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与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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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不同地区的方言与文化地域广袤的中国,拥有着丰富多样的方言和文化。
这些方言与文化彰显着各个地区的独特魅力和个性特征。
通过了解和学习不同地区的方言与文化,我们可以加深对中国的全面认知,同时也能够体验到地域间的差异与美妙。
一、方言的地域特征中国方言的分布广泛,由于历史的原因和地理环境的影响,每个地区都形成了独特的方言系统。
北方方言以普通话为基础,如京片、鲁片、冀片等;南方方言则以广东话、闽南话、客家话等为代表;西南方言是以四川话、贵州话等为主;而西北方言则包括了宁夏话、甘肃话等。
不同地区的方言在语音、词汇、语法等方面都存在一定的差异,为人们提供了深入了解中国语言多样性的机会。
二、方言与地域文化的互动方言与地域文化息息相关,在日常生活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
方言不仅仅是语言的表达工具,更承载了地区居民的历史、民俗和风土人情。
例如,闽南话是闽南地区的主要方言,它不仅仅是一种语言形式,还代表着福建人民的独特文化和传统价值观。
在福建地区,人们通过方言传承着丰富多彩的民间故事和习俗,比如“浓情腔”、“洋葱头”等方言词汇蕴含着地方文化的独特内涵。
方言与地域文化还互为促进,方言有助于文化的传播和维护。
以湖南话为例,它是湖南省人民相互交流的语言之一,同时也是湖南地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
湖南话通过诗歌、歌曲、戏曲等文艺形式,为地方文化的传播和维护提供了有力的支撑。
方言借助地区文化的传承和流传,使人们对湖南省的地域特色和文化背景有更为深刻的认识。
三、方言与沟通交流方言对于当地人而言是习以为常的语言工具,但对非当地人来说可能会产生交流的障碍。
方言地区的居民在异地交流的时候,面临着方言不通的问题。
然而,正是这种方言的多样性,促进了跨地区的交流和了解。
人们为了能够更好地与他人交流,经常会学习和了解不同地区的方言。
这种跨地区的交流不仅仅促进了语言技能的提升,也促进了地域间的文化交流和融合。
通过学习方言,社会各界的人士更好地了解了各地的风土人情和文化特色,增进了地区间的友谊和互动。
从四川方言浅谈文化与语言的关系
四川方言是汉语的一种方言,也是中国汉语方言体系中重要的组成部分。
在中国,每一种方言都蕴含着丰富多彩的文化背景,四川方言也不例外。
从文化角度讲,方言与文化密不可分。
以四川方言为例,我们来分析四川方言与文化的关系。
首先,在四川方言中,方言形成的过程中反映出一种历史特异性,它是深受汉族文明影响的一种语文,它反映出汉族迁徙历史及其特殊文化思想。
据记载,四川方言常常会改变一些与汉语不太相同的语言结构,以及一些有趣的文化、社会、及经济规律,使四川方言有自己独特的文化符号体系。
其次,语言也促进着文化的传播和发展。
在四川,方言被在日常生活中传播,这不仅有利于传承四川的历史文化,也激发了四川的文化精神,丰富了四川的文化内涵,使四川的独特文化能够得以传承下去。
此外,四川方言也参与到汉语语言体系中,它自身是汉语语言特征的重要组成部分,它深刻地影响了汉语的发展,使汉语更加丰富多彩。
政治上,四川方言的重要性也日益凸显,政府会注重文化和语言的保护,以促进跨文化和跨民族的交流,发挥文化传承的重要作用。
本文认为,四川方言与文化之间的关系是十分紧密的,它们之间的关系促进了文化的发展。
方言是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反映出一个民族的历史、文化和特点,同时也发挥着文化传播和保护的功能,经过多年的发展,四川方言对汉语的影响也逐渐显现出来。
扬州方言与扬州文化扬州方言是江苏省扬州市及周边地区的一种方言,属于官话的一个分支。
它是扬州地区特有的语言,反映了扬州人民的语言习惯和文化特点。
扬州方言与扬州文化密切相关,两者相互影响、相互补充,共同构成了扬州地区独特的语言文化风貌。
一、扬州方言特点1. 声调特点:扬州方言有八个声调,声调的变化丰富多样,给人以韵味十足的感觉。
2. 音韵特点:扬州方言中的一些音韵与普通话有所差异,例如普通话的“n”音在扬州方言中常常发作“l”音。
3. 词汇特点:扬州方言中有一些独特的词汇,例如“搅团”(指麻辣烫)、“扯蛋”(指胡说八道)等,这些词汇反映了扬州人民的生活习惯和文化特点。
二、扬州文化特点1. 历史文化:扬州是中国历史文化名城之一,拥有悠久的历史和丰富的文化遗产。
扬州曾是中国古代文化的中心之一,孕育了众多的文化名人和文化精品。
2. 园林文化:扬州以其独特的园林文化而闻名于世。
扬州的园林以小巧玲珑、布局精致而著称,如瘦西湖、个园等都是扬州园林的代表作。
3. 美食文化:扬州是中国四大菜系之一的扬州菜的发源地。
扬州菜以独特的烹饪技法和口味鲜美而闻名,如扬州炒饭、扬州狮子头等都是扬州菜的代表菜肴。
4. 文人雅集:扬州曾是中国文人雅士的聚集地,许多文人墨客在这里留下了大量的文化作品和名篇佳作。
扬州文人雅集的氛围和文化底蕴深深影响了扬州的文化发展。
三、扬州方言与扬州文化的关系扬州方言是扬州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它反映了扬州人民的语言习惯和文化特点。
扬州方言中的词汇和语音特点与扬州的历史、园林、美食、文人雅集等文化元素相互交融,共同构成了扬州独特的语言文化风貌。
扬州方言通过口头传承的方式传递扬州的历史、文化和人文精神,成为扬州人民的共同记忆和文化符号。
总结:扬州方言与扬州文化是密不可分的,它们相互影响、相互补充,共同构成了扬州地区独特的语言文化风貌。
扬州方言通过口头传承的方式传递着扬州的历史、园林、美食、文人雅集等文化元素,成为扬州人民的共同记忆和文化符号。
方言、语言和文化的关系对社会和文化的影响如何评估?语言是一个文化的精髓之一,而方言作为语言的一部分,同样承载着文化的重要信息。
方言、语言和文化之间的关系紧密而深刻,对一个社会和文化的发展有着不可忽视的影响。
那么,我们可以如何评估方言、语言和文化的关系对社会和文化的影响呢?1.方言、语言和文化对地域文化的影响方言是地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方言的存在代表着一种地域文化。
语言作为一种文化的载体,也总是带有深刻的地域文化背景。
因此,方言、语言和文化的关系在地域文化的发展中起着不可替代的作用。
例如,广东话就是广东地域文化的一个重要代表。
而广东话里面充满了对广东地域文化的描述和体现,让广东的文化更加生动、可感性。
2.方言、语言和文化对文学艺术的影响方言、语言和文化对文学艺术也有着深刻的影响。
方言所包含的鲜活地域文化元素和特色,使得文学艺术作品更具有地方特色性。
例如,莫言的小说《红高粱》采用了老家话,既把地方文化体现出来,同时也丰富了小说情节内容与形式。
走出本地化的文学艺术,才能够更好地传递当地的文化特点,也更容易在全国范围内有更广泛的传播。
3.方言、语言和文化对人的认知和思维方式的影响语言是表现人类认知和思维的最直接途径,语言中包含的分类、比较、描述和推理等词汇及其使用方法也会影响人的思维方式和认知过程。
例如,有些语言在表达时间的概念时并没有分明的词汇,人们便会以其他方式去描述时间,这种情况下人们对时间的认知和思维方式也会受到影响。
方言更加深入地影响着人们在地方文化中的生存方式、信仰和思维方式,例如,闽南人民习惯把“小事”称为“大事”,这个现象反映了闽南人民注重细节并重视和谐的文化生存方式。
4.方言、语言和文化对历史的影响方言、语言和文化也和历史有着密切的联系。
一个地域的方言、语言和文化背后都有着悠久的历史,其中蕴含着这个地方的独特魅力。
例如,上海话受到多个历史时期的影响,既包括地域文化特色,也包括各个历史时期的烙印。
浅谈方言与文化的关系方言,在《现代汉语词典》里的解释为:一种语言中跟标准语有区别的、只在一个地区使用的话,如汉语的粤方言、吴方言等。
方言和文化有着不可分割的紧密联系,一方面,方言是文化的载体,不同人之间通过方言的交流也同时实现了文化的交流和融合。
另一方面,方言是在一定的地域内通用的,它不仅是一种社会现象,也是一种文化现象。
反映着民族文化的基础和精华。
在一般情况下,方言形成的同时也在这个地域内形成了文化。
方言和这个地域内的文化在形成和发展的过程中是相互促进的。
英国的语言学家帕默尔说:“语言忠实的反映了一个民族的全部历史、文化,忠实的反映了它的各种游戏和娱乐、各种信仰和偏见.”总体上来说语言反映着民族文化,而方言则反映着地域文化。
由此可见,方言与文化有着密不可分的关联。
使用相同或者相似方言的人们,往往有着相同或者相似的风俗习惯,在心理、情感、思维、气质、行为等方面也具有共同性。
另一方面,不同的方言也说明他们的文化环境上的某种差异.从各地方言中同名异物或者同物异名的现象,我们能体会到方言上的不同所反映出来的各地民俗文化风貌的差异.方言词汇的差异有时候能体现文化发展在时代上的差异。
汉语方言的读音,也会影响到地方民俗文化的形成。
研究语言不了解民族文化就不能有真切的理解,研究方言也必须关注地域文化,换个角度看,要了解民族文化或地域文化,透过语言和方言这个载体也是一条便捷的途径.当代人文社会科学的新成就正是许多交叉学科相互渗透,共同努力的结果。
由现实生活的例子和语言文化研究成果中不难看出,方言离不开文化,方言和同一地域内的文化有着密切的联系。
二者在长期的共存中共同发展,相互影响。
透过方言可以研究一地域的文化,通过文化也可以更好的研究本地的方言。
方言在文化传承中的作用方言是一种地方性的口语,是各地不同文化背景下人们在日常生活中交流沟通的工具。
在文化传承中,方言有着重要的作用。
首先,方言在文化传承中起到了保护和传承方言文化的作用。
方言是每个地区独有的语言形式,带有地域、历史、民俗等多层次的文化信息。
保护和传承方言文化,不仅是对方言的一种保护和发扬,更是对当地文化和民俗传统的重视和发扬。
第三,方言在文化传承中也有着语言交流的作用。
方言在口传心授中起到了非常至关重要的作用,因为方言更容易传授、更接近生活和实用,所以方言在家庭、社区、村落中的口传,对语言交流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同时,方言也是沟通思想和交流情感的工具,使人们之间的交流更加生动、自然和贴近。
第四,方言在文化传承中还起到了艺术传承的作用。
许多地方的方言都与音乐、戏曲、故事等艺术形式相结合,成为当地艺术传统的一部分。
它们有时会被融入到相应的艺术作品中,成为其独特的表现形式,从而助推当地的艺术传承。
最后,方言在文化传承中还有着保存历史文物的作用。
方言是一种非常古老的语言形式,承载着颇具历史意义的信息,包括贸易、战争、文化交流等等。
通过方言可以了解到很多古人的思想和行为,了解到地方的一些历史事件和传说。
这使得方言变得更加珍贵,也让它在保存历史文物方面发挥了重要的作用。
综上所述,方言在文化传承中起着极其重要的作用。
它不仅保护和传承了方言文化,促进了传统文化的发展,而且还有助于语言交流、艺术传承和历史文物的保存。
因此,我们应该努力保护、发扬方言文化,珍惜方言这种文化瑰宝,传承好这一重要的文化遗产。
方言研究对语言文化的影响方言是指一个地区或民族特有的语言,除了普通话和英语之外,方言更是每个地区都非常重要的一种语言工具。
方言之所以作为一门研究领域,是由于它对中国语言文化产生了重要影响。
本文将从方言的语言特点、方言与文化的关系以及方言对语言文化的影响三个方面来探讨方言研究对语言文化的影响。
一、方言的语言特点方言具有地域性和民族性,不同的地区和民族使用的方言语言特点也各不相同。
例如,广东方言有六声调、粤语是从音轮部分构成的,它是吸气语音,而且有不少“感叹语”、呼称词符和动词辅助字,常常可用一个字形成一句话。
同时,广东方言还有“街话”和“山话”两种说法,街话相对于标准粤语来说,比较口语化,适合日常沟通和方便生活,而山话则倾向于吟诵,富有韵律感,适用于诗歌创作。
方言的语言特点包括语音、语调、词汇、语法等几个方面。
方言中的音节特别强调单纯元音(如“ei”、“ai”、“ou”等),而字元音则较少,在发音上也有其独特的音节。
方言的语调特点也很明显,除了普通话的4个基本音调,可能还会加上其他附加音调,与普通话有很大的区别。
词汇方面,方言可能对同一个意思有多种不同的词汇表达,而且常常还带有当地文化特色,例如红糖、芝麻糊、龙虎山猴子等。
语法方面,方言也常常有自己独特的语法规则,如闽南方言中存在“得”、“替”、“三”、“四”等独特的语法助词。
二、方言与文化的关系方言与文化之间的联系密切,共同构成了一个地区或民族独特的语言文化。
文化是人们在实践中创造或获得的一种精神财富,它包括了文化内容、文化形式、文化传播和文化心态四个方面。
方言不仅是一种语言形式,更是每个地区或民族的独特文化符号,方言文化不仅包含了方言的词汇、语法、音律等方面,更是与特定的地理环境、历史背景、生活习惯有关联的,是一种灵性的文化遗产。
方言文化具有多元性、丰富性和民族性的特点,它集华夏文化、少数民族文化、宗教文化等多种文化资源于一身,是中国文化综合体的重要组成部分。
方言的形成以甘肃方言的特点
我国众多的方言的形成,原因不是单一的,而是多方面的。
大致可以这样说:
第一,古代中国由于长期的封建主义统治,国家不是十分统一的,因而随着疆域的日益扩大、人口的日益增加、国家经常有封建割据等等原因,各个地区之间的联系和交流受到了一定的限制。
这样,处在不断发展变化状态中的语言,也就各自相对独立地演变着,不易获得变化的一致性。
于是,日积月累,时间长了,就使得各个地区的语言逐渐产生了差异,逐渐减少了共同性的因素,形成了各地区各有特点的方言。
我国北方方言系统的各地方言,包括华北、东北、西北、西南、华中和华东的一部分,大致就是这样造成的。
第二,在我国古代,由于社会动荡和战乱所迫而造成过多次的人口大迁移,也是方言形成的一个原因。
例如东晋至隋唐、唐宋至宋、宋末至明初,我国中原一带的居民曾有三次向南大迁移,结果形成为现在分布于广东、江西等地的客家方言。
“因为客家先民南迁后,定居在闭塞的山地,一方面保存了他们固有的传统,另一方面又由于自然条件的限制,不容易受外来影响的渗透,而客家人强烈的宗族观念和保守思想,也增强了他们对外来影响的抵抗;客家住地不但形成了他们自己特殊的社会生活区域,保存了他们固有的文化礼俗,而且在语言上也形成了独立的系统。
”
第三,在人口大迁移的情况下,如果迁入外族居住区域,则必然发生民族的融合和语言的相互影响,以至同化,这也是造成方言特点的一个重要的历史原因。
例如两广地区是有较多的少数民族居住的地方,但自从周秦以来,大批汉族人由北南下,逐渐造成了“喧宾夺主”的状况,在数量上超过了土著民族的人口,加上汉族在经济、文化各方面又比土著民族日益发达,历代统治者又实行了民族同化政策,结果使土著民族日益汉化。
当然,在民族同化和语言融合的过程中,汉族人的语言也不可避免地要接受外族语言的影响。
因而,“粤方言由于特殊的历史背景、地理条件以及民族杂居等原因,一方面继承并发展了许多古汉语中本质的因素,另一方面也吸收了一些非汉语的因素,从而构成它的方言特征。
”
甘肃方言从属于北方方言的西北次方言。
在生产生活中,各地又分化产生出了各自的方言,大致可以分为六个方言区,分别是甘南地区方
言、临夏地区方言、天水张家川方言、河西地区方言、平凉地区方言、兰州地区方言。
这些方言虽然都属于甘肃方言的范畴,但从各方言代表点的情况看,其内部又存在着明显的差异,且呈现出一定的复杂性和规律性。
甘肃方言与普通话相比,既有相似性,又存在差异,这种差异主要表现在语音、词汇、语法三个方面,在语音上的差异表现得最为突出。
语音上的差异
方言与普通话的差异主要表现在语音上(即口语方面),甘肃方言也不例外,它在声母、韵母、音调三个方面具有鲜明的地方特色。
一、声母
甘肃方言的声母与普通话的声母有着较大的差别,主要有以下几点:1、零声母字比普通话少。
普通话四呼中都有零声母字。
尽管实际发音时,这些零声母音节开头常带有一定的摩擦,但这种摩擦音比较轻微,有时明显,有时不太明显,所以声母位置是个“虚位”。
甘肃方言将普通话的一部分零声母字读成了有辅音声母的字。
大致情况如下:①不少地方将开口呼零声母字前加上了声母n或ng。
例
如:“安”、“挨”、“傲”、“恩”、“欧”等字,在甘肃临夏、平凉、庆阳等地加上了n声母,而在定西、天水、武都等地则加上了ng 声母。
还有其他特殊情况,如甘谷人读“爱”、“额”等字,前边加上g声母,兰州人在读“饿”字时加上了v(唇齿浊擦音)声母。
②合口呼零声母字,
如“我”、“文”、“屋”、“歪”、“忘”、“翁”等字,几乎在甘肃所有地区都将音节开头的音读作唇齿浊擦音v。
2、舌尖鼻音与边音混读。
普通话中舌尖浊鼻音n与舌尖浊边音l,二者发音部位相同,都是舌尖与上齿龈形成阻碍,但发音方法有别。
n是气流振动声带后从鼻腔流出,l是气流振动声带后从舌头两边流出。
甘肃方言中这两个声母有混读现象。
大体上分为两类情况:①全部混读。
如兰州话中n、l是两个自由变体,“男、农、怒、牛”与“兰、龙、路、刘”两组的声母n和l随便读,不受条件限制,没有辨别意义的作用。
②部分相混。
如定西、天水等地,这两个声母在与齐齿呼韵母相拼合时,分而不混,
加“牛”、“刘”不相混;其他情况下相混。
其中大都是将n声母字读作l声母字,如定西话、天水话等。
也有将l声母字读作n声母字的情况,如武都话。
3、zh组声母读音比较特殊。
普通话以舌尖后音zh、ch、sh、 r为声母的字,在甘肃方言中的读音比较复杂。
可以归为两大类。
①甘肃不少地区,如定西、天水、武都、平凉、庆阳、酒泉等地,将—部分zh、ch、sh声母的开口呼韵母字,读作相应的z、c、s声母的字。
如将“枝”、“抄”、“是”的声母分别读成z、c、s。
但“知”、“超”、“世”等字的声母仍读作zh、ch、sh。
②zh组的合口呼韵母字,在甘肃方言中读音纷杂而特殊。
例如,“猪”、“出”、“书”、“如”这4个字的声母,在张掖话中分别读作g、k、f、v。
在定西、天水、武都等地则把前三个字的声母分别读作舌叶音[t∫、t∫‘、∫]。
4、普通话j组声母的—部分字在甘肃方言中读作z组或g组声母字。
普通话舌面音声母j、q、x的出现是语音史上比较晚的事,它是从z、c、s和g、k、h两组中分化出来的。
分化的条件是齐齿呼和撮口呼韵母的字。
甘肃靖远、景泰等地z组声母尚未分化,“鸡”、“举”等字声母为z,“七”、“取”等字的声母为c,“洗”、“虚”等字的声母为s。
兰州、天水、平凉等地亦没有g组声母演变分化的遗迹,
如“街”、“腔”、“鞋”三字的声母仍为g、k、h。
5、将—部分不送气音读作了送气音。
普通话塞音、塞擦音中有送气音和不送气音的对立:b—p d—tg—k j —q zh—ch z—c。
甘肃天水、平凉、武都等地方音将—部分不送气音的字读作送气音字。
例
如:“病”、“动”、“跪”、“净”、“赵”、“在”等字的声母分别读为送气音p、t、k、q、ch、c。
二、韵母
1、鼻音韵尾趋于简化和消失。
普通话的两套鼻音尾韵母,在甘肃话中大多分不清楚,混读为一套,甚至丢失鼻音韵尾,成为鼻化韵。
甘肃大多数地区是把后鼻尾韵读成前鼻尾韵。
例如:兰州话把eng、
ing、ong、iong这几个后鼻尾韵混同于相应的前鼻尾韵,于
是“崩”和“奔”不分、“精”和“金”不分、“共”和“棍”不
分、“穷”和“群”不分。
也有把前鼻尾韵读作后鼻尾韵的,例如:
武威话把an、ian、uan、üan、en、in、uen、ün这些前鼻尾韵读作
相应的后鼻尾韵,于
是,“班”和“帮”、“烟”和“秧”、“玩”和“王”、“跟”和“耕”、“今不分。
在甘肃方言中将“鼻尾音”发成“鼻化音”,也是一个带有普
遍性的问题。
鼻尾音是指音节中的鼻音韵尾,它是跟在元音后边,它
前边的元音在发音的主要过程中,并不携带鼻音,只是在元音和韵尾
相接的时候才有一个短暂的带鼻音色彩的阶段。
而鼻化音是在元音发
音的整个过程中,软腭都是下垂的,口腔、鼻腔同时有气流呼出。
甘
肃话往往发鼻韵母时,整个元音鼻化,并丢失韵尾,即末尾口腔没有
闭塞阶段。
例如:兰州话将ɑn、in、un、ün这组前鼻尾韵读作鼻化
韵[ε、iε、uε、yε],将ng、ing、ung这组后鼻尾韵读作鼻化韵[
、iɑ、uɑ]。
2、复韵母的舌位动程不足。
构成复韵母的复元音在发音过程中,舌位、唇形都有变化。
这种舌位
的高低前后、唇形的圆展等滑动变化过程,就是“动程”。
甘肃方音
复韵母大都舌位动程不足。
有两种情况:—种是将复元音读作单元
音,没有动程,常常将复元音韵母读作单元音韵母。
如部分地区
将“楼”、“谋”等字的韵母“ou”读作“u”,“多”、“落”等字
的韵母“uo”读作“e”。
另一种情况是将韵腹舌位读得过高,整个复
韵母舌位高低起伏不大,动程明显不足。
如,定西、天水一些地方
将“白”、“外”等字的韵母“i”、“ui”读作“ei”、“uei”。
3、将普通话的—部分圆唇音读作了不圆唇音。
甘肃话把普通话o韵母的字,全部读成了e韵母,例
如“播”、“馍”等字的韵母。
o和e都是舌面后半高元音,区别在于o
是圆唇音,e是不圆唇音。
4、n、l声母后有uei韵母,而无ei韵母。
普通话声母n、l后有ei韵母,而没有uei韵母,而甘肃方言恰好相反,
n、l声母后有uei韵母无ei韵母。
例
如:“雷”、“擂”、“泪”、“累”、“类”、“内”等字的韵母
都是uei。
5、“儿”、“耳”、“二”读音与普通话有别。
“儿”、“耳”、“二”等字在普通话中是零声母字,读卷舌元音er。
这些字在甘肃方言中一般也是零声母字,但有些地区读音与普通话不同。
例如,临夏地区读ei,定西、天水一些地区读
作“ê[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