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本汉《中国音韵学研究》所记福州音之声母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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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本汉《中国音韵学研究》研究综述作者:曹强, CAo Qiang作者单位:陕西师范大学文学院,陕西西安,710062;渭南师范学院中文系,陕西渭南,714000刊名:甘肃高师学报英文刊名:JOURNAL OF GANSU NORMAL COLLEGES年,卷(期):2009,14(4)被引用次数:2次1.杨剑桥汉语现代音韵学 19962.黄笑山汉语中古语音研究述评 1999(03)3.唐作藩;耿振生二十世纪的汉语音韵学 19984.高本汉;赵元任中国音韵学研究 19405.罗常培罗常培语言学论文集 20046.张清常唐五代西北方音一项参考资料 1963(02)7.尉迟治平周隋长安方音初探 1982(02)8.施向东玄奘译著中的梵汉对音和初唐中原方言 1983(01)9.刘广和唐代八世纪长安音声纽 1984(03)10.李维琦中国音韵学研究述评 199511.储泰松梵汉对音与中古音研究 1998(01)12.陆志韦古音说略 198513.李荣切韵音系 195614.邵荣芬切韵研究 198215.冯蒸高本汉、董同龢、王力、李方桂拟测汉语中古和上古元音系统方法管窥:元音类型说[期刊论文]-首都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04(05)16.张文轩高本汉所记兰州声韵系统检讨[期刊论文]-西北师范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 2006(01)17.罗伟豪析高本汉中古音韵学研究中的广州音 2007(01)18.罗常培唐五代西北方音 193319.邵荣芬敦煌俗文学中的别字异文和唐五代西北方音 1963(03)20.刘广和唐代八世纪长安音的韵系和声调 1991(03)21.王力汉语语音史 198522.周长辑浊音清化溯源及相关问题 1991(04)23.伍巍中古全浊声母不送气探讨[期刊论文]-语文研究 2000(04)24.尉迟治平对音还原法发凡[期刊论文]-南阳师范学院学报 2002(02)25.李方桂上古音研究 198026.李新魁汉语音韵学 198627.罗元诰高本汉知照两组音值拟测述评 1988(03)28.林焘日母音值考 200129.降树俨知庄章三组声纽在隆德方言中的演变 1993(01)30.董同龢上古音韵表稿 194831.王力汉语史稿 19801.马重奇1998-2003年汉语音韵研究综述(上篇)[期刊论文]-福建论坛(人文社会科学版)2004(11)2.张晓.ZHANG Xiao魏晋时期音韵学研究综述[期刊论文]-临沂师范学院学报2007,29(4)3.李红.LI Hong《切韵指掌图》研究综述[期刊论文]-长春师范学院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9,28(5)4.刘璇.Li Xuan80年代以来硕、博论文对于等韵学的研究综述[期刊论文]-四川民族学院学报2010,19(3)5.张燕汉代音韵学研究综述[期刊论文]-文教资料2009(26)6.马重奇.Ma Chongqi1998-2003年汉语音韵学研究综述(续篇一)[期刊论文]-福建论坛(人文社会科学版)2005(7)7.姚菁上古汉语塞音韵尾研究综述[期刊论文]-福建论坛(人文社会科学版)2011(z1)8.马重奇1998-2003年汉语音韵研究综述 (下篇)[期刊论文]-福建论坛(人文社会科学版)2004(12)9.丁治民.陈建军.Ding Zhi-min.CHEN Jian-jun《二十世纪汉语声调理论的研究综述》匡补[期刊论文]-温州师范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5,26(4)10.蔡国妹重纽的韵类对比研究综述[期刊论文]-呼兰师专学报2001,17(3)1.董国华古音学研究与谐声古音学研究述略[期刊论文]-绥化学院学报 2013(2)2.董国华古音学源流及谐声与古音学研究的历史演进[期刊论文]-西华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2013(2)本文链接:/Periodical_gsgsxb200904018.aspx。
不宜轻易否认《切韵》音系的真实性马德强【摘要】论证<切韵>音系的性质,汉语方言材料可以作为旁证,但不能起决定作用.完全从现代方言出发,并不能必然得出<切韵>音系具有高度异质性的结论.如果没有更为直接的证据,目前仍不宜轻易否认<切韵>音系的真实性.【期刊名称】《阜阳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年(卷),期】2010(000)006【总页数】3页(P27-29)【关键词】《切韵》音系;综合性质;现代方言;检讨【作者】马德强【作者单位】扬州大学文学院,江苏,扬州,225002【正文语种】中文【中图分类】H113.1关于《切韵》音系的性质,一直是汉语音韵研究中的焦点问题。
最近,曾晓渝和刘春陶二位先生发表《<切韵 >音系的综合性质再探讨》一文[1](以下简称《探讨》),提出《切韵》音系是“异质程度较高的综合性质”的设想。
文章的论证思路大体如下:首先,从现代方言出发观察《切韵》音在方言中的表现:《切韵》音系知庄章三分的声母系统在现代方言中找不到对立的痕迹;《切韵》的音节数达三千六百多,远高于现代方言的音节数。
其次,根据“均变性原则”,语言的生理和心理基础在几千年的时间内不会有太大变化,从中古到现在中国人的语音分辨能力是差不多的。
而《切韵》的语音系统极为复杂,在现代汉语里找不到任何自然语言类型的支持。
由此认为:“《切韵》音系是一个异质程度较高的、其语音成分非某个单一汉语方言所能涵盖的综合系统。
”并且说:“《切韵》综合储存了中古汉语方音的各种因素,是一个相当于‘最小公倍数’的音系。
”很显然,《探讨》认为《切韵》反映的不是一种真实存在的音系,而是由各地的方言音类汇总而成的。
下面对该文进行检讨。
以往学术界讨论《切韵》的性质,大多是依据《切韵·序》、《颜氏家训·音辞篇》、作者的姓氏谱牒身世、史实、《切韵》系韵书、同时期的其它文献材料等。
通过比照现代方言来推测《切韵》的性质,以前只是作为旁证来使用。
(16)《汉语音韵学》笔记整理(2)3,等呼观念的改变随着语音的发展变化,宋元时代韵图那种把字音按声类和韵类发音的不同区别为两呼四等的分析方法,到明代已不再符合语音分析的实际情况。
明末,“等”的观念完全被“呼”代替。
到清代,就完全用四呼来代替原来的两呼四等了。
两呼四等合流为四呼的大概情况是:开口一二等变为开口呼,开口三四等变为齐齿呼,合口一二等变为合口呼,合口三四等变为撮口呼。
四、如何利用韵图认识反切韵图的编纂目的,特别是宋元韵图的编纂目的,主要在于展开韵书的语音系统、阐明韵书的反切。
今天查阅字书(如《玉篇》)、韵书(如《广韵》),或者看《经典释文》以及经史诸子的注释,会遇到一些无法由上下字直接切出读音的生僻字。
这种情况可借助韵图。
简单说来,反切上字一定跟我们所要知道的读音同一直行,但大多数不同图;反切下字一定跟我们所要知道的读音同图、同一横行。
王力先生称用这种方法查字叫“横推直看”。
在韵图中查字,首先要知道反切下字属于什么韵,这需要一定练习才能记得住。
如果查出的字不认识,可根据同一直行其他声调的字去推。
五、等韵门法1,什么是门法门法是按照反切来查图的方法。
也就是古人制定的使用韵图的一些法则和条例。
2,门法的产生早期韵图,如《韵镜》,只有所谓《归字例》,教人怎样查图,怎样根据反切在韵图中找字。
随着韵图大量出现,语音不断发展,利用韵图练音识字渐成风气,韵图的若干问题也暴露出来。
如《七音略》端、知组安排在同一行,精照组也在同一行(《韵镜》亦然),一四等为端精组,二三等为知照组。
但《广韵》四江韵里有一小韵,“桩,都江切”,桩是知母字,都是端母字,反切上字和被切字不属于同一个字母。
韵图对这个韵字没有根据反切上字“都”把它列入一等,而是列在二等的位置。
门法就专门解释这个矛盾,称这种情况为“类隔”。
3,门法的发展可以认为韵镜的《归字例》是门法之发端,《四声等子》里的《辨音和切字例》和《辨类隔切字例》是门法的进一步发展。
高本汉对等韵的认识和运用之评价马德强【摘要】高本汉建立的音韵研究范式其显著特征之一就是整个研究过程都是在等韵分析的基础上进行的.在等韵的框架内研究《切韵》具有很强的可操作性,优势显而易见.但是,高本汉当时对韵图的认识和运用存在某些偏差,使得在等韵的基础上建立的《切韵》研究模式本身具有一定的局限性.【期刊名称】《贵州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年(卷),期】2012(000)005【总页数】4页(P106-109)【关键词】高本汉;《切韵》;等韵;范式【作者】马德强【作者单位】扬州大学文学院,江苏扬州225002【正文语种】中文【中图分类】H10620世纪初,瑞典汉学家高本汉(Bernhard Karlgren)的《中国音韵学研究》出版,在汉语音韵学史上具有划时代意义。
以该书的出版为标志,汉语音韵学的发展进入了现代时期。
高本汉的研究之所以能取得巨大成就,一方面得益于西方的历史比较语言学理论,同时也和汉语研究方面独特的资源优势密不可分。
汉语音韵的历史比较研究除了具有丰富的活方言材料之外,还拥有大量的历史文献材料。
高本汉正是把这两方面的材料有机结合起来,二者相互阐发、相互证明,在探讨历史上的问题时才显得得心应手。
关于古音知识的历史文献材料,高本汉提到的有三大类:汉外对音、韵书里的反切、等韵图表。
对于这三种材料,高本汉利用的主要是后面两种,即反切和韵图。
在高本汉构建中古音大厦的宏伟工程中,等韵材料始终扮演着重要角色。
高本汉对等韵的认识和运用有何得失,正是本文所关注的。
一高本汉当时参考的韵图主要有两种,即托名司马光的《切韵指掌图》和附在《康熙字典》前面的《等韵切音指南》。
为了合理使用这些韵图,首先需要给其一个恰当的定位,需要明确“它们所代表的究竟是作韵表时代的语言,还是靠反切的帮助所拟测出来的比韵表更古的语言”[1]21。
高本汉这里所说的韵表,指的就是等韵图。
他确信韵图反映的是制图时期的语音。
而当时法国汉学家马伯乐(Maspero)认为:“宋元时代的著者曾经给《切韵》(主要是根据《广韵》)的读音做了一个很深的分析;他们曾经把所研究的结果做成很简明易查的表。
高本汉《中国音韵学研究》所记福州音之声母系统摘要 高本汉《中国音韵学研究》记录了大量的方言字音。
从高本汉的描写中 可以离析出福州方言音系的整体面貌。
本文重点介绍高本汉《中国音韵学研究》所记福州音之声母系统。
高本汉所记福州方言15个声母 与《戚林八音》、现代福州方言的声母系统基本一致 只是对“n、l”两个声母的分合看法有所不同 这是福州方言语音渐变的反映。
另外 高氏还记录三个特殊音ʦ、c、cʽ 经过分析 发现这些音标在书中仅有一两次用于描述福州方言 并不能作为福州方言声母系统的声母。
关键词 高本汉 《中国音韵学研究》 福州方音 声母系统、关于[n]和[l] 福州传统的音系资料——《戚林八音》 福州话的声母是用15个字来表示。
《戚林八音》所列的15个单字音声母 与现代福州方言所列的14个声母 通过上表可以清楚地看出主要是现代方言把“n”与“l”合并了。
而高本汉的声母系统与《戚林八音》一致 将[n]、[l]分开了。
将[n]、[l]合并是陈泽平先生对福州方言音系声母系统研究的重要成果。
在陈泽平先生之前 尽管有些人已经注意到福州方言[n]、[l]相混的事实 但在没有进行更广泛的调查之前 调查者还是依传统“日、柳”两声母从分不从合的比较稳妥的处理方式。
对于这个问题 陈泽平先生在1982年做了专题调查。
调查结果表明 福州方言区分[n]、[l]的时期已成为历史 现在的福州人如果不说是全部 至少是绝大多数不分这两个声母。
[4] 陈泽平先生对[n]、[l]的调查与研究说明 从《戚林八音》到现代福州方言 福州方言声母系统最重要的变化就是[n]、[l]的合并。
语音的发展是一个渐变的过程 高本汉在没有对福州方言进行深入调查之前 将[n]、[l]分开 同样是比较稳妥的方式。
高本汉《中国音韵学研究》中 没有对福州方言[n]、[l]混同现象的描述。
2、关于[x]与[h] 这两个音素的区别主要体现在不同研究者的拟音原则的不同。
高氏认为 在很古的一个时期所有的方言都把晓母的字读作x 这个x在北方的方言中还存在 但是南方方言已经不见了。
韵母系统一、关于韵母的概念1.韵、韵母、韵部、韵目、小韵、韵摄韵,把声调相同、韵母相同或相近(韵腹、韵尾相同)的字归集在一起所编成部类。
音韵学上的韵是从韵腹起算的,如“掀喧翻”同属元韵。
传统音韵学上声调不同算不同的韵,如二O六韵中的“东董送”、“微尾未”。
张-庄-将:阳韵掌-爽-仰:养韵唱-创-匠:漾韵“韵部”比“韵”含义要广,它只要求韵腹和韵尾相同,不计声调,“韵部”一般是指上古音而言的,如,王力《古代汉语》《诗经》用韵就分古韵为三十部。
中古以后的等韵学把206韵归并为16摄,只要求韵尾相同韵腹相近就归一摄,比效摄,包括平声豪肴宵萧、上声皓巧小筱、去声号效笑啸12个韵。
韵摄指等韵学中将韵尾相同,主元音相近的韵部归并而成的大的部类。
小韵:韵书在各韵中将同声母和同韵母的字集中地编在一起,在领首字下标出这一组字共用的反切,这样的一组同音字,习惯上称之为“小韵”。
等韵图中所列的字,大都是各小韵的领头字。
韵目:就是韵书里的韵的标目,也就是韵的代表字。
2.开合古代音韵学家根据韵头的不同。
把韵母分为开口、合口两大类。
它们的区别是:凡韵头是[u]或是以[u]作主要元音的,就叫合口,反之,凡韵头不是[u]或者不以[u]作主要元音的,就叫开口。
据古代等韵家的研究。
古韵母只有[i],[u]两种韵头,而没有[y]韵头。
但在古音里[i]和[u]可以同时作韵头[iu]。
比如[an]这个韵,开口是[an],前边加介音[i]成为[ian],还算开口,合口是uan,前边加介音[iuan]还算合口。
也就是说,只要有[u]的都是合口,没[u]的都是开口。
古代开合的不同实际上就是园唇和不园唇的区别。
后来由于语音的演变。
以[iu-]起头的合口韵,就演变为撮口[y-],于是韵头[i-,u-,y-]三类,再加上不同i,u,y作韵头或韵腹的,就分别成了现代的开齐合撮四呼。
3.阴声韵,阳声韵,入声韵。
音韵学上依照韵尾的不同,把古韵分为三类:无韵尾或以元音收尾的韵合为一类,叫阴声韵;以鼻音收尾的韵叫阳声韵;以塞音p,t,k 收尾的韵叫“入声韵”,广州“甲”[kap]、“八”[pat]、厦门“竹”[tiok]。
我国古代的音韵学名著《守温三十六字母》《守温三十六字母》是我国古代的音韵学名著,它所确定的三十六个字母,在一千多年中一直为后世音韵学界所沿用。
本文拟从现代语音学的角度对其作一浅析,从而兼及我国古代音韵学的发展状况及其得失。
为便于表述,所引字母一律按今音解读,并采用现行汉语拼音方案所定字母读音及拼式注音。
一、《守温三十六字母》考此书原名《守温三十六字母图》,其书名见于《玉海》称:“守温有三十六字母图一卷。
”但早已失传,只是在后世的一些音韵学著作中不断被提到和采用,故流传至今。
上世纪三十年代初,刘复在其《守温三十六字母排列法之研究·附录》中有这么一段话:前年在法国国家图书馆看见敦煌石室写本中有一个写得很坏而且很破碎的卷子,共分三截,有一截的第一行写:“南梁汉比丘守温述”八字,可并没有标题。
这就是他的字母图残本不是,我们无从知道。
有用没有用,也难于断定。
我现在把它的主要部份抄出如下:南梁汉比丘守温述:唇音不芳并明舌音端透定泥是舌头音知彻澄娘日是舌上音牙音见君溪群疑等字是也齿音精清从是齿头音审穿禅照是正齿音喉音心邪晓是喉中音清匣喻影亦是喉中音浊‟”(引自王力《汉语音韵学》。
下同。
)这就是笔者现在所知道的关于守温三十六字母的最早信息。
但散见于各书、获得多数音韵学家共识并流传至今一直称作“守温三十六字母”的是如下的一些字:见溪群凝端透定泥知彻澄娘帮滂并明非敷奉微精清从心邪照穿床审禅晓匣影喻来日笔者将上述三十六字与刘复抄录的三十一字比对后发现,在刘复所抄三十一字中有“不、芳、君”三字是上述三十六字中所没有的,笔者疑是后世的人将“不、芳”改为“帮、滂”所致。
按“不”和“帮”的声母相同,都是b(玻);“芳”和“滂”的声母按今音虽分别是f(佛)和p(泼),但都是唇音,发声相近,也许古音或古人认为是同一个辅音(声母)。
The Phonetics System and Characters of Nanjing(南京) Dialect in The Study of Chinese Phonology(中国音韵学研究):Compared with The Nanking Kuanhua(南京官话) and The Sound System of Nanjing Dialect(南京
音系)
作者: 汪莹[1]
作者机构: [1]南京大学文学院,南京210046
出版物刊名: 语言研究
页码: 7-13页
年卷期: 2021年 第3期
主题词: 高本汉;《中国音韵学研究》;南京方言;语音系统;音系性质
摘要:高本汉《中国音韵学研究》是语音学、汉语方言学的经典之作.第四卷《方言字汇》
记录了100年前南京方言2756个字音,据此可整理归纳出20世纪初南京方言语音系统.通过与同
时期何美龄《南京官话》、赵元任《南京音系》对比,发现《中国音韵学研究》所记音系性质介
于《南京官话》的"读书音"与《南京音系》的"口语音"之间,由此可反映出20世纪初南京方言语
音的发展变化情况.该书在南京方言音值描写方面十分细致,对我们了解现代南京方言的形成与演
变具有重要价值.。
(一)高本汉对《广韵》声母系统的研究高本汉进行汉语中古声母的研究时,首先根据中国音韵学的传统方法,确立声母的类别,如前所述,高氏也进行反切上字的系联工作,求出反切上字的类别,然后根据方言材料和汉语与其他语言的对译材料求出每一个声母的音值,例如“见”母,高本汉的《中国音韵学研究》第七章“声母1—3:见,溪,郡”中“声母1,见(共297字)”中原文如下:这个古声母现在普通以k,t ,z这几种音来读它,或者失去(○),k在所考察的方言中都读k。
也许还有c的读法(参阅下文248页)。
可分方言为两类:1) 1:北京,山西,兰州,怀庆。
2) 2:平凉,泾州,陕西,开封,固始,南京,上海。
这些音的分配如下表(数目字指表后的条例):1.宕摄的字(江觉)在切韵指掌图的时候属于一等合口自从切音指南起就归入二等开口里头去了。
这类字在安南话是z或者○;官话(四川、汉口除外) ;上海、宁波k 跟 两读。
“江,港,讲,降”四川、汉口、扬州读 ;“角”汉口,扬州有k , 两读,四川读 ;“觉”扬州有k , 两读,四川,汉口读 ;可见应属于开口韵的声母。
这种情形对于安南的汉语借字时期问题很有关系。
2.梗摄的字(庚,革)是读k的。
但是有几个特别的读作 ;“更”北京,汉口(皆又读);“耕”北京,归化,西安(皆又读);“隔”北京(又读)归化。
3.止,蟹(桂)通(躬)及宕(诳)摄的读k 。
4.在第2条下的字读k 并且还有,四川:街,皆,阶,间,解,拣,柬,搅(皆又读);汉口:街,皆,阶,间,解,拣,柬,搅,诫,介,芥,界,届(都是又读),窖;扬州:街,皆,阶,解,拣,柬,搅,甲,夹,袷,角,觉(都是又读)。
5.规,归,躬,弓,宫,恭,供,廾字有两中类(疑当为读——引者)法。
高本汉就是这样,根据《广韵》中297个见母字在各地方言中的读法,构拟出中古见母的音值是[k],用同样的办法,构拟出溪母的音值是[k‘],郡母(即群母)的音值是[ ‘] g。
高本汉《中国音韵学研究》所记福州音之声母系统摘要:高本汉《中国音韵学研究》记录了大量的方言字音。
从高本汉的描写中,可以离析出福州方言音系的整体面貌。
本文重点介绍高本汉《中国音韵学研究》所记福州音之声母系统。
高本汉所记福州方言15个声母,与《戚林八音》、现代福州方言的声母系统基本一致,只是对“n、l”两个声母的分合看法有所不同,这是福州方言语音渐变的反映。
另外,高氏还记录三个特殊音ʦ、c、cʽ,经过分析,发现这些音标在书中仅有一两次用于描述福州方言,并不能作为福州方言声母系统的声母。
关键词:高本汉;《中国音韵学研究》;福州方音;声母系统高本汉《中国音韵学研究》[1]是中国现代音韵学和方言学的开山之作,是高本汉构拟中古音的代表作,陆续发表于1915—1926年间,在国内外享有很高的声誉。
该书记录了大量的方言字音,翻译者指出:他所搜集的方言,除零星记录偶尔引作例证不记外,正式用三千多字的例字表来记音的有三十三种,其中亲自调查的有二十四种, 另外,从书上得到的材料,收集了其他九种方言的发音。
一共记录了十万来个字音。
高本汉对汉语音韵学研究产生巨大影响。
近年来关于高本汉及其《中国音韵学研究》的研究成果日渐丰硕(具体篇目见参考文献处)。
这些研究成果中,近几年发表的几篇论文颇值得我们的关注:兰州大学中文系张文轩的《高本汉所记兰州声韵系统检讨》[2]。
该文归纳了高本汉所记的兰州方言例字读音的声韵系统,指出了与今兰州方音的共同特征和明显差异,分析了造成这些差异的主客观原因。
中山大学中文系罗伟豪的《析高本汉<中国音韵学研究>中的广州音》[3]。
该文分析了高氏在字表内所注的广州音及其在表外的注解和译者按语。
并从他所列的3000多字的广州音归纳出广州话的声母韵母系统。
这几篇论文透露出的信息是:高本汉的《中国音韵学研究》留下了近百年前许多汉语方言的宝贵资料,但这些方言材料有的如高本汉本人所说的,是他亲自调查得来的,有的则是他从许多“好字典”中“印出来的材料”。
高本汉《中国音韵学研究》接受史研究【摘要】:从接受史角度看,以往的接受史研究在文学、艺术、哲学各个领域均有所建树,而独缺语言学接受史。
从音韵学史角度看,以往的汉语音韵学史研究主要集中在清代的古音学史的研究之上,而对中国现代音韵学产生重要影响的高本汉《中国音韵学研究》却鲜有论述。
高本汉《中国音韵学研究》标志着中国现代音韵学的开端,具有划时代的意义。
二十世纪的汉语音韵学史从其中一种层面说可以认为是高本汉《中国音韵学研究》接受史。
本文即从接受史角度出发,在音韵学史的框架之下对高本汉《中国音韵学研究》进行细致的分析和讨论,从而探讨高本汉这位“科学巨人”究竟给汉语音韵学带来了何种变革、何种影响。
本文共6章,分别从符号、材料、观点、方法、方言研究讨论高本汉《中国音韵学研究》的接受史,探讨高本汉《中国音韵学研究》对汉语音韵学乃至整个汉语研究带来的影响。
第一章、讨论了高本汉对标示汉语音标符号及音标符号用法的贡献。
第二章、讨论了高本汉对韵图与《切韵》之间关系的看法、对对音材料运用的看法、对近代反切材料性质的看法,以及这些看法对后世的影响。
第三章、讨论了高本汉对《切韵》音系的构拟,以及后世学者对高本汉构拟的接受。
由于学术观点和目的的不同,高本汉为《切韵》构拟了更加细致的声母和韵母系统,后世学者多从音位学角度对高本汉的构拟进行修订,但这不能视为对高本汉的否定。
如果没有高本汉的开创工作,从音位学角度分析《切韵》音系是不可能进行的。
第四章、讨论了高本汉在《中国音韵学研究》中运用的“非典型”历史比较法,分析了其与19世纪典型历史比较法之间的差异,指出高本汉运用的“非典型”历史比较法是中国学者接受历史比较法的中介。
后世有不少学者重新采用19世纪典型历史比较法进行汉语方言的比较研究,但并未获得广泛认同。
第五章、讨论了高本汉对汉语方言调查和研究的贡献。
高本汉在《中国音韵学研究》中已经指出山西方言与周围的官话方言不同,他认为文水、兴县、太谷、归化和凤台是很古怪很重要的方言。
高本汉《中国音韵学研究》所记福州音之声母系统摘要:高本汉《中国音韵学研究》记录了大量的方言字音。
从高本汉的描写中,可以离析出福州方言音系的整体面貌。
本文重点介绍高本汉《中国音韵学研究》所记福州音之声母系统。
高本汉所记福州方言15个声母,与《戚林八音》、现代福州方言的声母系统基本一致,只是对“n、l”两个声母的分合看法有所不同,这是福州方言语音渐变的反映。
另外,高氏还记录三个特殊音ʦ、c、cʽ,经过分析,发现这些音标在书中仅有一两次用于描述福州方言,并不能作为福州方言声母系统的声母。
关键词:高本汉;《中国音韵学研究》;福州方音;声母系统高本汉《中国音韵学研究》[1]是中国现代音韵学和方言学的开山之作,是高本汉构拟中古音的代表作,陆续发表于1915—1926年间,在国内外享有很高的声誉。
该书记录了大量的方言字音,翻译者指出:他所搜集的方言,除零星记录偶尔引作例证不记外,正式用三千多字的例字表来记音的有三十三种,其中亲自调查的有二十四种, 另外,从书上得到的材料,收集了其他九种方言的发音。
一共记录了十万来个字音。
高本汉对汉语音韵学研究产生巨大影响。
近年来关于高本汉及其《中国音韵学研究》的研究成果日渐丰硕(具体篇目见参考文献处)。
这些研究成果中,近几年发表的几篇论文颇值得我们的关注:兰州大学中文系张文轩的《高本汉所记兰州声韵系统检讨》[2]。
该文归纳了高本汉所记的兰州方言例字读音的声韵系统,指出了与今兰州方音的共同特征和明显差异,分析了造成这些差异的主客观原因。
中山大学中文系罗伟豪的《析高本汉<中国音韵学研究>中的广州音》[3]。
该文分析了高氏在字表内所注的广州音及其在表外的注解和译者按语。
并从他所列的3000多字的广州音归纳出广州话的声母韵母系统。
这几篇论文透露出的信息是:高本汉的《中国音韵学研究》留下了近百年前许多汉语方言的宝贵资料,但这些方言材料有的如高本汉本人所说的,是他亲自调查得来的,有的则是他从许多“好字典”中“印出来的材料”。
利用《中国音韵学研究》,可以离析出许多方言的语音体系,但研究者必须对其中的材料进行判断,努力寻找这部著作所留下的近百年前各种汉语方言的真实语音面貌。
高本汉超人的语言天赋及所受的专业训练,使他能够较顺利地用“瑞典的方法来研究直到现在还未经十分垦植的中国音韵学”。
(“原序”)高本汉用“音浪计的小鼓”、“假颚”(146页)及他“受过训练的耳朵”(140页)来听辨汉语的方音,并用他引以为豪的由Lundell创造的“瑞典方言字母”(142页)来记录方音。
在将《中国音韵学研究》译为中文时,译者将Lundellr “瑞典方言字母”全部转化为相对应的国际音标。
从高本汉的描写中,我们可以离析出他所描写的福州方言音系的整体面貌。
在解读了高氏对中国语言学的认识及其研究方言的思路之后,本课题将《中国音韵学研究》中有关福州方言的描写与说明全部整理出来。
论文首先离析出福州方言音系的整理面貌:即15个声母,60个韵母,7个调类。
在与《戚林八音》及现代福州方言音系进行详细的比对与分析之后,可以发现,高氏对福州方言音系的描写总体上是准确的,他关于声母中的辅音及其合流问题、对于入声韵尾、变韵问题的认识,大部分在当时乃至当代都是比较准确和科学的。
可以肯定,《中国音韵学研究》对于汉语方言研究具有深远的学术意义和语言学价值。
以下详细介绍高本汉《中国音韵学研究》所记福州音之声母系统:一、声母分析依高氏标音(包括第二卷《现代方言的描写语音学》的第六章《定性语音学》、第三卷《历史上的研究》、第四卷《方音字汇》)离析出来的福州方言声母共有15个,排列如下表:高本汉在第二卷《现代方言的描写语音学》的第六章《定性语音学》中对汉语方言的各个音素进行十分细致的描写与分析,现将高本汉所描写的与福州方言有关的辅音音素整理出来。
高本汉将辅音分为5类。
(一)外口部-唇音1、[p]:清,口,双唇塞音。
2、[pʽ]:不带音双唇强p的送气音。
(二)内口部-前部硬辅音1、[t]:清,口,齿塞音。
2、[n]:浊,鼻,齿塞音。
3、[l]:浊,口,齿,边音。
这个发音作用舌尖放在齿龈上,也可以得到同样的听感。
只要两边空得够宽就成了。
4、[s]:清,齿送气音。
5、[tʽ]:是强t的清,齿,送敢音。
(三)内口部-软辅音1、[ȶɕ]:清,口,舌面齿龈的塞擦音。
2、[ȶɕʽ]:清,舌面齿龈送气的塞擦音。
(四)内口部-后硬音1、[k]:清,口,舌面颚中塞音。
用作韵尾(闭音)。
韵尾“k”在福州话里有时候跟闭音q一样。
因为向后移动的缘故,收音˗p,˗t,˗k先混合成˗k,像现在福州话似的,然后k再向后退,退得更后更低,直到ʔ为止,那么中间就要经过q。
2、[ŋ]:浊,鼻,舌面颚中塞音。
如,“牛”ŋu(也可作韵尾)。
3、[kʽ]:清,颚中送气音。
(五)音的下部发源1、[h]:清喉摩擦音。
2、[ˀ]:喉塞音。
ˀ在韵尾的地位见于……闽语。
二、声母举例P 臂飞分 pʽ披皮悲 m 微埋米t 兑地知 tʽ拖朵妥n 惹饵二 l 弱若骡ȶɕ棹浊稠ȶɕʽ笞疑超 s 痒枢绳k 酷穹券 kʽ骑钳琴ŋ阎吸迄 h 浇侥岁0 词旱盒c僧遮猝 cʽ臊塞笑ʦ宗(在书中记录福州方言只有一处出现:在《方言字汇》中,通摄冬韵的“宗”[ʦuŋ](683页)。
三、声母系统比较研究高本汉所记录的福州方言声母与《戚林八音》、现代福州方言的声母系统相比,他们大部分是相同的:从比较表不难看出,这15个声母有两个不同:1、关于[n]和[l]福州传统的音系资料——《戚林八音》,福州话的声母是用15个字来表示。
《戚林八音》所列的15个单字音声母,与现代福州方言所列的14个声母,通过上表可以清楚地看出主要是现代方言把“n”与“l”合并了。
而高本汉的声母系统与《戚林八音》一致,将[n]、[l]分开了。
将[n]、[l]合并是陈泽平先生对福州方言音系声母系统研究的重要成果。
在陈泽平先生之前,尽管有些人已经注意到福州方言[n]、[l]相混的事实,但在没有进行更广泛的调查之前,调查者还是依传统“日、柳”两声母从分不从合的比较稳妥的处理方式。
对于这个问题,陈泽平先生在1982年做了专题调查。
调查结果表明:福州方言区分[n]、[l]的时期已成为历史,现在的福州人如果不说是全部,至少是绝大多数不分这两个声母。
[4]陈泽平先生对[n]、[l]的调查与研究说明,从《戚林八音》到现代福州方言,福州方言声母系统最重要的变化就是[n]、[l]的合并。
语音的发展是一个渐变的过程,高本汉在没有对福州方言进行深入调查之前,将[n]、[l]分开,同样是比较稳妥的方式。
高本汉《中国音韵学研究》中,没有对福州方言[n]、[l]混同现象的描述。
2、关于[x]与[h]这两个音素的区别主要体现在不同研究者的拟音原则的不同。
高氏认为:在很古的一个时期所有的方言都把晓母的字读作x ;这个x在北方的方言中还存在,但是南方方言已经不见了。
在这些南方方言中x的大多数变作h,但有些特殊的字反把舌根的发音加强,于是产生了kʽ,k。
(278页)因此在他所归纳的福州方言的声母中没有出现x,只是把x化为了h,kʽ,k。
四、高氏3个特殊的辅音音标说明除了以上15个声母之外,在高本汉的《中国音韵学研究》,我们还发现高本汉在描述福州方言时提及了3个比较特殊的辅音音标,即:ʦ、c、cʽ。
经过分析,不难发现这些音标在书中仅有一两次用于描述福州方言,并不能作为福州方言声母系统的声母。
下面分别加以讨论:1、关于[ʦ]关于[ʦ],在书中记录福州方言只有一处出现:在《方言字汇》中,通摄冬韵的“宗”[ʦuŋ](P683)。
但在定性语音学中高氏说:ʦ在声母的地位除去福州安南高丽方言以外在所有的方言里都有(177页)。
这显然是互相矛盾。
而从书中的相关论述来看,对于福州方言的声母系统,高本汉显然没有将[ʦ]单立出来。
《方言字汇》中“宗”的标音,究竟是高本汉的疏忽,还是其他原因造成的,我们暂时还难以断定,但这个地方显然应该标为[ȶɕuŋ]更为合适。
陈泽平先生在《关于福州方言声母类化问题》[5]一文中具体阐述了“ʦ,ʦʽ”与“ʨ,ʨʽ”的关系。
他认为,在福州方言中,“ʦ,ʦʽ”两个塞擦音声母发生颚化,其典型的颚化变体可以记为“ʨ,ʨʽ”。
对于ʦ,ʦʽ(ʦh)与ȶɕ,ȶɕʽ的区别与密切的关系,高氏的书中有两处较为详细的说明:他首先注意到福州方言中[ʂ]与[ɕ]的合流:“所有在上文没有列为唇音或齿音那类的字,它们都把古声母知彻澄照穿床审禅读作齿龈后或前硬颚音。
在这个部位里,可以有硬音(齿上音)也可以有软音(鄂音),我们已经知道中古汉语里这两样都有,爆发音跟三等的塞擦音和摩擦音是软音,二等的塞擦音和摩擦音是硬音。
”(316页)“福州的方言用软音:在通行拼法里写作“sh”的音,不是ʂ而是ɕ。
”(317页)高本汉认为在齿上音和颚音问题上,福州方言的情形是汉语方言中比较特殊的:“福州的情形稍微有点不同,它在二等和三等里,不管韵母是什么一律把古塞擦音读成鄂音。
我们不必认为福州二等字的颚音是从古代汉语的齿上塞擦音来的。
我们在下面可以看见这个方言的古齿塞擦音ʦ,ʦʽ,ʣʽ(声母精、清、从)不论韵母是什么(甚至于在一等式逻辑)也都变成颚塞擦音ʨ,ʨʽ。
所以福州话绝对不允许有齿塞擦音是很显然的。
照我看,我们尽可假设福州话的上古齿音是跟别的中国方言同时颚化的,不过这个方言里颚化的情形有些不同就是了。
别的方言,爆发音塞擦音跟摩擦音,只在i音前头受颚化,有些方言就是在i音前头也只限于某几类的字。
福州话则不然,它在所有的元音前头都发生颚化,不过仅限于塞擦音,而不影响到爆发音跟摩擦音。
这些爆发音和摩擦音大体上仍旧是齿音。
从上古舌尖音j化而来的颚塞擦音跟摩擦音,到中古汉语里分化成两类:一类是颚音,一类是齿上音,可是福州话没有经过这个演变。
福州话把所有的齿塞擦音都变成颚塞擦音,完全和后面的元音不相干,可是所有的爆发音(有几个例外)和摩擦音都照旧保存着。
”(319-321页)可见,高本汉的观点与陈泽平先生相似。
对于这个问题,高本汉显然对福州方言作了较为深入的研究,他的描述也基本上是正确的。
是否将ʦ,ʦʽ独立出来,体现了不同研究者对音位对立原则的不同认识。
在福州方言中,ʦ,ʦʽ与ȶɕ,ȶɕʽ既然如高本汉所述,有非常明确的互补关系,而ʂ与ɕ又已经完全合并,高氏认为福州方言声母系统没有ʦ与ʦʽ,从声母系统的整体结构来说,是非常合理的。
2、关于[c]和[cʽ][c]在书中记录福州方言只有两处:高氏总结出古清母在福州方言中一般用[ȶɕ]来读它,但也有些例外,高氏认为:“猝”这个字在福州方言中的声母为[cʽ],似乎指着一个属于精母的古读(375页)。
高氏指出:“掉”也有些古读法,不过没有任何反切可以解释福州读作[c a u],这些读音需要一个属于澄母的古读法(37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