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肝论治脑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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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从肝论治紧张性头痛笔者从头痛与肝的关系入手,分析紧张性头痛的病因病机、辨证分型、治法方药等,总结从肝论治紧张性头痛的经验。
标签:紧张性头痛;从肝论治;经验紧张性头痛是临床上常见的慢性头痛,约占头痛患者的40%,表现为双侧枕部或额部持续性钝痛,可累及整个头部,有时亦可表现为压迫感、沉重感或紧箍感[1]。
目前西医治疗紧张性头痛多采用对症处理,以止痛为主,远期疗效不理想。
而中医药疗效确切,不良反应少。
紧张性头痛属于“头风”、“内伤头痛”的范畴,具有“作止不常,愈后遇触复发”的特点,体现了肝之风善行而数变的特性[1],诱因多为情志失调,而五脏之中惟有肝之疏泄与情志关系密切。
笔者从肝出发,以肝为紧张性头痛辨证分型的核心,兼顾调理其他脏腑,临床治疗效果显著,遂整理并总结经验,以飨同道。
1紧张性头痛从肝论治的机理阐释头痛一病早有记载,《素问》有云:“风气循风府而上,则为脑风”;《伤寒论》有云:“伤于风者,上先受之”;《医宗金鉴》又云:“高巅之上,唯风可到”,均指出头痛与风邪相关,而肝外应于风,为风木之脏,故肝与头痛关系尤为密切。
《金匮》中明确将头痛与肝风联系起来,指出:“东风生于春,病在肝,俞在颈项。
故春气者,病在头”。
《临证指南医案·头痛》则从经络循行方面阐述了肝与头痛的关系,指出:“头为诸阳之会,与厥阴肝经会于巅……厥阴之风火乃能逆上作痛”。
头痛的发生与肝关系密切,肝为风木之脏,体阴而用阳,肝失疏泄,气机不畅,进而化热化火,气火上逆,脑窍不利,或肝血亏虚,阴不制阳,风阳亢扰,气血逆乱,头痛作已。
同时大量临床观察也证实,紧张性头痛患者多伴有焦虑抑郁等情志障碍,与肝关系密切,并随头痛发作而加重肝气郁滞的程度,使头痛进一步恶化[3]。
2明确病因,从肝入手,辨证论治笔者认为头痛首先必须查明原发病,排除危急重症,明确病因,其次运用中医辨证思维,从肝入手,以肝为辨证分型的核心,兼顾他脏,燮理阴阳,以期达到疾病痊愈的目的。
从肝论治心脑血管疾病心脑血管疾病已成为人类死亡的最大杀手之一,在现代科学发达的今天,虽然降低了死亡率,但仍是折磨患者的主要疾病,如高血压病、冠心病、脑出血、脑梗死。
这几种常见病属中医学眩晕、胸痹、中风范畴,发病原因较复杂,通过临床观察,多数心脑血管疾病的主要病因是肝失调达,失于疏泄,气血逆乱,引起脏腑功能失调导致疾病。
故心脑血管疾病首先从肝论治。
1 高血压病高血压病属中医学眩晕范畴,多属肝的病变,虽有“无痰不作眩”、“无虚不作眩”,仍以肝为主。
肝为风木之脏,体阴而用阳,其性刚劲,主动主升,所以有“诸风掉眩,皆属于肝”。
《临证指南·眩晕门》华岫云按:“经云诸风掉眩,皆属于肝,头为六阳之首,耳目口鼻皆系清空之窍,所患眩晕者,非外来之邪,乃肝胆之风阳上冒耳。
”若情志刺激,肝阳上亢,上冒巅顶,出现眩晕;阳极化风,则易中风。
故宜从肝论治,以平肝潜阳、镇肝熄风为主,兼而治之。
也有痰、瘀、虚及外风者,视何证为主,辨证论治后仍需祛痰、化瘀、补虚、散风时,注重肝风的治疗,因为肝失调达是高血压病加重的主要诱因。
况且控制高血压对预防心脑血管疾病具有重要的意义。
当今临床许多医家采用中医治疗高血压病,认为高血压病多为忧思恼怒,情志过极而致肝火内生,肝经实火上扰,尤其初发高血压的年轻患者,治宜清肝泻火,则肝火降,血压恢复正常,兼证加减用药后消失[1]。
2 冠心病冠心病属中医学心痛、胸痹范畴,其发病由忧思恼怒,心肝之气郁滞,血脉运行不畅,而致心痛。
《灵枢·口问篇》谓:“忧思则心系急,心系急则气道约,约则不利。
”《薛氏医案》也认为肝气通于心气,肝气滞则心气乏,出现心痛之证。
因情志抑郁,气滞上焦而出现胸痹之证。
故当从肝论治,治宜疏肝理气,调畅气机,兼活血通络,用四逆散、失笑散、丹参饮等加减,均有较好的疗效。
从养生角度来看,调摄情志,避免过于激动等,保持心情愉快,对预防心痛的发生、发展都是很重要的。
心主血,藏神;肝主疏泄,藏血舍魂,体阴用阳。
肝性脑病中医辨证验方肝性脑病中医辨证验方西医:本病是严重肝病引起的以代谢紊乱为基础的中枢神经系统的综合病征。
习惯称为肝性昏迷,临证以意识障碍和昏迷为主要表现。
本病属危急重病,务求早期发现,及时治疗。
中医:根据邻证应属于:瘟黄,臌胀,昏迷,肝风内动范畴。
中医认为:感受温热疫疠,蕴毒化火伤阴,传变迅速,热毒内攻,郁蒸肝胆,伤及营血内陷心包,扰乱神明。
或湿热蕴蒸肝胆,肝失疏泄,胆液外溢。
或肠胃湿热蕴结,气机不畅,腑气不通,湿热熏蒸,胃浊上逆。
或黄疸日久,感染蛊毒,饮食不节,嗜酒过度,肝脾内伤,肝失疏泄,横逆犯脾,脾失健运,形成肝郁脾虚。
气为血之帅,气行则血行,肝气不疏则血行不畅,脉络瘀阻。
脾失健运,水湿内停。
肝脾受病必累及肾,肾气化失司,水湿不行而成腹水。
肝肾同源,肝肾两虚,虚火上炎,心神脑海失灵而发本病。
1热毒内陷心包:高热口渴,烦躁善语,面目深黄,腹胀满,大便秘,小便黄,甚至神昏,抽搐或便血发斑,舌红降苔黄燥,脉滑数.水牛角30栀子15生地20赤芍15丹皮18茵陈30板蓝根30黄连15菖蒲18大黄15郁金15全蝎6蜈蚣3条水煎服2湿热上扰神明:发热口渴,身黄目黄,恶心呕吐,腹胀出血,发斑,神昏善语,昏迷不醒,小便黄少,大便秘结,舌红降苔黄腻,脉玄数.茵陈30栀子15玄参15水牛角30丹皮15龙胆草15大黄15竹茹15郁金15赤芍15土茯苓50黄柏15黄连12菖蒲20石决明(先下)30水煎服3痰热上蒙清窍:面红发热,黄疸鼓胀,烦躁善语神昏,呼吸气粗,喉咙痰鸣,大便秘,小便赤,舌红苔黄滑腻,脉滑数。
虎杖30栀子15黄连15胆南星15法半夏15郁金15竹沥(冲服)30菖蒲20大黄15天竺黄15地龙20全蝎6水煎服4湿浊上蒙清窍:面色晦暗,黄疸鼓胀,嗜睡懒言,神情淡漠,言语不利,神志模糊,舌淡苔浊腻,脉玄数。
菖蒲25胆南星20甘草10竹沥(冲服)30法半夏15郁金20苍术15沉香6琥珀30蟋蟀10全蝎6水煎服5气阴衰竭昏迷:神志昏迷,手脚抽搐,气息低微,汗出肢体冷,舌淡苔薄,脉细弱。
中医如何从肝郁气滞的角度诊治脑病在中医的理论体系中,肝郁气滞是一种常见的证候,它与多种疾病的发生和发展密切相关,其中也包括脑病。
脑病是一类复杂而严重的疾病,涵盖了多种症状和病理表现,如头痛、眩晕、失眠、健忘、癫痫、中风等。
从肝郁气滞的角度来诊治脑病,为中医治疗脑病提供了独特的思路和方法。
肝郁气滞的形成,多与情志不舒、精神压力过大、生活环境不佳等因素有关。
中医认为,肝主疏泄,调畅气机。
当情志不畅时,肝气郁结,气机不畅,就会出现一系列的症状。
在脑病的发生发展中,肝郁气滞往往是一个重要的诱因或者加重因素。
肝郁气滞型的脑病患者,常常表现出情绪方面的问题。
比如,容易焦虑、抑郁、烦躁易怒,或者情绪低落、闷闷不乐。
这些不良情绪不仅会影响患者的生活质量,还会进一步加重肝郁气滞的程度,形成恶性循环。
同时,患者还可能伴有头痛,这种头痛多为胀痛,且疼痛的部位不固定,随着情绪的波动而加重或减轻。
眩晕也是常见的症状之一,患者会感到头晕目眩,仿佛天旋地转。
此外,失眠多梦、记忆力减退、注意力不集中等症状也较为常见。
在诊断肝郁气滞型脑病时,中医主要通过望、闻、问、切四诊合参的方法。
望诊时,观察患者的面色、神态、舌苔等。
肝郁气滞的患者,面色可能发青,舌苔多薄白。
闻诊主要听患者的声音、呼吸等,这类患者的声音可能较为低沉或者急躁。
问诊则重点了解患者的情绪状态、头痛眩晕的特点、睡眠情况以及饮食、二便等。
切诊通过触摸脉象,肝郁气滞的脉象多为弦脉,弦脉就像按在琴弦上一样,绷得较紧。
中医治疗肝郁气滞型脑病,强调综合调理。
首先是药物治疗,常用的方剂有柴胡疏肝散、逍遥散等。
柴胡疏肝散具有疏肝理气、活血止痛的作用,适用于肝郁气滞较为明显,伴有疼痛症状的患者。
逍遥散则能疏肝解郁、养血健脾,对于肝郁气滞兼见气血不足、脾胃虚弱的患者更为适宜。
除了方剂,中药的选择也很有讲究。
如柴胡、郁金、青皮、陈皮、枳壳等,都具有疏肝理气的功效。
除了药物治疗,中医还注重心理疏导。
为何疑难杂症多从肝论治?肝是人体中的一个重要脏腑,古代医家称其为五脏的特使,将军之官,其位在脾之下,肾之前,微偏左,其部在两胁,其经起于足大趾,通于巅顶,与少阳胆相表里,而少阳胆为十一脏生化之关键,所以肝在生化气血,协调脏腑经络的功能和抵御外邪方面起着极其重要的作用。
一、生化气血脏腑,宣通脏腑气机肝属木,应春阳升发之气,与少阳胆相表里,少阳胆为五脏六腑生化之主宰,所以脏腑气血经络的生化无不依赖于肝,正如李东垣所说,“胆者,少阳春升之气,春气升则万化安,故胆气春升,则余脏从之。
”若肝气郁滞,或亢,或衰,则诸脏必然受累而出现气血生化失职,发生各种复杂的疾病,正如沈金鳌氏所说:“故一阳发生之气,起于厥阴,而一身上下,其气无所不乘,肝和则生气,发育万物,为诸脏之生化,若衰与亢,则能为诸脏之残贼。
”所以,《素问》在大声疾呼主不明则十二官危,十二官不得相失时,又强调指出:“凡十一脏取决于胆也。
”二、协调脏腑气机,调理三焦水道肝与胆相表里,胆之经为足少阳,少阳之气上连于肺,下连于肾,少阳胆气通泰则肾气可升,肺气可降,稍有郁滞,或亢,或衰,则肾气不升,肺气不降,故《灵枢·本输篇》说,“少阳属肾,肾上连肺,故将两脏。
”心为君火,肝为相火,在五行中心属火,肝属木,木火相生,称为母子,故肝气通则心气通,肝气郁则心气结,肝火亢则心火旺,肝气衰则心气虚,正如徐用诚所说,“肝气通则心气和,肝气滞则心气乏,此心病先求子肝,清其源也。
”三焦与胆同属少阳,少阳与厥阴相表里,厥阴属肝,三焦为上中下水谷之道路,故肝气调和则水谷之道路调达,津液得以敷布,也如沈金鳌所说:“上焦如雾者,状阳明化物之升气也,云中焦如沤,又云如沥者,状化时沃溢之气也,云下焦如渎者,状挤泌流水之象也,古人诚见乎三焦之气化,一皆胃之气化,一皆相火之所成功耳。
”所以历代医家在强调气化的时候,无不注重肝的升发,郁结,无不重视因郁而生之疾病,正如林佩琴、朱丹溪等家所指出的:“凡上升之气,自汗而出,肝木性升散,不受遏郁,郁则经气逆。
从肝论治脑卒中后抑郁症验案三则随着现代医学急救水平不断提高,脑卒中死亡率已明显下降。
但因其致残率高,造成患者生活质量下降,不仅导致患者生理残疾,而且,对患者的认知、情感等心理活动也带来较大的损害,严重影响患者的预后。
脑卒中后抑郁在国外已有一些研究,发现20%~60%的脑卒中患者伴有不同程度的抑郁症状,西医临床上对该病多选用抗抑郁药治疗,但普遍存在着消化道或椎体外系等副作用,由此产生依从性差和疗效不满意等临床现象,而中医对该病论治阐述报道不多。
近年来,我们受著名老中医王翘楚教授“从肝论治”学术思路的启发,采用平肝活血法治疗脑卒中后抑郁,获得满意疗效,对促进脑卒中患者的康复和提高生存质量均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现介绍验案三则,以飨同道。
案例一:李×,男,59岁。
初诊:2001年12月15日。
主诉:失眠伴情绪低落1月。
病史:患者2000年曾脑梗塞1次,无留下后遗症。
今年11月上旬再中,而住医院治疗1个月。
头颅MRI示:右侧基底节-半卵区脑梗塞。
本次再中后出现言语欠利,左侧肢体活动受限,失眠加重,心烦不安,情绪低落,兴趣减退。
仅睡3小时,大便干结。
苔微黄腻、舌质暗红,脉微弦。
血压:140/100mmHg。
Holter示:窦性心律伴房性早搏,个别伴室内差异传导,ST段改变与速率有关。
患者素有高血压病史,常服络活喜、抵克立得等。
诊断:不寐,郁症;脑梗塞后抑郁。
中医辨证:肝阳偏亢,瘀阻脑络。
治拟平肝潜阳、活血通络安神。
处方:桑叶、菊花各15g,天麻10g,钩藤(后下)、葛根、川芎、郁金、菖蒲、焦山栀、赤白芍各15g,柴胡10g,龙骨、牡蛎(先煎)、丹参、夜交藤、合欢皮、怀牛膝各30g,远志10g,净蝉衣6g,辰灯芯3g,羚羊角粉(另吞)0.6g,14剂。
二诊:药后心情平静,能睡4、5小时,大便转软,日行1次,心烦减轻,左手活动尚不利,血压:130/100mmHg。
药症相符,再进原方14剂。
三诊:服上药第4天,因做高压氧舱,心情紧张,又烦躁不安,紧张时会发抖,血压:140/100mmHg。
脑鸣从肝辨治通窍法.脑病脑鸣在中医学中属眩晕症的范畴。
一般发作时,病人自觉脑子嗡嗡作响,有时伴头昏头痛、胸胁隐痛、耳鸣耳背。
历代医家大多认为脑鸣是由肾虚引起的,多从肾虚治。
笔者经过多年临床实践认为,肝经从头而过,脑鸣与肝之疏泄有密切关系,因此从肝辨证论治脑鸣,每获奇效。
疏肝行气肝性刚,喜条达,主疏泄。
肝伤则会气机逆乱,容易郁滞隐隐作痛,或失其所养,风邪内动,上扰巅顶,而诱发头痛,脑鸣耳鸣。
患者陈某,41岁,来院时头痛脑鸣、诉有近5年发作史,最近频频发作,发作时头痛如裹,脑鸣不止,时如蝉鸣,时如雷鸣,呃逆嗳气,实受病困侵扰。
多方医治,效果不显,2009年8月来院求诊。
查其病历,以前多诊为肾阴亏损,脑髓失充为治、未见好转。
刻诊:头痛昏重、胸胁胀闷、精神烦躁、嗳气呃逆,自诉脑鸣如鼓,舌质红、舌苔薄黄,脉弦。
初诊:认为:证属肝失疏泄,上犯清窍。
治则:疏肝行气。
方药:柴胡疏肝散加减:柴胡15g,白芍10g,半夏10g,当归10g,郁金15g,龙骨20g,牡蛎20g,甘草5g。
服药两个疗程,共12服。
服药后病情显著缓解,脑鸣发作次数减少,程度减轻,嗳气呃逆停止。
复诊在上方基础上加白术10g、枸杞10g、川楝15g,再服一疗程,病人自诉康服。
益肝补血肝之虚,肾水不能涵而血少也,症状表现为两胁疼痛、目眩目干涩、眉棱骨疼痛、烦躁不安、发热头痛。
李某,50岁,自诉长期头昏头痛、脑鸣不止,多方医治无效。
来本院医治。
查看以往病历,患有肝脾综合征。
经查:面色萎黄、肌肤泛黄无润泽、眼睛干涩无神,爪甲苍白。
自诉头昏头痛,四肢无力,烦躁不安。
舌质淡、脉眩细数。
初诊认为:证属肝血阴虚,水不涵木,脑海失充。
方药:八珍汤加减。
当归15g,熟地30g,白芍30g,川芎6g,党参20g,炒白术15g,木香5g,茯苓15g,柴胡10g,甘草5g。
服药两疗程,共12服。
脑鸣显著减轻,其他症状亦有很大改善。
复诊如上方,去熟地、木香,加健脾理气药淮山药、麦芽各10g,再进12服。
2018年2月DOI :10.19347/ki.2096-1413.2018园4046作者简介:刘静(1978-),女,汉族,陕西彬县人,主治医师,硕士。
研究方向:中西医结合治疗脑病。
*通迅作者:洪登攀,E-mail :sxhdp@.中医中药失眠症古籍又称为“不寐”“不得卧”“目不冥”“不得眠”等,是指入睡困难、易醒、早醒和醒后再入睡困难,睡眠质量不能满足生理需要,明显影响白天活动的一种睡眠障碍。
近年来,由于生活节奏的加快,人们生活文化水平整体提高,失眠亦成为影响人们身心健康、生活质量的重要因素。
脑梗塞患者继发失眠者逐渐增多。
笔者近3年来在临床工作中经常遇见脑梗塞后失眠的患者,单纯给予谷维素、舒乐安定、艾司唑仑或者氯硝西泮,临床疗效均不理想,多存在依耐性或出现副作用。
本研究主要是从中医辨证理论出发,从阴阳、辨证施治的角度对脑梗塞后发生失眠的症状展开分析,同时对具体的病例,从病机和治疗原则上展开研究,通过翻阅大量资料及临床实践经验总结,对大多数脑梗塞后出现失眠的患者从肝论治,获得了满意的临床效果。
1脑梗塞中医理论基础脑梗塞在中医中称为中风,其病因以内风居多,并且内风多与肝相关。
《素问·至真要大论》曰:“诸风掉眩,皆属于肝。
”叶天士《临证指南医案·中风》曰:“内风,乃身中阳气之动变”。
中风后患者多会出现情志抑郁不畅。
患者多因情志不畅导致肝阳上亢、肝郁化火、肝风内动继而出现失眠。
失眠病位在心,常由多种病邪伤及心神而引起,而七情内伤最易导致心神失养,夜卧不安。
肝主疏泄、调畅情志,其用属阳;又主藏血,其体属阴,故肝体阴而用阳。
足厥阴肝经上至巅顶,下至足底,联系脏腑最多,贯通上下。
肝为刚脏,主升主动性喜条达而恶抑郁,肝内寄相火,肝气肝阳常有余。
肝主疏泄、主藏血与心主血脉的功能是密切相关的。
《皇帝内经素问》曰:“肝藏血,心行之,动则血运行诸经,人静则血归于肝。
肝主血海故也。
”肝的气血充盈可使心与血脉得以濡养,肝的藏血与调节血量的功能正常可使心与血脉得到充足的血液供给,所以肝的疏泄、调畅情志、藏血功能正常是心主血脉的根本保证。
中医如何从肝胆失调的角度诊治脑病在中医的理论体系中,肝胆失调与脑病之间存在着密切的关联。
中医认为,人体是一个有机的整体,各个脏腑之间相互联系、相互影响。
肝胆作为人体重要的脏腑,其功能失调可能会引发一系列的脑病症状。
下面我们就来详细探讨一下中医是如何从肝胆失调的角度诊治脑病的。
中医的脏腑理论认为,肝主疏泄,胆主决断。
肝的疏泄功能正常,人体的气血运行就会通畅,情志也会舒畅。
而胆气的充盈和决断功能正常,则有助于维持思维的敏捷和判断的准确。
当肝胆失调时,这些正常的生理功能就会受到影响,从而为脑病的发生埋下隐患。
从病因病机的角度来看,肝胆失调导致脑病的原因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
首先,情志不畅是常见的诱因。
现代社会生活节奏快、压力大,人们容易出现愤怒、抑郁、焦虑等不良情绪。
中医认为,长期的情志不舒会导致肝气郁结。
肝气郁结日久,则会化火生风,上扰清窍,引发头痛、眩晕、失眠等脑病症状。
其次,饮食不节也是一个重要因素。
过食肥甘厚味、饮酒无度等不良饮食习惯,容易损伤肝胆,导致肝胆湿热内生。
湿热上蒸头目,可出现头晕、头重如裹、耳鸣等症状。
此外,劳倦过度、久病体虚等因素也可能导致肝胆气血不足,不能上荣于脑,从而出现头晕、健忘、思维迟钝等脑病表现。
在诊断方面,中医主要通过望、闻、问、切四诊合参来判断是否存在肝胆失调以及由此引发的脑病。
望诊时,医生会观察患者的面色、神态、舌苔等。
如果患者面色发青、双目呆滞、舌苔黄腻,可能提示肝胆失调。
闻诊主要是听患者的声音和呼吸,如患者声音高亢、呼吸急促,可能与肝胆火旺有关。
问诊则重点了解患者的症状、发病经过、饮食习惯、情志状态等。
例如,患者自述头痛、眩晕伴有烦躁易怒、口苦咽干,多考虑为肝胆失调所致。
切诊包括切脉和按诊,脉象弦数多为肝胆有热,胁肋部的压痛也可能反映肝胆的病变。
在治疗方面,中医强调辨证论治,根据不同的证型采取相应的治疗方法。
对于肝气郁结型的脑病,治疗宜疏肝理气,常用方剂如柴胡疏肝散。
李时珍脑病用药发挥2015-08-05 4186 来源:网络脑作为元神之府,同脏腑一样,也会因六淫七情等内外因素致病。
但在以五脏为中心的理论系统中,脑是隶属于脏腑的。
元神虽发自脑府,其作用则体现于脏腑百骸,故其为病亦从脏腑论治。
李时珍对脑病的治疗与用药体现了这一精神。
从肾论治用药《本经》载:“胡麻填脑髓,久服轻身不老。
”(《本草纲目·卷二十二·胡麻》。
下凡引此书,只记卷数)李时珍认为此乃“取其黑色入通于肾,而能润燥也。
”《参同契》亦云“巨胜可延年,还丹入口中”。
因胡麻能益精滋肾,故有填髓补脑健神抗老的作用,此即道家说巨胜(胡麻)可以延年的道理所在。
完全摒弃了道家神秘的外衣,而揭示其科学的内涵。
从对胡麻填髓脑机理的分析,可见李时珍是从肾生髓主脑的脏象理论来理解的。
肾生髓属阴,脑者,阴也。
故清·何西池说:“在下为肾,在上为脑,虚则皆虚。
”(《医碥》第1版,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是以滋肾填精之品,则亦能补脑髓之亏损。
冉雪峰《中风临证效方选注》尝谓“脑无补法,此则居然生出补法来。
”此之谓也。
从脾论治用药《本经》载:辛夷能治“寒热头风脑病……明目,增年益老。
”李时珍说:“辛夷之辛温走气而入肺,其体轻浮,能助胃中清阳上行通于天,所以能温中治头目面鼻九窍之病。
”(卷三十四·辛夷)按此论不谓辛夷之味辛走散祛邪,而取其质地轻浮,能温中助脾胃清阳之气上行达脑,治疗因中州清阳下陷,脑失所养,则元神失其调节内脏官窍的机能,故头为之倾,九窍为之不利的病。
揭示从脾胃入手益气升阳乃脑病治疗之一法。
冉雪峰《中风临证效方选注》论古人用益气升阳法说:“彼时只知补建中气,以为调和内外之本,此为内脏与脑神经的关系。
”如脑贫血多虚证,“虚证宜补健,宜升扬,脑贫血原因虽多,而中气颓废,不能充沛,为内脏与脑部机能障碍最大原因。
气过血还,气至血至……不求之血,而求之气,已证入治疗学理之最深层”。
以此言来看李时珍论升脾阳而通天,调治头脑与九窍之病,实在渗透脑病学理。
神经疾病,重在治肝神经疾病,重在治肝开通黄钻神经疾病,重在治肝面神经麻痹、癫痫、血管性头痛、震颤麻痹,均为神经系统常见病,均有肝风扰动之象,故均应采用平肝熄风法治疗。
但四者成因,同中有异。
面神经麻痹重点在“风”,癫痫重点在“痰”,血管性头痛重点在“瘀”,震颤麻痹重点在“虚”。
故在临床中应对各病知其所同,为肝风扰动,明其所异,分别为风、痰、瘀、虚。
然后立法处方,有所依据,加以灵活化载,庶可药证合度,提高疗效。
现仅就运用以天麻、钩藤、僵蚕、全蝎、蜈蚣为基础的平肝熄风法治疗面神经麻痹、癫痫、血管性头痛、震颤麻痹等病,抓住其各自的不同特点,加以探讨。
1、治疗面神经麻痹,要着眼于一个“风”字:面神经麻痹或称面神经炎、面神经瘫痪。
中医称之“口癖”。
因此病主要表现为口角歪斜、口齿不清,故名。
俗称“吊线风”。
面神经麻痹,是神经系统常见病。
老幼青壮均可发病,而以中青年较多。
本病急性期来势迅速,常于晨起发现面肌瘫痪,口角向健侧歪斜,不能皱额、蹙眉、闭目、鼻唇沟变浅,鼓腮漏气,进食时食物易残留于患侧齿颊间。
西医认为由于感染病毒所致。
本病多由于正气亏虚、表卫不固、风邪乘虚入侵,以致气血痹阻,经络失和,故见口眼歪斜,面肌麻痹。
处方:天麻9g钩藤15g 炙僵蚕 9g全蝎粉2g(亦可用蜈蚣粉2g,或用全蝎粉、蜈蚣粉各1g)分2次吞服,以平肝搜风通络;丹参15g当归15g赤芍、白芍各15g,以柔肝行血熄风。
初发病阶段,应加防风 9g 板蓝根30 蒲公英30g 以祛风解毒。
急性期可加仙灵脾9g 苁蓉12g 生地30g,阴阳相配,以提高机体免疫能力,能显著提高疗效。
久病正气亏虚,可加党参、黄芪各15g,以益气扶正祛邪。
2、治疗癫痫,要突出一个“痰”字:癫痫又称痫证。
民间常称“羊痫风”,主要形容其发作时常伴畜类呼叫声。
大发作时常见突然跌仆,不省人事,口吐涎痰,喉间痰鸣声,四肢抽搐等症。
除与肝风扰动有关外,上述症状,均与痰浊内蒙,密切相关。
从肝论治脑病
标签:肝;脑病;辨证论治
随着社会生活节奏加快和老龄化社会的来临,情志原因引起的脑病呈增多的趋势,如人情志不畅可引起肝郁等病理变化,而肝郁日久易导致瘀血,影响脑部血液循环,两者相互影响。
因此,探讨肝与脑之间的生理病理关系,对当今多发的神经系统疾病防治具有重要现实意义。
1 肝和脑的生理关联
1.1 肝主谋虑与脑思维
《素问·灵兰秘典论篇》曰:“肝者,将军之官,谋虑出焉。
”说明谋虑是人大脑的高级思维,肝和脑的思维有着密切关系。
1.2 肝藏魂与脑主神志
《灵枢·本神》曰:“生之来谓之精,两精相搏谓之神。
随神往来者谓之魂,并精而出入者谓之魄。
”精血同源,故魂和神都以血为物质基础,肝血充盈则魂
如肝不藏血,可出现不寐、梦游、梦呓等神志异常症状。
1.3 肝主疏泄及肝藏血与营养脑的联系
肝主疏泄,调畅气机,升发脾胃所运化之清气,同时肝又主藏血,调节血量,因此,脑的血供和营养赖于肝所藏之血及肝的疏泄功能,人体气机通畅,则血气和调,脑清神聪,魂化而主司运动及内在思维。
1.4 肝肾同源与脑的联系
肝肾之间有“肝肾同源”和“乙癸同源”之说。
肝主藏血而肾主藏精,精血同源,能相互资生,肝血不足影响肾精化生。
《素问·阴阳应象大论篇》提出“肾生骨髓”,髓分骨髓、脊髓和脑髓,皆由肾精所化生。
因此,肾精充足,髓海得养,则脑益神足,思维清晰敏捷;反之,肾精不足,髓海空虚,脑失所养,会导致脑功能失常,出现思维迟钝、动作缓慢等。
两者常相互影响,肝血足,肾精充沛,则有利于肝的疏泄,气机的调畅;而肝疏泄正常,也有利于肾精充足,脑聪慧机敏。
1.5 肝之相火、心之君火与脑的联系
《素问·天元纪大论篇》云:“君火以明,相火以位。
”《格致余论·相火论》则作了进一步阐述:“火内
损,久服自效。
功专滋补肝肾、强壮筋骨、活血消瘀、续断伤、补骨髓,纯属以通为补,而无滞补之弊”[1]113。
笔者运用本方20余年,治疗慢性损伤内证近百例,疗效可靠。
除上述所举案例外,对慢性损伤疼痛、伤后咳喘、伤后便秘、损伤眩晕、伤后健忘、损伤口渴、伤后心烦不寐、伤后发热等随症加减都有较好的疗效。
笔者体会,临床运用该方以虚、瘀为辨证要点,无论是由瘀致虚,还是由虚致瘀,或虚瘀夹杂的病证均可运用,久服自效。
参考文献:
[1] 中医研究院.蒲辅周医疗经验[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76.
[2] 岑泽波,吴成德.中医伤科学[M].上海: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1987:2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