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制下的府际关系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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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体性治理分析框架下的府际关系建构研究【摘要】良好的府际关系是区域经济一体化的关键性因素。
目前,府际关系充斥着各种冲突与竞争,府际合作费用无人分担,府际合作利益竞相争夺,导致合作困难,面临着产业同构与重复建设抹煞府际比较优势,政治晋升博弈导致府际合作困难等。
需要充分运用整体性治理理论,构建整体性府际关系,使府际冲突走向府际协同,府际竞争走向府际合作,府际关系碎片化走向府际关系整合化,打造整体性府际公共服务供给模式。
实现府际整体性治理。
【关键词】整体性治理;府际关系;协调一、分析工具与框架——整体性治理最早提出整体性治理这一革命性思想的是英国著名学者希克斯(perri 6),因其顺应当时英国历史潮流并对撒切尔政府的竞争性治理进行深刻反思与修正而得到布莱尔政府高度认同和大力提倡,进而成为布莱尔政府主导性理念和全新改革趋向。
这一改革趋向不仅在英国、澳大利亚和新西兰这些被称为新公共管理改革先锋的盎格鲁一撒克逊国家非常明显,而且在其它并没有致力于推行新公共管理改革的国家也日益显现。
希克斯认为,碎片化府际关系中所强调的整体性治理的敌人不是专业化而是碎片化,整合的反面并非分化而是碎片化。
为此,整体性治理逐渐建构起以协调和整合为重要分析性概念的分析框架。
事实上,协调与整合是公共行政中最早关注问题点之一。
“协调”被指为发展联合和整体性工作,联合信息系统、机关间对话、规划过程和决策,“整合”则被指称实际行政或执行时的协调,通常会发展一套组织结构、专业实务及干预来进行,事实上,整合并不是一种技巧而是一种策略,它的主要目的就是要克服碎片化带来的一系列问题。
整体性治理理论认为,府际关系就像是平衡政府组织关系中的杠杆,它要寻找的是一种有效的、适宜的和可接受的方式。
整体性治理理论所倡导的整体性府际关系就是要做到各政府组织之间的关系从冲突迈向协调,从竞争迈向合作,从碎片化迈向整合化,构建整体性府际运作模式,形成府际合力并实现共赢。
行政机构的协调与合作机制随着社会的发展和进步,行政机构间的协调与合作变得尤为重要。
行政机构的协调与合作机制不仅能够提高工作效率,还能够增强政府的执行力和协同能力。
本文将探讨行政机构的协调与合作机制的重要性,以及构建有效机制的方法。
行政机构的协调与合作机制对于提高行政效能和解决复杂问题至关重要。
在一个政府体系中,各个行政机构承担着不同的职责和任务,它们之间需要密切协作,共同推动政府的决策和政策的执行。
行政机构的协调与合作机制有助于实现各个部门之间资源的整合和分配,避免重复劳动和资源浪费,提高政府的决策执行效率。
建立行政机构的协调与合作机制需要考虑以下几点。
明确各个行政机构的职责和权限。
不同的行政机构拥有不同的职责和权限,明确这些职责与权限可以防止在协调与合作过程中的冲突和重复。
制定明确的决策和沟通渠道。
行政机构之间的沟通和决策渠道的畅通有助于减少信息不对称和误解,提高各个行政机构的工作效率。
建立高效的信息共享和交流平台也是十分重要的。
信息共享和交流平台能够帮助行政机构之间及时了解对方的工作进展和需要,促进合作和协同。
建立跨机构的协调机构和合作项目。
通过设立协调机构和共同参与合作项目,可以实现各个行政机构之间的有效协调和合作。
协调与合作机制的建立不仅局限于行政机构内部,还需要与外部合作伙伴建立紧密联系。
政府行政机构与其他政府机构、企业、非营利组织等建立伙伴关系,可以分享资源、共同开展项目、推动政府的决策和政策的实施。
建立政府间的协调机制,能够促进信息共享、资源整合和风险共担,提高决策的合理性和可执行性。
同时,协调与合作机制的构建也需要注重领导力和管理能力的提升。
在各个行政机构之间建立互信和合作关系,需要高层领导的引领和推动。
领导者应该具备整合资源、协调各方利益、促进合作的能力,为行政机构的协调与合作提供正确的方向和支持。
还应该加强管理能力的培养,提高行政机构的组织效能和执行力。
总之,建立行政机构的协调与合作机制是提高行政效能和解决复杂问题的关键。
1、中国历史上行政区划特点由于行政区划的作用是统治和管理土地和人民,因此其划分和管理的决定性因素是政治。
在中国历史上政区的划分是以政治为首要因素,同时顾及到自然、经济等相关因素。
在中央政权稳定的情况下,最理想的是三者的兼顾。
具体从政区地理的角度来看,行政区划基本上遵循四个要素,即中央到地方分几个层次进行管理;行政区面积范围;国家内部政区间的界线;行政中心的选择。
至元代实行源于魏晋时期行台制度的行省制,由行省、路、县三级政区组成。
行省为中央的派出机构,全称行中书省,简称行省。
公元1790年,确立十三个省级行政区。
包括中书省直辖区,宣政院辖区和是一个行省。
至元末,行省制趋于混乱。
至明代,省级行政制度日趋完善,洪武九年,该行省为承宣布政使司,行省取消,但习惯上仍称省。
明代的省份是都指挥使司辖一省卫所年户。
明代共十六都司,五行都司,二留守司。
至清代,总督、巡抚成为地方实官,实行省、府、县的三级行政区划。
而边疆地区则实行不同于内地的行政区划,如东北设奉天、吉林、黑龙江三将军,外蒙古设乌里雅苏台等。
至民国时期,增设四特区,即热河、察哈尔、绥远、川边四地。
在北京政府时期全国共二十九个省级行政单位。
在南京政府时期,该行政区划为省、行政督察区、县三级。
总结中国古代的行政区划变化,可以看出在两千多年间,我国行政体系经历过几次重大的变化。
其表现为以下特点;首先以监察区划或军事区划转变而来;其次随着时间的推移,行政区划层级呈下降趋势;第三,历史时期的行政区划以三级制为主;最后,地方首长多由中央派出官转变而来。
元代,行省制度。
元朝为有效地管辖辽阔的国土,加强封建统治,实行行省制度。
行省全称行中书省,成为地方最高一级行政机构,可以在中央统一政令的基础上独立处理省内事务,对后世影响深远,是现在“省”的前身。
明朝,沿袭了行省制度,将省改称为布政使司,地方最高的行政长官不再是一个人,而是变成了3个人,即布政使、转运使、按察使,后期设立巡抚衙门,有的巡抚管一省,有的管几个省。
加强横向府际沟通协作的思考[提要]经济社会发展不平衡以及社会管理问题的跨区域性,要求政府不断加强系统内部的协调配合,加强横向府际沟通协作。
本文创造性地寻求社会管理和府际关系的结合点,分析当前横向府际社会管理存在的问题,并提出对策建议。
关键词:社会管理;横向府际沟通协作一、横向府际沟通协作的必要性加强社会管理领域的横向府际沟通协作是经济社会发展到现阶段的客观要求,具有现实必要性。
(一)加强和创新社会管理的需要。
改革开放30多年来,发展着的中国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
但社会发展滞后于经济发展就好比我国整体发展状况的“短板”,影响国家整体水平和可持续发展。
经济社会发展不协调,某种程度上说是市场失灵的表现,需要政府干预予以纠正和平衡。
(二)政府主导社会管理的需要。
现阶段,我国社会自治能力不强。
政府应主动承担起社会管理职责,加强和创新社会管理,营造良好的环境,重点培育社会自治能力。
在完善党委领导、政府负责、社会协同、公众参与的社会管理格局的新时期,加强政府系统内部特别是政府间在社会管理领域的协调配合,共同承担跨区域社会管理责任。
(三)社会管理问题的跨区域性。
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我国当前的许多社会问题大多是区域性甚至全国性的,单独的地方政府难以全面、彻底、有效地解决。
如,2009年11月华北地区普降大到暴雪,河北、山西交界处高速公路拥堵或被迫封闭,车辆人员严重受困等。
地方政府间责任不清、各自为政、缺乏沟通协作等问题亟待解决。
二、主要问题及分析(一)府际无序甚至过度竞争。
在现行的财税制度下,地方发展以产值和财政收入为考核、激励的衡量标准,同时受干部考核选拔模式的导向作用影响,致使一方面社会管理职能被相对淡忘和忽视,另一方面地方政府之间的关系更多地表现为资源和经济利益的激烈竞争,府际关系缺乏相关制度规范,地方保护严重,无序、过度竞争普遍存在。
不仅制约着府际沟通协作,影响了政府组织形成合力,而且导致产业结构趋同、区域福利水平下降及公共资源浪费,还容易引发社会冲突。
大部制下的府际关系协调*周 彬1,柳天恩2(1.东北财经大学 经济与社会发展研究院,辽宁 大连 116023;2.邢台职业技术学院,河北 邢台 054035)摘 要:大部制下,政府机构数量、层级减少,单一机构职责增加,行政管理效率提高;但是由于权力集中和利益集中,也容易导致部门利益的固化。
为防止政府部门利益固化影响改革成效,应该强化府际关系协调:横向上通过权力制衡与利益均衡鼓励同级政府机构的协同合作,纵向上在增加下级政府积极性的同时实现有效的约束和监督。
机构改革必须坚持分权的方向,着重考虑部门利益的因素,设计和实施有效的监督制衡制度,建立和完善决策机构、咨询机构、执行机构、监督机构、信息机构之间分工合作机制。
除了组建议事协调机构和加强中央对地方的监督,还应该培育经济中介和社会组织的力量。
关键词:府际关系协调;机构改革;大部制改革;部门利益;分权;中央政府;地方政府;议事协调机构;省直管县中图分类号:D035.1;F120.3 文献标志码:A一、引言2007年,十七大报告提出“加大机构管理整合力度,探索实行职能有机统一的大部门体制,健全部门间协调配合机制”,明确了行政机构大部制改革的方向。
2008年人事部、劳动和社会保障部合并成为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2013年铁道部并入交通运输部以及卫生部与国家人口和计划生育委员会合并,这些改革措施是大部制改革的典型表现。
大部制意味着政府机构数量和人员减少,但是每一个机构和人员承担的职责却在增加。
这一增一减后不同政府机构之间的关系(也即府际关系)也会发生变化,原有的很多跨政府部门的议事协调机制在新的大部制条件下势必要面临新的挑战,中央政府和地方政府之间职能的对接也要做出调整。
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成立全面深化改革领导小组和国家安全委员会,这是国家层面应时而动的战略决策,也蕴含一种新型的府际关系协调。
2015年4月30日,中央政治局审议通过《京津冀协同发展规划纲要》,这对府际关系(尤其是地方政府间的关系)协调提出了更高的要求,相应的理论研究任务也更紧迫。
大部制改革方向明确后,相关的理论研究滞后于实践,且研究成果多具有重复性。
石亚军和施正文(2008)提出推行大部制应关注决策、执行和监督职能的分离与协调问题以及综合管理与专业管理部门的关系问题、法律保障问题、配套措施问题等。
李文钊和毛寿龙(2010)认为从政府机构改革历程来看, * 收稿日期:2015-08-27;修回日期:2015-09-29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12&ZD067);辽宁省社会科学规划基金资助项目(L14BJL015);邢台市科技局软科学研究计划项目(2014ZC192)作者简介:周彬(1980— ),男,安徽利辛人;助理研究员,博士,在东北财经大学经济与社会发展研究院任教,主要从事公共经济学、宏观经济学、产业经济学研究,E-mail :dlzhoubin@ 。
柳天恩,(1981— ),男,河南南阳人;讲师,博士,在邢台职业技术学院任教,主要从事区域经济、产业与贸易研究。
第26卷第1期 2016年1月·全面深化改革· vol. 26 No.1 Jan. 2016网络出版时间:2016-01-06 11:20:11网络出版地址:/kcms/detail/50.1200.C.20160106.1120.002.html经济秩序在推动改革的过程中虽然仍有较大作用,但是社会秩序、心智感觉以及公民权利意识等逐渐成为推动改革的重要力量。
关于府际关系的研究,谢庆奎(2000)认为,由于利益驱动和地区差距,府际关系目前以横向联系为主。
王敬尧和陶振(2008)认为,分税制下府际关系主要呈现出财政资源的中央集中化、中央与地方政府事权与财权非对称性、地方政府间发展非均衡性、地方政府公司主义倾向等特点。
杨爱平(2011)认为现行的激励制度有利于地方政府竞争而不利于地方政府合作。
颜德如和岳强(2012)则认为纵向府际关系依然是我国府际关系的主体,而且有法治化趋势。
上述研究一般选题都比较宏大,虽然其中不少都已经认识到政府部门除了代表所管辖公众的利益外,还具有自己的部门利益,但是缺乏深入的分析,尤其缺少微观视角的探讨。
一般来说,实行大部制、合并具有交叉职能的部门可以节省交易成本和协调成本,能够减少推诿扯皮现象;但是如果大部制改革后成立的机构由于利益集团的干扰或者过度维护自身部门利益,就会出现目标偏离,降低行政效率。
因此,大部制下必须实现政府部门利益导向的合理化和激励机制的有效化。
有鉴于此,本文主要从经济学角度,基于政府部门利益与成本的权衡,从纵向和横向两个层面研究府际关系协调问题,以适应大部制条件下府际关系的变化。
二、大部制改革中的部门利益格局调整与府际关系协调1.大部制改革是因应经济社会发展需要政府机构的设立和改革应该根据经济和社会的发展需要来进行。
之所以实行大部制,除了向国外发达经济体学习外,更重要的原因在于经过了三十多年的改革开放,中国的社会转型和经济发展已经取得巨大成就,例如经济总量和进出口贸易总额分别跃居世界第二好人第一、城市化率已经超过50%、农村剩余劳动力数量开始减少、经济结构中第三产业比例提高、出口产品的技术含量逐渐提高、资源和环境方面的深层次矛盾逐渐显现等,适应这些变化,政府机构及其职能也需要进行相应调整。
虽然大部制改革在2008年才开始明确推进,但实际上在新中国成立后,为了管理上的方便,国务院机构进行了多次的改革,机构数量减少是一个显然的趋势。
1958年就出现了把水利和电力的监督管理职能合并行使的水利电力部,1969年把商业部、全国供销合作总社和粮食部合并成商业部,1982年把进出口管理委员会、对外贸易部、对外经济联络部和外国投资委员会合并成对外经济贸易部以及把人事部与劳动部合并成劳动人事部。
当然,那时候还没有形成自觉的系统的改革思路,只是应对现实问题、精兵简政的一种临时解决办法,其后甚至又出现了反复。
1998年的机构改革力度较大,为了贯彻十四大和十五大提出的“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目标,撤消了15个国务院组成部门①,加上1993年改革撤消了7个国务院组成部门,基本消除了计划经济的机构支撑。
但是改革是渐进性的,铁道部以及信息产业部、国防科工委等机构仍然有直接管理和经营企业的职能。
在国务院组成部门总体数量持续减少的同时,也适时增加了一些新的部门。
随着经济社会发展对人口和资源环境的压力越来越大,社会大众对公共服务需求的数量和质量不断提高,所以环境保护部、住房与城乡建设部等应运而生。
同时,经济结构也在逐渐调整,农业和工业产值尽管一直增加,但是服务业的地位更加突出,所以设立了一些相应的政府机构(例如知识产权局、证监会、保监会等)来管理这些领域和行业。
大部制改革后,2008年人事部、劳动和社会保障部合并成为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2013年铁道部并入交通运输部、卫生部和国家人口和计划生育委员会合并。
围绕转变政府职能和理顺部门职责这一主线,大部制改革必将走出以往数十年机构改革中“精简—膨胀—-再精简—再膨胀”的怪圈。
当然,不同的机构合并之后,留下大量需要重新组合和调整的人财物,而且内部的利益调整和文化整合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① 1998年的机构改革,国务院不再保留的15个部、委包括:电力工业部、煤炭工业部、冶金工业部、机械工业部、电子工业部、化学工业部、国内贸易部、邮电部、劳动部、广播电影电视部、地质矿产部、林业部、国家体育运动委员会、国防科学技术工业委员会(组建新的国防科学技术工业委员会,将原国防科工委管理国防工业的职能、国家计委国防司的职能以及各军工总公司承担的政府职能,统归新组建的国防科学技术工业委员会管理)、国家经济体制改革委员会(为了加强国务院对经济体制改革工作的领导,国家经济体制改革委员会改为国务院高层次的议事机构,总理兼主任,有关部长任成员,不再列入国务院组成部门序列)。
其中前6个部委是计划经济体系下专业管理的机构,被彻底裁剪;而后面的9个部委则通过更名、改组、合并、降格等方式调整,但仍然保留了其核心的职责。
2.大部制下的委托代理与部门利益调整政府是一个多目标和多任务的机构,由于政府层级较多,存在委托代理关系,而代理人在执行过程中往往会偏离委托人的目标。
大部制改革通过整合相关或相近职能可以发挥规模优势,但并不能解决“权力部门化、部门利益化、利益集团化”问题,因为只要是部门,就会存在部门利益问题。
例如农业部会争取涉农资金投入以及农业补贴不断增加,这样农业产出增加,农业部本身的利益也会得到最大化;国资委会尽量增加中央企业的优惠待遇,因为中央企业的规模和利润增加,国资委部门利益也会增加,自由裁量权和配置的资源也会增加,否则中央企业减少至寥寥数家,国资委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这就形成了“溺爱”逻辑:这些政府机构对所在的行业负有监督和管理职责,同时为了本部门的利益,可能会纵容所在行业偏离全社会最优目标。
而其所在行业的企业或者地方政府等(即下一级的代理机构)会基于收益最大化原则在动态博弈中出现道德风险:反正出问题后主管政府部门为了部门利益会出面解决问题,所以这些被监管企业或者下属机构的行为可能偏离目标,甚而超出主管部门的预期和承受力,出现“坑爹”现象。
上述“溺爱”和“坑爹”逻辑是纵向的关系,还有横向的关系。
比如,有两家政府机构分别在两个有重合的区间提供公共服务,且两家机构提供的服务质量相同、成本相同,那么在重合的区间内会形成两种均衡结果:如果部门利益能够在提供公共服务过程中得到增加,那么两家机构就会竞相增加服务数量;反之,则会互相推诿,公共服务不足。
如果提供公共服务存在一定的固定成本并且很大,显然这时最优的解决办法就是合并政府机构。
2013年机构改革中重新组建的国家海洋局就整合了公安部、农业部、海关总署相关的执法职能,这是因为海洋执法需要投入一定的舰船,这个成本较高。
否则一定的竞争是必要的,例如“三网融合”、文化领域等也存在监管职能的交叉,但是这种交叉可以形成合理的竞争,可以促进公共服务的提供。
从部门利益的角度分析,前者更容易形成合作的府际关系,后者更容易形成竞争的府际关系。
此外,负责经济管理的领域实行大部制后,很可能出现行政垄断。
以国有企业监管为例,以前的“九龙治水”还有一种互相牵制和竞争机制,当监管机构只剩下一个国资委的时候,反而缺乏一种制衡。
传统的国有企业改革思路都假定国有企业监督管理机构能够掌握国有企业的信息,但并不符合现实。
规制俘虏理论认为,规制机构由于信息不对称不仅达不到规制目标,反而会被生产者利用,规制提高了产业利润而不是社会福利,实际上成为生产者攫取产业利润的工具。
国家和地方国资委成立后,大多数国有企业都归其管理,背负监督国有企业的责任,但是由于部门利益,往往出现被国有企业俘获的情况,形成合谋(周彬,20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