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原创-中学教师劳改犯的回忆录-半世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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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马振扶事件”中的班主任作者:杨菲来源:《记者观察》2009年第13期1973年7月,河南省唐河县马振扶(也叫马振抚)公社中学15岁的女学生张玉勤受到老师的批评后投河自杀。
几个月后,这起原本经过处理的事件,却被放大为一起政治事件,并波及全国。
张玉勤的命运也变得荒诞,她被披上了“革命小将”“优秀共青团员”的外衣。
她在考卷背后写的顺口溜,经人加工后变得家喻户晓:“我是中国人,何必学外文,不学ABC,能做接班人。
”而她的班主任和校长则被判刑入狱。
36年过去了,见证那段风雨岁月的马振扶中学已显沧桑,被判刑的老师依然健在,当年张玉勤自杀的虎山水库已成为旅游风景区。
最近,当地政府筹建“马振扶事件纪念馆”,再次打破了当事人的平静。
提起“马振扶事件”,72岁的杨天成不禁唏嘘长叹——他就是“马振扶事件”中的班主任。
1973年3月,杨天成被调到马振扶公社中学任初二(1)班语文老师兼班主任。
那时初中是两年制,他教的实际是毕业班。
1959年,杨天成从郑州师专毕业后,先后在唐河多所学校任教。
来马振扶公社中学前,他任郭桥大队帽中小学校长。
家住付岗大队的张玉勤是杨天成的学生,但是麦假后,她就没有来上学,杨天成仅教了她一个多月,对她印象不深,只知道她性格比较内向。
原来,张玉勤想要一件粉红色“的确良”上衣,和母亲发生了争吵,一气之下不来上学了。
毕业考试前5天左右,张玉勤的父亲想让女儿参加期终考试,将来能拿个毕业证,就让侄女来学校说和。
杨天成同意了。
杨天成告诉记者,7月10日下午学校考外语,考试结束后,他领学生去学校的试验田劳动,回家后英语老师栗玉恕气呼呼地来了,他把揉成一团的卷子递给杨天成。
杨天成展开一看,张玉勤的英语得了6分。
卷子背面写着几句顺口溜:“我是中国的人,何必去学外国文,不会ABCDE,也能当好革命的接班人,接好革命的班,还能埋葬帝修反”。
晚上,学校开教师会时,杨天成在会上说了此事。
第二天上完早操后,罗长奇校长在会上批评了张玉勤,要求各班对此事讨论批判。
半世沉浮一位中学教师、劳改犯的回忆录2.初中生涯1941年元宵节后,父亲送我到毛湖埫投考私立宜都清江中学。
我们到学校时,已开课好几天了。
因为学校迁址时间尚短,知名度还不很高,春季招生的名额不足,所以我一到学校,老师就出了几道算术题和一到作文题当面考试,就算是走了个过场。
交卷后老师看了一下,就当面口头宣布“你录取了,马上到校上课,无须张榜”。
我估计我的入学考试算术成绩一定是乱七八糟的,作文是过得去的。
可能是机遇好,当时阅卷老师是大名鼎鼎的文史教师曹子龙,他问我哪个小学毕业,我回答在邓氏私塾学校读了4年。
曹与邓有一定交情,我就这样顺利地录取到清江中学。
父亲在外面守候在行李边等我的考试结果,我出来告诉父亲我已被录取,老师叫马上办入学手续。
父亲和我将行李搬到曹老师处,恰好曹老师又是事务主任,就在他那里缴纳了各项费用,办好了一切手续,他又叫来了一位姓罗的同学,叫他引导我熟悉环境。
这位姓罗的同学读三下(当时学校每半年招生,因此每年级会有上下之分),年龄大概二十岁光景,长得很漂亮,飞机头梳得很好看。
他脚穿黑色皮鞋,擦得亮亮的,上穿一件英国进口的麦尔登呢子大衣,整体形象英俊潇洒令人艳羡。
我的年龄个头都比他小,衣着打扮、言行举止更是无法相比,不禁产生自卑感,好在他非常和蔼,说话面带微笑,给了我平易近人的感觉。
他一直领着我摆好床铺,编好桌席,送到一上教室,找好了座位才离去。
当时一上的同学们看到罗对我那样热情,都满以为他同我有什么特殊的关系。
的确,一个从未上过洋学校的私塾小学生,初到这样的大场合,一切都是陌生的,能碰上这样一位和蔼可亲、乐于助人的好大哥,真的是很幸运,我从内心深处感谢他,尊敬他。
后来他忙于准备毕业考试,同时食宿不在一起,见面的机会很少,偶尔碰面,我总是主动打招呼问好,感谢他的帮助。
解放后我进一中当老师,没想到我当了他女儿和妹妹的老师和班主任,这时我们才有机会再打交道,相隔12年,他还是那么热情。
回想起来,当时要是凭我自己和靠父亲领着我去办手续,真是没门,因为父亲对新式学堂更不了解。
我70年代的中学生活老鱼1黄中,叫黄河中学。
这个名字挺大气,黄河中学。
黄河中学其实只是一家乡村中学。
不过,在葛套读初中的时候,我可是做梦都想着黄河中学的。
1973年的高中招生是考试录取,我在去黄河中学参加考试的时候,还是1972年的冬季,天气好象很冷,我穿着一件破棉衣,带着母亲做的饼子和2个煮熟了的鸡蛋。
黄河中学被我考上了。
算我运气好,如果错过了这样的时期,我肯定与黄中无缘了。
春节前,我的入学通知发下来了。
给我送通知的是我的初中语文老师也是我初中的班主任薄老师。
那天,我们的草房里正在升腾着1972年旧历年底的炊烟,那天,父亲和母亲正在用玉米面和红芋干面蒸团子。
我们请薄老师吃饭,薄老师没有吃,就走了。
薄老师走了,把17岁时候的梦想丢给我了。
薄老师是我初中生活里印象最深的老师,我初中毕业后,一直没有忘记这位授业的老师。
过了春节不久,我就去黄河中学报到了。
2黄中在古老的黄河故道的岸边。
我去报到那天,有风。
那些风,吹的脚步有些轻捷。
学校门朝南,门两旁,有用红纸写的欢迎的标语,那字用笔很有些意味,骨力劲,将军一样。
在我的有限的对书法的观摩的历史中,我是第一看到这样的笔墨风格。
我背着我的包裹,看学校里那条南北方向的沙土路上走着的属于上个世纪70年代的学生和老师。
那些学生和老师衣着朴素色彩单调。
他们做着那个时候的学生和老师我不知道是一件幸运的事情还是一件不幸的事情。
我在那时我是兴奋的,尽管我的兴奋对于那个世界来说或许有些微不足道,可是,对于我来讲,我能够进入这样的学校,就是如一个成语所说的那样,梦想成真。
是啊,我梦想成真了哎。
在葛套这样的一个村子,我知道有20多个和我一样毕业的初中生,他们也想到这个学校里来念书而没有了这样的机会。
我进入校园。
校园里栽的柳树,杨树,法桐等还在残冬的深睡里没有苏醒,校舍是瓦房,应该有四排教室,两排宿舍,一排教师宿舍,一间小的教师食堂,一间大的学生食堂。
这些分布在学校中间的那南北路两边。
1978全国优秀短篇小说获奖作品《班主任》刘心武《人民文学》1977年第11期《神圣的使命》王亚平《人民文学》1978年第9期《窗口》莫伸《人民文学》1978年第1期《我们的军长》邓友梅《上海文艺》1978年第7期《湘江一夜》周立波《人民文学》1978年第7期《足迹》王愿坚《人民文学》1977年第7期《顶凌下种》成一《汾水》1978年第1期《愿你听到这支歌》李陀《人民文学》1978年第12期《弦上的梦》宗璞《人民文学》1978年第12期《伤痕》卢新华《文汇报》1978年8月11期《从森林里来的孩子》张洁《北京文艺》1978年第7期《骑手为什么歌唱母亲》张承志《人民文学》1978年第10期《辣椒》张有德《人民文学》1978年第4期《取经》贾大山《河北文艺》1977年第4期《满月儿》贾平凹《上海文艺》1978年第3期《最宝贵的》王蒙《作品》1978年第7期《献身》陆文夫《人民文学》1978年第4期《墓场与鲜花》萧平《上海文艺》1978年第11期《眼镜》刘富道《人民文学》1978年第2期《姻缘》孔捷生《作品》1978年第8期《抱玉岩》祝兴义《安徽文艺》1978年第7期《“不称心”的姐夫》关庚寅《鸭绿江》1978年第7期《看守日记》齐平《解放军文艺》1978年第12期《芙瑞达》于土《广东文艺》1978年第1期《珊瑚岛上的死光》童恩正《人民文学》1978年第8期1979全国优秀短篇小说获奖作品《乔厂长上任记》蒋子龙《人民文学》1979年第7期《小镇上的将军》陈世旭《十月》1979年第3期《剪辑错了的故事》茹志鹃《人民文学》1979年第2期《内奸》方之《北京文艺》1979年第3期《李顺大造屋》高晓声《雨花》1979年第7期《彩云归》李栋、王云高《人民文学》1979年第5期《我们家的炊事员》母国政《北京文艺》1979年第6期《阿扎与哈利》樊天胜《人民文学》1979年第4期《记忆》张弦《人民文学》1979年第3期《悠悠寸草心》王蒙《上海文学》1979年第9期《谁生活得更美好》张洁《工人日报》1979年7月15期《战士通过雷区》张天民《人民文学》1979年第7期《信任》陈忠实《陕西日报》1979年6月3期《蓝蓝的木兰溪》叶蔚林《人民文学》1979年第6期《话说陶然亭》邓友梅《北京文艺》1979年第2期《因为有了她》孔捷生《人民文学》1979年第10期《我爱每一片绿叶》刘心武《人民文学》1979年第6期《我应该怎么办?》陈国凯《作品》1979年第2期《重逢》金河《上海文学》1979年第4期《罗浮山血泪祭》中杰英《十月》1979年第2期《办婚事的年轻人》包川《人民文学》1979年第7期《空谷兰》张长《解放军文艺》1979年第12期《雕花烟斗》冯骥才《当代》1979年第2期《独特的旋律》周嘉俊《上海文学》1979年第2期《努尔曼老汉和猎狗巴力斯》艾克拜尔·拉吉提《新疆文艺》1979年第3期01980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获奖作品《西线轶事》徐怀中《人民文学》1980年第l期《乡场上》何士光《人民文学》1980年第8期《月食》李国文《人民文学》1980年第3期《三千万》柯云路《人民文学》1980年第11期《笨人王老大》锦云、王毅《北京文艺》1980年第7期《一个工厂秘书的日记》蒋子龙《新港》1980年第5期《陈奂生上城》高晓声《人民文学》1980年第2期《灵与肉》张贤亮《朔方》1980年第9期《夏》张抗抗《人民文学》1980年第5期《南湖月》刘富道《人民文学》1980年第7期《天山深处的“大兵”》李斌奎《解放军文艺》1980年第9期《你是共产党员吗?》张林《当代》1980年第3期《空巢》冰心《北方文学》1980年第3期《春之声》王蒙《人民文学》1980年第5期《结婚现场会》马烽《人民文学》1980年第1期《丹凤眼》陈建功《北京文艺》1980年第8期《红线记》罗旋《人民文学》1980年第8期《小贩世家》陆文夫《雨花》1980年第1期《西望茅草地》韩少功《人民文学》1980年第10期《被爱情遗忘的角落》张弦《上海文学》1980年第1期《活佛的故事》玛拉沁夫《人民文学》1980年7月12日《镢柄韩宝山》张石山《汾水》1980年第8期《心香》叶文玲《当代》1980年第2期《勿忘草》周克芹《四川文学》1980年第4期《最后一个军礼》方南江、李荃《解放军文艺》1980年第11期《手杖》京夫《延河》1980年第1期《彩色的夜》王群生《红岩》1982年第2期《美与丑》益希卓玛《人民文学》1980年第6期《海风轻轻吹》吕雷《作品》1980年第12期《卖蟹》王润滋《山东文学》1980年第10期1981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获奖名单《内当家》王润滋《人民文学》1981年第3期《卖驴》赵本夫《钟山》1981年第2期《一个猎人的恳求》乌热尔图《民族文学》1981年第5期《飘逝的花头巾》陈建功《北京文学》1981年第6期《女炊事班长》简嘉《青春》1981年第8期《路障》达理《海燕》1981年第10期《黑箭》刘厚明《人民文学》1981年第5期《普通老百姓》迟松年《鸭绿江》1981年第2期《山月不知心里事》周克芹《四川文学》1981年第8期《少年chen女》舒群《人民文学》1981年第4期《大淖记事》汪曾祺《北京文学》1981年第7期《头像》林斤澜《北京文学》1981年第7期《蛾眉》刘绍棠《长春》1981年第1期《黑娃照相》张一弓《上海文学》1981年第7期《爬满青藤的木屋》古华《十月》1981年第2期《飞过蓝天》韩少功《中国青年》1981年第13期《本次列车终点》王安亿《上海文学》1981年第10期《金鹿儿》航鹰《新港》1981年第4期《拜年》鲁南《山东文学》1981年第8期《最后一篓春荼》王振武《芳草》1981年第3期1982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获奖名单《拜年》蒋子龙《人民文学》1982年第3期《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梁晓声《北方文学》1982年第8期《八百米深处》孙少山《北方文学》1982年第2期《明姑娘》航鹰《青年文学》1982年第1期《哦,香雪》铁凝《青年文学》1982年第5期《不仅仅是留恋》金河《人民文学》1982年第11期《种包谷的老人》何士光《人民文学》1982年第6期《敬礼!妈妈》宋学武《海燕》1982年第9期《女大学生宿舍》喻杉《芳草》1982年第2期《三角梅》王中才《解放军文艺》1982年第6期《赔你一只金凤凰》李叔德《长江文艺》1982年第1期《火红的云霞》吕雷《人民文学》1982年第1期《七岔犄角的公鹿》乌热尔图《民族文学》1982年第5期《第九个售货亭》姜天民《青春》1982年第8期《漆黑的羽毛》石言《雨花》1982年第9期《芨芨草》鲍昌《新港》1982年第8期《声音》张炜《山东文学》1982年第5期《母亲与遗像》海波《人民文学》1982年第4期《老霜的苦闷》矫健《文汇月刊》1982年第1期《远处的伐木声》蔡测海《民族文学》1982年第10期1983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获奖名单《围墙》陆文夫《人民文学》1983年第2期《我的遥远的清平湾》史铁生《青年文学》1983年第1期《抢劫即将发生……》楚良《星火》1983年第8期《阵痛》邓刚《鸭绿江》1983年第4期《秋雪湖之恋》石言《人民文学》1983年第10期《兵车行》唐栋《人民文学》1983年第5期《琥珀色的簧火》乌热尔图《民族文学》1983年第10期《那山那人那狗》彭见明《萌芽》1983年第5期《亲戚之间》林元春《民族文学》1983年第9期《公路从门前过》石定《山花》1983年第7期《条件尚未成熟》张洁《北京文学》1983年第9期《树上的鸟儿》王戈《飞天》1983年第9期《沙灶遗风》李抗育《北京文学》1983年第5期《肖尔布拉克》张贤亮《文汇月刊》1983年第2期《雪国热闹镇》刘兆林《解放军文艺》1983年第7期《迫遥之乐》陶正《北京文学》1983年第4期《除夕夜》达理《人民文学》1983年第5期《旋转的世界》陈继光《人民文学》1983年第11期《四个四十岁的女人》胡辛《百花洲》1983年第6期《船过青浪滩》刘舰平《萌芽》1983年第7期1984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获奖名单《干草》宋学武《青年文学》1984年第2期《小厂来了个大学生》陈冲《人民文学》1984年第4期《麦客》邵振国《当代》1984年第3期《蓝幽幽的峡谷》白雪林《草原》1984年第12期《打鱼的和钓鱼的》金河《现代作家》1984年第1期《奶奶的星星》史铁生《作家》1984年第4期《六月的话题》铁凝《花溪》1984年第2期《哦,小公马》邹志安《北京文学》1984年第1期《最后的堑壕》王中才《鸭绿江》1984年第11期《同船过渡》映泉《青年文学》1984年第3期《姐姐》张平《青春》1984年第6期《野狼出没的山谷》王风麟《人民文学》1984年第9期《危楼记事》李国文《人民文学》1984年第6期《生死之间》苏叔阳《芳草》1984年第8期《一潭清水》张炜《人民文学》1984年第6期《父亲》梁晓声《人民文学》1984年第11期《白色鸟》何立伟《人民文学》1984年第10期《惊涛》陈世旭《人民文学》1984年第3期1985—1986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获奖名单《五月》田中禾《山西文学》1985年第9期《系在皮绳扣上的魂》扎西达娃《西藏文学》1985年第9期《民族文学》1985年第9期《满票》乔典运《奔流》1985年第3期《今月色好》彭荆风《人民文学》1985年第5期《窑谷》谢友鄞《上海文学》1986年第4期《远行》何士光《人民文学》1985年第8期《你不可改变我》刘西鸿《人民文学》1986年第9期《支书下台唱大戏》邹志安《北京文学》1986年第6期《甜苣儿》张石山《青年文学》1986年第6期《合坟》(《厚土》之一)李锐《上海文学》1986年11期《减去十岁》谌容《人民文学》1986年第2期《洞天》李贯通《山东文学》1986年第4期《夫妻粉》庞泽云《海燕》1985年第11期《继续操练》李晓《上海文学》1986年第7期《狗日的粮食》刘恒《中国》1986年第9期《汉家女》周大新《解放军文艺》1986年第8期《焦大轮子》于德才《上海文学》1986年第2期《他在拂晓前死去》张廷竹《解放军文艺》1985年第11期《这一片大海滩》杨显惠《长城》1985年第6期1987—1988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获奖名单《甜的血腥的铁》杨咏鸣《上海文学》1987年第3期《牛贩子山道》雁宁《人民文学》1987年第3期《葫芦沟今昔》马烽《人民文学》1987年第4期《小诊所》周大新《河北文学》1987年第4期《清高》陆文夫《人民文学》1987年第5期《马嘶·秋诉》谢友鄞《上海文学》1987年第5期《陪乐》朱春雨《中国作家》1987年第3期《塔铺》刘震云《人民文学》1987年第7期《马车》陈世旭《十月》1987年第4期《喊会》柏原《青年文学》1988年第12期《年关六赋》阿成《北京文学》1988年第12期中国作家协会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中国作家协会第一届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获奖作品(1977~1980)一等奖人到中年湛容《收获》1980年第1期在没有航标的河流上叶蔚林《芙蓉》1980年第3期天云山传奇鲁彦周《清明》1979年第1期犯人李铜钟的故事张一弓《收获》1980年第1期蝴蝶王蒙《十月》1980年第4期二等奖土壤汪浙成、温小任《收获》1980年第6期迫赶队伍的女兵们邓友梅《十月》1979年第1期啊!冯骥才《收获》1979年第6期大墙下的红玉兰从维熙《收获》1979年第2期蒲柳人家刘绍棠《十月》1980年第3期淡淡的晨雾张抗抗《收获》1980年第3期开拓者蒋子龙《十月》1980年第6期三生石宗璞《十月》1980年第3期甜甜的刺毒(土家族)孙健忠《芙蓉》1980年第1期惊心动魄的一幕路遥《当代》1980年第3期中国作家协会第二届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获奖作品(1981~1982 )高山下的花环李存葆《十月》1982年第6期赤橙黄绿青蓝紫蒋子龙《当代》1981年第4期洗礼韦君宜《当代》1982年第1期人生路遥《收获》1982年第3期黑骏马(回族)张承志《十月》1982年第6期祸起萧墙水运宪《收获》1981年第1期相见时难王蒙《十月》1982年第2期那五邓友梅《北京文学》1982年第4期太子村的秘密谌容《当代》1982年第4期燕儿窝之夜魏继新《青年文学》1982年第5期苦夏江浙成、温小钰《小说界》1982年第1期射天狼朱苏进《昆仑》1982年第1期流逝王安忆《钟山》1982年第6期普通女工孔捷生《小说界》1982年第3期张铁匠的罗曼史张一弓《十月》1982年第二期驼峰上的爱冯苓植《收获》1982年第2期沙海的绿荫朱春雨《十月》1981年第3期远去的白帆从维熙《收获》1982年第1期你在想什么顾笑言《花城》1981年第2期山道弯弯谭谈《芙蓉》1981年第1期中国作家协会第三届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获奖作品(1983一1984)山中,那十九座坟茔李存葆《昆仑》1984年第6期今夜有暴风雪梁晓声《青春》丛刊1983年第1期迷人的海邓刚《上海文学》1983年第5期美食家陆文夫《收获》1983年第1期棋王阿城《上海文学》1984年第7期没有纽扣的红衬衫铁凝《十月》1983年第2期远村郑义《当代》1983年第4期拂晓前的葬礼王兆军《钟山》1984年第5期烟壶邓友梅《收获》1984年第1期北方的河张承志《十月》1984年第1期祖母绿张洁《花城》1984年第3期市场角落的“皇帝”韩静霆《丑小鸭》1983年第8期燕赵悲歌蒋子龙《人民文学》1984年第7期绿化树张贤亮《十月》1984年第2期春妞儿和他的小戛斯张一弓《钟山》1984年第5期凝眸朱苏进《昆仑》1984年第5期神鞭冯骥才《小说家》1984年第3期啊,索伦河谷的枪声刘兆林《解放军文艺》1983年第8期腊月,正月贾平凹《十月》1984年第4期老人仓矫健《文汇月刊》1984年第5期中国作家协会第四届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获奖作品(1985一1986)桑树坪纪事朱晓平《钟山》1985年第4期军歌周梅森《钟山》1986年第6期一路风尘王小鹰《收获》1986年第2期小鲍庄王安忆《中国作家》1985年第2期红高梁莫言《人民文学》1986年第3期爸爸,我一定回来达理《芙蓉》1985年第1期灵旗乔良《解放军文艺》1986年第10期你别无选择刘索拉《人民文学》1985年第3期馕神小传宋清海《小说家》1986年第4期风泪眼从维熙《十月》1986年第2期红尘霍达(回族)《花城》1986年第3期前市委书记的白昼与夜晚张笑天《花城》1985年第3期1987—1988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获奖名单《甜的血腥的铁》杨咏鸣《上海文学》1987年第3期《牛贩子山道》雁宁《人民文学》1987年第3期《葫芦沟今昔》马烽《人民文学》1987年第4期《小诊所》周大新《河北文学》1987年第4期《清高》陆文夫《人民文学》1987年第5期《马嘶·秋诉》谢友鄞《上海文学》1987年第5期《陪乐》朱春雨《中国作家》1987年第3期《塔铺》刘震云《人民文学》1987年第7期《马车》陈世旭《十月》1987年第4期《喊会》柏原《青年文学》1988年第12期《年关六赋》阿成《北京文学》1988年第12期1977—1980年全国优秀报告文学获奖名单《哥德巴赫猜想》徐迟《人民文学》1978年第1期《地质之光》徐迟《人民文学》1977年第10期《人妖之间》刘宾雁《人民文学》1979年第9期《一个人和他的影子》刘宾雁《十月》1980年第6期《大雁情》黄宗英《十月》1979年第1期《美丽的眼睛》黄宗英《上海文艺》1978年第6期《船长》柯岩《人民文学》1979年第11期《特邀代表》柯岩《人民日报》1980年4月26日《中年颂》理由《北京文艺》1979年第11期《扬眉剑出鞘》理由《新体育》1978年第6期《热流》张楔《当代》1980年第4期《励精图治》程树榛《当代》1980年第2期《命运》杨匡满、郭宝臣《当代》1979年第2期《祖国高于一切》陈祖芬《人民日报》1980年10月2日《从悬崖到坦途》雷锋《解放军文艺》1979年第6期《彭大将军回故乡》翟禹钟、何立库、罗海鸥、江立仁《中国青年》1979年第3期《铁托同志》刘白羽《人民文学》1980年第4期《一封终于发出的信》陶斯亮《诗刊》1979年第1期《线》祖慰、节流《长江文艺》1980年第12期《为了周总理的嘱托》穆青、陆拂为、廖由滨《人民日报》1978年3月1日《勇士:历史的新时期需要你》韩少华《人民日报》1980年11月1日《笼鹰志》李玲修《人民文学》1980年第2期《正气歌》张书绅《鸭绿江》1979年第5期《赤子之心》杨笑影《解放军文艺》1979年第5期《无声的浩歌》任斌武《人民文学》1980年第8期《历史之章》金河《鸭绿江》1979年第10期《划破夜幕的陨星》王晨、张天来《光明日报》1980年7月21、22日《爱情的凯歌》艾蒲、向明、郭光豹《解放军报》1979年4月12日《写在她远行的路上》马继红、王宗仁《人民文学》1980年第8期《从青工到副教授》杨世远、孙兴盛、史祥鸾《中国青年》1979年第5期1981—1982年全国优秀报告文学获奖名单《中国姑娘》鲁光《当代》1981年第5期《三门李轶闻》乔迈《春风》1981年第6期《废墟上站起来的年轻人》李延国《泉城》1981年第8期《共产党人》陈祖芬《人民日报》1982年6月28日《一片叶子》刘真《人民日报》1981年5月4日《橘》黄宗英《人民文学》1982年第2期《还是那双眼睛》孟晓云、丛林中《人民日报》1982年9月13日《希望在人间》理由《人民文学》1981年第10期《"蓝军司令"》江永红、钱钢《解放军文艺》1981年第8期《癌症≠死亡》柯岩《北京文学》1982年第7期《形天舞干戚》徐迟《人民文学》1982年第5期《艰难的起飞》刘宾雁《人民日报》1981年1月3日《播鲁迅精神之火》何启治、刘茵《当代》1981年第5期《大洋的此岸和彼岸》蒋巍(执笔)、贾宏图《人民文学》1981年第4期《审丑者》祖慰《人民文学》1982年第8期《啊,龙!》李君旭《当代》1982年第3期《海河边的一间小屋》肖复兴《文汇月刊》1982年第9期《足球教练的婚姻》李玲修《人生》1982年第3期《河那边升起一颗星》李秀海、袁厚春《解放军文艺》1981年第12期《继母》韩少华《当代》1982年第6期《与祖国的文明共命运》戴晴《文汇月刊》1981年第5期《爱的暖流》牟祟光、桑恒昌《山东文学》1981年第9期《生命的近似值》黄尧、朱运宽《边疆文艺》1981年第11期《她心中有个明亮的世界》向义光、张飚《中国青年》1981年第21期《路的呼喊》风章《雨花》1981年第2期1983—1984年全国优秀报告文学获奖名单《省委第一书记》袁厚春《昆仑》1984年第4期《访苏心潮》王蒙《十月》1984年第6期《小木屋》黄宗英《文汇月刊》1983年第5期《在这片国土上》李延国《解放军文艺》1983年第10期《关东奇人传》刘宾雁《文汇月刊》1984年第3期《快乐学院》祖慰《十月》1983年第5期《"两用人才"的开发者们》徐志耕、程童一、陶正明《解放军文艺》1983年2第期《希望在燃烧》乔迈《当代》1984年第3期《开拓者》那家伦《民族文学》1984年第2期《热血男儿》李士非《花城》1984年第6期《催人复苏的事业》陈祖芬《人民日报》1983年1月3日《恶魔导演的战争》刘亚洲《解放军文艺》1983年第5期《生当作人杰》肖复兴《北方文学》1984年第1期《原野在呼唤》王兆军《报告文学》1984年第6期《中国的回声》陈冠柏、周荣新《江南》1984年复刊号《古老的东方有一条龙》贾鲁生、王光明《解放军文艺》1984年第12期《南方大厦》理由《人民文学》1984年第8期《玛丽·若瑟的选择》林亚光《报告文学》1984年第10期《长河精英》岳非丘、邹越滨《人民文学》1984年第1期《奔涌的潮头》江永红、钱钢《昆仑》1984年第3期《东方佛雕》苏晓康《人民文学》1983年第10期《在大时代的弯弓上》蒋巍《人民文学》1983年第11期《胡杨泪》孟晓云《文汇月刊》1984年第4期《她在丛中笑》贾宏图《报告文学》1983年第7期《塞外传奇》孟驰北、张列《当代》1983年第4期《冰海沉船》吴民民《萌芽》1984年第10期《南通虎》周嘉俊《文汇月刊》1984年第11期1985—1986年全国优秀报告文学获奖名单《中国农民大趋势》李延国《解放军文艺》1985年第5期《倾斜的足球场》理由《人民文学》1985年第7期《唐山大地震》钱钢《解放军文艺》1986年第3期《多思的年华》孟晓云《十月》1986年第5期《万家忧乐》霍达《当代》1986年第6期《理论狂人》陈祖芬《人民文学》1986年8月第7期《没有上银幕的故事》刘宾雁《人民日报》1986年8月7日《中国的小皇帝》涵逸《中国作家》1986年第3期《北京失去平衡》沙青《报告文学》1986年第4期《阴阳大裂变》苏晓康《中国作家》1986年第5期《转型人》祖慰《花城》1986年第6期《黑色的七月》陈冠柏《文汇月刊》1986年第11期《在人的另一世界》胡平、张胜友《文汇月刊》1985年第12期《魂系中华》赵军《中国青年报》1986年11月7日《蒙山沂水》彭雁华、彭雁平《人民文学》1986年第4期《人生环行道》蒋巍《文汇月刊》1985年第11期《中国男子汉》鲁光《中国作家》1985年第1期《当年他们多年轻》何晓鲁《昆仑》1985年第5期《法兮归来》凤章《啄木鸟》1986年第2期《知识的罪与罚》郭慎娟《报告文学》1985年第11期《一个成功者和他的影子》罗达成《北方文学》1986年第4期《市长张铁民》和谷《延河》1985年第5期、6期。
老师3分钟即兴演讲话题【精选3篇】老师3分钟即兴演讲话题【精选3篇】一敬重的各位领导,各位老师:大家好!今日,我演讲的题目是:捧着一颗心来,不带半根草去----我是光荣的人民老师。
打开尘封的记忆,儿时的纯真又一次出年轻、帅气的启蒙老师,无限的遐想便会出现在眼前:有朝一日,三尺讲台上的人就是我,面对一双双求知的眼睛海阔天空的谈,牵着一只只小手自由拘束的飞……太阳总在有信念的地方升起,为了这个信念,我努力,我攀援,最终“长大后我就成了你,才知道那块黑板写下的是真理,擦去的是功利!”五年来,我在平凡的工作岗位上,用青春和生命谱写我的人生。
总盼望与同学一道,欢乐着他们的欢乐,幸福着他们的幸福……课堂上我们共同探究学问的神秘;黄昏后我们一起争论人生的价值。
生气时大声咆哮;兴奋时欢欣鼓舞;失败后垂头丧气;胜利时喜笑颜开……我总盼望太阳每天都能升起,可是风雨总是会来。
同学的纯真当然可爱,可他们的稚嫩却令人可恼:为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大打出手;强调了一遍又一遍的常规却总有人违反;重复了又重复的作业依旧满纸红叉;做了又做的试题考试时还是一塌胡涂……家长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心情虽然可以理解,可他们的蛮横不讲理却实在让人难以接受:交学费嫌太贵;孩子捣蛋说老师管教不严;同学厌学怪老师不会教书;成果拔尖,却说:“那是我孩子聪慧”……听听这些,只能打落门牙往肚里咽。
可领导却总在耳边告诫:“没有不合格的同学,只有不合格的老师。
”总之,好事摊不上,麻烦惹一堆。
有句古话说得好:“家有三斗粮,不当孩子王。
”在老师的一生中,干不出什么轰轰烈烈的大事业。
老师就像一星,没有太阳那样热闹,没有月亮那样温顺,没有朝霞那样炫目,也没有白云那样高远。
老师,日日在讲台上吟诵,月月在课堂里唱歌,回报的,没有掌声,没有鲜花,更没有众口皆碑的名誉和万众瞩目的地位……看着那些往日比我们成果差许多的同学、伴侣,几年不见,已是西装革履、洋房小车、吃香喝辣;再瞧瞧身边那些在教育战线上呕心沥血几十年的老老师,退休时青丝已变成白发,带走的除了铺盖行李,剩下的却是两袖清风。
2023年《我的老师》读后感2023年《我的老师》读后感1谁,像化雨春风,像冬日暖阳,像导航灯塔……除了家人,谁又陪伴你的时间最长?他(她)伴你成长,点燃你的心灯,给你温暖,鼓励你大声地说出自己的想法,让你对未来充满期待!他(她),就是敬爱的老师!是老师呵护、关怀、引领着你,从一个懵懂无知的孩童,成长为意气风发的少年!老师在平凡的岗位上,勤勤恳恳,真诚奉献,谱写了一曲曲壮丽的教育颂歌。
一茬又一茬春苗,在老师的呵护、关怀和引导下,成长为一批又一批建设祖国的栋梁之材;一代又一代的接力传承,才有了祖国今天的快速发展和辉煌成就。
俗话说:“老师强,则少年强;少年强,则中国强!”老师您好我的好老师!老师从黎明到傍晚,在辽阔的祖国大地上,在每一所学校,每一间教室,有千千万万名老师,正陪伴着亿万个与你同龄的孩子,沐浴着知识的阳光雨露,探索着未知的多彩世界。
是的,在1500多万老师的引导下,培育出一张张灿烂的笑脸,叙述着一个个动人的故事。
这是一幅多么美丽壮阔的画面啊!在《老师您好我的好老师》中,我的心里浮现了一幅又一幅的感人画卷。
有老师奋斗,坚持不懈,有老师和蔼慈祥,还有老师宁愿牺牲自己,可还是要自己的学生……里边儿讲述无数的故事,其中,给我留下最深刻、最有体会、最刻骨铭心的故事一个:“特别的满分”。
这个故事的吴若安是我国近现代爱国教育家之一,她把一生献给你教育事业。
早在1912年,她就投身于中国女子教育事业。
有一次,吴若安给一位数学老师代课,在做数学小测试时,她看到了一份特别的试卷。
试卷是学生杨小霞的。
有一道连线题,左边是“一车土、一块砖、一张纸”,右边是“1吨、2公斤、3克”。
杨小霞在“一块砖”和“3克”之间联了线,答案显然是错的,于是,吴若安就在旁边扣了1分,最后一题,要在试卷上写一段话,杨小霞这样写的:“爸爸是挑砖工,砖头太重,有3克就行了,我爱爸爸!”吴若安深受感动,决定给杨小霞的爱心加1分,杨小霞的试卷是10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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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我的初中教师篇一同样的错误怎么又犯?这道题我难道没讲过吗!?尖利的声音突然像箭一样穿过了我的心脏,恐惧的纱布包扎了我的伤口,虽能继续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但内心的恐惧,使裤管里的腿不停的颤抖。
她又继续讲下去:这女孩,不强!这声音里满是轻蔑,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怪腔怪调。
她转过身走回去,只给我留下一个冷冷的背影。
我有种要为自尊打倒她的冲动。
但敢怒不敢言,不管怎样,她是教师,做为一个学生,应当尊师、敬师。
但是渐渐地,我发现她一直戴着一个又硬又重、冰冷的青铜面具。
面具是狰狞的青紫色,满满地写了一个又一个贬义词:凶恶可怕母老虎但面具后面,是一颗柔软而又温暖的心,是灿烂的阳光,是好心而友好的笑。
许屡次被她训的时候,她都会说:下次假设还犯,就惩罚措施〕。
每次都说的大有累不死你死不休的架势,却从未实现过。
成绩不好时,会被她拉到办公室长谈。
她总是默默盯着那一塌糊涂的成绩,话语里满是殷切的期望和鼓励。
突然发现,她刀子嘴豆腐心。
那次做错题,后背被狠狠地拍了两下。
她说:为了报仇,也要记得别再犯错哦。
突然发现,她所有的严厉的骂,都是激将法。
突然发现,教师是一本大书,满篇都是文言文,难懂,却含义深化。
在这里,我想以一个庆幸遇到您的坏孩子的身份对您说:教师,您辛苦了!我不会辜负您的期望!回忆我的初中教师篇二教师啊,您是真的园丁。
您的生命——因耕耘而芬芳,因开拓而闪亮,因奉献而充实。
教师啊,您的声音常在我的耳边回响,您的一言一行都印在我的脑海里。
教师啊教师,您的生命是一团火,您的生活是一首歌,您的事业是一首诗。
在我的印象中有三个教师是值得我尊敬的,他们分别是:英语教师、语文教师、数学教师。
苦海沉浮传奇情作者:洪静来源:《法制与经济·上旬刊》2013年第06期讲述:覃远生(化名),男,45岁,融安县人,农工民。
“我是个千古伤心的男人,半世飘浮,历尽磨难,最终爱我的几个女人不是死的死,就是不得安生,这是为什么?!”想像中,他应该非常落泊,形容枯槁。
未料出现在我面前的覃衣冠楚楚,干净整洁。
他解释,穿得整齐是对别人和自己的敬重。
倾听之后,感觉他的人生充满了不可思议的传奇色彩。
大义灭父救“妹妹”“18岁那年,我亲手杀死了我的父亲。
”覃的开场白让人心惊肉跳。
“法律宽恕了我。
”覃是融安县人,他说父亲活着时,堪称当地臭名昭著的人,赌博、偷盗、强奸无恶不作,曾多次“进宫”。
在他15岁那年,覃父“三出宫”后,决定努力挣钱,让自己过上幸福生活。
当时,他把全家人苦苦储存的2000余元拿去开煤矿。
算他走“狗屎运”,竟然发了大财。
在金钱面前,覃父丑陋的本性发挥到淋漓尽致,他勾搭寡妇,休掉原配,还将几个儿女赶出家门,只留下覃远生,当作长工使唤。
寡妇有个女儿,小他两岁。
他非常仇视她们,经常在心里骂寡妇是老狐狸精,她女儿是小狐狸精。
母亲和弟妹被赶出家门后,住在村里一间破旧的空房里。
覃父拿走的钱赖着不还,母亲那边经常揭不开锅。
覃很难过,有机会便偷些米和油过去救济。
一日,他趁父亲不在,又开始偷米。
“你偷东西,我告诉你爸去!”一声大叫吓翻了他,原来被“小狐狸精”抓了现场。
如果让父亲知道,肯定又是一顿狠打,他经常挨揍,身上伤痕累累。
覃只好恳求她,说母亲那边没有东西吃了,让她行行好。
她不信,以为他偷米去卖钱。
覃带着她去母亲的住所亲眼看看。
家徒四壁。
小女孩很难过,从此,她成了覃的“帮凶”,经常合伙干些“偷窃勾当”。
曾经的仇恨化为感激,覃不再当她是小狐狸精,而是妹妹。
“妹妹”16岁那年,禽兽不如的父亲将她玷污了。
当她哭诉着告诉他时,新仇旧恨齐聚心头,覃远生对父亲恨之入骨,甚至萌生“修理”他的念头。
那一天,终于来临。
1984年3月19日,覃牢记了这个日子。
脱狱的犯人凌晨三点二十五分,下了几天的雨终于停了,空气被洗刷得一尘不染。
咸水市监狱的队长杨东平像往常一样,睁开惺忪的睡眼走向外面厕所。
就在他刚要走进厕所时,只见一道蓝光从天地间伸展开来,照亮了灰蒙蒙的夜空。
杨东平一愣,脚下突然开始晃动,他狠狠地撞到厕所的墙上,扑通一下摔倒在地。
地震!他的脑袋里刚冒出这两个字眼,还没等他有所行动,厕所的墙壁像泥沙一样倾倒下来,他的双腿瞬间被埋在砖石中,一阵钻心的疼痛,杨东平大叫一声,昏了过去。
杨东平醒来的时候,大地已经重新恢复了平静。
他强忍着剧痛转过半个身子,望向关押犯人的监舍,真幸运,有很多钢筋加固的监舍没什么大的损坏。
杨东平不禁长吁了一口气,要知道,那里的犯人多是穷凶极恶、寡廉鲜耻的家伙,如果趁机跑了出来,祸患无穷。
可当他的目光转向别处的时候,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其他的一切都变了样子,监狱大院处处残垣断壁,尤其是管教的寝室,整间房子变成了一片废墟,里边传来阵阵惨叫和呼喊。
杨东平刚想设法将碎砖瓦清掉,眼角的余光突然看到关禁闭的小屋子洞开的屋顶上跳下来的犯人石清俊。
这场地震虽然没震塌整间禁闭室,但房顶震塌了,石清俊从房顶爬了出来。
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杨东平也没忘了自己的职责,他吃力地拔出手枪对准石清俊,大喊:“站住,把手放在头上,蹲在地上不许动。
”石清俊急忙举起手,蹲在地上。
就在这时,大地又是一阵摇晃,只听得轰隆一声,一个监舍的屋顶塌下去一大片,里面传来阵阵惊叫声。
还好,是里侧屋顶塌陷,即使出来人也能在杨东平的视线之内。
杨东平下身剧痛,让他感觉一阵眩晕,突然,他觉得身上的压力在减轻,不知道什么时候,石清俊冲了过来,正在拼命扒他身上的砖石……石清俊在一家私营企业打工,因被老板辞退,心生恨意,在被辞退当天持刀闯进老板家里,将老板家洗劫一空。
杨东平没想到,他会冲上来救自己。
一会儿工夫,石清俊就把压在杨东平身上的砖瓦清理干净了,杨东平试着活动一下身子,发现自己的左腿可能被砸断了,其他的外伤倒没什么大碍。
半世沉浮一位中学教师、劳改犯的回忆录7.拨乱反正1976年,“四人帮”倒台。
随着胡耀邦的复职,人们看到了一线希望。
他复职后的第一决策是对从整风反右到文革这段时间被迫害的老干部和知识分子,采取拨乱反正平反昭雪。
接着邓小平复出,在党内开展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大讨论,推翻了“两个凡是”,肯定了毛主席领导的新民主主义革命,建立新中国的伟大功勋,也指出了他晚年不可推卸的错误。
国家逐渐走上正轨,特别是十三大的召开,确定了走具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对内对外实行改革开放,封闭锁国的日子也一去不复返了。
基础尊重知识尊重人才,大量启用专家教授及一切知识分子,人尽其才,臭老九的帽子不翼而飞,这是中国知识分子从未受到过的厚爱,作为全国几十万被迫害、特别是我们这一部分被监管近二十年光景的人来说,此时此刻的心情更深难以平静。
劳动之余,不知疲倦地阅读报纸,人多报纸少,只好一人读,众人听,秩序井然,聚精会神,逐段领会精神实质,心情舒畅,面貌换新,都感到幸福即将来临。
1978年春夏之交,关于原来处以劳动教养的右派摘帽和恢复工作的文件下达,农场气氛更为活跃,每天都有劳教人员离开农场回到原单位。
这时也给我送来摘掉右派帽子的通知书。
通知书后还注明(1958年3月经中共宜都县委五人小组划为右派分子和反革命分子,1971年经沙洋农场军管小组认定不戴反革命帽子称无帽就业人员,现补摘右派分子帽子手续)。
约两月光景,劳教右派先后走光,剩下来的是当时蒙冤最深被判徒刑的人了。
与劳教相比,极不公平,只恨当时根本没有什么法律依据,个别领导的话就是法律,当前的态度决不能像整风时那样老实地听人摆布,让人欺骗,最后自己上当受害,一害就是二十年,人生几何啊?来时年轻力壮,英俊潇洒,而今满面皱纹,两鬓斑白。
在中国历史上也没看到过受贬终身的先例,看来轻信他人消极等待的态度是不可取的,只能一面等待一面主动出击,于是很多人采取主动上访,有的找原单位,有的回县,有的进省,甚至有的人到北京上访,我没有这笔旅费,只能提笔信访。
偏偏这时又祸从天降,家庭巨变,吵吵嚷嚷难以静心,无奈之下只有屈从,一时陷入痛苦的深渊,好在时间不长,经过冷静思考,才知当时的结合就是极大的错误,如今何必自责,何苦自寻烦恼,世间没有不散的筵席,没什么值得恋恋不舍的,很快恢复了平静,把全部精力集中到后半生及三个儿女的前途上来,力争早日平反改正,恢复工作。
1978年10月,中共中央又颁发了落实对所有右派的平反改正文件。
这次文件更为具体,总共五十条,我的问题焦点文件内提得很清楚,从而增强了信心,决心以五十条文件条款为依据,向宜都县进行申辩,据理力争,以前给宜都写过不少信,均无回音,这次也不奇怪,要一个在极左路线下培养成长起来靠整人升官发家的人很快转变过来是很不容易的,要将他们过去丧尽天良挖空心思所划定的右派平反改正,这不就是在否定他们自己过去的伟大功勋吗?当然是他们所不愿为。
我还是相信党中央下达的55号文件,他们总不敢老顶着不执行吧,还是一面申诉写信催促一面等待,日等夜盼终于盼来了宜都一中摘帽办公室负责人张海德于3月27日写给我的信。
内容是问清农场地址,准备来农场与我面谈,并叫我写好一份申诉书。
回信不久,四月上旬他来到农场,我将他带到家,准备尽力款待。
这时左右邻居好心人送酒送菜,帮我款待贵宾。
这一切来人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我知道他看到我衣着和破碎的家庭以及邻居送东西的情景,内心产生了同情,交谈更贴近了,总是以关心的口吻问这问那。
吃饭时三个孩子放学回来,孩子们有礼貌地亲切叫叔叔,特别是看到孩子们的奖状贴满小屋墙壁,他一边赞赏,一边鼓励好好学习,临走时他对我说,“你的情况特殊,回宜都后一定尽我们最大努力给你尽快解决问题”。
四月三十号接到张海德第二封信,内容:1.关于你的右派复查工作已经结束,并已上报县“摘帽办公室”;2.县摘办的研究程序把极右的放在后一段时间,你当时被划为极右;3.你的问题最后还要经过法院复查手续看是否维持原判,才能最后落实;4.最近马上写份申诉材料呈法院,要求复查,尽快落实(关于右派问题——即现行反革命一案的甄别),我会把改正报告报印一份给法院的。
我很快写了份申诉寄到宜都法院,仍是石沉大海,就是负责承办的小张也长时间不来信了,据消息灵通人士透露,中央的“后四人帮”背着中央下达了一份文件,其中心意思是“平反改正搞过火了”,各地摘帽办公室取下了牌子,闭门收摊一个月的光景了。
党中央知道后重新下文,责令恢复工作,武汉又已挂牌几天了,并对我说“你得抓紧时间,亲自上访,等别人发善心是等不来的”上访谈何容易?往返一趟至少需要二十多元旅费,这笔钱从何而来?正在一筹莫展,好心的张隆志老人主动借给我二十元,并说,“你若得到平反改正补发了工资就还我,若落实不了,就等孩子们长大了参加劳动后再还我”。
真是雪中送炭令人感激。
大问题解决了,我这副打扮走出去像个叫花子,穿什么走路?平时要好的几个哥们儿帮忙凑了几件衣服,善良的彭大姐放下自己的劳动,给我赶做了双新布鞋,准备就绪,又将孩子们托人照顾,我于7月15日启程,16日到达宜都一中,当晚与小张接谈,他说学校已通过,统战部也已通过,最后县委部分人不同意,未能通过。
并说了他的打算,等我走后他以负责承办人的名义要求复查,并列席参加会议,争取发言以说服部分持反对意见的人,县委定会同意的。
17号我到县摘办,接待的是位五十左右至今仍不详其姓名的人。
跨进门我就自我介绍,说明来意,他信口说了句“你啊?维持原判!”,态度比而十年前公安局审讯还要严肃,也不让座,我自己搬了椅子坐下,室内空气显得有些紧张。
我静静地坐了分把钟,调好气息后说:“你说我维持原判,根据什么政策?根据哪些刑法条款?”他答:“根据你的判决书,你不属右派,你是判了刑的反革命”。
我理直气壮地告诉他:“71年5月1号,沙洋黄土坡农场在几千人的大会上宣布认定不属反革命,称无帽就业人员,最近又发给我摘右派帽子通知书,通知书后面注明71年经沙洋农场军管小组认定不戴反革命帽子,“认定”二字的法定意义就是不应该。
顺手将摘帽通知书递给他,他看后无言以对。
我又提出,整风时给个别党员团员提意见是否就是反党反团?解放初期糊涂认识通过学习、主动批判,写进思想总结,可否作为犯罪事实列举到判决书上?给宜都有些局的部分人员提了意见,批斗时摒开其他局,独独提到兵役局,部分人提意见是丑化人民军官,反对兵役局,企图搞乱军队后方挑起匈牙利事件,这符合情理吗?就是反动透顶,一个区区中学教员能有这么大能耐吗?就是这么个天大的笑话也作为罪状,合乎实事求是吗?他回答说,“你所说的这些不算罪恶”。
既然这些不算罪恶,那就是判错了,判错了也要维持原判,不知是哪条法规,也不知你们看过我的判决书没有,难道还要来一个“已错就错”?似乎法律上没有这个规定。
他理屈词穷无法答复,说:“你应该相信党,相信政府”这句话更是惹恼了我,我完全相信党中央伟大正确,否则整风时我可以一句话都不说,那就无列举的那些所谓罪恶了。
当时不管谁作报告和个别动员谈话都贯彻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言者无罪闻者足戒”,这是党中央政策,下面又是怎样具体执行的呢?这不待我多说,大家心里明白,如果不相信党,中央55号文件是去年十月下达的,快十个月了,为什么我早不来?因为文件里的条款那样清楚具体,我满以为会很快解决问题的,农场里其他县市被判刑十年的人都早已改正恢复工作,几乎全部走光了,我耐心地等着,到头来得到个“维持原判”的结论,因此对下面某些具体执行者叫人不能在相信,过分相信是对自己的残忍。
最后他说:“我个人无法肯定答复,还得县委集体研究”。
我说这话对了,早这么说惹不出我那么多话来。
一场舌战告以结束。
令人费解的是,全国各地甄别、平反搞得轰轰烈烈,宜都却冷冷清清,好像只是在应付上面似的,左的空气仍笼罩着人们的大脑,从一件小事即可看出。
过去与我来往密切的老朋友都不敢与我接近交谈,顶多点头一笑说句“你好”,生怕牵连了他们。
我在食堂买饭时碰见邓希贤,他买了两份菜给我,我满以为他会与我同桌就餐,结果他端着饭离开了食堂。
当时感到左的空气在宜都实在是太浓了。
晚上与小张谈了上访情况,交换了下意见,18号离开宜都到宜昌地委摘办,临行前王继伦、邓希贤两位老师各送了我五元钱,我没有推辞。
下午到桃花岭信访办公室,接待我的是一位四十左右的女同志,态度和蔼,平易近人,她让座后又给我泡了一杯茶,这是二十年来第一次接到国家干部泡的茶,我心中不胜感激。
我将所有情况和要求说了一遍,她一字不漏地记下,并念给我听,以防记错。
这人有政策水平,有正义感,更富于同情心,最后她说:“如果你所说属实,是改正平反对象,我们每晚与各县有专线联系,今晚我会与他们联系,责成他们尽快落实。
你暂时回农场等着,勿需再跑了。
”上访结束后,找了几个农场平反回来的哥们儿谈了会,他们已经上班,分手时他们又各给了我人民币五元。
晚上住在东苑旅社。
19号10点回到黄土坡农场农科站,三个孩子一见到就问几时可以回宜都,我只好说正在办理,还要再等几天。
下午重新写了份辩诉书。
全文录下:请求再次复查改正冤假错案我叫廖盖亚,现年52岁,中农成分,学生出生,大学文化,五八年前在宜都一中任数学教师,反右时被划成右派,同时戴反革命帽子,判刑五年。
7月16日我上访宜都询问改正情况,接待人员说“维持原判”,本人不服,恳求党组织贯彻中共中央55号文件精神,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法院组织法,对冤假错案进行认真细致的复查,希望上级党组织帮助,早日澄清事实,落实中央政策,纠正冤假错案。
下面乃是58年宜都县法院的判刑依据,也就是“右派言论”:一、关于反革命案由问题:我曾参加三青团,青年党,任青年党筹备委员,57年4月宜都县委已做结论:“一般政治历史问题”,71年5月1日,沙洋农场军管小组曾认定不戴反革命帽子。
既然反革命身份不成立,就充分证明反革命一案属冤假错案,理应甄别平反。
二、对当时判刑罪恶的申辩:1.反对党的领导:①说咩有共产党一样有中国;②说为人民服务是为我服务;③说党是墙,团是沟,积极分子是铁丝网辩诉:关于①,原始思想是刚解放第一次听人唱“没有共产党就没有中国”,我想中国有几千年历史,共产党没诞生就有中国,还是应该加上个“新”字才客观准确。
通过学习,写思想总结自我批判过的,不应该作为犯罪言论,特别是把我的原话改说成“没有共产党一样有中国”,与原来思想大有出入,加重了情节。
何况后来确实加了个“新”字,说明我当时的想法是对的。
如果把所有革命同志思想总结中的语言措辞都用来定罪的话,恐怕现有监狱早就不够用了吧?关于②同样是解放初,基于“人人为我,我为人人”而延伸到我为人民服务,人民为我服务,同样是通过学习写进思想总结的,后来罗织罪状时被改写成“为人民服务是为我服务”,就算按照编织材料人的思路来写,也算不上罪恶,我也是人民的一分子啊!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