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培基《英译中国散文选》读书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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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张培基《英译中国现代散文选》中探究翻译原理这学期我读了我国著名的翻译家—张培基先生的《英译中国现代散文选》。
书中每篇文章都是汉英对照,并对本文的写作背景、翻译方法、语言难点等都做了一些注解和解释,使得阅读难度降低,同时能提升读者的英语水平。
张老毕生追求“忠实、通顺”的翻译标准,这点我在阅读的过程中感受颇深。
例如,在《想北平》中,北平被译为Beiping,而不是Beijing,这是符合史实的,因为解放前,北京是叫北平的。
总体来说,张老在遣词造句方面构造简单、凝练,通俗易懂,灵活地运用翻译技巧,译文流畅流利,并未偏离散文“形散而神不散”的特点。
本次,我主要讲张老在翻译过程中使用的“归化”和“异化”的翻译策略。
在汉译英中,“异化”是指在翻译方法上迁就外来文化的特点,吸纳外语表达方式。
在夏丐尊《中年人的寂寞》中“真正的朋友,恐怕要算‘总角之交’或‘竹马之交’了”,张老就采用了异化的处理方法,译为“Real friendship between two persons originates perhaps from the time of life when they were children playing innocently together”.在汉语中,“总角之交”和“竹马之交”均指幼年时期就交好的朋友,此处张老就翻得贴近中国文化,迁就汉语的表达方式。
此外,“归化”指在翻译过程中恪守本民族文化的语言传统,回归地道的本族语表达方式。
在《差不多先生传》中,原文是“不上一点钟,差不多先生就一命呜呼了”,张老译为“Consequently, Mr. Cha Buduo kicked the bucket before an hour was out”. 在这里,张老将“一命呜呼”译为“kick the bucket”这一俗语,符合英语的表达习惯,对外国读者来说理解理解比较容易。
但是我有个疑问,这样做好吗?追根究底,kick the bucket是中世纪的一个死刑,类似于中国的上吊,不过对方是站在桶上而非椅子。
张培基《英译中国现代散文选》中修辞手法的翻译策略研究英译中国现代散文选是张培基的一部经典著作。
文中阐述了英翻中的一些关键策略,并且在涉及到修辞手法的翻译上,提出了诸多有效的翻译方法。
首先,张培基提到了修辞手法对翻译影响。
中国现代散文选中,大量修辞手法被用来加强文字的表达效果,这些修辞手法在英文中未必能得到完美的体现。
因此,翻译时,译者要力求完整地保留原文的修辞效果,以减少原文的形式和内容上的差异。
其次,张培基也强调在修辞手法的翻译过程中,要做到多事、多方,即既要充分表达原作意涵,又要尊重原作特色。
只有结合当时的情景等背景信息,在保留原作风格和氛围的同时,才能增加英文译文词汇和表达方式的多样性。
此外,为了实现更好的效果,张培基强调翻译者多熟悉一段时期的原文精神,弄清一种文字所具有的特定风格,以及该风格下修辞手法的施用方法和律动。
只有熟悉这些,才可以在完全表达原文韵律和修辞效果的同时,进行更自然的翻译,更好地表现中国的美学特色。
最后,张培基提出,翻译时对修辞手法的把握要体现和表达原文的情调,积极把握一定的修辞效果,以使英文译文更加得体、雅致,凝练、质朴。
总而言之,英译中文现代散文要求翻译者无论在表达方面还是语言工具方面,都具有非凡的天赋和高超的技能,使得英文译文精妙绝伦,信达雅。
张培基提出的修辞手法的翻译策略,不仅丰富了翻译的技巧,也为英译中文现代散文的翻译发展提供了可贵的启示。
Zhang Peiji's English Translation of Chinese Modern Prose Selections is a classic work. The book discloses some key strategies for English translation into Chinese, and also provides numerous effective methods for the translation of rhetorical techniques.Firstly, Zhang Peiji pointed out the influence of rhetorical techniques on translation. In Chinese Modern Prose Selections, numerous rhetorical techniques are used to improve the expressiveness of the words, which may not be perfectly expressed in English. Therefore, when translating, the translator should try to preserve the original rhetorical effect completely to reduce the difference in form and content of the original text.Secondly, Zhang Peiji also emphasized the need to be versatile and multi-talented when translating rhetorical techniques, that is, to fully express the original intention of the work and respect its characteristics. Only by combining the background information such as the original context, can the diversity of English vocabulary and expression be increased while retaining the style and atmosphere of the original work.In addition, in order to achieve better results, Zhang Peiji stressed that the translator should be familiar with the spirit of the original text during a certain period, understand the specific style of a text and the method and rhythm of using rhetorical techniques in this style. Only in this way can the original literary rhythm and rhetorical effects be fully expressed while the translator can perform a more natural translation and better demonstrate the aesthetic characteristics of China.Finally, Zhang Peiji suggested that when translating, the grasp of rhetorical techniques should reflect and express the mood of the original text, grasp certain rhetorical effects actively, so as to make English translation more decent, elegant, concise and unadorned.In conclusion, English translation of Chinese modern prose requires the translator to have extraordinary talents and superb skills both in expression and language tool, so that the English translation can be exquisite and tasteful. The translation strategies of rhetorical techniques proposed by Zhang Peiji not only enrich the translation skills, but also provide valuable inspiration for the development of English translation of Chinese modern prose.。
张培基译注的《英译中国现代散文选》技巧赏析张培基,20世纪出名的中国译者,曾出版了《英译中国现代散文选》,作为一本追溯中国现代文学发展史的专著,其翻译技术受到了众多译界从业者的高度赞赏。
张培基在译者必须掌握的技巧中,人文性、技术性、实效性是他最重视的三个基本技巧。
人文性技巧力求忠实译写在译作中,张培基首先力求忠实译写,其翻译的文章清晰、地道,对外语的运用准确,他的译文并不只是单纯的实用性,还具有很强的审美感受,把翻译作为一种艺术般的表达,加强译文细节的处理,如有时为了更好地把原文的表达意图转化,会做出文字或语言的调整,这也是表达艺术性的一种体现。
技术性技巧精准把握语言张培基在翻译时,把语言把握得非常精准,特别是对读者弱点的把握,从而保证译文的一致性。
他会考虑翻译过程中的词汇难点以及由此引发的语法问题,进行分析,从而准确的把握语言结构,保持原文的思路。
他还格外重视句子的结构,处理词语及词组的转换,以便让英译中文有一个完整的句子结构,并将原文的意思表达得更通顺,更精确。
实效性技巧捕捉原文精髓张培基出版的翻译专著,侧重地收录了中国现代散文的优秀文章,他在翻译这些文章时,从句法到措辞,把握原文的精髓,让译文更加完整,从而获得良好的实效性。
他在翻译过程中,积极发挥想象力,把握文章的重点,以此发掘文章中隐藏的内涵,将原文的文化特点和强烈的审美感融入到译文中,加强译文的魅力,从而让原文得以生动的重现。
总之,张培基译注的《英译中国现代散文选》技巧赏析,在当代的译学发展过程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张培基在翻译过程中,把握语言技术,考虑句法结构,注重文字艺术效果,处理原文的文字严谨,让译文更加生动,他的作品也成为了当代译学的经典,也让外语读者更加深入地了解中国现代文学文章。
张培基译注的《英译中国现代散文选》技巧赏析
中国现代散文,作为中国文学史上一种重要的文体,一直备受读者的喜爱。
出版商早已着手准备将中国现代散文译成英文,以便能够让国外读者更好地了解中国文学。
2005年,张培基教授出版的《英译中国现代散文选》便获得了成功。
故事的主人公历经了艰辛的翻译过程,进而体验到中国现代散文的自然美和字句的优美。
《英译中国现代散文选》主要是由张培基教授,以及尤西娜、杨福林、吴健、陈庆铭等知名译者共同完成的。
其收集的文字非常丰富,包括鲁迅、茅盾、冰心、苏轼等著名作家的散文作品。
其中,以茅盾的《面孔》最为著名,故事描述了他在西藏拜访仓央嘉措时近距离接触到佛陀的神圣面容,而荡然无存的内心感受。
这首散文被英文译者译作“The Face”,凸现出中国文学的深厚内涵,极具文学艺术性。
另一方面,《英译中国现代散文选》也体现出译者的技巧。
在翻译过程中,译者需要注意把握文学艺术效果,以及保留具有民族特色的文字,同时又不失原文的精髓,这是一个很考验译者技巧和艺术水准的过程。
在该译注书中,张培基教授与其合作者们充分发挥出自己的翻译技巧,通过注释把中国文学的历史背景及文化涵义融入其中,使故事更加灵活有趣,更容易理解,令读者在阅读时得到更多的收获。
本书也体现了最新的翻译理论和实践,如陈乃恒的“功能翻译理论”、坎特利的“失去翻译理论”等,从宏观角度让读者了解更多翻
译的技巧,以及翻译过程中可能出现的问题。
总之,《英译中国现代散文选》不仅深入浅出地把中国现代散文介绍给国外读者,而且也给我们以翻译的精湛技术、美妙的文学艺术感受,可以说是一部开拓性的让中国文学走向世界的译注书籍,受到了许多读者和译者的广泛好评。
张培基译注的《英译中国现代散文选》技巧赏析张培基教授于1979年出版的《英译中国现代散文选》一书,是以翻译的视角来反思中国文学的重要研究成果。
本书以中国现代散文诗歌为研究对象,尽管语言地域不同,但他们都能够运用语言的特征和独有的文艺表达能力来抒发诗人的情感。
张培基教授对那些文学翻译的技巧有着深入研究和深刻理解。
他在探索中英文字面译义、文体翻译技巧以及文章翻译技巧方面做出了杰出贡献。
首先,研究中英文字面译义或言语习惯比较是张培基译注的翻译实践中比较重要的一个步骤。
他在翻译中英文时,努力保持原文语义的完整性,在翻译中保留原文的重点与强调,在汉译中尽量保留汉语的流畅性和美感,同时译文也应保持原文的精神气息与灵魂。
其次,张培基在文体翻译方面的技巧也非常出色。
他的文体翻译技巧主要体现在:尊重原文的文体特征,积极把握不同文体的不同表达能力,将中国古代文学样式融入现代文体,结合译者的个人风格,使原文诗歌表达的抒情性与现代文章和译文相结合。
此外,张培基教授在文章翻译技巧方面也有着很高的水准。
他的翻译技巧主要表现在:他掌握了有效的翻译策略,如:把原文分解并再组合、灵活性运用文学词汇和言辞形式,以及具有自我特色的笔触等;他运用了中英翻译技巧,如:多样化的文体翻译、词语翻译、句子翻译等;他还使用了多种翻译策略,如:直译、意译、引用、释义、搭配等,这些翻译策略使翻译更具有节奏感和艺术质感,并且能够把原文的意义融汇在一起。
总的来说,张培基教授在《英译中国现代散文选》一书的翻译实践中,他之所以能够取得这样的翻译成果,是因为他在中英文字面译义、文体翻译技巧以及文章翻译技巧方面都投入了大量的精力,并且掌握了有效的翻译技巧,有效地结合了中英文字面意义以及文化背景,从而实现了原文与译文的艺术完美结合。
张培基教授的翻译技巧不仅受到了专家学者的一致好评,也得到了读者的追捧,被誉为文学翻译领域的佼佼者。
以上,就是张培基译注《英译中国现代散文选》一书技巧赏析的全部内容。
从《英译中国现代散文选》的译文看张培基的翻译理念作者:陈振云来源:《时代文学·下半月》2010年第10期一、引言张培基先生是我国著名的翻译家,他的散文翻译忠实、凝炼,在力求选词得当、语句自然流畅的同时又不拘泥于计较词句上的得失,而是把语篇神韵摆在第一位,追求既能完美地表达原文信息、原文功能、又能译出原文的风格与韵味,充分体现了他毕生追求的“忠实、通顺”的翻译理念。
他在《英译中国现代散文选》中的译作涵盖了五四运动以来相当一部分优秀的散文作品,不仅为中国学者深入研究翻译理论与技巧提供了典型实例文章,而且为外国学者研究中国五四以来知识分子的思想发展提供了大量的素材。
二、张培基“忠实通顺”的翻译理念及异曲同工的国外翻译理论张培基先生提出可用“忠实、通顺”四个字作为翻译标准。
忠实不但指忠实于原作的内容,还指保持原作的风格。
通顺指译文语言必须通顺易懂、流畅地道。
如果不考虑表达是否通顺,只注重内容的忠实,常会导致译文失去原作风采甚至使读者看不懂;另一方面,如果牺牲内容而追求表达方式的华丽,则无法传达原文信息。
二者都不能说是完美的翻译。
在不能兼而有之的情况下,译者应首先照顾忠实的要求。
国内外持这种观点的大有人在,例如,德国翻译的“科学论”者赖斯在与弗米尔合作的《翻译理论基本原理》一书中也同样强调译文与原文“意图”的一致性(即“忠实”)。
法国著名翻译理论家安帕罗·于塔多·阿尔比也提出:忠实的目标自然应该是翻译主体的意义。
他认为“在重新表达中的确存在着一定的自由度,但是要想忠实于意义,译者也必须服从重新表达这一层面所必须服从的某些限制,因为它只能使用那些可以清楚正确的为目的语读者表达同样意义的手段在”。
但是忠实是不容易做到的,对此,功能派的奠基性理论——翻译目的论的创立者弗米尔提出了三个法则:目的法则、连贯性法则和忠实性法则。
他强调从功能的动态性对等来解释翻译:翻译不是一种语言的词句到另一种语言的解码,而是一种非常复杂的行为方式:译者将原语文本的信息在新的、改变了功能、文化、语言的条件下复制,同时尽可能地保留原语的形式。
论文关键词:潜层语义表层语义增益删略论文摘要:《英译中国现代散文选》是一本不是教材的好教材,它为中国学者深入研究翻译理论与技巧提供了丰富多彩的典型实例;张培基教授半个世纪译苑耕耘的经验及其科学的一丝不苟的译风不可多得;同时该书也为外国人研究1919年“五四”运动以来中国人鲜活的思想铺了一条近路。
编辑。
近百年来把西方一些知识分子的思想或理论译介给国人者不乏其人,中国人中自己主动把一九一九年“五四“运动以来存在于散文中那些鲜活的思想译介给外国人的学者却并不多见。
张培基教授《英译中国现代散文选》弥补了这个缺憾。
二十世纪末能在炒得沸沸扬扬的书市上偶拾到这样一本选材精当、译功踏实的新书《英译中国现代散文选》,幸甚!《英译中国现代散文选》的译者很看重所选散文中的“真情”——那种迫于必要而非出于志愿的应景文章一概不译;译者对曾有过争议的名人作品也不看其名气大小,而着眼于其散文是否仍有现实意义;如果能给后人留下一点值得思考的东西,那么就将其译出。
例如所译胡适的《差不多先生传》在揭示我们民族劣根性方面很有特色,至今读来尤有极深刻的现实意义。
《英译中国现代散文选》篇幅有限,但它几乎囊括了1919年“五四”运动以来中国一大批杰出作家寓意深邃的有一定代表性的散文作品。
这些作家或名人包括李大钊、方志敏、鲁迅、郭沫若、胡适、叶圣陶、朱自清、郁达夫、柔石、萧红、老舍、郑振铎、萧乾、冰心等等;也有至今仍在笔耕的文学巨匠如巴金、季羡林等等。
《英译中国现代散文选》可成为让当代的西方人了解中国,了解中国人的思想脉搏的一面三棱镜或一本好教材。
目前西方一些国家首脑人物都很重视其“智囊团”对孔子、老子、孙子等我国古代思想家或军事家的研究,这方面的译作也较多,但对上述我国知识层面的代表人物知之甚少。
因此,《英译中国现代散文选》的推出对国人的翻译指导思想或翻译观念的更新也会起到先导作用。
让世人了解中国,了解中国人民真实的思想感情,有条件的有识之士应多做些这方面的译介工作。
从张培基《英译中国现代散文选》看译者摘要:本文从译者文化身份的角度分析张培基《英译中国现代散文选》中的中国英语现象,探讨译者文化身份对翻译的影响,及译者文化身份与中国英语之间的关系。
译文在实现跨文化交际功能的过程中,译者文化身份影响中国英语的使用,同时后者又促进前者的确认,两者之间呈现相互影响,相辅相成的辨证关系。
关键词:译者文化身份;文化目的;中国英语中图分类号:g6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6-026x (2012)06-0000-01引言随着英语在全球的广泛使用,在不同国家形成了各类英语变体,在中国出现了中国英语。
中国现代著名翻译家张培基先生的两辑《英译中国现代散文选》为中华文化的对外输出做出了贡献,为翻译研究提供了珍贵范本。
从中我们可以看到不少中国英语的译例,本文旨在从选集译文的评析中探讨译者的文化身份与译文的语言选择之间的关系。
一、中国英语和译者文化身份1. 中国英语和中式英语中国英语(china english)不同于中式英语(chinglish):“中国英语的存在是一种现实,而不是一种假设,具有广阔的发展前景和研究价值;中国式英语是一种畸形语言现象,将随着英语的普及和中国英语使用者的‘自我审视’而逐步减少或消亡。
”(李文中,1993:24)2. 译文集的语言特点—地道英文与中国英语并存译文集中使用的中国英语,通过各种形式表现中国特色。
首先有音译手段,如朱德《母亲的回忆》一文中“衙门差役”(张培基,1999:330)译为“yamen bailiffs”,(ibid.:337)柯灵的《巷》中“乌衣巷”(ibid.:346)译为“wu yi xiang”(ibid.:350),“胡同”(ibid.:345)“hutong”(ibid.:349),郁达夫《故都的秋》中“白干”(ibid.:207)译为“kaoliang wine”(ibid.:212)。
其次使用严格直译保留原文结构和中国特色,如廖沫沙“《师说》解”中“孔子曰:三人行,则必有我师。
读《英译中国现代散文选》有感喜欢英语喜欢翻译由来已久,然而却很少遇见自己“心仪”的教程。
学校里配备的翻译教程,理论知识齐全,然而可供参考的翻译实例却并不充足,且纯理论的学习久了不免让人觉得乏味,失了学习翻译的兴趣。
张培基先生是翻译老师十分推崇的翻译大家,翻译课的姚老师每遇到美词妙句,讲到激情之处,总不忘推荐我们去读张先生的翻译作品。
多种文学体裁中,我本人对散文情有独钟。
当知道有《英译中国现代散文选》这样的书,并且他的作者是老师力荐的翻译大家张培基先生时,我的心情十分激动。
读国语的散文是一种享受,读英语的翻译是学习的过程,于是自买回张先生的《英译中国现代散文选》,我便爱不释手,再怎么读也不觉得累。
精致的装订,淡淡的书香,浅浅的插图,捧起这本书,总能带给我一段很是享受的时光。
每一种语言都有其精华所在,语言不通是各个国家、民族和地区之间交流沟通的最大障碍。
翻译工作者们于是承担着重要的角色,为不同语言之间人与人的沟通交流架起桥梁。
最重要的是,翻译家们能够把本族文化的深邃的思想内涵传递给外国友人,使得文化传播之间的障碍越来越小。
张先生的《英译中国现代散文选》至目前已出至第四集,书中各篇均为汉英对照,并附详细解释及对原作者的简介,对翻译过程中可能遇到的语言难点,翻译方法、历史背景等,均作了一些必要的分析讲解。
如张先生本人在书的前言中所说,这个系列的书“可望为我国年轻人研究文学作品汉译英的理论,提供一些可供参考的实例,并通过简介、注释和所译现代作家的散文名篇加深他们对我国优秀文化的理解和热爱,引起他们钻研并向世界介绍我国优秀文化的兴趣。
同时也为外国学者理解和研究我国自1919年‘五四’运动以来知识分子的思想发展提供一个窗口”。
张先生认为,汉译英的翻译不是非得英语语言国家的人才做的好,作为一名初接触翻译的英语学习者,张先生这一理念对我有着莫大的鼓舞。
阅读了《英译中国现代散文选》这一系列的书后,颇感受益匪浅。
张先生把翻译的理念蕴于实例解释之中,并附有背景知识简介,读这样的好书从无乏味之感。
从张培基《英译中国现代散文选》中探究翻译原理这学期我读了我国著名的翻译家—张培基先生的《英译中国现代散文选》。
书中每篇文章都是汉英对照,并对本文的写作背景、翻译方法、语言难点等都做了一些注解和解释,使得阅读难度降低,同时能提升读者的英语水平。
张老毕生追求“忠实、通顺”的翻译标准,这点我在阅读的过程中感受颇深。
例如,在《想北平》中,北平被译为Beiping,而不是Beijing,这是符合史实的,因为解放前,北京是叫北平的。
总体来说,张老在遣词造句方面构造简单、凝练,通俗易懂,灵活地运用翻译技巧,译文流畅流利,并未偏离散文“形散而神不散”的特点。
本次,我主要讲张老在翻译过程中使用的“归化”和“异化”的翻译策略。
在汉译英中,“异化”是指在翻译方法上迁就外来文化的特点,吸纳外语表达方式。
在夏丐尊《中年人的寂寞》中“真正的朋友,恐怕要算‘总角之交’或‘竹马之交’了”,张老就采用了异化的处理方法,译为“Real friendship between two persons originates perhaps from the time of life when they were children playing innocently together”.在汉语中,“总角之交”和“竹马之交”均指幼年时期就交好的朋友,此处张老就翻得贴近中国文化,迁就汉语的表达方式。
此外,“归化”指在翻译过程中恪守本民族文化的语言传统,回归地道的本族语表达方式。
在《差不多先生传》中,原文是“不上一点钟,差不多先生就一命呜呼了”,张老译为“Consequently, Mr. Cha Buduo kicked the bucket before an hour was out”. 在这里,张老将“一
命呜呼”译为“kick the bucket”这一俗语,符合英语的表达习惯,对外国读者来说理解理解比较容易。
但是我有个疑问,这样做好吗?追根究底,kick the bucket是中世纪的一个死刑,类似于中国的上吊,不过对方是站在桶上而非椅子。
虽然这个词组现在已经引申为死的意思了,但是我觉得不能滥用吧,差不多先生是被兽医医死的,想象他站在桶上上吊的样子,总觉得有点怪异,倒不如直接翻成died。
当读到柯灵的《巷》的时候,我觉得很美,如诗如画,江南的美妙不可言。
但是当看到译文的时候,可能有一种先入为主的观念,看到这么平淡无味的文章,再对比原文,心里的落差是显而易见的,译文根本无法传达原文如画的意境。
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很大的缺憾。
在翻译过程中或多或少都有意义、文化的损失,这应该也是一个常见的现象吧,比如,诗歌的英译。
我想或许正是翻译的不可译性激励着众多翻译家和爱好者探究其翻译方法,如许渊冲提出了“三美”原则。
张老虽可谓是一代名师,但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后来也有许多人去翻译这些散文。
因为曾经在课堂上对比过两个版本的《落花生》,经过老师的讲解,张老的译文的不足之处还是蛮多的,所以我想与其他译文做个比较。
通过对比,我目前发现两个不足之处。
第一,张老的译文有些不够简洁,比较冗长,其实还可以用更少的字来表达。
如朱自清《背影》中“到南京时,有朋友约去游逛,勾留了一日;第二日上午便须渡江到浦口,下午上车北去”,张:I spent the first day in Nanjing strolling about with some friends at their invitation, and was ferrying across the Yangtse River to Pukou the
next morning and thence taking a train for Beijing on the afternoon of the same day.
魏志成:A friend kept me in Nanjing for a day to see the sights, and the next morning I was cross the Yangtse to Pukou to take the afternoon train to the north.
第二,我觉得张老的译文在表达上有很多地方翻的不是很地道,虽然意思基本无误,但没有看英文原著给我的那种流畅感。
比如在《落花生》中,张将“半亩隙地”译成“half a mu of vacant land”, 虽然mu已经被收入英语单词中,vacant land意思没错,但是对外国读者来说,他们不一定看到mu就立马反应过来,而且给人有点死译的感觉,倒不如像杨宪益、戴乃迭翻成“a patch of land”, 简洁明了、流畅。
除了上述的缺陷,在郁达夫《故都的秋》中有一句“北国的槐树,也是一种能使人联想起秋来的点缀”,张老译为“Locust trees in the North, as a decorative embellishment of nature, also associate us with autumn”. Embellishment这个词本身就是装饰的意思,而decorative 也是装饰的意思,两者语义重复,而英语不喜欢重复。
此外,associate us with autumn这个不符合英语表达习惯,并不是原文使人联想秋来的点缀的意思,两者有出入。
虽然以我目前的水平肯定达不到张老的水准,批评他也有点说不过去。
但是我想应该没有最好的译文,只有在翻译中不断完善。
翻译无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