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体全球化与民主化:悖论、矛盾与问题
- 格式:doc
- 大小:115.50 KB
- 文档页数:18
是否应该废除全球化传媒辩论辩题正方观点,应该废除全球化传媒。
1. 全球化传媒导致信息不对称。
全球化传媒的垄断地位使得少数发达国家的声音占据主导地位,导致发展中国家的声音被边缘化。
例如,美国的CNN、英国的BBC等传媒巨头在国际舞台上占据着主导地位,他们所报道的新闻更多地关注发达国家的利益,忽视了发展中国家的需求和声音。
2. 全球化传媒加剧了文化同质化。
全球化传媒的传播范围广泛,导致了全球范围内的文化同质化。
例如,好莱坞电影、美国流行音乐等文化产品在全球范围内占据主导地位,导致了其他国家文化的边缘化和消失。
3. 全球化传媒加剧了信息泛滥和虚假新闻的传播。
在全球化传媒的影响下,信息传播更加迅速和广泛,但同时也加剧了虚假新闻和信息泛滥的问题。
例如,社交媒体上的假新闻和谣言在全球范围内迅速传播,影响了公众的判断和决策。
反方观点,不应该废除全球化传媒。
1. 全球化传媒促进了信息的流通和交流。
全球化传媒的发展使得世界各地的信息能够更加迅速地传播和交流,有利于世界各国之间的了解和合作。
例如,通过全球化传媒,人们能够更加及时地了解到世界各地的重要事件和信息,有利于国际社会的互动和交流。
2. 全球化传媒促进了文化多样性。
虽然全球化传媒会导致文化同质化的问题,但同时也促进了文化多样性的交流和交融。
例如,通过全球化传媒,世界各地的文化产品和艺术作品能够更加广泛地被人们了解和欣赏,有利于促进各国之间的文化交流和理解。
3. 全球化传媒有助于促进国际社会的共识和合作。
在全球化传媒的影响下,国际社会能够更加及时地了解到其他国家的政治、经济和社会情况,有利于促进国际社会的共识和合作。
例如,通过全球化传媒,国际社会能够更加及时地了解到其他国家的重大政治事件和社会问题,有利于国际社会的共同应对和合作。
名人名句及经典案例:1. 美国前总统奥巴马曾表示,“全球化传媒促进了世界各国之间的了解和合作,有利于促进国际社会的共识和合作。
”。
2. 以色列作家尤瓦尔·赫拉利在其著作《未来简史》中指出,全球化传媒虽然存在一些问题,但其促进了世界各国之间的文化交流和理解,有利于促进文化多样性的发展。
新闻传播中的全球化与文化冲突问题探讨随着全球化的不断深入发展,新闻传播已经成为当今社会中最重要的力量之一。
在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新闻传播逐渐超越了国界,向全球范围内传递信息和观点。
然而,随着全球化的加速,也带来了文化冲突的问题。
在新闻传播中,全球化如何与文化冲突相互交织,成为了我们需要探讨的问题。
首先,全球化为新闻传播带来了巨大的便利。
通过互联网和社交媒体的普及,新闻可以几乎同时传播到世界各地。
这样的便捷性大大提高了新闻传播的效率和速度。
然而,这也加剧了文化冲突的风险。
由于不同文化之间的差异,新闻报道可能会受到不同文化群体的不同解读和理解。
这种情况下,文化冲突可能导致信息失真和误解。
其次,全球化的新闻传播在跨国界的同时,也带来了文化同化的趋势。
在全球化的过程中,一些新闻机构和媒体公司成为主导者,他们有着强大的影响力和资源。
这种情况下,新闻报道的内容和观点可能被这些主导者左右,形成了一种文化同质化的倾向。
当不同文化的观点和价值被同化为一个统一的标准时,文化冲突将不可避免地发生。
另外,新闻传播中的全球化也引发了文化冲突的矛盾。
一方面,全球化使得不同文化之间的相互了解和交流成为可能。
这种文化交流可以促进文化多样性的发展和保护。
但另一方面,由于全球化的商业化特点,一些文化可能会被边缘化和忽视。
在全球化的新闻传播中,一些主流文化占据了主导地位,而其他文化则可能无声无息地消失或受到压制。
这种文化冲突不仅体现在新闻报道中,也反映在社会的整体发展中。
因此,在新闻传播中,全球化与文化冲突问题不容忽视。
为了减少文化冲突的发生,新闻媒体首先需要重视多元文化的存在和价值。
不同文化之间的对话和交流应该被提倡和支持,以促进文化多样性的发展。
其次,新闻机构和媒体公司应该提高自身的责任感和意识,遵守新闻道德准则,确保报道的客观性和平衡性。
最后,政府和国际组织也应该加强监管和制定新闻传播的规范,以保护不同文化的权益和利益。
总结而言,新闻传播中的全球化与文化冲突问题是一个复杂且重要的议题。
媒体全球化与民主化研究论文随着全球化的加速推进,媒体作为信息传播的重要工具,也在全球化的进程中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成为了世界各国政治、文化交流以及经济发展的推手。
在这个过程中,媒体也在不断地进行着民主化的变革,成为了促进民主社会发展的重要力量。
因此,研究媒体全球化和民主化的关系,对于推进社会发展与媒体良性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媒体全球化与民主化的内在关系媒体全球化是指全球化的加速推进对媒体产生的影响。
在这个过程中,国际资本主义形成的媒体集团成为支配世界媒体市场的主要力量,多媒体技术的发展让信息的传播速度得到了极大提高,电视、广播、网络等多媒体平台逐渐成为现代社会主要的信息源。
媒体民主化则是指媒体内容表现形式的民主化变革。
在媒体民主化中,民主精神成为了不可忽视的重要因素,媒体应该为公共利益服务,为公共话题发声,保护个人隐私,对社会进行监督倡导,为民的需求服务。
媒体民主化的本质是为了保障人民的话语权和知情权。
媒体全球化与民主化的关系密切,它们之间相互依存、相互影响,促进了信息共享,也为媒体民主化提供了契机。
全球化带来的新闻信息的多元化贯穿全球,世界范围内的经济、政治、文化密切相关,媒体的角色也由消费者变为生产者,通过公开、开放、自由的传递方式来推进媒体全球化的进程,同时也使得媒体民主化的变革得以顺理成章地实现。
媒体全球化与民主化的现实意义媒体全球化与民主化的实际变革具有积极的社会意义。
一方面,媒体全球化加速了世界范围内的信息传播和知识共享,世界各国可以了解世界其他国家的文化、经济、政治等信息,促进了文化的多元性与交流。
另一方面,媒体民主化也为世界各国民主化奠定了基础,提出了公正、公平、平等等基本准则,监督政治表现,提高政治透明度等政治价值。
民主社会只有真实客观的新闻报道,才能准确反映社会的真实情况,进一步促进社会基本道德的提高,减少社会冲突的发生。
媒体全球化与民主化的争议与挑战虽然媒体全球化和民主化对于促进世界文化、经济和政治的发展具有积极的作用,但同时其也引发了一定的争议与挑战。
是否应该取消全球化电视辩论辩题正方,应该取消全球化电视辩论。
首先,全球化电视辩论存在一定的局限性和不公平性。
由于不同国家和地区的文化、语言、教育水平等差异,很难确保辩手们在辩论中能够公平地展现自己的观点和能力。
这种不公平性会导致一些辩手在辩论中处于劣势地位,无法充分发挥自己的实力。
其次,全球化电视辩论可能会加剧国际间的矛盾和对立。
在辩论中,辩手往往会针对国际政治、经济等议题展开激烈的辩论,这可能会引发一些国家或地区的不满和敌对情绪,加剧国际间的紧张局势,甚至导致冲突的发生。
此外,全球化电视辩论也存在一定的安全隐患。
在全球化电视辩论中,辩手们往往需要跨越国界进行辩论,这可能会面临一些安全风险,例如恐怖袭击、绑架等。
这种情况下,辩手们的安全无法得到有效保障,存在较大的风险。
因此,基于以上种种考虑,我们认为应该取消全球化电视辩论,以避免可能带来的不公平性、国际矛盾和安全隐患。
反方,不应该取消全球化电视辩论。
首先,全球化电视辩论是一种促进国际交流与合作的重要途径。
通过全球化电视辩论,不同国家和地区的辩手可以就重大的国际议题展开深入的交流和辩论,促进彼此之间的理解和沟通,有助于增进国际间的友好关系和合作。
其次,全球化电视辩论有助于提升辩手们的国际视野和辩论能力。
在全球化电视辩论中,辩手们需要面对来自不同国家和地区的对手,这对于他们的辩论能力和国际交流能力是一种很好的锻炼和提升。
此外,全球化电视辩论也有助于推动国际社会的发展和进步。
通过全球化电视辩论,不同国家和地区可以就一些全球性的问题展开深入的讨论和交流,促进国际社会在政治、经济、文化等方面的共同进步。
综上所述,全球化电视辩论具有重要的意义和作用,应该继续开展和推广,以促进国际交流与合作,提升辩手们的国际视野和辩论能力,推动国际社会的发展和进步。
因此,我们认为不应该取消全球化电视辩论。
名人名句及经典案例:1. “言论自由是人类的一项基本权利,全球化电视辩论是言论自由的重要体现。
媒体民主的理论与现实问题引言在现代社会,媒体的作用越来越重要。
媒体不仅是信息传播的重要手段,也是重要的监督机构和舆论表达平台。
媒体民主作为一种理论,旨在通过提高媒体的公共性和参与性,实现现代社会的民主治理。
第一部分媒体民主的理论基础媒体民主的理论基础是民主理论。
根据民主理论,民主是指政治权力的真正制约和公开透明的民间社会。
媒体民主的目标是通过大众媒体的公共性和参与性来控制权力,提高公共知情权和自由表达权。
媒体民主的实现需要建立公共媒体,确保媒体的独立性和公正性。
公共媒体不是为了谋求利润而存在的,而是为了公众服务。
公共媒体应该遵循媒体职业道德以及公共利益的原则,对权力进行监督和制约。
此外,公共媒体也应该鼓励公众参与,允许公众拥有更多的表达权和决策权。
第二部分媒体民主的现实问题尽管媒体民主的理论基础很好,但实际上,其实现却存在着很多问题。
一,商业化媒体的存在。
如今的媒体经营越来越商业化,许多媒体以营利为目的,忽视媒体对社会的责任,甚至降低媒体的职业道德水平,从而导致信息传递的失真。
二,政治控制媒体。
针对媒体的政治控制也是一个严重的问题。
政府可能通过各种方式来控制媒体,从而限制媒体的公正性和独立性。
三,信息过载。
在当今社会流量较为发达、信息爆炸的情况下,人们很难分辨真伪信息。
此时,媒体的权威性和公信力也受到质疑。
第三部分试图解决媒体民主的问题要解决媒体民主的问题,需要尝试从多个方面入手。
一,政府应减少对媒体的操纵。
政府应该保障媒体的独立性和公正性,对新闻的制作和传播不应该作出太多干预。
二,改革媒体的商业模式。
媒体业需要正视市场化的趋势,但不能抛弃基本的职业道德和责任。
三,扶持公共媒体。
公共媒体在提高媒体民主的方面起着重要作用,应该加强对公共媒体的支持和监督。
四,提高公众的媒体素养。
在信息过载的时代,公众需要具备判断信息的能力,媒体良心的行业从业者亦需加强自律,给大众提供更加有意义的信息。
结论媒体民主是现代社会发展的必然趋势,同时也是民主政治的延伸和弥补。
是否应该废除全球化广播辩论辩题正方观点,应该废除全球化。
全球化在一定程度上加剧了不平等,使得富人更富,穷人更穷。
根据联合国发展计划署的数据,全球化加速了发展中国家的贫富差距,使得贫困人口的数量增加。
例如,全球化使得跨国公司可以在发展中国家寻求廉价劳动力,但这种剥削劳工的行为却加剧了社会不平等。
因此,我们应该废除全球化,以减少不平等的现象。
此外,全球化也破坏了环境。
随着全球化的发展,跨国公司在全球范围内追求利润最大化,往往忽视环境保护的重要性。
例如,大量的工业生产导致了环境污染和资源枯竭,对地球造成了严重的破坏。
正如美国总统特朗普曾经说过的,“全球化导致了环境问题的加剧,我们必须采取行动来保护地球。
”因此,废除全球化可以减少对环境的破坏,有利于地球的可持续发展。
反方观点,不应该废除全球化。
全球化带来了经济的繁荣和文化的交流。
根据世界银行的数据,全球化使得全球贸易和投资增加,为世界经济的增长提供了动力。
同时,全球化也促进了不同文化之间的交流与融合,丰富了人们的生活。
例如,全球化使得世界各地的音乐、电影、文学等文化产品可以在全球范围内传播,促进了文化的多样性。
此外,全球化也有利于减少贫困。
根据联合国的数据,全球化使得发展中国家的经济得到了提升,减少了贫困人口的数量。
例如,中国的经济快速增长得益于全球化,使得数以亿计的中国人摆脱了贫困。
正如前联合国秘书长潘基文曾经说过的,“全球化使得贫困人口得到了改善,我们应该继续推动全球化的进程。
”因此,不应该废除全球化,以继续促进经济的发展和减少贫困。
综上所述,废除全球化与否存在着不同的观点。
但从经济、环境和社会公平的角度来看,废除全球化可能会更有利于解决当前全球面临的问题。
因此,我们应该考虑重新评估全球化的利弊,以找到更加合适的发展模式。
是否应该废除全球化媒体产业辩论辩题正方观点,应该废除全球化媒体产业。
首先,全球化媒体产业的存在导致了信息的单一化和垄断化。
大型跨国媒体集团掌握了大部分的传媒资源,他们通过控制信息的传播渠道来塑造公众的观点和态度,从而影响社会的发展和进步。
正如美国作家马克·吐温所说,“如果你不读报,你就会被愚弄;如果你读报,你就会被愚弄两次。
”这句话表明了媒体的操纵性对于公众的影响。
因此,废除全球化媒体产业可以减少信息的单一化和垄断化,让更多声音得到传播。
其次,全球化媒体产业的存在加剧了文化和价值观的同质化。
大型媒体集团在全球范围内传播着相似的信息和价值观,导致了不同文化和价值观的消失。
这种同质化不仅削弱了人们的文化认同感,还限制了人们对多元文化的理解和尊重。
正如印度诗人泰戈尔所言,“文化的多样性是人类的宝贵财富。
”因此,废除全球化媒体产业可以促进文化的多样性和价值观的多元化,使人们更加包容和开放。
最后,全球化媒体产业的存在加剧了信息的不对称性。
大型媒体集团掌握了丰富的资源和技术,可以随意选择报道的内容和角度,而较小的媒体机构往往被边缘化。
这种信息的不对称性导致了公众的信息获取不平等,影响了公众的决策和判断能力。
正如英国哲学家培根所说,“知识就是力量。
”因此,废除全球化媒体产业可以减少信息的不对称性,让更多的声音被听到,从而促进社会的公平和公正。
综上所述,废除全球化媒体产业有利于减少信息的单一化和垄断化,促进文化的多样性和价值观的多元化,减少信息的不对称性。
因此,我们应该废除全球化媒体产业,让媒体更加多元和公正。
反方观点,不应该废除全球化媒体产业。
首先,全球化媒体产业的存在使得信息的传播更加便利和高效。
大型跨国媒体集团拥有先进的技术和资源,可以迅速将新闻和信息传播到全球各地,让人们更加及时地了解到世界各地的动态。
正如美国总统肯尼迪所说,“新闻是历史的第一稿。
”全球化媒体产业的存在可以让人们更加及时地获取到新闻和信息,从而更好地了解世界。
媒体行业全球化发展的文化冲突与融合:跨文化交流与理解的挑战引言随着全球化的浪潮愈发强劲,媒体行业正面临着越来越多的文化冲突和融合的挑战。
在媒体行业全球化发展过程中,不同国家和地区之间的文化差异成为了一个重要的议题。
在这个信息泛滥的时代,媒体既是桥梁也是阻碍,要实现跨文化交流与理解,需要克服许多困难和障碍。
本文将探讨媒体行业全球化发展的文化冲突与融合,并挑战跨文化交流与理解的问题。
文化冲突与融合的定义文化冲突是指在文化交流中出现的观念、价值观和行为模式的不一致。
不同国家和地区的文化特点不同,这会导致在全球范围内进行媒体交流时出现冲突。
文化融合是指当多个文化相互交流、借鉴和融合时形成的一种新文化。
在媒体行业全球化发展中,文化冲突和融合是不可避免的现象。
媒体行业全球化的文化冲突1.语言差异•不同国家和地区有各自的语言,这导致了在跨文化交流中的语言障碍。
媒体在进行全球化传播时,需要处理好多语种的难题,确保信息的准确传达。
•标准和口音的差异也会导致语言的理解和交流困难。
媒体需要考虑不同地区的听众和观众对于语音和口音的接受与理解程度,以避免产生误解和冲突。
2.价值观差异•不同国家和地区的价值观有着显著的差异,这会导致文化冲突。
例如,有些国家对于个人隐私的看法与其他国家不同,媒体在进行全球传播时需要注意不同地区的价值观差异,避免触碰敏感问题。
•媒体行业的观众和读者对于不同主题和内容的喜好也会存在差异,这在全球传播时需要进行细分和标准化。
3.内容审查和自由表达的冲突•不同国家和地区对于内容审查和自由表达有着不同的态度和政策,这也导致了文化冲突。
一些国家对于政治、宗教等敏感话题有严格的审查标准,这会限制媒体在全球传播中的自由度。
•媒体行业在全球传播中要同时兼顾各国和地区的法律法规,并找到平衡点以满足不同地区的需求,避免因政治敏感性而带来的文化冲突。
文化冲突与融合的挑战1.了解和尊重不同文化•跨文化交流和理解的第一步是要了解和尊重不同文化。
是否应该废除全球化广播辩论辩题正方观点,应该废除全球化。
首先,全球化广播对于文化多样性和地方特色的保护造成了威胁。
随着全球化广播的传播,越来越多的国家和地区的传统文化和价值观受到了冲击。
例如,美国的好莱坞电影和流行音乐在全球范围内广泛传播,导致了许多国家的本土文化受到侵蚀。
这种文化同质化的趋势不利于世界各国之间的文化交流和多样性的保护。
其次,全球化广播也存在着信息传播的不平等问题。
由于发达国家在全球化广播中占据主导地位,他们的声音和观点更容易被传播和接受,而发展中国家和地区的声音往往被边缘化。
这种信息传播的不平等不利于世界各国之间的平等交流和理解。
最后,全球化广播也存在着商业化和娱乐化的倾向。
许多全球化广播媒体更注重商业利益和娱乐效果,而忽视了对于社会问题和公共利益的关注。
这种商业化和娱乐化的倾向不利于全球社会的发展和进步。
因此,基于以上理由,我认为应该废除全球化广播,以保护文化多样性,促进信息公平传播,以及避免商业化和娱乐化的倾向。
反方观点,不应该废除全球化。
首先,全球化广播为世界各国之间的文化交流和理解提供了重要平台。
通过全球化广播,世界各国的文化和价值观得以传播和交流,有助于增进各国之间的相互理解和友好关系。
例如,美国的好莱坞电影和流行音乐在全球范围内广泛传播,使得世界各国的观众能够了解和欣赏不同文化的艺术作品。
其次,全球化广播也有利于信息传播的平等和多样性。
通过全球化广播,世界各国的声音和观点得以传播和传达,有助于打破信息传播的不平等现象。
例如,国际新闻媒体可以通过全球化广播向全球观众报道不同国家和地区的新闻事件,使得世界各国的观点和声音得到平等对待。
最后,全球化广播也有助于促进全球经济和社会的发展。
通过全球化广播,世界各国之间的商业和文化交流得以加强,有助于促进全球经济的发展和社会的进步。
例如,全球化广播媒体可以通过报道和宣传世界各国的商业活动和文化产品,促进全球市场的繁荣和发展。
因此,基于以上理由,我认为不应该废除全球化广播,而应该继续发展和完善全球化广播,以促进世界各国之间的文化交流和理解,以及促进全球经济和社会的发展。
是否应该废除全球化媒体产业辩论辩题正方观点,应该废除全球化媒体产业。
全球化媒体产业的存在导致了信息传播的不公平性,使得少数国家或地区的声音占据了主导地位,而其他国家或地区的声音被边缘化。
这种不公平的现象违背了公平和平等的原则,应该予以废除。
首先,全球化媒体产业的存在导致了信息传播的不公平性。
由于少数国家或地区的媒体公司拥有更多的资源和影响力,他们的声音往往能够占据主导地位,而其他国家或地区的声音则被边缘化。
这种情况导致了信息传播的不公平性,使得世界各地的人们无法公平地获取信息,从而影响了他们的思想和观念。
其次,全球化媒体产业的存在加剧了文化侵略和文化同质化的现象。
少数国家或地区的媒体公司往往会将自己的文化和价值观强加于其他国家或地区,导致了文化的同质化和文化多样性的丧失。
这种现象不仅损害了其他国家或地区的文化传统,也削弱了世界文化的多样性和丰富性。
因此,为了维护信息传播的公平性和世界文化的多样性,应该废除全球化媒体产业,让各国或地区的声音都能够得到公平的传播和展现。
反方观点,不应该废除全球化媒体产业。
全球化媒体产业的存在为世界各地的人们提供了更广泛的信息获取渠道,带来了信息的多样性和丰富性。
废除全球化媒体产业将会限制人们获取信息的途径,导致信息传播的单一化和局限化。
首先,全球化媒体产业的存在为人们提供了更广泛的信息获取渠道。
通过全球化媒体产业,人们可以获取来自世界各地的新闻、文化、娱乐等信息,从而拓宽了他们的视野和知识面。
废除全球化媒体产业将会使得人们无法获取到这些多样化的信息,导致信息传播的单一化和局限化。
其次,全球化媒体产业的存在促进了不同文化之间的交流和互动。
通过全球化媒体产业,人们可以更加方便地了解和体验其他国家或地区的文化,从而促进了文化的多样性和丰富性。
废除全球化媒体产业将会限制不同文化之间的交流和互动,导致文化的封闭和单一化。
因此,为了维护信息的多样性和丰富性,不应该废除全球化媒体产业,而是应该通过合理的规范和监管来解决其中存在的问题,以促进全球化媒体产业的健康发展。
媒体全球化与民主化:悖论、矛盾与问题赵月枝罗伯特A. 汉凯特媒体的全球化和民主化进程之间存在着复杂的相互作用关系,其深度和广度远非一两篇论文甚至一两本专著的讨论所能穷尽。
但我们认为,要探讨这种互动关系首先需要一个满怀希望的信念和一种批判的态度。
有人曾经天真地相信,新兴的跨国媒体和传播网络会自动自发地摧毁现有的等级制度、重新分配权力、促进国家内部和国际社会中的对话、新意识的传播,不仅造福于世界和平,而且在不同的民族、阶级和文化之间架起理解的桥梁。
这显然是过于天真的幻想。
然而,我们坚信人类,相信个人一旦聚合为集体,成为“人们”或者“人民”,就拥有重塑传播体系、甚至政治制度的能力,而只要他们发挥出这种能力,上述的全球媒体和传播网络可能发挥的作用变成现实的可能性就会大大增加。
批判的态度源于我们对现实冷静的分析:跨国媒体和传播网络不一定有利于推进和平与民主。
可以说,培育全球化媒体的土壤根本不是和平民主,而是统治性的制度和系统性的暴力。
基于以上的信念和态度,本文力求从一种跨学科和跨文化的视角探讨媒体全球化和民主化的问题。
我们的目的不是要提出泛泛而谈的新理论,更不是提供微观的描述,而是对这一对相关的命题进行理论和历史性的梳理,从中提出新的问题。
在某种意义上,有时在众说纷纭的议题中提出恰当的问题往往比得出草率的结论更有助于提高研究的广度和深度。
关于全球化和民主的关系,政治学中专论已有很多,但它们很少关注媒体在其中发挥的作用。
在传播学研究中,虽然媒体的全球化以及媒体和民主的关系问题备受关注,但是很少有学者将这两个问题结合起来考虑。
而且,正如Hamelink(1995)所言,在现有讨论中,媒体和社会民主化的关系总是被当作媒体机构自身民主化进程之外的独立命题。
实际上,通过媒体推进社会的民主化——市民社会或者国家运用传播来推动社会其他组成部分的民主化——和媒体本身的民主化是两个相关的问题。
因此,在我们看来,媒体民主化这一概念里的“民主化”一词有双重含义。
用作形容词时,它着重于公众传播促进整个社会的民主进程和变革的方式方法;用作动词时,它意味着需要促进媒体本身的民主化,也就是提高一个社会的媒体系统的代表性、可接近性、可信性和可参与的程度。
还有,在目前关于媒体全球化的讨论中,文化研究领域和政治传播领域之间的对话极其有限。
本文的视角正是位于各类新旧学术领域和政治实践的交叉点。
我们力求从新的角度出发,挖掘前人没有发现的点与面之间的潜在联系,同时吸收政治学理论和来自其他不同学科和专业背景的观点。
媒体的全球化“全球化”之所以成为当今世界政治和学术争论的中心议题,在一定程度上是因为“这个观点瓦解了既有的范式和正统政治学说”(Held and McGrew 2002, 2)。
我们可以从不同层面上来分析这个问题。
全球化是真实发生的现象,还是用以掩盖更重要的根本利益重新分配过程的意识形态话语?如果它是个“真实”的过程,它在历史上是全新的吗?民族文化和民族国家依然是个人身份和政治生活的中心点吗?抑或它们已被全球化过程替代、消解或混杂融合?全球新经济是否正在形成?它是否意味着资本主义的新阶段与形式?是什么人为了谁的利益通过哪种方式支配着全球治理?有什么结果?全球财富是否在增加?如果答案是肯定的,全球化是不是财富增加的主要原因?(Held, McGrew, Goldblatt & Perraton, 1999; Held and McGrew 2002)。
全球化是现代化的派生物吗?是否标志了时空的浓缩和遍布全球的参与者和不同地方越来越深的相互依赖?又或者更具体地说,它是资本主义社会关系的普及,也因此和帝国主义扩张难以区别(Petras and Veltmeyer, 2001)?最后,全球化在诸如通俗文化的全球共享和移民社区的形成等方面的表现是否同资本主义经济关系的全球化具有相同的政治、经济和社会意义(Bello, 2002)?对上述复杂且有争议的问题的种种回答超越了传统意义上划分左右派别的标准。
有的欢呼地球村的形成和一个技术革新、个人自由、政治民主与经济繁荣的新纪元的来临(如Friedman 2000),有的则恐惧它会导致“一场反对一切的战争,被唯一超级力量主宰的世界,由国际精英组成的、导致全球生态大灾难的专制联盟,或这些因素的某种结合”(Brecher, Costello and Smith 2000, xiv)。
Held和 McGrew (2002, 98-117)认为有关全球化的政治观点至少有六派之多:新自由主义者、自由的国际主义者、制度改革者、全球变革者、国家主义/保护主义者,以及激进主义者(马克思主义者、社群主义者,和无政府主义者)。
不同的视角和理论范式自然也隐含着对媒体在全球化进程中的角色的不同认识。
总的来说,自由主义现代化范式倾向于关注媒体对促进由专制独裁向自由民主转变的积极作用,尤其是在东方和南方的国家。
跨国媒体——特别是来自西方自由民主世界的媒体——大多被当作社会自由化和政治民主化的代言人。
因此,传媒大亨、西方政府、新保守派和技术热衷者们的代表性观点是:如果将政府视为信息民主的潜在威胁,媒体技术的全球化就使得绕过独裁政府对信息流动的控制、打破独裁者对不同观点的压制成为可能。
作为摧毁政府传播垄断的催化剂,市场化改革一旦和媒体技术的广泛利用相结合,就能引入信息民主。
(Waisbord and Morris 2001: vii-ix).与之对应,持批判态度的政治经济学家和反全球化社会活动者把西方跨国媒体和按自由市场逻辑来组织的全球信息流动视为不平等的统治性权力,因为这种制度安排削弱了各国政府保护其“自主信息空间”的能力(Waisbord and Morris 2001: ix)。
在这两种观点之间,我们需要探索的是政治社会民主化与媒体全球化之间的复杂的、有时相互促进,有时互相矛盾的关系。
我们认为,全球化确实是一个虽然不是全新但意义重大的现象。
大众传播过程、传播机构和传播技术一方面影响了全球化浪潮的演进,一方面也受到全球化的影响。
根据Sreberny(2000)的研究框架,我们讨论媒体全球化如下的几个方面:媒体在组织、市场、形式、流动、效果和治理等方面的变革,以及媒体“由下而上的全球化”,即媒体在市民社会中的运用。
这些相互关联又不平衡的变革从20世纪80年代早期开始加速,并导致了国家之间和全球范围内的传播在组织逻辑和治理上的重要转变。
二战后的30年,虽然世界处在苏联和美国两个超级大国敌对的冷战背景下,世界传播体系基本以民族国家为中心来组织(或重新组织,如在战后的德国和日本)。
在社会主义国家中,由国家组织的媒体服从于不同程度的公开检查和政治控制。
在西方,传播政策则与国家所建立的不同类型的自由民主相联系。
传播政策有两个关键要素:本国控制和公共服务。
前者意味着以民族国家为核心,把经济、社会、政治和文化生活紧密结合在一起的组织原则;后者则体现了公民权利、平等和民主参与的原则在决策中与市场和私人财产同等重要甚至比之更为重要的理念(Schiller and Mosco 2002, 6)。
历史上,这两个要素在传播领域中为资本逻辑的完全表达提供了主要的政治缓冲。
许多西欧国家对公共广播实行垄断。
在加拿大,虽然历史上“不是(本国)国家就是美国”(the state or the United States,也就是说,如果加拿大国家不介入广播业的经营,而只让私营广播按市场规则运作,加拿大的整个广播业就会成为美国商业广播网的一部分)的争论把传播和文化政策中的激进民主观点边缘化了(Mazepa, 2003),本国控制是公共广播体系的一个先决条件。
这一体系被认为是哈贝马斯主张的公共领域概念的最好体现,在私人广播之外提供了有利于民主的选择。
因而,它不仅受到广泛的赞扬,而且被认为是加拿大的文化立国之本。
即便在资本主义的大本营美国,也建立了本国控制的传播系统,禁止外国人拥有通讯业公司和广播电视媒体。
当然,与此同时,美国媒体积极向海外扩张。
公共利益的定义虽然不太明确,却在美国传播法规中扮演了重要的历史性角色,它意味着对资本积累以外的其它目标的认同。
公共服务原则是在战后“自由社团合作主义”(liberal corporatism,Curran and Leys, 2000, 221 )这一特定的社会政治经济形式下被确定、协商和实践的。
在这一制度安排下,“渗透国家各个角落的公共服务原则抑制了市场关系和商业广告在广播电视业及其周边行业中的深化与泛化”(Schiller and Mosco 2002, 9)。
这一背景为美国新闻业的“高级现代主义”时期提供了条件。
较高的职业自主性和“客观性原则”是这一时期新闻业的主要特征 (Hallin 2000a, 221; Hackett and Zhao, 1998)。
在刚刚独立或脱离殖民统治、并被视为第三世界的国家中,媒体系统不仅按国家政策组织,还被授权来促进国家建设和现代化。
然而,这些系统在实践中很大程度上受到前殖民势力和跨国资本的影响。
从20世纪70年代开始,不结盟运动的参与者不仅要求通过建立世界经济新秩序来获得更有利的全球贸易地位,还极力要求建立世界信息传播新秩序。
这一运动的部分理由是为了保护刚刚摆脱殖民统治的国家在传播政策主次选择中的独立主权。
虽然各国对正式但是非强制性的国际规范和条例(如《世界人权宣言》第19条倡导言论自由)都有一定的承诺,战后的传播政策主要在各个国家自己的框架中制定和执行。
很多人注意到,全球化使现有的理论和实践中显得问题重重的原因之一,是它对民族国家作为政治权利和民主责任的“承载者”的角色提出了深刻的质疑。
这种质疑的关系在传播权利和结构(公共领域)中所具有的重要性不亚于它在政治性更强的机构中的重要性。
国家死亡的说法是否夸大其词仍然是社会理论家(Held, McGrew, Goldblatt & Perraton, 1999; Aronowitz and Bratsis, 2002)和传播学者(Curran and Park 2000: 11-16; Morris and Waisbord, 2001)激烈争论的问题。
但可以明确的是,当今国际传播理论中的许多逻辑可以追溯到20世纪80年代发生的三次相关的变革。
第一,社会主义阵营的裂变,原因复杂,一定程度上表达了这些国家内部部分精英和民众对民主和民族自立的渴望,也是因为美国里根政府强化冷战策略,对社会主义阵营施加了经济压力。
第二,“国际信息传播传播新秩序”(NWICO)运动和第三世界国家的民族自强愿望大多被抑制,原因有后殖民民族国家的内部矛盾,也因为它们受其到了外在势力在政治、经济和意识形态上的系统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