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小说与群治之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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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绪二十八年十月(1902年11月),《新小说》杂志在日本横滨创刊。
梁启超在《论小说与群治之关系》中,提出了"今日欲改良群治,必自小说界革命始,欲新民,必自新小说始"的口号,这是"小说界革命"的开始。
首先,梁启超强调了小说对于社会改革和社会进步的积极作用,将其地位提高到经史、语录、律例之上,打破了千百年来鄙薄小说的传统偏见。
梁启超倡导‚小说界革命‛,把小说改革看做改良社会的前提,掀起了社会批判小说创作的高潮。
《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这是吴趼人创作的一部自传体的小说,全书108回。
主人公‚九死一生‛即是作者的身影,以他为主线,小说贯穿了近200个故事,记录了从光绪十年(1884)中法战争开始,作者在近20年中耳闻目睹的无数怪现状,描绘出一幅行将崩溃的清帝国的社会画卷。
艺术特点:一、细致描绘了晚清社会的怪现状在晚清封建皇朝时期,武官不能安邦,文官不能治国,外敌入侵,朝廷官员落荒而逃。
从书中我们可以读到:上自老佛爷(慈禧太后)、王爷、中堂、尚公、侍郎、总督、巡抚、下至佐杂小官、宫里大小太监、官僚的幕客、家丁差役、马弁、姨太太、小姐、丫环、仆妇而是利用一切机会攫取钱财,社会上各种各样的寄生虫;赌棍、讼师、江湖腐医、鸨母沆瀣一气,作品所描绘的这些社会"怪现象",对人们了解晚清社会有极大的认识作用。
二、塑造了典型环境中的典型人物吴趼人所塑造的几位比较成功的典型人物给人留下了较深的印象。
"行止龌龊、无耻之尤"的苟才,他为了升官,摆架子,讲排场,善钻营,最后靠贿赂谋到了差事,为了掌握更大的权力,攫取更多的钱财,他可以磕头作揖,痛苦万状地硬逼自己的富儿媳去给总督做五姨太太。
苟才形象的塑造成功,表明濒临灭亡的封建统治阶级道德败坏,精神堕落。
以吴继之为首的人物或豁达、大度、精明,或颖悟、执著,或侠义、正直、清廉,在作品中可以借助他的语言和行动表现出来。
现代文学名词解释1.小说界革命:是晚清文学革命的重要组成部分。
1902年,梁启超创办《新小说》杂志,并发表了《论小说与群治之关系》一文,正式提出了小说界革命的口号,重点论述了小说界革命之必要。
指明小说界革命的中心意图是“改良群治”,认为“欲新民,必自新小说始”。
它适应了晚清社会文化与文学求新求变的内在要求,促进了新小说的诞生和兴盛,取得了比诗界革命、文界革命更大的成功。
2.诗界革命:晚清时期,资产阶级改良主义思潮下形成的文化运动。
“诗界革命”梁启超首倡,黄遵宪为主将。
主张诗歌要有新意境,要有新语句,要以旧风格含新意境。
“旧瓶装新酒”,要求保留诗歌的旧形式,变革不彻底。
其目的主要是以诗歌革命的旗帜为政治改革张目。
“诗界革命”在观念上影响到1918年的新诗运动3.文界革命:梁启超在1899年提出“文界革命”的口号。
“文界革命”的具体内容:吸收西方的雄辩体、随笔体,结合魏晋文风,把古文从“义理、考据、辞章”中解放出来,以西方近代思潮替代圣贤义理,以丰富的世界进化维新的史实突破拘谨的考据,以俗语、外来语入文以丰富文章的表达方法。
4.“五四”文学革命:“五四”文学革命于1917年开始,以《新青年》为主要阵地,由胡适的《文学改良刍议》一文首先发难,继而陈独秀的《文学革命论》正式举起文学革命的旗帜。
响应和参加的主要有钱玄同、刘半农、周作人,李大钊、鲁迅等等。
文学革命的主要内容是反对封建旧文学,提倡以现实主义为主要倾向,以“人的文学”为主要内容的新文学;反对文言文,提倡白话文,主张以白话文学为正宗;翻译介绍外国文学为中国文学发展之借鉴。
文学革命是中国文学发展的自身要求,也是适应新文化运动思想革命的要求,并在外国文学的影响下发生的。
鲁迅的小说显示了文学革命初期的创作实绩。
5.文学研究会:1921年1月4日成立于北京,1932年解体。
是五四新文学运动中成立的第一个纯文学社团,也是《新青年》后第一个主张文学革命的团体。
梁启超《论⼩说与群治之关系》原⽂(1902年11⽉14⽇)欲新⼀国之民,不可不先新⼀国之⼩说。
故欲新道德,必新⼩说;欲新宗教,必新⼩说;欲新政治,必新⼩说;欲新风俗,必新⼩说;欲新学艺,必新⼩说;乃⾄欲新⼈⼼,欲新⼈格,必新⼩说。
何以故?⼩说有不可思议之⼒⽀配⼈道故。
吾今且发⼀问:「⼈类之普通性,何以嗜他书不如其嗜⼩说?」答者必⽈:「以其浅⽽易解故,以其乐⽽多趣故。
」是固然;虽然,未⾜以尽其情也。
⽂之浅⽽易解者,不必⼩说;寻常妇孺之函札,官样之⽂牍,亦⾮有艰深难读者存也,顾谁则嗜之?不宁惟是。
彼⾼才赡学之⼠,能读《坟》、《典》、《索》、《邱》,能注⾍鱼草⽊,彼其视渊古之⽂,与平易之⽂,应⽆所择,⽽何以独嗜⼩说?是第⼀说有所未尽也。
⼩说之以赏⼼乐事为⽬的者固多,然此等顾不其为世所重;其最受欢迎者,则必其可惊可愕可悲可感,读之⽽⽣出⽆量噩梦,抹出⽆量眼泪者也。
夫使以欲乐故⽽嗜此也,⽽何为偏取此反⽐例之物⽽⾃苦也?是第⼆说有所未尽也。
吾冥思之,穷鞠之,殆有两因:凡⼈之性,常⾮能以现境界⽽⾃满⾜者也。
⽽此蠢蠢躯壳,其所能触能受之境界,⼜顽狭短局⽽⾄有限也。
故常欲於其宜接以触以受之外,⽽间接有所触有所受,所谓⾝外之⾝,世界外之世界也。
此等识想,不独利根众⽣有之,即钝根众⽣亦有焉。
⽽导其根器,使⽇趋於钝,⽇趋於利者,其⼒量⽆⼤於⼩说。
⼩说者,常导⼈游於他境界,⽽变换其常触常受之空⽓者也。
此其⼀。
⼈之恒情,於其所怀抱之想像,所经阅之境界,往往有⾏之不知,习矣不察者;⽆论为哀为乐,为怨为怒,为恋为骇,为忧为惭,常若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欲摹写其情状,⽽⼼不能⾃喻,⼝不能⾃宣,笔不能⾃传。
有⼈焉,和盘托出,澈底⽽发露之,则拍案叫绝⽈:「善哉善哉,如是如是。
」所谓「夫⼦⾔之,於我⼼有戚戚焉」,感⼈之深,莫此为甚。
此其⼆。
此⼆者,实⽂章之真谛,笔⾆之能事。
苟能批此窍,导此窍,则⽆论为何等之⽂,皆⾜以移⼈,⽽诸⽂之中能极其妙⽽神其技者,莫⼩说若。
讲稿论小说与群治之关系一.小说地位在中国的演化中国小说起源很早,古代的神话传说,先秦诸子中的寓言,都是它的源头。
最早提及小说的是庄子,《庄子外物》篇中说:…..饰小说以干县令,其于大达亦远矣. 孔子称小说为“小道”,荀子称小说为“小家珍说”。
称谓不同,但都不约而同地流露出对小说鄙夷和排斥的态度,其中,孔子尤甚,他认为小说“君子弗为”。
从这里我们恐怕能看出,中国小说的先天营养缺失与主宰中国意识形态的儒道文化有一定的因果关系。
到了汉朝班固的时候,班固就认为:小说家者流,盖出于稗官.街谈巷语,道听途说者之所造也.很显然,这里班固也是非常轻视小说的.这一观念也影响中国2000年之久.到了唐朝,小说也即唐传奇, 唐代是文化环境格外宽松和自由的时代,唐代都市的繁华促成了小说这一民间艺术形式的繁盛。
官方和民间的合力促进了唐人小说的形成和发展。
中国小说创作的自觉时代始于唐,这几乎已成为不争的论断,鲁迅先生早有过经典的表述:“小说亦如诗,至唐代而一变,虽尚不离于搜奇记逸,然叙述宛转,文辞华艳与六朝之粗陈梗概者较,演进之迹甚明,而尤显者乃在是时则始有意为小说。
”很显然,小说发展至唐,已基本解决了和回答了“何为小说”这一形式层面的问题,但唐代小说家们的小说观念明显滞后于小说创作实践,他们太多把“传奇”和“志怪”、“志异”视为同一概念范畴, 唐代小说在理论上的探讨依旧薄弱,但以沈既济的《任氏传》为代表的唐传奇,在小说创作实践中赋予了小说观念崭新的内涵。
到了明朝,明代小说批评家更加重视小说的传道功能,因此这在一定程度上为小说地位的提高开辟了一条新的途径 .统治者看到了传道功能,与风俗有益,也对小说,戏曲等采取一种肯定的态度.比如说戏曲<琵琶记>中宣扬封建伦理道德很显然有力于统治者的统治.明代的小说家或批评家提高小说的地位主要有以下几种途径:1.宣传小说的载道功能 2.拿小说与经史作比,认为小说不比经史差3.借对小说的评价来提高小说的地位.在这个朝代,《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金瓶梅》四大奇书构成了中国古典长篇小说的第一个高峰,明代的批评家们不惜用最高的评价来赞扬这些小说.而到了清朝,小说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仍未摆脱街谈巷语,道听途说的俗的地位,难登大雅之堂.在我们前面学的林纾的翻译啊都能看出.而到了梁启超的<论小说与群治之关系>,一下子振臂一呼把小说的地位抬到一个新的高度,更是把小说看成是万能的,当然梁启超更看重的是小说的载道功能的,这其中就出现了很大的局限性,小说载道意识的强化一定程度上导致了小说审美意识的弱化.到了胡适陈独秀的白话小说为中国文学之最正宗的观点,又把小说提高到前所未有的高度.从此之后现当代文学在小说方面兴起一个又一个高潮30年代长篇小说创作高潮,当代文学的十七年小说,90年代的长篇小说等.我感觉在我们现在的学习生活消遣中,已经离不开小说,但由于网络媒体等的强盛,小说也遭受到很大的冲击.二.梁启超简介取名:文人型政治家(两重身份)梁启超,字卓如,号任公,又号饮冰室主人、饮冰子、哀时客、中国之新民、自由斋主人,中国近代维新派代表人物,近代中国的思想启蒙者,深度参与了中国从旧社会向现代社会变革的伟大社会活动家。
《中国现代文学》(上)作业第一章二十年代的文学运动和文学思潮一、填空题:1、梁启超的(《论小说与群治之关系》)一文提升了小说的社会地位和社会作用。
2、文学革命始于1917年,它是晚清(文学改良)运动在新的历史条件下的发展,是适应以思想革命为主要内容的新文化运动而发生的。
3、“五四”时期,处于新文学对立面的有两股文学思潮,一为以(鸳鸯蝴蝶派)为代表的游戏的消遣的文学思潮,一为封建复古主义思潮。
4、1917年1月,胡适在《新青年》上发表(《文学改良刍议》),2月陈独秀发表了措辞强烈的(《文学革命论》),这是文学革命的标志。
5、1918年,胡适发表《建设的文学革命论》,以(“国语的文学,文学的国语”)来概括文学革命的宗旨。
6、1918年周作人发表(《人的文学》)和《平民文学》,反对非人的文学,强调平民文学要写世间普通男女的悲欢成败。
7、为扩大文学革命的影响,《新青年》上演了一出双簧,由钱玄同托名(王敬轩)将反对文学革命的各种言论汇成长信给《新青年》编辑部,再由(刘半农)代表《新青年》予以批驳。
8、胡适的独幕剧(《终身大事》)是中国现代戏剧史上第一部正式发表的话剧作品。
9、1918年5月,《新青年》发表了鲁迅的小说(《狂人日记》)。
这是文学革命最早的光辉实绩,是一篇具有划时代意义的作品。
10、写于1921年的(《沉沦》)是郁达夫的成名作。
11、胡适在纲领性的(《论新诗》)中明确提出:必须“推翻词调曲谱的种种束缚;不拘格律,不拘平仄,不拘长短;有什么题目做什么诗;诗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后来,概括为(“作诗如作文”)。
12、新文学的第一个新诗刊物是1922年叶绍钧、刘延陵、朱自清等以“中国新诗社”名义创办的(《诗月刊》)。
13、湖畔诗社1922年成立于杭州,成员有应修人、(潘漠华)、(冯雪峰)和(汪静之)四人,他们于1922年4月出版了诗歌合集(《湖畔》)。
14、胡适的(《尝试集》)是现代文学史上最早的一部新诗集。
1.小说界革命:近代文学史上的小说改良运动。
近代资产阶级改良运动兴起,迫切需要一种有力的宣传工具,他们把小说看做暴露旧社会宣传新思想的有力武器,并一反前人轻视小说的传统观念,把它提到空前的地位,这就是小说界革命。
1902年梁启超在《新小说》创刊号上发表《论小说与群治之关系》,提出“小说为文学之最上乘”,成为小说界革命的纲领。
小说界革命对晚清小说的发展起了积极的推动作用,在其影响下出现了《官场现形记》等谴责小说。
2.诗界革命:近代文学史上的诗歌改良运动是资产阶级改良运动的有机组成部分。
在戊戌变法前,随着资产阶级改良运动的高涨,梁启超、夏曾佑、谭嗣同等人提出了“诗界革命”的口号,并试作新诗,但这是只不过在诗句里运用些新名词,还没有真正从思想内容和艺术形式上去进行革新。
在“诗界革命”运动中,成就最高的是黄遵宪名作为世界革命的旗帜,他提出“我手写我口”,要求诗歌反映现实生活和斗争,在表现方法上主张利用古人的优良艺术传统,并结合新事物利用新语言。
戊戌变法失败后,梁启超在日本继续鼓吹“诗界革命”,他批判了“以堆积满纸新名次为革命”的诗风,提出“能以旧风格含新意境,斯可以举革命之实矣”,力求解决诗歌为改良运动服务的问题。
3.文体革命:近代文学史上散文的改良运动。
梁启超打破了桐城派顾问的框架,创作书信体散文,在当时风靡一时,为散文家们所推崇,称之为“新文体”。
新文体“平易畅达,时杂以俚语、韵语及外国语法,纵笔所至不检束”,为晚清问题解放和“五四”的白话文运动开辟了道路,适应了当时社会改革和政治改革的需求,而缺点则是往往流于浅率泛滥。
新问题运动中的典型代表作品是梁启超的《少年中国说》。
4.宋诗派和同光体:清代。
1502021年第5期(2021年5月)No.5 2021 晚清文学的“现代性”问题数十年来一度引起众多学者广泛讨论,王德威等海外学者关于晚清文学“现代性”的想象将研究推向极点,国内学者也各抒己见众说纷纭。
从梁启超的“故今日欲改良群治,必自小说界革命始!欲新民,必自新小说始!”[1]到王德威的“我却以为小说之为小说,正是因为它不能,也不必担当救中国的大任。
小说不建构中国,小说虚构中国。
”[2]小说的地位与功能发生了偏移。
二位学者观点的隐与显不仅源于其书写立场与审美选择的不同,也取决于海外经历与文学史观的差异,在多重复杂缘由作用下形成对晚清小说不同程度的“洞见”与“盲视”。
五四百年之后,对晚清文学的再解读势必会因文学史观的变迁再次发生变动,本文对《被压抑的现代性——没有晚清,何来五四?》(以下简称为《被》)与梁启超《论小说与群治之关系》(以下简称为《论》)的比较研究,重在探究不同文学史观影响下同一主体的书写差异成因,意在跳出晚清五四之争的思路与二元的思维模式。
谈论五四时,格外关注“‘五四’中的‘晚清’”;反过来,研究晚清时,则努力开掘“‘晚清’中的‘五四’”[3]。
在不断对话过程中,分析各自的价值与局限。
一、《被》与《论》批评文本重估《论》是梁启超倡导新小说的重要理论性文章[4],为新小说合法化谋求了理论支撑;《被》也使晚清小说重新进入研究者视野,将整个中国文学纳入同一场域进行对话。
笔者认为,尽管二者都具有一定的文学史意义,但都是在对既往文学史“纠偏”的前提下做出的一次较为偏激的尝试,目的各不相同,过程却殊途同归。
因此,在避免既往二元争鸣观点基础上对文本的比较重估、对“新”“旧”小说文学史地位的重新评价、对五四文学与传统文学传承关系进行再审视都对当下具有启发意义。
1.“起点”与“前身”就文学史地位而言,梁启超以《论》“上接文评传统下启文评新面”[5],对后来的文学革命以及“五四”都产生巨大冲击,但对此文献的研究却寥寥数十篇,与其相对重要的文学史意义不成正比。
理论有余,实践不足——浅谈《论小说与群治之关系》之弊端咋一看文题便可得知文章的主题,《论小说与群治之关系》一文的主题思想是论说小说与群治的关系,提出的论点是:欲新民必新小说。
用逻辑学的术语来解释,只有新小说才能新民。
新小说是新民的必要条件,但不是唯一条件。
然后得出结论:欲改良群治必自小说界。
这是本文第一处也是唯一一处提到“群治”这个概念的地方。
本文从正反两面来论证小说对群治的重要性,正面是小说的积极作用,反面是小说的对国民思想和行为的消极影响。
作者对小说于群治的重要性做出了积极地论证,但却只限于纸上谈兵,没有提出具体的措施。
其次,作者对小说极尽赞美之词,有夸夸其谈之闲。
一、纸上谈兵终觉浅要理解小说与群治之间的关系,首先要知道何谓群治。
作者在文中并没有给出明确的定义。
但是他在文章的最后揭露当代中国国民的劣根性,并将迷信、争权夺利、背信弃义、尔虞我诈、多愁善感等陈腐的思想和不义之举归咎于小说。
由此观之,群治就是医治群众。
而医治的内容就是群众的陈观旧俗和不义之举。
医治的工具是小说,途径就是新小说。
至于具体的做法,梁启超并没有涉及。
他只是提出问题,分析问题确没有给出解决问题的具体措施。
二、长小说志气,灭他文威风另一方面,笔者认为他过于夸大小说的功能。
有长小说志气,灭其它文体威风的嫌疑。
梁启超开篇就赞美小说通俗易懂,引起或悲或喜的情感的优点。
认为小说凭借四力便可支配人道。
一为熏染之力。
这种力由外及里,潜移默化,日积月累,日益繁盛。
被熏染的人又去影响其他人,如此循环便可操纵众生了。
二为浸化之力。
此为内力,入而与之俱化。
小说包含的内容越广,读小说的时间越长,陷入的越深。
就好像喝酒一样,喝的越多则醉意愈深。
三为刺激之力。
此力出其不意,其速甚疾。
使人于一刹那顷忽起异感而不能自制。
四为外灌内脱之力。
凡读小说者,必身临其境,自化身于书中。
想主人公之所想,经主人公之所历。
凭借此力,教主可立教,政治家可组政党。
小说确实有此四力,但此四力只能在理想的状态下才能各显神通,但在现实世界中,小说不可能发挥如此大的影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