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文明与野蛮浅评赛德克巴莱——小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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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论文】文明与野蛮高中议论文1000字文明与野蛮是人类社会发展过程中一个长久存在的话题。
文明代表着人类社会高度发展的标志,而野蛮则代表着原始社会的状态。
文明与野蛮既有区别也有联系,二者相辅相成。
而在现代社会,文明与野蛮的关系依然值得深入探讨。
文明与野蛮之间的关系存在着不可分割的联系。
文明是从野蛮社会逐步发展而来的,文明的进步是在对野蛮状态的否定、批判、超越中完成的。
从古代文明史上看,文明是建立在野蛮状态之上的,文明的进步和发展离不开对野蛮状态的否定和超越。
如古代的文明中心,从埃及到美索不达米亚,从希腊罗马到中国,都有一个相同的特点,那就是文明的源头都是在一个野蛮原始的地方,文明都是在对野蛮状态的否定和超越中完成。
而在野蛮状态下,社会秩序混乱,道德标准低下,利己主义盛行,人与人之间的矛盾激化,整个社会无序不堪。
如果没有野蛮状态的否定和超越,就不可能有真正意义上的文明发展。
文明与野蛮也有着鲜明的对比。
文明是对野蛮的否定和超越,文明是对人类社会进步与发展的最高形式的肯定。
文明要求人们尊重和遵守规则,培养善良的品德,推崇科学的精神,实现个人自由和社会和谐的统一。
而野蛮则是人类社会发展的状态,是对文明的否定,是对社会道德和规则的践踏,是对人类社会发展的障碍。
野蛮状态并不意味着完全的负面,它是文明发展的基石和动力。
文明的发展需要从野蛮状态中解放出来,从野蛮状态中获取新的动力和资源,推动社会的不断进步。
在现代社会,文明与野蛮的关系值得深入思考。
随着社会的不断进步和发展,文明因素日益增多,但野蛮因素也并未完全消失。
在当今社会,一些犯罪行为、道德沦丧和社会动荡的现象依然时有发生。
这就需要我们认真思考,如何在现代社会中更好地发挥文明的作用,消除野蛮状态,推动社会向更加文明与进步的方向发展。
结语:文明与野蛮是人类社会发展的两种状态,在一定程度上二者相辅相成。
文明是对野蛮的否定和超越,是人类社会进步与发展的最高形式的肯定。
野蛮的骄傲——观《赛德克巴莱》有感如果你们的文明是要我们卑躬屈膝,那我就带你们看看我们野蛮的骄傲。
——莫那鲁道看完这部四个半小时的电影之后,我整个脑袋里充斥的都是影片里的人物形象,马赫坡上的那一群真正的赛德克人。
赛德克巴莱的意思是“真正的勇士”。
这群让人敬畏的勇士们为了自己的信仰和所要守护的事情,奋不顾身,即便是献出生命也无所畏惧。
无论是上集《太阳旗》还是下集《彩虹桥》,都毫不保留地对赛德克人纯净的内心和对信仰坚守的一种赞扬。
该影片讲述的是1930年,台湾在日本统治之下,原住民赛德克族马赫坡社头目莫那鲁道,率领族人反抗日本政府而发动雾社事件的故事。
这部电影以日本占领台湾时期的雾社事件为背景,讲述的是在日据时代,赛德克族被迫失去自己的土地,更失去了自己的文化与信仰,男人必须服役去帮日本人砍掉和搬运自己祖先留下的珍贵树木,女人被拉去帮佣陪酒,他们的孩子在学校里受尽了日本小孩的压迫。
骁勇善战的赛德克组马赫坡社头目莫那鲁道,见证了这三十年来的压迫,看着族人过着苦不堪言而又不敢怒的日子。
终于因为一场误会,赛德克族种下与日本军警的紧张关系,自此族人开始生活在恐遭日警报复的阴霾中。
忍辱负重的莫那鲁道在深思之后,虽知这场战役将面临灭族危机,但他更知唯有挺身为民族尊严反击,才能成为真正的赛德克人,于是决心带领族人循着祖灵之训示,夺回属于他们的猎场。
年轻时的莫那鲁道狂傲不羁,到了中年则是沉稳、谋略中带着杀气。
二十年来,族人的期待和日本的压迫像两把尖刀刺在他的心口,他始终没有忘记祖灵的训示:保护族人,守护猎场。
这二十年里,他悄然积蓄力量,静待时机。
忍辱负重的莫那鲁道明白唯有挺身为民族尊严反击,才能成为真正的赛德克人。
强烈的信念在他心里铸造起一道坚固城墙,丝毫不会为外界环境所冲刷怠慢。
因此,即便是二十年的风俗同化,也没有改变莫那坚守祖训的信念。
很受感动的是莫那鲁到说的那句“真正的人,可以输掉身体。
但一定要赢得灵魂”。
既然是真正的男人,既然是真正的赛德克人,既然是要走过彩虹桥接受神灵洗礼的英雄,那么,就要誓死捍卫自己的猎场!猎场,是给赛德克人展示英雄气概的战地,不能是侵略者的伐木场;女人,是为赛德克人编织战衣和养育孩子的圣母,不能是侵略者的帮佣和陪酒女;孩子,是赛德克人下一代的骄傲,不能是侵略者奴隶与走狗。
《赛德克·巴莱》观后感昨晚与好友到电影院观看了这部被众多大 V 深情推荐的台湾大戏,观影结束后,我与好友感慨颇多,后座女孩的一些言论也让我们啼笑皆非。
在此,我将一些零碎的观点记录下来,这些观点尚未形成体系,也没有得出该不该反抗的最终结论。
1. 赛德克,迟早要被文明。
影片前半部分讲述的日本入侵故事,实际上就是一个原始部落被文明征服的故事。
赛德克人被认为是野蛮的,他们的成人礼就是斩首、杀人,他们的信仰就是不杀人不得善终。
就像后来的铁木·瓦利斯,帮着日本人打内战,杀人后得到救赎,进入祖坟。
在他们的文化中,杀谁并不重要。
而日本的司令官也说过:“我想让你们文明,你却逼着我野蛮。
”这里的野蛮,指的就是杀人不眨眼。
文明对他们的表现形式就是兴建学校、医院、邮局,减少打猎。
然而,这些野蛮人并没有被完全同化,他们没有被穿上鞋子,没有取下耳上的环,没有被分居,甚至可以在打猎时发枪。
相比之下,当年的大清帝国对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的要求更为严格。
就当时的大清来说,台湾岛对他们没有任何价值,他们自己也难以征服这片土地,因此需要一次类似的被文明运动,而这最残忍的一步,最终交给了日本人。
2. 1899 年的香港人在抗争,1997 年的香港人在做什么?电影中提到,再过二十年,新出生的孩子们在学堂长大,可以读大学,虽然工资比日本人低,但比其他同族人高很多。
再慢慢地,大家穿相同的衣服,吃一样的东西,再相互通婚,一个被文明的社会就在两代人的委屈下形成了。
从理性上来说,新生代的孩子们的生活一定是这样最棒。
就好像如今的澳大利亚,英国不再让他们作为殖民国,他们自己都不愿意。
1899 年,数以千计的香港人拿着土枪和长矛冲进英军营,然而 1997 年,他们却对香港回归表现出恋恋不舍之情,甚至出现了 97 年的大移民潮。
今天的香港人又是怎样的一副样子呢?雾社事件后,赛德克人如果活到现在,可能会像曾经的香港一样,自命高等地活着。
《赛德克·巴莱》:文明之殇文明之殇——《赛德克·巴莱》面对《赛德克·巴莱》的时候,如果用我们惯常的“抗日”眼光去看,恐怕会发生一些错位。
在我看来,《赛德克》是另一套迥异的叙事,除了敌对方是日本人之外,与我们的“抗日叙事”相似处寥寥。
但这正是此片让人感到耳目一新的地方,在描摹一场战争时,难得地把握住了隐藏的丰富性和复杂性,虽然“战争”的规模并不大。
文明的碰撞其实不难从《赛德克·巴莱》联想到美国的西部片,乃至近年的《阿凡达》。
《赛德克·巴莱》的核心对抗图式是“原始VS现代”——两种异质文明的对峙,单凭这一点,就可以判定此片的逻辑与大陆抗日电影的逻辑从根部就不同源。
赛德克人的外表和行为方式与美洲的印第安人、非洲的丛林部落有很多共性,或可说这是原始文明的特征,他们野性难驯,对“生命”的理解与“文明世界”截然不同。
如果说他们与汉人(另一古老的文明,但早已脱离了“原始”)尚能够相安无事,那么当咄咄逼人的工业文明进逼时,不同文明之间的矛盾空前白热化了。
影片开头,一纸《马关条约》割让台湾,古老的中华文明已然是挟坚船利炮而来的日本民族的手下败将,无论古国文明曾经多么辉煌,在现代的滚滚车轮面前,尊严全无。
日本将领在甲板上俯视中国官员爬下缆梯的镜头,将文明与国族之间的俯仰关系展现无遗。
然而,赛德克人与“中华”子孙并不共享同样的文明概念,他们无所谓“九州”、“国家”,甚至无所谓“民族”,他们不需要那么庞大的概念,他们眼中只有本部落的村庄,和那一片专属的猎场。
因此,台湾岛主权的交替对于他们原本无甚影响,直到日本人的足迹踏上他们的森林。
原始部落之间的“出草”、彼此屠戮一直是家常便饭,虽然敌对部落的仇恨不共戴天,但他们共同遵奉着同样的原始法则,对“英雄”和“勇气”的尊崇、对祖灵的崇拜、对彩虹彼岸的向往,“生命”反而不那么重要。
从这个角度去看赛德克人与日本人的冲突,尽管种族歧视、剥削压迫的因素缠绕其中,但本质上与赛德克内部各个部落之间的冲突是同一的。
《赛德克·巴莱》电影影评《赛德克·巴莱》这部电影给我带来了极大的震撼。
它以独特的视角展现了一个部落的故事,让我对人性、文明与野蛮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影片中的两个场景令我难以忘怀。
其一,是赛德克族在雾社起义中对日本平民的残忍杀戮,包括妇女和儿童。
这种不分士兵平民的屠杀行为,让人深感震惊。
其二,是当番人决定打一场持久战时,女人们集体上吊自杀,为了给战士多留一些粮食。
这种自我牺牲的精神令人敬佩。
有人将《赛德克·巴莱》比作台湾版的《勇敢的心》或《阿凡达》,但我认为它们之间存在很大的差异。
好莱坞电影中以野蛮部落为主角的作品,往往对这些野蛮人进行理想化的描绘,使他们看起来比文明人更文明、更有道德。
正因如此,我从不认为《与狼共舞》比其他西部片更尊重印第安人,反而觉得它不如那些将印第安人描绘为反派的电影。
因为在这些电影中,印第安人成了披着棕色皮肤的白人,成为了白人道德的理想和与自然和谐相处的智者,让白人为这些虚构的野蛮人洒下同情之泪。
然而,在现实中,赛德克人可能被视为一群恐怖分子,而雾社事件则是一起针对平民的恐怖袭击。
当我们隔着银幕观赏他们时,由于都是抗日题材,我们可以在情感上接受他们的真实野蛮。
但如果类似的少数民族(×)独势力出现在我们身边,进行无差别的杀戮,我们还能带着敬佩之情吗?因此,这部电影恐怕很难获得奥斯卡最佳外语片,尽管我认为它完全有资格获得该奖项。
美国电影,无论是商业片还是艺术片,主流电影都有一个共同特点,即造梦。
它们必须对自己的历史和民族进行神话般的描述。
因此,将侵略印第安人的土地描绘成西部波澜壮阔的开拓史,将已经被同化吸收的印第安人描绘成具有白人道德的楷模,便成为了美国电影的常见做法。
而《赛德克·巴莱》这部电影在一定程度上让我感到不适,这种不适并非源于血腥程度,而是电影中展现的人性的野性和对现代文明道德的无视,让我在移情过程中产生了间离感。
然而,我喜欢这部电影的一个原因是,它正面刻画了一支野蛮部落英勇反抗暴政和压迫的同时,毫不掩饰这支部落的野性力量和血腥可怕。
赛德克巴莱观后感1000字篇一:赛德克巴莱观后感赛德克巴莱观后感世上男人有两样东西不可或缺:一是土地;二是女人。
土地可以让男人生存下去,女人可以让男人延续后代。
在后殖民的文化环境下,却要不可避免的向文明倾斜。
毕竟台湾目前的现代文明从一定程度上说都要归功于日本——这个小岛上长达50年的统治者,就像电影里的雾社在日本人的建设下才有了学校、邮局、铁路等现代文明的标志。
台湾人自己也不想退回到原始状态,所以在文明的屈辱和野蛮的骄傲之间,他们就像电影里的花岗兄弟一样纠结万分。
花冈一郎和弟弟二郎本来也是赛德克人,他们从小学习日本文化,长大后成为日本驻守当地的警察,也有了日本名字。
两个名字,两种身份,他们在对立的两族人中间扮演者尴尬的角色。
一方面他们的生活方式已然全盘日化,另一方面他们依然无法融入日本社会,被日本同事嘲笑“两个番人生不出日本孩子”,学历最高收入却比日本同行低一个档次。
最终,赛德克人的起义,他们被迫卷入其中。
面对莫那?鲁道的问题:你死后是要进日本人的神社,还是要去祖灵的牧场?他无法选择,只能随波逐流,并最终先后自杀。
花冈一郎选择了用日本武士的方式——切腹,来维护自己最后的尊严,但他使用的工具却是原住民的弯刀。
他死前和弟弟的对话是赛德克语,但刀刺入腹部的那一刻却用日语说了句“谢谢”。
弟弟的话更叫人难忘:一刀切开你矛盾的肝肠,哪也别去了。
我猜,这也正是台湾人最真实的想法!最让我震惊的一幕是影片中着力塑造的“小英雄”巴万,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在雾社起义的血腥氛围中用削尖的竹竿杀死了自己的老师以及所有的日本同学。
他说,“谁叫你平时上课老打我的。
”就是这么“正当”的理由,血洗了无辜的生命。
杀戮总是能将人变成魔鬼,哪怕他还只是个孩子。
另一个值得观察的现象是电影里对日本人的态度。
电影里的日军不是中国战争片里那种凶神恶煞的魔鬼,反而更多的是像小岛一样文明礼貌、态度温和、力图了解族人并加快他们文明化进程的知识分子形象。
以野蛮人的骄傲——评《赛德克·巴莱》虽然《赛德克·巴莱》在岛内的票房收入没能达到赢利点,但是,魏德圣拍摄了前所未有的台湾大片。
要谈论《赛德克·巴莱》,那开篇部分必然会是不同版本的考证。
因为观看的版本不同,那也会直接影响对电影本身的评价。
就以删减版的《美国往事》和《天堂电影院》为例,其故事甚至发生了实质改变,观众很容易偏离作者意图。
《赛德克·巴莱》的第一个版本是威尼斯电影节放映的国际版(电影节版),片长150分钟,映后反馈以恶评为主。
尤其是内地记者和影评人,清一色的狂殴痛骂,此举也引发了台湾媒体的反击。
后来魏德圣解释说,这个版本不是自己剪的,它是为了赶时间参赛,吴宇森公司那边剪出来的。
正因如此,这才有了后来的第二个国际版,也就是送去美国放映和参选奥斯卡的导演剪辑版,片长155分钟,简称国际通行版。
毫无疑问,第二个国际版比第一个要强,也肯定比台湾的上、下两集连映要强(276分钟)。
可能考虑到影片实在太长,无异于“膀胱大作战”,香港上映时,下集被删减到109分钟,大大缩减了长度,无奈依然评价反响不佳。
到了引进内地时,那肯定是在第二个国际版的基础上删改。
所以,你没看错,没发行DVD之前,光是参加影展和上映,《赛德克·巴莱》一共就有五个版本……显然,魏德圣拿了吴宇森的钱,又拿了很多人的钱。
他“不得不”沿用《赤壁》的上下集发行模式,另一边还舍不得删减素材,好以此向世人证明:你们看到了吧,我把钱都用上去了,没有任何私吞。
简而言之,如果《赛德克·巴莱》仍旧沿用上下集的模式,我会觉得上集不错,有新意更有锐气,其格局比《海角七号》要大出太多,耗费导演不少心力。
但是评价一旦落到下集,那当真是又臭又长,硬伤无数,只想快进。
我们常说,大片不只是大投资、大导演,更不是搬来一堆巨星,那就能拱出个好来。
对《赛德克·巴莱》而言,大片并不一定就要276分钟的片长。
《赛德克·巴莱》电影影评在电影的开篇,我们便被带入了一个陌生而遥远的世界。
这里的人们操着奇异的语言,行为方式也让人难以捉摸。
观影过程中,我们不断地产生疑问:他们为何如此行事?这有何意义?是否有更好的方法?随着剧情的推进,这些问题愈发深刻地困扰着我们。
我们习惯了每天的起床、洗漱、用餐、上班、乘车、打招呼、午餐、加班等一系列行为,这些看似文明的仪式背后,隐藏着多少的肮脏、自私、懦弱和嗜欲,只有我们自己心知肚明。
就像我们在名片递送、餐桌觥筹交错、会议商谈、着装穿衣等各种礼仪中所表现出来的那样,表面上的礼貌和优雅,或许只是一种掩饰,真正的内心世界可能充满了虚伪和厌恶。
而在莫纳鲁道的世界里,丑恶被直白地展现出来,伴随着愤怒与残忍,如同茅屋一般简单而粗糙。
相比之下,我们被束缚在文明的枷锁中,带着丑恶,将其编织成各种形式,如邮局、教育所、发电站、公路、警察局等,以显得丰富多彩。
这让我不禁思考:什么是文明?什么是野蛮?电影中那句“拿生命来换图腾印记,那拿什么来换回这些年轻的生命?”“骄傲!”的回答,听起来是如此空洞。
我们上一次感到骄傲是什么时候?是在对客户阿谀奉承时?是在面对恶行选择冷漠忍耐时(大多数人对恶行其实已习以为常,能忍耐已属不易)?是在准备远行冒险却被现实生活阻拦时?还是在我们因消费他人无法消费的车、房,进入他人无法进入的富丽堂皇之所,接触他人无法接触的权贵而感到骄傲时?这样的骄傲,是多么的悲惨和乏味。
我们声称自己信仰佛教、基督教或其他宗教,可我们是否真正坚守过自己的信仰?是否为了信仰而勇敢地捍卫过自己的猎场,坚决地阻止过平淡与庸俗的入侵?是否相信彩虹桥的存在,愿意为此放弃世人的赞许与认可?是否相信祖灵的庇佑,在软弱危机之时能够镇定自若?除了世俗的金钱、享乐,我们是否真正相信过什么?每天起床,我像机器一样精准地度过一天,看似充实,实则虚空。
我知道周围的一切,包括文明、高楼大厦、机械、规则和财富,都只是捕风捉影。
文明与野蛮议论文800字文明与野蛮议论文800字“文明”指具有较高文化的状态;“野蛮”指蛮横不文明的状态。
而文明与野蛮之间也有必然的联系。
下面是小编整理的文明与野蛮议论文800字,欢迎阅读。
“文明”指具有较高文化的状态;“野蛮”指蛮横不文明的状态。
人通常有双重性格:文明的与野蛮的。
而表现哪一面,则由所处的社会环境决定。
在野蛮的环境中,人通常表现自己野蛮的一面。
你也许会说我国古代有那么多身处污淖却不同流合污,出淤泥而不染的豪杰。
的确如此,但他们毕竟是极少数,大多数人还是随着社会的风气和身处的社会环境来选择文明与野蛮。
在不开化的社会风气中,人们往往暴露自己野蛮的一面。
“文革”,黑白颠倒,是非不分,社会处于野蛮状态。
在这样的环境中,本来很明事理的人也加入了文争武斗的'行列;本来在教室中用心读书的学生竟然跳出教室批自己的老师。
他们在野蛮的大潮中随波而动,收起“不合时宜”的文明,用自己野蛮的一面去迎合社会风气。
身处复杂的社会环境,难免身不由己。
但更主要的是,也许每个人心中都有被文明环境所禁锢的罪恶之灵。
一旦文明社会的规则消失,人便会释放出心中的罪恶。
由此可见,一个好的社会环境对于人的教化作用是多么的重要。
在文明的环境中,人们通常展露的是自己文明的一面。
这并不是虚伪的表现,而是文明的社会风气对人的感染所致。
在从珠海到香港的路上,我们会发现有人在珠海海关插队加塞儿,而到了香港出关时却规规矩矩地排队等候。
为什么前后差别如此之大?实际上是不同的社会环境和风气使人们自觉地展示着自己性格中的文明与野蛮。
身处文明环境之中的人,受到文明风气的影响、规则的限制甚至法律的约束,心中那个称作野蛮的魔鬼被这些规则绊住了手脚,退到了心底的角落。
于是人们收起野蛮的一面,展示出的就是天使般的面孔。
文明的社会环境会教化人,影响人的行为,它让人小心翼翼地藏好自己的野蛮,让文明成为自己的名片。
每个人都是天使与魔鬼的结合体。
文明的天使面孔会在文明的社会风气中展现;野蛮的魔鬼嘴脸在野蛮的社会环境中暴露。
绍兴文理学院元培学院2012学年01学期
对外汉语专业 10 级《中国文化概论》课程小论文
从《赛德克•巴莱》浅析文明与野蛮
班级:对外汉语姓名:方小芳学号:010*******
[摘要]《赛德克•巴莱》是《海角七号》导演魏德圣所执导的史诗英雄巨作,该片筹划长达十二年、跨国动员两万人拍摄。
它重现了上世纪30年代的雾社事件,展示猎场和家园之争,让斑驳的岩石壁画从模糊到清晰--------一场关于野蛮与文明的交战。
无论选择抗争还是选择自刎,赛德克族都抱有野蛮人的骄傲,这恐怕也是最能打动魏德圣的地方。
[关键词] 赛德克巴莱;文明;野蛮
《赛德克巴莱》是由导演魏德圣所执导的一部台湾史诗英雄巨作,讲述的是日据时代,赛德克族被迫失去自己的文化和信仰,,男人必须服役不得狩猎,女人派遣帮佣不能编织猜疑,骁勇善战的赛德克马赫坡社头目莫那鲁道,见证这三十年来的压迫统治,看着族人过着苦不堪言的日子。
因为一场误会,赛德克族种下与日本军警的紧张关系,自此族人开始生活在恐遭日警报复的阴霾中。
忍辱负重的莫那鲁道在深思之后,虽知这场战役将面临灭族危机,但他更知唯有挺身为民族尊严反击,才能成为真正的赛德克人,于是决心带领族人循着祖灵之训示,夺回属于他们的猎场,至此有了雾社事件。
关于抗战那段历史,各种版本,各种地方的影片数不胜数,特别是大陆的关于战争的影片以各种形式出现,有比较沉重的《金陵十三钗》,也有搞笑版本的《举起手来》,带给观众的感觉自然是不一样的,但是能够像《赛德克巴莱》这部影片这样带给众多的观众视觉与心理上冲击实属不多。
魏德圣用它独特的视角展示了一场野蛮文明之间的交战。
一.通往彩虹桥的野蛮
在台湾中部的茂密丛林中,生活着以狩猎为生的土著部落,男人打猎跟汉人交换物资,女人生孩子纺布,每个男孩子必须取得敌人的首级,才算是真正成为德赛克巴莱,是真正的勇士的意思,这种成人仪式叫做血祭祖灵,只有完成血祭祖灵并在脸色纹上图腾,才能在死后走上彩虹桥,获得心灵和灵魂的依归。
每个部落都有着自己传统的狩猎领地,彼此间也会为争夺领地和猎物互相攻击。
影片的开场就是年轻是的马赫坡部落的莫那鲁道,跟道泽人争夺野猪猎物,以及杀死对方完成血祭的画面。
这些对于初接触的我们来说无疑是血腥的,野蛮的,但这是赛德克族人通往神圣的彩虹桥唯一的路。
茹毛饮血的野蛮生活,却与他们的信仰密不可分。
影片中的那一首歌“活在这大地的人呀/神灵为我们编织了有限的生命/可我们是真正的男人喔/真正的男人死在战场上/他们走向祖灵之家/祖灵之家有一座肥美的猎场喔/只有真正的男人才有资格守护那个猎场/当他们
走向祖灵之家时/会经过一座美丽的彩虹桥喔”这样唱道,他们活着就是为了守护这一片猎场,对于赛德克族来说,这是一种使命。
1895年中日甲午战争,以北洋舰队陷落,中国签订《马关条约》,割让宝岛台湾为结局。
日本开始了对台湾的整治,试图结束台湾荒蛮时代,带来象征文明的铁路,邮局,学校……。
自然生活在台湾中部森林的赛德克族是避免不了的,那是影片主人公莫那鲁道的第一失败,看到自己猎取的两麻袋头颅被掩埋时,他说:“我不甘心,我不甘心……”不甘心什么?他想了20年,也醉了20年,可他没有忘父亲在临死前说的话:“我们祖先再怎么样也没失去过猎场,而我们竟然让异族人在这里称王!”于是一场血祭必不可免。
影片中莫那对达奇斯(花冈一郎)说过这么一句话:“如果你们的文明,就是让我们卑躬屈膝,那么我们就让你们见识下野蛮的骄傲,真正的赛德克莱可以输去身体,但是一定要赢的灵魂。
”尽管他知道抵抗的结果必然是死亡,但他不愿看到部落都被日化,年轻人都将失去最后猎场,失去灵魂,失去勇气。
因为赛德克可以失去生命和身体,但是不能失去灵魂,不然将来将无法走上通往天堂的彩虹桥。
影片的上半部以起义成功,赛德克族们追杀镇上的日本人为最终结局,在这个片段里,导演魏德圣没有掩饰和美化历史——当时的部落人对所有的日本人都采取了割头杀光的政策。
这些人里有对部落族人蛮横不讲理的日本警察,但是也有平时嬉皮笑脸没有作恶的杉浦,也有来这里生活定居的其他日本人,无论他们是善是恶,只要是日本人全部杀光,以至于荷戈社头目的女儿,因为跟丈夫都接受日本文化,穿着和服参加运动会,都差点被当场日本人杀掉。
最让人纠结的是一个小孩名叫巴万,杀死老师和日本同学的那段剧情,确实平时日本人会歧视和责罚这些孩子,我看得出他们曾经有过的纠结,但最终还是部族的血液占了上风。
下半部主要讲莫那鲁道率领几百个部落的勇士,抵抗日本军队几千人的进攻。
为了成就部落男人的荣耀,女人们选择了自杀,来节约粮食以及避免被俘,这部片子战斗场面都拍摄的非常的好,真实血腥暴力残忍,但也极具美感。
导演魏德圣说:“赛德克族相信死后有一座彩虹桥,彩虹的尽头有一个猎场,只有英勇的灵魂才能进入,因此这是一场求死的战争,他们追求的是死后的天空和灵魂的自由。
”以野蛮的战争通往那神圣的彩虹桥。
二.不被接受的文明
日治时代的到来,以文明的目标下夺去了赛德克族的猎场,这种文明带来的是高度的械化,高压统治和无处不在的约束和等级制度。
“我们在山里追猎,我们在部落里分享,我们在溪水里取水,愿我为此献出我的生命。
”而文明却剥夺了这一切!当作为巡警的花冈二郎(本为赛德克人)斥责其他族人时,他们的回答是:“这些钱除了买酒还能做什么?”钱,本是他们生活所不需要的,它的作用或许只是让原住民们感到自己有多贫穷!曾经驰骋山林的勇士成了工人、醉汉,曾经巧手的妇人成了帮佣、陪客,闲暇时只有喝酒而已,这是他们自己酿造的酒,喝醉了能让人无拘无束,唱歌跳舞,哭笑随性。
达奇斯(花冈一郎)问:“头目,被日本人统治不好吗?我们现在过着文明的生活,有学校、邮局,不必像从前一样得靠野蛮的猎杀才能生存。
”“被日本人统治不好吗?男人被迫弯腰搬木头,女人被迫跪着帮佣陪酒。
该领的钱全部进了日本警察的口袋,我这个当头目的除了每天喝醉酒假装看不见、听不见,还能怎么样?邮局?商店?学校?什么时候让族人生活过得更好?反倒让人看见自己有多贫穷了!”莫那鲁道愤恨地回答道。
真正的尊严不是盲目地追求文明,被文明同化,而是对“祖灵”的坚定信仰,是一种生在骨子里的骄傲,是即使面对强大的文明,也不会衰减一分一毫的骄傲!这是莫那头目思索了20年的答案,也是赛德克族的精神所在。
当塔道头目问:“你明知道这一战一定会输,为什么还要打?”“为了快被遗忘的图腾!你看看这些年轻人,白白净净的脸……没有赛德克该有的图腾,你忍心看着他们死去的魂灵被祖灵遗弃?还是你觉得他们不够资格成为一个双手染血的赛德克•巴莱。
”“这么多年轻的生命你那什么来换?”“骄傲!”骄傲,灵魂的骄傲,更是对自己文化的认同!他们本就依丛林而生,他们的生活就是了解丛林,和丛林沟通,他们直率、坦荡、勇猛(我比较喜欢就是两人喝酒时同时饮下同一杯酒以示友好),猎杀人头时不心软,战败自杀时不犹豫,这就是真正的“赛德克•巴莱”。
或许很多人无法理解,抑或是我们根本不用去了解,每一种文化或者信仰,都有其封闭性,就像明治维新后的日本无法真正融入西方文明,日本殖民者无法了解赛德克人为何反抗。
“巴比伦塔”的失败造就的不仅仅大陆上各色的种族,一起诞生的还有每个种族自己独特的信仰和亘古流传的传说。
让每个种族保持自己的“野蛮”本色,不去打扰他们,不是更好吗?
三.结语
文明褪去华丽的外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杀戮。
整个“雾社事件”使赛德克近乎灭族,至今未恢复!战末,漫山的樱花不合时宜地开了,红的像鲜血般,或许是被将士们的鲜血染红的吧。
纵观历史,战争被作为推广文明的有效手段重复使用着,而战争却是野蛮最直接的表现形式,每个民族的抗争史或许也是文明进程的血泪史!
到底何为文明,何为野蛮?处于其中的人也迷茫——花冈兄弟身为赛德克人,却从小接受全日本式的教育,或许他们也一直在扣问:“我是谁?”他们寄希望于下一代,希望下一代能彻底成为文明人,彻底被文明认同接受,而莫那鲁道更清楚地知道:“再过二十年就不是赛德克,就没有猎场!孩子全是日本人了!”“出草”开始,赛德克人拔刀时,音乐顿时转入哀伤——是啊,我们所有的努力、反抗都是为了下一代,这是新的希望,要让他们知道我们的祖先在浊水溪、徂徕山战斗过,我们是从半石半木生下来的赛德克人!倘若没有下一代,我们这一代和上一代的存在以及我们所做的还有什么意义?一郎至死都带着“我是谁”的迷茫,他身穿日本和服,用日式方法切腹自尽,同样纠结迷茫的二郎对一郎只说了一句话:“切开吧,一刀切开你矛盾的肝肠,哪儿也别去,当个自在的游魂吧!”或许也未必自在————既不能进“祖灵之家”,也进不了日本神社,依然夹在祖灵和天皇之间。
战争,从来都没有赢家,有的只是一批批失落的灵魂,一片片血染的疆土,一段段辛酸的故事!
最后,莫那鲁道和其他头目带着他们的勇士走上了彩虹桥,飘渺的彩虹桥上,他们放下了武器,手拉在一起,唱起了祖灵之歌,在这里,没有部落纷争,没有文明与野蛮的纠葛,有的只是疲惫不堪的灵魂和发自内心的歌声!希望这桥真能承当起他们的希冀与罪恶,这也是对勇士们的慰藉!
总有一些事值得用生命去守护,也总有一些人愿意去守护。
导演带领我们思考历史,思考民族的同时,也带我窥探了那连接文明与野蛮的纽带或者说是夹在文明与野蛮之间的碎片——信仰!
参考文献:
[1] [美]罗伯特·路威.吕叔湘译——文明与野蛮.三联出版社.2005
[2]董诗兵——野蛮的矛盾.时代文艺出版社.2011
[3] [美]加布里埃尔·杰克逊.余昌楷.李佳译——东方出版社.20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