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燡_伤寒论广训_学术思想初探
- 格式:pdf
- 大小:125.14 KB
- 文档页数:2
柯韵伯《伤寒论翼·制方大法》学术思想简介摘要:《伤寒论翼》为清·柯韵伯主要学术思想集中体现之作,是《伤寒来苏集》的重要组成部分。
《伤寒论翼·制方大法》从辨证、立法、处方、选药等方面论述了仲景的辨证论治思想,主要表现为:临证立法处方应“知其机得其情”;“六经各有主治之方,而他经有互相通用之妙”,“合是症(证)便用是方”;独重桂枝、柴胡二方;重传变,重预防;六经为百病立法,同病异治,异病同治等。
其学术思想极大地拓宽了后世医家的眼界和思路,为运用仲景学说指导辨证论治,为扩大经方的临床运用奠定了理论基础。
主题词:柯琴; 《伤寒来苏集》; 医学史,清朝近年来,《伤寒论》学者在探讨《伤寒论》的研究中认为,“拓宽经方临床运用”是最具发展潜力的方向之一。
柯韵伯着眼临床运用,“按方类证”,编成《伤寒来苏集》,其强调“六经为百病立法”的学术思想为后世把《伤寒论》的理法方药运用于杂病的治疗,扩大经方临床运用提供了重要的理论依据。
《伤寒论翼·制方大法》体现了仲景据理辨证,因证立法,方随法出,法以方传的辨证论治思想。
本文对其主要学术思想作一简介。
1、立法遣方要针对病机柯氏认为,凡病有名、有方、有症、有机、有情。
“因名立方者,粗工也。
据症(证)定方者,中工也。
于症(证)中审病机察病情者,良工也”。
因此,临证立法处方应“不拘病之命名,惟求症(证)之切当,知其机得其情”。
主张“凡中风、伤寒、杂病,宜主某方,随手拈来,无不活法”。
具体而言,即医者必须从症中审察在表在里、寒热虚实,并从能食或不能食,欲卧或不得卧,饮水或漱水不咽等“情”中,与有关病证作鉴别,这样就能辨识其属于何种证候,据证候遣方用药。
若拘泥于“桂枝汤治中风,不治伤寒。
麻黄汤治伤寒,不治中风”,“不审仲景此方主何等症(证),又不审仲景何症(证)用何等药,只在中风伤寒二症(证)中较量,青龙白虎命名上敷衍”,那就是“将仲景活方活法”,变为“死方死法”。
第一讲《伤寒论》内容概述 (1)第二讲《伤寒论》用方思路与方法 (2)第三讲 汉代度量衡制和经方药量的换算 (3)第四讲 柴胡剂群的临床应用 (4)第五讲 伤寒论中泻下诸方的临床应用 (11)第六讲 桂枝汤类方的临床应用 (13)第七讲 白虎汤类方(白虎汤,白虎加人参汤,竹叶石膏汤) (18)第八讲 治水诸方的临床应用 (20)第九讲 治痞诸方的应用 (22)第十讲 四逆汤类方的临床应用 (25)第十一讲 关于六经辨证 ............................................................................................................ 28 第一讲《伤寒论》内容概述伤寒目前三方面研究: 文献、辨证论治方法、方剂临床应用。
一、伤寒论内容:398条112方、十卷、22篇。
第1篇辨脉篇、第2篇平脉篇为仲景脉学集中体现,介于《内经》~《脉经》、《濒湖脉学》之间过渡阶段 主表例如: 浮脉 主热 轻即取得,重取滑数有力: 心下痞,按之濡,其脉关上浮…共五处。
迟脉 主阳虚主阴虚血少:发汗后,身疼痛,脉沉迟者…迟中迟者,此营血不足…沉主里,迟为营血虚少。
∴+芍养血,生姜引药达表。
应当学习此首二篇,以了解仲景脉学。
第3篇伤寒例:外感病成因、分类、命名、防治法、护理方法――韵文,汉以前用,故非后人(如王叔和加入)系仲景原文。
《文心雕龙》:论也者,弥纶群言而讣理者也。
第4篇:痉湿暍,只有脉证,无治法方药。
一般398条不包括前四篇,第5篇 辨太阳病脉证并治上第6篇 辨太阳病脉证并治中第7篇 辨太阳病脉证并治下第8篇 辨阳明病脉证并治第9篇 辨少阳病脉证并治第10篇 辨太阴病脉证并治第11篇 辨少阴病脉证并治第12篇 辨厥阴病脉证并治第13篇 辨霍乱病脉证并治第14篇 辨阴阳易差后劳复病脉证并治中十篇――398条 112方第15篇 辨可发汗病脉证并治(以下简称《可汗篇》) 例:凡发汗,欲令手足俱周,执水执水然,一时间许…一时间(2小时,一昼夜12段)第16篇辨不可发汗病脉证并治第17篇辨发汗后病脉证并治例太阳病,七八日,其人不呕,清便欲自可…同本以互证,别本以见例。
《伤寒论》的学术思想与学术地位《伤寒论》的学术思想与学术地位虽然《内经》对医药理论,兼及针灸,方药的治疗,全面的奠定阐述了中医辨证论治规律,但由于内经详于针灸而略于药,故仲景《伤寒论》才是祖国医学古代经典中,成熟最早的以药治病的方书之祖。
我国也才有道家尊老子,儒家尊孔子,医家尊仲景之说。
《伤寒论》文义高右,往往意在文字之外,历代作家不得祥解,则怀疑因王叔和之改变而乱,而王叔和生于晋代,与东汉张仲景时代还很遙远,难道王叔和尽知仲师之书民间无留而更改?其实只有“可与,不可与”等篇为王叔和所增,以为补其未详,并非改原著而乱。
观其章节起止照应,众谓如神龙出没,而首尾相顾,且鳞甲禁严即知。
但辩太阳脉证篇至劳复止,皆为仲景原文。
自陈无已注后,诸家才渐渐有所挪移了,如方中行,喻嘉言,程郊倩,程扶生,魏念庭,柯韵柏,皆为有学识之高人,如陶节崦,张景岳,程山龄等都是参与其中,各家于深奥处也都无人尽解。
才形成割章分句,挪前换后,以为更加畅达,其实也就象诗家集李白,杜甫之集,秩序颠倒穿插,虽属李杜之句,已非李杜之诗了。
故学者必考原文,才能发觉诸家互相抵驳之处,而择善从之。
西方医学,讲器物,讲细菌,讲化学。
东方医学,讲气化,讲正气,讲情志。
化学者,体外物质变化之理,西人以此测人体,知人体有如物质之类,但不明相互转化之理,不知无形之气,帅物而能化之之理也。
气化者,人体物质变化之理,以无形化有形之变也,观烈国之伍子胥,过昭关而一夜须发皆白,即知情志与物质之变也,何更论气化乎?何更比器物也?是知正气胜细菌,气化情志胜器物化学多也。
灵素俱在,仲圣流传,古今不衰,开创了以三阴三阳统证,以“六经”统人体脏腑,组织,经络,气血功能,运用阴阳学说,贯穿理法方药,至今疗效卓著的岐黄之术,凡求小事,其思微则需进入无限微妙境界——阴,要识大体,则要进入无限广大境界——阳。
阳动而行,阴静而藏,阳动而出,阴随而出入。
阳还终始,阴极反阳。
阳环行于终点,开端是阴,阴到了极点就反归为阳。
作者简介:刘杨,男,1956年6月生;医学硕士,副教授;研究方向:六经病机与辨治规律的研究。
巫《伤寒论广训》学术思想初探刘杨(成都中医药大学基础医学院,四川成都610075)摘 要: 目的 对清代四川学者巫所著《伤寒论广训》一书的学术思想进行了初步探讨。
认为巫氏在对《伤寒》的研究中,能融汇古今,概括精要,并富有创新见解,并对其创新的学术主张进行了分析。
关 键 词: 巫;《伤寒论广训》;学术思想中图分类号: R222.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420668(2003)0420060203 巫,字伯荣(1874~1938),四川近代医家,著《伤寒论广训》和《中医医略》等书,其中《伤寒论广训》流传较广,被《中医图书联合目录》[1]收录。
然而对此书的研究论文却未见发表,为继承发扬巫氏学术,本文拟就《伤寒论广训》的学术思想,作一初步探讨。
1 巫及《伤寒论广训》巫氏系四川省新繁县(今新都)人,是四川著名医林人物。
少时体虚多病,故倾心医药,穷究医籍,于“中国名医著述,既无弗览,更购西书,悉心研究”。
“书方遣药,每有奇效,一时声名远扬,省、州前往求治者,不绝于途”[2]。
在学术上尊崇仲景,又受成无己、张志聪、陈修园、唐容川等影响,并主张中西医学汇通。
《伤寒论广训》是巫氏学术代表著,成书并铅印于巫氏晚年(1937)。
该书以成无己《注解伤寒论》为蓝本,广以诸家所注精华,并附以己按,合为八卷。
书中持“维护旧论”观,将“肖像”“自序”“凡例”等放在太阳篇前,对太阳篇至劳复篇等“十篇洁本”详加按解,反对叔和变乱《伤寒》之说,并斥之曰:“后人动云叔和变乱,无识之甚”。
书中倡三阴三阳即阴阳二气之变化,“皆合杂病而言”,明确六经为“详言气化,略言形质”,全书本着“事皆实践,不尚空谈”,“抑以阐圣学之精华”之精神立论,极富个人见解,虽属伤寒研究中“维护旧论”之一派,但亦非因循守旧之辈。
书中还不时汇入西医学解剖、生理等观点以求证,反映出作者与时俱进的探索精神。
2 《伤寒广训》的学术思想2.1 推崇六经气化之说 提出经有形质之论六经的实质对《伤寒论》研究者来说,从来都是不可回避的重大问题。
自北宋朱肱在《类证活人书》中首提“治伤寒先须识经络”以后,历代医家从脏腑、经络、气化、部位、阶段、地面形层等多方面作了积极探讨。
巫氏在六经病篇之前,详细引述了张志聪《伤寒论集注》、陈修园《伤寒论浅注》中关于六经气化的论述及图解,尤其重视陈氏“六气之本标中气不明,不可读《伤寒论》”观点。
巫氏指出“古圣洞明阴阳至理,详言气化,略言形质,盖以形质为气化所生,重本轻末”,这大概就是该书所以推崇六经气化的根源。
巫氏论气化认为“人之有六气者,法乎天地也。
六气分三阴三阳,究其实不过阴阳二气之变化耳。
”阴阳气的变化中有阳之初生、极盛、合明和阴之初生、极盛、交尽及相应表现出的火气、寒气、燥气、湿气、热气、风气等,均是“气有多少,气有往复”之故。
突出六经之气作用总的为“太阳主开,阳明主合,少阳主枢,太阴主开,少阴主枢,厥阴主合。
所谓功用是也。
”但巫氏亦认为“气化是从全体而言,经则是人体之部分,当有形质”。
他说“玩仲师本论中,凡三阴三阳之为病,但提曰太阳病、阳明病、少阳病、太阴病、少阴病、厥阴病,而不言某经之为病。
提出“经字”,只有“循经”、“动经”、“过经”等文,可知经有循行之道路,故曰循经;经有环周之时日,故曰过经;经有显然之形质,故曰动经。
“认为”六气统六经,六经统血脉筋膜肌肉。
然分之为六部,合之则不外阴阳二气与天一真气。
医者岂可但求其形质而不探其气化之精微哉”。
并曰“今得解剖、生理、病理诸书以发明之,庶仲师精论更觉明晰。
”说明巫氏之“发明”,目的还是在于“抑以阐圣学之精华,破世俗之谫陋”,富含唯物的创新精神。
2.2 承六经统百病之论 温病用叶氏之法对六经辨证能否适用于“百病”,历代争议颇多。
争议的焦点主要集中在两个方面:一是六经辨证是否适于所有的外感疾病?二是六经辨证是否适用于杂病。
清・柯琴提出“伤寒杂病,治无二理,咸六经之节制”[3],此说影响甚大。
巫氏承柯氏之说,称:“仲景提出六经部分,为治病之准绳。
”“《伤寒论》本合杂病为一书。
论中但云病人或但言脉、但言证,皆合杂病而言,学者当知之。
”又如,对《伤寒论》第6条太阳温病巫氏释之为“乃伏气化热之太阳证也。
”虽认为是伏气温病,但仍为太阳病范围,其理与六经病机相通,但在治疗上巫氏则提出“外感风温之病,当读后贤叶香岩《温热论》”,“仲师未出方,当以辛凉解表、甘寒养阴为是”。
巫氏认为,以六经辨证治疗百病,要点在于把握邪正斗争中的六经病机变化。
病机变・06・成都中医药大学学报 2004年9月第27卷第3期Journal of Chengdu University of T C M Sep.2004,V ol.27,N o.3化不离须臾,脉证方药仅为病机变化过程中的阶段性表现和措施,故巫氏指出“伤寒书每节或言脉,或不言脉,或言方,或不言方,皆仲景示人活泼泼地。
不言脉者脉无定象也,不言方者方无定方也。
后人补脉补方,反形胶柱。
”把握动态病机,目的还是在于主动治疗。
如巫氏在解释太阳病变证中“须表里实,津液自和,便自汗出愈”一文时,并不赞成某些医家“当俟其汗自出,而邪乃解”的说法,他提出了与前人不同的见解。
他说:“表里何以能实,津液何以自和,则可知非温里不能实表,非益津液安能自和。
”对伤寒的“传经”之变,巫氏特别强调邪正胜衰在变化中的作用。
他说:“正胜邪则病愈,邪胜正则病传,邪正相等则病不能传。
”至于“传经”的现象的出现,巫氏则认为,是相关因素通过影响正邪力量对比而产生的结果。
他说:“邪胜正虚者,其传速,邪胜正不虚者,其传迟。
传速则从阳入阴,从表陷里,病甚险恶。
传迟则抵御有力,循经渐入,病无危殆。
”同时,他还提出了传经“有传气、传经、传腑、传脏之分。
亦有浅深微甚”之说,反对将将传经之理“囫囵混说”。
在传变的时间问题上,巫氏多尊仲景原文之论,并对仲景原文加以注释和发挥。
他用“阳法天,阴法地”,“天以六为节,地以五为制”,“人之阳气六日一周,阴气五日一周”,“传经者言邪,纪日者言正”,“正气之行,每日相移;邪病之传,一传便止”之论,对仲景六经传变,及“发于阳,七日愈。
发于阴,六日愈。
”之论进行了阐释。
2.3 辨治伤寒重真气 六经气化重太阳长期以来,四川一些学者因重视扶阳,并屡愈大病而享誉学界。
巫氏亦宗前辈阴阳并重,而以阳气为主导之论。
在《伤寒广训》中,他多次强调了“人身以阳为最重”,“人身最重者真气”的论点,并认为六经的精髓就在于注重人体真气。
他说:“寒邪伤人,动倾大命,其贼害真气可知矣。
故仲景撰次六经,其精微处,既在无时不注重真气。
真气者何?既六经气化也”。
正因为在疾病过程中,邪气不断“贼害真气”,因而辨治伤寒必须重视扶阳。
在对六经气化的认识方面,巫氏尤重太阳、少阴两经。
他说“少阴、太阳为先天阴阳生化之源。
经云:根于中者命曰神机,根于外者命曰气立。
巨阳者为诸阳主气,非气立之谓欤。
又少阴主枢,又曰技巧神明,非神机之谓欤。
由是知少阴可以统三阴,太阳可以统三阳。
二经之功用,有非他经所及者。
”他又说:“营卫皆原于肾”。
在太阳与少阴之间,他又更重视太阳。
他说:“太阳为六经纲领,外统三阳,内统三阴。
善读书者,熟玩太阳全篇,即知神机出入之精微,邪正交争之得失。
”因此,他将太阳篇中多种阳虚及肾的病机类型,如桂枝加附子汤证、干姜附子汤证,均归结为“补下焦之卫阳”。
2.4 尊古不泥多发挥 解经认识多独道《伤寒论》的治疗经验和学术理论,经后世的研究而得到了极大的发扬。
巫氏在《伤寒》的研究中,不仅善于继承前人优秀成果,而且颇具创新精神。
如对“太阳病,十日已去,脉浮细而嗜卧者,外已解也。
设胸满胁痛者,与小柴胡汤”一文的注解,他不按一般表邪内入少阳的观点来解。
他说“嗜卧者,凡大病后必得此阴阳气交而真气方能回复。
此时切戒频呼惊扰。
若内有余邪未尽,经气交后亦必由少阳枢转而出”,反映了他重视人体枢机的作用的观点,其立意较前人更为高远。
对“伤寒阳脉涩,阴脉弦,法当腹中急痛,先与小建中汤,不差者,小柴胡汤主之”一段,巫氏并不单纯从邪郁少阳看待此条。
他认为此病病机为“外寒引动内寒,内陷而并于足太阴。
盖其人阳气素虚,又兼津液不足,故脉不现浮紧而为阳涩阴弦之脉也。
故当先与小建中,使中州既建则在表之邪不能乘虚而内陷,然后再与柴胡而转枢外出也。
此乃先里后表,使邪气从阴出阳之法,学者最宜注意”。
对厥阴病的痊愈,巫氏则认为“厥阴必得少阳之气,始能从阴出阳而自愈也”。
这些认识都是巫氏对有关少阳枢机认识的发挥。
又如,对邪入血分病机的理解,巫氏也有自己的看法。
他认为形成血分证的病邪、性质和治疗等,均具有多样性,他甚至认为,病在太阳之表即可入血。
他在注解太阳表证“衄乃解”一文时,说:“乃邪伤太阳经络,由气及血之现证也。
惟其邪实,不但伤气分并且伤及血分。
盖因表邪得麻黄汤之温散,血分之邪又得三阳之合故衄而解也。
”对少阴热化之“心中烦,不得卧”,亦释为“寒邪化热,血液受伤之候”等。
巫氏对《伤寒论》中的一些疑难点,常能结合自己的学术观点作出深入透彻的解释。
如对学术界较为通行的少阴“阴盛格阳证”,巫氏认为,少阴心肾功能的核心,就是“水火既济”,所谓少阴“阴盛格阳”证,实际就是“少阴阴寒太盛,水火不交之危证”。
并对《伤寒论》中的相关用药,作了这样的解释:“常加入猪胆人尿以同类或异类有情之物滋其阴而敛其阳,庶水火既济,可望一线生机。
”又如解释“太阳与阳明合病,必自下利”之葛根汤证时,巫氏提出了颇具新意的解释。
他说“二经之所以相合,气相合也,机相合也。
所谓气相合,盖太阳秉寒水之气,阳明秉燥金之气,金水相生,水性下流,金性沉降,故曰必下利也。
所谓机相合,太阳之机主开,阳明之机主合,开合相须为用,今肌肉与皮肤俱病邪实,则太阳之开不能从肌肉皮肤而宣达于外,势不能不从阳明之合,而发泄于内”。
综上所述,不难看出,巫《伤寒论广训》一书,能融汇古今,概括精要,并富有创新见解,其学术思想值得后世伤寒学说研究者的借鉴。
参考文献1 中医研究院,北京图书馆.中医图书联合目录[M].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发行,1961.2312 陈先赋,林森荣.四川医林人物[M].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1981.2183 清・柯琴.伤寒来苏集[M].上海: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 1986.158(收稿日期:2004204223)・16・第3期 刘杨 巫《伤寒论广训》学术思想初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