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锋小说遗产的承接——周李立小说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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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锋派小说又称新潮小说,它主要是指80年代中期以后出现的一批具有探索和创新精神的青年作家所创作的新潮小说,代表作家有马原、洪峰、残雪、苏童、格非、孙甘露、余华等。
“先锋小说”的创作大致可能性分为两个阶段:第一阶段以马原、莫言、残雪的创作为代表,并同时在叙事革命、语言实验、生存探索三个层面上进行。
第二阶段以格非、孙甘露、余华的创作为代表,他们也是在叙事革命、语言实验、生存探索三个层面上同时展开,并都有新的突破,甚至把这种艺术探索的力度推到了极致。
“先锋派”的艺术特征表现为反对传统文化,刻意违反约定俗成的创作原则,及欣赏习惯。
片面追求艺术形式和风格上的新奇;坚持艺术超乎一切之上,不承担任何义务;注重发掘内心世界,细腻描绘梦境和神秘抽象的瞬间世界,其技巧上广泛采用暗示,隐喻,象征,联想,意象,通感和知觉化,以挖掘人物内心奥秘,意识的流动,让不相干的事件组成齐头并进的多层次结构的特点。
马原是20世纪80年代中国小说实验创作的主要作家之一,在他的影响下,形成了一个以小说创作技巧为实验对象的作家群,开创了中国当代小说创作的新局面。
可以这样说,马原上个世纪80年代创作的小说充斥着对那些没什么特别的故事刻意陌生化的技巧,这些陌生化的技巧构成了马原小说创作的形式艺术。
马原是叙事革命的代表人物,著名的“叙事圈套”开创了中国小说界“以形式为内容”的风气。
他的小说大胆突破原有的小说观念和叙事成规,放弃对历史本质的追寻和对社会真实的反映,将传统的注意力从故事情节与意义本质挪移到小说叙事层面本身,斩断文本与现实世界的外部联系,开掘语言内部的指涉功能,以其新锐的叙事艺术标帜着小说写作的先锋特征,在文学史上占有重要的位置。
《冈底斯的诱惑》是马原代表作之一。
小说以几个外来的年轻探求者在进藏后的见闻,写出了冈底斯高原神秘的风土人情,并且借助独具一格的艺术手法,微妙地传达了西藏神话世界和藏民原始生存状态对现代文明的“诱惑”和这种诱惑的内在含义。
先锋的遗产与风格的养成——论毕飞宇的小说创作
臧晴
【期刊名称】《扬子江文学评论》
【年(卷),期】2022()1
【摘要】毕飞宇在文坛的出现始于众声喧哗的1990年代,新世纪后进入创作的高峰阶段,但他似乎始终难以被典型地归入到某一个群体中去。
对于先锋小说,他从不回避自己的写作起步于此,但也有过余生也晚、没赶上趟的喟叹;对于“晚生代”的称呼,他自认为与这批想要通过重回现实潮流而越过先锋高地的新生力量“一点关系也没有”
【总页数】6页(P94-99)
【关键词】毕飞宇;先锋小说;众声喧哗;高峰阶段;晚生代;新世纪;小说创作;余生【作者】臧晴
【作者单位】苏州大学文学院
【正文语种】中文
【中图分类】I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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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何言宏[1,2,3]
作者机构: [1]上海交通大学人文学院 [2]上海交通大学当代中国文学与文化研究中心 [3]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
出版物刊名: 芒种
页码: 15-19页
年卷期: 2016年 第1期
主题词: 李立 小说界 诗江湖 文学杂志 小周 施华洛 女性小说 人物形象 高端酒 豪华别墅
摘要:这几年,误入诗江湖,多读了很多诗,却错过了不少好的小说。
经常会听说小说界又出现了很多好的作家和好的作品,我也期待着能有机会好好阅读——我终于读到了周李立的小说。
说实话,此前我并未读到过她的作品。
小周很勤奋地写作、发表作品,在许多重要的文学杂志上频频露面,又经常被重要的文学选刊选载、得奖……这些情况我都知道,也为她感到高兴。
我也经常听到不少朋友对她的称道。
李建周《先锋小说的兴起》*序程光炜李建周是著名诗评家陈超先生的学生,硕士毕业后留河北师范大学文学院任教,后来报考我的博士生,因我与陈超很早熟悉,这样就多了一层私谊。
建周来中国人民大学读博士时,诗歌研究和批评的基础扎实,也有宽阔的阅读视野。
因为我与诗歌疏远多年,专治文学史,于是很多原先喜欢诗的学生,都被迫改换门庭,跟我做起了文学史研究。
在我的博士生讨论课上,建周写过多篇有质量的学术论文,也都在重要杂志上发表,其中我印象最深的就是那篇讨论王朔的文章。
由于他考证很勤,用力很深,纠正了过去王朔评论中的诸多误解,仍然把他还原到“先锋小说家”的位置上;然而他又指出在上海版的“先锋小说”概念和范畴中,王朔的先锋姿态存在着自身的独特性。
我觉得这是近年来王朔研究的一个突出贡献。
经过与建周的反复讨论商榷,后来他博士论文选定做上海与先锋文学兴起之间的关系———以前是否有人涉足这个领域我不太清楚,但至少以博士论文的规模去啃这个硬骨头,建周恐怕还是第一个。
为此,他查阅了大量关于上海、上海的大学制度、学院氛围、新潮批评家圈子,以及他们与先锋小说家来往的资料,为论文写作做了充分准备。
这部博士论文的亮点之一,也许是把上海大学的分布情况以及各所大学的师生关系、学术传统,包括年轻教师与先锋小说家的来往等等,介绍得很清楚了。
如果有人接着做这个题目,我以为一定要参考建周的这部博士论文,因为他所做的基础性的研究,是非常难得的。
另外一个印象是,建周治学的长处,是善于在材料与批评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用一种近于微妙和不动声色的笔触来叙述故事原委和研究现象,虽然不一定就给出结论,但读者大概从他朴实自然的叙述中能得到某种暗示罢。
建周跟我三年,平时除上课和年底请学生聚餐,接触算不上很多。
他毕业后回河北师范大学任教,虽然北京和石家庄距离很近,高铁就两个钟点,但对我们师生仍然是一重阻隔。
我印象中,建周是一个内敛的人,做事和写文章都是一点一滴地进行;他与同学关系很好,也乐意助人,也常有美名传入我的耳朵。
《长江丛刊·理论研究》2016.11· 28 ·先锋小说遗产的承接——周李立小说论周新民 吴黎荣 侯芊慧80后作家被关注首先是因为80后作家是成长在改革开放年代这一特殊语境下的作家。
他们充分地享受着一个“崭新”的时代带给他们的物质成果和文化成果。
这一代人也承受着时代带给他们的压力。
周李立作为80后作家,她的小说自然有着这一代作家的精神烙印,承载着这一代人的精神思考。
周新民:周李立的小说关注的是都市小人物的生存困境,她的笔下这些小人物都是在为了生活而奔波、挣扎。
我们知道,1980年代中后期的“新写实小说”开始关注“小人物”的生活。
不过,在“新写实小说”的小人物身上,我们看到更多的是生活欲望的压抑与张扬。
而在周李立的小说中,小人物身上背负更多的是存在之困。
吴黎荣:周李立的小说偏好去写小人物,写出他们的平凡、琐碎的人生常态,揭示出小人物的精神困境与物质困顿。
《空驶禁行》中的岳晓山是典型的京漂族,毕业八年换了八份工作,在爱情中“被小三”,而且又丢了工作。
所以,面对混得不错的高中同学许洋的约见面,她充满了期待,以为能调节一下当前落魄而又绝望的生活。
不料所谓的老同学见面不过是一场青春期的报复,一种恶作剧。
这时房东正催她交房租,她面临无处居住的危险,急着回家,却在整个长安街都打不到车,因为长安街的出租车是“空驶禁行”。
就这样,通过一个约会的落空,都市底层蚁族的悲哀在周李立笔下一览无余。
《力学原则》中小公务员罗霄在下班回家时,对一个婴儿的手推车无能为力,继而被一种焦虑的情绪所笼罩,不断地回忆自己艰难的生存状态。
罗霄来自云南南部山区,一生都在为逃离这个山区而努力,后来在城市里买房及工作。
然而,他的一生都符合“力学原则”,尽力配合父母与妻子,也持续忍受着工作的压抑沉闷。
小说的最后写道,骑士雕塑以长矛指向渺茫的夜空,这个形象像极了罗霄的生活,呈现出的是真实而又永恒的迷失与困顿。
《酋长》中酋长是北京不知名的小艺术家,他认为艺术与市场是对立的关系,也总坚信自己会成就一些事。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他的绘画作品卖不出去,来艺术区学艺五年才卖出去两幅,一幅是凑卖,一幅是贱卖,不得不依靠南方部落帮忙维持生计。
后来,他因为事业的无成、生存的艰难而离开艺术区。
周李立真实地刻画出了市场环境下艺术家的生活状态。
艺术于艺术家是无用的,艺术无法养活他们,更无法救赎他们,反而促使他们走入了生活的荒原。
20世纪90年代以来,中国社会急剧变迁,“现代化”一方面带来了经济的快速发展,人民生活水平的日益提高。
而另一方面,在经济高速增长的背后摆脱不了城乡发展不平衡、贫富差距巨大、社会两级分化等一系列社会问题。
周李立的小说深入地写出了都市小人物生存困境,颇有现实性。
侯芊慧:小人物形象一直是作家笔下常见的人物形象,《红楼梦》中地位低微但人物刻画精雕细琢的丫鬟们、鲁迅笔下深受封建思想残害进而形成三人成虎之势的平民百姓,到新写实小说中为生活琐事烦恼的底层民众,小人物受到了广泛的关注。
周李立的小人物大多设置在都市背景中,他们在庸俗的社会中,体会和大多数人一样的喜怒哀乐,但却在不同程度上陷入各种人生困境,孤独、空虚、冷漠、平庸,慢慢侵蚀他们的人生价值。
她用敏锐的洞察力,观察着这类人群,打捞起他们的精神碎片,用艺术的笔墨,将他们拾捡、拼接、组合,最后还原成现代都市小人物的精神图景,展现出都市小人物的精神困境和内心隐疾。
《更衣》着重刻画的是都市社会中的剩女形象,以从容、冷静的笔墨写出了剩女蒋小艾在这个物化时代的失意与感伤,在被锁在更衣室的夜晚,她内心的怯弱、缺乏安全感,自卑和敏感,被一层层地剥下,整个小说人物设定较少,基本没有男性角色,但周李立利用更衣室的镜子,将镜子隐喻为男性眼光,通过描述蒋小艾不敢正视镜子中的自己,以及避开镜子等行为,反映出在她的内心里,时刻以男性眼光来约束自己,隔开自己与世界的真实交流,压制体内的女性意识。
《八道门》中康一西的出场就是因为一场尴尬的人事调动,因为前测绘师突发脑梗去世,临时调动三无人员(无背景、无财富、无权势)康一西顶替职位。
也正是意识到岁月无情、生命可贵这一真理后,康一西用半辈子的积蓄租住身份与地位象征的堂宁小区,又开始了一段错位的尴尬生活,因为堂宁小区这一无形的身份标识,他看尽了人心的隔阂与冷漠,也透视了自己的漂泊与空虚,最终选择了逃离。
《东海,东海》以叙述者“我”的视角,讲述了表姐外表光鲜亮丽、实则寂寞空虚的都市生活,她的生活就和水晶一样,需要贴上身份标签,才能体现出更大的价值。
周李立描写的小人物精神困境,大多从个体经验出发,以敏锐的观察力捕捉都市人所处生活困境的微妙变化,而且她的语言,大多是在不经意间,对人内在的生命世界予以确切的呈现,实现了对都市小人物内心世界镜像化、碎片化、以及对自身存在感的透视与发掘。
周新民:社会的发展尤其是信息化社会的来临,也冲击了人和人之间的关系。
孤独感和人与人之间的隔膜成为现代社会的文明病。
西方现代派文学也几乎以“孤独”、“隔膜”作为书写母题。
周李立的小说中,不由自主地弥漫着“孤独”“隔膜”的情绪。
这种情绪透彻骨髓,深切地表现了现代人生存困境。
吴黎荣: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库切说:“每个人都是一座孤岛。
”的确,孤独是现代人的基本特征,似乎谁也无法轻易渡过包围住自己的那片水域,而到达别人的心灵之岛。
孤独也是周李立创作的主题,她的小说中人是一个个绝对独立的个体,人际关系脆弱现象无处不在。
亲人、同事、邻里、男女关系等各种人际链条中,人与人之间都有着深深的隔膜。
在她的小说中,亲人的关系通常是紧张的。
比如小说《欢喜腾》《布鲁克林宝》里母女展开战争,《小马的右手》中妹妹对哥哥排斥,《火山》中父子疏离,《东海,东海》里表妹与表姐陌生。
《天使的台阶》中写了莫先生、莫太太及他们的宝贝女儿小莫一同去奥地利旅游的故事。
新势力· 29 ·在旅行途中,莫先生、莫太太吵嘴不断,中间还穿插了他们及女儿的婚姻爱情故事。
莫先生、莫太太的婚姻生活无非是柴米油盐,而且莫太太高雅、清高,莫先生则显得比较低俗、接地气,他们之间的感情陷入了一种无聊的重复,更多表现为一种厌倦。
于是,莫太太羡慕女儿所在的时代,觉得一切都是那么自由,而且认为女儿离婚会生活得更幸福、更好。
然而女儿小莫在遭遇现代爱情的背叛后,认为父母这种“相倦到老”的感情才是最为真实、最为踏实的,甚至在寓意爱情美满的天使台阶前许愿,但愿能拥有像父母这样的爱情。
小说中,夫妻、父女、母女并未放弃尝试沟通,一起旅游是为此作出的努力。
然而,他们的沟通是无效的,他们的观念与想法大有不同。
《天使的台阶》中的人物一致认为,爱情或者说幸福在别处,他人的厌倦正是自己心中的祈求。
作者通过对两代人相反爱情观的叙写,感喟了人生的差异性以及人与人之间沟通、理解的不可能性。
再如《小马的右手》中,冯静水觉得“自己多出来的不是一只手,而是一个哥哥”。
她认为这个突然多出来的哥哥,是完全多余的,甚至哥哥被冤屈地判决去劳改时,她并没有多少悲伤,反而为自己能够独自占有卧室和父爱而开心不已,亲人之间的冷漠可见一斑。
周李立也写了人与人交往的一面,然而,人与人的交往却陷入了悖论:交往没有避免隔膜,反而折射或者陷入了更深层次的隔膜。
《八道门》写道,万圣节的节日里,邻居带着小孩来康一西家讨糖果,产生了邻里之间的交往。
然而,第二天,康一西发现,昨天才见过的邻居女士显得格外陌生,而且他给的巧克力糖果被随意地扔在了垃圾桶。
由此可见,人际往来反而暴露了人与人之间深深的不信任与隔膜。
周李立的小说中,人与人之间的隔膜就像魔障一样,无法穿越,更无法消除。
对人与人的隔膜的揭示,显现出周李立对现代人病态精神的刻画与批判。
周新民:吴黎荣把周李立小说书写的现代人的“孤独”“隔膜”具体内容叙说很详细。
吴黎荣的分析着眼于周李立小说中的人与人之间的横向社会关系。
那么,从人与人的纵向关系来看,又是怎样的一种情况呢?侯芊慧:从人与人的纵向关系来看,周李立强调的人际交往是代际隔阂,其实是周李立想反映的社会现状,一种代际差异越来越明显的时代趋势。
代际差别,最开始是作为一种生物现象存在,随着人类社会的发展,演变为文化现象,也成为一种新的研究视角。
著名的“代沟”研究专家马格丽特·米德说过:“现代世界的特征,就是接受代际之间的冲突,接受由于不断的技术化,新的一代的生活经历都将与他们的上一代有所不同的信念。
”这句话可以理解为,现代社会越发达,人们的主体意识就会越强大,代际差别也会更明显,代际冲突更频繁。
周李立描写的代际冲突大多是集中在家庭内部的冲突。
时代的高速发展和信息化水平的快速提升,青年人有很强的适应性,他们不仅能够快速融入这种时代节奏,而且迅速掌握各项新技术,获得强烈的主体意识。
而长辈们对此却显得手足无措。
于是,成长中的青年人为了获得更高的自主权,不断挑战长辈们的权威,宣扬并捍卫自己的生活主张和思想观念。
这也使得代际间的冲突越来越明显。
而这里面,价值观念的变化,是代际冲突形成的主要因素。
《布鲁克林宝贝》讲的是新新人类瑞娜和守旧母亲田妍的代际冲突。
瑞娜在新世纪的时代语境中,迅速了解到了“美国梦”这样全新生活方式,以“精神独立和生活独立”为目的,向母亲发起战争。
在母亲看来,成长中的瑞娜是“最可怕的东西”,她们的沟通交流可以用“输入错误”来形容。
母亲与女儿的权势关系因为时代语境,发生了逆转,认同/拒绝认同之间的张力,成为这场家庭内部矛盾的导火线。
其实瑞娜并不是混世小魔女,田妍也不是泥古不化的顽固母亲,是时代促成了这种局势,新与旧的价值观,自主意识的增强,使得不同代际的人们在审美趣味和价值观念上产生差异。
《如何通过四元桥》描写到的不是家庭内部的代际冲突,而是知识体系上的代际冲突,体现在现代人沟通与交流中形成的阻碍。
小说里面的主人公分别是信息时代的弄潮儿贾小西和学识渊博的中年教授刘一南。
刘一南是凭借个人知识和智慧获得认同感的人,为人所赞赏的就是百科全书式的渊博学识,所以他对一切需要外力来辅助的技术设备都表示排斥心理,特别是百度、GPS 这些过滤思考,直接给出答案的信息技术。
而贾小西,新新人类,凡事都是“搜一下”,生活的方方面面都离不开信息化的支持,她的生活和思维方式靠信息技术来主导。
结果就是在从机场到东四环怎么走的问题上,两人所仰仗的生活经验发生了冲突,并出现失误,导致了两人不可修复的矛盾。
其实无论是个人经验还是信息技术都有在现实失效的时候,这种失效并非是冲突的源头,隔阂两人的最终还是不同代际的知识体系,接受/不接受,认同/不认同新事物的态度。
周李立正是利用日常化的生活细节巧妙地将代际之间的冲突与差异描绘出来。
周新民:周李立小说最大的特色还不是小说主题和内容层面的。
她的小说所叙述的内容和所表达的内涵,也在很多作家笔下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