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语方言)(1).p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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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语口语方言关于母语母语最合适的表达方法,在语言学上,母语最合适的表达应该是: 中国人的母语是汉语; 北方人的母语是汉语北方方言; 北京人的母语是汉语北方方言北京次方言(即北京话); 广州人的母语是汉语粤方言广州话; 上海人的母语是汉语吴方言上海话; 厦门人的母语是汉语闽方言闽南厦门话; 福州人的母语是汉语闽方言闽北福州话...诸如此类。
这样才是比较完整,正确及科学的表达母语的概念.而不是不分情况,将所有中国人的母语都定义为普通话。
那样的定义根本只是服从死的法规而丧失了作为人所应拥有的权利和灵活。
关于口语什么是口语,中国真的有“口语写作”存在(就象是否真的有“知识分子写作”一样)吗?当一个当代诗人自称是在用口语写作的时候,在绝大多数的情况下,他可能只不过是一种普通话的口语写作(连一个北京人的口语都不是)。
而这种“纯粹口语”的幻觉使他们将两个层次的母语混淆了。
我们说汉语是我们的母语在很大程度上是从文字的角度上讲的,而不指语音。
在语音上,普通话仅仅提供给我们一种标准的交流用语而不是母语。
真正的母语是指上海话、四川话、广府话甚至是川沙话、成都话或是佛山话。
简单讲,就是街坊邻居间的方言和土话。
(最简单的衡量标准就是,一个人在家里和家人说什么话,那就是他的母语了。
)关于方言方言之间的差异是足以和两个不同的语种之间的差异相比。
当一个诗人写下“调羹”一词时,他使用的是最地道的口语,因为上海本地就管那种喝汤用的小“勺子”叫做调羹。
(你说“勺儿”,在上海本地的小店里很可能没人听得懂)。
而当一个北京人看到“调羹”一词时,他产生的不是一种口语带来的平易近人的亲切,而可能是一种装腔作势的滑稽和可笑。
在北方,管“勺子”或“勺儿”叫调羹确实是一件让人恶心的事——一种误读就这么容易产生了。
再举一个例子,萧开愚在早年(大概是1987年)写的一首诗《奇迹》里有这么一句:“月亮象迅逝的闪电/照亮江中鱼和藻类”。
大胆猜测,这是用四川话写下的,因为在普通话中,最自然流畅的写法应该是:“照亮江中…的‟鱼和藻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