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针线笸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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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针线筐的散文妈妈的针线筐的散文周末打扫卫生,无意间翻出了妈妈留给我的针线筐,让我想起了妈妈给我们做针线活的情景!说起针线筐大慨好多人都不记得了。
那是以前妈妈们做针线活必不可少的工具!或许只有七十年代以前的人知道,也见过!现在的孩子根本不知道针线筐是个啥!在儿时的记忆中,每次妈妈缝补衣服,就会喊“翠,去把针线筐筐拿来”我给你们缝花衣服呢!我就噔噔地跑去拿针线筐!补好到时候穿上就不冷!说起那件绒裤,还是姐姐穿有点小了而且也烂了,妈妈拿来给我改了穿,还有条花花的裤子也是妈妈给我改的,很漂亮,我很喜欢穿。
那时家里人多,经济条件不好,没有多余的钱买衣服,多数都是妈妈拿姐姐穿不了的衣服改的。
妈妈有一双勤劳的手,灵巧的手,长期的劳动使茧子早早爬上了妈妈的手。
特别是到了冬季,妈妈那双手裂的很厉害。
横着也是,竖着也是裂口,看到都心疼。
别看妈妈的手那么粗糙,但是做的针线活可还是那么熟练,那么灵巧。
补的补丁,平平整整,看不见是补的。
改的衣服很漂亮就和买的新衣服差不多,有句老话,“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那一针一线凝结着妈妈对孩子无限的爱和深情。
此刻我的眼睛湿润了,您用这双粗糙的手为我们创造了多少幸福啊!妈妈,您辛苦了!妈妈做的布鞋,棉鞋,我穿到学校,老师看见问我谁给做的鞋,我说妈妈做的,老师都夸好看哩。
投来羡慕的'目光。
更别说改的衣服了,虽然是旧的,但是妈妈很会搭配,知道小女孩喜欢花花朵朵的,就用布条编缝成花儿,缝在衣服口袋上,我穿上高兴的在院坝跑,还高兴好几天哩。
虽然穿的是妈妈用旧衣服改的,可是我浑身上下都是暖和的,邻居小孩看了都眼气很!妈妈也满脸是笑的说,看这小丫头高兴成啥了!说起针线筐,还有一个至今都记忆犹新的小插曲呢。
那天,妈妈喊我去拿针线筐说要给哥哥上鞋子。
我飞跑过去端来针线筐。
那时候条件都比较贫困,没什么玩具可玩,有时候感觉针线筐也很好玩,于是,当时端来针线筐就一屁股坐里面摇摇晃晃,谁知刚坐里面,哇,我就哭了,原来是屁股被针扎了,妈妈把针放在用包谷棒缠的棉线上,我只顾急着坐,根本没想到里面有针,以前也经常坐的都没被扎,坐里面摇呀摇,觉得很好玩的,谁知这次运气太差了,居然一屁股坐上面了。
散文:母亲的针线筐散文:母亲的针线筐1母亲喜欢做针线活,已80岁高龄的她无论到哪个子女家居住,都带着针线筐。
这两年她视力下降,每次做针线活时总让我们帮她把线纫得长长的,或是多纫些针以备急用。
为了让她放下手中的活,我们把她的针线筐藏起来。
前些天,我去看母亲,她竟呆呆坐着。
我问她哪里不舒服,她像小孩子一样给我个脊背。
我转到她面前,发现她两眼满是泪水。
我小心翼翼问她到底怎么了。
“我麻将不会打,书不会看,你们让我干啥?”她愤愤地说,“那针线筐还是你爸去上海时给我捎回来的……”很少发脾气的母亲几乎吼出这些话。
母亲的话像利剑划过我的心,让我觉出自己的残忍。
父母一生恩爱有加,父亲知道母亲离不开针线活,出差回来时总会给母亲带回针线筐。
针线筐积攒多了,竟各式各样:紫褐色藤条编织的椭圆筐、青青柳条编织的圆形筐……每个都是母亲的宝贝。
她先是给我们姐妹六个做鞋,后来给孙子孙女做鞋,再后来,母亲做的鞋没人喜欢穿了,她就给父亲一个人做。
那是他们最幸福的时光。
父亲退休,两人结束了聚少离多的日子。
我们都已成家立业,他们已不需再为子女过多操劳。
父亲总是把母亲的针线、顶针、锥子、剪刀、布料等依次归位到针线筐内的格子里,母亲用什么一目了然。
急性子的母亲把针线筐里的物件弄乱了,父亲再帮她整理。
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父亲看报纸杂志看累了,竟跟着母亲学做针线活。
他的笨手笨脚常惹得母亲笑声不断,母亲说他歪歪扭扭的针脚是“蚯蚓找它娘”。
他们的爱情在母亲细密的针线里穿行。
可这样幸福的日子总是那样短暂。
父亲64岁那年,突发急病再没有醒来,针线筐里还有母亲为他做的半拉子布鞋。
手脚麻利的母亲几乎用了一年时间才做完那双鞋。
那一年,母亲的泪水伴着细密的针脚滴落,直到父亲周年时将鞋烧了,母亲才仿佛了却一桩心事。
从此,那个针线筐就再也没离开母亲,脏了,她怕洗衣粉腐蚀性大,就用牙膏去清洁;破了,她用布头一针针地补好。
父亲离开我们已15年了,母亲在我们面前一直很少提及他,原来她一个人默默地抚摸着针线筐时,就是在默默地怀念她和父亲纯朴的爱情……我的双眼满是泪水。
母亲的笸箩记事抒情散文母亲的笸箩记事抒情散文我知道母亲有三件嫁妆,两把圈椅、一个衣柜、还有一个针线笸箩。
圈椅已经躺在了柴房里,雕刻着牡丹花的靠背在孩子书桌上,那是他的传家宝;衣柜掉了一扇门,中间的镜子已经破碎,变成了一个椭圆形的洞,被弃置于那间土墙房里;所以到现在只剩下一个针线笸箩,完好无损的、从土墙房里跟着搬到了建在马路边的那套二楼上,再跟着来到了现在这套市里的三十三楼,就此刻,坐落于母亲卧室的飘窗上。
竹篾编制的针线笸箩伴随母亲走来这个家已经整整三十年,里面安静地躺着各式宝贝。
她用旧挂历纸带有图案的那部分剪成各种款式和码数的鞋样,一套一套的放在一起,标明尺码以及该款式的注意事项。
记得很小的时候,我时常见到农闲时节的母亲端着这个笸箩,坐在村头那棵大榆树下,和村里那些我应该称作婶娘或者奶奶的女人们聊天。
每人手里拿个鞋底,鞋底是用旧衣服做成的,旧衣服撕开,将上面的补丁、线头以及接缝处清理干净,用面粉做成的浆糊一层一层的糊好,晾干后用新的白布糊在面上。
将针线拧成多股,用坠子坠紧实,做成粗的线。
有纳鞋底专用的粗针,纳鞋底的时候手边放个锥子,针扎不透的地方先用锥子扎一个洞,然后针线就能轻易走过。
脖子上还挂着一个镊子,针拔不出来的时候用镊子夹住,一使劲的时候母亲还歪一下嘴,然后我在旁边笑。
笸箩里还有一个小布袋,各式的小零件被母亲归置于里面,扣子、小碎布等等一直在这里安家。
我小时候唯一的一个玩具就是母亲做的鸡毛毽子。
那时候只有过年才杀只鸡,而且还不是每年都杀。
母亲将大红公鸡尾巴处的毽子毛拔下,又细又长,将脚边那些细小的毛拔干净,小心的一根根的整理,让他们背靠背的围成一个圆形,然后用笸箩里的细针线扎紧。
布袋里还有小钱,中间带方孔的,被母亲用一条布带串在一起,她从中取出两枚。
找几片彩色的边角不料,将布片剪成八片同等大小的正方形,叠成三角形备用。
再剪两片比小钱直径大两厘米的圆形布片,将小钱夹在中间,用线把中间固定好,然后再将三角形一个一个的沿着小钱边缘缝合,需要让圆形布片等分好,这样做出来的毽子才均匀、规整。
母亲的针线笸箩散文今天大雨倾盆,收拾沙发的角落,露出了我的针线笸箩。
薄薄的竹篾编成的透风撒气、空隙太大的所谓的针线笸箩还经常把我的顶针和针线纽扣漏出来。
为防止丢失,只能在里圈缝上一层布,摆在眼前,咋看咋觉得不顺眼,远不如母亲的针线笸箩精致实用!农村的炕尾经常摆着一个圆圆的物件,外表光滑,里边细腻,材质是用秋天的包裹在玉米外边的那一层层薄皮做成的。
到底怎样做出来的,怎样才能把那么柔软细腻的玉米叶做成这样的一个挺括光滑细腻的针线笸箩,还真得需要功夫呢!仔细观察,原来是把软软的洁白的玉米皮先拧成结实的绳子。
这可是个技术活,力气小了,绳子拧得不紧,表面就不光滑细腻。
力气大了,玉米叶又撑不住,会断掉!玉米绳子拧好了,就要套在一个圆圆的模子上开始编了。
要保证每一根玉米绳紧密的靠在一起,才能保证编出来的笸箩致密光滑。
也不知道那些手工艺人们还有没有传人?再见到这样的针线笸箩,也已经不是玉米叶子拧成的绳子编的了,已经是工厂流水线上批量生产的了,像是缺失了灵魂的孩子,千篇一律,挨挨挤挤的站在摊位上。
母亲的针线笸箩里有针头线脑,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一本鞋样书,书名叫《收获》。
书的封皮已经不知去向,母亲在上面抹上面糊糊,粘了一层厚厚的草绿布做了封皮,封皮上的陈年旧灰已经完全覆盖了草绿色,封皮上还钉上了一个大大的黑色布纽扣。
鞋样子是不允许我们动的,我的鞋样最小,父亲的最大。
每年冬天,母亲都要拿出鞋样,在我的脚上比量三四次,先做一双大小合适的,过年的时候穿;再做一双稍大一点的,等来年春天穿;再做一双更大的等到秋天才能穿。
母亲就这样一个冬天都在做鞋。
每人三双,我,哥,姐,父亲,最后是自己的。
往往不等做完这些鞋子,春天来了,又要开始种田了!我们都在春天里穿上新鞋上学下地,而母亲总是再穿去年穿过的已经严重变形的鞋子下地干活。
鞋样书里的鞋样年年不同,谁的鞋样在第几页,谁的'鞋样今年要再加大一些,母亲都会用笔记得清清楚楚!那时候也上学了,颇认得出几个大字了,于是常常会去翻看鞋样书,也因此弄乱了鞋样,虽偷偷地摆好了,也难免会招来许多责骂!于是细心的母亲再挨个比量我们的脚丫,重新记录下来!有多少个夜晚是伴着母亲纳鞋底的身影入眠的!豆大的油灯冒着黑烟,细细的麻线穿梭于手中的鞋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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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四岁时读母亲教给我的商务印书馆出版的国文教科书第一册的“天、地、日、月、山、水、土、木”以后的那几册,而是七岁时开始自己读的“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三国演义》。
②那时我的舅父杨子敬先生每天晚饭后必给我们几个表兄妹讲一段《三国演义》,我听得津津有味,什么“宴桃园豪杰三结义,斩黄巾英雄首立功”,真是好听极了。
但是他讲了半个钟头,就停下去干他的公事了。
我只好带着对故事下文的无限悬念,在母亲的催促下,含泪上床。
③此后,我决定咬了牙,拿起一本《三国演义》来,自己一知半解地读了下去,居然越看越懂,虽然字音都读得不对,比如把“凯”念作“岂”,把“诸”念作“者”之类,因为我只学过那个字的一半部分。
④谈到《三国演义》,我第一次读到关羽死了,哭了一场,把书丢下了。
第二次再读时,到诸葛亮死了,又哭了一场,又把书丢下了。
最后忘了是什么时候才把全书读到“分久必合”的结局。
⑤这时我同时还看了母亲针线筐箩里常放着的那几本《聊斋志异》。
聊斋故事是短篇的,可以随时拿起放下,又是文言的,这对于我的作文课很有帮助,因为我的作文老师曾在我的作文本上批着“柳州风骨,长吉清才”的句子。
其实我那时还没有读过柳宗元,和李贺的文章,只因那时的作文都是用文言写的。
⑥因为看《三国演义》引起我对章回小说的兴趣,对于那部述说“官迫民反”的《水浒传》尤其欣赏。
那部书里着力描写的人物,如林冲――林教头风雪山神庙一回,看了使我气愤填胸!――武松、鲁智深等人,都有其自己极其生动的风格,虽然因为作者要凑成二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勉勉强强地写满了一百零八人的数目,但我觉得也比没有人物个性的《荡寇志》强多了。
【灵璧故事】母亲的针线筐母亲的针线筐文/晏金福(图片来自网络,图文无关)从我记事起,母亲就有一个针线筐。
母亲的针线筐是一个直径半米多的柳编团筐,筐里整天都是满满当当的,猛一看,全是破东烂西,了解底细的都知道,那可是个聚宝盆。
母亲的针线筐里最多的是碎布,这些布有新有旧,有土布,也有洋布,有色布,也有花布。
布的块头大小不一,形状各异。
这些碎布用途可广了,下文将慢慢叙述。
碎布掩盖不住的是一把木尺。
母亲原来用的木尺黑不溜秋的,有点弯,上面的刻度也很模糊。
我在上小学二年级时,亲手给母亲做了一把木尺。
我找了一块直直的木板,请木匠刨得平平的、光光的,截成标准的长度,然后我用小刀刻上刻度。
母亲不懂公尺、市尺,用的是当地的老尺子,俗语叫“白布尺”,一尺约等于七十二三厘米。
我在尺子的正面刻上“白布尺”的刻度,在背面一边刻上公尺的刻度,一边刻上市尺的刻度。
我精心制作的这把尺子整整陪伴了母亲后半生。
母亲实际使用木尺的时间并不多。
她裁剪衣服全凭一双手。
先用手在人身体的不同部位拃一拃,零头用指头横过来量一量。
然后把布摊开,同样用手量一下,用石灰块大致划一个轮廓,就开始下剪刀了。
那时,经常有人找母亲裁衣服,这可能是因为母亲的人好,技艺也精。
只要有人来找,母亲再忙,也会扔下手里的活计,满足来人的要求,真正做到了百找不厌。
那时,买布要布票,所以,布非常金贵。
同一块布,找别人裁,左量又量,怎么都不够。
可是到我母亲手里,把布摊开,用尺子一量(这可能是母亲唯一用到尺子的地方),然后精心地比量一下,一般都会有令人满意的答复。
因为别人计算下来,不是缺了这块,就是缺了那块。
而我母亲,只要大块的满足了,那些不碍观瞻的小块就可以用碎布凑了。
实在凑不够的,母亲会毫不吝惜地拿出自己的碎布,帮助来人。
所以,每次来的婶子、大娘都对母亲非常感激。
有些大方的,裁剪剩下的碎布就留下了。
尽管母亲会坚持把这些碎布裹在裁好的衣服里,塞到她们手里,她们也会把衣服摊开,把碎布扔在母亲的针线筐里,说:“我拿回去也没用,就放在这儿吧,说不定下次裁衣服时还能用到呢。
母亲的针线笸箩夜里做梦,见母亲膝前放着一个针线笸箩,她一边纳鞋底,一边絮絮叨叨地嘱咐我好好读书。
这是童年常见的情景,可我从梦中醒来后,百感交集,再也不能入睡。
我想到那个针线笸箩陪伴了母亲一生,里边实际上装满了她的辛劳、慈爱和对我的期望,实在是件珍贵的纪念品。
不知在故乡还能不能找到这种老物件?要是把这个老物件陈列在民俗博物馆里,是一种很好的弘扬慈孝文化的展品。
旧时,慈溪三北姑娘出嫁,嫁妆中一般有一个上了红漆的小筐,帮很浅,是用藤条或竹篾编成的,用来放针线,所以叫针线笸箩。
其实里边不但放针和线,还放剪刀、小钳子、顶针等工具。
妇女生了孩子以后,都是自己为孩子缝衣裳、做鞋,很少去买现成的衣裳和鞋。
我小时父亲患重病,完全靠母亲抚养。
母亲生了四个儿子,大儿子比我大九岁,抗日战争时随姨父逃难到内地(龙泉),一直不在她身边。
母亲身边留下三个年龄差不多的小男孩:一个是比我大两岁的哥哥,另两个是一对双胞胎,就是淘气的我和弟弟;母亲要在战乱中养育这三个小男孩实在不容易。
在我的记忆里,她除了干别的事,坐下来就手不离针线笸箩。
母亲的针线笸箩也是我小时候喜欢倒腾的“工具箱”,里边的钳子呀,剪刀呀,针呀,线呀,尺呀什么的,对我都很有用。
我常常从笸箩里拿一枚针做钓鱼用的钓钩:先把针在煤油灯的火焰上烧红,然后用钳子把针弯成钓钩。
母亲洗被子时,把缝被子的线拆下来绕在线板上,我把这些线连接起来,变成了放风筝的长线。
那时,钓鱼和放风筝是我的两大乐趣。
我印象最深的是母亲把针线笸箩放在膝盖上纳鞋底。
做布鞋先要按孩子脚底大小,做一个鞋垫一样的东西,把碎布一层一层叠起来,叠成“千层底”,再用一块白布把碎布盖住,缝上几针。
然后纳鞋底,用顶针把一根带线的、很粗的针顶过鞋底,再用小钳子把针和线从鞋底拉过去,轻轻拉紧,才算纳完一针。
纳一只鞋底,一般要整整齐齐地纳上数百针,非常辛苦。
至于做鞋帮更费事:她要用浆糊把从旧衣服上拆下来的碎布一层一层粘起来,贴在木板上晾干,做成“布箔”;然后再按孩子脚的大小剪成鞋帮,缝上好看的鞋面,在边缘绲上边;如果做棉鞋,还要加棉花缝制。
自我记事起,母亲除了农忙时节,总会随身带着那个针线簸箩。
她不喜欢串门坐街头,总是安静地坐在炕上,给全家人缝缝补补。
不管白天黑夜,几乎一有空闲,就守着那个小簸箩,好像有永远干不完的活。
记得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我看见有人挎着黄帆布书包,上面绣着毛主席头像和“为人民服务”5个红字,回家就嚷着母亲也给我买个这样的书包。
当时这样的书包卖三块八,一只老母鸡要连续下两个月的蛋,才能换来这钱。
母亲舍不得,就在我的蓝布书包上,为我绣上了主席像和“为人民服务”5个大字。
那个书包立刻风靡全校,我也神气得不得了。
后来,不少同学的母亲都登门来求教母亲,让我小小的心灵得到了极大满足。
每当同学说你娘手真巧时,心里总是美滋滋的。
那时,乡下的孩子冬天没地方洗澡,又没有多余的内衣内裤换洗。
穿了一个冬季的棉袄棉裤,里外全是油灰。
缝衣针根本扎不动,母亲就先用针锥钻个洞,再走针。
偶尔针拔不出来,母亲就用牙咬住针头,用力把线带进来。
每扎几针,还会拿针往头发上蹭一蹭。
擦拭了头油的针,滑滑的,扎起来就容易多了。
即使衣服再旧,母亲从没让我们穿得破破烂烂过,没有一处露着肉,没有一件少个扣子,都是那么可体、周正。
那时村里人夸奖我们,现在想来,其实那是夸赞母亲能干、利索和勤快。
在我的老家,一直有这样的风俗:女儿出嫁的时候,娘家是要陪嫁的。
那个年代,陪嫁最高档次就是“四铺四盖”。
虽然都穷,但还是相互攀比。
我家男孩多,为了不在女方面前气短,母亲像变戏法似的,先后给大哥二哥也置办了“四铺四盖”。
到我结婚时,家里生活已大为改观,而且我还考学到了城里,就不想再让母亲为我操劳。
没等她张罗,就和女友去商场直接买回来两床羊绒被。
母亲摸着这光滑柔软的被子,笑得脸上的皱纹像开花一样。
可是她一再坚持,要给我做“四铺四盖”。
看着她戴着花镜,蜷缩的身影,一针针一线线为我做被子。
一样的手法,一样的心意,一样的关爱都随着母亲手中的针线缝在被子里。
我在心里反复吟咏着:“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妈妈的针线作文范文家里有一个竹编的小箩,直径大约三十多公分,竹子的皮朝外,竹芯朝里,整个竹箩,特别是边框的局部,已经被磨得光滑油亮。
竹萝被呈列在家里的博古架上,在背景灯的照射下,显得不伦不类,与家里欧式装修风格极不协调。
虽然近几年,已经搬过几次家,家里的旧什物在每一次搬家时,也扔了不少,但这个竹箩,一直伴随着我住过单元房,进过电梯间,现在仍然静静地躺在别墅客厅的博古架上。
那是一个针线萝,妈妈的针线箩,一个由外公亲手编制,伴随妈妈大半生的针线箩。
从记事起,似乎每当深夜,针线箩就总是陪伴在妈妈的身边,里面装着妈妈经常要用的针头线脑,有绣花针、大底针、剪刀、顶针、锥子、皮尺、以及黑白相间的针头线脑,那似乎是妈妈的百宝箱。
有时候,我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要用一棵针,要用一下锥子,去翻一下妈妈的针线箩,也必须是悄悄的,趁妈妈不注意的时候,并且用完还要很快放回去。
但就是这样小心谨慎,还是会被妈妈觉察。
我就不明白了,看上去那么乱的针线箩,怎么就会知道有人动了它呢?妈妈总是夜晚的炼油灯下,不住地缝补缀补,就是在没有煤油灯的日子,也会就着松明火把做针线活。
有时候是补缀破损的衣服,有时候是纳鞋底,有时候是缝鞋帮。
常常是我都睡醒一觉,可妈妈还在灯下忙活。
那时候的衣服都是棉布的,特别不耐磨,要是上山砍柴,被剌挂一下,衣服就会通了一个洞。
特别是肩头、臀部、膝盖、手肘等部位,农村里,几乎每个人,都是穿着补钉摞补钉的衣服。
因此,补衣服就成了一件非常重要的家务活。
以至于一年到头,从春到夏,从秋到冬,每个夜晚,母亲都要不停地劳作。
除了缝补缀补之外,母亲还要为针线活准备材料,因为棉布实行凭票购置,补钉布,是从旧的衣服上剪下来的,旧衣服上很旧的局部,会摊平用来打隔帛(一种用来做鞋底的材料),而稍微能用的局部,必须用来作补钉布,把家人的衣服补得整整齐齐,洗得干干净净,否那么,村里人是会笑话的。
老家有一句土话说“笑破不笑补”,其实是用来称量一个家庭的女主人,是否能干,是否贤惠的尺子。
母亲的针线筐经典散文值母亲节来临之际,向天下所有的慈母道一声:幸福安康!——仅以此文献给所有慈祥的母亲!那晚又梦见了我的母亲,清晰的梦见母亲正坐在小院里做着针线活,旁边放着那个熟悉而又普通的针线筐。
很小的时候,通常我会在一边玩耍,时不时的看看母亲在穿针引线,兄弟几个的旧衣服,会经过母亲的手,很快就翻新了。
而那个针线筐里,有剪刀,大小的'针和顶针,各色的线团之外,总有取之不尽的小碎布头和各种各样的纽扣,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总有一款能适合你。
那时候母亲除了会做所有的家务活,针线活在方圆左近也是非常的知名的,常有婶子大娘来我家让母亲帮帮忙,而母亲会微笑着一边认着针线,一边耐心的解答着她们的关于怎样做好针线活的询问……我是穿着母亲做的布鞋长大的,真是一针一线纳的鞋底,包括棉鞋,那时候真不知道穿皮鞋是什么滋味,有时也羡慕穿皮鞋的小伙伴。
就这样我穿着布鞋一直到上中学,当有一天我又到外地去上学的时候,我开玩笑的对母亲说,那么远,你怎么去帮我缝衣服呢?母亲却笑着说,你走得再远,妈妈的针线也能跟得上你。
再说等你上出学,找个好媳妇,还用得着妈妈给你缝衣服呀!哈哈…那一刻,我忽然想起了“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这句话,我不是游子,可我的确为拥有这样的慈母而骄傲。
一晃许多年过去了,身材高挑的母亲开始驼背了,头发全白了,眼睛也花了,做不来针线活了----其实也不需要她一针一针的做了,而母亲却依然保留着她的那个针线筐,偶尔也翻弄一下里面的碎布头----就是这个针线筐,伴随并见证着母亲半个世纪的操劳……不知为什么,每当这时候,我总会想起年轻时的母亲,那个经历风风雨雨却从不叫苦叫累的母亲,那个把整个家缝缝补补却无怨无悔的母亲,那个把母爱蕴涵到一针一线里却从不知疲倦的母亲……那个勤劳而又善良的母亲,那个平凡而又伟大的母亲!。
母亲的针线笸箩
作者:张玉琴
来源:《小品文选刊》2019年第01期
母亲的针线笸箩已磨得少棱缺角,连边角的线都脱落了,就像一位饱经沧桑的老人,经历风雨坎坷,走过岁月长河,已迈入风烛残年……
针线笸箩里放着大小两把剪刀、一个针锥、一个顶针、一包纽扣、半包针、一盘松紧带、几根拉链,褪了漆皮的眼镜盒里放着一副缺了腿的眼镜,还有母亲的一双棉线手套,这双手套是母亲多年前亲手织的。
过去,每到冬天,我就抢着戴母亲的手套。
后来,我买了新的,便再也没戴过。
针线笸箩里有母亲没有用完的各种颜色的线团,花花绿绿的鞋垫,还有个“针线包”。
包里头还装着做衣服剩的布条,这些布条只有二三指宽,母亲把布条按布料种类和颜色分别归放,平平展展,没有一点褶皱,随时可以派上用场。
针线笸箩是母亲眼中的“传家宝”。
母亲曾说:“这笸箩是奶奶留下来的,金贵着哪!”从我记事起,针线笸箩一直伴随在母亲身边。
记得小时候,母亲常在昏暗如豆的灯光下,把从麻秆上撕下的乱麻捋顺,再把一根根麻分成细细长长的几股,搓刃头,拧麻绳。
针线笸箩就一直在她身旁,以备随时取用。
母亲坐在土炕上,给我们缝补一件又一件衣服,针针线线在无声地操劳着。
一件衣服补丁摞补丁,不肯扔掉,直到补得实在不能穿了,母亲才把它一片一片地拆下来,洗得干干净净,包扎成捆,待庄稼地里的小麦收割碾打完毕,母亲就在场院里铺张席子,用糨糊把布片贴上去在太阳底下晾着,往往要重复好多层,一次要糊几大张,等晾干再挂到墙角旮旯,这是母亲留着准备给我们做千层鞋用的。
雨天或闲暇时,母亲和姑嫂婶婶们坐在一起,边聊天,边打底,一手拿着鞋底,一手紧握针锥,一针针、一绳绳,经过四五天的钻钻拉拉,一双硬邦邦结结实实的鞋底就成形了;用刀割去边缘,缝上事先做好的鞋帮,鞋才算大功告成。
为了安慰和不委屈一家大小的脚,母亲不知在煤油灯下熬过了多少个这样的夜晚,付出了多少心血,她的手因为拉线勒出了深深的印痕。
针线笸箩收纳了母亲多少的故事和情感,针里藏着情,线里绕着爱,情深意浓。
过年时,我们总能穿上母亲辛辛苦苦做的鞋,却未曾留意过她在千针万线中已生出根根白发。
每当看到我们穿上新鞋喜笑颜开的样子,母亲脸上的皱纹便舒展了许多。
母亲的一生,就像针线笸箩里没有缠完的线团,经历了太多的艰辛,遭受了太多的磨難。
母亲去世后,每当看到她留下的针线笸箩,我的泪就溢满眼眶,一种无法言说的情愫从心底涌起……
选自《宝鸡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