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纪乡土文学的身份认同_出走模_省略_邦叙事_以_寻根团_为中心的思考_廖斌
- 格式:pdf
- 大小:825.62 KB
- 文档页数:7
乡土文学乡土文学,又称乡土小说,它的出现溯源于鲁迅的《故乡》。
上个世纪20年代,现代文坛上出现了一批比较接近农村的年轻作家,他们的创作较多受到鲁迅影响,以农村生活为题材,以农民疾苦为主要内容,形成所谓“乡土文学”。
代表作家有彭家煌、鲁彦、许杰、许钦文、王任叔、台静农等。
乡土文学是在“为人生”文学主张的影响和发展下出现的。
目录简介文学特点乡土文学的表象开放的乡土文学乡土文学流派概述鲁迅其它流派孙犁沈从文韩少功台湾的乡土文学论战乡土文学的正名台湾社会性质的厘辨乡土文学论战的平息简介文学特点乡土文学的表象开放的乡土文学乡土文学流派概述鲁迅其它流派孙犁沈从文韩少功台湾的乡土文学论战乡土文学的正名台湾社会性质的厘辨乡土文学论战的平息展开编辑本段简介乡土文学,又称乡土小说。
据考证,在现代中国,关于“乡土文学”的阐述最早来源于鲁迅。
他在《中国新文学大系•小说二集导言》中说“蹇先艾叙述过贵州,裴文中关心着榆关,凡在北京用笔写出他的胸臆来的人们,无论他自称为用主观或客观,其实往往是乡土文学,从北京这方面说,则是侨寓文学的作者。
”尽管鲁迅对“乡土文学”未做出正面的定义,但他勾画了当时的乡土小说的创作面貌。
当时的乡土文学的作乡土文学家群体多寄寓在都市,沐浴着现代都市的文明,领受着“五四”新潮的洗礼。
现代文明和进步思想的烛照,几乎成为当时作家书写“乡土文学”的一个重要的创作准备。
1936年,茅盾更进一步指出“乡土文学”最主要特征并不在于对乡土风情的单纯描绘:“关于‘乡土文学’,我以为单有了特殊的风土人情的描写,只不过像看一幅异域图画,虽能引起我们的惊异,然而给我们的,只是好奇心的餍足。
因此在特殊的风土人情而外,应当还有普遍性的与我们共同的对于运命的挣扎。
一个只具有游历家的眼光的作者,往往只能给我们以前者;必须是一个具有一定的世界观与人生观的作者方能把后者作为主要的一点而给与了我们。
“编辑本段文学特点在上个世纪20年代,一些寓居于京沪大都市的游子,目击现代文明与宗法农村的差异,在鲁迅"改造国民性"思想的启迪下,带着对童年和故乡的回忆,用隐含着乡愁的笔触,将"乡间的死生、泥土的气息,移在纸上",显示了鲜明的地方色彩,从总体上呈现出比较自觉而可贵的民族化的追求,开创了现代文学史上堪称一大创作潮流的风气。
浅谈乡土文学的本质特征乡土文学,又称乡土小说。
在现代中国,关于“乡土文学”的阐述最早源于鲁迅。
他在《且介亭杂文二集·<中国新文学大系·小说二集>序》中说:“蹇先艾叙述过贵州,裴文中关心着榆关,凡在北京用笔写出他的胸臆来的人们,无论他自称为用主观或客观,其实往往是乡土文学,从北京这方面说,则是侨寓文学的作者。
”①但这又非勃兰兑斯所说的“侨民文学”。
侨寓的只是作者自己, 却不是这作者所写的文章, 因此也只见隐现着乡愁, 很难有异域情调来开拓读者的心胸, 或者炫耀他的眼界。
鲁迅对乡土文学理论显然侧重的是寓居在北京的知识分子, 突出的是知识分子以城市为表征的现代西方文化视角对乡土的观照, 突出的是知识分子隐现着乡愁的胸臆。
以往对鲁迅等乡土小说观的阐述往往只是机械地以题材(农村) 和人物(农民) 为中心,而未能看到乡土小说中知识分子的重要意义, 这恰恰违背了鲁迅称之为侨寓文学的初衷。
显然, 鲁迅的乡土文学观, 既不同于周作人对风土、地域色彩的表层把握; 也不像茅盾那样特别强调时代、政治的因素。
客观地说, 周作人的乡土文学观倡导的是具有地域文学倾向的乡土文学; 而茅盾的乡土小说观对于具有一定的世界观与人生观的作者的重视②,使之与鲁迅的乡土小说观具有某种程度的暗合。
但茅盾显然更强调的是在特殊的风土人情描写之外的普遍性的与我们共同的对于命运的挣扎③,使他关注的是农民的现实命运, 并一度以农民文学来命名。
它为后来在宽泛意义上的农村题材小说奠定了最初的理论基石。
而鲁迅的乡土小说观则把焦点对向了中西方文化冲突境遇下的知识分子的精神领域。
尽管鲁迅、茅盾、周作人的乡土小说理论有着各自的侧重点, 然而, 他们却共同为20世纪宽泛意义上的乡土文学奠定了最初的理论基础,从不同方面丰富了乡土文学的审美内涵。
以上对乡土文学的一些理论观点来看,其本质特征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
第一,乡土文学是一种文化形态,其内核是地方色彩和原乡况味。
觉醒、漂泊、寻根与乡土文学式微乡土文学在五四新文化运动之后,成为现当代文学中重要的一部分,显然在之后的历史时期内史诗般地呈现了中国广大百姓的心路历程,更是伴随着每一次改革浪潮的波动,乡村人的价值观念、审美趣味、政治意识、生活方式如影随形般地发生着转变。
而这一切在乡土作家那里是对乡土的存在主义的关怀。
然而,乡土小说最大的特征是作家通过记忆重组的方式来描写故乡的农村生活,散发出浓厚的乡土气息和时代色彩,并蕴含着作家眷恋故乡的情结与某种失落感。
乡土小说作为中国传统性表征的方式之一,被理论批评家一再剖析和确认。
在现代性的审视中,它又被当做一种重要的拷问视点。
中国论文网/5/view-6635095.htm李徽昭在其作品《退隐的乡土与迷茫的现代性――当代中国文学的乡土透视》中,从乡土意识、乡土省思和乡土穿越三个板块来深入剖析,并且围绕乡土的退隐与现代性迷茫两大主题而展开论述。
实际上,这也是当下乡土文学所面临的两大困境。
著作中依次选取了同一地域不同时代的三位作家,他们对乡土叙事的变迁清晰地展现了乡土写作意识的流变。
事实上,任何一个作家都以自身的视野来表达自己的世界观和文学观,因此这就对乡土题材有着不同的姿态和规定。
老一辈作家高晓声1950年代初登文坛,激起了乡土写作的一个浪潮,其笔下的陈奂生形象更是凝聚了农民的多重性格。
出生于1960年代的作家韩东及1970年代末的新锐作家徐则臣给予乡土写作的式微。
作家们对乡村题材的捕捉和书写,充满了乡土人文的关怀。
高晓声作品中的陈奂生人物形象带有某种典型性。
从“漏斗户主”到进城及后来成为采购员再到出国一系列的角色转变,事实上寄托了高晓声对陈奂生形象从写实到理想的升华,也代表了他从1950年代至1980年代以来创作思想的转变,即乡土人物的觉醒意识。
李徽昭在本部研究论著中另辟新路,提出了新的分析视野,他认识到乡土意识这个概念是揭秘乡土文学的一把钥匙。
乡土意识一词蕴含着丰富的意义,它包括了乡土情结、民族意识和精神家园意识等。
-“-.qtl大学学报(社会科掌版)第38卷第3-期/2010年5月Jour nal of Lanzhou University(Social Sciences)V01.38 N o.3/M ay,2010新世纪乡土小说的“城乡"价值迷思梁波(兰州大学文学院,甘肃兰州730000)内容摘要:新世纪乡土小说根据书写场域的变换可以分为“在乡”、“进城”和“返乡”三种典型的叙事模式。
“在乡”叙事对乡村的封建意识和权力政治进行批判,表现出对城市现代文明的热切向往;“进城”叙事关注农民离乡进城的生存状态,城市又成为罪恶的渊薮,透露出对乡村的浪漫怀想与回归传统的强烈意识;而再次由城到乡的“返乡”叙事则揭示了市场观念冲击下乡村传统文化与道德的没落,在城市中殷殷展望的可爱家园又温情不再。
当文学对象在“乡村一城市一乡村”之间发生转换后,三类叙事对城乡的想象所出现的悖论性书写,以及作家对城乡的情感向度所发生的钟摆式摇晃,反映出社会和文化心理方面的诸多影响因素。
关键词:城镇化;乡土小说;城乡冲突;现代化;在乡;进城;返乡中图分类号:1206.7 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0.2804(2010)03-0071.07新世纪以来,以“城镇化”为表征的现代化再显得‘纯粹’的准乡土文学,这类作品一般聚焦于进程不断加剧。
据统计,我国城市数量1991年城乡结合部或者城市边缘地带,描写了乡下人进城为479个,2007年达到655个,增长36.7r%,2007年过程中的灵魂漂浮状态,反映了现代化进程中我国全国城镇人口为59379万人,城镇人口占总人口农民必然经历的精神变迁。
”【2】),如《泥鳅》(尤凤比重达到44.9%Il】。
2010年中央一号文件更是将推伟)、《发廊》(吴玄)、《民工》(孙惠芬)、《二的》(项进“城镇化”作为当前促进我国社会发展的重点工小米)、《北京候鸟》(荆永鸣)、《一个谜面的几个谜作。
在可见的将来,乡土的中国就会转变为一个城底》(胡学文)、《高兴》(贾平凹)等。
廖无益散文的身份叙述《廖无益散文》由作家出版社于2002年年底出版,迄今已有九年多了。
回过头看,仍有一些创作思路和问题意识值得我们进一步考察和研究。
本文就《廖无益散文》及其他一些作品进行分析归纳,就底层写作、身份叙述等几个方面展开一点讨论。
底层与写作“底层写作”这个概念是2004年才开始突然升温的一个当代文学的“关键词”,一些大众传媒和年轻的文学评论者都纷纷对此予以极大的关注。
2005年年底,“底层”这个概念更是成了文学界的年度主题。
在2005年6月15号刊登的《新世纪文学的“新表现”》,明确指出新世纪文学不可忽视“打工文学”,“底层叙述”已从“冷门叙述”变为“热门叙述”,也可能从“异质叙述”变成“主流叙述”。
冷热变换之中,我们只需认清三点:首先,所谓“底层写作”其实并不是新近才出现的事物,在中国现当代文学的历史中也是源远流长。
从鲁迅写《故乡》开拓“乡土文学”开始,众多的作家作品就从各自角度关照农村或彷徨于城乡之间的那些“闰土”、“陈焕生”等各样“小人物”。
作家们在作品里对这些“小人物”的悲欢喜乐倾注了极大的体认、爱心,无论从题材范围还是从情感体验以及描写深度讲,比近几年大众传媒所热炒的“底层写作”都更深更广。
我们需要追问的是为何这个文学主题突然在近年来成为一种“文学现象”?其次,如果都从作家身份和写作形式的角度分类,那么近现代以来许多作家也多多少少有着类似的“底层”背景或体验。
最后,在学术概念的定义上,无论把“底层”界定为精英知识分子对于社会底端弱势群体的关照,还是把“小人物”作为文学描写和创作的主体,都可能是对于现实社会形势有意无意的隔膜。
如前所述,这种文学现象由来已久,之所以在2005年前后成为热点,我们认为根本上是跟社会舆论对于“三农问题”、农民工进城问题等我国城市化建设过程中出现的涉及社会公平与矛盾的问题有关。
在这个大背景下,一些“打工作家”根据亲身体验真实描绘了底层人群(进城务工人员)在生存和思想上所遭受的“痛苦与挣扎、受屈辱与受损害”,这块多年遗留下来的社会“暗礁”,才终于在“三农”政策的初步落实和网络新媒体的合力推动下,浮出水面,通过文学的形式在网络和媒体的舆论平台上得到一时的放大和聚焦。
作为认同构造的现代文学“乡土”1 在中国新文学的萌蘖、发展中,乡村生活与记忆一直是强韧而活跃的创作资源,如果定要从中国新文学中指认某种主潮或主流的话,当非乡土文学莫属。
无论作者队伍的知名度、影响力,还是作品的数量与质量,乡土文学均独占鳌头。
现代人意识中的“乡土”,背后往往有城市的挤对和压抑,对“乡土”的怀恋与自卑亦由此而来。
马克思曾把城市与乡村的分离视为“物质劳动与精神劳动的最大一次分工”,“城乡之间的对立是随着野蛮向文明过渡,部落制度向国家过渡,地方局限性向民族融合的过渡而开始的,它贯穿着全部文明的历史并一直延续到今天。
”但中国的情况有些特殊,虽然城市在商代就已出现,《战国策·赵策》中即有“千丈之城,万家之邑相望”的记载,但不知为何,在文学的视阈中,城市一直无法构成对“乡土”足够的威胁与挑战。
这或许跟古代城市的建造往往出于政治、军事的需要有关,不像现在主要是为了发展经济与交流。
古代城市大多居于战略要地,与乡村一样封闭自守。
在社会构成上,无论是总体的官民结构,还是人与人之间的血缘、伦理纽带,均可见出乡村宗法结构的投影。
由于城乡对峙的模式始终没有确立起来,“乡土”在古人那里便停留于一种模糊的状态。
它天然自足又无知无觉,即使如刘姥姥进大观园那样带有明显城乡对比意味的细节,其描述的重点亦不在“乡土”,它更像是大观园中上演的一出喜剧事件,最终淹没在曹雪芹对“人生变幻、世事无常”的思索之中。
虽然古人并未形成对“乡土”的自觉,套用佛家用语,即“计名字相”,但思乡的传统却甚是发达。
乡思的冲动,可追溯到农业社会孕育的安土重迁的文化心理。
幅员辽阔,交通落后,然而迫于兵役、考试及游宦制度,人们每每要远离故土,于是便出现了“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之类的句子。
最脍炙人口的,要数“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了。
在举头、低头间,乡思的涌动几乎成了古人在孤独、怅惘情绪中的条件反射。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1~5题。
农村,农业,农民永远是文学的活水之源和生存母体。
没有个性的农民集体一定不能成为农业文明的支点,自然也就无以构成乡土文学的核点。
鲁迅说,必须“将农民的生与死,移到纸上”,农民的生死就是土地的生死,就是农业文明的兴衰,就是乡土文学的枯荣。
故此,接力鲁迅衣钵的汪曾祺说,他毕生都在用充满温情的眼睛看那些农人,去发掘普通耕作人身上的美和诗意。
他以敬畏的、朴素的,不带任何理论色彩的人道去关注,尊重,并欣赏在他看来代表天道的农民。
乡土文学是一卷流动的农民合照剪影。
此与赵树理的理论一脉相承,赵树理说,“我所生活过来的劳动人民大海,时时刻刻起着变化,变化得使我的生活本领不适用起来。
我所熟悉的海,是痛苦不堪的苦海,而后来的海渐渐甜起来”。
农民是中国文化奋斗精神的根性,这种精神就是生成文学的根性,这也是全部乡土文学之根。
发轫于鲁迅时代的中国乡土文学寻根的动机乃源于此。
一个缺失改变命运意识的群体其本身也无文学的冲动性。
乡土文学的地方主义与世界乡土文学的“地方色彩”和“风俗画面”体系如出一辙,即农村的颜色。
农村的自然颜色构成了农业文明的底色,是乡土亲情民族集体的物理家园的镜像,也是中国文化生长精神的养成所,更是中国乡土文学的生成源。
在农村集合下的乡土,不仅是农民更是一个民族文化心理素质的孵化的暖巢,而文学乡土更是民族集体文化象征与文化信念的组合,踏于农村的乡土之上,如同立于民族文化的命根。
绵延千年的农业文明不仅是散发着“泥滋味,土气息”种植精神的进化,更是根植于土壤的所有生命影像的寓意。
徐霞客《游记》里“人之瑰丽常在于奇远”的自然与人文的哲学注释,郦道元在《水经注》描写的“每至晴初霜旦,林寒涧肃,常有高猿长啸,属引凄异,空谷传响,哀转久绝”山川河流、动物植物相生相成的鬼斧神工之妙,陆羽《茶经》中“令人有力、悦志”的有着仙风道骨之绝的茶名,贾思醒在《齐民要术》提及的“稼穑不修,桑果不茂,畜产不肥,鞭之可也”;甚至“她落(篱笆)不完,垣墙不牢,扫除不净,答之可也”等一系列亦政亦农亦工亦文亦哲亦术的百科全书式的大写作,写尽农业文明中的中华哲学思辨,农业治理结构,民族科学智慧。
乡土文学:叙述什么和如何叙述几十年来,乡土文学因其表现对象的相对静默,主题呈现出纯粹而集中的特征:国民性批判和精神家园的栖息所;而作家的主体情感,则围绕理性审视与自觉赞恋不断书写着思辨性的剖析与深情的牧歌。
但随着改革的不断深入,随着城乡越来越同质的一体化,新时代背景下农村不再是象征现代文明的——城市生活的对峙物,而是被纳入整个国家以发展经济为主要目的与内容的现代化进程中了。
没有农村的现代化,是不可思议的假命题,但有广大农民融入的现代化,又产生了过于复杂难以厘清的方方面面。
农村变了,变得之快,之猛,之深让人猝不及防。
物质化进程中的乡村,发生着民族文化、生活方式、精神状态、人性状态、道德伦理等方面的颠覆性变化。
乡土文学,无法再延续之前的两道车辙行进下去,作家,无法再保持平静和理性,在躁动的大地和混乱的现实面前失去了前瞻性的判断和理想化的寄托。
消亡,这个词汇以无与伦比的力量揪起了许许多多离乡怀乡者巨大而恐慌的忧伤和疼痛,尤其是“生于斯长于斯”的那些作家们。
如贾平凹那一代作家,面对农村的现代化进程,体会着越来越遥远的记忆影像,对过去的依依不舍与对现实的无力把握、对物质化侵扰的疑惧、对农村未来的迷茫混融成巨大的感慨,化为不甘的追问:“这条老街很快就要消失吗?土地也从此要消失吗?真的是在城市化,而农村能真正地消失吗?如果消失不了,那又该怎么办?①转型期的中国乡村,经历着从未有过的质变,庞大的农民群体,被抛入历史的滚滚洪流,忙碌而痛苦,无助而无辜,以长辈人的辛苦,青壮年的流离,孩子们的留守作为代价,在现代文明的征途中被动而艰辛地走着,其灵魂在背井离乡的生存中没有归宿,象一群游荡在城市的孤魂野鬼。
不仅如此,那隐藏在乡间历史皱褶中的民族文化隐层——沿袭几千年的生活方式,思维方式,正在被颠覆。
“古老的乡村模式、村落文化、生存方式的确在发生着巨大的变化,在这个意义上,乡土中国在逐渐终结。
”②如此乡土的终结,将是怎样乡土的新生?农民的命运在物质富裕的道路上,离社会理想中的幸福还有多远?这样的关口,表现乡土的乡土文学的命运,成为当代作家和学人心虑的焦点,是当前众多学人不断推测考证的重大命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