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圆圈--论电影《纳德与西敏:一次别离》中伊朗新知识女性形象塑造
- 格式:pdf
- 大小:272.32 KB
- 文档页数:3
浅析电影《一次别离》叙事中的新现实主义色彩作者:朱自然唐科霞来源:《环球人文地理·评论版》2014年第07期摘要:一部只有50万美元投资的伊朗电影《纳德和西敏:一次别离》,却成为第61届柏林电影节上的“大赢家”,又一举擒获2012年奥斯卡最佳外语片。
本文试图从电影新现实主义的表现手法、巧设悬念的经典叙事模式和客观角度的人物描写等方面出发着重笔墨浅析电影《一次别离》叙事中的新现实主义色彩,进而阐述其所获成就在艺术上的体现。
关键词:伊朗电影;新现实主义;巧设悬念;客观角度电影终结字幕滚动,我像电影中最后一个长镜头镜头里的纳德夫妇一样,呆坐了好一阵子。
我在想,这么一部电影,如果不是因为奥斯卡和柏林电影节等国际各大奖项评委们的青睐,也许大多数观众并不会把目光聚焦在这样一部小成本家庭伦理的文艺范儿电影上,一部仅仅花费三十六万美金制作费却横扫43项国际大奖的伊朗电影——《一次别离》。
这部电影首先被打上“伊朗”的政治标签,这是它无法摆脱的,也许导演法哈蒂从没有想过拍一部带有政治色彩的电影,法哈蒂曾对记者这样讲:“你们想看社会问题?可以去看社会新闻嘛。
”[1]正如我们无法摆脱电影的审查制度一样,这不是我们能左右的。
正如战争让女人走开,我们暂时让政治从电影中走开,只关注影片本身的艺术魅力。
一、新现实主义的表现手法“好莱坞编剧教父”罗伯特·麦基曾经写道:“去生活在一个虚构的现实,从而照亮我们的日常现实。
”[2]在某种程度上,本片仿佛是意大利新现实主义灵魂的完美再现,反映普通人的日常生活,采用自然光效,用旁观者的视角贴近而不动声色地记录事件。
全篇没有煽情的配乐,单凭扣人心弦的故事来推动电影情节的发展,没有绚丽的声画,由始至终的零配乐,仅在结尾纳德和西敏在法院长廊等候结果时片尾字幕滚动后才响起哀伤的钢琴曲,将观众带出充斥全片的紧张和焦虑,与主人公一起等待女儿如同判决般的选择。
新现实主义提倡的记录性则体现在影片的每一处,为追求真实效果,大部分拍摄均为手持摄影近距离跟拍。
伊朗影片《一次别离》艺术分析【摘要】《一次别离》是一部具有深刻内涵的伊朗影片,通过对家庭、爱情和信仰的探讨,展现了伊朗社会的复杂多样性。
本文将从多个角度进行艺术分析。
在拍摄风格分析中,我们将探讨导演的独特视角和影像语言。
角色表演及人物心理分析将揭示每个角色背后的情感和动机。
导演的视听语言及叙事手法分析将带领读者深入了解影片的艺术价值。
影片中的文化背景及象征意义解读将揭示伊朗文化对影片的影响。
我们将总结《一次别离》对观众和影片制作的启示,并评价其艺术价值。
通过本文的分析,读者将更加深入地了解这部伊朗影片的内涵和价值。
【关键词】伊朗电影, 一次别离, 艺术分析, 拍摄风格, 角色表演, 人物心理,导演, 视听语言, 叙事手法, 文化背景, 象征意义, 艺术元素, 启示, 艺术价值.1. 引言1.1 介绍《一次别离》电影背景《一次别离》是一部由伊朗导演阿斯哈·法哈迪执导的影片,于2011年上映。
影片讲述了一个关于父亲和儿子之间的动人故事。
主要角色是一名拥有11岁女儿的离婚父亲,他被告知女儿必须随母亲出国定居,而他则在接下来的几天内与女儿共度时光,准备告别之际。
这部影片在第61届柏林电影节上获得了金熊奖最佳影片奖。
影片以其真实而感人的表现形式吸引了全球观众的关注,展现了伊朗电影的独特魅力和深厚文化底蕴。
《一次别离》在影片制作和故事叙述上展现了导演对生活与人性的深刻思考,呈现出一种细腻、朴实但又充满力量的影像风格。
该影片在伊朗国内和国际上都广受好评,被视为一部具有突出艺术价值和文化意义的作品。
1.2 概括影片故事情节《一次别离》讲述的是一个关于家庭和爱情的故事。
女主角西玛是一名年轻的女摄影师,她与丈夫尤西夫及两个孩子生活在德黑兰。
尤西夫是一名编剧,他们的关系渐渐疏远,尤西夫决定离开伊朗前往埃及。
西玛努力保持家庭,照顾孩子并继续她的摄影事业。
在尤西夫离开后,西玛与一位新的男性朋友相识,两人之间逐渐产生了情感纠葛。
信仰与抉择——伊朗电影《一次别离》观后剧情介绍:西敏想离开伊朗,她要带着自己的丈夫内达和女儿特梅一起离开这个国家。
为此,她几乎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
但是内达却有自己的打算,他并不是太愿意离开伊朗,他担心自己走了之后,他那患有老年痴呆症的父亲得不到照顾。
出于这个考虑,内达决定留下来。
由于纳德的决定让西敏很不爽,她很快就把纳德起诉到法院。
她要同自己的丈夫离婚。
但是法院驳回了西敏的“无理请求”。
离婚不成的西敏离开了家,搬到了自己的父母家。
而他们的女儿特梅却决定要和自己的父亲生活在一起,并且希望妈妈能很快就回来和自己同住。
纳德很快就发现自己面临的没有妻子的困境——因为自己也要工作,所以他没有时间照顾父亲,而且分身乏术。
无奈之下,他只有雇佣了一个叫做瑞茨的年轻的女钟点工照顾父亲。
这个女人是个孕妇,而且她出来工作并没有得到自己丈夫的同意。
有一天,当纳德回到家,他不仅发现自己父亲一个人在家,而且还发现老父亲被捆在了桌子上。
等到瑞茨回来,纳德狠狠地批评了她一顿。
紧接着,愤怒了纳德做出了极端的事情,把事情引向了一个悲剧性的结果——这个结果不仅仅毁掉了纳德的下半生,而且也毁掉了他在女儿心目中的形象和地位。
伊朗影片NaderandSimin:ASeparation,中文大都译为《一次别离》或《分居风暴》,似乎未能反映影片的丰富内涵和尖锐主题:以信仰为支撑的生活方式在隐含着巨大变迁的时代和现实面前,显得摇摇欲坠。
人心思变,却又不知心向何处。
不同人的抉择之间相互冲突、碰撞和撕扯。
所以,片名翻译为《裂痕》或《隔阂》,或许更加准确。
在电影一开头,一心想带着女儿出国的妻子就表明:她承认丈夫为人正派,是个好丈夫,好父亲,好儿子,但她不得不提出离婚。
西敏给出的理由充满了世俗的正当性:为了女儿的成长,需要换一个更好的环境;你那老年痴呆的父亲并不认识你,把生命耗费在照顾他身上没有意义。
她的理由显得刚硬甚至绝情。
然而,痴呆的父亲虽然不认识自己的儿子,却只认得西敏。
浅析《纳德和西敏:一次别离》中的“分离”主题作者:李安琪来源:《读天下》2019年第22期摘要:伊朗电影《纳德和西敏:一次别离》以平实朴素的长镜头语言讲述了一个有关于中产阶级家庭与底层阶级家庭的“谎言”故事,用客观的视角展现了伊朗社会有关于个体生存与家庭命运、世俗思想与宗教文化、传统思想与现代文化的分离。
关键词:一次别离;伊朗社会;分离《纳德和西敏:一次别离》是伊朗导演阿斯哈·法哈蒂执导的影片,该片于2011年2月15日在德国上映。
在第61届柏林电影节获得金熊奖、在第84届奥斯卡获得最佳外语片奖等25项国际大奖,这些奖项让原本不受人关注的伊朗电影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纳德和西敏:一次别离》讲述了一对准备离婚的夫妻纳德和西敏,面对瘫痪在床的老父亲、流产的女钟点工等诸多问题,他们在道德与法律的纠结中痛苦挣扎的故事。
一、个体与家庭的分离影片开头,黑白交替的画面,吱吱呀呀的机器声,复印机快速的复印各种证件,空气仿佛凝结,一个沉稳冷静的男声打破了这样的安静。
伴随着一句“以上理由都不足以使离婚成立”,纳德和西敏的脸庞进入观众视野。
随后,男女主人公在婚姻法庭上针锋相对,展开争辩,“离婚”——为全片铺设了争执与冲突的基调。
男女主人公纳德和西敏的离婚事件,是整个电影的开端,也是影片“分离”主题的开端,个体与家庭之间的分离在男女主人公纳德和西敏的离婚事件中显露出来。
开篇长达4分钟的长镜头,将一个中产阶级家庭的分离无声的表露出来。
两人离婚的理由并不是因为感情的破裂,而是西敏想要带着女儿特梅离开伊朗,而纳德不愿抛下父亲离开伊朗。
西敏为了女儿特梅的未来,执意要和纳德离婚,不愿意女儿特梅生活在这样一个以父权制度为主导的国度中,这从侧面暗示了伊朗男权社会主导一切的阴暗。
二、世俗与宗教的分离如果说纳德和西敏的离婚纷争体现了个体与家庭的分离,那么,纳德与瑞兹的撒谎则揭示了世俗与宗教的分离。
纳德与瑞兹作为共同生存在伊朗的人民,面对世俗不得不与宗教信仰所对抗。
期待能尽早看到《醉马时刻》和《下午五点》。
《何处是我朋友的家》,阿巴斯,1987阿巴斯走向世界的电影。
与其他伊朗儿童电影相比,这一部似乎格外冷静,镜头在儿童与成人世界之间摇荡,淌着淡淡的伤痛,感动与思考都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不能彻底。
细节的丰富寓意令人叫绝。
《生生长流》,阿巴斯,1992看起来完全像是一部关于灾后重建的纪录片,技术手段减到了最少。
片中出现了一个一根筋的男人,千里迢迢只为寻找一个小演员,整个过程就像结尾汽车爬坡的长镜头,虽然困难重重,但灾难过后,反而使人心情舒畅,对未来满怀希望。
《橄榄树下的情人》,阿巴斯,1994戏中戏,用摄影机来见证一场爱情,体现了对感情的尊重和东方的蕴藉之美。
两个年轻人微妙的感情交流值得一再回味,最终留在记忆里的只是不断穿越的橄榄树林和风中翻涌的广袤绿野,爱情使风景有了超越自身的意义。
《樱桃的滋味》,阿巴斯,1997这电影的意旨可能像它的名字那样简单,也可能像那个被反复阐释的结尾一样复杂。
我个人认为它不过是有些厌倦的真实的阿巴斯本人给自己的一个设问,一个谜语,更是一个安慰。
《让风带着我飞》,阿巴斯,1999有两个男孩。
一个用心听风听雨,亲近自然,满脸陶醉;一个过早看见人生的愁苦,用瘦小的身躯抵挡风雨,但心灵干净,仍如初生婴儿。
对比中,导演隐隐道出担心:他们怎样才能永远保有童心?《十》,阿巴斯,2002真是“电影终结者”,不必考虑普通观众的观影习惯和忍耐力,自说自话般用DV展示十段长短不一的对话,从中窥见宗教国度里的伦理冲突和人生困惑,阿巴斯渐渐从置身事外的观察转向日常生活的投入和感动,最后都返璞归真般归结到一张孩子的笑脸。
只是以声像叙事见长的电影若都拍得如此闷蛋,对他的电影的喜爱还没有到痴迷程度的观众,倒不如像导演本人说的,少看为佳,因为读书给人的思考空间会更大。
《后父》,马基德·马基迪,1995马基德早期的故事长片,从画面、色彩中可见台湾早期乡土电影的质朴风格,以及他一直关注的亲情主题。
分离中的呐喊与思辨——读解伊朗电影《纳德和西敏:一次
别离》
魏晓军
【期刊名称】《电影评介》
【年(卷),期】2012(000)013
【摘要】伊朗电影《纳德和西敏:一次别离》以冷静客观的态度,充满关切的镜头语言展现了当代伊朗人的生存状态,拍摄手法与电影风格紧密结合,电影里所揭示的信仰与现世的双重挣扎,敏锐地触及了现实社会中伊朗人在内心深处的灵魂与道德拷问.
【总页数】2页(P55-56)
【作者】魏晓军
【作者单位】广播电影电视管理干部学院
【正文语种】中文
【相关文献】
1.特梅的眼泪——电影《纳德和西敏的一次别离》中的儿童视角 [J], 王向辉
2.“罪”与“罚”的交锋——评伊朗电影《纳德和西敏:一次别离》 [J], 梁香伟
3.“突转”艺术中人性的挣扎--评伊朗电影《纳德和西敏:一次别离》 [J], 黄斐
4.艺术镜头中的生活流以音乐的眼光看伊朗电影《纳德和西敏:一次别离》 [J], 杨燕迪
5.生命的圆圈--论电影《纳德与西敏:一次别离》中伊朗新知识女性形象塑造 [J], 袁欣宁
因版权原因,仅展示原文概要,查看原文内容请购买。
浅析《纳德与西敏:一次别离》的导演艺术风格作者:刘明秋来源:《戏剧之家》2016年第16期【摘要】《纳德和西敏:一次别离》是伊朗导演阿斯哈·法哈蒂将新现实主义美学与本土文化巧妙融合的一部现实题材电影,它没有气势恢宏的场面和精美绝伦的画面,却以关注普通民众的人文关怀和最朴素的叙事手法,横扫2011年度的各大国际电影节,将以现实题材取胜的伊朗电影又一次完美地呈现在了世界观众眼前。
本文将从长镜头、剪辑、纪实风格这三个方面对本片的导演艺术风格进行分析。
【关键词】长镜头;剪辑;纪实风格中图分类号:J904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7-0125(2016)08-0111-02一、冷眼旁观式的长镜头运用新现实主义电影纪实美学的一个重要特征就是运用长镜头来营造逼真而接近现实的画面效果。
《纳德和西敏:一次别离》正是用了大量冷眼旁观式的长镜头,营造了一种朴实无华的纪实美学风格,反映了伊朗人既真实又无奈的日常生活,同时也体现了新现实主义电影对普通民众深切的人文关怀。
影片开头和结尾部分两个长镜头的运巧妙运用显得尤为明显。
在影片的开头部分,导演用了一个将近4分钟的固定长镜头,让男女主人公纳德和西敏面对着镜头,在彼此的争吵中互诉离婚的缘由。
即便在双方争辩得十分激烈的时候,对准他们的镜头也没有半点移动或者向前推近一步。
没有面部表情特写,更没有一点导演主观情感的表达,而是让摄影机静静地伫立在法官的角度来冷静而客观地叙事。
在开头部分的结尾处,镜头也始终没有变化,纳德和西敏走出画面,让“纳德和西敏:一次别离”两行字幕和纳德与西敏离开的两张空座位留在画面中。
导演用这两张空座位和两行字幕的留白来告诉观众,他此刻不是导演,而只是伊朗人这段日常生活的客观记录者。
在影片的结尾部分,导演同样也用了将近两分钟的固定长镜头,用一个类似于第三者的视角,冷静而客观地站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看着被一扇玻璃门隔开的纳德和西敏。
两人各自占据着画面的左右两角,而那道隔着的玻璃门仿佛寓意着他们的婚姻关系从此被隔绝开了。
浅析《纳德与西敏:一次别离》的视听语言作者:廉艺璇来源:《声屏世界》 2019年第9期廉艺璇提要:伊朗导演阿斯哈·法哈蒂的电影《纳德与西敏:一次别离》将现实主义的美学风格与伊朗本土的民族观念融为一体,影片虽然没有精妙绝伦的画面以及气势磅礴的场景,但是却采用了一种最朴实的叙事手法来关注普通民众的生活。
文章透过影片一个小片段的视听语言分析来解析伊朗当代电影更深层次的隐喻。
关键词:《纳德与西敏:一次别离》视听语言现实主义伊朗电影随着伊朗政府相关文化政策的开放,许多导演更加关注现实主义题材的创作以及对人性深刻的关怀。
伊朗导演阿斯哈·法哈蒂自编自导的电影《纳德与西敏:一次别离》在21世纪给世界电影又一次带来了欣喜与颤动。
电影真实展示了普通民众的生活困境与朴素的矛盾情感,让全世界的人民通过电影了解到一个充满了动荡的国家和政权。
内心的拷问与艰难的选择影片《纳德与西敏:一次别离》讲述的是两个伊朗家庭因为一场小的纠纷而进入法庭的故事,影片题材选择的是普通民众日常生活中的琐事。
主人公西敏想要带着自己的女儿特敏离开伊朗,西敏希望丈夫纳德能和她一起出国以便女儿能享受更好的教育。
然而纳德却不同意,因为他要照顾自己年迈并且老年痴呆的父亲。
西敏与纳德在经过激烈的争辩以后并没有什么结果,两人在一次次的争吵后开始分居。
因为西敏回到了自己的娘家,所以纳德雇佣了怀有身孕的保姆瑞茨来照顾自己的父亲。
有一天,纳德下班回家后发现自己的父亲被绑在床上并且从床上摔了下来,而他请的保姆瑞茨却不知去了哪里。
等到瑞茨回家以后,纳德与她发生了激烈的争执,纳德一怒之下将瑞茨推出了家门,没想到怀孕的瑞茨竟然在第二天流产了,瑞茨将纳德告到法庭。
随着影片故事的逐渐推进,两个家庭都陷入了无尽的法律纷争当中,影片中所有人的生活也因此陷入到了无边的麻烦之中。
电影中的每个人仿佛都有着自己无法摆脱的生存困境和感情烦扰。
纳德是伊朗社会中典型的中产阶层,他每天按时上下班,下班后回家照顾患病的父亲,给女儿辅导功课,生活的压力和重担让他喘不过气来。
特梅的眼泪——电影《纳德和西敏的一次别离》中的儿童视
角
王向辉
【期刊名称】《太原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
【年(卷),期】2014(013)003
【摘要】伊朗电影特别喜欢通过儿童视角去表现社会人生,特梅的形象塑造也是电影《纳德和西敏的一次别离》成功不可或缺的因素.导演用特梅的三次眼泪细致地刻画出儿童纯洁单纯的心灵在成人世界里的挣扎、矛盾、坚持与无奈.这部影片从儿童的视角寄托了对人间的深厚人文情怀,通过特梅的眼睛让人们看到家庭亲人间情感的苦涩与悲欢,尤其是通过她的眼泪诉说了特梅内心的无奈与失望、无助与迷茫.这是阿巴斯以来的伊朗优秀导演对儿童命运悲悯情怀的延续,是对家庭中亲情维系的艰难和血缘关系沉重的客观描述,同时也是对人间温情回归的期盼与向往.【总页数】4页(P94-97)
【作者】王向辉
【作者单位】太原师范学院文学院, 山西太原 030012
【正文语种】中文
【中图分类】J905
【相关文献】
1.分离中的呐喊与思辨——读解伊朗电影《纳德和西敏:一次别离》 [J], 魏晓军
2.生活的片段,家国的寓言--电影《纳德与西敏:一次别离》主题分析 [J], 卢茜
3.诗意与反抗--电影《纳德与西敏:一次别离》的悲剧美 [J], 白昱;赵福政
4.徘徊于传统与现代之间的矛盾体—论电影《纳德与西敏:一次别离》中的女性形象 [J], 熊立;张丽娜
5.生命的圆圈--论电影《纳德与西敏:一次别离》中伊朗新知识女性形象塑造 [J], 袁欣宁
因版权原因,仅展示原文概要,查看原文内容请购买。
影视大观67视界观OBSERVATION SCOPE VIEW浅视听语言中伊朗女性的符号塑造——浅析伊朗电影《姐姐》刘天豪(临沂豪林岳凯文化传媒有限公司,山东,临沂 276001)摘 要:由戈拉布.阿迪娜主演的亲情故事片《姐姐》,讲述了身患先天性癫痫且智力低下,导致长期无法结婚甚至生活自理的阿蒂(戈拉布.阿迪娜 饰),与其母亲塔拉(希尔.亚齐丹巴克什 饰)相依为命,共同面对家庭命运兴衰的故事。
从题材上看,这部电影是一部典型的现实感极高的女权主义作品。
和其他同样展现女性的影视作品一样,本片的视听语言着重用来展现天生处在社会下层的女性面对与男性同样现实考验的时候所展现出的坚强、无助和可怜。
从虚构的叙事中透露真实,从真实的视听中痛斥传统劣根。
关键词:女性;伊朗电影;视听语言进一步了解《姐姐》的核心内涵,必须先认识伊朗波斯民族的男女观念。
伊朗电影《生命的圆圈》(贾法·帕纳西执导 2000年)、《德黑兰禁忌》(Ali Soozandeh 执导 2017年)、《一次别离》(阿斯哈·法哈蒂执导 2011年)展现的伊朗传统中女性的特点是:生活地位的低下,主要表现在经济不能独立、思想上服从男性、无法参与政治、无法自由恋爱。
在1979年伊朗伊斯兰革命之后,《家庭保护法》被取消,随着西方女性主义理论涌入,伊朗影片越来越多地剖析女性问题。
女主角的母亲塔拉是全片的核心,同时也是所有剧情矛盾首当其冲的人物。
她同时承担着照顾女儿、维持家庭的主干责任,又承担着女儿叛逆与儿子欠钱逼债的现实压力。
受到多重束缚的塔拉在处理如此繁重的现实压力所带来的诸多问题的过程中,必须要成为一个中心的“屋脊”。
为了表现她的坚强,导演Marjan Ashrafizadeh 采用了以平视、中近景为主的角度和景别,较多的运动镜头给予了其充分的活力感。
而别的女性人物出现时,则通常用固定镜头或轨道平移,这种手法使塔拉区别于传统伊朗女性静止的逆来顺受的形态,使她相似于社会地位更高的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