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人格理论角度阐释 《所罗门之歌》 中 奶娃” 的成长历程
- 格式:doc
- 大小:28.50 KB
- 文档页数:5
《所罗门之歌》主人公“奶娃”的成长历程新论《所罗门之歌》是托尼?莫里森的第三部不同反响的著作。
小说的影响力在于它不仅描绘了20世纪中期非裔美国人的生活际遇,同时也表明了莫里森坚决主张对那位不合群主人公奶娃?戴德的灵魂“进行疗伤的必要性”[1]。
奶娃意识到过去的黑人南方传统文化依然在20世纪的美国从各个方面起着重大作用,这种认识对于奶娃的成熟和疗伤是极为重要的。
评论家通常将奶娃的成长和疗伤置于其神秘探险和传统的成长小说背景下去理解。
当然,莫里森的小说反映了西方文学中的原型成长小说模式,譬如,奶娃遵循了这样一个寻求之路:先是寻找金子,然后寻找有关祖先的知识。
正如其他成长小说中的前辈一样,奶娃也是从一个自私的不成熟的少年成长为一个思想深刻的成年人。
然而,莫里森不仅仅是在重新刻画成长主题。
相反,这部小说颠覆了通常美国小说中尤其是非裔文学中存在占主导模式的成长主题。
莫里森用第三代麦肯?戴德,绰号为奶娃,一个在北方工业城市密西根长大的物质上富有但精神上孤立的、不合群的黑人青年,替代了传统小说中来自乡下贫穷的、天真的青年形象。
小说主人公之所以年轻,是因为他“那种无忧无虑的男孩子时代已经延伸到了三十一岁”。
作为一名三十来岁的青年,他仍旧和父母住在一起,帮自己的父亲收房租,奶娃在情感和社会经验方面亟待成熟。
奶娃的贫穷是精神上的而非物质上的;他的敏感在于他的青少年自我为中心行为。
他的成长自他从北部城市出发向弗吉尼亚的沙里玛的祖先的家寻求祖上的历史开始的。
从最初的自私地追寻金子,寻求物质上的成功和逃避,到后来变成寻求家族历史和对家族历史的认同。
一、姓名的缺失与疏远《所罗门之歌》中的名字具有重大意义。
名字在西非传统社会具有重大意义,在那里名字被视为与个人的本质紧密联系的,是一个人的核心所在。
对美国奴隶们来说,名字与非洲的过去相联系;在新大陆,奴隶们举行秘密的命名仪式,在他们白人奴隶主不在场的情况下他们会偷偷地使用他们的非洲名字。
《所罗门之歌》中“奶娃”的成长历程分析《所罗门之歌》是美国黑人女作家托妮·莫里森目前唯一一部以黑人男性为主人公的小说,以下是由小编整理推荐的一篇相关,欢迎阅读查看。
在《所罗门之歌》中,主要展示一个叫“奶娃·戴德”(Milkman Dead)的男性黑人青年如何去寻求黑人历史之根和自身精神独立的成长过程。
通过描述奶娃在成长过程中对种族意识的获得,莫里森表达了美国黑人应该通过回归和寻求种族身份来获得平等地位的理念。
而奶娃的成长经历,则展示了美国黑人寻找其民族文化之根、重新认识自我的艰难历程,也体现了美国黑人不断为争取平等地位所做出的尝试。
本文就旨在将奶娃早期的成长阶段与美国民权运动作类比,指出美国黑人个人成长与历史发展所具有一致性,并从奶娃的命运折射出美国黑人要在美国社会获得平等地位所应采取的方法和途径。
一、戴德对奶娃的影响主人公“奶娃”从小受到其父亲拜金主义的影响,一心想通过被动地接受美国白人价值观来融入白人社会,其结果是造成自身“身份”的遗失,最终却遭到黑人社会和白人社会的双重遗弃。
奶娃的父亲戴德生性贪婪无情。
即使租户是带着孩子的寡妇,只要未能按时交纳房租,他一律将其赶走。
戴德时刻都以白人的生活水平来要求自己和家人。
他买最好的车,住着宽敞的房子,每周都会载着衣着光鲜的儿女在街区里慢慢行驶以炫耀自己的财富。
他还时常告诫奶娃:“要赚钱,再让赚来的钱去赚更多的钱。
”对于戴德来说,财富就意味着安全。
他通过不断购买房产并出租来累积财富,却从不懂得帮助他的黑人同胞,或者试着与同胞们合作。
这让戴德一家逐渐被黑人同胞们遗弃。
当一位黑人老妇祈求戴德少收取一点租金以养活她的孙儿,戴德立刻一口回绝了。
当听说一个租客在院子里撒酒疯,拿着一把猎枪想要自杀时,戴德立即找到这个租客,他并不是为了劝说这个租客不要自杀,而仅仅是为了在他自杀前把房租拿到手。
戴德还多年不与妹妹联系,原因就是怀疑妹妹在他们还小的时候独吞了一袋黄金。
关于从《所罗门之歌》中“奶娃”的成长历程来看美国黑人民族文化的论文文化研究论文论文摘要:托妮·莫里森在《所罗门之歌》中讲述了主人公“奶娃”的成长故事,其中体现出来的一大重要主题便是黑人孩子们的成长问题。
成长是人类神秘复杂而又永恒的话题,这部典型的黑人成长小说,在通过“奶娃”追根回归自身民族文化的历程中,向世人展现了身处美国文化大熔炉中的黑人要想真正成熟发展起来,只能觉醒自我意识、发扬本民族优秀传统文化。
论文关键词:成长黑人民族文化自我意识所罗门之歌美国著名黑人女作家托妮·莫里森凭借其力作《所罗门之歌》于1993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托尼·莫里森的一位艺术界朋友给她这样留言:“你获得的大奖也是我们大家的,你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了。
”确实如此,该书在美国乃至世界文艺界赢得广泛好评,其作者托妮·莫里森也成为历史上诺贝尔文学奖唯一的黑人女性得主,她的一系列作品在20世纪的美国文学发展中具有划时代的历史意义。
一、《所罗门之歌》作为奠里森的诺贝尔文学奖获奖作品,是以黑人奶娃的成长为主线。
讲述了奶娃摆脱各种束缚与羁绊,发现家族的巨大秘密和自己的真实身份,找到了自己真正的归属,从而彻底的认清了自我,最终达到心灵的净化与思想的升华。
故事通篇围绕一个绰号叫做“奶娃”(milkman)的黑人的成长展开,谈到成长问题,我们知道,成长是指青少年通过经历一系列的磨练和考验后,突然顿悟,从而重新认识自我、人生和社会,获得独立应对社会和生活的知识、能力、和信心,进人人生的另一阶段一成熟阶段,这一发展过程被称为initiation。
以青少年的成长为主题的小说被称为成长小说。
通篇阅读《所罗门之歌》,不难发现该作品是一部典型的成长小说。
小说的情节曲折有趣,描写诙谐幽默,人物刻画深刻形象生动。
先看一下这个黑人男孩的出生,父母完全不同的世界观和价值取向,没有共同语言,奶娃的父亲之所以能够娶他的母亲,最主要的还是贪图了奶娃外公的财产和家业,并非传统观念里来自精神方面的爱情,正是在其姑姑彼拉特的精心策划下,让梅肯·戴德喝下所谓的壮阳药,使得露丝怀上了奶娃,然后又是在彼拉特的庇护下,他才躲过了父亲的蹂躏和折磨,在这样的家庭背景下,这个黑人男孩诞生了,可以说这是一个奇迹,也可以说是一种悲哀。
摘要:托妮?莫里森是著名的非洲裔黑人女作家,也是诺贝尔文学奖的获奖者之一。
《所罗门之歌》是她著名的作品。
在这部小说里,作者以奶娃为主线,述说了一个黑人的悲剧命运,整部小说充满了浓郁的悲剧色彩。
本文将从奶娃的生活环境、人际关系和其自身的性格特点等三方面分析奶娃这一悲剧形象,以此揭示在当时的社会背景下黑人的悲惨命运。
关键词:托妮?莫里森;《所罗门之歌》;奶娃;悲剧形象一、概述《所罗门之歌》是托妮?莫里森的经典之作。
作为唯一荣获诺贝尔文学奖的黑人女作家,托妮?莫里森以自己独特的视角和精湛的文字述说着黑人的生活,让人在文学的视角上领略了黑人文化的不同寻常的美感和力量。
《所罗门之歌》就是对其写作能力和叙事风格的最好诠释。
《所罗门之歌》以奶娃为中心人物,讲述了奶娃实现自我成长的过程。
作为一个富裕的黑人家庭的儿子,他一路南下寻找金子,最终意外地找到家族之根。
本小说不仅揭示了由于贫富差距所引起的黑人间的冲突,还揭示了由于黑人远离故乡所带来的文化失根现象。
小说以奶娃为代表描写了黑人悲剧命运的发展史,树立了奶娃这一悲剧形象。
二、奶娃的悲剧形象分析作为《所罗门之歌》的主人公,作者在该小说中塑造了奶娃这一个悲剧的形象。
奶娃的悲剧不是一个偶然,而是由多种因素影响的结果。
奶娃不只受到了当时自己所在的生活环境的制约,还受到周围人的影响,导致奶娃的性格上存在着缺陷。
这一系列的原因使奶娃走上了悲剧的命运。
(一)生活环境上的失衡我们最熟悉的一句话这样说道:“环境造就人。
”奶娃之所以成为一个悲剧人物和他的生活环境有很大的关系。
首先,在奶娃出生的那一天就奠定了整个故事悲剧的基调。
奶娃出生的那一天就是医生自杀的那一天。
那一天人们见证了医生是如何自杀的,也见证了一个黑人孩子在白人医院的降生。
也就是在那一天,我们看到了当时人们的冷漠。
面对医生的自杀,现场却是一片混乱的状况,而这种混乱不是由于担心医生所引起的,而是由于人们在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无暇顾及别人。
论《所罗门之歌》中主人公奶娃的创伤与身份建构《所罗门之歌》是托尼·莫里森第一次将男人作为主人公的作品。
该小说的出版奠定了莫里森作为美国当代重要黑人女作家的地位。
小说中众多人物都有着不同的创伤经历,并成为他们萦绕不去的痛苦记忆。
除了呈现人物各自遭受的家庭创伤,该小说还从侧面展现了美国黑人群体所遭受的无意识的种族创伤。
本论文将从创伤角度探讨小说主人公奶娃的创伤和身份危机,以及他通过创伤治愈最终完成身份建构的过程。
第一章主要探讨了造成奶娃心理创伤的原因及其心理创伤的主要表现。
来自家族创伤与种族创伤两种创伤代际间传递的影响造成奶娃自身的心理创伤,并导致其失去父母之爱,变得个性冷漠、忧郁,没有归属感。
第二章主要分析了奶娃的身份危机,并认为是其心理创伤导致身份危机。
奶娃的内心创伤使得他脱离社会群体,他既遭到白人社会的排挤又无法融入黑人集体,陷入身份危机。
第三章分析了奶娃如何通过创伤恢复最终建构自己的身份。
在其身份建构的道路上,他受到派拉特的影响,获得对外界的信任感;最终通过构建家族创伤历史和对其悼念,以及与家乡人的亲密接触,奶娃的创伤得以愈合,获得精神上的成长,完成了自身的身份建构。
奶娃对自我进行了反思,建构其黑人身份,最终学会了爱。
莫里森通过书写奶娃身份建构过程,实则是向当代的年轻一代黑人提出面向未来的途径:铭记黑人创伤历史,保留与继承黑人传统;学会爱家人、兄弟同胞,融入黑人集体。
原型理论视角下的《所罗门之歌》解读作者:徐楠来源:《青年文学家》2016年第15期摘要:《所罗门之歌》是美国黑人女作家托尼·莫里森的代表作,小说以黑人小男孩“奶娃”的成长经历主线,展现黑人真实生活,探讨黑人生存困境。
本文以原型批评理论为理论基础,揭示文本深刻的《圣经》和古希腊神话渊源,从而更好地解读文本,通过这些原型,透视黑人民族的文化之根以及黑人自我探寻的过程。
关键词:原型批评;飞翔;古希腊神话;《圣经》作者简介:徐楠(1990-),女,汉族,吉林长春人,吉林大学硕士,研究方向为英语语言文学。
[中图分类号]:I106 [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2-2139(2016)-15-0-02托尼·莫里森,美国知名黑人女作家,诺贝尔文学奖得主。
其作品包含着炽热的情感,人物刻画深刻而细腻,充满着魔幻现实主义的神秘因素。
具有“黑人”和“女性”双重身份的托尼·莫里森,时刻关注非裔美国人的生存困境,在作品中不断探寻黑人本土文化内涵,将圣经、神话元素巧妙与人物及事件相融合,赋予作品崭新生命力,给予读者全新的欣赏视角。
她的代表作《所罗门之歌》是其第三部小说,唯一一部以男性成长为主题的小说,获得了全国图书评论界小说奖。
小说以“黑人会飞”这则古老的民间传说为故事和象征核心,塑造了以“奶娃”为代表的黑人主人公形象,在其成长和寻根过程中,展示真实的黑人生存状态,在两性、贫富、种族等冲突中,揭示黑人文化主题,呼吁黑人重建精神家园。
1.原型批评理论原型批评是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流行于西方的十分重要的批评流派。
其主要创始人,加拿大文学批评家诺斯洛浦·弗莱在《批评的剖析》中指出:“原型可以是意象、象征、主题、情节、人物,也可以是结构单位,只要它们在不同的作品中反复出现。
”在文学作品中,反复出现的人类所共享的集体无意识的可见性和象征性再现都可以称之为原型。
弗莱认为文学起源于神话,不同的文学形式本质上都是神话的延续和演变。
作者: 巫莉
作者机构: 广西民族大学预科教育学院,广西南宁530008
出版物刊名: 芒种
页码: 125-126页
年卷期: 2014年 第11期
主题词: 主题 叙事 奶娃 救赎之路 魔幻现实主义
摘要:美国南北战争后奴隶制被废除,但根植于白人心底的对有色人种的歧视并没有随之消散,黑人仍是美国社会的边缘群体。
在莫里森的作品中,黑人对自我身份的追寻是永恒的主题之一。
她以美国黑人的现实生活为创作题材,探讨了黑人在美国社会获得自我认同与实现自我价值的途径。
《所罗门之歌》是一部关于黑人男子奶娃的成长史,奶娃的成长,是莫里森探讨黑人实现自我救赎途径的一个范本。
本文从主题和叙事两个方面,浅析小说的艺术魅力。
从人格理论角度阐释《所罗门之歌》中“奶娃”的成长历程摘要:《所罗门之歌》是莫里森于1977年所出版第三部小说,它是一部关于美国黑人历史的作品,作者不仅向读者展示了美国黑人
在白人种族主义之下的痛苦挣扎。
本文将结合弗洛伊德提出的人格结构中三种互相斗争的力量——“本我”“自我”“超我”,阐释主人公
“奶娃”如何最终让“超我”战胜“本我”,真真正正成长为一个精神独立、找寻到自己文化之根的“英雄”。
关键词:所罗门之歌;人格结构理论;奶娃;成长
1.维系的美好——受“自我”支配的“奶娃”
正如弗洛伊德所说,“自我是本我的一个部分,其由于靠近外部世界,外部世界对它施加影响”,而且“自我承担了代表外部世界并因此保护本我的任务”,如果“没有自我的保护,就难免毁灭的命运”。
从这一点来说,在主人公“奶娃”出手殴打父亲之前,他始终处于“自我”的支配之下,虽然他也挣扎,但在这种斗争中,“自我”始终占着上风。
“奶娃”的正式登场应该是在他十二岁的时候,那时候的奶娃第一次见到派拉特时,忘记父亲对自己姑妈的诋毁,反而被他眼中所见到的派拉特而吸引。
即使父亲一再警告奶娃不许踏人派拉特的家门,即使父亲曾无数次告诉她派拉特是多么肮脏的女人,这一切都没有影响他此刻看到派拉特时的甜美感觉。
而当他第一次见到派拉特的外孙女哈格尔的时候,他觉得哈格尔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姑娘”。
此刻的奶娃看到了美好,感受到了美好,他还是有勇气去欣赏这些美好,从某种意义上说,他本身的“本我…‘自我”和“超我”依然处于一个平衡状态,他的自我依然保护着本我,不使其释放与爆发。
然而,毕竟受到家庭的影响,在一个物质无比丰足而精神极度匮乏的环境下,依然有某种东西在他的心中悄悄的萌芽,生根……2.精神世界的斗争——“本我”的释放
在“奶娃”的心中,家庭与社会环境的影响,终究会让他的人生有所改变。
他的父亲冷漠自私,脱离了自己的民族与文化,为了财产可以抛弃一切,也可以去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
在父亲的影响下,毫无疑问,奶娃也与自己本民族脱节,在黑人眼里他们是贵族,可是在白人眼里他自己什么也不是。
慢慢的,他的生活变得越来越放荡,自己也成了一个饭来张口依赖伸手的大少爷。
所以,虽然奶娃生活富足,他却没有自己的生活方向,在这样的无所事事中,他的“自我”逐渐失去控制。
“本我”逐渐占据了上风。
而这一切就在他殴打父亲,了解到父亲所告诉他的事实之后爆发了。
渐渐地,初见哈格尔时的那种欣喜与在现在的奶娃心中也改变了。
他认为哈
格尔只是“第三杯啤酒”——人们“之所以要喝第三杯,只是因为现成摆在那里,喝下去不会有什么害处”。
哈格尔之于奶娃,已经可有可无,而且他也开始厌倦与哈格尔之间的一切。
而当父亲向奶娃提到派拉特家中的那袋金子时,他开始父亲计划去偷出那袋金子,他开始与吉他筹谋在偷到金子时分赃。
他进去了,在那个夜晚和吉他潜入派拉特——那个一直吸引他让他尊敬的姑妈的家中。
当他发现他偷到的只是骨头,当看到姑妈来警察局为了救他而表现出的那份卑微,他是有过羞耻感的,他的内心是挣扎过的,“自我”与“本
我”在斗争,只是此刻的“本我”早已完全占有了他,他依然想着为了摆脱现在的家而出发去寻找那袋被遗失的金子。
其实,他的“本我”已经战胜了“自我”。
3.心灵的洗礼——“超我”的胜利
在对自己的生活产生怀疑,在了解了母亲告诉他的真相,在偷金子无果的情况下,奶娃选择逃离,虽然他出走时的目标是找到那袋金子,然而在找寻金子的过程中,他的心灵却受到了洗礼,曾经拥有过的,甚至可以说是曾经从未感受到的似乎在这个旅程中让他一点一滴找回来了.。
在寻找金子的路途中,他开始对自己的生活产生疑问,也许他此刻在将祖父的奋斗与坚持与自己的无所事事做对比,也许他在想自己
所缺失的正是这份信念。
可此刻的他想的更多的依然是那笔黄金,依然是他想要得到那笔黄金。
“本我”还在支配着他。
可是以后的寻金之旅会让他一件一件脱下那些虚无的外衣,找到一个真真正正的我。
要找到曾经藏金子的那个山洞,他第一个要寻找的是瑟丝,曾经救过他的父亲和姑妈的人。
可在这个过程中,他的帽子被碰掉了,他“没有卷边的裤子”的颜色也变暗淡了,与瑟丝见面结束,他又开始向山洞出发,而这个过程中,他将鞋袜脱了下来,手里的鞋也灌进了水,更甚者他那支名贵的表“表面破裂,分针也弯曲了”,直至后来他连自己的领带也拽了下来,“塞进了口袋”。
这一切都在向读者暗示着主人公奶娃已经开始与之前的生活脱离,他已经在经历着某种变化,只是此刻的他并未意识到而已。
起初是为了找寻金子,而此刻那袋金子已经成为了他经历改变,“超我”战胜“本我”的导火索。
而那次在自己的“家”——莎理玛的打猎便彻彻底底引起了“奶娃”的改变,让他的心灵得到了彻底的洗礼。
他答应了那些人提出的打猎要求,而此刻即使他“从未碰过火器”,他也“不再回避,不再躲闪”。
当他在树林中走不动时,他开始回忆起自己的曾经,找寻父母亲告诉他他们之间存在问题的原因和哈格尔发疯似得追杀他的原因。
他不再逃避,他不再只看到只想到自己,他开始愿意思考外部世界,开始理解一切。
更神奇的是,那个时候,他也发现他自己不跛了,从跛到不跛,他已经长大了,成为了一个伟人,他找到了自己曾经脱离的根,他也深深将自己扎根于此。
他的“超我”战胜了“本我”,正如弗洛伊德所说,“超我手中我有行为准则”,这
些准则让他产生“紧张感,表现为自卑感和愧疚感”。
奶娃最终的人性升华是通过他的“飞翔”来实现的,当他看着派拉特在自己的怀中死去,当他向着吉他所在的那个山崖跳了出去,他变成了一个真真正正伟大的人,他找到了自己的根,他获得了那份民族归属感,他成为了一个有责任感、精神独立、重归自己民族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