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太守传原文翻译「对照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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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南柯太守传》的几处注释
南柯太守传是一部古老的史诗故事,历史上并没有太多关于它的记载,但有趣的是,它在中国的文学历史中仍然是一部重要的作品。
它描述的是公元前6世纪的齐国及其周边地区的历史事件,它展现了一个更加古老的文明和更加完整的历史框架。
所以,以下是关于《南柯太守传》的几处注释。
首先,第一部《南柯太守传》记录了齐国上古时期的历史,其中描绘了齐国建立、持续发展和壮大的历程,与中国古代其它史诗故事一样,《南柯太守传》中也有大量的神话元素和许多神秘的人物,其中有三个主要的英雄:南柯太守、狗主将军、流星太守,这三个英雄代表着齐国在它那些时光里的英勇无畏。
其次,《南柯太守传》中还记载了齐国与其他国家的战争,其中尤以对抗秦国和楚国最为壮观。
这本史诗在叙述中国历史上著名的战争时,如秦楚之战,胶辽之战等,都有描写,在叙述中融入了许多神话元素,使得故事更加引人入胜。
此外,《南柯太守传》还描写了齐国古代的社会和文化,比如齐国的部族划分、仪式和宗教,以及齐国的政治、经济和文化的发展与变化等。
在此,它不仅体现了齐国古代社会的面貌,而且也突出了东周朝代的文化特征,使得史诗更具有历史意义。
最后,《南柯太守传》中所记载的人物也与文化传统有着莫大的关系,许多英雄和神话人物都被代代传颂,如今,他们依然在中国古老文化传统中得以流传,为中国带来无穷的美好和灵感。
以上就是关于《南柯太守传》的几处注释,从不同方面展示了这部古老的故事的古老精髓,令人赞叹。
它的内容不仅涉及到历史,而且蕴含着浓郁的文化传统,值得当代读者和学者继续介入其中,深入研究和思考。
高中文言文阅读题选编(05)(四十七)阅读下面文言文,完成下列题目吴、长洲二县,在郡治所,分境而治。
而郡西诸山,皆在吴县。
其最高者,穹隆、阳山、邓尉、西脊、铜井。
而灵岩,吴之故宫在焉,尚有西子之遗迹。
若虎丘、剑池及天平、尚方、支硎,皆胜地也。
而太湖汪洋三万六千顷,七十二峰沉浸其间,则海内之奇观矣。
.余同年友魏君用晦为吴县,未及三年,以高第召入为给事中。
君之为县,有惠爱,百姓扳留之,不能得,而君亦不忍于其民。
由是好事者绘《吴山图》以为赠。
.夫令之于民,诚重矣。
令诚贤也,其地之山川草木,亦被其泽而有荣也;令诚不贤也,其地之山川草木,亦被其殃而有辱也。
君于吴之山川,盖增重矣。
异时吾民将择胜于岩峦之间,尸祝于浮屠、老子之宫也,固宜。
而君亦既去矣,何复于此山哉?昔苏子瞻称韩魏公去黄州四十馀年而思之不忘,至以为《思黄州》诗,子瞻为黄人刻之于石。
然后知贤者于其所至,不独使其人之不忍忘而已,亦不能自忘于其人也。
.君今去县已三年矣。
一日,与余同在内庭,出示此图,展玩太息,因命余记之。
噫!君之于吾吴有情如此,如之何而使吾民能忘之也! .(《震川先生集》卷十六)1.对下列句子中加点词语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 .A.七十二峰沉浸其间沉浸:处于某种境界或思想活动中 .B.百姓扳留之扳留:挽留 .C.子瞻为黄人刻之于石为:替 .D.君之于吾吴有情如此于:对 .2.以下六句话,分别编为四组,全都表现官民关系融洽的一组是 .①而君亦不忍于其民②由是好事者绘《吴山图》以为赠 .③夫令之于民,诚重矣④韩魏公去黄州四十馀年而思之不忘 .⑤君于吴之山川,盖增重矣⑥与余同在内庭,出示此图,展玩太息 .A.①③⑥B.①④⑤C.②④⑥D.②③⑤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分析和概括,不正确的一项是 .A.第一段作者不直接从《吴山图》说起,而是极写吴县的山川形胜,而这些自然景观本身又极富文化积淀,显示出深广的历史文化内涵。
.B.第二段先交待自己与《吴山图》主人的同年关系,再引出《吴山图》的故事,顺理成章地将一地的山川形胜与为官一任、造福一方的贤能之士联系起来,同时也为下文的议论作了坚实的铺垫。
《南柯太守传》全文及翻译东平淳于棼,吴、楚游侠之士。
嗜酒使气,不守细行。
累巨产,养豪客。
曾以武艺补淮南军裨将,因使酒忤帅,斥逐落魄,纵诞饮酒为事。
家住广陵郡东十里。
所居宅南有大古槐一株,枝干修密,清阴数亩。
淳于生日,与群豪大饮其下。
贞元七年九月,因沉醉致疾。
时二友人于坐扶生归家,卧于堂东庑之下。
二友谓生曰:“子其寝矣!余将秣马濯足,俟子小愈而去。
”生解巾就枕,昏然忽忽,仿佛若梦。
见二紫衣使者,跪拜生曰:“槐安国王遣小臣致命奉邀。
”生不觉下榻整衣,随二使至门。
见青油小车,驾以四牡,左右从者七八,扶生上车,出大户,指古槐穴而去。
使者即驱入穴中。
生意颇甚异之,不敢致问。
忽见山川、风候、草木、道路,与人世甚殊。
前行数十里,有郛郭城堞。
车舆人物,不绝于路。
生左右传车者传呼甚严,行者亦争辟于左右。
又入大城,朱门重楼,楼上有金书,题曰“大槐安国”。
执门者趋拜奔走。
旋有一骑传呼曰:“王以驸马远降,令且息东华馆。
”因前导而去。
俄见一门洞开,生降车而入。
彩槛雕楹,华木珍果,列植于庭下;几案茵褥、帘帏肴膳,陈设于庭上。
生心甚自悦。
复有呼曰:“右相且至”生降阶祗奉。
有一人紫衣象简前趋,宾主之仪敬尽焉。
右相曰:“寡君不以弊国远僻,奉迎君子,托以姻亲。
”生曰:“某以贱劣之躯,岂敢是望。
”右相因请生同诣其所。
行可百步,入朱门。
矛戟斧钺,布列左右,军吏数百,辟易道侧。
生有平生酒徒周弁者,亦趋其中。
生私心悦之,不敢前问。
右相引生升广殿,御卫严肃,若至尊之所。
见一人长大端严,居王位,衣素练服,簪朱华冠。
生战栗,不敢仰视。
左右侍者令生拜。
王曰:“前奉贤尊命,不弃小国,许令次女瑶芳,奉事君子。
”生但俯伏而已,不敢致词。
王曰:“且就宾宇,续造仪式。
”有旨,右相亦与生偕还馆舍。
生思念之,意以为父在边将,因殁虏中,不知存亡。
将谓父北蕃交逊,而致兹事。
心甚迷惑,不知其由。
是夕,羔雁币帛,威容仪度,妓乐丝竹,肴膳灯烛,车骑礼物之用,无不咸备。
有群女,或称华阳姑,或称青溪姑,或称上仙子,或称下仙子,若是者数辈。
南柯太守传原文阅读及翻译译文原文阅读:东平淳于棼,吴楚游侠之士。
嗜酒使气,不守细行。
累巨产,养豪客。
曾以武艺补淮南军裨将,因使酒忤帅,斥逐落魄,纵诞饮酒为事。
家住广陵郡东十里。
所居宅南有大古槐一株,枝干修密,清阴数亩。
淳于生日与群豪大饮其下。
贞元七年九月,因沉醉致疾。
时二友人于坐扶生归家,卧于堂东庑之下。
二友谓生曰:“子其寝矣。
余将抹马濯足,俟子小愈而去。
”生解巾就枕,昏然忽忽,仿佛若梦。
见二紫衣使者,跪拜生曰:“槐安国王遣小臣致命奉邀。
”生不觉下榻整衣,随二使至门。
见青油小车,驾以四牡,左右从者七八,扶生上车,出大户,指古槐穴而去。
使者即驱入穴中。
生意颇甚异之,不敢致问。
忽见山川风候,草木道路,与人世甚殊。
前行数十里,有郛郭城堞,车舆人物,不绝于路。
生左右传车者传呼甚严,行者亦争辟于左右。
又入大城,朱门重楼,楼上有金书,题曰:“大槐安国”。
执门者趋拜奔走。
旋有一骑传呼曰:“王以驸马远降,令且息东华馆。
”因前导而去。
俄见一门洞开,生降车而入。
彩槛雕楹,华木珍果,列植于庭下;几案茵褥,帘帏肴膳,陈设于庭上。
生心甚自悦。
复有呼曰:“右相且至!”生降阶祗奉。
有一人紫衣象简前趋,宾主之仪敬尽焉。
右相曰:“寡君不以敝国远僻,奉迎君子,托以姻亲。
”生曰:“某以贱劣之躯,岂敢是望。
”右相因请生同诣其所。
行可百步,入朱门。
矛戟斧钺,布列左右,军吏数百,辟易道侧。
生有平生酒徒周弁者,亦趋其中。
生私心悦之,不敢前问。
右相引生升广殿,御卫严肃,若至尊之所。
见一人长大端严,居王位,衣素练服,簪朱华冠。
生战傈,不敢仰视。
左右侍者令生拜。
王曰:“前奉贤尊命,不弃小国,许令次女瑶芳,奉事君子。
”生但俯伏而已,不敢致词。
王曰:“且就宾字,续造仪式。
”有旨:右相亦与生偕还馆舍。
生思念之,意以为父在边将,因没虏中,不知存亡;将谓父北蕃交逊,而致兹事。
心甚迷惑,不知其由。
是夕,羔雁币帛,威容仪度,妓乐丝竹,肴膳灯烛,车骑礼物之用,无不咸备。
吴祐传(后汉书)原文及翻译原文:吴祐字季英,陈留长垣人也。
父恢,为南海太守。
祐年十二,随从到官。
恢欲杀青简以写经书,祐谏曰:“今大人逾越五岭,远在海滨,其俗诚陋,然旧多珍怪,上为国家所疑,下为权戚所望。
此书若成,则载之兼两。
昔马援以薏苡①兴谤,嫌疑之间,诚先贤所慎也。
”恢乃止。
及年二十,丧父,居无檐石(一担粮食。
檐,通“担”),而不受赡遗。
常牧豕于长坦泽中,行吟经书。
遇父故人,谓曰:“卿二千石②子而自业贱事,纵子无耻,奈先君何?”祐辞谢而已,守志如初。
后举孝廉,将行,郡中为祖道,祐共小吏雍丘黄真欢语移时,与结友而别。
功曹以祐倨,请黜之。
太守曰:“吴季英有知人之明,卿且勿言。
”真后亦举孝廉,除新蔡长,世称其清节。
迁胶东侯相。
祐政唯仁简,以身率物。
民有争诉者,辄闭门自责,然后断其讼,以道譬之。
或身到闾里,重相和解。
啬夫③孙性私赋民钱,市衣以进其父,父得而怒曰:“有君如是,何忍欺之!”促归伏罪。
性惭惧,诣阁持衣自首。
祐屏左右问其故,性具谈父言。
祐使归谢其父,还以衣遗之。
祐在胶东九年,迁齐相,大将军梁冀表为长史。
及冀诬奏太尉李固,祐闻而请见,与冀争之,不听,冀怒而起入室,祐亦径去。
冀遂出祐为河间相,因自免归家,不复仕,躬灌园蔬,以经书教授。
年九十八卒。
(选自《后汉书?吴祐传》,有删节)注:①薏苡:一种禾本科植物。
②石:此处读dàn。
③啬夫:农夫。
译文:吴祐字季贡,陈留长垣人,父亲吴恢,任南海太守。
吴祐十二岁时跟随父亲到任所生活。
父亲想烤竹简刻经书,吴祐劝道:“现在父亲越过五岭,远在海边,这里风俗简陋,但旧时有许多珠宝珍奇,上被国家猜疑,下被诸侯寄望。
如果把书写成,恐怕要用两辆车来载运。
从前马援因为运回薏苡招致毁谤,这是容易让人产生嫌疑的事情,前代的贤人对此也是十分慎重的。
”吴恢于是就不写书了。
吴祐二十岁时,父亲去世,生活十分贫困,却不接受别人的馈赠。
他常在家乡水边牧猪,同时漫步吟诵经书。
遇到父亲生前的老朋友,对他说:“你是两千石官员的儿子却做这样下贱的事,就算你不觉得羞耻,又怎么对得起你去世的父亲呢?”吴祐只是表示谢意,坚守志节并不改变。
南柯太守传李公佐东平淳于棼【fén】,吴楚游侠之士。
嗜酒使气,不守细行。
累巨产,养豪客。
曾以武艺补淮南军裨将,因使酒忤帅,斥逐落魄,纵诞饮酒为事。
家住广陵郡东十里。
所居宅南有大古槐一株,枝干修密,清阴数亩。
淳于生日与群豪大饮其下。
东平人淳于棼,在江南一带是个仗义行侠的人。
他喜欢喝酒,发脾气,不拘小节。
家里积攒了巨大的家产,收养了许多豪侠的门客。
他因为精通武艺,曾经在淮南节度使部下当副将,由于酒后撒疯,冒犯了主帅,受了斥责革了官,很不得意。
以后,他生活越发放荡,天天饮酒解闷。
他家住在广陵郡以东十里的地方,住宅南面有一棵极大的古槐树,枝干又长又密,绿荫沉沉,盖住了好几亩地面。
淳于棼天天和他的豪侠朋友在这槐树底下喝酒。
贞元七年九月,因沉醉致疾。
时二友人于坐扶生归家,卧于堂东庑之下。
二友谓生曰:“子其寝矣。
余将抹马濯足,俟子小愈而去。
”生解巾就枕,昏然忽忽,仿佛若梦。
见二紫衣使者,跪拜生曰:“槐安国王遣小臣致命奉邀。
”生不觉下榻整衣,随二使至门。
见青油小车,驾以四牡,左右从者七八,扶生上车,出大户,指古槐穴而去。
唐德宗贞元七年九月,有一天,淳于棼因为喝醉了酒,病了。
当时两个朋友把他从座位上扶起来,送他回家,躺在客堂东面的廊檐下。
两个朋友对他说:“你睡一觉吧,我们在这里喂喂马,洗洗脚,等你好一点了再走。
”淳于棼脱下头巾,睡下了,迷迷糊糊地,奸象做梦了。
他看见有两个穿紫衣的使者,向他跪拜,说:“槐安国国王派小臣来传达命令,邀请您前去。
”淳于棼不知怎么就下了床,整整衣服,跟随两个使者走到门口。
看见有辆青色的小车,驾着四匹马,车旁边有—匕八个侍从的人。
他们把淳于棼扶上马车,车子出了大门,向古槐树的洞口奔过去。
使者即驱入穴中。
生意颇甚异之,不敢致问。
忽见山川风候,草木道路,与人世甚殊。
前行数十里,有郛郭城堞,车舆人物,不绝于路。
生左右传车者传呼甚严,行者亦争辟于左右。
又入大城,朱门重楼,楼上有金书,题曰:“大槐安国”。
《陶庵梦忆 - 序》原文、译文、注释及赏析陶庵梦忆 - 序明·张岱原文:陶庵国破家亡,无所归止,披发入山,駴駴为野人。
故旧见之,如毒药猛兽,愕窒不敢与接。
作《自挽诗》,每欲引决,因《石匮书》未成,尚视息人世。
然瓶粟屡罄,不能举火,始知首阳二老,直头饿死,不食周粟,还是后人妆点语也。
饥饿之余,好弄笔墨。
因思昔人生长王谢,颇事豪华,今日罹此果报:以笠报颅,以蒉报踵,仇簪履也。
以衲报裘,以苎报絺,仇轻暖也。
以藿报肉,以粝报<米长>,仇甘旨也。
以荐报床,以石报枕,仇温柔也。
以绳报枢,以瓮报牖,仇爽垲也。
以烟报目,以粪报鼻,仇香艳也。
以途报足,以囊报肩,仇舆从也。
种种罪案,从种种果报中见之。
鸡鸣枕上,夜气方回。
因想余生平,繁华靡丽,过眼皆空,五十年来,总成一梦。
今当黍熟黄粱,车旋蚁穴,当作如何消受。
遥思往事,忆即书之,持问佛前,一一忏悔。
不次岁月,异年谱也;不分门类,别志林也。
偶拈一则,如游旧径,如见故人,城郭人民,翻用自喜。
真所谓痴人前不得说梦矣。
昔有西陵脚夫为人担酒,失足破其瓮。
念无以偿,痴坐伫想曰:“得是梦便好!”一寒士乡试中式,方赴鹿鸣宴,恍然犹意未真,自啮其臂曰:“莫是梦否?”一梦耳,惟恐其非梦,又惟恐其是梦,其为痴人则一也。
余今大梦将寤,犹事雕虫,又是一番梦呓。
因叹慧业文人,名心难化,政如邯郸梦断,漏尽钟鸣,卢生遗表,犹思摹榻二王,以流传后世,则其名根一点,坚固如佛家舍利,劫火猛烈,犹烧之不失也。
译文:陶庵国破家亡,无可归宿之处。
披头散发进入山中,变成了可怕的野人。
亲戚朋友一看到我,就像看到了毒药猛兽,愕然地望着,不敢与我接触。
我写了哀悼自己的诗,每每想自杀,但因《石匮书》未写完,所以还在人间生活。
然而存米的瓶子里常常是空的,不能生火做饭。
我这才懂得伯夷、叔齐竟直饿死,(说他们)不愿吃周朝的粮食,还是后人夸张、粉饰的话。
在饥饿之余,我还喜欢写些文章。
因此想到以前生长在王、谢这样的家庭里,很享受过豪华的生活,现在遭到这样的因果报应:用竹笠作为头的报应,用草鞋作为足跟的报应,用来跟以前享用过的华美冠履相对;以衲衣作为穿皮裘的报应,以麻布作为服用细葛布的报应,用来跟以前又轻又暖的衣服相对;以豆叶作为食肉的报应,以粗粮作为精米的报应,用来跟以前的美好食品相对;以草荐作为温暖床褥的报应,以石块作为柔软枕头的报应,用来跟温暖柔软之物相对;以绳枢作为优良的户枢的报应,以瓮牖作为明亮的窗的报应,用来跟干燥高爽的居室相对;以烟熏作为眼睛的报应,以粪臭作为鼻子的报应,用来跟以前的享受香艳相对;以跋涉路途作为脚的报应,以背负行囊作为肩膀的报应,用来跟以前的轿马仆役相对。
南柯太守传公佐东平淳于棼【fén】,吴楚游侠之士。
嗜酒使气,不守细行。
累巨产,养豪客。
曾以武艺补军裨将,因使酒忤帅,斥逐落魄,纵诞饮酒为事。
家住广陵郡东十里。
所居宅南有大古槐一株,枝干修密,清阴数亩。
淳于生日与群豪大饮其下。
东平人淳于棼,在江南一带是个仗义行侠的人。
他喜欢喝酒,发脾气,不拘小节。
家里积攒了巨大的家产,收养了许多豪侠的门客。
他因为精通武艺,曾经在节度使部下当副将,由于酒后撒疯,冒犯了主帅,受了斥责革了官,很不得意。
以后,他生活越发放荡,天天饮酒解闷。
他家住在广陵郡以东十里的地方,住宅南面有一棵极大的古槐树,枝干又长又密,绿荫沉沉,盖住了好几亩地面。
淳于棼天天和他的豪侠朋友在这槐树底下喝酒。
贞元七年九月,因沉醉致疾。
时二友人于坐扶生归家,卧于堂东庑之下。
二友谓生曰:“子其寝矣。
余将抹马濯足,俟子小愈而去。
”生解巾就枕,昏然忽忽,仿佛若梦。
见二紫衣使者,跪拜生曰:“槐安国王遣小臣致命奉邀。
”生不觉下榻整衣,随二使至门。
见青油小车,驾以四牡,左右从者七八,扶生上车,出大户,指古槐穴而去。
唐德宗贞元七年九月,有一天,淳于棼因为喝醉了酒,病了。
当时两个朋友把他从座位上扶起来,送他回家,躺在客堂东面的廊檐下。
两个朋友对他说:“你睡一觉吧,我们在这里喂喂马,洗洗脚,等你好一点了再走。
”淳于棼脱下头巾,睡下了,迷迷糊糊地,奸象做梦了。
他看见有两个穿紫衣的使者,向他跪拜,说:“槐安国国王派小臣来传达命令,邀请您前去。
”淳于棼不知怎么就下了床,整整衣服,跟随两个使者走到门口。
看见有辆青色的小车,驾着四匹马,车旁边有—匕八个侍从的人。
他们把淳于棼扶上马车,车子出了大门,向古槐树的洞口奔过去。
使者即驱入穴中。
生意颇甚异之,不敢致问。
忽见山川风候,草木道路,与人世甚殊。
前行数十里,有郛郭城堞,车舆人物,不绝于路。
生左右传车者传呼甚严,行者亦争辟于左右。
又入大城,朱门重楼,楼上有金书,题曰:“大槐安国”。
读《枕中记》、《南柯太守传》有感11级中国古代文学徐婷婷111203117 《枕中记》和《南柯太守传》是唐代传奇的经典之作,阅读二者时有些感想,在这里浅谈一下。
《枕中记》中卢生郁郁不得志,在客店里遇见了得神仙术的道士吕翁,卢生自叹贫困,道士吕翁便拿出一个瓷枕头让他枕上。
卢生倚枕而卧,一入梦乡便娶了美丽温柔出身清河崔氏的妻子,中了进士,升为陕州牧、京兆尹,最后荣升为户部尚书兼御史大夫、中书令,封为燕国公。
他的5个孩子也高官厚禄,嫁娶高门。
卢生儿孙满堂,享尽荣华富贵。
80岁时,生病久治不愈,终于死亡。
断气时,卢生一惊而醒,转身坐起,左右一看,一切如故,吕翁仍坐在旁边,店主人蒸的黄粱饭(小米饭)还没熟!“黄粱梦(黄粱一梦)”由来于此。
读沈既济的《枕中记》时,其中情境引人无限联想。
此中的吕翁与卢生的人物设置,让我想起了《红楼梦》第十二回(王熙凤毒设相思局,贾天祥正照风月鉴)中的跛足道人和贾瑞,只是吕翁给卢生的是枕,而跛足道人给贾瑞的则是镜。
目的却是差不多的,在我看来,二者为了使人有所醒悟。
吕翁的目的是:“子枕吾枕,当令子荣适如志”,在小说中,当卢生受谗而获罪时对其妻子儿女说:“吾家山东,有良田五顷,足以御寒馁,何苦求禄?而今及此,思短褐、乘青驹,行邯郸道中,不可得也!”此时的卢生似有所悟。
至篇末,卢生惊醒时,吕翁对其说:“人生之适,亦如是矣”,卢生谢曰:“夫宠辱之道,穷达之运,得丧之理,死生之情,尽知之矣。
此先生所以窒吾欲也。
敢不受教!”而《红楼梦》中的跛足道人的目的表面上看是救贾瑞的性命,实是想使其有所顿悟,远离“色”,远离红尘,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红楼梦》中第十二回情节与《枕中记》似有着某些渊源关系。
只是《枕中记》出现在封建社会的全盛时期,《红楼梦》则封建社会没落的产物。
两者均反映了封建社会的某些弊端。
“富贵荣华终幻因,黄粱一梦了终身”,人生如梦、如幻。
金代元好问题诗曰:“死去生来不一身,定知谁妄复谁真?邯郸今日题诗者,犹是黄粱梦里人。
本文部分内容来自网络整理,本司不为其真实性负责,如有异议或侵权请及时联系,本司将立即删除!== 本文为word格式,下载后可方便编辑和修改! ==201X年高考文言文阅读题译文全国1廖刚字用中,南剑州顺昌人。
宣和初,自漳州司录除国子录,擢监察御史。
时蔡京当国,刚论秦无所避。
以亲老求补外,出知兴化军。
钦宗即位,以右正言召。
丁父忧,服阕,除工部员外郎,以母疾辞。
绍兴元年,盗起旁郡,官吏悉逃去,顺昌民以刚为命。
刚喻从盗者使反业,既而他盗入顺昌,部使都檄刚抚定,刚遣长子迟喻贼,贼知刚父子有信义,亦散去。
寻召为吏部员外郎,言:“古者天子必有亲兵自将,所以备不虞而强主威。
愿稽旧制,选精锐为亲兵,居则以为卫,动则以为中军,此强干弱枝之道。
”又言:“国家艰难已极,今方图新,若会稽诚非久驻之地。
请经营建康,亲拥六师往为固守计,以杜金人窥伺之意、”丁母忧,服阕,复拜给事中。
刚言:“国不可一日无兵,兵不可一日无食。
今诸将之兵备江、淮,不知几万,初无储蓄,日待哺于东南之转饷,浙民已因,欲救此患莫屯田。
”因献三说,将校有能射耕,当加优赏,每耕田一顷,与转一资,百姓愿耕,假以粮种,复以租赋。
上令都督府措置。
时朝廷推究章@、蔡卞误国之罪,追贬其身,仍诏子孙毋得官中朝。
至是章杰自崇道观知婺州,章仅自太府丞提举江东茶盐事。
刚封还诏书,谓即如此,何以示惩,乃并与祠。
时徽宗已崩,上遇朔望犹率群臣遥拜洲圣,刚言:“礼有隆杀,兄为君则君之,己为君则兄之可也。
望勉抑圣心,但岁时行家人礼于内庭。
”从之。
郑亿年与秦桧有连而得美官,刚显疏其恶,桧衔之。
金人叛盟,刚乞起旧相之有德望者,处以近藩,桧闻之曰:“是欲置我何地耶?”改工部尚书,而以王次翁为中丞。
初,边报至,从官会都堂,刚谓亿年曰:“公以百口保金人,今已背约,有何面目尚在朝廷乎?”亿年奉祠去。
明年致仕。
以绍兴十三年卒。
(节选自《宋史·廖刚传》)文言文翻译参考:廖刚字用中,是南剑州顺昌人。
昔余尝游南柯,梦至一境,中有宫殿楼台,气象万千。
其中一老者,须发皓然,仪容庄重,自称南柯太守。
余问:“南柯何在?”太守答曰:“南柯者,此中也。
吾等居此,为南柯之人,亦如吾等居此,为世间之人。
”余甚异之,遂留宿其处。
次日,太守导余游观,见城中人民熙熙攘攘,市井繁华,百物丰盈。
太守指一坊曰:“此坊名南柯,吾等所居之地。
”余乃信之。
俄而,太守请余入府,见其子女满堂,皆美貌聪慧,太守命一女为余妻。
婚后,余游历南柯,所见之处,无不令人心旷神怡。
后余欲辞归,太守留余不住,曰:“南柯之人,生于南柯,死亦归南柯。
君虽欲归,然非南柯之人,故不能归。
”余深感太守之情,遂留南柯。
日久,余渐知南柯之事,有如人间,亦有如仙界。
南柯之人,勤劳善良,风俗淳朴,真可谓世外桃源。
一日,太守告余,有一神人将降,吾等当设宴以待。
余问:“神人何名?”太守曰:“神人名紫阳,乃南柯之仙也。
”是日,紫阳神人降临,其容光焕发,气象非凡。
太守引余拜见,紫阳神人曰:“南柯之地,天地灵秀,生灵和谐,吾甚喜之。
”言罢,赐余仙丹一枚,曰:“此丹可保君身轻体健,延年益寿。
”余感紫阳神人之恩,遂留南柯,不复思归。
岁月如梭,余在南柯已历数载,子女满堂,家道兴盛。
一日,太守忽告余,南柯将有大难,吾等当速离此地。
余惊问:“何故?”太守曰:“南柯之地,将遭天灾,非人力所能挽回。
”余遂与家人商议,决定南柯之地不可久留。
于是,余携家眷,与太守一同离开南柯。
途中,太守告余,南柯之地,虽遭天灾,然南柯之人,勤劳善良,必能度过难关。
余感念太守之情,遂留书一封,以示感激。
余等行至人间,感慨万分。
南柯之行,如梦如幻,余虽非南柯之人,然南柯之事,亦如人生。
南柯之人,有如人间,亦有如仙界,真可谓世间奇遇。
《南柯记》译文:昔日我曾游历南柯,梦中来到一处境地,那里有宫殿楼台,气象万千。
其中有一位老者,须发皓然,仪容庄重,自称是南柯的太守。
我问他:“南柯在哪里?”太守回答说:“南柯就在这里。
《陶庵梦忆序》张岱文言文原文注释翻译作品简介《陶庵梦忆序》是明代文学家张岱为《陶庵梦忆》一书所作的序言,是一篇“说梦”的散文佳作。
文中描写了张岱在国破家亡后的生活状况和精神面貌。
作者把今日的困苦饥饿归于对昔日奢华的果报,并且认为五十年盛衰荣辱的生活不过是人间大梦一场。
作品原文陶庵梦忆序陶庵国破家亡,无所归止。
披发入山,駴駴1为野人。
故旧见之,如毒药猛兽,愕窒不敢与接2。
作《自挽诗》,每欲引决3,因《石匮书》未成,尚视息4人世。
然瓶粟屡罄5,不能举火6。
始知首阳二老7,直头8饿死,不食周粟,还是后人粧点语也。
饥饿之余,好弄笔墨。
因思昔人生长王谢9,颇事豪华,今日罹此果报10:以笠报颅,以蒉报踵,仇簪履也11;以衲报裘,以苎报絺,仇轻暖也12;以藿报肉,以粝报粻,仇甘旨也13;以荐14报床,以石报枕,仇温柔也;以绳报枢,以瓮报牖,仇爽垲也15;以烟报目,以粪报鼻,仇香艳也;以途报足,以囊报肩,仇舆从16也。
种种罪案,从种种果报中见之。
鸡鸣枕上17,夜气方回18。
因想余生平,繁华靡丽,过眼皆空,五十年来,总成一梦。
今当黍熟黄粱19,车旋蚁穴20,当作如何消受?遥思往事,忆即书之,持问佛前,一一忏悔。
不次岁月21,异年谱也;不分门类,别志林22也。
偶拈一则,如游旧径,如见故人,城郭人民,翻用自喜23。
真所谓痴人前不得说梦矣。
昔有西陵脚夫,为人担酒,失足破其瓮。
念无以偿,痴坐伫想曰:“得是梦便好!”一寒士乡试中式,方赴鹿鸣宴24,恍然犹意未真25,自啮26其臂曰:“莫是梦否?”一梦耳,惟恐其非梦,又惟恐其是梦,其为痴人则一也。
余今大梦将寤27,犹事雕虫28,又是一番梦呓。
因叹慧业文人29,名心难化,政如邯郸梦断30,漏尽钟鸣31,卢生遗表,犹思摹榻二王32,以流传后世。
则其名根33一点,坚固如佛家舍利34,劫火35猛烈,犹烧之不失也。
词语注释1.駴駴(hài):通“骇骇”,令人惊异的样子。
2.愕窒(êzhì)不敢与接:不敢喘气,害怕接近。
《南柯太守传》中翻译的不可译性“养豪客”的“豪客”,原文翻译成“豪侠义士”,英文翻译成“dashing young man”,体现了翻译的不可译性。
“斥逐落魄”的“落魄”,原文翻译成“放浪不拘”,英文翻译成“in his disappointment”,体现了翻译的不可译性。
“家住广陵郡东十里”的“十里”,原文翻译成“十里”,英文翻译成“three miles”,体现了翻译的不可译性。
“淳于生日与群豪”的“群豪”,原文翻译成“豪侠义士”,英文翻译成“companion”,体现了翻译的不可译性。
“就枕”原文翻译成“解下头巾枕在头下”,英文翻译成“took off his cap”,把古代人的头巾翻译成帽子,体现了翻译的不可译性。
“槐安国王”的“槐安”,翻译成“Ashendon”,体现了翻译的不可译性。
“生不觉下榻整衣”的“榻”,原文翻译成“床”,英文翻译成“couch”,长沙发,而古代是没有沙发的,体现了翻译的不可译性。
“青油小车”翻译成“a small green carriage”,没有翻译出“油”,体现了翻译的不可译性。
“不绝于路”的“路”,原文翻译成“路”,译文翻译成“highway”,而古代并没有高速公路,体现了翻译的不可译性。
“令且息东华馆”的“东华馆”,原文翻译成“东华宫”,译文翻译成“the East Hostel”,体现了翻译的不可译性。
“几案茵褥”原文翻译成“几案上铺着彩绣的垫子”,译文翻译成“table and rugs”,“几案”并不是单纯的“桌子”,体现了翻译的不可译性。
“帘帷餚膳”的“帘帷”原文翻译成“窗帷”,译文翻译成“screens”,“屏风”不能指“窗帷”,体现了翻译的不可译性。
“右相且至”的“右相”原文翻译成“右丞相”,译文翻译成“the prime minister”——体现了翻译的不可译性。
“簪朱华冠”的“华”,原文译为“华贵的”,译文译为“bright”——“明亮的鲜明的”,体现了翻译的不可译性;“冠”,原文译为“王冠”,译文译为“cap”,“盖、帽子”,体现了翻译的不可译性。
宋濂《吴德基传》阅读答案附翻译(3)参考译文吴德基,名叫吴履,婺州兰溪人。
被官吏推荐给朝廷,朝廷任命他为南康县县丞。
南康的百姓认为县丞是一个读书人,都轻视他,吴德基处之泰然。
几个月后他详尽地了解了当地的虚实,做了一些揭露奸人,破获案件的事,全县的人都很吃惊。
吴履于是放宽政策,教化百姓。
百姓有来告状的,吴德基就把百姓叫到跟前和他谈话,从不加以呵责。
老百姓有人拉着吴德基的衣襟,以你我相称,吴德基也不责怪。
知县周以中刚上任,征调百姓运输物品到郡里而征调不到,就亲自到乡里去征调。
一个村民想要逃跑,周以中命令衙役鞭打他,村民不服,跑入山中,骂县令说:你在县里当官,到这里来干什么?县令恼怒,胥吏与衙役趁机用语言挑拨县令,想要诬陷一个村民贪图钱财和利益,拘捕了六七个人关进狱。
门窗紧锁,看管非常严。
吴德基核查发现百姓没有罪过,亲自去狱中巡视,叱责狱卒立即释放百姓,狱卒用其他的说法推辞,吴德基用木槌砸碎狱门释放了百姓,说:你们没有罪,回去告诉父亲兄弟不要害怕。
于是前去告诉县令周以中。
县令恼怒,说:老百姓不讲道理,当众侮辱我,你竟然释放了他们,为什么轻视我到这般地步呢?吴德基说:触犯大人的只是一普通百姓罢了,他的同乡有什么罪?况且法律是天子的法律,难道是大人您发泄愤怒的工具吗?县令周以中感到惭愧。
事情就这样平息了。
吴德基入朝拜见皇上后,被提拔为莱郡潍州的知州。
有百姓饲养了四十匹官驴,莱郡太守核查官驴繁殖的情况,与登记在册的情况不一致,说:驴应该一年生产一头驴驹,现在几年应该有几头驴驹,为什么这么少呢?想要追究养驴百姓欺骗蒙蔽的罪过,并征收他们的赔偿。
各县都已下令让百姓买驴赔偿,只有吴德基告诫百姓不要赔偿。
太守发怒,问吴德基:潍州不赔偿驴,什么借口?吴德基说:百姓实际并没有欺骗,怎么可以追究他们赔偿?国家富有四海,做官的人应当宣扬传布恩德,为老百姓解除困苦,国家难道还缺少了几头驴吗?太守无言以对。
吴德基又趁机谈了几种不利于百姓的情况,太守不敢再说什么。
元曲《南柯太守传》中的人生苦辣与唯命是从简介《南柯太守传》是元代文学家关汉卿创作的脱离历史内容的元杂剧之一。
该戏以南柯来夜投胡、记取前事为中心情节,通过展现人生苦辣与唯命是从的主题,深刻揭示了人们面对命运无常时的挣扎和思考。
人物角色1.太守:一个忠诚正直、清廉官员的形象。
他负责执行政策,并对上级言听计从。
2.客人(南柯):一个富有抱负、但遭遇不幸的年轻人。
他被迫离开家乡,在失去自由后成为太守府中的隐遁客人。
3.妾:“美玉” 是太守手下一个娇媚聪明、心机深沉之女子,令多少英雄内心专注于个人欲望。
4.胡:一个在戏剧中出现并起到推动剧情发展作用的神秘人物。
通过胡国而得到第二次幕,再由反派身份总结故事主题。
呈现的苦辣和唯命是从1.人生苦辣:故事以南柯为中心,他被迫离开家乡并成为太守府中的客人。
他面临着失去自由、无法追求理想等困境,深刻描绘了人生的艰难与苦涩。
2.唯命是从:在剧中,太守代表了当时政治体制下官员的形象,他必须服从上级的命令、执行政策,并对国家利益负责。
这种“唯命是从”的态度展现了一种无奈但又不得不接受的境遇,突显了个体在众多因素的制约下选择妥协和顺应。
3.妾之美玉:女性形象在戏剧中扮演重要角色,妾是一个具有机智和欲望的女子。
她以自己的手腕控制着男性角色,并通过勾引他们来满足自己的目标。
这呈现了一种权力关系和男女之间动态平衡的复杂描绘。
4.胡国与总结:胡国象征着非常高科技城市通向愿望的方式,是南柯得以再次幸福的、但终究没有改变现实的唯一方式。
这种情节设置使得《南柯太守传》能从传统高扬诗词所寄托出人生无常、若不出于自由与权利全然没意义的中心。
结论通过元曲《南柯太守传》中人生苦辣与唯命是从这一主题的展现,深入揭示了个人在历史背景下面对困境时的挣扎和无奈。
这部作品通过描述太守和客人之间的相互关系以及女性角色对剧情的影响,展示了权力与欲望、理想与现实之间复杂的关系。
以胡国为特殊象征性符号,呼唤我们不要沉溺于虚构之乡幻想未来而忽视当下。
南柯太守传原文翻译「对照翻译」《南柯太守传》,唐代传奇小说。
共一卷。
作者唐代李公佐。
李公佐,字颛蒙,陇西人。
下面,为大家分享南柯太守传原文翻译,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出处或作者:李公佐东平淳于棼,吴楚游侠之士。
嗜酒使气,不守细行。
累巨产,养豪客。
曾以武艺补淮南军裨将,因使酒忤帅,斥逐落魄,纵诞饮酒为事。
家住广陵郡东十里。
所居宅南有大古槐一株,枝干修密,清阴数亩。
淳于生日与群豪大饮其下。
贞元七年九月,因沉醉致疾。
时二友人于坐扶生归家,卧于堂东庑之下。
二友谓生曰:“子其寝矣。
余将抹马濯足,俟子小愈而去。
”生解巾就枕,昏然忽忽,仿佛若梦。
见二紫衣使者,跪拜生曰:“槐安国王遣小臣致命奉邀。
”生不觉下榻整衣,随二使至门。
见青油小车,驾以四牡,左右从者七八,扶生上车,出大户,指古槐穴而去。
使者即驱入穴中。
生意颇甚异之,不敢致问。
忽见山川风候,草木道路,与人世甚殊。
前行数十里,有郛郭城堞,车舆人物,不绝于路。
生左右传车者传呼甚严,行者亦争辟于左右。
又入大城,朱门重楼,楼上有金书,题曰:“大槐安国”。
执门者趋拜奔走。
旋有一骑传呼曰:“王以驸马远降,令且息东华馆。
”因前导而去。
俄见一门洞开,生降车而入。
彩槛雕楹,华木珍果,列植于庭下;几案茵褥,帘帏肴膳,陈设于庭上。
生心甚自悦。
复有呼曰:“右相且至!”生降阶祗奉。
有一人紫衣象简前趋,宾主之仪敬尽焉。
右相曰:“寡君不以敝国远僻,奉迎君子,托以姻亲。
”生曰:“某以贱劣之躯,岂敢是望。
”右相因请生同诣其所。
行可百步,入朱门。
矛戟斧钺,布列左右,军吏数百,辟易道侧。
生有平生酒徒周弁者,亦趋其中。
生私心悦之,不敢前问。
右相引生升广殿,御卫严肃,若至尊之所。
见一人长大端严,居王位,衣素练服,簪朱华冠。
生战傈,不敢仰视。
左右侍者令生拜。
王曰:“前奉贤尊命,不弃小国,许令次女瑶芳,奉事君子。
”生但俯伏而已,不敢致词。
王曰:“且就宾字,续造仪式。
”有旨:右相亦与生偕还馆舍。
生思念之,意以为父在边将,因没虏中,不知存亡;将谓父北蕃交逊,而致兹事。
心甚迷惑,不知其由。
是夕,羔雁币帛,威容仪度,妓乐丝竹,肴膳灯烛,车骑礼物之用,无不咸备。
有群女,或称华阳姑,或称青溪姑,或称上仙子,或称下仙子,若是者数辈,皆侍从数十。
冠翠凤冠,衣金霞帔,彩碧金钿,目不可视。
遨游戏乐,往来其门,争以淳于郎为戏弄。
风态妖丽,言词巧艳,生莫能对。
复有一女谓生曰:“昨上巳日,吾从灵芝夫人过禅智寺,于天竺院观石延舞《婆罗门》。
吾与诸女坐北牖石榻上。
时君少年,亦解骑来看。
君独强来亲洽,言调笑谑。
吾与穷英妹结绛巾,挂于竹枝上,君独不忆念之乎?又七月十六日,吾于孝感寺侍上真子,听契玄法师讲《观音经》。
吾于讲下舍金凤钗两只,上真子含水犀盒子一枚,时君亦在讲筵中,于师处请钗、盒视之,赏叹再三,嗟异良久。
顾余辈曰:‘人之与物,皆非世间所有。
’或问吾氏,或访吾里,吾亦不答。
情意恋恋,瞩盼不舍,君岂不思念之乎?”生曰:“中心藏之,何日忘之!”群女曰:“不意今日与君为眷属!”复有三人,冠带甚伟,前拜生曰:“奉命为驸马相者。
”中一人与生且故。
生指曰:“子非冯翊田子华乎?”田曰:“然。
”生前,执手叙旧久之。
生谓曰:“子何以居此?”子华曰:“吾放游,获受知于右相武成侯段公,因以栖托。
”生复问曰:“周弁在此,知之乎?”子华曰:“周生,贵人也。
职为司隶,权势甚盛,吾数蒙庇护。
”言笑甚欢。
俄传声曰:“驸马可进矣。
”三子取剑佩冕服,更衣之。
子华曰:“不意今日获睹盛礼,无以相忘也。
”有仙姬数十,奏诸异乐,婉转清亮,曲调凄悲,非人间之所闻听。
有执烛引导者,亦数十。
左右见金翠步障,彩碧玲珑,不断数里。
生端坐车中,心意恍惚,甚不自安。
田子华数言笑以解之。
向者群女姑娣,各乘凤翼辇,亦往来其间。
至一门,号“修仪宫”。
群仙姑娣亦纷然在侧,令生降车辇拜,揖让升降,一如人间。
撤障去扇,见一女子,云号“金枝公主”。
年可十四五,俨若神仙。
交欢之礼,颇亦明显。
生自尔情义日洽,荣耀日盛,出入车服,游宴宾御,次于王者。
王命生与群僚备武卫,大猎于国西灵龟山。
山阜峻秀,川泽广远,林树丰茂,飞禽走兽,无不畜之。
师徒大获,竟夕而还。
生因他日,启王曰:“臣顷结好之曰,大王云奉臣父之命。
臣父顷佐边将,用兵失利,陷没胡中。
尔来绝书信十七八岁矣。
王既知所在,臣请一往拜觐。
”王遽谓曰:“亲家翁职守北土,信问不绝。
卿但具书状知闻,未用便去。
”遂命妻致馈贺之礼,一以遣之。
数夕还答。
生验书本意,皆父平生之迹。
书中忆念教诲,情意委曲,皆如昔年。
复问生亲戚存亡,闾里兴废。
复言道路乖远,风烟阻绝。
词意悲苦,言语哀伤,又不令生来觐,云:“岁在丁丑,当与汝相见。
”生捧书悲咽,情不自堪。
他日,妻谓生曰:“子岂不思为政乎?”生曰:“我放荡不习政事。
”妻曰:“卿但为之,余当奉赞。
”妻遂白于王。
累日,谓生曰:“吾南柯政事不理,太守黜废,欲藉卿才,可曲屈之。
便与小女同行。
”生敦授教命。
王遂敕有司备太守行李。
因出金玉、锦绣、箱奁、仆妾、车马,列于广衢,以饯公主之行。
生少游侠,曾不敢有望,至是甚悦。
因上表曰:“臣将门馀子,素无艺术,猥当大任,必败朝章;自悲负乘,坐致覆餗。
今欲广求贤哲,以赞不逮。
伏见司隶颍川周弁,忠亮刚直,守法不回,有毗佐之器,处士冯翊田子华,清慎通变,达政化之源。
二人与臣有十年之旧,备知才用,可托政事。
周请署南柯司宪,田请署司农。
庶使臣政绩有闻,章不紊也。
”王并依表以遣之。
其夕,王与夫人饯于国南。
王谓生曰:“南柯,国之大都,土地丰壤,人物豪盛,非惠政不能以治之。
况有周、田二赞。
卿其勉之,以副国念。
”夫人戒公主曰:“淳于郎性刚好酒,加之少年;为妇之道,贵乎柔顺。
尔善事之,吾无忧矣。
南柯虽封境不遥,晨昏有间,今日睽别,宁不沾巾!”生与妻拜首南去,登车拥骑,言笑甚欢。
累夕达郡。
郡有官吏、僧道、耆老、音乐、车辇、武卫,銮铃,争来迎奉。
人物阗咽,钟鼓喧哗,不绝十数里。
见雉堞台观,佳气郁郁。
入大城门,门亦有大榜曰:“南柯郡城”。
见朱轩棨户,森然深邃。
生下车,省风俗,疗病苦,政事委以周、田,郡中大理。
自守郡二十载,风化广被,百姓歌谣,建功德碑,立生祠字。
王甚重之,赐食邑,锡爵位,居台辅。
周、田皆以政治著闻,递迁大位。
生有五男二女:男以门荫授官,女亦聘于王族。
荣耀显赫,一时之盛,代莫比之。
是岁,有檀萝国者,来伐是郡。
王命生练将训师以征之。
乃表周弁将兵三万,以拒贼之众于瑶台城。
弁刚勇轻敌,师徒败绩;弁单骑裸身潜遁,夜归城。
贼亦收辎重铠甲而还。
生因囚弁以请罪。
王并舍之。
是月,司宪周弁疽发背,卒。
生妻公主遘疾,旬日又薨。
生因请罢郡,护丧赴国。
王许之。
便以司农田子华行南柯太守事。
生哀恸发引,威仪在途,男女叫号,人吏奠馔,攀辕遮道者不可胜数。
遂达于国。
王与夫人素衣哭于郊,候灵舆之至。
谥公主曰“顺仪公主”。
备仪仗、羽葆、鼓吹,葬于国东十里盘龙岗。
是月,故司宪子荣信,亦护丧赴国。
生久镇外藩,结好中国,贵门豪族,靡不是洽。
自罢郡还国,出入无恒,交游宾从,威福日盛。
王意疑惮之。
时有国人上表云:“玄象谪见,国有大恐:都邑迁徙,宗庙崩坏;衅起他族,事在萧墙。
”时议以生侈僭之应也。
遂夺生侍卫,禁生游从,处之私第。
生自恃守郡多年,曾无败政,流言怨悖,郁郁不乐。
王亦知之,因命生曰:“姻亲二十馀年,不幸小女天枉,不得与君子偕老,良用痛伤!”夫人因留孙自鞠育之。
又谓生曰:“卿离家多时,可暂归本里,一见亲族。
诸孙留此,无以为念。
后三年,当令迎生。
”生曰:“此乃家矣,何更归焉?”王笑曰:“卿本人间,家非在此。
”生忽若惛睡,瞢然久之,方乃发悟前事,遂流涕请还。
王顾左右以送生,生再拜而去,复见前二紫衣使者从焉。
至大户外,见所乘车甚劣,左右亲使御仆,遂无一人,心甚叹异。
生上车,行可数里,复出大城,宛是昔年东来之途;山川原野,依然如旧。
所送二使者,甚无威势,生逾快快。
生问使者曰:“广陵郡何时可到?”二使讴歌自若,久乃答曰:“少顷即至。
”俄出一穴,见本里闾巷,不改往日,潸然自悲,不觉流涕。
二使者引生下车,入其门,升自阶,己身卧于堂东庑之下。
生甚惊畏,不敢前近。
二使因大呼生之姓名数声,生遂发悟如初。
见家之僮仆拥篲于庭,二客濯是于榻,斜日未隐于西垣,馀樽尚湛于东牖。
梦中倏忽,若度一世矣!生感念嗟叹,遂呼二客而语之。
惊骇。
因与生出外,寻槐下穴。
生指曰:“此即梦中所惊入处。
”二客将谓狐狸木媚之所为祟。
遂命仆荷斤斧,断拥肿,检查枿,寻穴究源。
旁可袤丈,有大穴。
根洞然明朗,可容一榻。
上有积土壤,以为城郭台殿之状。
有蚁数斛,隐聚其中。
中有小台,其色若丹,二大蚁处之。
素翼朱首,长可三寸。
左右大蚁数十辅之,诸蚁不敢近。
此其王矣。
即槐安国都也。
又穷一穴:直上南枝可四丈,宛转方中,亦有土城小楼,蚁群亦处其中,即生所领南柯郡也。
又一穴:西去二丈,磅礴空圬,嵌窗异状。
中有一腐龟,壳大如斗。
积雨浸润,小草丛生,繁茂翳荟,掩映振壳,即生所猎灵龟山也。
又穷一穴:东去丈馀,古根盘屈,若龙虺之状,中有小土壤,高尺馀,即生所葬妻盘龙冈之墓也。
追想前事,感叹于怀,披阅穷迹,皆符所梦。
不欲二客坏之,遽令掩塞如旧。
是夕,风雨暴发。
旦视其穴,遂失群蚁,莫知所去。
故先言“国有大恐,都有迁徒。
”此其验矣。
复念檀萝征伐之事,又请二客访迹于外。
宅东一里有古涸涧,侧有大檀树一株,藤萝拥积,上不见日。
旁有穴,亦有群蚁隐聚其间。
檀萝之国,岂非此耶?嗟乎!蚁之灵异,犹不可穷,况山藏木伏之大者所变化乎?时生酒徒周弁、田子华并居六合县,不与生过从旬日矣。
生逮遣家僮疾往候之。
周生暴疾已逝,田子华亦寝疾于床。
生感南柯之浮虚,悟人世之倏忽,遂栖心道门,绝弃酒色。
后三年,岁在丁丑,亦终于家。
时年四十七,将符宿契之限矣。
公佐贞元十八年秋八月,自吴之洛,暂泊淮浦,偶觌淳于生儿楚,询访遗迹,翻复再三,事皆摭实,辄编录成传,以资好事。
虽稽神语怪,事涉非经,而窃位著生,冀将为戒,后之君子,幸以南柯为偶然,无以名位骄于天壤间云。
前华州参军李肇赞曰:贵极禄位,权倾国都,达人视此,蚁聚何殊!东平淳于棼,吴楚游侠之士。
嗜酒使气,不守细行。
累巨产,养豪客。
曾以武艺补淮南军裨将,因使酒忤帅,斥逐落魄,纵诞饮酒为事。
家住广陵郡东十里。
所居宅南有大古槐一株,枝干修密,清阴数亩。
淳于生日与群豪大饮其下。
东平人淳于棼,在江南一带是个仗义行侠的人。
他喜欢喝酒,发脾气,不拘小节。
家里积攒了巨大的家产,收养了许多豪侠的门客。
他因为精通武艺,曾经在淮南节度使部下当副将,由于酒后撒疯,冒犯了主帅,受了斥责革了官,很不得意。
以后,他生活越发放荡,天天饮酒解闷。
他家住在广陵郡以东十里的地方,住宅南面有一棵极大的古槐树,枝干又长又密,绿荫沉沉,盖住了好几亩地面。
淳于棼天天和他的豪侠朋友在这槐树底下喝酒。
贞元七年九月,因沉醉致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