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克兰危机(形式与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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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题目:动荡的土地——乌克兰关键词:乌克兰国际局势俄罗斯美国动荡不安发展摘要:乌克兰地处欧亚大陆中心位置,是欧洲联盟与独联体特别是与俄罗斯地缘政治的交叉点,自从苏联解体后,乌克兰作为独联体中仅次于俄罗斯的重要经济、军事大国,成为了独立的主权国家。
然而,因其重要的地理位置和战略价值,成为俄罗斯和美国争夺的焦点,导致乌克兰局势的动荡不断加剧。
正文:动荡的土地——乌克兰首先,我从以下几点简要介绍一下乌克兰这个国家。
乌克兰是原苏联15个加盟共和国之一,是仅次于俄罗斯和哈萨克斯坦的第三大加盟共和国,在1991年苏联解体后,乌克兰独立。
在地理位置上,乌克兰位于欧洲东部,是欧洲除俄罗斯外领土面积最大的国家。
乌克兰东连俄罗斯、南接黑海,北与白俄罗斯毗邻、西与波兰、斯洛伐克、匈牙利、罗马尼亚和摩尔多瓦诸国相连。
乌克兰地理位置重要,是欧洲联盟与独联体特别是与俄罗斯地缘政治的交叉点。
在经济上,乌克兰作为世界上重要的市场之一,是世界上第三大粮食出口国,有着“欧洲粮仓”的美誉。
乌克兰是一个新兴的自由市场经济体,乌克兰工农业较为发达,其农业产值占国内生产总值20%。
[2]重工业在工业中占据主要地位。
在政治上,实行多党制,乌克兰实行三权分立的政治原则,为主权、独立、民主的法制国家,实行共和制。
总统代表国家的最高元首。
作为一个在欧洲富有影响力的国家,乌克兰的国际局势却是动荡不安,以下便是对其国际局势的阐述。
说到乌克兰的国际形势,又不得不先提乌克兰与各国的关系。
首先是我们中国,中国和乌克兰关系经过二十多年的发展,已经打下了牢固的基础。
两国在政治、经贸、人文等领域合作成果显著,在国际和地区事务中保持沟通和配合,为促进地区与世界和平、稳定、繁荣作出了积极贡献。
近年来,中乌双方高层交往频繁,政治关系全面提升。
与俄罗斯,自乌克兰前总统尤先科在2005年年初上台后,奉行“疏俄亲欧”的外交政策,极力追求加入北约,并在天然气过境、黑海舰队驻军、边境划界等问题上多次与俄罗斯发生激烈争执,导致两国关系陷入僵局。
形势与政策乌克兰局势分析乌克兰局势一直以来都备受关注,自2024年爆发克里米亚危机以来,乌克兰政治与地缘政治的形势一直在持续变化。
本文将从乌克兰政治形势、经济形势、地缘政治形势以及国际社会对乌克兰的影响等方面进行分析。
首先,乌克兰政治形势复杂多变。
乌克兰政治经历了多次政府更迭,冲突激化等问题。
2024年,在总统选举中,弗拉基米尔·泽连斯基当选为新总统,取代了前任总统彼得·波罗申科。
泽连斯基上台后,乌克兰政治面临着一系列挑战,如腐败问题、内部分裂等。
与此同时,乌克兰东部地区的亲俄势力依然存在,并与乌克兰政府产生摩擦与冲突。
因此,乌克兰政治稳定仍然面临很大压力。
其次,乌克兰经济形势疲弱。
乌克兰是一个农业国家,但经济结构并不健康。
乌克兰在冲突爆发前的经济增速已经较低,冲突爆发后更是雪上加霜。
乌克兰的经济受到了战争、腐败和政治不稳定等因素的严重影响。
乌克兰政府在努力经济体制,促进经济发展,但进展缓慢。
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欧盟等机构向乌克兰提供了财政援助,但这远远不足以解决乌克兰的经济问题。
因此,乌克兰经济形势依然严峻。
第三,乌克兰的地缘政治形势复杂。
乌克兰位于俄罗斯和欧洲之间,地理位置十分重要。
乌克兰与俄罗斯的关系一直紧张,特别是在克里米亚危机后,乌克兰与俄罗斯的争端不断升级。
乌克兰希望加入欧洲联盟和北约,但遭到了俄罗斯的反对。
乌克兰与俄罗斯在克里米亚、顿巴斯等地区的冲突与对峙,进一步加剧了乌克兰的地缘政治形势,并导致国内分裂。
乌克兰政府试图寻求西方的支持,以在地缘政治竞争中保持平衡,但目前并未取得明显的进展。
最后,国际社会对乌克兰局势的影响也不可忽视。
乌克兰与俄罗斯的冲突引起了国际社会的关注。
西方国家对乌克兰表示支持,并对俄罗斯实施了一系列制裁。
然而,由于国际社会的立场分歧,对乌克兰冲突的处理方式也存在不同意见,导致政治解决乌克兰冲突的进展缓慢。
此外,乌克兰冲突还引发了难民危机,导致了人道危机。
第四部:乌克兰危机乌克兰危机:由于某种原因乌克兰中央政府准备放慢加入欧盟的脚步改善与俄罗斯的关系,亲西方的反对者爆发了大规模抗议和骚乱,导致亲俄的自治克里米亚共和国准备脱离乌克兰中央的指挥独立,或者成为俄罗斯联邦的一部分。
乌克兰经济基本面首先来了解一下乌克兰危机的根源——经济困境。
乌克兰拥有4600万人口,是东欧最大的市场,消费潜力大;战略地理位置优越,市场能辐射独联体、欧盟、北非等。
当然,乌克兰丰富的自然资源与占世界总量1/3的黑土地。
尽管如此,苏联解体后,乌克兰的经济增长并不乐观。
《第一财经日报》援引商务部研究院欧洲研究部副主任刘华芹评论称,乌克兰近期经济状况在独联体国家中是表现最差的。
根据世界银行最新的世界投资环境排名,乌克兰在185个国家和地区中排名第137位,尽管与2011年比上升15位,但整体投资环境并未改变。
2013年年底,乌克兰国内的外资吸引力更是跌至5年来的低谷。
除了乌国内政府部门贪腐严重、工作效率低、灰色经济盛行、货币管制等传统因素外,乌克兰未能与欧盟签订联系协议也是一大原因。
2012年乌实际吸引外资41.29亿美元,同比下降25.3%。
乌克兰政府当前面临的一系列经济困境,皆来自入不敷出的基础性问题。
当国内经济出现问题时,政府仍继续提高工资、提高养老金,并对能源费用进行补贴。
但总统亚努科维奇因为担心削弱自己对国家的掌控,不想改变本身的体制。
尽管如今经济陷入衰退,与亚努科维奇关系密切的商人却都已经腰缠万贯。
自去年11月国内动荡后,乌克兰货币格里夫纳(Hryvnia)已贬值10%,对美元汇率大幅跳水,跌至历史低点。
目前,1格里夫纳约合0.123美元。
面对货币的大幅贬值,乌克兰央行已在2月6日宣布降低汇率,并实施资本管制,包括限制私人资本流向海外、禁止在海外投资中利用外币进行收购等。
官方数据显示,乌克兰外汇储备已降至178亿美元,只能勉强支撑两个月时间。
在乌国内政治冲突不断激化的背景下,标普、穆迪与惠誉三大国际评级机构也纷纷下调乌克兰的主权信用评级,前景展望均为负面。
乌克兰危机背后的大国博弈2013年11月22日,乌克兰亲欧洲派在基辅展开反政府示威,抗议群众要求政府和欧盟签署协议、亚努科维奇下台、提前举行选举。
2014年2月22日,亚努科维奇被议会罢免其总统职务,并宣布提前于同年5月25日举行总统大选。
次年2月22日,亚努科维奇被议会罢免其总统职务,并宣布提前于同年5月25日举行总统大选。
3月11日,克里米亚议会通过了克里米亚独立宣言。
随之,乌克兰暴乱进一步升级,斯拉维扬斯克的全面战斗也打响,危机范围进一步扩大。
5月12日,乌克兰东部顿涅茨克州和卢甘斯克州的全民公投结果出炉,支持独立的选票分别高达89%和96%。
随后,两州宣布成立独立“主权国家”。
乌克兰内部亲俄、亲欧对峙不可抗拒地爆发,乌政府公开声称要捍卫东部国境及领土完整,却久持不下,这使原本就脆弱的乌克兰经济大受重创,民怨进一步激化,乌克兰局势十分危急。
乌克兰危机爆发的内部条件,依我看来在于以下方面。
纵然,乌克兰进行了一系列政治改革活动,乌克兰政府面临的局势还是异常棘手,在冲突酝酿和爆发后的半年多,乌政府对国内政治格局的稳定还是苦无良策,乌克兰内部纷争不休。
苏联解体后掌握权力的利益巨头成为寡头,他们牵制着乌克兰政治、经济命脉,其利益的纠纷极大地影响着乌克兰国家局势。
乌克兰,自从苏联解体后,经济生产便一直受制约,工业体系严重脱节,致使其经济严重落后于其他欧洲国家,经济主要依赖农业和原材料出口,加之利益集团对资产的瓜分,民众的利益受到严重剥削,民族局势日益恶化。
所以这是乌克兰危机爆发的内部条件。
但是,其他方面的原因亦不可忽视,外国势力的参与是导致危机爆发的十分重要的、直接性的原因。
俄罗斯的暗中参与、鼓动,使得乌克兰危机迅速、强烈地爆发,乌克兰临时政府总理亚采纽克指责俄罗斯试图引发全球冲突:“世界还没有忘记二次大战,而俄罗斯试图发动第三次世界大战。
”他谴责俄罗斯的表现“就像是武装到牙齿的强盗”,呼吁国际社会“团结起来抗击俄罗斯的侵略”。
乌克兰危机的成因、进展历程及趋势随着乌克兰危机的发生,以及克里米亚归并俄罗斯,一场冷战完毕以来从未有过的深刻变动正在拉开序幕。
关于乌克兰危机缘由的争论即使从西方世界的观点来看,关于这场危机缘由的讲解也是众说纷纭。
从较为保守主义的立场来看,这场危机的发生缘起于西方对俄罗斯战略的彻底失败,认为俄罗斯远非如原先所想象,可以通过供给帮助或者接触引导,使其转变立场,成为西方阵营的一员。
麦凯恩的观点鲜亮地表达了这一阵营的立场,认为俄罗斯是美国最大的地缘政治敌人。
而从较为专业人员的立场来看,如同美国驻苏联最终一任大使马特洛克的观点,是长期以来美国的骄傲,导致了俄罗斯的反响过度;而乔治敦大学的安其拉· 斯坦因教授则干脆认为现有美国对俄问题的决策团队中根本缺乏有关俄罗斯的必要学问,才会导致这样的失误。
固然,还有更为离奇,但是未必没有来头的另一种视角的断言,就像美国“超现实主义理论大师”米尔斯海默所说,美国是压根儿搞错了对象,根本不应当把俄罗斯作为敌人,中国才是美国的真正对手。
从俄罗斯的立场来看,乌克兰和俄罗斯有着深刻的历史、文化、经济、人脉联系;苏联虽解体,但维持对乌克兰等前苏联地区的影响力乃是俄罗斯对外战略的第一要务。
冷战完毕以来,西方已经一再突破底线,如戈尔巴乔夫所云,先是两德统一之后违反承诺参与北约,后是把东欧甚至波罗的海国家拉入北约和欧盟,现在又要在俄罗斯周边最关键的乌克兰、格鲁吉亚等地通过实行分化瓦解,这接连不断的步步紧逼,为俄罗斯地缘政治经济利益、国民历史感情,以及重振俄罗斯大国地位的抱负所不能接受。
在我个人看来,既不能把乌克兰危机单单解释为是“内因”,也不能够将此简洁解释成为“外因”这样一种说法。
乌克兰局势变化源于国内、国外一系列政治经济变动和简洁历史文化因素的相互交织。
从长时段的背景来看,至少值得关注以下的几个方面:首先,乌克兰国内宪政多变、国家治理力气虚弱,乃是造本钱次动乱的一个长期的构造性缘由。
《形式与政策》结课论文:俄乌战争之美国面目乌克兰危机是冷战结束以来爆发的最严重的一场危机,其对国际政治的影响超过了2001年的9.11事件。
和持续十几年的反恐战争不同,这是一场传统而经典的大国政治博弈。
此次危机在美国社会激起巨大反响,引发了一场大讨论,其广度和深度为近年罕见。
在美国当前面临的一系列国际问题中,乌克兰危机最具挑战性。
这是因为,乌克兰不同于叙利亚、不同于“伊斯兰国”,也不同于朝鲜、伊朗、伊拉克和阿富汗。
这个地区牵扯更广领域的问题,即美国该如何对待俄罗斯,如何对待欧洲,如何对待全球新的安全形势。
它从根本上挑战了美国领导的国际秩序和美国的国家威望。
乌克兰危机的性质乌克兰危机期间,俄美之间展开了激烈的宣传战、舆论战、信息战。
危机伊始,俄罗斯就指责是美国和西方国家挑起了这场危机。
普京3月18日的演讲、4月17日的电视对话,10月24日在瓦尔代俱乐部会议的发言,都系统地阐述了俄罗斯的立场。
普京多次宣称,“克里米亚本来就是俄罗斯的领土”,“俄罗斯有权力保护它的同胞(包括海外的同胞)”,“乌克兰的历史文化与俄罗斯密不可分”,“北约东扩挤压了俄罗斯的战略空间”,“乌克兰的东部和南部在历史上属于新俄罗斯”,“所谓俄罗斯企图重建帝国、侵犯邻国主权的观点没有依据”。
俄罗斯政府的说法在美国遭到普遍质疑。
前国务卿希拉里和《大棋局》作者、前美国总统国家安全顾问、国家安全事务助理布热津斯基均明确将俄罗斯在乌克兰的行为与纳粹德国上世纪30年代的扩张相提并论。
前副总统切尼认为,俄罗斯“入侵”并“占领”克里米亚是明显的对条约承诺的违反。
俄罗斯政府具有义务,承认从苏联和华约中新独立国家的边界,而普京完全不顾所有那些承诺。
美国前副国务卿、现任布鲁金斯学会主席塔尔博特将普京的主张称为“种族地缘政治学”。
他认为,普京的行为明显违反了国际法,违背了俄罗斯过去的誓言——尊重邻国的主权和领土完整。
南加州大学历史学教授萨洛特称,美国领导人从未正式向俄罗斯保证过北约不会东扩。
最近,乌克兰的紧张局势成为了国际社会关注的焦点。
乌克兰这个地区,历来历史问题非常多,现实局势也错综复杂。
乌克兰危机是由2013年底乌克兰亲俄派总统亚努科维奇中止和欧洲联盟签署政治和自由贸易协议,欲强化和俄罗斯的关系导致。
乌克兰政治危机的直接导火索看似是这样,但最根本原因还是国内民众在“向东走”还是“向西走”问题上的对立。
从地势上说,乌克兰是欧盟与俄罗斯的“陆地走廊”,无论是渗透还是反渗透,乌克兰都是无法回避的缓冲地带。
乌克兰地处欧亚非三大洲的“心脏地带”,也是美欧东扩的“下一个目标”。
美欧在乌苦心经营,两次发动“颜色革命”,为的就是将其拉入西方阵营。
然而,对俄罗斯来说,如果乌克兰加入北约,俄将失去抵御北约的最后一道安全屏障,莫斯科军区将成为边疆军区。
被逼到墙角的俄罗斯别无选择,只能奋起反击,针锋相对,由此使乌克兰危机不断升温。
乌克兰危机实际是新形势下大国矛盾激化的体现和缩影。
近些年,中国、俄罗斯等新兴经济体复兴步伐加快,而美国为首的西方世界则日渐走下坡路,国际权力转移“南升北降”加快,2012年新兴经济体GDP总量超过西方,极具标志意义。
西方国家与中俄等新兴经济体之间的矛盾日益凸显。
乌克兰危机的直接导火索是大国博弈,最后的解决也必然要依靠大国的妥协。
乌克兰问题上的大国博弈,不但对俄罗斯与西方的关系,而且对整个世界格局都会产生深远影响。
美国试图利用乌克兰危机削弱俄罗斯和欧洲,以便全力对付迅速崛起的中国;俄罗斯在克里米亚的得手,得益于美国的战略重心东移;俄罗斯与西方的博弈加剧,助推中俄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进入新阶段。
万里之遥的乌克兰正在牵动着中国的重大战略利益,中国已难以超然于局外。
作为相邻的两个国家,中俄两国有友好合作的历史,也有相互对立敌视的年代。
面对残存的全球霸权,中俄形成利益共同体,可以在国家利益博弈中占据主动。
更重要的是,面对资本主义的世界体系,中俄等边缘国家要真正改变中心-边缘的传统结构,就需要相互扶持、共同发展。
形势与政策乌克兰心得体会1、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经济上的问题是一切问题的根源。
乌克兰根本问题在于经济。
乌克兰作为一个西方国家,经济总量跟东盟最穷越南差不多。
上海的人均GDP差不多等于乌克兰4倍!俄罗斯仅靠卖资源,GDP也达到1.4万美元。
乌克兰GDP才人均3700美元,不到俄罗斯的零头。
这是乌克兰危机的根本原因。
乌克兰以前(90年代)号称要做欧洲的芬兰,2000年以后由于经济不景气,指标调低了,号称要做欧洲的波兰,现在指标调的更低了,只能做欧洲的阿富汗......再例如,国民党为什么9合1选举失败,无非就是经济没搞好,大家(尤其是年轻人)收入下降2、政治不稳定,经济就搞不好。
乌克兰是寡头政治。
民众说了不算。
近10年的历史,就是一场乌克兰的三国演义。
尤先科、季莫申科、亚努科维奇三个人当政10年,把国家搞得乌烟瘴气。
看下面历史事实:2004年的时候是尤先科和季莫申科联手搞掉了亚努科维奇。
2005年以后尤先科和亚努科维奇联手又搞掉了季莫申科。
2007年尤先科和季莫申科联手又把亚努科维奇搞掉了。
2009年尤先科和亚努科维奇联手又把季莫申科搞掉了。
2010年季莫申科和亚努科维奇又联手搞掉了当时的总统尤先科,亚努科维奇上台。
2011年,亚努科维奇又把季莫申科送到监狱里。
2014年,乌克兰动荡,亚努科维奇仓皇出逃俄罗斯.....所以,要想发展经济,就要有稳定的政治环境。
3、历史及民族的问题也很重要。
乌克兰东部靠近俄罗斯,亲俄;西部靠近波兰,亲欧,所以对立严重。
如果乌克兰经济很好,则能掩盖危机,但是乌克兰经济不咋地,又在政治上在亲俄、亲欧之间摇摆,所以就爆发了危机。
所以一定要搞好民族问题、历史问题。
4、美国欧洲的干涉,是世界最大的不稳定。
美国从伊拉克走了,伊拉克变成烂摊子美国从阿富汗走了,阿富汗变成烂摊子美国到南海来了,南海成了烂摊子法国打击了利比亚,利比亚成了烂摊子英国美国力挺香港,香港就凌乱了北约一直东扩,乌克兰就完蛋了所以美国对世界各国的干涉,是世界不稳定的原因之一。
乌克兰危机
乌克兰危机是苏联解体后欧亚地区转型发展和欧洲安全体系演变的重大事件,不仅反映了乌克兰国内的重重矛盾,也折射出“后金融危机时代”国际战略格局和大国关系变化的复杂光谱。
从制度转型的角度看,乌克兰危机是政治失范导致社会失序的重要标本,20多年的社会转型困局加剧了乌社会既有的历史、宗教和文化分野,而这些矛盾在经济发展遇阻和民主政治危机的共同作用下,最终演化为乌克兰国家认同的危机。
从地缘政治的角度看,俄、美、欧在乌克兰有着各自的地缘政治目标,它们之间的大博弈使欧洲有重蹈第一次世界大战后“20年危机”覆辙的危险。
从国际秩序的角度看,尽管俄罗斯以强力方式取得了克里米亚,但不可能颠覆西方主导的现行国际秩序,俄罗斯有可能在美欧制裁之下遭受诸多损失。
从帝国研究的角度看,苏联解体的“后遗症”并未痊愈,欧亚地区的安全和发展还面临诸多挑战。
俄罗斯所倡导的“欧亚一体化”能否成功,关键要看其发展模式是否具有吸引力,是否能为其他成员国提供资金、技术、市场、发展空间等公共产品。
乌克兰危机的深层原因究竟是什么?大国围绕乌克兰的博弈会不会引发新的“冷战”?乌克兰危机将对世界格局和国际秩序产生怎样的影响?围绕这些问题,目前国际战略界和学术界众说纷纭、莫衷一是,特别是各利益相关方学者的观点大多带有较强烈的感情色彩。
本文尝试从多种角度对乌克兰危机进行一次多维透视。
一、乌克兰危机中的民族政治视角
回顾半年来危机演化进程,中间至少有三个拐点性事件使得冲突与危机向纵深挺进。
第一,2013 年11 月21 日,乌克兰政府突然宣布暂停与欧盟签署联系国协定的准备工作,同时表示将加强与俄罗斯等其他独联体国家的经贸关系。
此举引发乌克兰国内亲欧民众不满,于是爆发了自2004 年“橙色革命”以来最大规模的示威活动。
在本已十分脆弱的乌克兰政治生态中,乌克兰广场政治在旧动力驱动下找到了新“广场”,也使本已经极化的乌克兰政治生态进一步彰显与表面化:亲西方的西部乌克兰与亲俄罗斯的东部乌克兰;亲总统派与反总统派;俄罗斯族与乌克兰族。
第二,2014 年 2 月18 日,数千名示威者从乌克兰首都基辅市中心独立广场出发,朝议会大楼方向前进,举行号称“和平进军”的活动,要求议会恢复2004 年宪法。
随后示威者在议会大楼附近与警方发生激烈冲突,数百人伤亡。
惨重的人员伤亡标志着危机升级,而新危机与新挑战势必接踵而至:社会舆情更加愤怒并走向决裂,对立的精英政治家开始摊牌,国际干预日益升级。
第三,在俄罗斯因素驱动下,2014 年3 月16 日,乌克兰克里米亚进行“入俄公投”,95.5%的投票者赞成加入俄罗斯。
克里米亚“入俄公投”及俄罗斯的赞同与接受是在特定历史背景与现实条件下展开的,它意味着乌克兰危机由国内事件转化为国际事件,意味着国际干预的深化以及大国地缘政治摊牌在即,意味着乌克兰危机愈来愈超出乌克兰所能掌控的范围,乌克兰领土完整、国家主权与安全面临严峻挑战。
在前述三个拐点性事件中,前两个事件不是显性民族类事件,但其中包含了民族因素,而最后一个事件是一个显性民族事件,因为克里米亚公投的主要法理基础
来自俄罗斯族的民族自决。
二、国族政治主导还是主体民族主导
1991 年独立后的乌克兰在政治上面临国家建构这一重大且全新的现代任务。
就发展政治学而言,现代国家建构包含了自上而下与自下而上两个路径,前者的主体是政府,后者的主体是公民。
从政府角度说,现代国家建构意味着国家权威覆盖到整个领土上以及国家在地区、民族等文化多样性基础上形成标准化的共同文化。
关于什么是现代国家建构中的共同文化,政学两界在思想与实践上不乏分歧,大致存在着最小共同文化与最大共同文化两种不同策略。
虽然乌克兰国家建设中的国族主导与主体民族国家化道路之间存在着冲突与张力,但一些观察家们一度对乌克兰国家建设颇为自信,即乌克兰不仅不会成为下一个南斯拉夫,而且其精英们的共识正在增加,其分离分裂因素日益可控。
实际上,乌克兰新国家建设中的主体民族主导与国族主导的对立是挥之不去的,因为“主体民族国家化”具有传统文化取向的特征,具有一定的民族排他性,它还面临部分已俄罗斯化的乌克兰族人对此不感兴趣的局面,因而实质上难以也无法为其现代国家提供文化同质性
三、走向失败的乌克兰:民族政治及其未来
乌克兰近二十余年的政治实践旨在建立现代法理国家,它已具备一定的基础,但它依托主体民族的国家化在很大程度上是权力政治意义上的民族政治实践,这是一个悖论。
与这一悖论相关的是,乌克兰现代国家建构中出现的一系列特征,也包含了浓厚的权力政治意义上的民族政治。
这一自上而下的政治菜单显示,在乌克兰政治生活中,一定程度上存在着不恰当的民族化趋向,它是乌克兰最小共同文化建设失败的表现,也促使乌克兰社会文化的民族分界意识日益浓厚。
权力政治意义的民族政治在一国上下共振,很容易撕裂这个国家与社会,乃至使得其国家政治生活走向极化、动荡甚至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