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勇 永远的尹雪艳 最新PPT 优质课件 教学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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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也诉说着平凡而伟大的女性世界。
三、问题女性的真实诉说作品中对于女性的塑造除选取小人物的视角外,还选取了问题女性这一角度。
所谓问题女性,即指自身具有问题或是生活在充满问题的环境之中的女性。
乌利茨卡娅往往将人物放置于比较极端的生存状态之中以求在重重的矛盾中凸显人物性格和揭示更为深刻的社会现实对人物命运的影响。
作品中几乎每一位女性都有自己的问题,只是表现不一。
母亲薇拉由于生活上一贯依赖自己母亲,也即舒里克外婆叶丽扎维塔的打点,所以在外婆辞世后极为不适应,生活陷入病态,“急剧见老,同时觉得自己成了孤儿”,“说什么话都吞吞吐吐,让人捉摸不定”,“家里大人的位置让给了舒里克”……法伊娜“说不清道不明,就是喜欢当兵的”,交往过很多男人,却都是些“靠不住的男人”;斯托芙芭十九岁因与古巴男青年相爱而怀孕,后又因恋人的突然回国变成单身母亲……作品中的女性们,无论年轻还是年老,无论是单纯的女学生还是涉世较深的中年单身女人,她们都处在各自世界的问题之中。
这些问题的出现,有的是因为命运的捉弄,有的则是因为她们自身的个性缺陷导致,但是,无论怎样,所有这些问题女性的形象都以一种真实而又具象征性的手法被呈现了出来,使人透过这些典型的文学形象看到现实当中更多的背负同样问题的女性人群,思考她们所有孤独、欲望以及不幸福的根源所在,从而真正唤起人们对于女性命运及女性生存状态的关注和思考。
作品取名《您忠实的舒里克》与问题女性这一主题是有内在联系的,正是因为与舒里克交往的女性都处在这样那样的问题之中,他们才会在不同程度上依赖或利用舒里克,从而有了作品中的那些故事情节。
可以说,舒里克是贯穿全文的一条人物线索,他对包括其母亲在内的女性的怜悯和同情,恰恰映射出女性需要怜悯和同情的不幸所在。
作者通过看似自然主义的人物故事讲述,实际上客观有力地揭示了当今俄罗斯女性的经济不独立、婚姻生活失败、精神孤独、生活态度消极、道德退化等问题,发人深省。
20世纪80年代俄罗斯女性文学的兴起,开始了文学中女性解放和女性重写的时代。
《永远的尹雪艳》教学设计作者:李梅来源:《中学语文·大语文论坛》2010年第04期【教学目标】1.了解作者白先勇及作品。
2.梳理小说的故事情节。
3.分析尹雪艳人物形象及意义。
4.挖掘作品的深刻主题。
【教学设想】1.搜集白先勇的有关情况。
2.课前自读课文,了解故事情节。
3.思考尹雪艳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4.教学过程中,先检查学生的阅读情况,梳理故事情节,为分析人物形象做铺垫。
【教学时数】3课时第一课时一、导入新课出示材料:萤火虫是肉食小甲虫,它的食物是蜗牛。
蜗牛一旦有什么危险,就把头缩进硬壳里,很多天敌拿它无可奈何。
小巧、柔弱和笨拙的萤火虫如何对付它呢?萤火虫的头顶有一对颚,那东西细得像头发,很尖利。
萤火虫捉蜗牛时,先用颚在蜗牛身上轻轻敲打,而蜗牛根本不把萤火虫放在眼里,甚至觉得被敲打几下如同按摩一样很舒服。
萤火虫的敲打,是向它注射一种毒液。
蜗牛在毫无警觉中被麻痹,直到失去知觉。
当蜗牛被毒倒后,萤火虫再注射另一种液体,使蜗牛的肉变成流质,然后用管状的嘴喝掉。
教师:萤火虫是怎么吃掉蜗牛的?(学生回答)其实,人类和动物有许多相似之处,我们今天学习的白先勇《永远的尹雪艳》中的尹雪艳和萤火虫有什么相似之处呢?二、作者简介(出示)白先勇:回族,当代著名作家,1937年出生于广西,国民党高级将领白崇禧之子。
抗日战争时他与家人到过重庆、上海和南京,后来于1948年迁居香港,就读于喇沙书院。
1952年移居台湾。
1956年考取台湾省立成功大学(今“国立”成功大学)水利工程学系。
翌年发现兴趣不合,转学“国立”台湾大学外国文学系,改读英国文学。
1958年,他在《文学杂志》发表了第一篇短篇小说《金大奶奶》。
两年后,他与台大的同学欧阳子、陈若曦、王文兴等共同创办了《现代文学》杂志,并在此发表了《月梦》、《玉卿嫂》、《毕业》等小说多篇。
1965年,取得爱荷华大学硕士学位后,白先勇到加州大学圣塔芭芭拉分校教授中国语文及文学,并从此在那里定居。
试论白先勇的《永远的尹雪艳》作者:姚雨来源:《文学教育·中旬版》2010年第02期[摘要]《永远的尹雪艳》是台湾现实主义作家白先勇的代表作之一,是暴露和抨击台湾上流社会的一篇现实主义杰作。
本文深入剖析了作品中尹雪艳的艺术形象及其命运待给我们的启示。
[关键词]尹雪艳;形象:命运《永远的尹雪艳》是台湾六、七十年代现实主义作家白先勇的代表作之一,是暴露和抨击台湾上流社会的一篇现实主义的杰作。
作品通过尹雪艳形象的逼真刻画,揭示出台湾上层社会纸醉金迷的腐朽生活,更带来作者对人生中欲望与命运的深刻思考。
小说善于在每一段的第一句话用简练而精准的言语道出尹雪艳的特点。
“尹雪艳总也不老”,小说开头一句就把主人公推上了一个带有神秘性和“非人化”色彩的境地。
虽然十几年前在上海百乐门的舞台上追捧他的那些“五陵年少”们如今在台湾或是两鬓添霜或是天平开顶,而尹雪艳却“总也不老”,“不管人事怎么变迁,尹雪艳永远是尹雪艳,在台北仍旧穿着她那一身蝉翼纱的素白旗袍,一径那么浅浅的笑着,连眼角儿也不肯皱一下。
”第二段第一句又说“尹雪艳着实迷人”。
虽然她从不爱擦脂抹粉,从不爱穿红戴绿,但“也不知是何道理,无论尹雪艳一举手、一投足,总有一份世人不及的风情。
”虽然小说没有用一个字正面描述尹雪艳的容貌、身材、气质,但已经可以让读者充分幻想出她靓丽的外表和脱俗的气质。
“尹雪艳着实有压场的本领。
”在第一章的倒数第二段又开门见山,无论那些到场的贵人名嫒怎样披金戴银,总不如尹雪艳一出场就另人眼前一亮,“把场合中许多银行界的经理、协理、纱厂的老板及小开,以及一些新贵和他们的夫人们都拘到眼前来。
”至此,小说已将尹雪艳的迷人风情刻画到了极致。
然而,小说却不是主要在描述尹雪艳的美貌,而是把重点放在了她的“重煞”上——好像每一个接近他的男人没一个好下场,“轻者家败,重者人亡”,从王贵生到洪处长再到徐壮图,似乎谁也摆脱不了这个命运:王贵生犯罪被枪毙,洪处长“一年丢官,两年破产”,徐宏图被发狂的工人刺死…似乎都是尹雪艳的“重煞”惹的祸,但细究起来,他们的命运却又是必然。
解读白先勇《永远的尹雪艳》作者:许莉萍来源:《青年时代》2016年第15期摘要:作者用全知全能的叙述视角描写了一个风华绝代的百乐门舞女——尹雪艳,她的神秘气质吸引着上海旧贵族围绕在她身边,她是乱世的妖孽,作者通过他缅怀了旧上海生活,通过时间之于她的凝定性来反衬时代巨变。
关键词:全知全能时间;凝定性;妖性;符号一、叙述视角和小说结构小说第一部分这种议论式在叙述文本中的开场方式在现代小说写作中显得别具一格。
《永远的尹雪艳》采用全知全能视角的叙述方法,主人公被剥夺了自由展现自身意志的所有可能性,成为一个纯观念客体。
文本叙述处处可见叙述者急于与那些非主人公合谋,为主人公构造一段“红颜祸水”的传奇叙述痕迹:“尹雪艳名气太大了,难免招忌,她同行的姐妹淘醋心重的就到处嘈起说:尹雪艳的八字带着重煞,犯了白虎,沾上的人,轻者家败,重者人亡。
”叙述者用全知全能的视角叙述了追求尹雪艳的王贵生犯了重罪被枪毙,而抛弃妻子的洪处长一年丢官、两年破产两个家破人亡的例子例证了那些“嘈起之说”。
在整个第一部分尹雪艳没有被给予讲话的机会。
小说第二部分直接转入叙述现在时态,叙事者的评论干预始终控制着叙述本身。
尹雪艳的新公馆华丽的陈设、妥帖的设计、人性化的布置叙事者似乎刻意拖延主人公的出场以增加她的神秘感,并成功将主人公编入作品中其他人物合力构建的语言之网中:“当尹雪艳的靠山相好遭到厄运的时候,她们就叹气道:命是逃不过的,煞气重的娘儿们到底沾惹不得。
”“像侬吧,尹家妹妹,侬一辈子是不必发愁的,自然有人会来帮衬。
”“尹雪艳确实不必发愁,尹公馆门前的马车从来也未曾断过。
”叙述者和文中的非主人公主导了本文基调,虽然小说的第二三部分,主人公也说了三句话,却也带着浓厚的职业色彩,只是劝慰吴经理和宋太太的客气话,并无法为自己红颜祸水的形象进行任何有积极作用的辩解,她的主体性与意识性在小说中都无法展现。
她的形象也在漫长的开场中通过别人的叙述而逐渐丰满起来,后三个部分她与徐壮图的故事无非是为她“红颜祸水”的形象再添一枚佐证而已。
《永远的尹雪艳》中对“永远”的反讽——论白先勇小说中的不可靠叙述谢非【摘要】短篇小说《永远的尹雪艳》是白先勇《台北人》系列的首篇,讲述的是交际花尹雪艳在上海以及之后辗转台北的故事.故事叙述者采用的是客观的全知视角,以一种冷眼旁观的姿态刻画尹雪艳和她身边的众多人物.小说的隐合作者对于叙述者这种貌似“客观”的姿态进行了不露声色的反讽,使得整个小说的主题和寓意变得十分耐人寻味.白先勇的作品多用可靠叙述,但在《永远的尹雪艳》这篇小说里,本文的隐合作名实际上对尹雪艳持一种冷静、批判的态度,这恰与叙述者对尹雪艳的迷恋、钦慕形成鲜明的对比,共同构成了本篇小说不可靠叙述的格局.白先勇之所以使用这种不可靠叙述方式主要是由于以下两个方面的原因:第一,叙述者的话语有助于读者体会到小说中的悲剧意味;第二,能引发读者的思考,使得尹雪艳身上的象征性浮现出来.【期刊名称】《美与时代(下旬刊)》【年(卷),期】2014(000)005【总页数】4页(P59-62)【关键词】不可靠叙述;反讽;白先勇小说【作者】谢非【作者单位】上海大学文学院【正文语种】中文一、叙述者和潜在作者之间的矛盾短篇小说《永远的尹雪艳》是白先勇《台北人》系列的首篇,讲述的是交际花尹雪艳在上海以及之后辗转台北的故事。
故事中,尹雪艳身边的众人饱经风霜,或一蹶不振或是宏图大展、飞黄腾达,而尹雪艳依然故我,像一尊不老的女神。
叙述者采用的是客观的全知视角,叙述者完全不谈自己,而以一种冷眼旁观的姿态刻画尹雪艳和她身边的众多人物。
值得注意的是,这篇小说的隐含作者对于叙述者这种貌似“客观”的姿态进行了不露声色的反讽,从而使得整个小说的主题和寓意变得十分耐人寻味。
对于这种叙述模式,台湾小说家欧阳子在《王谢堂前的燕子——台北人的研析与索隐》的第十一章“《永远的尹雪艳》之语言与语调”中评论道:“惟独在《永远的尹雪艳》里,作者像是完全把自己隔离,冷眼旁观,采用全知叙事观点,不探入任一角色之意识内,只限于人物外貌言行与情节发展的具体客观之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