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越阿尔卑斯山圣伯纳隘道的拿破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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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翻越“天险”出奇兵——拿破仑在马伦戈转败为胜。
在欧洲,提起阿尔卑斯山上的圣伯纳德山口,人们总是很自然地感到一股寒意。
那里海拔2740 米,其附近的勃朗峰,高达4810 米。
群山高耸,迭嶂层峦,终年积雪深厚;坚冰覆盖的峭壁悬崖,使人望而生畏;经常爆发的巨大雪崩,令人心惊魄动。
因此,阿尔卑斯山上的大小圣伯纳德山口,历来被人们称为“天险”。
翻越“天险”,极为困难,一失足便粉身碎骨,骡马更是踟蹰不前。
这样一条山径和隘口,要想让大炮、骏马和庞大的辎重车队通过,简直令人难以想像。
古往今来的军事家们,无不视其为畏途。
然而,欧洲第一名将拿破仑,在他统率一支4 万人的大军第二次远征北意大利时,却偏偏选择了大小圣伯纳德山口这条常人不敢问津的险道,而且获得了战略上的极大成功。
也许有人会说,在欧洲战争史上,公元前3 世纪的迦太基统帅汉尼拔,公元前1世纪的罗马统帅恺撒,都曾经率军翻越过阿尔卑斯山,并且顺利地到达了目的地。
但他们当时的兵力毕竟有限,行军所花时间较长,而且没有作为近代重武器的火炮和沉重的弹药车辆,基本上只是人和马带着冷兵器行军;同时,他们所翻越的,也都不是最险峻的大小圣伯纳德山口。
因此,近代军事家们仍然要把拿破仑率领整个军团在短时间内成功地翻越阿尔卑斯山的行军,看成是一个奇迹。
其间有些事情,至今仍然传为佳话。
1800年 5 月 14 日,拿破仑统率的军队开始从瑞士边境的阿尔卑斯山脚下实行攀登行军。
登山不久,崎岖的小径就只容许单兵行进,人牵骡马也只能勉强通过,而巨大的炮车和弹药、辎重车辆,根本无法通行。
为了克服这一困难,拿破仑采纳了深山村民的建议,就地采伐松树,将其切断并锯开成两半,从中间挖空,然后把卸下的炮管放置其中,重合起来用绳索捆扎牢固,再以士兵组成小组,用绳子牵引拖曳,一个一个地把炮管拉过山去。
至于炮车和弹药车等,也都化整为零,拆成许多部件,由士兵们扛在肩上背过山去。
这样,保证了重型武器快速、安全的运输。
跨越阿尔卑斯山圣伯纳隘口的拿破仑
作者:雅克·路易·大卫(法国Jacques-Louis David,1748-1825)
此画再现了1794年第二次反法同盟战争期间,拿破仑率领4万大军,登上险峻的阿尔卑斯山,为争取时间抄近道越过圣伯纳隘道,进入意大利的情景。
拿破仑军队进入意大利后,给那里的奥地利军队出其不意的打击,用一个月时间结束战争。
跨越阿尔卑斯的壮举,堪与公元前3世纪迦太基统帅汉尼拔大败罗马军队以及公元8世纪查理曼大帝征战意大利的战绩相媲美。
这场战役的胜利,提高了拿破仑的威望和地位,为他后来登上权力的顶峰打开了通道。
意大利战役后,西班牙国王查理四世向大卫订制了这幅画。
大卫把画面人物安排在圣伯纳山口积雪的陡坡上,阴沉的天空,奇险的地势加强了作品的英雄主义气概,红色的斗篷使画面辉煌激昂。
画面上年轻的拿破仑,充满梦想和自信,他的手指向高高的山峰。
昂首挺立的烈马与镇定坚毅的人物形成对比。
凡尔赛博物馆绘画部总策划人克莱尔·康斯坦女士介绍说,拿破仑对这幅画的创作进行了干预,要求对真实的历史细节作修改。
其实,拿破仑翻山时骑的不是马而是驴子,穿的是普通军大衣而不是红色斗篷。
他之所以要求做这样的修改,
据说是为了渲染其“英雄的气概和史诗般的远征”。
画作完成后,应拿破仑的要求,大卫和他的学生又画了4幅。
这些画现分别存于凡尔赛宫、玛尔梅斯拿破仑博物馆等处。
其中,凡尔赛宫的藏品在大卫生前一直由他本人亲自保存,悬挂在他的办公室内。
2016.05战 役苏沃洛夫翻越阿尔卑斯鸿 渐绵延于欧洲中南部的阿尔卑斯山跨越意大利、法国、瑞士、奥地利、德国等多个国家,是全欧最大的山脉,也是极具浪漫主义色彩的自然奇观。
千百年来,有许多场战事在阿尔卑斯山区展开,而其中最知名的战事,恐怕莫过于拿破仑·波拿巴在1800年4月底率领大军跨越圣伯纳德山口进入意大利的往事了。
时值第二次反法同盟战争期间,法兰西年轻的军事天才拿破仑克服了阿尔卑斯天险,用最短的时间攻入意大利,接着又在马伦哥战役中给驻扎在那里的奥地利军队以重击。
这次跨越阿尔卑斯的举动被认为是拿破仑打开登上权力顶峰的通道。
法国古典主义绘画大师雅克·路易·大卫的油画名作《跨越阿尔卑斯山圣伯纳德山口的拿破仑》,让拿破仑(尽管画上的形象与真人有较大差距)在阿尔卑斯山跃马指挥的光辉形象流传至今。
不过,单就军事角度而言,法军的这次跨越,无论是行进的距离,还是行进的艰难程度,都无法和同一时期的另一场跨越相提并论,那就是仅仅几个月之前,由俄军所实施的一次阿尔卑斯山行军,指挥了那次跨越的统帅同样是一位欧洲杰出的军事家—俄国元帅亚历山大·苏沃洛夫。
老将出马沃洛夫作为军事家的一个惊人记录是在其40年的戎马生涯中从未吃过败仗。
和比他小得多的拿破仑一样,苏沃洛夫带兵打仗的决窍就是用快速行军击垮敌军有生力量,而不是迷恋于占领敌人的土地。
沙皇选择苏沃洛夫率军远征可谓得其人矣。
在对抗普鲁士人、土耳其人和波兰人等大大小小的战斗中,这位老将虽然在许多将官同僚眼里是一个行为古板、刻薄且难于亲近的人,却深受部下士兵的爱戴。
作为第二次反法同盟的中坚力量,俄国在1799年春天派出数万大军远赴西欧,帮助奥地利一同对抗法军。
之前的1796~1797年,法国军队在年轻而极具才华的拿破仑的指挥下席卷意大利,不过在拿破仑离开意大利和苏沃洛夫到场之后,意大利的战事就开始发生逆转。
进入意大利后,俄军和8万奥地利军队协同行动,在4个月内就肃清了除里维埃拉之外的意大利全境,这样的成绩大大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也再一次证明了身为联军统帅的苏沃洛夫的高明将道。
拿破仑穿越阿尔卑斯山作文你知道拿破仑吗?那可是个超级厉害的人物。
今天咱就来说说他穿越阿尔卑斯山这事儿。
拿破仑站在山脚下,抬头望着那高耸入云的阿尔卑斯山,心里就想啊:“这山看着挺吓人,不过在我拿破仑面前,它也得乖乖听话。
”他那眼神里透着一种坚定,就像在告诉大山:“我要从你这儿过去,你可别想拦住我。
”他的士兵们呢,有些看着大山也有点发怵。
毕竟这可不是一般的小土坡,那是阿尔卑斯山啊,到处是陡峭的悬崖和厚厚的积雪。
但是拿破仑才不会被这些吓倒呢。
他骑在马背上,马好像也感受到了主人的决心,不停地刨着地,打着响鼻。
拿破仑大手一挥,喊道:“兄弟们,咱们就从这儿穿过去,山的那头就是胜利!”然后就一马当先地出发了。
那马蹄子在雪地上踏出一个个深深的印子,就像在雪地上书写着他们的勇敢。
一路上,风雪可大了。
那风就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雪直往眼睛里钻。
可是拿破仑眯着眼,咬着牙,继续向前。
他的披风在风中呼呼作响,就像一面旗帜,引领着士兵们前进。
有时候,马走在狭窄的山路上,旁边就是深不见底的山谷。
要是一不小心掉下去,那可就粉身碎骨了。
但是拿破仑稳稳地坐在马背上,还不时地鼓励后面的士兵:“别怕,小伙子们,跟着我,这路咱们一定能走通。
”士兵们看到拿破仑这么英勇无畏,也都鼓起了勇气。
他们互相搀扶着,一步一步艰难地往山上爬。
当他们终于爬到山顶的时候,拿破仑站在那儿,看着眼前壮丽的景色,心中充满了豪情。
他对着天空大喊:“阿尔卑斯山,你看,我拿破仑过来了!”然后带着士兵们迅速地向山的另一边冲下去。
这一冲,就像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冲向了敌人,也冲向了胜利。
你看,拿破仑就是这样一个有勇气、有决心的人,他穿越阿尔卑斯山的故事,就像一首激昂的战歌,一直被人们传颂着。
英气勃发《拿破仑》
著名的《跨越阿尔卑斯山圣伯纳隘道的拿破仑》是18世纪末、19世纪初法国新古典主义画派代表人物雅克—路易•大卫的作品。
是法国国宝级作品,现藏于法国卢浮宫。
这幅古典油画的历史背景是:拿破仑率军翻越阿尔卑斯山进入意大利,想给奥地利军队以出其不意的打击。
这次战争的胜利为拿破仑登上皇帝宝座打开了通道。
画面选取的是拿破仑军队穿越阿尔卑斯山圣伯纳山口的情景。
拿破仑红色的斗篷使画面辉煌激昂,阴沉的天空、奇险的地势渲染了作品的英雄主义气势。
绣品将西洋油画的光色理论入绣,以线代色、以针代笔,绣中有画、画中有绣,融汇贯通。
作品艺术气息浓厚,构图饱满,光影自然,具有极高的艺术欣赏性和收藏价值,是一种追求文化素养的体现。
跨越阿尔卑斯山圣伯纳隘道的拿破仑
-----重读雅克·路易·大卫
摘要:雅克·路易·大卫作为新古典主义绘画派的奠基人,绘画承袭古希腊罗马的
画风,而他本人则是在政坛和画坛都有所建树,本文主要从他在1794年所画的拿破仑自画像《跨越阿尔卑斯山圣伯纳隘道的拿破仑》出发,对其进行一定的历史赏析,从而探讨画风,人物,历史几个方面的意义,深入浅出,从大卫个人的经历与拿破仑相对比,并对两人进行了重新的解读。
关键词:拿破仑雅克·路易·大卫新古典主义历史解读
引言
提及雅克·路易·大卫,恐怕很少有人知道,除了学过绘画的人,才会熟知这个象征了新古典主义的伟人。
14世纪到17世纪的文艺复兴,使意大利成为艺术的摇篮,这样的环境熏陶之下,雅克·路易·大卫也有了他的发展之路。
大多数人
熟知他,恐怕就是因为他作为拿破仑的首席宫廷画师了。
那么,究竟是什么样的作品让他得此殊荣呢?
(一)跨越阿尔卑斯山圣伯纳隘道的拿破仑
鲜艳的红色跃入眼帘,那时拿破仑的战袍,其实本文作者认为,这是最凸显画风和历史的一面,周围的天气阴沉而忧郁,而战场上这样的忧郁并非是祥兆,至少用黑与灰色来渲染气氛,将蓝天遮挡,将白云抹去,然而最浓墨重彩的一笔,本文作者觉得,就是拿破仑的这件红色战袍。
飘逸而不失大将风范,庄严而不失其英雄气概。
穿上它的拿破仑,更是自信满满,右手指向天空,是否象征着他要征服天下呢?年轻的统帅镇定自如,与周围恶劣的天气也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即使是阴云密布,他依然可以撑起一片天空。
果然,这场跨越阿尔卑斯的奇迹。
追其本源,是在1794年第二次反法同盟战争期间,拿破仑率领4万大军,登上险峻的阿尔卑斯山,为争取时间抄近道越过圣伯纳隘道,进入意大利的情景。
这里笔者得解释一下,拿破仑作为深受文艺复兴运动之后新兴思潮的代表人物,他是资产阶级的代表人,他反对的是欧洲大陆的封建统治,这是先进与落后的决战。
“反法同盟”,笔者认为,其实就是落后者们害怕先进的法国发动战争剿灭封建势力而率先发动的战争,其目的则是扼杀新生的政权。
而这第二次的反法同盟,则是1799欧洲列强趁法军围困埃及之时发动的,主要的参与国是神圣罗马帝国、英国、土耳其和沙俄。
而拿破仑带着4万军队,跨越了阿尔卑斯山到达了意大利,并指挥其军队在马伦坡大败了奥地利,从而粉碎了第二次反法同盟。
跨越阿尔卑斯的壮举,堪与公元前3世纪迦太基统帅汉尼拔大败罗马军队以及公元8世纪查理曼大帝征战意大利的战绩相媲美。
这场战役的胜利,提高了拿破仑的威望和地位,为他后来登上权力的顶峰打开了通道。
(二)画之精髓之处
此画应这场战役而作,其精髓莫不过其思想。
在笔者看来,大卫对拿破仑是充满了崇敬之心的,虽然这画的创作,是西班牙国王查理四世向他定制的,但大卫本人对其十分认真,而后曾与学生作此画四幅,可见其专注。
画风严肃而凝重,却不失点缀,但是笔者从画中看到的,还有伟人的英雄气概,大气磅礴之作,往往在于传神。
新古典主义的奠基人大卫,他所承袭的是古希腊罗马的画风,带着古典味儿,又不失当今新兴思潮的范儿。
大卫出生于1748年,而拿破仑则出生于1769年,整整小了21岁,然而我们可以想见,大卫见到的是一位军事天才,是法国的救星,他儿时莫非没有做过当将军的梦吗?也许看到后生可畏,也许动心忍性之间,看到一位可造之材,心生敬佩,在所难免。
再者,两人思想具有一定的共通性。
笔者在这里阐述的共通性,其实就是受文艺复兴影响的思潮,大卫并不是天才,他个性沉默寡言,喜欢思考,不太合群,缺少典雅,使人感到少年老成,他以惊人的毅力和勤奋刻苦精神专注于绘画;而拿破仑则也是寡言之人,被誉为“荒野雄狮”的他,在土伦之战中崭露头角,而在镇压保王党人之战中确立个人最高
的统治地位,炮兵出生的他,矮小却精悍,因而这里最能显示大卫欣赏拿破仑的一点,就是“马上之图”。
伟人即使是伟人,闪耀于人前人后,总希望赞扬之声。
身材矮小的拿破仑大多是骑马之像,这也是原因之一。
为不失其面子,也为了显示拿破仑声誉最盛之地,沙场征战的一幕,无疑是最佳之选。
的确,当拿破仑马上生涯结束的那一刻,也就是他政治生涯结束的那一刻,在莱比锡之后的毁誉参半,在重返法国的滑铁卢再次失足,恐怕是他此生最大的失败了,然而笔者觉得,这也是他此生最大的荣耀。
在拿破仑战败之后,大卫也在几年后客死异乡,他是效忠之臣,也躲不过封建势力的追杀。
笔者觉得,此画最深奥之处,在于它作为一幅自画像,已然超出了自画像的价值,并非某人在镜子前照镜子似的画像,而是精神的寄托。
也许拿破仑每每看到自己当年的英姿飒爽,争战雄风,是否有所动容呢?其实除了此画之外,更有许多场景绘画,如三年后的加冕仪式,拿破仑夺过教皇皇冠戴在自己头上的那一刻,恐怕又是一个历史性的时刻,但是要说明的是,不管是自画像还是叙事性绘画,都带有夸赞拿破仑的含义。
(三)重读雅克·路易·大卫
雅克·路易·大卫,前文已经提及,他作为拿破仑的宫廷画师,大部分的绘画是关于这位统治者的,画风严肃而凝重,重现的是古希腊罗马的朴素,作品大多是“形散神聚”,他早期的一些画作如《荷拉斯兄弟之誓》、《马拉之死》、《苏格拉底之死》都是反映个人画风的代表作,尤其是他个人的思想,代表了新兴资产阶级的利益,可以说是既符合当时的时代潮流,又体现个人主义精神。
作为资产阶级的发言人,他手中的画笔就是话筒。
他所画的《马拉之死》,是肖像画中的另一种典型代表。
画家用写实的手法再现了当时的情形:马拉倒在浴缸里,鲜血正在从伤口中流出;带血的匕首滑落在地,而凶手已经逃离现场。
画家将画中的主角设计在一个情节和场景之中,丰富了肖像画的表现内容,增强了它的感染力。
据说大卫在马拉被刺死的两个小时后就赶到了现场,并被眼前的惨状所震惊,于是他决定用画笔来记录这悲壮的历史场面。
可见他本人的正义感。
而《苏格拉底之死》也恰恰反映了这一点,他将千年的历史如实反映在画纸之上,在这里,他鼓舞了革命者为信仰和真理而献身的精神。
苏格拉底被囚于狱中的苏格拉底,被判刑后饮鸩自杀,在这惊心动魄的瞬间,苏格拉底镇静自若,左手高举,表明信仰不变!周围哀恸的人们增添了画面的悲剧性。
新古典主义的手法,使画面获得了凝重、刚毅、冷峻的艺术效果。
《荷拉斯兄弟之誓》》则是法国国王路易十六在1784年给大卫的订件。
由于大卫的政治观点和路易十六的专制权格格不入,这幅画的主题思想和法国王室的要求完全背道而驰。
《荷拉斯兄弟的宣誓》作为新古典主义画派的代表作品,不仅是大卫的成名,而且对于法国美术史而言,具有划时代的意义。
而本文阐述的中心,《跨越阿尔卑斯山圣伯纳隘道的拿破仑》,应当是自画像之中的佼佼者,这已经是大卫画风成熟之期的作品,除了固有的严肃、冷凝之外,鲜艳的红色,天边的橙黄色,周围的士兵有着独特的蓝色而非雇佣兵的黄色。
可见大卫对此,也是倾尽心力之作,这应当是他绘画生涯中的一个转折点。
(四)总结
一幅画,看到画家与所画之人,不仅在于二者间的微妙关系。
绘画是历史的一次重新还原,不同的人,看同一幅画,也不会有相同的感受,正如本文作者,着眼点在于探讨拿破仑与大卫之间的历史,不仅仅在于画本身,自画像谁都有,然而正体现个人英雄气概的自画像,恐怕就非他莫属了。
浩如烟海的历史中,总有一些伟人横空出世,在时代的推动之下,从平淡无奇到惊天动地,总有他的追随者,誓死不背叛,哪像那些倒戈相向的雇佣兵呢?
综上而言,拿破仑其实是一个毁誉参半的人,他前期的伟岸与后期的屠戮形成鲜明的对比,可以说,他是悲剧的英雄。
然而,单从这幅画里看他,年少轻狂,书生意气,抵挡千军万马之时,方显其大度与胸襟。
而新古典主义学派的大卫和他也是惺惺相惜,他的效忠对拿破仑是一种幸运却也是不幸。
幸运在于名垂青史与难逢知己,而不幸则是对大卫牵连的迫害和对皇帝本人的悲哀。
即为皇者,遇上知己又是一场难得,然而在有生之年又眼见知己因自己而亡,也是一首兔死狐悲的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