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女性乡土文学在日本的译介研究——以残雪小说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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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文学》英语版对当代女性作家及其作品译介探究——以《春风夜》译介为例张璐【摘要】文学译介一直以来是文化交流的重要组成部分.2012年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之后,国内学界和翻译界曾围绕中国文学走出去问题展开了广泛讨论,但其中对当代女性作家及其作品的译介研究较少.本文以《人民文学》英语版为研究对象,尝试梳理目前国内唯一一本官方发行英语文学杂志对当代女性作家及作品的译介,以铁凝《春风夜》为案例,分析译者采用何种翻译策略对外展现当代中国女性新形象.【期刊名称】《长春工程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年(卷),期】2017(018)003【总页数】4页(P80-83)【关键词】《人民文学》英语版;女性作家;《春风夜》【作者】张璐【作者单位】浙江传媒学院国际教育学院,杭州310018【正文语种】中文【中图分类】I206.7中国女性作家在20世纪八九十年代大量出现,其作品数量与质量都受到了外界广泛的肯定,迅速崛起和不断更新的女作家群,是新时期重要的文化景观之一。
这些女作家大都出生于50—60年代,代表人物有王安忆、蒋韵、铁凝、迟子建、方方等。
正如一些学者所说,在70年代末到80年代中期,中国社会所经历的深刻的文化转型之中,女作家群成了这一时期文化话语构造相当有力的参与者[1]。
时至今日,这些女作家仍然在当代文学中占据重要地位,不断有新的作品问世,肩负提请或负载着社会质疑或批判的任务。
到本世纪初,一些年轻的女作家开始崭露头角,为中国文坛注入新的能量。
她们的创作在文学观念和写作手法上都与成名于八九十年代的女作家有明显不同。
她们并不向往小说的宏大叙事或“大我”为中心的宏观叙事框架,取而代之的是她们对社会和现实的体认,对个体内心感受的抒发。
语言上,80后女作家在创作上构建了自己的语言系统,口语、书面语和网络语言杂糅,自由张扬,天马行空。
形式上,对传统文学文体体式结构进行了消解与重构,创作主体的介入无处不在。
代表人物有张悦然、颜歌、夏笳等。
《残雪》中表姐“出走”的文化分析摘要:在中国文学史中,自1918年《新青年》上刊出“易卜生专号”,将“娜拉出走”带入文坛以后,“女性出走”现象所蕴含的独特的文化内质,便一直是中国作家探寻的主题。
而《残雪》中所呈现的女性“出走”现象,因其对生存空间的思考和对灵魂层次的探索,表现出有别于其它“女性出走”作品的文学魅力,成为文坛上一种独特的文学风范。
本文将通过对残雪的《残雪》中“表姐”的人物形象进行分析,以空间和灵魂为切入点,揭示其被人们所忽略的内心世界和精神王国。
关键词:出走;女性;空间;灵魂一、出走(一)出走的内涵1.出走的含义“出走”,在《现代汉语词典》的解释是:“被环境逼迫不声张地离开家庭或当地。
”在文学作品中,“出走”有肉体和精神两方面的含义,往往代表着不负责任、背叛、逃避、远离、叛逆、冲突、决裂、选择、分手等情感色彩。
2.女性出走“女性出走”,可以说是一个世界性的文化母题,在东西方的文学作品中占据着重要的地位。
西方最早可以追溯到《圣经》中叛出伊甸园的夏娃,东方神话故事中的嫦娥也是最早出走的女性代表之一。
尽管东西方存在着文化的差异,但是女性在社会地位上存在着惊人的相似之处。
以中国社会为例,从母系社会过渡到男权中心的父系社会以来的几千年里,中国女性一直处于社会的最底层。
特别是在封建伦理道德的统治下,她们一再被男性主宰的封建社会愚化、弱化、物化。
所谓的“三纲五常”、“三从四德”等妇女专有戒律和礼教习俗,在身心两个方面折磨着女性,使女性沦为男性的附属品。
于是,女性作为人的各项权利被一一剥夺,逐渐失去了自由和独立的人格,成为“第二性”。
期间,也出现过如嫦娥这类出走的女性觉醒,但是只是少数,绝大多数的女性还是生活在昏昏沉沉的状态中,被压迫,被禁锢。
终于,这样的局面在五四新文化运动中被打破。
自1918年《新青年》上刊出“易卜生专号”,将“娜拉出走”带入文坛以后,中国女性看清了自己真正的处境,在娜拉“首先我是一个人,跟你一样的一个人——至少我要学做一个人”的号召中,打破原有的生存处境,义无反顾地去寻求新的生存空间。
摘要:残雪是20世纪80年代中国文坛颇具影响力的先锋派作家之一。
残雪以其创作面貌及其个人精神气质的独特性,形成了所谓的“残雪之谜”。
文章分析了西方女性主义思潮对残雪小说创作的影响。
残雪颠覆男性传统价值观和审美心理中的女性形象,解构男性英雄主义话语,同时试图建立自己的文学世界。
关键词:女性主义思潮;残雪小说创作;颠覆;解构;建立中图分类号:I207.4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6132(2009)04-0059-03收稿日期:2009-02-12作者简介:穆厚琴(1965—),女,江苏连云港人,连云港师范高等专科学校中文系副教授。
女性主义思潮对残雪小说创作的影响穆厚琴(连云港师范高等专科学校中文系,江苏连云港222006)南阳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Journal of Nanyang Normal University (Social Sciences )第8卷第4期2009年4月Vol.8No.4Apr.2009残雪无意成为一位女性主义者[1](页15),她只是内心对自己身处的社会充满叛逆情绪,而她恰巧是女性,面对的是一个男权社会,从而使得她的叛逆行为染上时髦的色彩,无意中成为中国少数的具有女性自觉意识的女性作家。
残雪叛逆的性格自小就形成了,她曾自述自己小时侯就与别的孩子不同:“因为我从小就生活在我的那个世界,我对大家所熟悉习惯的世界,对俗话、套话都十分反感,大人说东,我一定说西,我的世界是我创作出来去反那个世界的,他们都非常讨厌我。
但是我这个世界又与大家所公认所习惯的世界有很密切的关系,我没有办法像逃禅或者觅道那样隐遁到山上去。
我就是要反,就是讨厌那个世界,所以我才创造了我的世界。
”[1](页13)因为讨厌这个世界,所以要反,所以要创造自己的世界。
这“反”与“创造”就是残雪———一位女性的一场突围表演,残雪的写作是对抗性写作。
一、颠覆男性传统价值观和审美心理中的女性形象这与女性主义批评不谋而合。
残雪作品的女性主义解读[摘要]本文论述了残雪创作中的女性主义思想,她在小说中始终站在女性的立场,运用独特的叙事方式,并采用荒诞变形的漫画形式来揭露女性的人格缺陷以打破对女性的传统审美模式,彻底颠覆和解构了传统文学中的贤妻良母理念,从而巧妙地肯定和张扬了女性意识。
[关键词]残雪女性文化女性主义作为一位女性作家,残雪在其作品中体现了对女性这一弱势群体的极大关注。
她的创作突显出极其鲜明而又独特的女性主义特色,残雪艺术创作投影的聚焦点始终落在对女性生存遭遇和情感世界的观照上。
她笔下最为风光和最为成功的人物形象都是一批风采各异的女性,这些女性都具有极强的判逆心理,她们对大男子主义都显现出极端的藐视,向几千年来男性中心的霸权地位和审美观念摇旗呐喊、公然宣战。
也正是这种独特叛逆的女性视角,使残雪表现出对传统的男权主义审美观念的极其憎恶,从而也使得她的作品显现出极强的讽喻性和反叛性。
传统文学倾向于写女性之美,而残雪却大写女性之丑,注重揭露女性本身几千年来积淀残存的奴性思想或在男权压抑下的病态人格。
同时对男性也处处加以丑化。
在她的笔下,传统文学中所谓的淑女形象都已不复存在,慈母的美德也荡然无存。
残雪在作品中将女性文化进行了彻底的颠覆和重构,使得女人第一次扬眉吐气真正实现了自身的价值,并将自己的生命体上升到理性的层次。
在残雪的《五香街》这部作品中,对大男子主义的否定和叛逆可以说达到了空前激烈、无与伦比的程度。
残雪将X女士、B女士、同行女士、寡妇女士、金老婆子等一大批个性十足的女人推上了文学的舞台。
她们大都是能力型的女人,风风火火敢做敢为,干出了一系列惊世骇俗的事情,在智力潜能、文化层次、情操修养、品格德行、心理承受能力和实际行动能力等方面,她们都令五香街的男人自惭形秽、无地自容。
在这里,几乎所有的大事都是由这群轰轰烈烈的女人们干出来的。
这就成功地打破了男女的性别界限,把“男主外”变成了“女主外”,女人作为一家之主独当一面,而男人则变得胆小怯懦,碌碌无为,并借此证明女性也能够发出自己的话语,拥有内外兼备的才能,体现了女性顽强不屈的生命力和不亚于男人的能力;或者说五香街的世界是女人味十足的世界,而那些软弱无能和慵懒颓废的男人,充其量不过是个陪衬而已。
日本文学作品中的女性形象分析
日本文学作品中的女性形象一直是一个重要的研究领域。
在这篇文章中,我们将重点分析几位代表性的女性形象,包括《东京塔》中的加奈子、《细雪》中的千代子和《沉默的巡礼》中的乙头久子。
我们来分析《东京塔》中的加奈子。
在小说中,加奈子是一个独立自主、坚强的女性形象。
她独自一人在大城市东京生活,并经营着一家小饭店。
加奈子的坚韧和勇气让她克服了生活的各种困难和挑战。
她不仅要经营饭店,还要照顾自己的孩子。
加奈子展现了一个现代女性在职业和家庭之间平衡的榜样,她的形象给人们传递出女性独立自主的力量。
接下来,我们来分析《细雪》中的千代子。
千代子是一个传统、忠诚而纯真的女性形象。
她是家族中的一员,秉承着家族的传统和责任。
千代子的生活被家庭、丈夫和孩子所占据,她毫不犹豫地为了家庭付出一切。
千代子的形象展示了一个传统家庭妇女的形象,她的奉献精神和牺牲精神给人们传递出家庭价值观的重要性。
日本文学作品中的女性形象多种多样,每个形象都有其独特的特点和故事。
从加奈子的独立自主,到千代子的忠诚和久子的坚守,这些女性形象以不同的方式展现了女性在不同社会环境下的力量和价值。
这些形象不仅给人们带来思考,也为人们提供了不同角度来理解和欣赏日本文学作品。
日本当代女性文学研究当代日本文坛涌现出大量女性文学作品,可谓是日本文学史上的奇葩。
值得一提的是,在1989年1月的的芥川文学奖和直木奖共四人获此殊荣,其中三人是女作家[1]。
女性文学进入了一个崭新的时代,并以其特有的魅力独领风骚。
津岛佑子是颇具代表性的女性作家,1967年以安艺柚子的笔名创作的《诞生》,1969年用津岛佑子的笔名发表《安魂曲———为了狗和大人》。
津岛不仅是一位多产的作家,而且还频频获奖。
凭借《葎的母亲》、《草中卧房》、《宠儿》、《光的领域》等作品先后获得了田村俊子奖、泉镜花奖、伊藤整文学奖、川端康成奖等众多奖项,国际评价相当高。
进入新世纪,唤起通过女性文学家之手重新审视日本的文学史,预测比起20世纪末,本世纪的现代文学将以女性为中心展开[2]。
近年来,随着对当代日本女性文学的深入研究,传统家庭意识的淡薄,新型家庭形态的出现等成为研究热点,其中津岛佑子文学作品中对此描写得尤为突出。
一、不完整的家庭形态随着日本社会化的飞速发展,其社会关系、家庭关系、人际关系亦出现了变化,爱情观、婚姻观、家庭观也相应发生了改变。
由于女性地位的不断提高、女性意识的自我觉醒,她们与家庭的天然联系决定了创作的着眼点。
传统家庭形象在当代日本女性文学中仍占据主流,但这种以血缘和配偶关系联系起来的家庭却不包括所有的家庭形态。
津岛佑子作为女性作家,把视点放在描画女性的生活、特别是母子家庭等不完整的家庭形态上,深切感受到了女性特有的肉体机能和心理感觉及家庭内部出现的很多问题,,众所周知,日本传统的家庭模式是男主外女主内[3]。
但津岛佑子打破了传统的家庭形态,描写了分崩离析的家庭关系,缺失不完整的家庭形象。
津岛佑子文学中的诸多作品,有惊奇相似的一点是大多数都没有家庭中男性的出现———或是父亲死去,或是丈夫离异。
很多设定为女性主人公喜欢上男人、生孩子、失去父亲的过程的母子家庭。
男性对于家庭来说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
譬如,《怀狐狸》中幸子的家庭,父亲很早就去世了,弟弟智力迟滞,由于单亲而有呆傻孩子的家庭。
母性神话的解体——残雪小说女性主义解读
张江彩
【期刊名称】《咸阳师范学院学报》
【年(卷),期】2009(24)3
【摘要】残雪的小说表现了独特的思想与艺术风格,具有大胆突兀的女性主义色彩.残雪以独特的叙事视角,彻底颠覆和解构了男权主义对女性角色的审美情趣,解构了
传统文学中母性理念,展现了母性价值认同中的阴暗面,粉碎了男性视野对母性"关怀、温柔、忘却自我"这一期待.母性的神话解体了.
【总页数】3页(P106-108)
【作者】张江彩
【作者单位】咸阳师范学院,文学与传播学院,陕西,咸阳,712000
【正文语种】中文
【中图分类】I207.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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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解读先锋状态中的残雪--残雪小说评述 [J], 陈成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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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家庭、母性神话的消解--山田咏美小说中的家庭观与母性观 [J], 张洁;肖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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