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中的语用阐述——以《红楼梦》人物对话翻译为例
- 格式:pdf
- 大小:179.58 KB
- 文档页数:2
从语用优先语义看《红楼梦》对话翻译
李执桃;廖茂俍
【期刊名称】《新余学院学报》
【年(卷),期】2005(010)001
【摘要】以<红楼梦>杨、霍译本为例,根据"汉语语用优先语义"这一观点,从语用对等视角进行分析,阐述了汉语对话英译语用优先原则,即提出把汉语人物对话语言译成英语时,除了要力求语义方面的对等外,更要优先注意语用效果的对等,语用对等优先语义对等.译者要考虑如何在译语中体现原语的言外之力,留心原文本中有意违背交际原则的地方,理解说话人的弦外之音,使原语和译语达到语用对等.
【总页数】4页(P96-99)
【作者】李执桃;廖茂俍
【作者单位】广东外语艺术职业学院,广东,广州,510507;新余高等专科学校,外国语系,江西,新余,338031
【正文语种】中文
【中图分类】H314
【相关文献】
1.从语义翻译和交际翻译视角看《红楼梦》习语翻译 [J], 杨志
2.从语用角度看人物对话翻译--评《红楼梦》译本中的人物对话语言 [J], 张伟
3.从语用角度看人物对话翻译--评《红楼梦》译本中的人物对话语言 [J], 罗华
4.从语用优先语义看汉语文学作品的对话翻译--以《红楼梦》译本为例 [J], 曾凡
芬;李执桃
5.从交际翻译和语义翻译看《红楼梦》章回目录的两种翻译 [J], 曾敏;肖文艳因版权原因,仅展示原文概要,查看原文内容请购买。
从委婉语翻译看译者的风格——以杨宪益英译《红楼梦》为例摘要:委婉语是一种语言现象,同时也是一种文化现象,它在人们日常生活中经常扮演着“润滑剂”的角色。
本文通过探讨委婉语翻译与译者风格这二者的关系,进而导出死亡、丧事和疾病等这三类委婉语中所透视出的以直译为主的译者风格。
关键词:《红楼梦》;委婉语;译者风格委婉语是一种语言和文化现象,它在人们日常生活的交际中经常担负着“润滑剂”的角色。
张宇平等人曾在《委婉语》一书中提到:“在人们交际过程中,出于种种考虑,有些话语不变或不能直说,需要用含蓄曲折而又能传达本意的词语替代,这种具有曲达特点的词语就是委婉语。
”美国语言学家Bolinger曾在Aspects of Language -书中探讨了构成委婉语的语法手段,如否定、时态、语态、语气等,而另一美国语言学家Mencken也在The American Language中结合美国社会的历史文化背景,讨论了几百个英语委婉语产生和流行的原因,英国语言学家Hugh Rawson编纂出版的A Dictionary of Euphenusms and other Doubletalk一书中则对委婉语的特点、定义、分类以及涉及范围等诸多问题进行了讨论。
国内对于委婉语的研究始于陈望道先生,他主要是从修辞的角度来研究委婉语,而陈原先生则在《社会语言学》一书中从历史背景、构成特点和使用特点这三方面探讨了委婉语。
尽管国内外对委婉语的研究甚广,但就委婉语翻译来看译者的风格,还鲜有涉及。
本文将通过分析杨宪益英译本中一些典型委婉语翻译来透视出译者的翻译风格。
一委婉语翻译与译者风格翻译活动是基于原作的一种艺术再创造,译者风格就是译者在这种艺术的再创造过程中所表现出来的创作个性,这一创作个性无疑受到再创作的主体—译者的思想气质、文化修养、价值观念、语言功底和语言习惯等基本素质的制约。
其中,译者风格在语言运用方面表现尤为显著,因为译者遣词造句的特点能够突出的表现出他特有的个人风格。
关于红楼梦人物对话英译的言语行为分析《红楼梦》是中国古代文学的经典作品之一,其中包含了丰富的人物形象和对话描写。
以下为《红楼梦》中人物对话的英译以及言语行为的分析。
1.对话:叙述者:"雨村正和他说着话。
只见那人说道:‘你们大约是在这里挑细软吧。
可知还有歌女没有?’雨村忙说:‘我们不希罕识歌女。
’"(第十一回)分析:在这个对话中,叙述者描述了雨村和一个陌生人的对话。
雨村表示他们并不对歌女感兴趣。
通过这个对话,可以看出雨村是一个有道德观念的人,对于纨绔子弟常常追逐的娱乐活动保持了理智和冷静。
2.对话:“那时你笑嘻嘻的对我说你会几篇文章,我心里骄傲,也笑了。
及到见了他,他一篇英雄帖山还不足,论文更是愚蠢。
”(第六回)分析:这段对话发生在贾宝玉和薛宝钗之间。
薛宝钗提到贾宝玉说过他擅长写文章,但实际上贾宝玉的文笔很差。
通过这个对话,可以看出贾宝玉自大和虚伪的性格,同时也揭示了贾宝玉和薛宝钗之间的矛盾和隔阂。
3.对话:“‘我对你说的话,你当真守了么?'袭人道:‘可是你问了这么多人,都说没有人了呢。
’刚说得还正热闹,忽然见贾琏丫头出来,力气活现:‘且喜乐去!且喜乐去!'”(第十九回)分析:在这段对话中,袭人和紫鹃与史湘云一起提到了一个秘密,贾琏的丫头听到后赶紧出来打断他们的谈话。
通过这个对话,可以看出贾琏丫头的机智和忠诚,她不希望其他人揭示秘密,以维护贾家的利益。
4.对话:“黛玉因不解这些言辞,只以为都是鱼葵狼籍胡诌的话,更加深恶他们。
分析:这段对话发生在黛玉和宝玉之间。
宝玉对黛玉说了一些玄乎的话,黛玉认为这些话都是胡诌。
通过这个对话,可以看出黛玉对于虚伪和矫揉造作的人和事持有的批评和反感的态度。
5.对话:“那人见他一阵咬牙切齿,举火欲烧王夫人、邢夫人,巴不得他们身败名裂,便觉李纨这样一个沉静妥当的人,怎么来忽然说这一句?心下大叹。
”(第五十五回)分析:这段对话发生在王夫人和李纨之间。
中华经典文献术语外译研究——以《红楼梦》俄译本中术语翻译为例摘要:中国典籍是中国传统文化的精髓,典籍俄译成为文化传播的重要手段。
在全球化背景下,典籍外译对向世界传播中国文化有着尤为重要的意义。
术语是典籍文献的重要组成部分,体现了各领域的核心知识,术语翻译的正确与否直接影响对整个文本的理解。
因此,对于典籍文献的术语翻译研究尤为重要。
关键词:术语翻译;典籍外译;文化传播;红楼梦;一、引言:典籍俄译是将古汉语写成的中国典籍译为俄语。
典籍俄译自18世纪始,至今已有近300年历史,为中俄文化交流做出了巨大贡献。
纵观中俄文化交流的历史,典籍俄译仍是我国文化对外传播的薄弱环节。
在众多典籍翻译中,首当其冲的就是名著经典。
近些年来,我国对于中国传统文化的全球性传播非常重视,开展了“中华大书库”,“中华学术外译项目”等项目。
翻译文学作品难,那么翻译中国文化典籍作品由于语言和时空的差距,更是难上加难。
因此,对于典籍文献的术语翻译研究尤为重要。
作为一部百科全书式的长篇巨著,《红楼梦》中饱含了大量极具中华民族文化特色的符号。
由于《红楼梦》涉及的知识面广、内容庞杂、语言千变万化,并蕴藏着极为深厚的传统文化内涵,存在着大量待译者解码的文化符号翻译问题。
因此,对《红楼梦》中术语翻译的总结研究有重要意义。
二、国内外研究现状中华文化思想精髓集中在典籍著作中,典籍外译对中国“走出去”战略有着重要的作用。
1715年,沙皇俄国向中国派遣第一批传教士团,由此俄国汉学界开始关注中国典籍。
这一时期涌现了如比丘林(Н.Я.Бичурин)、瓦西里耶夫(В.П.Васильев)等一批汉学家。
目前术语翻译研究主要集中在三个方面:术语翻译方法和策略;术语翻译标准和原则;术语翻译方法论。
术语翻译方法和策略:代表有苟丽梅(2010)以大量的科技术语为依据,提出翻译的信息等价性标准;郑述谱(2012)根据术语属性提出了“不译法”“试译法”“定义法”“连缀法”等四种准则;杨先明(2014)将术语误译分为语形误译和语义误译,提出可以运用消除策略来减少误译现象。
《红楼梦》译例1.例;霍克斯(David Hwakes[1]Hwakes,David.The Story of the Stone[M].Penguin Books,1980.)翻译的《红楼梦》以下意识的西方中心的惯常思维,用西方读者熟知的文化意象将原语文化强行进行置换、归化。
他将“怡红公子”译为“Green Boy”,“怡红院”译成“the House of GreenDelights”。
他想当然地用自己西方人的文化视野来看待书中颜色的文化含义,将“红”归化为西方人的喜欢的“绿”,的文化含义。
忽视了“红色”在中国文化里具有吉祥和喜庆之义和在这部作品中对“爱情”的含义,使西方人很难领略到甚至曲解深厚的中国文化。
2; 例;《红楼梦》第25回有这样一句话:“没良心的!狗咬吕洞宾——不识好歹”。
杨宪益([4]杨宪益,戴乃迭.红楼梦[M].人民文学出版社,1994.) 先生将其译为:“Y ou ungraceful thing! Like the dog that bit LvDongbin--you bite the hand that feeds you”。
译文采用增加、注释的方法,真实地再现了“狗咬吕洞宾——不识好歹”这一具有中华文化特色习语的文化含义。
习语前半部译成比喻“Like the dog…”,把释义放在后半部“Y ou bit the hand that feeds you”。
真可谓比喻部分象原文一样生动,释义部分如原文一样确切,前后相得益彰,淋漓尽致地再现了源语文化。
杨氏夫妇把“泥猪癞狗、枯株朽木、粪窟泥沟”翻译成“no better than a filthy pig or mangy dog; just a stump of rottenwood; just a cess-poolorgutter.”(杨, 1978, 111-112 [5]杨宪益,戴乃迭,译.红楼梦[M].北京:外文出版社, 1978.);而霍克斯则翻译为“just a pigwal-lowing in the mud, a mangy dog; the dead and rotten wood beneath; the cessp it and swell the stinking sewer of my inside.”(霍, 1979, 178 [3]霍克斯,大卫,译.石头记[M].伦敦:印第安那大学出版社, 197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