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语方言否定标记的特征与来源
- 格式:pdf
- 大小:373.63 KB
- 文档页数:6
《蒙古语否定语气词演变研究》篇一一、引言蒙古语作为世界上最古老的文字之一,其语法和词汇具有丰富的多样性和独特性。
其中,否定语气词作为蒙古语语法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不仅丰富了蒙古语的表达方式,更是传递出多样的语义情感和语言氛围。
本篇研究将对蒙古语否定语气词的演变过程进行详细的梳理和研究,以深入挖掘其演变的原因、路径及其影响。
二、蒙古语否定语气词的起源和分类蒙古语的否定语气词起源于古代蒙古语的表达方式,经过长时间的语言演变和发展,逐渐形成了具有蒙古族特色的否定语气词。
这些否定语气词可以大致分为四类:表示单纯否定的词语、表示不完全否定的词语、表示可能性的否定词语以及表达程度或修饰的否定词语。
三、蒙古语否定语气词的演变过程(一)历史演变随着社会的发展和语言的演变,蒙古语的否定语气词在历史长河中经历了多次变化。
在古代蒙古语中,否定表达方式较为单一,随着语言的不断发展和融合,逐渐形成了更为丰富的否定语气词。
这些词语在形式和意义上都有所变化,有的保留了原有的意义,有的则产生了新的含义。
(二)方言演变蒙古语在地域上存在诸多方言,不同方言的否定语气词也有所差异。
方言之间的交流和融合使得部分否定语气词在形式和意义上产生了变化。
此外,不同地区的生活习惯、文化传统等因素也对否定语气词的演变产生了影响。
四、蒙古语否定语气词演变的因素和路径(一)演变因素蒙古语否定语气词的演变受到多种因素的影响。
首先,社会历史的发展是推动语言演变的主要因素。
其次,不同方言之间的交流和融合也对否定语气词的演变产生了影响。
此外,文化传统、生活习惯、宗教信仰等因素也对否定语气词的演变产生了潜移默化的影响。
(二)演变路径蒙古语否定语气词的演变路径主要包括语音变化、词汇变化和语法变化三个方面。
在语音方面,部分否定语气词的音节、音调等发生了变化;在词汇方面,新的否定语气词不断涌现,部分词语的意义也发生了变化;在语法方面,否定语气词的用法和搭配也发生了变化。
汉语方言被动标记的复杂性与规律性王统尚【期刊名称】《《长江学术》》【年(卷),期】2019(000)004【总页数】6页(P99-104)【关键词】被动句; 汉语方言; 被动标记; 语言类型学【作者】王统尚【作者单位】武汉大学文学院湖北武汉430072【正文语种】中文标记理论(Markedness Theory)作为结构主义语言学的重要理论之一,最初用在语音研究方面,后来引入语法和词汇领域,使语法研究也获得了新的解释力。
沈家煊指出:“语言中的标记现象是指一个范畴内部存在的某种不对称现象”,“有标记和无标记在语言分析的所有层次上都起作用,这叫做标记现象的普遍性。
除了在语音和形态(词法)上,句法上像被动句和主动句的对立,否定句和肯定句的对立也都是有标记和无标记的对立”。
①沈家煊:《不对称和标记论》,北京:商务印书馆2015 年版,第23、25 页。
主动句和被动句是人类语言普遍存在的两个对立的句法形式,汉语中也是如此。
主动句往往是无标记的,被动句往往是有标记的。
虽然汉语也有无标记的被动句,但这并不是研究的重点。
王力先生曾明确指出:“当我们讨论被动式的时候,指的是具有结构特点的被动式,而不是概念上的被动。
”②王力:《汉语史稿》,北京:中华书局1980 年版,第419、420 页。
因此,王力先生在讨论被动式时将“可”字句及其类似结构撇开,也把借用一般主动的形式来表示被动的意义的句子撇开(如“门开了”),而重点讨论有被动标记的被动句。
汉语被动标记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呢?王力先生认为:“在远古汉语里,在结构形式上没有被动和主动的区别。
直到甲骨文金文里也还是这种情况。
真正的被动式在先秦是比较少见的,而且它的出现是春秋以后的事。
”③王力:《汉语史稿》,北京:中华书局1980 年版,第419、420 页。
不过据唐钰明、周锡的考察,“先秦汉语被动式的起源,应上溯至商代。
商代被动式为数不多,形式单一,于字式是最早出现的形式”。
重庆方言的两个零形否定结构董思聪【摘要】在重庆方言中,“X+(个)+Y”和“X+(才)+Y”两个结构并不含有否定词,却能表达否定概念,属于零形否定现象.这两个结构使用环境十分丰富,能表达多种语用意义,而且在话语、语用及语法等方面都存在诸多特点.在来源问题上,“X+(个)+Y”结构由“X一个Y”经过缩减、类推等步骤形成,而两种类型的“X+(才)+Y”结构的产生,则是分别源于具有反常特征的X导致的语用效果,以及副词“才”和形容词“怪”的词汇化演变.【期刊名称】《重庆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年(卷),期】2014(028)001【总页数】5页(P107-111)【关键词】重庆方言;否定;零形式;词汇化【作者】董思聪【作者单位】澳门大学中文系,中国澳门【正文语种】中文【中图分类】H179零形式指的是某些语法结构含有某种语法意义但并无与之相对应的语音标记的语言现象,是语言中承荷某种语法意义的无语音形式[1]。
本文提到的零形否定,指的就是不出现否定词,却能表达否定概念,对句子的真值条件进行否定的语言现象[2]。
重庆方言① 本文的重庆方言指重庆主城区方言。
重庆主城区主要指重庆市所辖渝中区、大渡口区、江北区、南岸区、沙坪坝区、九龙坡区等六个行政区。
笔者为重庆主城区人,本文的例句多数是笔者以内省的方式自造,有疑问处均向其他重庆主城区人验证过。
中广泛存在零形否定现象,如肯定形式的反问句以及通过语调等手段来表示否定等情况。
本文将对重庆话里面两个常用且能产的零形否定结构进行分析讨论。
一、“X+(个)+Y”结构在重庆话的口语中,“X+(个)+Y”是一种很常用的零形否定结构,例如:(1)钱都没得了,吃(个)铲铲儿啊!钱都没了,吃个屁啊!(2)你看(个)啥子嘛,看!你看个什么啊,看!(3)说你妈擦板板儿皮鞋!说个屁!普通话里面也有这样的结构,杜道流[3]和吴继章[4]等对其进行过描写和分析。
杜文认为这一格式具有非常强烈的贬义色彩,用来表达说话人强烈不满、愤怒等情绪。
国家通用语言文字词汇研究——以四川南充市区方言的否定
表达为例
蒋娟;李欣
【期刊名称】《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教学与研究》
【年(卷),期】2022()8
【摘要】南充市区方言有“莫、不、没”三个否定标记,主要否定词还有“没有”和“没得”,它们在语音、词性、句法分布和否定策略等方面存在着差异,由它们构成的一般否定、存现句和领有句的否定和祈使句的否定呈现出不同的使用条件和表达效果。
对此,本文在分析南充方言中否定标记的基础上研究了南充方言中的一般否定、存在句和领有句的否定、祈使句否定和述补结构的否定,以期促进汉语本体研究和汉语历史研究,为相关汉语研究者提供参考与借鉴。
【总页数】3页(P59-61)
【作者】蒋娟;李欣
【作者单位】闽南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
【正文语种】中文
【中图分类】H14
【相关文献】
1.认清形势抓住机遇通力协作开拓创新努力开创我区国家通用语言文字工作新局面——在2012年全区国家通用语言文字工作会议上的讲话
2.国家安全与语言资源——从国家通用语言文字与藏汉双语及区域性方言对民族团结教育和国家事
业发展方面的重要性谈起3.语文课标的“祖国语言文字”和高考的“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律意识——纪念《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20年4.语文课标的"祖国语言文字"和高考的"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律意识
——纪念《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20年5.认真宣传贯彻《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为新世纪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事业的发展营造良好的语言文字环境──在学习宣传贯彻实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座谈会上的讲话
因版权原因,仅展示原文概要,查看原文内容请购买。
汉语副词“白”研究综述本文主要从副词“白”的语义、来源和形成三个方面概括介绍上世纪80年代以来汉语副词“白”的研究情况,为“白”字的通史研究提供一定的参考。
标签:白副词“白” 通史研究《现代汉语词典》(第6版)收录了“白”的两种副词用法:①没有效果、徒然,如:白跑一趟、白费力气;②无代价、无报偿,如:白吃、白给、白看戏。
实际上,与《现代汉语词典》(第6版)收录的副词“白”相比,历史上、现实生活中副词“白”的意义和用法要复杂、灵活得多。
早在上世纪80年代,马思周、潘慎(1981)就对《红楼梦》和《儿女英雄传》中的副词“白”进行了较为详尽的描写和分析。
此后,张志公(1982)、张松林(1986)、钟兆华(1987)、郭良夫(1989)、姜汇川(1989)、胡增益(1989、1995)、马思周(1990)、邵敬敏(1991)、侯友兰(1993)、张谊生(1993、1994、1996、1999、2003)、张永奋(1999)、任瑚琏(2002)、邱冰(2004)、肖金香(2010)、李明敏(2010)、宋伟华(2011)、刘烨(2011)、苏俊波(2014)、袁毓林(2014)、陈代迪(2016)等对副词“白”也均有过讨论。
本文主要概括介绍汉语副词“白”的语义、来源和形成这三个方面的研究现状。
一、副词“白”的语义(一)表“竟、竟然”义马思周、潘慎(1981)认为,近代汉语的北方官话(口语)中有一个副词“白”,大约等同于书面语中的“竟”,表示意外的转折。
其语法特点是:只用于否定句,修饰“不”“没”,如明人小说中“叫了半日白不答应”“他今日不知怎的,白不肯吃酒”。
但自清初以后,这种用法已被淘汰。
由此出发,马思周、潘慎(1981)归纳了“白”在现代汉语里已没有的四种用法:1.“表示特定目的,有‘特意’的意思”,例如:也没甚话,白问问他这会子疼得怎么样?2.“表示无特定目的,有‘随便’的意思”,例如:若是白来逛逛呢,便罢,若有甚说的,只管回你二奶奶。
转载白族的语言文字及其使用概况原文地址:白族的语言文字及其使用概况作者:东洱河蛮白族的语言文字及其使用概况1)语言系属白语是白族的民族共同语,主要使用区域在云南省大理白族自治州境内,省内其他一些白族聚居区内也有使用,分布地域较为集中。
白语是汉藏语系中系属问题存在较大争议的语言之一。
由于白语在语言结构上与汉语、藏缅语族语言有着错综复杂的关系,学术界至今还无法就白语的系属形成一致的认识。
主要的意见有藏缅语族说、汉白语族说、汉语方言说、混合语说等多种。
其中,藏缅语族说是民族语言学界的主流意见。
关于白语在藏缅语中的地位问题,傅懋绩、徐琳、赵衍荪等认为白语属藏缅语族彝语支。
马提索夫、戴庆厦、杨应新等主张白语自成一语支,即白语支。
有的学者则将白语列为藏缅语族中的"语支未定"语言。
2)方言划分传统上将白语分为大理(南部)、剑川(中部)和怒江(北部)三大方言。
其中,怒江方言原称碧江方言,因怒江州碧江县于1984年撤消,故改称怒江方言。
学术界也有将白语三大方言改称西部(怒江)、中部(剑川)、东部(大理)的新意见。
两种提法所涉及的方言区域划分基本一致。
白语各方言在词汇、语法上都无较大差别,语音上也有较为清晰的对应关系,因此在方言划分上没有较大的分歧。
3)语言及方言特点与汉藏语系的其他语言一样,白语也是单音节的词根语,形态变化不复杂,词序和虚词是表示语法意义的重要手段。
由于和汉语、藏缅语密切而复杂的关系,白语在语音、词汇、语法上既有很多和藏缅语对应的地方,也有不少特点和汉语相同或相似。
白语语音的一般特征如下:辅音方面,三个方言都有双唇、唇齿、舌尖、舌面、舌根五组辅音,怒江方言另有舌尖后和小舌两组辅音。
怒江方言的塞音和塞擦音有清、浊对立,其他两大方言清浊对立已消失,虽然31调和33调的塞音、塞擦音的仍保留浊音,但不区别词义。
元音方面,各方言的元音数量都较少,元音都普遍分松紧两类,这一特点和彝语支语言相同。
新县方言的置换假设标记“把”及其来源韩启振;韩文萍【摘要】语料显示,新县方言中“把”能做置换假设标记.考察汉语史发现,置换假设标记“把”由给予义动词“把”语法化而来,并且在湘语中也有分布.【期刊名称】《许昌学院学报》【年(卷),期】2019(038)001【总页数】4页(P87-90)【关键词】“把”;新县方言;置换假设标记;语法化【作者】韩启振;韩文萍【作者单位】许昌学院文学与传媒学院,河南许昌 461000;许昌学院文学与传媒学院,河南许昌 461000【正文语种】中文【中图分类】H146.3河南新县位于河南省最南部的大别山腹地,邻近湖北麻城、红安等市县,方言分区上属于江淮官话黄孝片。
黄孝片方言中存在表被动的“把”和表处置的“把”[1]128-141,然而在新县方言中“把”还能做假设标记,本文拟考察其用法和来源。
一、新县方言“把”的假设标记用法新县方言“把”有五种用法,除假设标记之外,还能做名词、动词、量词和处置标记,不能做被动标记。
名词“把”[pA213]指农具等工具的柄。
例如:(1)锄把镰刀把菜刀把动词“把”[pA35]表示给予义。
新县方言中给予义动词是“把”,而不是“给”。
“把”还有个形式是“把得[pA35d]”。
两者都能后接双宾语,或者单宾语,例如:(2)爸,你把点钱我,我要买个本。
(3)甲:钱把得他冇?乙:把他了。
(4)甲:电锯还你佬儿冇?乙:还冇,我明朝就把得他。
典型给予义表示事物由一个处所转移到另一个处所,由此引申出“把”的“添加(柴火、水)”的意义,因为这也是一个事物的处所转移过程。
例如:(5)灶里么冇得火呢,把点儿柴!(6)把点水锅里,锅快烧干了。
农村嫁女儿也可以说“把人家”,因为嫁女儿就是把女儿从自己家转移到别人家。
给予义“把”还能作为语素出现在复合词里,例如农村老人去世后家人去亲戚家告知信息叫“把讯”。
量词“把”[pA35]的用法跟普通话差不多,应该来自历史上的握持义“把”,适用的名词都是表示一手能握持的事物。
我国少数民族语言的方言划分《民族语文》2007年第6期我国少数民族语言的方言划分水黄行[提要]我国少数民族语言的方言构成相当复杂,不同语族语言划分方言的标准和尺度也不完全相同.本文从方言结构特征,量化分析和语言外部因素等角度描述我国少数民族语言方言划分的情况,并且讨论国内与国际学界关于语言识别和方言划分标准与结论的差异.我国少数民族语言普遍存在不同地区的方言变体,通常是南方民族语言的方言比较复杂,北方民族语言的方言差异较小;在有些情况下,某些地方话应该确定为独立的语言还是语言内部的方言,学界还存在不同的看法.因此不同民族语言方言的划分可能使用不同的标准和尺度.孙宏开先生1988年曾在《民族语文》发表"语言识别与民族"一文,文章涉及到我国少数民族语言的两个基本问题:1.语言识别和民族识别的关系;2.语言和方言的区分.这两个问题是有内在联系的,即少数民族语言的方言划分不仅涉及语言的地区分布和结构差异,同时也和语言使用者的民族归属和心理认同有重要关系.因此语言和方言的关系不是单纯的语言学问题,民族语言的方言不能仅以语言学的方法和标准划分.此外,国内与国外学术界关于方言划分的理论和方法存在明显不同.一方言划分的特征标准少数民族语言方言的划分主要根据区别性语言结构特征的分布.任何语言的语音,语法,词汇都存在普遍性现象和特殊性现象,也即无标记特征和有标记特征.凡语言或方言的区别特征一般都是有标记特征.例如我国少数民族语言常以以下无标记,有标记相对立的特征作为方言划分的依据,这些有标记特征总是与特定的语族或语支语言相关.比如侗台语中不送气音/送气音,非先喉塞辅音/先喉塞音,短元音/长元音,零韵尾/辅音韵尾,苗瑶语和某些藏缅语中非鼻冠辅音,鼻冠音,浊流音腈流音,一些藏缅语中单辅音/复辅音,松元音/紧元音,无声调/声调,零词尾/人称一数词尾等常表现为地区变体的分布差异,这些特征在不同语言方言中的表现形式可能代表了语言演变过程的不同阶段,所以方言的区别有时反映的是语言的历史层次.~,本文为提交《民族语文》杂志社,云南民族大学和云南丽江市政府合办的"中国少数民族语言结构及类型研究国际学术研讨会"(云南丽江2006年9月)的论文.3我国少数民族语言的方言划分1.1侗台语族壮语北部,南部方言主要的区别特征为:(张均如等1999,韦庆稳,覃国生1980)区别特征北部方言南部方言清送气音无有r声类保持并入其他声母w声母保持先喉塞音失去先喉塞音动词词头ta0一有无第一人称多数分包括式和排除式不分包括式和排除式侗语北部,南部方言的区别特征为:(梁敏1980)区别特征北部方言南部方言长短元音不对立对立韵尾.k保持一?,一t或脱落语序代词一名词;代词~数词一量词名词一代词;数词一代词第一人称多数不分包括式和排除式分包括式和排除式1.2苗瑶语族苗语3个方言的区别特征:(王辅世,毛宗武1995)区别特征黔东方言湘西方言川黔滇方言鼻冠音全清声母失去鼻冠音鼻冠音+浊音鼻冠音+全清音鼻冠音次清声母失去鼻冠音鼻冠音+次清音鼻冠音+次清音鼻冠音浊声母失去闭塞音失去闭塞音鼻冠音+全清音连续变调没有简单复杂瑶语4个方言的区别特征:(王辅世,毛宗武1995,毛宗武2004)区别特征勉方言金门方言标敏方言藻敏方言塞音韵尾有-p,.t有鼻音/喉塞音有.P,一t鼻音韵尾多数有有有有清鼻边音多数有无有/无无次清声母有无有无c—l类复辅音c-jc-jC—lc长短元音有有无无1_3藏缅语族藏语传统上分为卫藏,康,安多3个方言,也有学者按地区分北部,东部,中部,南部,西部5个方言,方言间的区别特征为:(江荻2002)区别特征北部方言东部方言中部方言南部方言西部方言夏河/道孚巴塘/德格拉萨/噶尔夏尔巴/宗卡拉达克/巴尔提声调无有有有无复辅音声母多少无少多复辅音韵尾无无无无有真性复合元音无少多少无羌语北部,南部方言的区别特征:(孙宏开1981)区别特征,北部方言南部方言复辅音丰富较少4《民族语文》2007年第6期长短元音区分不分卷舌元音有无辅音韵尾多少超音段音位重音声调屈折形态有无动词一致关系与主语,宾语,定语保持仅与主语保持数量词,形容词做定语中心词后受汉语影响可前置上述汉藏语系语言方言区别特征的表现形式不仅代表了语言变体的共时差异和历史演变的不同阶段,同时也一定程度上反映了语言之间的接触关系对方言分化的影响.1.4南亚语系孟高棉语族佤语巴饶克,阿佤,佤三个方言的主要区别:(周植志,颜其香,陈国庆2004)区别特征巴饶克方言阿佤方言佤方言元音松紧有无有浊送气音有有无清鼻边音有有无佤语的方言划分主要是依据地域分布:巴饶克方言分布于云南沧源,双江,耿马,澜沧等县,阿佤方言分布于西盟,孟连,澜沧县,佤方言分布于永德,镇康,沧源诸县.佤语是从无声调向有声调转化过程中的语言,但是声调的有无对佤语方言差异的影响并不重要.巴饶克方言的大寨话和阿佤方言的细允话都有声调,但是没有归为一个方言,这大概和不同方言声调来源不同有关.巴饶克方言大寨话的声调和韵母有关,即高调对应于无声调方言的紧元音,低调对应于松元音;阿佤方言细允话声调和声母有相关关系,即高平/低平对应于无声调方言的送气的清音和浊音,高平也对应于清鼻边音和清擦音,部分中平对应于不送气清音,低平和部分中平对应于浊鼻边音.1.5阿尔泰语系语言方言差异极其微小,词汇和语法形态的语音差异是区分方言的主要依据.一般来说不同方言之间通话没有障碍,甚至阿尔泰各语族不同语言之间的差异比汉藏语系同一语言内部方言的差异还小.例如鄂温克语海拉尔,陈巴尔虎和敖鲁古雅三个方言只是个别辅音存在有对应的差别:(胡增益,朝克1986)海拉尔方言陈巴尔虎方言敖鲁古雅方言tslhd3dZd3Xkk零hh维吾尔语的中心,和田,罗布三个方言之间仅表现于元音是以部位还是以唇状和谐为主,语流音变,以及因语音变异而影响到词法形式的差异.(赵相如,朱志宁1985)蒙古语方言的语音差异也基本如此.(道布1983)朝鲜语方言的情况比较特殊,是按朝鲜族移民到中国以前在朝鲜的居住地区,而不是按现有方言所在地划分的,所以中国朝鲜语的6个方言在中国朝鲜语地区呈比较交错的分布状态,但是方言之间的语音差异依然很小.(宣德五,金祥元,5我国少数民族语言的方言划分赵习1985)二方言划分的量化标准2.1同源词比例方言划分最直观的量化标准就是词汇中同源词的比例.但是需要指出,由于确定同源词的标准不同,比较用词及词汇量不同,方言之间同源词统计只是反映了某种趋势,并没有绝对值的意义.例如,苗瑶语821个同源词(王辅世,毛宗武1995)中各语言方言之间的同源词百分比如下表:苗语布努语畲语瑶语方言黔东湘西川1黔滇布努畲勉金门标敏湘西61.3川1黔滇73.561.2布努65.O58.065.6畲51.451.047.053.7勉30.028.229.531.331-3金门30.727-43O.130.730.675.6标敏31.729-430-331.333.867.264.9藻敏30.528-429.130.834.O60.859.461.8统计结果说明苗语和瑶语内部方言间的同源百分比都比较高,而语言之间相对较低.因此该语族分为苗瑶两个语支是合理的,瑶族布努语与苗语的距离甚至小于某些苗语方言之间,畲语显然更加接近苗语支而非瑶语支.在1592个常用词范围内壮语北部方言和南部方言内部同源词分别为76.6%和71.O%,两个方言之间为65.5%.(张均如等1999)羌语北部方言和南部方言内部同源词分别为81.2%和65.3%,北部方言和南部方言之间为56.8%.(孙宏开1981)而以斯瓦德什(Swadesh)100核心词为比较对象和范围,同源词百分比统计可大致对不同语言方言之间的同源程度进行比较.例如,3种苗语方言之间平均65%核心词同源;4种瑶语方言之间平均66%核心词同源;壮语北部方言和南部方言之间约70%核心词同源(各语言核心词均包括一定数量的汉语借词),因此壮语方言的同源程度要略高于苗瑶语方言.北方阿尔泰语系各语族语言之间词汇的同源程度很高.据研究6种蒙古语族语言平均87%核心词同源,8种突厥语族语言平均83%核心词同源.因此语言之间的词汇的同源程度高于南方汉藏语系语言内部方言之间,由此可以推知在阿尔泰语系语言内部方言的词汇差异是相当小的.例如以下几个最基本的词汇在北方阿尔泰语系各语族内不同语言之间的音义十分接近,但是在南方汉藏语系语言内部方言之间的语音形式,对应关系和词语来源通常比较复杂.6阿尔泰,汉藏语系若干语言基本词对应关系举例北方语言月亮火鼻子知道我这维吾尔●突厥QJotburunbil—m£nbu哈萨克●ⅡJotn1UI.anbil—menbu《民族语文》2007年第6期蒙古SQroolXQInQrmod-bi:0n蒙古达斡尔saru:lgaliX锄0rmodo.bi:0n0锡伯biatuaOVurSa?bi满通赫哲biato0foroSa—bi01南方方言月亮火鼻子知道我这卫藏tal3wal3mel3nakhu?eDa3ti藏语康da13wa53l53na53cheDa37insde●安多hdawan£hnaC1oando南部),3cyamiⅪqopoS15DQ55tsa33羌语北部0am0stvqS0qatsa:南部lphixuipitsizui44tm44DO3ttu3l白语中部miOuo44xuiDYl(1lY44tIIIs否33DO3lII1北部lXU5Ou5fiqhuea4似I2[(144ti.II4l~O42no4讪e.i4南部ha:ifaidlu4kaunai壮语北部yo:odrumfeidYO4kounei黔东ma5tu4ZE6puvi4noo苗语湘西lhoto4mzo6l4we4nen3川黔滇liteu4啦}u6poukona3将属于历史语言学范畴的同源词作为共时方言划分的重要依据,是我国民族语言方言研究特有的方法,也是直接借鉴与汉语方言的描写,比较,构拟,都要借助传统音韵学知识,都离不开中古的切韵系统.因此,方言研究的全过程几乎都跟历史语言学的研究传统有关.(游汝杰20o5)2.2方言之间的亲疏度通过方言之间同源词语音特征分布的量化统计,可以更精确地描述方言之间的亲疏关系.国内侗台语方言语音对应规律百分比的聚类分层结果为:(陈海伦2004)第一层:壮傣,拉珈,临高,黎一水,毛南,仫佬,侗,佯债第二层:壮傣一临高,黎;水,毛南,仫佬,侗—佯债第三层:壮傣一拉珈;水,毛南,仫佬—侗;临高一黎第四层:老挝,西傣,德傣,泰,龙壮一柳壮,布依;水,毛南一仫佬第五层:老挝,西傣,德傣,泰一龙壮;柳壮一布依;水一毛南第六层:老挝,西傣,德傣一泰方言的计量分析有时会和特征分析结果出现分歧,比如按侗台语方言语音对应规律百分比的统计,临高话接近黎语而不是壮傣语,北部壮语更接近布依语,南部壮语更接近傣泰语等.苗瑶语方言亲疏关系的聚类分析结果为:(黄行1999)第一层:苗,布努,畲一瑶第二层:苗,布努一畲第三层:黔东苗,川黔滇苗,布努—湘西苗7我国少数民族语言的方言划分第四层:黔东苗,川黔滇苗一布努第五层:黔东苗一川黔滇苗聚类分析印证了上述同源词百分比统计结果,即畲语更接近苗语而非瑶语,布努语比湘西苗语还接近苗语.2.3方言之间的通解度方言词汇比较的百分比和通解度(intelligibility)测试值的结合也可作为方言或语言划分的量化标准.(法兰克?布莱尔2006)由于方言通解度的要求,词汇比较依据的是基本词汇语音相似的百分比,而不是按语言历史比较建立的语音对应规律.方言之间的通解度主要是指先天性通解度,即用某一方言话语故事的录音去测试另一方言听话人所能正确理解的百分比,并且规定被试人没有接触过测试的方言,如果对测试方言有过接触得到的通解度属于习得性通解度.词汇比较和通解度测试结果可按下表的经验值来划分相似方言和不相似方言或语言:近似词百分比先天性通解度60%以上60%以下若先天性通解度高,几种非常相似的言语几种不相似或稍微相似80%以上变体可以视为相似方言.的言语变体可以视为不若先天性通解度低,几种非常相似的言语同语言.(毋需进行方言80%以下变体可以视为不相似方言或不同语言.通解度测试)白语分中部方言(以剑川话为语音标准),南部方言(以大理话为语音标准),北部方言(以碧江话为语音标准),诸方言之下又各分2个土语.据认为中部和南部方言比较接近,相互交谈能听懂一半左右,中部,南部方言与北部方言差别较大,尤其是南部和北部方言差别更甚.(徐琳,赵衍荪1984),用词汇相似性比较和通解度测试的方法分析了白语的方言差异,结果如下:(艾磊2004)白语方言500核心词汇相似百分比方言中部(剑川)中部(鹤庆)南部(周城)中部(鹤庆)90南部(周城)8281北部(兰坪)918679白语方言通解度测试结果(平均值/标准差)测试对象方言被测方言中部(剑川)中部(鹤庆)南部(周城)北部(兰坪)中部(剑川)92,7.759/19.844/17.08118.1中部(鹤庆)88/11.494/6.158,28.679/12.9南部(周城)37/23.130/15.290,9.940,7.1北部(兰坪)83/10.950/20.121/13.693/6.7白语诸方言之间词汇相似百分比可以满足确定为同一语言不同方言的条件,但是主观听辨的通解度却相差很大.比如只有中部方言(剑川话,鹤庆话)与北部方言(兰坪话)之间的通解度超过或接近80%,南部方言(周城话)与中部,北部方言之间的通解度都很低(21%8《民族语文》2007年第6期~58%),且从标准差值可见被测试对象通解度的个体差异都较大,甚至同属中部方言,鹤庆人听剑川话也有一定困难(通解度为59%).因此也有人认为白语的方言可以是三种独立的语言.(RaymondGGordon2005)三方言划分的语言外部标准3.1语言使用者的民族族属在中国,语言的识别和民族的识别是互相参照的.如果是不同的民族,即使语言接近,民族之间的语言认同感也会比较低.例如壮语北部方言更接近布依语,南部方言更接近傣语,泰语;瑶族布努语比某些苗语方言更加接近苗语等仍然不能划归一种语言都是因为语言使用者的族属不同所致.再如布朗语有一个阿佤方言,其与佤语艾帅话的同源词高达80.5%,而与布朗语本身的新曼俄话仅50.5%同源.(周植志,颜其香,陈国庆2004)按语言标准阿佤方言当属佤语方言,而根据民族标准则划归布朗语的一个方言.不同的民族支系也是形成方言的因素.如昆明禄劝县一带自称傈坡的人在归入傈僳族以前,其语言被认为归属未定,后来傈坡人划归傈僳族,所说的话就成为傈僳语的禄劝方言,但是和云南省怒江地区的傈僳语并不能通话.云南玉溪地区新平县的苦聪人在划归拉祜族以前其语言的归属也没有确定,苦聪人定为拉祜族以后苦聪话即属拉祜语苦聪方言.3.2语言接触语言接触也会导致方言分化,甚至是方言分化的主要原因.限于篇幅仅举三例说明.毕苏语可按分布地区分澜勐,淮帕,达考三个方言,不同方言主要是因受不同语言借词的影响而造成的词汇差异.分布在泰国的淮帕,达考方言借用泰/傣语词汇较分布在我国的澜勐方言为多,并因此而造成的语音语法的变化;分布在我国的澜勐方言分老品和老缅两个土语,老品话因接触傣语而使用较多的傣语借词,而老缅话则较多使用母语词或汉语借词.(徐世璇1998)达斡尔语分四个方言,其中布特哈方言历史上受过满语的强烈影响,齐齐哈尔方言较早受到汉语的影响,海拉尔方言主要受蒙古语的影响,新疆方言受突厥语尤其是哈萨克语的影响较深,不同方言中吸收所接触语言的借词或其他表现形式,形成达斡尔语内部方言的差异.(丁石庆1994)羌语有丰富的复辅音声母和复辅音韵尾,内部却有较大的差异.北部方言辅音韵尾多,南部方言少;北部方言无声调有重音,南部方言有声调无重音;北部方言有辅音交替,元音和谐,南部方言多无此现象.这样的方言差异也主要是和所接触的语言的影响有关,即羌语北部方言接近安多藏语方言区,南部方言接近汉语区,因分别受到藏语和汉语的影响而形成具有明显地区性特征的方言差异.(刘光坤1984)四问题讨论国内学界对民族语言方言划分问题的讨论并不太多,一般认为民族语言的方言划分要兼顾语言的社会标准和语言的结构标准.孙宏开(1988)提出语言识别的社会标准和语言结构标准相结合的识别方法和尺度,认为语言识别的结构标准可以以语族为单位来确定,不必建立跨语族的统一标准,如藏语方言2_IN有70%以上的同源词,而嘉戎语和藏语之间不超过9我国少数民族语言的方言划分20%,所以嘉戎语不宜看作藏语的一种方言.至于嘉戎语内部的方言划分,有些学者认为嘉戎语的西部方言可以独立称为尔龚语,有些学者进而提出尔龚语的东部方言为一种独立语言,称拉坞戎语.(黄布凡2003)可见语言与方言识别的标准和结论在实际操作中仍然存在较大的分歧.国外学者通常强调语言和方言的区别在于可以通话的程度(即通解度),同时也要考虑说话人民族语言群体(ethnolinguisficgroup)的认同程度,基本不采用同源词这种历史语言学的标准.以Ethnologue,LanguagesofPWorld(hRaymondGGordon2005)为例,该书共收世界6912种语言,其中中国大陆部分收录了236种语言,包括14种汉语(如官,粤,客家,闽北,闽东,闽南,闽中,莆仙话等),21种苗语(相当于国内苗语三大方言及各种次方言和土语),29种彝语(相当于国内6种彝语方言及各种次方言和土语)等,大约是国内学界已经识别的大陆语言数量的一倍,即把许多语言中的方言甚至次方言确定为独立的语言,其原因在于所依据的区分语言和方言的标准.该书的导论部分提出以下区分"语言"和"方言"的标准:1.两种话的说话人如果不需要学习另一种话,靠自己母语的知识就可以互相理解通常为同一种语言的两个方言.2.如果不同口语的通话程度较低,但是由于有共同的书面文献,或因有可以互相理解的中心方言而具有民族语言身份认同,还是可以看作一种语言的不同方言.3.不同口语之间的通话程度即使很高,但是存在明确的不同民族语言身份的认同,则应视为不同的语言.这样的标准可以适用于我国某些民族语言方言的情况.如标准1适于内部差异小的语言的方言;标准2适于汉语,藏语这类口语差别较大,但是有共同书面语语言的方言;标准3适于阿尔泰语言这类语言通解度高,但是缺少民族语言身份认同的语言.然而按此标准,像苗语,彝语等既没有共同的书面语,也没有中心方言,且语言通解度极低的多数汉藏语系语言,仅有共同民族身份认同,以及语言的历史渊源关系,其不同的地区变体就不是同一种语言的方言,而是不同的语言.国内民族语言学界比较注重民族对语言识别的作用,因为在中国语言是构成民族的基本要素之一,反之民族也是语言识别的重要参数.与上述标准2相比,国内学界采用是否具有共同的书面文献或可以互相理解的中心方言,以及是否具有民族语言身份认同等方言区分的标准要宽泛得多.为使语言和民族的分歧不致过大,同一民族内部的语言尽量从合不从分,只有对少数使用跨语族语言的民族(如裕固族,瑶族等)才实事求是地承认其民族内部使用不同的语言.所以在中国,民族对语言识别的作用十分重要,同时民族又不等于"民族语言群体"(ethnolinguisticgroup),甚至也不等于"族群"(ethnicgroup),和国外语言认定的民族标准有很大的差别.需要指出的是,通常所谓目前全世界共使用近7000种语暑的说法主要是按上述语言通解度和民族语言群体认同的标准确定的,如果按我国学术界对语言识别采用的标准和方法,世界的语言总数将大大降低.参考文献陈海伦:《基于语音对应规律性程度的侗台语远近关系测度》,《民族语文》2004年第l期.陈其光:《苗瑶语篇》,马学良主编《汉藏语概论》(第二版),民族出版社,2003年. l0《民族语文》2007年第6期道布:《蒙古语简志》,民族出版社,1983年.丁石庆:《论达斡尔语方言的亚文化特征》,《内蒙古社会科学》1994年第5期. 胡增益,朝克:《鄂温克语简志》,民族出版社,1986年.黄布凡:《拉坞戎语概况》,《民族语文》2003年第3期.黄布凡,周发成:《羌语研究》,四川人民出版社,2006年.黄行:《苗瑶语方言亲疏关系的计量分析》,《民族语文》1999年第3期.江荻:《藏语语音史研究》,民族出版社,2002年.李荣:《中国的语言和方言》,《方言》1989年第3期.梁敏,张均如:《侗台语概论》,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6年.刘光坤:《羌语辅音韵尾研究》,《民族语文》1984年第4期.毛宗武:《瑶族勉语方言研究》,民族出版社,2004年.孙宏开:《羌语简志》,民族出版社,1981年.孙宏开:《语言识别与民族》,《民族语文》1988年第2期.王辅世,毛宗武:《苗瑶语古音构拟》,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5年.徐琳,赵衍荪:《白语简志》,民族出版社,1984年.徐世璇:《毕苏语研究》,上海远东出版社,1998年.宣德五,金祥元,赵习:《朝鲜语简志》,民族出版社,1985年.游汝杰:《社会语言学与汉语方言学的新阶段》,载刘丹青主编《语言学前沿与汉语研究》,上海教育出版社,2005年.张均如,梁敏,欧阳觉亚,郑贻青,李旭练,谢建猷:《壮语方言研究》,四川民族出版社,1999年.赵相如,朱志宁:《维吾尔语简志》,民族出版社,1985年.周植志,颜其香,陈国庆:《佤语方言研究》,民族出版社,2004年.[美]法兰克?布莱尔:《双语调查精义》,卢岱译,民族出版社,2006年.[英]艾磊:《白语方言研究》,张霞译,云南民族出版社,2004年.Jr.RaymondGGordon2005,Ethnologue,LanguagesoftheWorld,SILInternational,Dallas. AbstractInChina,theconstructionandthedivisionofdialectsalerathercomplicated,andthestandards todistinguishthedialectsindifferentlanguagegroupsaredistinct.Inthispaper,theauthor describestheconditionsofthedialectdivision,separatelybasedpointsofview,suchasbythe dialectfeature.thequantifziedanalysisandthefactoutoflinguistics.111elanguagedistingui shmentand山estandardsofdialectdivisioninChinaandoverseaarealsocompared.(通信地址:100081北京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学与人类学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