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维屯那些年那些人那些事
- 格式:doc
- 大小:4.08 KB
- 文档页数:2
二王案件最详细纪实1983年5月17日,公安部发出了建国以来的第一份悬赏通缉令。
这是一份具有历史意义的文件,但是在白纸黑字后面,透露出来的是血淋淋的惨案。
此时,距离新中国成立已经34年了,为何建国这么久了才发出第一份悬赏通缉令呢?在这份通缉令后面,到底是怎样的案子,能够让公安部发出一份这么具有分量的文件?这个案子就是当年轰动全国的东北“二王”特大杀人案!东北“二王”就是王宗坊、王宗玮兄弟,他们两兄弟可以说是罪恶滔天、死不足惜。
杀人劫财王宗坊有过犯罪前科,曾因为盗窃做过三年监狱,王宗玮则有过当兵经历,退伍之后他在沈阳七二四厂六车间担任材料员。
1982年,王宗坊刑满释放,投奔了自己的弟弟。
两兄弟都一穷二白,但是又贪财无度,为了钱财,他们打起了歪主意,又一次开始频繁在各大工厂进行偷窃。
1983年2月12日中午,也就是农历大年三十这一天,囊中羞涩的二王决定再次动手偷窃,这一次他们潜入了沈阳463医院的小卖部,偷走了一千多元现金还有三条高档烟。
但是他们在离开的时候,医院员工吴永春发现了这两个盗贼。
吴永春把二人喝住,带到了员工办公室,办公室内的员工们对二人进行盘问,并打算将他们送到警察局处理。
但是王宗玮恶向胆边生,他衣服内袋里藏着一把黑市淘换来的手枪,趁着吴永春等人不注意,王宗玮掏出手枪,子弹射向了吴永春的脖颈。
办公室里乱作一团,王宗玮又乱开了一阵枪,将众人打倒之后,王家兄弟便溜之大吉。
不久,住院处的同事赶来,发现包括吴永春在内的五个人都倒在了血泊之中,除吴永春还有呼吸之外,其他四人都死在了枪口之下。
公安机关随后赶到,在案发现场不远处,公安机关发现了一张沾血的通行证,上面写着王宗玮的名字。
经过两个小时的搜证排查,警方确定了凶手具体的身份,可是在这两个小时之中,二王早已逃之夭夭。
杀人之后,他们没有停留,直接跑到火车站坐车南下,在列车上,由于乘务员盘问二人的身份,王氏兄弟再一次拔枪伤人,随后跳车逃逸。
两个人下一个逃窜地点是湖南衡阳,警方和衡阳方面的公安对接之后,决定在衡阳对二人进行围堵,但是王宗坊和王宗玮一早料到警方会对他们围追堵截,所以藏在一辆货车的运载箱里,神不知鬼不觉地混进了衡阳市区。
张维烈士事迹简介张维,原名张国全,生于一九零八年,萍乡市金山镇山田村人。
中国共产党党员。
张维出生于一个贫苦农民家庭,从小给地主放牛,经常吃不饱,穿不暖。
一个问题始终困扰着他:就是为什么有的人不劳而获经常吃得饱穿得暖,而大多数人常年起早摸黑反而挨饿受冻?于是一九二五年才17岁的他决心参加革命,一九二六年在家乡参加农民运动。
大革命失败后,组织赤卫队,任赤卫队队长。
一九三零年九月中国工农红军湘东独立师在萍乡大安里成立,张维任湘东独立师第一团团长。
他虽然身为团长,可是每次打仗他总是冲锋在前,非常勇敢,敌人对他非常惧怕。
一九三一年回乡探亲时,由于叛徒出卖,被敌人逮捕。
在狱中,敌人首先想用金钱收买他,答应他只要能够说出共产党和红军的机密就可以给他好多的钱,并可以当上比团长更大的官。
他义正言辞的说:“我革命是为了要钱和当官吗?”,敌人见软的不行就来硬的,用烙铁烧红在他身上烫,遍身没有一块好皮了,又用窑砖烧红摊在地上让他从上面走过去,他的双脚全部烫烂了,后来还让他坐了老虎凳(老虎櫈是国民党时期,国民党反动派用来刑讯逼供共产党员和地下党员的刑罚工具,就是人坐在木櫈上,双手被绑起,双腿也被平放在櫈面上,用绳子绑住膝盖部位,然后在脚跟部位把一块一块砖头依此塞进去。
此时,膝盖被固定在櫈面上,而脚跟不断地被逐渐垒高的砖头抬起,最后当膝盖承受不了逆向推力时,膝盖会断裂,人会在极度疼痛中残废甚至死去)。
不管敌人施尽何种刑法,始终未能动摇他的革命意志,没有向敌人吐露半个字,严守了党和军队的机密。
敌人软硬兼施,没有从他口里得到半点有用的东西,感到这个人就像是钢铁炼成的,他们无计可施了。
于次年二月把他押回金山镇山田村黎家山崖的水田中杀害了,英勇就义时年仅24岁。
【本简介根据萍乡革命烈士博物馆(安源)资料和本地老人口述整理而成】。
作者: 一默[1]
作者机构: [1]不详
出版物刊名: 奋斗
页码: 63-63页
年卷期: 2021年 第8期
摘要:1945年12月28日,中共中央明确提出"建立巩固的东北根据地"方针.然而,当时东北却面临着严重的匪患,公开和秘密的政治土匪武装总数多达17万人.北满地区(今黑龙江省北部、东北部)更是匪患"重灾区",谢文东、李华堂、张雨新、孙荣久合称北满"四大旗杆",出则攻城掠地,退则啸聚山林,与人民为敌,臭名昭著.其他大大小小的土匪头子更是不计其数.据史料记载,当时盘踞在北满地区的土匪多达10万之众.匪患猖獗威胁着社会治安,阻碍着土地改革,成为建立东北根据地的"拦路虎".因此,从1945年9月开始,我军展开了一系列的剿匪斗争.。
当年的记忆(三则)作者:来源:《祝您健康·文摘版》2016年第07期为英雄筹马1960年,大庆会战工委先后召开过3次万人大会。
7月1日召开的第三次万人大会,是重点表彰在油田会战中涌现出来的“五面红旗”:王进喜、马德仁、段兴枝、薛国帮和朱洪昌。
大庆会战工委决定让这5名英雄骑着高头大马、胸戴大红花绕场一周,并将此项重任交给了主管工会工作的陈洪起。
为了落实5匹高头大马,陈洪起到隆尔图红色草原牧场,与牧场的莫书记谈了此事。
莫书记听说是为英雄找马,非常支持,当即表示一定会将草原上最好的马留给他们。
那牵马人找谁呢?大庆会战工委决定让“五面红旗”所在队的书记或者指挥牵马。
于是陈洪起一个队一个队地跑,与5个人所在队的书记和指挥谈了此事。
听说要给“王马段薛朱”牵马,他们没有一丝犹豫,当即就同意了。
7月1日早上,还出现了一段小插曲:由于那段时间天天下雨,那天早上,送马的人以为大会肯定不开了,就把马放在马圈里,没有牵到指定地点。
不过后来他及时把马送了过去,没有耽误大会。
当陈洪起看到“王马段薛朱”骑着高头大马绕场一周时,他高兴地说:“为了早日拿下大油田,甩掉祖国石油落后的帽子,做再多的工作也值。
”(陈洪起/口述,摘自《中国石油报》过年的二斤猪肉20世纪70年代初,物质非常匮乏,什么都要凭票供应,特别是猪肉,可称奢物,如谁家有顿肉吃,就会引来人们羡慕的目光。
记得1972年春节要到了,母亲凭肉票起了几个大早,到食品站排队买猪肉都没买到。
眼看第二天就大年三十,父母都坐在那里犯愁。
父亲当时在一个单位做头,下面职工许多人家都和我家一样,过年买不到肉吃,好几个职工到父亲那里诉苦。
那个年代又不允许私自买卖和宰杀生猪,发现了要从重处理。
那时,一向为人沉稳的父亲表现出一种无畏与果断,他暗示职工:“去搞头猪来杀!”于是几个职工偷偷到乡下买了一头大肥猪运回来晚上杀了,大家每人分了几斤肉,我家也分了二斤。
我和弟弟大声嚷道:“嗬,过年有肉吃喽!”母亲马上止住,叮嘱:“小声点,别让人听见了!”二斤肉母亲算计得很好,分成二份。
那一年是1976年,是我记忆中最苦的一年。
尤其到了开春后二三月间,我家几乎是吃了上顿没下顿,榆树皮、烂红薯,我们都吃过,一个个吃得黄皮寡瘦、皮包骨头。
母亲望着我们,常常唉声叹气。
那时讲阶级斗争,特别看重家庭成分。
因爷爷是地主,土改时我们家的成分就划成了地主,全家都跟着倒了大霉。
由于家庭成分不好,家里没有分到自留地,全靠队上分一点少得可怜的粮食。
我们家有6口人,父母和我们兄妹4人,虽然父母不管晴天雨天都在地里干活,可分得的粮食还是不够吃,我们碗里经常是稀得见影的糊汤。
面,很少吃;馍,半年都吃不上一次。
有时,我们眼巴巴地望着别人家的孩子吃馍,望得眼睛直冒火。
母亲是个很硬气的人,每当这时候,她就会把我们喊回家。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母亲下了狠心,准备把妹妹送人。
妹妹长得很机灵,虽然瘦,可一双圆圆的眼睛水灵灵地转着,一笑就露出两颗小虎牙,十分可爱。
她很懂事,常提着篮子到田里扯猪草,帮母亲烧火。
晚上,母亲和父亲下地回来乏了,她会端来一盆洗脚水。
我们一家人都喜欢妹妹,就连隔村住的姑姑几天没见到妹妹,都要来看看。
姑姑来时,总会拿几个煮鸡蛋或者蒸馍给我们解馋。
妹妹自然是分得最多的。
姑姑那时已30多岁,嫁给姑父10多年一直没有生育,两口子一直盼望有一个孩子,眼睛都望花了。
姑姑每次来总是一把抱住小妹就舍不得松手,仿佛亲不够似的。
她经常对我母亲说:“我要是有小苗这么个乖女儿该多好啊。
”这时,姑父也会在旁边打趣说:“想要的话,就给嫂子说说,把小苗送给我们算了。
”说完,两人都眼巴巴地看着母亲,母亲忙调过头,装作没听见,忙别的去了。
姑姑又去逗妹妹:“小苗,跟姑姑回家好不好?”妹妹偏着小脑袋,眼睛眨啊眨地说:“我要跟姑姑了,妈妈没有了女儿咋办?”一句话让姑姑、姑父都笑了,母亲也笑了。
随着日子一天比一天难过,母亲终于硬下心来,决定把妹妹送给姑姑养。
一天,她把我们4个孩子叫到跟前,红了眼圈,一个个望了一会儿,说:“喜欢吃馍吗?”“喜欢!”我们都高兴得两眼放光,以为母亲要给我们做馍吃。
第16章从蕃瓜弄到“高干楼”60年代,不少农户开始翻建新居。
但总的来看,变化不大,仍然以草房为主,条件稍好些的,盖上了简单的瓦房。
瓦房的地基亦用砖或石头砌成,墙壁次者用土坯垒就,稍好者采用双层,即里边是土坯,外面用砖砌,俗称“里生外熟”,最好者是全部用砖砌成,民间称之谓“混砖到顶”。
墙壁之上是房架,其基本组成延续了50年代,亦是梁上架檩,檩上架椽,椽上铺笆。
而有钱人家的大瓦房,一般不是用笆,而是用专门烧制的方形薄片砖。
1960年10月15日,建筑工程部向中央提出关于解决城市住宅问题的报告,提出,城市人口急剧增加,城市住宅面积远远落后于实际需要,各地都有无房不能结婚、婚后不能同住、几户同住一屋的现象。
要调动国家的、地方的、工矿企业和广大群众的力量,分期分批地建设住宅,力争三五年内基本缓解居住紧张的局面。
上海中心城区建国前遗留下来的旧住房、棚户简屋较多。
从60年代起,以街坊为范围的旧房改造规划展开,1962年改造蕃瓜弄,1972年改造明园村,1975年改造万体馆对面漕溪路西侧街坊,旧房改造较为成功的是蕃瓜弄改造。
蕃瓜弄改造前总用地面积4.45公顷,拆除棚户、简屋面积2.69万平方米,公共建筑面积340平方米,居民户数1964户,居住人口8771人。
改造后人均建筑面积由原来的3.06平方米,提高到7.27平方米,街坊环境由原来的棚户密集、地势低洼积水区,变成街坊外绿带环绕、街坊内建筑整齐、环境优美的新型住宅街坊。
60年代,农村烧草烧柴火,城市,则烧蜂窝煤。
冬天,没有暖气,要生炉子取暖。
快入冬,先要去买那种铁皮烟筒,然后自己装烟筒,装炉子。
生炉子取暖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点火,要先拿一张报纸塞在炉膛里面,报纸要揉皱,上面放一块引火的草炭,在草炭上面再放蜂窝煤块。
然后用火柴在下面点着报纸,报纸快烧完的时候引着草炭,草炭再引着煤,这样一步一步把炉子点着。
这个过程烟雾很大,往往弄得满屋都是浓烟。
点火不是很难,所以学会并不难。
90年代故事会经典故事1993年故事会第2期《血鉴》在渭北高原七沟八梁的一个小旮旯里,有个小村叫丁家塬。
丁家塬有两家专业户:苹果专业户丁文山和运输专业户于四海。
两家紧隔壁住着,各自盖了一座小楼房,家庭设备早已现代化,双方银行的存款也都上了六位数。
丁文山和于四海从小光屁股耍大,如今都已年近四十,关系仍然好得鞍马不离桥。
两人的媳妇,秀凤和淑娟,也处得亲同姐妹。
说来也怪,两家的女人都直到三十多岁才怀孕。
文山的媳妇秀凤生了个女儿,取名贝贝;四海的媳妇淑娟生了个儿子,取名宝宝。
贝贝五岁,宝宝三岁。
两家大人关系好,小人儿更是有缘。
贝贝和宝宝,整日亲得像姐弟俩。
如果只有一个苹果,你给了宝宝,宝宝立刻会摇摆蹦跳到贝贝面前,将苹果举到贝贝口边说:“姐,吃。
”你给了贝贝,贝贝同样会“腾腾”地跑向宝宝,边用力掰着手里的苹果边说:“给弟弟一半。
”两家大人,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有时谈笑间,说等日后孩子长大了,若仍投缘,就把他们配成一对,结成一双。
日子长了,双方索性以“亲家”相称。
话说这年春天,省个协组织省里部分有影响的个体户,自费南下广州深圳等地观光考察,于四海争取到一个名额,满心欢喜地要出去见见世面。
淑娟更是高兴,带上宝宝亲自前往省城西安为丈夫送行,一家三口在西安玩了个痛快。
于家去了西安,一星期后,两家大人倒没啥,可把两个小人儿想坏了。
宝宝一哭就要姐姐,贝贝也是想起来就喊弟弟。
所以,淑娟在送丈夫登上飞机后的当天,就立刻往家返。
一到家,便带上宝宝过来看贝贝。
小姐弟俩一见,瞧那个亲热劲:宝宝张着两只胖乎乎的小手,边颠颠地往贝贝跟前跑,边喊:“姐,抱。
”贝贝也像只小蝴蝶,连声喊着“弟弟”迎向前。
等宝宝刚一到跟前,贝贝蹲下身,一把抱住宝宝的两条腿就站起来,谁知,用力过猛,竟将宝宝送过了肩头,头朝下,重重地栽在了水磨石板地上。
宝宝只“哇”了一声,再没吭声,手脚乱抓乱蹬。
秀凤淑娟正说得热火,见状以为娃娃栽跟斗不过是件平常事,起先根本没在意。
我的知青父母
李莉
【期刊名称】《档案与社会》
【年(卷),期】2017(000)005
【摘要】1968年12月22日,《人民日报》发表了毛泽东主席“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很有必要”的指示,于是长达四分之一的世纪、涉及1800万人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拉开帷幕。
我的父母便是知青中的一员,在最具青春活力的年纪经历了人生极为重要的成长时期。
【总页数】2页(P31-32)
【作者】李莉
【作者单位】内蒙古自治区档案局
【正文语种】中文
【中图分类】G216.1
【相关文献】
1.后知青时代的知青活动研究——以老知青张承永“二次下乡”为个案 [J], 王琳
2.从反思“知青运动”到反思“知青”价值——论张承志“知青反思”的独特性[J], 赵坤
3.永远的知青人——浅析知青小说中的"知青情结" [J], 何宁
4.我的父母是知青 [J], 王刚
5.知青视角:知青文学性灵之弦——新时期知青文学评价之三 [J], 李运抟
因版权原因,仅展示原文概要,查看原文内容请购买。
1976年我亲身经历三位伟人去世作者:暂无来源:《读报参考》 2018年第11期邬吉成出生于山西省神池县荣庄子村一个贫苦农家。
在三十多年的警卫生涯中,他一直从事党的核心领导人和来访高级贵宾的重要警卫工作,亲历和参与了一系列重大历史事件,有过难忘的人生经历,特别是一九七六年,那个特殊的年份……以下是其回忆文章。
周总理突然聚集起更多的力量,嘴里又多进出了几个字:“钓鱼台的Wu”1976年是不幸和灾难的一年,也是转变着中国历史的一年。
这一年,深深印在我脑海里的事可以说是太多太多了。
1月8日早晨,我和中央办公厅警卫处警卫值班室的副主任东方、民航总局的副局长张瑞霭、北京市公安局的副局长江明,还有北京卫戍区的副司令员邱巍高,聚集在首都机场,开会研究那里的现场警卫事宜。
会议刚开不久,我就接到中央办公厅警卫处警卫值班室的电话,说周总理逝世了,要我们立即回城。
听到这个消息,当时我的心头像被重器捶击,沉痛万分。
没想到,他老人家就这么突然离去。
在那一时刻,全国绝大多数人的心情都沉痛万分。
但我则更痛一分,这不光是因为三十一年前,我从一个战斗员转而成为一个警卫员的时候,第一次站岗就守卫在周总理的院子门口:更因为这其中还包含着一重永远不能弥补的遗憾!原国务院副秘书长、国家安全部部长罗青长,酋经写文章记述了周总理临终前的召见。
那是1975年的12月20日,周总理召见了他,在和他交谈中间,周总理突然昏厥,他不忍心让病中的周总理再增劳累,就悄悄地离开了病房。
所以,人们多把罗青长称作周总理最后召见的一个人。
然而,此后周总理还提出要见一个人,那就是我。
这是我意想不到的。
时间是在他辞世前六天,即1976年1月2日。
当时周总理已经处在弥留之际,昏迷状态大大多于醒来时分。
而就在这天中午,他醒过来时,用含混而微弱的声音说:“找w u……w u……w u……”但究竟是“W u”什么,身边看护的人都听不清。
人们顺着“Wu”的发音推测,以为周总理是要见一位姓“吴”的,而且在周总理身边工作过的人中,确实就有姓“吴”的,例如,“文革”以后担任周总理值班室主任的吴庆彤。
原来的绥化县张维屯,现在是绥化市北林区张维镇。
它是我的故乡,那里有许多我童年的记忆,就是在那个小火车站,我度过了童年和少年的时光。
现在的张维屯是绥化市的一个镇,在绥化北,距离绥化47公里。
地理位置是東靠新生乡,西以克音河为界与望奎县的恭四、恭六乡为邻,南与四方台镇为邻,北接三井乡,位于黑龙江省的东南部。
张维是个人名,此人以晚清捐生拔贡,取得了在那一带放荒开地权利,一时声名大振,便以“张维”立屯。
据考,张维屯放荒招垦是起于1897年(清光绪23年),是在绥化开发设治后35年(1862年)到了1932年(民国21年、伪满大同元年)设张维保,1939年(民国28年、伪满康德六年)改为村公所,当时绥化划归北安省管辖。
解放初期张维屯为绥化县第十区人民政府,绥化县于1946年10月划分为绥化、绥东两县(绥东县政府设在双河镇),张维屯属绥东县。
1947年6月,所化、绥东两县合并,张维屯仍归属绥化县。
1956年后为团结乡,1958年为团结人民公社,1979年又改回为张维公社,1981年以后又改为张维公社,1984年3月,改为张维乡。
同年12月,改为张维镇。
延续到今。
张维屯火车站是1928年呼海铁路开通后设立的一个小火车站,铁路线在张维屯西,铁路从南北方向穿过。
张维屯从立屯开始到建国前,人口不多。
到1948年,也只不过有百户左右人家。
那时的张维屯,火车道以西,是大水荡,荒草甸,没有人家。
火车站以北,也是荒草垫子,也没有一户人家。
夏秋时节,每到傍晚,野狼嗥叫的声音不时地从远处传来,给这个小镇带了几分神秘与恐怖。
火车站的正东和东南近百米的地方,是铁路家属住宅区。
东南方向有几栋“官房”,是伪满时期遗留下来的,原来在那里住着日本人和伪满警察。
1945年之前,日本人大翟是张维屯火车站的统治者。
当时的警察署有警长王树云,警尉秦万山、警士刘明阁、吴铁民,警员胡景连等人。
张维屯的街道不长,对着车站,只有400多米长。
靠近车站的那段,是几户朝鲜人的住房,一户是金继明一家,一户是李元唤一家,一户是金大夫一家。
金继明家和李元唤家在1954年朝鲜战争后被迫回国,临回国前,痛哭了一夜,哭得死去活来,不愿意回去。
街道北紧西头第一家买卖,是孙老镇家开的食杂店,她是一个寡居老人,没有儿女,就要了个女儿。
可是,她这个女儿,不仅又馋又懒、不懂事,还对老人非常不好。
所以,老人在临死前,把好多的钱都缝在寿衣的棉裤里,要死后带到“阴间”去。
但死后下棺入殓时,还是被人发现了。
第二家是王大果子匠的炸大果子铺,依次是孟大撸家的杀猪铺、于瞎子和髙老坦儿开的杂货店、老姚家开的压面条铺。
再往东边是杨胖子家开的书店,最东边是老程家的房子,闲着,没做什么用。
再往东,就是小学了。
道南,开头是张维屯粮库厢房的后身,占了好大的界面。
然后是罗家馆子,接着就是木匠铺,以打棺材为主,适当也做农具。
木匠铺的南面十米之外是铁匠炉,有几副给马褂掌的木桩,一般劁猪骟马、挂马掌都在那里。
完了是欧家馆子,后来又开了个范家馆子,接着是河南人老毕家开的万和盛药铺,然后是面向南面的一所厢房,也占了好大的界面,最东头是一个叫黄金的人开的剃头棚。
1946年,北安省在绥化县设龙南贸易分局后,于1947年张维屯设了贸易商场,地点就在于瞎子和髙老坦儿原来开小铺的地方。
我们邻居老宋家的亲戚张敏超就在那工作。
时间不太长,于1949年初撤回绥化。
张维屯火车站,经历了日本军国主义侵略中国的那段历史,亲历了日本侵略者对我国犯下的滔天罪行。
1931年秋的一天,当马占山的部队在嫩江江桥战役大胜日军后,撤离嫩江。
日军恼羞成怒,用好多飞机追赶马占山部队的军车。
在张维屯车站附近追着军车俯冲轰炸,马占山的军车没有停,车顶上架着机关枪、对着飞机扫射,日军的飞机不敢低飞,马占山的军车一直向南方驰去。
1932年初,三名中国军人,与日军在张维屯车站遭遇,被日本人打死,尸体在火车道西躺着。
在铁道的西南较远的地方,有一个日本人的大狗圏,养着日本人的狼狗。
据说有一个晚上,一名中国老乡走迷了路,就被日本人抓住扔在狗圈里喂了狼狗。
1932年6月25日到6月30日,抗日名将马占山,曾在张维屯以北的刘大窝棚一带,指挥抗日部
队与日军的第十四师团一部、步兵第五十九联队、骑兵第十八联队和伪满“江省”伪军进行了激烈的战斗。
打死了无数的日本鬼子。
日本人把那些阵亡的军人埋起来后,还立了碑。
1945年后,那些石碑被张维屯铁路的工人全都弄来砌了火车道的站台。
我清楚地记得,其中有一
“骑兵第十八联队伍长久井**”块石碑上边刻着:“护陆军第五十九联队中尉连长****”、
等人的石碑好几十多块。
因为我上火车道西的我家的菜地、或去打柴来来往往都经过,也常在铁道上玩。
站台两边好几百米,都是。
我当时也是恨得不得了,常常还往上边泚尿。
等到1960年后,那些石碑就不知道哪里去了。
我曾经向后来的车站值班员刘亭范等人了解过,他们都比我小很多,也说不清楚。
1948年初秋,阴历七月底,一大队劳工,在这里上车,被日本人拉到间岛给去做劳工,其中就有我的父亲康利忠。
妇女和孩子哭着喊着追赶他们的亲人,我的哥哥康有泰那时五岁,就撵着火车喊爸爸,被脚行工头任志中抱回来,给买了一根麻花才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