
王淦昌毫无迟疑,当即写下了“王京”两个字,并掷地有声地说:“我愿以身许国!”
多年后,说起当时毫不犹豫的决定,王淦昌说:“我认为国家的强盛才是我真正的追求,那正是我报效国家的时候。
”某一年除夕夜,王淦昌与邓稼先在帐篷里相互敬酒。
邓稼先对他说:“叫了王京同志几十年,叫一次王淦昌同志吧!”言毕,两个人抱头痛哭……
王淦昌一生致力于科学研究上的求新与创造,他的名字始终和科学上的重大发现紧紧联系在一起:探测中微子、宇宙线研究、发现反西格玛负超子、两弹突破、大型X光机、惯性约
束聚变……对于王淦昌一生的成就,曾有评论说:“任何人只要做出其中的任意一項,就足以在中国科技发展乃至世界科技发展历程中名垂青史。
”王淦昌用自己崇高的精神和人格感召着一代又一代年轻的科技人员。
◎来源|人民网,有删减。
龙源期刊网 王淦昌:我愿以身许国作者:来源:《军工文化》2018年第07期他没有丝毫的犹豫,无条件地服从国家和人民的需要。
他曾遗憾错失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的机会,但他从未停下探索真理的脚步。
1934年,王淦昌从柏林大学学成归来,回到灾难深重的祖国。
之后15年,他先后在山东大学、浙江大学任教,以高度的热情和极大的兴趣注视着国际上的科研动向,其中《关于探测中微子的一个建议》一文发表后,国外科学家按他的建议,证实了中微子的存在。
1950年,王淦昌被调到新成立的中国科学院近代物理研究所(今原子能科學研究院的前身)任研究员。
在这里,他与吴有训、钱三强、赵忠尧、彭桓武、何泽慧等共同着手筹划建设这所从事原子核研究的机构。
在近代物理研究所,王淦昌开始了他多年梦想的宇宙线的研究工作。
1953~1956年,他带领团队在简陋的实验条件下,反复试验,最终我国第一个高山宇宙线实验站在云南落雪山建立,使我国宇宙线研究进入当时国际先进行列。
1956年,王淦昌前往苏联杜布纳,利用当时世界上最强大的加速器进行核物理实验研究。
他领导的研究小组从4万张照片中发现了第一张反西格玛负超子事例的图像照片,对证实反粒子存在的普遍性提供了有力证据。
1961年,王淦昌接到通知,由他负责原子弹实验研究工作,并要求绝对保密,长期隐姓埋名。
对此,他没有丝毫的犹豫,无条件地服从国家和人民的需要。
就这样,名扬中外的著名实验核物理专家从科技界悄然“失踪”了17年。
1963年,我国第一颗原子弹的研制工作进入了总攻阶段。
年近花甲的王淦昌是青海基地最年长的科学家,在艰苦的条件下,他仍与大家一起生活,一起工作,毫不特殊。
1978年,王淦昌回到阔别17年的原子能所。
当时的原子能所经历了十年动乱后,科研技术落后,人才匮乏。
王淦昌正是在这种情况下担任原子能所所长的。
为了发展国家的原子能事业,这位古稀老人仍然不分昼夜地辛勤操劳。
王淦昌是世界激光惯性约束核聚变理论和研究的创始人之一,在他的倡导下,我国激光核聚变研究开始起步,并走在了世界各国的前列。
我愿以身许国朗诵稿件“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这熟悉的旋律仿佛将我带回七十年前的鸭绿江边,寒冬腊月,风雪交加,人民志愿军的对面是一场恶战,身后就是祖国。
“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戍轮台”是陆游报效国家的豪情壮志;“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是龚自珍为国分忧的使命担当;“寓意寒星荃不查,我以我血荐轩辕”是鲁迅以身许国的奉献精神;“我愿以身许国,保她永世安宁”便是人民志愿军视死如归的爱国情怀。
恰逢抗美援朝胜利七十周年之际,我想告诉这些人民英雄们:百年后,锦绣河山,国泰民安,十里长街,盛世依然!这盛世,如您所愿。
xx曾说: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国家是每个人的堡垒,国家由每一个个人组成。
当不可预料的灾难发生在自己深爱的土地上时,我们每个人都该奉献自己应尽的力量。
“闲居非吾志,甘心赴国优”面对当时世界上最强大的敌人,人民志愿军没有畏惧,没有投降,更没有溃逃!他们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堵住联合国军前进的道路,战士们的热血,烧热了朝鲜的土地。
异国他乡,冰天雪地,饥寒交迫,条件十分艰苦,甚至有人活活冻死在那片土地上,他们也曾害怕,但在大义面前,他们舍生取义,危险面前,他们从不退缩。
他们不是守护世界的大英雄,他们只是想要保护自己所爱的土地和人民的平凡人。
七十年前浴血奋战的英雄,而今已白发苍苍,当泛黄的相册打开,当箱底的勋章捧出,他们仿佛换了一个人,他们或振臂一呼,宁做英雄死,不做奴隶活;或淡然地说,我做到了应该做的事。
正是这些平凡而又伟大的战士谱写了气壮山河的英雄赞歌,是他们让后辈们明白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理想主义;什么才叫伸手够向星空,即使一无所获,也不至于满手泥土;什么是只因民族已到存亡之际,我辈只能奋不顾身的爱国精神。
时光荏苒,狼烟烽火已远离今日之中国,薪火相传,历史深情仍遍覆国人记忆,成长于丰饶滋润的红色土壤,自小聆听英雄历史的我们总会为这一位位舍身取义的英雄人物惊叹不已。
我愿以身许国读后感
这个“以身许国”啊,一听就特别豪迈,特别有力量。
以前觉得这四个字离自己挺远的,就像是那些英雄豪杰专属的事儿。
可是看了这篇文章,就感觉好像被人敲了敲脑袋,一下子明白了,这其实是一种人人都能有的情怀,只不过英雄们把它做到了极致。
文章里的那些人物,他们就像是一颗颗超亮的星星,在历史的天空中闪闪发光。
他们心里装着国家,那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为了国家,啥苦都能吃,啥危险都不怕。
我就想啊,这得是多强大的信念才能做到呢?他们就像游戏里开了无敌挂一样,只不过这个挂是他们对国家满满的爱和责任感。
我一边看一边想,自己要是在那个时候,能不能也像他们一样勇敢呢?说真的,我心里有点打鼓。
现在咱们生活在这么好的时代,有吃有喝的,还能天天抱着手机玩,可有时候还会为了一点小事就抱怨。
和那些以身许国的人比起来,咱这真有点小肚鸡肠了。
但是这篇文章也给了我不少动力。
它让我觉得,虽然咱们现在不用上战场打仗,但是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也能“以身许国”呢。
比如说,好好学习,把知识学扎实了,以后就能为国家的发展出份力。
哪怕是做个小小的工作,只要认真负责,那也是在为国家做贡献啊。
这就好比国家是个大机器,咱们每个人都是一个小零件,小零件好好工作,大机器才能运转得更棒。
而且这文章让我对爱国这件事有了新的认识。
爱国不是喊喊口号,不是看个升旗流几滴眼泪就完事儿了。
爱国是真真切切地付出行动,像那些文章里的英雄一样,把自己的一切都和国家联系起来。
武将出征的霸气句子
1. "今日出征,誓为国家捍卫一方土地!"
2. "我等武将,誓死守卫国家,不畏艰险!"
3. "出征在即,愿以身许国,誓死捍卫家国天下!"
4. "出征之际,愿以血肉之躯,为国家立下汗马功劳!"
5. "出征在即,誓死守卫国家,不负人民重托!"
6. "出征之际,愿以忠诚之心,为国家尽忠职守!"
7. "出征在即,誓死捍卫国家尊严,不畏强敌!"
8. "出征之际,愿以勇气之志,为国家披荆斩棘!"
9. "出征在即,誓死守卫国家安危,不辱使命!"
10. "出征之际,愿以忠诚之魂,为国家赴汤蹈火!"。
我愿以身许国
王淦昌是著名的核物理学家,为中国的核武器研制以及核电站建设做出了突出贡献,是一位实验与理论兼长的物理学家。
王淦昌是旧中国成长起来的科学家,他亲身感受到国家衰落、受人欺凌的屈辱,他一生都充满着家国情怀,始终把国家利益放在首位。
也正因为如此,他在抗战时期把自己所有的积蓄捐献给国民政府;几十年后,他又隐姓埋名投身核武的研制。
王淦昌成就斐然,富有正义感和社会责任感,他的同事、学生、好友,无不对其交口赞颂。
今年是王淦昌诞辰110周年,笔者用一篇纪念文章来追溯王淦昌不平凡的一生。
求学之路
王淦昌出生于江苏常熟枫塘湾,父亲是一位中医,母亲是其继室。
王淦昌从小聪慧,爱读书。
不幸的是,王淦昌4岁失怙,13岁失恃,较早地品尝了人情冷暖。
1920年,在大哥的赞助下,王淦昌由家乡到上海浦东中学读书。
据王淦昌回忆,在浦东中学的四年,是其学习习惯、学习方法以及思想作风养成的时期。
1925年,王淦昌考入清华大学,成为清华大学新学制第一届大学生。
刚入清华一年级的王淦昌进
入化学系,他被化学实验深深地吸引,可以说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常常被实验管理员”赶出”实验室,才想起自己还饿着肚子,没有吃饭。
升入二年级,由于受到物理系主任叶企孙的影响,由化学系转入物理系学习,并把物理作为一生的职业。
按照王淦昌自己的话,他是受到叶企孙为人正直的品德、爱护学生的真诚、教学内容的吸引而转入物理系的。
叶企孙是中国近代物理学的奠基人,王淦昌进入清华大学物理系学习,在这个时候能够遇到叶企孙这样优秀的导师,是其幸运。
叶企孙不但在学业上,而且在人生观的培养上,都对他的学生有着深刻的影响。
“科学救国,科学强国”的信念就是王淦昌从叶企孙那里得到的,并为此奋斗终生。
1928年,吴有训成为清华大学物理系主任,教授近代物理。
吴有训是美国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康普顿的学生,是国内一流的物理学家。
吴有训的到来使得王淦昌在实验物理学领域的技能获得提高并打下牢固的基础。
吴有训在课堂上不仅教授知识,还经常介绍国际上新的研究动向、科学家的故事等等,启发学生的学习兴趣,开拓学生的学术视野。
吴有训对于王淦昌的勤奋极为赞赏,因此,毕业后,在吴有训的邀请下,王淦昌留在了清华大学物理系做助教。
1930年夏,在叶企孙、吴有训的鼓励下,王淦昌考取了江苏省官费留学研究生,赴德国柏林大学威廉皇家化学研究所学习。
王淦昌来到德国之后,开始希望跟着盖格�W习,
由于盖格学生太多,王淦昌才转而跟着奥地利女物理学家迈特纳做研究生。
1930-1934年,王淦昌在德留学期间,正是物理学发展的黄金时期,德国又是原子物理、量子力学研究的中心,大师云集,新思想不断。
王淦昌与世界级的科学家零距离接触,让他受益匪浅。
他曾听了玻恩、薛定谔、德拜等科学家的课程和讲座,开阔了眼界,学习到了物理学新思想、新方法,掌握了物理学最前沿的知识。
在柏林留学期间,有一件让王淦昌懊悔的事。
1930年秋天,王淦昌在听一次学术报告的时候,了解到博特实验发现了一种穿透性极强的射线,他们认为是γ射线。
这让王淦昌夜不能寐,反复琢磨。
他认为不会是γ射线,γ射线不应该有这么强的穿透力。
于是他两次找到导师迈特纳,希望利用云室做这个实验,搞清楚这个射线是什么,可是迈特纳两次都拒绝了王淦昌的请求。
两年后,英国的查德威克根据这个实验,成功的发现中子,并获得诺贝尔物理奖。
1933年底,王淦昌顺利地通过了博士答辩,于次年春天获得柏林大学博士学位。
1934年1月,王淦昌学成离开德国回国。
回国前,他到英国、法国、荷兰、意大利旅游访问,并见到了卢瑟福、查德威克、艾利斯等著名科学家。
4月,王淦昌回到了上海。
当时,有人劝说王淦昌留在国外,王淦昌回答说:“现在我的祖国正在遭受灾难,我要回国去,为她服务。
”这是他真
实的心声,为了国家的富强,他一生都在为此奋斗。
科教并举
1934年,经叶企孙推荐,从德国归来的王淦昌进入山东大学物理系任教授,年仅27岁,是山东大学最年轻的教授。
由于王淦昌对于物理学前沿理论非常熟悉,学生都很爱听他的课。
因为对山东大学校长开除抗日游行的学生不满,1936年,王淦昌应浙江大学竺可桢校长的邀请,赴浙大物理系任教。
他在浙大一呆就是14年,直到新中国成立,进入中科院为止。
在浙大,王淦昌广博精深的学识,天真、诚恳、助人的性格,受到师生的喜爱。
王淦昌在浙大的经历,可以说筚路蓝缕,百折不饶。
从1937至1941年的五年里,浙大六次迁移,经历了一段非常艰苦的历程。
由于抗日战争的缘故,浙大不断地西迁,历经江西、湖南、广西,最终落脚贵州湄潭,才算获得一个比较安定的环境。
在西迁的过程中,天上不断有飞机轰炸,曾经一天落下118枚炸弹,教室、宿舍被炸毁,行李、书本被焚烧,但是日本的炸弹并没有吓垮浙大的师生。
老师坚持教学,学生坚持上课。
教室不安全,就在山洞里上课,没有实验仪器,就自己动手做。
尽管王淦昌孩子多,经济并不富裕,抗战初期,他还是把自己全部的积蓄捐献给国家。
在艰苦的环境下,浙大物理系依然培养出了许多优秀的物理学家,并在新中国的科技领域发挥重要作用。
程开甲、
钱人元、吕敏、胡济民、忻贤杰等等,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李政道也是王淦昌的学生。
英国科学家李约瑟在重庆任英-中科学合作馆馆长期间曾经访问湄潭,浙大让他赞叹不已,他看到了优秀的教师,朝气蓬勃的学生,他赞誉浙大是东方的“剑桥”。
1945年回国后,他还在《自然》杂志上撰文,盛赞浙江大学是中国最好的大学之一,其中提到了世界一流核物理学家王淦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