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女诗人翟永明:诗歌濒危诗人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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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翟永明女人(组诗)女人(组诗)第一辑——唯有我在濒临破晓时听到了滴答声作者:翟永明●瞬间站在这里,站着与咯血的黄昏结为一体并为我取回染成黑色的太阳死亡一样耐心的是这块石头出神,于是知道天空已远去星星在最后的时刻撤退,直到夜被遗弃,我变得沉默为止所有的岁月劫持在一瞬间在我脸上布置斗换星移默默冷笑,承受鞭打似地承受这片天空,比肉体更光滑比金属更冰冷,唯有我在濒临破晓时听到了滴答声片到之欢无可比拟.态度冷淡像对空气怀有疑问,一度是露水一度是夜,直到我对今晚置之不理直到我变得沉默为止站在这里,站着面对这块冷漠的石头于是在这瞬间,我痛楚地感受到它那不为人知的神性在另一个黑夜我默然地成为它的赝品●荒屋那里有深紫色台阶那里植物是红色的太阳鸟那里石头长出人脸我常常从那里走过以各种紧张的姿态我一向在黄昏时软弱面那里荒屋闭紧眼睛我站在此地观望看着白昼痛苦的光从它身上流走念念有词,而心忐忑脚步绕着圈,从我大脑中走过房顶射出传染性的无名悲痛像一个名字高不可攀像一件礼物孤芳自赏和一幅画像一块散发着高贵品质的玻璃死气沉沉那里一切有如谣言那里有害热病的灯提供阴谋那里后来被证明:无物可寻我来了我靠近我侵入怀着从不敞开的脾气活的像一个灰瓮它的傲慢日子仍然尘封不动就像它是荒屋我是我自己渴望今晚所有的光只为你照亮今晚你是一小块殖民地久久停留,忧郁从你身体内渗出,带着细腻的水滴月亮像一团光洁芬芳的肉体酣睡,发出诱人的气息两个白昼夹着一个夜晚在它们之间,你黑色眼圈保持着欣喜怎样的喧嚣堆积成我的身体无法安慰,感到有某种物体将形成梦中的墙壁发黑使你看见三角形泛滥的影子全身每个毛孔都张开不可捉摸的意义星星在夜空毫无人性地闪耀而你的眼睛装满来自远古的悲哀和快意带着心满意足的创痛你优美的注视中,有着恶魔的力量使这一刻,成为无法抹掉的记忆●预感穿黑裙的女人夤夜而来她秘密的一瞥使我精疲力竭.我突然想起这个季节鱼都会死去而每条路正在穿越飞鸟的痕迹貌似尸体的山峦被黑暗拖曳附近灌木的心跳隐约可闻那些巨大的鸟从空中向我俯视带着人类的眼神在一种秘而不宣的野蛮空气中冬天起伏着残酷的雄性意识我一向有着不同寻常的平静犹如盲者,因此我在白天看见黑夜婴儿般直率,我的指纹已没有更多的悲哀可提供脚步正在变老的声音梦显得若有所知,从自己的眼睛里我看到了忘记开花的时辰给黄昏施加压力鲜苔含在口中,他们所恳求的意义把微笑会心地折入怀中夜晚似有似无地痉挛,象一声咳嗽憋在喉咙,我已离开这个死洞●作者简介:翟永明, 女,1955年出生于四川成都。
翟永明诗歌导读一、翟永明:“第三代”女诗人中最亮丽的风景在当今诗坛女诗人中,翟永明(1955—)可能是最受关注的一位。
究其原因,最主要的莫过于20世纪80年代以来,“女性主义”逐渐获得广泛认同,“女性诗歌”作为一个称谓或研究点也已经具有了它的本体价值,在很多研究者看来,这是独立于男性诗歌作者之外的另一道风景——翟永明则是这道风景中最亮丽的一幅。
这无疑是一位富有创造力的女诗人:于1981年开始写诗,迄今为止,已经出版《女人》、《在一切玫瑰之上》、《翟永明诗集》、《黑夜的素歌》、《称之为一切》等诗集。
总体上说来,她的诗歌着力于对女性自身处境的揭示,这在早期(90年代初之前)体现得尤为明显。
这种写作取向或写作姿态在一开始可能并不是完全自觉的。
研究者普遍认为翟永明等当代女诗人的写作有一个至关重要的精神来源,即被称作是美国“自白派”女诗人西尔维娅·普拉斯(1932-1963)的深远影响:“这位将悲剧性的自我揭示推至极端的美国‘自白派’女诗人,以其处理素材时所表现出来的那份阴郁的激情和近于自虐的洞察力和智慧,直接启悟了翟永明、唐亚平、伊蕾、陆忆敏、海男、郑单衣等为数不少的‘第三代’女性诗人,启悟了她们对自身内部世界和生存命运所作的深入、有力却又不无偏狭的体验和开掘,以及对真正属于女性的抒写角度的把握。
”(李振声:《第九章女性诗歌:人物和风景》,《季节轮换》,P216,学林出版社1996年版)什么是女性“自身内部的世界和生存命运”?什么又是“真正属于女性的抒写角度”?显然,对前者的答案较为明确:女性被男性以及由男性所建构的文明所“压迫”,这不仅仅是80年代以来中国女性所强烈意识到的问题,更是一个世界性的问题,它直接诱发了“女权主义”、“女性主义”等运动的兴起,事实上,翟永明等人的确是在传统对于女性的种种偏见或压力下开始自身写作的——或者说,正是深刻地意识到女性在现实社会中被种种歧视、偏见以及无谓的压力所裹胁,这些女诗人将笔触转向了“自身”,试图以一种独立的姿态来对抗强大的男权社会,以一种崭新的美学方式来对抗“源远流长”的、以男性为中心的诗歌美学。
翟永明诗人不可能回避现实诗通社诗生活网1999年某天,翟永明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变成一架飞机,眼睛是驾驶舱,飞到一片沼泽地上空,地里埋着很多发光的黄色不明飞行器。
这架飞机降落到一块正在举行聚会的草坪上,人们穿着华丽的衣服,正在谈论世界末日。
最后,世界末日变成一道菜端上来。
所有人都在吃,很快就把世界末日吃光了。
翟永明将这个梦写进诗集《终于使我周转不灵》里。
当时她正要去德国待一年,令她不安的除了陌生的环境,还有世纪的更迭。
她不习惯待在密闭空间里,年轻时坐飞机会用看书、写作来克服这种恐惧。
现在,她越来越不适应长途飞行。
最近一次是今年3月,她去意大利领取第四届Ceppo Pistoia国际文学奖的“Piero Bigongiari”奖项。
该奖项的第一届得主是巴尔加斯·略萨。
5月,白夜酒吧14周年庆。
老朋友们照例都来了,喝酒、抽烟、谈笑风生。
翟永明说,成都朋友圈“仗义、相互融合”,而朋友眼中的她也是:仗义、极好相处。
以前,她被称为“小翟”,后来,她是众人口中的“翟姐”。
翟永明显然是当天的主角。
你很难不多看她几眼:一顶窄沿炭灰小草帽,及肩卷发,黑色丝质上衣和薄丝繁花裙裤,凉鞋的绑带是一圈闪亮亮的银色小穗儿。
她走路时很轻盈,背脊挺直,头却微微低着,这个姿势仍有少女时代的痕迹。
她在书里提到过,那时的自己,对早熟的身体很敏感,总是含着胸走路。
给她拍过两次照的摄影师感叹,翟永明是他见过的最敏感的被拍者,尽管他躲在远处,还是被她轻易察觉,脸上的表情突然就多出一丝不自然,“就像一只鹿,安静,又警觉”。
预感我一向有着不同寻常的平静/犹如盲者,因此我在白天看见黑夜——《女人·预感》敏感并不是没来由的。
也许在第一次见到死亡前就有了。
在半山腰的托儿所里,那年,翟永明7岁。
她望见一队人抬着灵柩往自己家的方向走,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那时她还小,没有死亡的概念。
她奔回家,得知自己深爱的祖母过世了。
祖母的脸上罩着一块小手帕。
【成电人】在白夜吟咏年华—专访著名诗人、1976级校友翟永明女士“从容地在心中种千竿修竹从容地在体内洒一瓶净水从容地变成一只缓缓行动的蜗牛从容地把心变成一只茶杯”根据诗作《随黄公望游富春山》改编的同名舞台剧2015年10月在成电会堂与全校师生见面时,整个成电为之一叹——丰富的底蕴、精湛的表演,加上诗歌本身的张力——严谨的成电如此彻底,如此蓬勃地浸润在诗歌、文学、艺术的海洋里。
而这一切,都源于一位从成电走出的女诗人——翟永明。
文学与少女:在纠结和滋养中成长翟永明与诗歌,与文学的结缘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了:她的父母都很喜欢文学,年轻的时候也热爱读书。
即使在文革期间,很多家庭的藏书被付之一炬,但是翟永明家却“躲过一劫”。
她的父母小心地把书藏起来,让孩子们继续获得精神食粮。
就这样,翟永明比同龄的大多数人读到更多的书——戏剧、文学、诗歌……她并未想到,这幼时打下的文学烙印,将成为她一生的追求。
“我那时特别喜欢古典诗词,包括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等等,尤其是戏曲剧本。
我父母比较喜欢戏曲,家里这方面的书也比较多。
”翟永明回忆说。
“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
”几十年后,翟永明可信手拈来典故,运用于作品中。
她深深地意识到,中国传统文化的财富,在写作和生活中长相随,深入血液。
“即使它不会明显地出现在现代诗中,但像一条暗河,默默地滋养着新诗。
”时光流转,“下乡插队”归来的翟永明迎来了大学时光。
她作为工农兵学员,在“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思想的影响下,走进了成电校园。
夏天的校园,空气有些沉闷,偶尔的蝉鸣很快没了回响。
翟永明发现,除了认真学习专业知识,积极进行体育锻炼,其他的活动,好像并不是一个“好学生”该做的,特别是和诗歌、文学有关的东西。
而翟永明的心思却始终无法全部投入“电子的海洋”,她坦言:“我在成电读书期间不是一个传统意义的好学生,我不大向往专业方面发展,更热爱诗歌的世界。
”作为成电人,翟永明的青春倩影留在了校园的影像里。
翟永明女性主义诗歌创作研究翟永明1980年毕业于成都电子科技大学,她本是学理工科的,却选择写诗为自己的终身职业。
翟永明是女性主义诗坛最具代表性的诗人,她的诗歌创作在不同的时期有着不一样的特色,这也是她能得以长期立足诗坛的原因。
一、翟永明女性主义诗歌创作的不同阶段翟永明坚持30多年不间断地进行诗歌创作,纵观她的写作道路,大致可以将她的女性主义诗歌创作分为以下三个阶段:(一)80年代的开创阶段80年代中国的方方面面都在变革,女性这一群体的社会作用也在酝酿着变化。
一方面女性受到新中国政治经济形式的影响积极参加生产劳动,并在“妇女能顶半边天”“男女都一样”的感召下将男女平等的观念演化为常识。
另一方面,社会又似乎同时在解构着这一观念。
孙桂荣在《消费时代的中国女性主义与文学》中阐释这时的女性处境时说“改革开放之后的中国,尽管要求女性为社会做贡献的国家话语依然有效,另一种对女性妻性母性的角色期待又给了女性莫大的压力”这一时期的文学也在试探摸索中重构,女作家们拂去厚重的历史尘埃,拨开禁忌的锁链,以毫无掩饰的作家的身份挥动着笔,构筑自己的话语世界。
翟永明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开始她的创作的。
《女人》是翟永明80年代最重要的作品,这组诗一经面世便惊世骇俗,有人甚至将《女人》与她后来发表的序言《黑夜的意识》视作“女性主义诗歌诞生的标志和宣言”[1]。
(二)90年代的发展阶段90年代中国进入消费时代,物质的日益丰富带给我们的不仅是逐渐宽裕的生活,还有对传统观念的解构,那种“对女性妻性母性的角色期待”开始变得愈发强烈。
翟永明在90年代的女性主义诗歌的创作正好呼应了这一变化。
从翟永明90年代创作的大量的诗作可以看出她正在消解着性别焦虑,同时,她去掉了强烈的先锋意味,使她的诗歌变得易于消费,读者也不仅仅集中于少数知识分子。
这一时期是翟永明诗歌创作的重要的发展阶段,她不仅完成了诗歌取材由女性内心到外在生活的转变,还完成了诗歌语言由晦涩奇崛向平易简洁的转变。
翟永明:唯有诗歌不曾相负诗通社诗生活网“假如不写诗,我也许会生活得更好,或者生活得了无生趣。
但我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个答案了,因为就像弗罗斯特(美国诗人)诗中所写的那样:林中有两条路,我走上了其中一条。
因此我永远不知道那一条通往何处。
”翟永明曾如此说道,她的人生也宿命般地同诗歌结合在了一起。
9月底,首届北京诗歌节,翟永明一出现,身边就不断有人簇拥。
“你还是那么漂亮!”夸赞之声传来。
1955年出生的她,今年60岁了,但你很难把“花甲”之类的词和她对应起来。
“美貌”对于翟永明来说并不新鲜。
摄影师肖全镜头之下的她,深邃、端庄又忧郁;艺术家何多苓画笔之下,她睁着一双“像伤口一样的眼睛”,看起来惊惶而又迷离,像雾里看花、水中望月一般易碎的风景。
但她拒绝将美貌当标签。
“当人们称你为'美女作家’时,意味着你'作家’的身份会大打折扣。
我觉得这是个十足的贬义词。
”她对《环球人物》记者说。
头微仰,鼻梁有一个精致而骄傲的弧度。
从未留恋体制内的铁饭碗——翟永明《孩子的时光》诗歌节上,每一位诗人都要上台朗诵一首自己的作品。
翟永明原先准备朗诵《在古代》,但临时改成了《给一位早逝的女孩》。
这首诗是她写给早逝的女诗人马雁的。
“我发现主办方请来的20多位诗人中,只有我一个女的。
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其实女诗人还是很多的。
”她对记者说。
当代诗坛本就寂寞,女诗人更是处于孤绝境地,念及此,她的女性意识一下子萌发了。
翟永明的作品中女性主义色彩一向浓厚。
年少时,她身体早熟,心智却发育得很慢,带着少女与生俱来的对身体变化的敏感和羞涩,她总是小心翼翼,与外界多少有些疏离。
她热爱阅读,上世纪70年代,她读到《简·爱》,为女性追求精神平等的努力所震撼。
她还读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被侮辱与被损害的》,一边读一边流着泪。
尽管沉浸在文学作品中,但在父母的期待之下,她大学还是学了激光专业。
毕业后分配到成都一家物理研究院,待遇好、福利好,人生似乎有了保障。
翟永明诗歌独白读后感一、翟永明的诗歌独白啊,就像是一阵神秘的风,吹进了我心里的那片小天地。
读她的诗,我感觉像是在黑暗中摸索,突然摸到了一盏灯的开关。
比如说她写的组诗,那诗里的文字就像一把把小锤子,一下一下地敲打着我对女性的认知。
以前我觉得女性的世界就那么大,但是她的诗让我看到了女性内心深处那些被隐藏起来的情感,就像在平静的湖水下,有着汹涌的暗流。
这难道不像是我们平时看到的那些看似柔弱的女性,其实内心有着无比强大的力量吗?我当时就想,哇塞,原来诗歌还能这么写,还能这么深刻地挖掘出女性的灵魂。
二、翟永明的诗歌独白像是一场与灵魂的对话。
我仿佛能看到她在诗里一个人喃喃自语,可是那些话又好像是说给全世界听的。
像“我,一个狂想,充满深渊的魅力”这样的句子,读起来就像她把自己的心直接掏出来摆在你面前。
这让我想起那些街头的画家,他们把自己脑海中的奇思妙想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画布上。
她的诗歌就是她的画布,她在上面肆意挥洒着自己的情感。
我就想问问,谁能不被这样赤裸裸的真诚打动呢?我在阅读的时候,就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偷听者,但是又特别感激能听到这样震撼心灵的话语。
三、读翟永明的诗歌独白,就像在走一条弯弯绕绕的小路,每一步都有新的发现。
她的诗不像那些直白的大白话,而是像隐藏着宝藏的迷宫。
就拿这首诗来说吧,初读的时候,我感觉像是雾里看花,迷迷糊糊的。
可是越读越觉得有意思,那些文字就像拼图的碎片,慢慢地在我脑海里拼成了一幅完整而又奇特的画面。
这就好比我们去探索一个古老的城堡,一开始觉得阴森恐怖,但是当我们深入其中,就会被里面的精美装饰和神秘故事所吸引。
我在想,她的诗是不是就是故意要这样,让我们在困惑中去寻找那份独特的美呢?这真的很奇妙啊。
四、翟永明的诗就像一把锐利的剑,直直地刺进现实的外壳。
她的诗歌独白里充满了对生活、对人性的洞察。
她写的东西就好像是把我们平时看到但是又不愿意去正视的东西,狠狠地揪了出来。
就好像我们在生活中,总是会忽略那些微小的不公正或者是内心深处的恐惧。
翟永明,女,河南人,1955年生于四川成都。
1974年高中毕业,作为“知青”下乡插队,1976年回城。
1980年毕业于成都电讯工程学院(今电子科技大学)。
曾就职于某物理研究所。
1981年开始发表诗歌作品。
曾旅居海外。
1984年,囊括二十首抒情诗的大型组诗《女人》,以独特奇诡的语言与惊世骇俗的女性立场震撼了文坛;1986年,该组诗在《诗刊》社的“青春诗会”发表后,更是引发了巨大的轰动。
1996年出版散文集《纸上建筑》之后,成为自由撰稿人。
在数十年的诗歌写作中,翟永明一直保持充沛的写作和思考的活力,每个时期都有重要作品问世,在中国诗坛具有无可置疑的重要性。
被普遍认为是中国当代最优秀的女诗人;东方最美丽的女人。
翟永明1998年于成都开设“白夜”酒吧文化沙龙,策划举办了一系列文学、艺术及民间影像活动。
翟永明作品曾被翻译为英、德、日、荷兰等国文字。
已出版诗集《女人》《在一切玫瑰之上》《纽约,纽约以西》等诗歌、散文集10多部。
翟永明2005年入选“中国魅力50人”,2010年入选“中国十佳女诗人”。
2007年获“中坤国际诗歌奖·A奖”;2011年获意大利Ceppo Pistoia国际文学奖[1],该奖评委会主席称翟永明为“当今国际最伟大的诗人之一”。
她的诗致力于穿透并化合身心的痛楚、群体的宿命和现实的分裂,因而能量丰沛,情境深邃、肌理细腻、意味幽远。
她的写作始终坚持探寻沉默,为沉默赋形,同时向沉默敞开,是沉潜和飞翔、复杂和纯真的统一。
诗人生涯翟永明女人独白1983年,她写出了《女人》组诗,总共二十首抒情诗,以《独白》开始,“我,一个狂想,充满深渊的魅力/偶然被你诞生。
泥土和天空/二者合一,你把我叫作女人/并强化了我的身体”。
诗中有很多句子流传甚广,比如,“以心为界,我想握住你的手/但在你的面前我的姿态就是一种惨败”,“我的眼睛像两个伤口痛苦地望着你”,“凡在母亲手上站过的人,终会因诞生而死去”,她像一个女巫,说出这些如咒语如谶语般的话。
翟永明诗歌独白读后感
今天我看了翟永明阿姨写的诗,她的诗可有意思啦!她不像别的阿姨写的诗那么直白,总是要我去猜,她的字一个个跳出来,就像小精灵似的,在我脑袋里蹦来蹦去,搅得我直发愣。
她说的那些事儿,有点神秘,有点孤单,像天上的小星星忽明忽暗的,让我一会儿好像懂了,一会儿又觉得好迷糊。
有一首诗里,她讲的好像是一个人在对自己说话,静静的,就像夜晚月亮在天上,偷偷对自己说悄悄话。
我想,她是不是在说她心里的小秘密呀?嘿嘿,我也有小秘密,不过我才不会告诉别人呢!不过,她的诗让我感觉,有时候一个人也可以很勇敢,不用害怕孤单,就算世界黑漆漆的,只要心里有光,就不会迷路。
我喜欢翟阿姨的诗,她让我感觉自己也能想好多好多事呢,像大人一样,嗯!
—— 1 —1 —。
翟永明,唯有诗歌不曾相负作者:赵晓兰来源:《幸福·悦读》2016年第02期“假如不写诗,我也许会生活得更好,或者生活得了无生趣。
但我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个答案了,因为就像弗罗斯特(美国诗人)诗中所写的那样:林中有两条路,我走上了其中一条。
因此我永远不知道那一条通往何处。
”翟永明曾如此说道,她的人生也宿命般地同诗歌结合在了一起。
9月底,首届北京诗歌节,翟永明一出现,身边就不断有人簇拥。
“你还是那么漂亮!”夸赞之声传来。
1955年出生的她,今年60岁了,但你很难把“花甲”之类的词和她对应起来……从未留恋体制内的铁饭碗一样是半壁河山晴天如洗一样是祖母的小小戏园伴我幼年绕场台步锦袖翻飞满台月亮照不见一老一少台上已过去前年台下仍是一盏茶的时间——翟永明《孩子的时光》诗歌节上,每一位诗人都要上台朗诵一首自己的作品。
翟永明原先准备朗诵《在古代》,但临时改成了《给一位早逝的女孩》。
这首诗是她写给早逝的女诗人马雁的。
“我发现主办方请来的20多位诗人中,只有我一个女的。
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其实女诗人还是很多的。
”她对记者说。
当代诗坛本就寂寞,女诗人更是处于孤绝境地,念及此,她的女性意识一下子萌发了。
翟永明的作品中女性主义色彩一向浓厚。
年少时,她身体早熟,心智却发育得很慢,带着少女与生俱来的对身体变化的敏感和羞涩,她总是小心翼翼,与外界多少有些疏离。
她热爱阅读,上世纪70年代,她读到《简·爱》,为女性追求精神平等的努力所震撼。
她还读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被侮辱与被损害的》,一边读一边流着泪。
尽管沉浸在文学作品中,但在父母的期待之下,她大学还是学了激光专业。
毕业后分配到成都一家物理研究院,待遇好、福利好,人生似乎有了保障。
在别人看来前程似锦,在她而言,这个工作却形同鸡肋。
“那个时候特别压抑,单位是搞科研的,比较反感我写作,和家里人也因为工作的事情闹得不愉快。
”内心渴望和外界环境产生强烈的冲突,反倒成为她写诗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