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LR_F6翼身组合体阻力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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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LR—F6外形计算网格及湍流模型影响因素研究作者:孙悦李仁府熊有德周玲王亮来源:《航空兵器》2017年第05期摘要:本文选用DLR-F6翼身组合体模型,分析了不同类型网格及湍流模型对机翼表面压力分布和翼根分离区的预测精度影响。
分析结果表明,六面体、四面体和多面体网格预测得到的机翼表面压力分布和翼根分离区大小基本一致,在保证相同计算结果精度的前提下,多面体网格使用的网格单元数量最少,计算效率最高,且网格生成十分方便。
此外, S-A,SST和RSM湍流模型均能较准确地预测出DLR-F6机翼表面压力分布,但S-A和SST湍流模型预测得到的翼根处分离区较实验结果明显偏大,而RSM湍流模型预测结果与实验结果更加吻合。
从湍流模型构造上分析发现, S-A和SST模型基于湍流各向同性假设,忽略了角区分离流动处的雷诺正应力之差,而RSM湍流模型由于反映了雷诺应力的各向异性,因此预测得到的翼根处分离区与实验结果更加接近。
关键词: DLR-F6;计算网格;湍流模型;多面体网格;分离区中图分类号: V211.3; O354.4文献标识码: A文章编号: 1673-5048(2017)05-0060-080引言为了更好地评估计算流体力学(Computational Fluid Dynamics, CFD)技术在亚音速飞机阻力预测方面的应用情况,从2001年到2016年,美国航空航天学会(American Institute of Aeronautics and Astronautics, AIAA)应用空气动力学技术委员会(Applied Aerodynamics Technical Committee)共组织召开了六次阻力预测会议(Drag Prediction Workshop, DPW)[1]。
会议邀请全世界的高校、研究院所、工业部门参加,前三届会议统一选用德国宇航公司(Deutsches Zentrum für Luftund Raumfahrt, DLR)的翼身组合模型,从第四届会议开始,改用波音公司和NASA共同设计的CRM(Common Research Model)模型。
三种湍流模型在跨声速绕流中的计算精度分析郑秋亚;左大海;刘三阳【摘要】通过求解雷诺平均Navier-Stokes方程考察Spalart-Allmaras、Wilcox's k-ω和Menter's SST三种湍流模型在跨声速流动中的计算精度.结果表明:Menter's SST模型预测的力和力矩最接近实验数据;Spalart-Allmaras模型的压力分布和激波位置与Menter,s SST模型的一致,Wilcox's k-ω模型的激波位置相对偏后,且预测的升力和摩擦阻力偏大.【期刊名称】《弹箭与制导学报》【年(卷),期】2011(031)005【总页数】3页(P152-154)【关键词】计算精度;Navier Stokes方程;跨声速流动;湍流模型【作者】郑秋亚;左大海;刘三阳【作者单位】西安电子科技大学理学院,西安710071;长安大学理学院,西安710064;长安大学理学院,西安710064;西安电子科技大学理学院,西安710071【正文语种】中文【中图分类】V211.30 引言在雷诺平均 Navier-Stokes(RANS)方程计算中,计算结果的精度不仅与所用格式的精度有关,而且与湍流模型对流动的模拟精度有很大的关系。
目前工程中应用最为广泛的湍流模型主要包括:Spalart-Allmaras(SA)一方程模型[1],Wilcox’s k-ω[2](Wilcox)两方程模型和Menter’s SST[3](SST)两方程模型。
长期以来,人们在工程应用中发现不同湍流模型表现出了不同的特性,因此研究湍流模型对流动的模拟精度,对CFD模型的选取和CFD计算精度的提高有着重要的意义。
文中以ONERA M6机翼和DLR-F6翼身组合体[4]为例,采用具有高精度和稳定性良好的Roe格式[5],通过求解RANS方程分析SA、Wilcox和SST湍流模型对跨声速流动的模拟精度,为更高准确度湍流模型方程的建立和CFD模型的选取提供参考。
ANSYS CFX对飞机气动阻力的精确模拟I冒ANSYSCFX对飞机气动阻力的精确模拟计算流体动力学(CFD)现在已经广泛应用于航空,航天[业的概念,预研和工程设计阶段来评估气动性能.现在先生CFD技术和计算机能力使得在短时间内来模拟整架飞机,,--ji~计周期有重要影响.公认CFD对评估气动特性(诸如升力或阻力)随设计的炙变是很有价值的.然而,对于准确预测气动特性(尤其是且力)的绝对值还有很多不确定性.由于缺乏可信度,当前:FD主要作为筛选大量潜在设计的工具.因此如果能够准确进亍气动计算,CFD将是大量风洞气动特性测试和性能计算的最差候选者.减少设计周期和降低试验验证的费用希望准确预测气动寺性的绝对值.第二届AIAA阻力预测研讨会的目的是评定当百CFD软件的情况,来增加使用这种技术预测复杂飞行器外乡气动性能的可信度.在最近三年时间内,AIAA(美国飞机工业协会)举办了两i研讨会,目的是评估当前的CFD方法对整机气动力的模拟青度.2001年的第一届的研讨会有18家CFD软件参加,测试真型采用了DLR—F4翼身组合体,网格由ANSYSICEMCFD供.当时不同软件给出的结果相差很大.甚至采用同样的岩流模型后,不同软件给出的结果仍然相差很大.因此,AIAA定举办第二届研讨会,测试内容相同,但测试模型改为tLR-F6.AIAA于2003年6月21日在美国奥兰多举办了第二届研寸会.测试模型选用了DLR-F6翼身组合体(WB)和DLR-F6 墓身发动机挂架组合体(WBNP),测试目的是比较不同软件寸一系列攻角状态下两种外形的气动阻力,升力,俯仰力矩计算准确度.为了保证模拟结果的质量,AIAA要求参加测试的软件必页计算不同网格密度下的结果.所有的软件都统一采用~NSYSICEMCFD划分的网格.对DLR-F6翼身组合体(WB) 形,网格数量分别为3450000(粗网格),5820000(中网旨),10130000(密网格):对DLR-F6翼身发动机挂架组合体WBNP)外形,网格数量分别为4890000(粗网格l,84300002中国制造业信息化2005年7月(中网格),13690000(密网格).由于风洞试验模型采用了转捩带,计算过程也考虑了层流到湍流的转捩.网格密度测试发现对中网格和密网格来讲, 所有的主要结果参数都改变很小.本文显示的结果都是基于中密度网格计算的.数值方法在这次测试中,ANSYS公司采用CFX-56完成了所有状态的计算.CFX-5的特点是采用了当今CFD发展的最先进技术,即全隐式多重网格耦合求解器.作为压力基的方法,CFX-5 的全隐式多重网格耦合求解器已被证明对测试案例能得到高质量的收敛结果.此外.CFX-5中的物理模型是高度优化的. 本次计算采用了SST湍流模型以及自动壁面函数.计算结果ANSYSCFX的模拟结果在整个测试攻角范围内都和试验值吻合得很好.奇怪的是,大多数其它CFD软件的计算结果很难和试验值吻合.对飞机来说,阻力比升力小一个量级,因此,阻力比升力明显地要难以模拟.而ANSYSCFX给出的阻力计算结果表明,两种外形所有测试攻角范围内都和试验值吻合得很好.ANSYSCFX计算的所有工况中,阻力和试验值的最大误差在没有发动机时为32%,有发动机时是55%,此外,对由于挂架和发动机引起的附加阻力也模拟得相当准确.AIAA的评估结果认为,ANSYSCFX完全达到了他们的评估要求,与参与测试的其它软件相比,表现优异.收敛性能飞机全机气动计算的主要障碍之一是计算机资源的消耗较大,因此,高效率的收敛性能显得非常重要.ANSYSCFX在本次计算中,所有的工况都在100步到150步之间就迭代收敛了.这也是所有参加测试软件中迭代步数最少的一个软件. 结论ANSYS公司的CFX软件成功地完成了AIAA的气动力计算测试.这也表明基于压力方法的CFD软件非常适合跨音速流动的气动计算.在参加测试的25个软件中,CFX的计算结果一致性非常出色,和试验值吻合得很好.o'。
基于非结构平台的DLR-F6标模阻力预测章锦威;戚姝妮;郭承鹏;董军【期刊名称】《航空计算技术》【年(卷),期】2015(000)002【摘要】This paper used the unstructured grids flow solver UNSMB to have a computed verification of the drag force for the DLR –F6 wing body configuration .Selective analysis on grid convergence , lift-drag curves and pressure distribute of the wing body configuration , and compare the computing results with the results of different solversand the wind tunnel data .The analysis results showsthat the computing results ofthe unstructured grids flow solver are close to the results of different solvers and the wind tunnel data ,to a certain extent it has a verification and validation forthe accuracy of computed drag of the solver .%采用自研的非结构网格解算器UNSMB进行了AIAA第三届阻力会议提供的DLR-F6翼身组合体的阻力计算验证。
重点分析了模型的网格收敛特性、升阻力曲线以及压力分布等,并把计算结果与阻力预测会议上各个软件的计算结果以及试验数据进行比较,在此基础上分析计算结果。
文章编号: (2009)-22气动院航空并行CFD计算平台及应用王志川 董军 张铁军 王娜(中国航空工业空气动力研究院 沈阳 110034)摘要中航工业空气动力研究院航空高精度并行CFD平台,目的是开发并验证能满足工业设计所要求的高可靠和高有效性的数值计算工具,用于大型客机(运输机)全机粘性流场空气动力模拟和气动设计。
航空并行CFD平台软件系统包括分区多块结构网格(嵌套网格)并行CFD计算子系统和非结构混合网格并行CFD计算子系统。
本文简要介绍了航空并行CFD计算平台,并通过采用AIAA阻力评估组给出的标准机翼和民机DLR-F6标模的验证计算,获得了比较满意的计算结果和收敛效果。
航空并行CFD平台为大型客机设计提供了计算工具,将在大型客机及运输机的气动设计方面发挥重要作用。
关键词计算流体动力学空气动力并行计算民机1 引言计算机软硬件技术和计算流体力学(CFD) 的高速发展使得CFD技术在航空飞行器设计工作中越来越占据了重要的位置,飞机型号的布局选型、初步和详细设计阶段往往需要通过大量的CFD计算来完成,而风洞试验也需要CFD计算来指引试验方向和对试验结果进行有效修正,在雷诺数修正、布局优化设计、详细流场刻画等方面,CFD较风洞试验更具有优势。
因此,依靠航空CFD数值模拟技术,既便于分析各种流动参数对流动规律的影响,又能快速对设计方案进行评估和优化,还可以指导后继的风洞试验验证工作,避免盲目性造成的设计过程反复,从而达到提高设计质量、缩短研制周期和降低研制成本。
在大型客机气动设计过程中,世界各个客机设计与制造商均在综合利用先进的CFD工具、风洞实验技术以及飞行试验技术,节约研制成本、缩短研制周期,同时提高飞机升阻比和巡航效率,以期获得良好的经济效益。
波音公司在高性能计算报告中指出,1980年波音在风洞中测试了77种模型,最终得出了767的机翼设计方案。
仅仅25年后,通过使用CFD工具,波音制作并测试了11种787机翼,降低了超过80%的试验。
[文章编号] 1001-246X(2008)02-0145-06[收稿日期]2006-11-14;[修回日期]2007-03-17[作者简介]王运涛(1967-),男,黑龙江密山,研究员,博士,从事计算空气动力学方面的研究.DLR -F 6翼身组合体阻力计算王运涛, 王光学, 张玉伦(中国空气动力研究与发展中心计算空气动力学研究所,四川绵阳 621000)[摘 要] 采用/亚跨超CFD 软件平台0(TRIP210)数值模拟DLR -F6翼身组合体构型,采用的多块对接网格、测压和测力的试验结果均来自美国AIAA 阻力计算小组,对比计算结果采用CFL3D 的结果.详细研究网格密度、湍流模型对DLR -F6翼身组合体构型的总体气动特性和压力分布的影响,计算结果与相应的试验结果较一致.采用SST 两方程模型得到网格收敛结果;不同的湍流模型对压差阻力影响较小,对摩擦阻力影响较大;不同的网格密度和湍流模型对压力分布影响较小.[关键词] TRIP210;DLR -F6;DPWII;阻力;湍流模型[中图分类号] V21117[文献标识码] A0 引 言随着计算机软硬件技术和计算流体力学(CFD)的飞速发展,CFD 在航空航天飞行器方案选型和初样设计阶段发挥的作用愈来愈重要,在雷诺数修正、优化设计、细致流场刻画等方面,CFD 较风洞试验更具有优势,已经与风洞试验一样,成为飞行器气动设计最重要的研究手段[1].随着大型网格前置处理软件、C FD 软件系统和后置处理软件的发展,CFD 几乎可以模拟所有高度复杂飞行器外形的绕流流场[2].飞行器设计者使用CFD 工具面临的首要问题是软件的精度和效率问题.CFD 软件的计算效率问题依靠多重网格技术和并行计算技术已得到较好解决,但计算精度问题(Verification &Valida tion)依然是当前研究的热点[3].为此,国际上先后组织了许多专题研讨会,如欧洲的计算空气动力学研究项目ECARP[4](European C omputational Aerodynamics Research Project)和AI AA 的DPW(Dra g Prediction Workshop).EC ARP 项目的目标是对欧洲的软件系统进行统一的确认研究,并对各种湍流模型进行评估.为研究C FD 的阻力计算精度问题,AI AA 阻力计算工作小组在2001年6月召开了第一次阻力计算的工作会议(DPW I),该次会议选择DLR -F4翼身组合体作为标准算例.会上18家单位提供了采用14种软件的计算结果[5].2003年6月召开了第二次阻力计算的工作会议(DPW II),该次会议选择DLR -F6翼P 身P 挂P 舱组合体作为算例,会议的重点是阻力计算精度,共有22家研究机构提供了20种CFD 软件的计算结果[6].试验结果是90年代在法国ONERA S2MA 1177m @1175m 跨声速风洞中完成的.近年来,国内也先后组织了全国范围内的CFD 软件可信度确认工作,如2004年8月中国空气动力研究与发展中心与中国航空工业六三一所联合举办的/CFD 统一算例研讨0活动和2005年6月中国空气动力研究与发展中心举办的CT-1大攻角气动特性研讨会.本文研究目的是考核中国空气动力研究与发展中心(C ARDC)自行研发的CFD 软件TRIP210(TRIsonic Platform Version210)的数值模拟精度.软件的确认算例选择了DLR -F6翼身组合体外形,利用DPWII 提供的3套粗细不等的结构网格,首先详细研究了网格密度、湍流模型对翼身组合体构型典型气动特性的影响,在此基础上,数值模拟了固定马赫数下的极曲线,对比的试验结果包括DPWII 提供的测力和测压的试验结果以及Rumsey 等人采用CFL3D 得到的计算结果[7].1 TRIP210软件简介TRIP210是中国空气动力研究与发展中心自行研发的C FD 软件,该软件采用结构网格技术和有限体积第25卷第2期2008年3月计 算 物 理C HI NESE JOURNAL OF C OMP UTATI ONAL PHYSICSVol.25,No.2M ar.,2008方法,通过数值求解三维任意坐标系下的Reynolds-Averaged Navier-Stokes(RANS)方程,主要面向以下几类问题的数值计算:全机中等攻角以下纵、横向气动特性计算;飞机全机进排气系统一体化匹配计算;喷管、进气道内部流动的模拟及特性计算;导弹全弹纵、横向气动特性计算;航天器亚跨超气动特性数值模拟.TRIP210软件已经具备的功能如下:1)多块对接P拼接网格结构流场计算能力,初步具备对接P重叠结构的计算能力;2)多窗口技术和多重网格加速收敛技术;3)LU-SGS分解、SSOR求解和四步Runge-Kutta法,多种五点差分格式和七点差分格式接口;4)多种湍流模型,Spalar-t Allmaras一方程和Menter.s k-Omega SST等多种湍流模型;5)网格文件标准的Gridgen接口和ICE M接口,后置处理标准的Tecplot接口;6)开发了TRIP210软件的工具库和算例库,以及简洁实用的用户界面.2DLR-F6翼身组合体计算网格和计算状态本文采用的计算网格均来自DPWII,该结构网格由ICE M软件生成,网格结构为多块对接网格(1-to-1),分为粗网格、中等网格和细网格3种,网格详细信息如表1所示,DLR-F6翼身组合体的计算构型和表面网格分布(中等)见图1.由表1可以看出,在该网格序列中,各套网格之间并没有2倍数关系,这也许会给网格收敛性研究带来一定的影响.表1标准网格统计列表Table1Grid statistics for standard grids网格类型网格节点网格单元计算分区Coarse3579589337484821 Medium6038635571596827Fine10421976996659232图1DLR-F6翼身组合体的表面网格(中等)Fig11Surface grids for DLR-F6wing P body(medi um)本文计算状态如下[6]:算例1:网格收敛性研究.M=0175,Re=310@106(基于M.A.C=011412m),C L=01500?01001,全湍流计算(fully turbulent).算例2:极曲线.M=0175,Re=310@106(基于M.A.C=011412m),A=-3b,-2b,-115b,-1b,0b,1b, 115b,全湍流计算(fully turbulent).其中M.A.C为平均气动弦长.3计算结果与分析采用TRIP210软件,选择二阶精度的通量差分(FDS)类型的MUSCL差分格式,Spalart-Allmaras(SA)一方程和Menter.s k-X SST(SST)两方程湍流模型,模拟上述两种工况的流场,采用3~4重网格加速收敛.测力与测压试验是1990年8月在法国ONERA S2MA风洞中完成的,对比计算结果采用Chris Rumsey等人采用CFL3D软件得到的结果[7].选择这一计算结果,首先是由于该计算采用的网格与本文相同,可以避免网格因素的影响,其次是因为CFL3D软件的基本功能与本文采用的软件类似.需要说明的是,CFL3D在算例2计算中采用了DPW II建议的转捩位置,而本文采用的是全湍流计算.311算例1计算结果及分析采用DPWII提供的3套(Coarse,Medium,Fine)多块对接网格和SA与SST两种湍流模型,数值模拟了算例1的工况,主要目的是研究网格收敛性问题和湍流模型的影响两个方面.图2给出采用粗网格、中等网格和密网格3套网格以及两种湍流模型得到的网格收敛性研究结果,同时146计算物理第25卷还给出CFL3D 采用SA 模型的全湍流计算结果,气动横坐标为网格节点的(-2P 3)幂,纵坐标为阻力系数.由图2可以看出,本文采用SST 两方程模型得到了网格收敛性结果,而采用SA 模型时,中等网格计算得到的阻力系数偏大.SST 模型从粗网格到密网格阻力变化只有3Counts(1Counts=10-4),而SA 模型的变化则大很多,说明SST 模型的计算结果对网格的依赖性较弱.网格收敛性研究常用的策略是通过在物面法向加密使得网格序列之间有2倍数的关系,但本文采用的网格序列之间不具有这种关系(表1),如何设计网格序列,研究网格收敛性是一个值得研究的问题.图2 DLR-F6翼身组合体的网格收敛性研究Fi g 12 Grid convergence for DLR -F6wing Pbody表2给出在固定升力系数下,采用三套网格、两种湍流模型的详细计算结果,包括相应的攻角、总阻力、压差阻力、摩擦阻力和力矩系数等,同时给出的还有C FL3D 采用SA 模型的计算结果和相应的试验结果.由表中可以看出,在固定升力系数条件下,计算攻角普遍小于试验攻角;相同湍流模型条件下,网格密度对摩擦阻力和压差阻力均有一定影响,相比较而言,对压差阻力的影响大一些;在相同网格密度条件下,湍流模型对阻力的影响主要体现在摩擦阻力上;在固定升力系数条件下,不同的网格密度对力矩系数影响较小,不同的湍流模型对力矩系数影响较大,计算得到的低头力矩普遍大于试验结果,在以下的研究中将看到,这主要是由于网格密度对压力分布影响较小,不同湍流模型对压力分布有一定影响(主要是上表面激波位置)所致.表2 算例1计算结果与试验结果对比Table 2 Numecrical and experimental results in Case 1软件P 湍流模型攻角升力阻力压差阻力摩擦阻力俯仰力矩COAR SE (3374848)TRIP210(SA)0116701500010291010163010129-01146TRIP210(SST)0129401500010274010163010111-01138CFL3D(SA)0113901500010294010160010133-01138MEDIUM (5715968)TRIP210(SA)0116901501010298010161010137-01145TRIP210(SST)0129401500010273010159010114-01140CFL3D(SA)0111601500010288010156010132-01141FINE (9966592)TRIP210(SA)0115201500010280010155010124-01149TRIP210(SST)0129001500010271010156010114-01139CFL3D(SA)0110801500010285010154010132-01141TEST-0152001500010295---01121312 算例2计算结果及分析图3给出采用SA 模型得到的升力曲线与极曲线,同时给出相应的试验结果及采用C FL3D 软件SA 模型得到的计算结果.可以看到,不同的网格密度对升力特性基本没有影响,对阻力特性影响比较显著,最大影响量在17Counts 左右,采用SA 模型时,粗网格的极曲线与试验吻合最好,我们认为这是一个巧合.研究表明[5],模拟转捩位置与采用全湍流计算阻力相差13C ounts,考虑到C FL3D 模拟转捩位置而本文采用全湍流计算,因此,虽然CFL3D 中等网格的结果与本文密网格的结果接近,但实际上本文中等网格的计算结果与CFL3D 中等网格的计算结果是吻合的.图4给出采用SST 模型得到的升力曲线和极曲线,图中同时给出相应的试验结果和采用CFL3D 软件SST 模型的计算结果.可以看到,采用SST 模型时,不同的网格密度对升力特性和阻力特性基本没有影响,在计算的攻角范围内一直保持网格收敛性,网格密度对阻力的影响量在4Counts 以下.相同升力系数条件下,计算得到的阻力普遍小于试验的阻力系数,考虑到模型转捩位置的影响,与CFL3D 的计算结果相比较,本文采用中等网格的阻力系数偏大了13Counts 左右.图5给出采用中等网格,SA 和SST 两种湍流模型得到的压差阻力和摩擦阻力随攻角的变化曲线.由图中可以看出,在本文的计算范围内,摩擦阻力系数基本不随攻角变化;不同的湍流模型对压差阻力影响很小,147第2期王运涛等:DLR -F6翼身组合体阻力计算对摩擦阻力的影响较大,采用SA 模型的摩擦阻力比采用SST 模型得到的摩擦阻力大24Counts 左右.图3 升力和阻力极曲线(SA)Fig 13 Lift curve and drag polar(SA)图4 升力和阻力极曲线(SS T )Fig 14 L i ft curve and drag polar(SS T )图5 压差阻力和摩擦阻力随攻角的变化Fi g 15 Fraction of drag vs.angle ofattack313 压力系数与测压试验的比较法国ONERA 完成的测压试验是在升力系数C L =014984的条件下完成的,相应的攻角为0149b ,为了与相应的测压数据相比较,本节研究究竟是在相同升力下比较测压结果,还是在相同攻角下比较测压结果,及网格密度和湍流模型对压力分布的影响.图6给出在4个典型站位(2319%,3717%,5114%,8417%)计算得到的压力分布与相应试验结果的比较.计算采用中等网格和SST 两方程湍流模型,分别给出C L =015003,A =01294b 和C L =015224,A =0149b 条件下的压力分布.可以看到,在KINK 以内的站位(2319%),两种来流条件下的压力分布都与试验结果吻合较好;在KINK 以外的站位上,与试验相同攻角下的压力分布显然更接近试验结果.从计算结果看,在相同攻角下比较计算与试验的压力分布更合理一些.图6 压力分布与试验的比较Fi g 16 C p distri bu tion图7给出在4个典型站位(2319%,3717%,5114%,8417%)计算得到的压力分布与相应试验结果的比较.采用粗网格、密网格和SA 一方程湍流模型,计算来流攻角均为0149b ,相应的升力系数分别为015364和015385.由此可以看出,网格分布对压力分布的影响非常小,对阻力系数的影响比较大.上述来流状态下,粗网格下的阻力系数为010308,密网格为010297,两者相差11Counts.图8给出在4个典型站位(2319%,3717%,5114%,8417%)计算得到的压力分布与相应试验结果的比较.采用中等网格和SA 一方程、SST 两方程湍流模型,计算来流攻角均为0149b ,相应的升力系数分别为015362和015224.可以看出,湍流模型对压力分布的影响不明显,只是在翼梢的站位上,SST 模型得到激波位置略微靠前,必须指出,此时对阻力系数的影响比较大.上述来流状态下,SA 模型的阻力系数为010314,SST 模型为010283,两者相差31Counts!148计 算 物 理第25卷图7 网格对压力分布的影响Fig 17 C p distribution with differentgrids图8 湍流模型对压力分布的影响Fig 18 C p distribution in various turbulent models图9 DLR -F6翼身组合体表面流线Fig 19 DLR -F6wing -body surfacestreamline314 局部流动细节分析图9给出采用中等网格、SA 一方程模型和SST 两方程模型得到的翼身接合部的流动细节,来流条件M =0175,A =0149b .可以看到,在上述来流条件下,翼身结合处上表面产生了小的分离区,比较两种湍流模型的计算结果,从定性方面来讲,分离区的位置、大小等方面没有明显的区别,详细研究湍流模型阻力方面的差异,应该从边界层内的速度型等方面入手.4 结论本文采用TRIP210软件,利用DPWII 提供的多块对接网格,数值模拟DLR -F6翼身组合体的外形,主要研究了网格密度、湍流模型对数值模拟结果的影响,通过与相应的试验结果和CFL3D 的计算结果相对比,得到一些基本结论:1)采用SST 湍流模型得到了网格收敛性的结果;2)相对于SA 一方程模型,SST 两方程湍流模型对网格依赖性较弱;在相同网格密度条件下,不同湍流模型对阻力的影响主要体现在摩擦阻力上;3)比较压力分布时,计算与试验建议在相同攻角下比较;网格密度对压力分布影响较小,湍流模型对压力分布有一定的影响.软件的确认工作具有相当大的难度,首先是难以得到精确的试验结果,其次是如何保证计算模型与试验模型的一致性,再次是影响计算结果的因素众多.本工作只是TRIP210软件确认工作的一个开端,在今后的工作中我们还将给出DLR -F6翼P 身P 架P 舱组合体的数值模拟结果.149第2期王运涛等:DLR -F6翼身组合体阻力计算150计算物理第25卷[参考文献][1]Johnson Forres ter T,Tinoco Ed ward T,Yu N Jong.Thirty years of developmen t and application of CFD at Boeing commercial airplaneSeattle[R].AIAA2003-3439,2003.[2]Tinoco E N,Bogue D R.Progress toward CFD for full flight envelope[J].Aeronautical Journal,2005,109(1100):451-460.[3]Oberkampf William L,Trucano Timothy G.Verification and validation i n computational fluid d ynamics[J].Progress in AerospaceSciences,2002,38:209-272.[4]Haase W,Chaput E,Leschziner M A.ECARP:European computational aerodynamics rearch project:Validation of C FD codes andassess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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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erodynamic characteristics and pressure distribution are carefully studied.Results are verified by experimen tal data and CFL3D results.Grid refinement leads to convergent results in SS T turbulent models.It is demonstrated that turbulent models have li ttle influence on pressure drag,bu t obvious influence on friction d rag.The turbulent model and grid densi ty have li ttle influence on pressure distribution.Key words:TRIP210;DLR-F6;d rag prediction workshopÒ;drag;turbulent modelsReceived date:2006-11-14;Revised date:2007-03-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