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代哲学中的时间与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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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终焉逻辑问题(原创版5篇)目录(篇1)1.引言:介绍十日终焉逻辑问题2.十日终焉逻辑问题的起源和发展3.十日终焉逻辑问题的主要观点和理论4.十日终焉逻辑问题的影响和价值5.结论:总结全文,对十日终焉逻辑问题的未来发展提出展望正文(篇1)【引言】十日终焉逻辑问题是一个源自古代中国的哲学逻辑问题,其内容主要围绕着时间和空间的本质、事物变化的规律以及逻辑推理的方法等方面展开。
这个问题在古代哲学家中引起了广泛的讨论,成为了中国哲学史上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本文将从十日终焉逻辑问题的起源、主要观点和理论、影响和价值等方面进行探讨,以期对该问题有一个全面的认识。
【十日终焉逻辑问题的起源和发展】十日终焉逻辑问题最早见于《庄子·逍遥游》一章,原文描述了庄子与惠子的一场辩论。
庄子以“十日并出”的假设来说明事物变化的无规律性,惠子则以“何谓‘十日并出’”的质疑来表达对庄子观点的怀疑。
这一辩论揭示了古代哲学家对时间和空间、事物变化规律的思考,从而引发了后世对十日终焉逻辑问题的探讨。
随着古代哲学的发展,十日终焉逻辑问题逐渐演变成了一个具有广泛影响的哲学话题。
众多哲学家从不同的角度对这一问题进行了阐述,丰富了十日终焉逻辑问题的理论体系。
【十日终焉逻辑问题的主要观点和理论】在十日终焉逻辑问题的探讨过程中,出现了许多不同的观点和理论。
以下对几个具有代表性的观点和理论进行介绍:1.庄子的“齐物论”:庄子认为,世界万物在本质上是平等的,没有高下贵贱之分。
他通过“十日并出”的假设,试图说明事物变化的无规律性,进而论证“齐物论”的观点。
2.惠子的“名辩”:惠子对庄子的观点提出质疑,认为庄子的假设缺乏事实依据。
他试图通过逻辑推理来揭示庄子观点的矛盾之处,这一理论被称为“名辩”。
3.荀子的“性恶论”:荀子在十日终焉逻辑问题的讨论中,提出了“性恶论”的观点。
他认为,人的本性是恶的,需要通过教育和修养来改善人性。
4.韩非子的“法家”思想:韩非子在十日终焉逻辑问题的讨论中,主张以法治来规范人们的行为,实现社会的秩序和稳定。
中国古代的相对论相对论是现代物理学中的重要理论之一,它描述了时间、空间和物质之间的相互关系。
然而,很少有人知道,在中国古代也存在着一种与相对论相关的思想。
在古代中国,有一些哲学家和科学家提出了一些与相对论类似的观点,虽然与现代相对论存在差异,但也反映了中国古代人对于时间、空间和运动的思考。
在中国古代,孔子提出了“君子动而不变,朋友动而不离”的观点。
这可以理解为孔子认为在人际关系中,人们的行为和态度可能会发生变化,但是真正的友谊不会因为时间和空间的变化而改变。
这种观点暗示了时间和空间对于人际关系的相对性,即人们的关系并不取决于时间和空间的绝对性。
另一个与相对论相关的思想来自于古代中国的道家学派。
道家强调“无为而治”,即通过顺应自然的规律来达到和谐与平衡。
这与相对论中的相对性原理有些相似,即事物的属性和变化取决于其相对于其他事物的状态。
道家的思想认为,人们应该顺应自然的规律,而非强行改变和干涉。
这种观点体现了中国古代人对于时间和空间相对性的思考。
中国古代的阴阳学说也与相对论有一定的联系。
阴阳学说认为,宇宙万物都是由阴阳两个相对而又互相关联的因素组成的。
阴阳的变化和互动决定了万物的发展和变化。
这一观点与相对论中的相对性原理有些相似,即事物的属性和变化取决于其相对于其他事物的状态。
阴阳学说中的阴阳相互转化的观点也与相对论中的质能转化、质量和能量守恒的原理相呼应。
在中国古代,还存在一种与相对论类似的思想,即“天人合一”。
这一思想认为,人与宇宙之间存在着内在的联系和相互依存的关系。
宇宙是一个整体,人类是宇宙的一部分,人与宇宙之间的关系是相互影响和相互作用的。
这一观点与相对论中的相对性原理有些相似,即人和宇宙之间的关系是相对的,人的行为和思维也受到宇宙的影响。
尽管中国古代的相对论与现代相对论存在差异,但它们都反映了人们对于时间、空间和运动的思考。
中国古代的相对论观点强调了时间、空间和物质之间的相对性,以及事物的变化和发展是相对于其他事物的状态而言的。
时间与道:论孔子的时间观◎伍 龙内容提要 孔子的时间观体现出时间与道的关联,这里的“道”既涉及人道,也关涉天道。
孔子用时间来检验人、成就人并沟通天人,由此将时间放在天地间绵延不断的时序中加以考察,进而站在道的高度来看待时间的存在与生成,这同时呈现出时间与历史的互动,体现了历史文化意义上的时间观念。
这样的时间,是人事活动的根据,其在实践中意味着面向具体性的实践判断。
因为内蕴了历史之维与个体之情,时间得以与个体的精神生命融为一体,在时空的绵延中实现人与时的交融。
事实上,唯有这样的时间,才能检验和成就个体(与人道关联),并在内蕴天地时序的基础上沟通天人(与天道关联)。
孔子的时间观,帮助我们反思现代人对时间的态度和看法,促使我们更好地理解和尊重时间,发掘和发挥其具有的价值和意义。
关键词 时间 道 孔子〔中图分类号〕B222.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0447-662X(2024)04-0037-11 时间一直是古今中外哲学家们关注和研究的对象。
立足西方,康德在先验要素论中专门论述时间和空间,认为两者属先验范畴,是人类思维的先验预设;海德格尔将时间与存在相关联,考察其之于此在和世界以及人的价值;柏格森更是明确表示,时间乃是形而上学的关键问题。
反观中国,古代的哲学家们多关注时间,并将其视为天道和人道的组成部分或具体展开,近代伴随着“古今之争”,有关时间的研究则通过考察“进化”“历史”等观念变相展开。
基于日常生活,我们身处时间中,凡事无法与之分离,但今天我们往往将时间当作完成一件事必不可少的条件,而非尊重时间本身,更不会在尊重的基础上反思它的价值和意义,进而与时间融为一体。
换言之,我们以时间为手段,而非视时间为目的。
时间被我们碎片化,个体的精神生命也随之支离破碎。
孔子在《论语》中对时间有很多直接或间接的阐述,形成了独特的时间观。
这对我们当下正确理解时间,并与之形成良性的关系,发挥时间之于个体成人的作用,有重要的借鉴和启发意义。
时间与存在的哲学思考时间是人类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它是我们用来衡量事物发展和变化的参照。
然而,时间的概念并非自然存在,而是人类智慧的产物。
在哲学中,时间与存在有着紧密的联系,探索时间与存在之间的关系,可以帮助我们更好地理解人生和世界的本质。
存在是一种广泛而深奥的概念,代表着物体或现象的实际存在状态。
而时间则是存在的衡量尺度,它使存在得以展现出它自身的发展和变化。
存在与时间结合,形成了我们所知的世界。
然而,时间的存在本身却是一个值得探索的问题。
若将时间看作一条流动的河流,那么我们每个人都从这个河流中不断流过。
我们以存在的方式存在于时间中,但同时又变成了时间的俘虏。
我们从出生开始,经历着一系列的时间段,融入了不同的时刻和时段。
时间不停地流逝,我们的存在仿佛只是在时间中的一瞬间。
然而,这种时间的存在方式并非唯一,也并非绝对。
在心理学中,存在于当下的理论提出,我们只能体验当下的时刻,并无法真正抓住时间的流逝。
在这个观点下,时间不再是一条河流,而是一种只能被感受到的连续存在。
我们将自己的存在集中于当下,体验当下,以此来超越时间的束缚。
所谓存在于当下,是将时间视为虚无的概念,并将注意力聚焦在眼前。
在这种状态下,我们能够更好地体验个人的存在感,进一步认识到时间的虚幻。
人们常说时间如流水般匆匆流逝,这种感受来自于我们对未来的担心和对过去的追忆。
然而,如果我们能更多地活在当下,我们或许能够超越时间的束缚,体验到更加深入和真实的存在。
除了存在于当下外,我们还可以以他者的存在为参照来思考时间与存在之间的关系。
他者的存在是相对于自己而言的,我们可以通过与他人的互动来感受到时间的存在。
在人际交往中,我们与他人共同生活,共同经历时间的流逝。
通过观察他人的成长和变化,我们能够更清晰地认识到时间的存在与流逝。
时间与存在的哲学思考不仅限于个人层面,还可以延伸到整个宇宙的存在。
宇宙的存在是一个巨大而复杂的系统,其发展与变化也是一个不断流转的过程。
哲学现象的名词解释哲学作为一门研究人类思维与存在的学科,充满了许多复杂的概念和名词。
在这篇文章中,我们将探索并解释一些常见的哲学现象的名词,以期对哲学的世界有所了解。
1. 存在:存在是哲学中一个重要的概念,意指事物的实际存在和存在的形式。
在哲学中,存在是一个广泛的范畴,涵盖了物质和精神上的存在。
对于某些哲学家来说,存在还涉及到个体的主观体验和自我意识。
2. 实体:实体是指具有实际存在的事物或个体。
哲学中的实体可以是个人、物体、观念、国家等等。
实体也可以被分为物质实体和非物质实体,不同的物体具有不同的属性和特性。
3. 真理:真理是一个复杂的概念,被广泛探讨和争议。
在哲学中,真理是指与事实相符的陈述或观点。
真理可以通过逻辑推理、经验证据和道德判断等方式来确定。
哲学家们对真理的定义和判定标准有不同的观点,从而产生了众多的哲学学派。
4. 知识:知识是指人们对事物和现象的认知,是通过学习和经验获得的。
哲学中的知识不仅包括个人的经验和直接观察,还涉及到推理、逻辑等思维方式。
不同的哲学家对知识的来源和性质也有不同的看法。
5. 意义:意义是哲学中一个重要的概念,涉及到事物和行为的目的和价值。
哲学家们关注人类生活的意义和价值,以及人类行为和决策的意义。
意义的解释和评判是主观的,在不同的文化和背景中可能有不同的理解。
6. 自由:自由是一个涉及伦理和政治的概念,也是哲学中的重要议题之一。
自由是指个体在不受外部限制和压迫的情况下,能够自由地决定和行动。
哲学家们对自由的概念和范围有不同的看法,涉及到意志自由、道德自由和社会自由等多个层面。
7. 时间:时间是哲学中一个复杂而重要的概念,涉及到事物和现象的持续和变化。
哲学家们对时间的定义和性质有不同的看法,包括绝对时间和相对时间等观点。
时间的性质也与空间相关,涉及到物理学和宇宙学等多个学科领域。
8. 空间:空间是指事物存在和运动的背景和场所。
哲学家们对空间的性质和维度有不同的看法,包括绝对空间和相对空间。
古人对时间的总结
一、时节
在古代,人们对时间的划分主要依据太阳在黄道上的位置,将一年分为二十四个节气。
每个节气都标志着季节的转换和气候的变化。
如春分、秋分、夏至、冬至等,这些节气在农业生产中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
二、时刻
除了以太阳的运行为依据的时节外,古人还根据天文现象和人类活动的规律,将一天分为十二个时辰。
每个时辰大约相当于现在的两个小时。
例如,子时是夜晚的开始,午时是白昼的中午。
三、阴历与阳历
古代中国的历法主要有阴历和阳历两种。
阴历是以月亮绕地球一周为一个月,而阳历则是以太阳的运动为依据。
这两种历法在历史上都有其重要的地位和应用,尤其是阴历,在农业生产、祭祀等方面有重要作用。
四、刻
在古代,人们还将一天分成一百刻,每刻大约相当于现在的14.4分钟。
这种时间划分方式主要用于计时和精确测量时间。
刻也是古代时间计量的一种单位,被广泛应用于各种场合。
五、年、月、日
古人对年、月、日的划分也是依据天文现象和人类活动的规律。
一年被划分为十二个月,每月的天数根据月份的不同而有所差异。
在
某些历史时期,一年甚至被划分为十三个月,以适应农业生产的需求。
古人还根据太阳的回归年长度将一年分为365天或366天,这就是我们今天所说的闰年和平年的概念。
综上所述,古人对时间的总结主要基于天文现象和人类活动的规律,他们创造出了一系列的时间计量单位和方法,为人们的生活和工作提供了重要的时间参考。
这些时间计量方式在今天仍然具有重要的历史和文化价值,是我们了解古代文化和人类社会发展的重要窗口。
汉语言文学中的时间观念研究时间,这一神秘而又普遍存在的概念,在汉语言文学中有着丰富而独特的呈现。
汉语言文学作为中华文化的重要载体,其对时间观念的表达和理解,不仅反映了古人的智慧,也为我们洞察历史、文化和人类思维提供了宝贵的视角。
从古代文学作品中,我们能清晰地感受到古人对时间的感知和思考。
《诗经》作为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其中不少诗篇都蕴含着对时光流转的感慨。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
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这几句诗通过今昔对比,描绘出时间的变化以及由此带来的物是人非之感。
这种对时间的敏感和对人生变迁的思索,贯穿了中国古代文学的始终。
古代诗词中,时间常常被用来烘托情感和营造氛围。
比如李煜的“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春花秋月本是美好的景致,但在李煜眼中,却成为了无尽痛苦的象征,因为时间的流逝并未减轻他的亡国之痛,反而使其更加愁苦。
又如苏轼的“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十年的时间间隔,让思念愈发深沉,凸显出时间在情感沉淀中的作用。
在古代散文中,时间观念也有着多样的体现。
司马迁的《史记》以编年体的形式记录了历史的兴衰荣辱,时间成为了串联历史事件的线索。
通过对不同时期人物和事件的叙述,展现了时间的巨大力量和历史的演进。
而在唐宋八大家的散文中,时间常常被用作引发思考和表达哲理的元素。
到了现代文学,时间观念在汉语言文学中的表达又有了新的变化。
鲁迅的作品中,时间常常被赋予了批判和反思的意义。
《狂人日记》中,通过对“吃人”历史的追溯,揭示了封建礼教对人性的压抑和摧残,时间在这里成为了揭示社会黑暗的工具。
张爱玲的小说则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时间对人物命运的捉弄。
她笔下的人物往往被困在时间的漩涡中,无法摆脱命运的束缚。
例如《金锁记》中的曹七巧,在漫长的岁月中逐渐扭曲了自己的人性。
在当代文学中,时间观念更加多元化和复杂化。
一些作家通过创新的叙事手法来探索时间的奥秘。
比如莫言的《生死疲劳》,运用了轮回的叙事结构,打破了传统的线性时间观念,让读者在不同的时间维度中穿梭,感受到时间的无常和生命的轮回。
哲学思想知识:关于时间的问题——哲学思考的时间之旅时间是一个神秘而古老的概念,几乎可以说是无处不在和无所不在。
我们的生活和思想都受到时间的影响,但同时我们又很难感知和理解它。
在哲学思想中,时间的概念和问题一直是一个重要的议题,也是哲学家们长期研究的对象。
本文将探讨哲学中有关时间的问题,以及哲学思考的时间之旅。
一、时间的概念和本质时间的概念是一个非常复杂和抽象的问题。
常说的时间一般指的是物理时间,是自然界中的一个基本要素,是指物质运动的持续性和变化性。
但哲学家们认为,时间并不只是物理上的存在,还有心理和逻辑层面的存在。
在心理上,时间是人类思维的产物,是我们所领悟的智力和感觉现象的一种外在形式。
在逻辑上,时间也可以被看作是判断的基础之一,例如时间推理和时间词汇的应用。
在本质上,哲学家们不断探讨时间的起源和本质,探索其中的各种奥秘和问题。
柏拉图认为,时间是永恒的存在的时间副本,所以时间是永恒而不受时间的影响。
亚里士多德认为时间是由运动的变化所产生的现象,这个变化指的是物体的位置等。
康德则认为,时间是我们感性认识能力的先决条件,它并不是自然存在的东西,而是我们赋予事物的一个属性。
不同哲学家的观点可能有所不同,但他们的讨论总结来看,时间可以被认为是三个基本方面的存在:运动、变化和存在的追溯性。
二、时间的问题时间的概念和本质带来了一系列的哲学问题。
这些问题涉及到人类认识本身,以及我们对时间的感知和理解。
1.时间的相对性时间的相对性是哲学中非常重要的问题,其中最著名的是爱因斯坦的相对性理论。
他认为时间是相对的,不同的观察者可能会有不同的时间经验。
这意味着,时间本身并无绝对的存在,而是根据观察者的位置和运动状态而变化的。
这一理论第一次挑战了牛顿的时间观念,也引领了我们对时间的全新理解。
2.时间的无限性时间的无限性也是哲学中常讨论的问题。
在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的讨论中,时间是永恒的存在,和宇宙的存在是同等重要的。
但在现代哲学中,人们开始怀疑时间的无限性,认为它可能是有限的、可以终止的。
哲学时间概念
时间是一个哲学性的概念,涉及到对时间本质和流逝方式的思考和探讨。
在哲学中,时间概念被分为不同的观点和解释,下面是一些关于时间的哲学观点和解释的概括:
1. 客观时间论
客观时间论认为时间是真实存在的,是一种独立于人类意识和观察的客观存在。
这种观点认为时间是一种宇宙现象,是自然和宇宙变化的基础。
客观时间论者认为时间是不可逆的,一旦过去的事情就永远过去了,无法重新来过。
2. 主观时间论
主观时间论认为时间是人类意识的一种产物,是人类对事件顺序和持续时间的感知和判断。
这种观点认为时间是人类思维和认知的一种方式,是人类对宇宙和自然变化的感知和理解。
主观时间论者认为时间是可逆的,人类可以通过回忆和想象重新经历过去的事件。
3. 相对时间论
相对时间论认为时间的流逝是相对的,取决于观察者的参考系和运动状态。
这种观点认为时间的流逝与观察者的运动状态有关,不同的观察者可能会经历不同的时间流逝速度。
相对时间论者认为时间是可逆的,人类可以通过改变自己的运动状态来改变时间的流逝速度。
4. 永恒时间论
永恒时间论认为时间是无限的,没有开始和结束的点。
这种观点认为时间是永恒的,没有变化和更替,只有永恒的存在。
永恒时间论者认为时间是不可逆的,一旦过去的事情就永远过去了,无法重新来过。
总之,哲学中的时间概念是一个复杂而多元的概念,不同的哲学家对时间的本质和流逝方式有不同的解释和看法。
然而,无论哪种观点都承认时间是不可逆的,一旦过去的事情就永远过去了。
同时,无论哪种观点也都承认时间是宝贵的资源,需要珍惜和有效地利用。
哲学中的时间概念
在哲学中,时间是一个重要的概念,被广泛讨论和探究。
以下是一些哲学中的时间概念:
1. 存在与变化:时间被视为存在的一个方面,它与物质世界的变化和运动密切相关。
时间使得我们能够观察和测量事件的发生和变化。
有些哲学派别认为时间并不是真实存在的,而是人类的思维构建。
2. 可逆性与不可逆性:时间的可逆性指的是过去、现在和将来三个时间维度之间的交互,过去的事情会对现在和将来产生影响;而不可逆性则指的是时间只能朝未来前进,过去的状态无法回到。
这一概念与人类对时间的体验和记忆密切相关。
3. 时间的本质:对于时间是什么以及它的本质存在很多争议。
一些哲学家认为时间是一种绝对存在,并且具有独立于我们的思维和感知的客观性质。
而另一些哲学家则主张时间是一种主观的经验,是人们对事物变化的感知和理解。
4. 时间的解释:哲学中有很多关于时间的解释和理论,其中一些包括:现象学中的时间意识,弗洛伊德的无意识时间,尼采的永恒回归,柏格森的流动时间和康德的观念论时间等等。
这些理论试图解释时间的本质、变化和我们对时间的理解。
5. 时间的存在与意义:哲学家们也讨论和思考时间的存在和意义。
一些哲学家认为时间是现实世界存在的一个基本要素,而其他一些则质疑时间的真实性,并认为它只是人类的思维构建。
此外,时间在伦理学和存在论中也有重要的地位,对个体的生活和行为产生影响,并关联着人生的意义和目的。
这些只是哲学中时间概念的一部分,不同的哲学家和学派对于时间有不同的理解和解释。
哲学中的时间概念与科学、宗教和文化等领域的理解有所不同,而且一直是一个广泛讨论的主题。
中国古代哲学中的时间与存在吴学国摘要:人类生活实践的深化导致精神对实践的反思日益深入,影响到中国古代思想对世界的存在与时间性的理解。
在殷人的意义世界中,时间是神话时间和历法时间的交织;时间与存在混然同一,是唯一普遍的存在关联。
在周初思想中,实践的深化强化了人们对事物因果性的意识,导致时间开始被去神话化和伦理化,蜕变为一种普遍的宇宙和伦理时间。
在春秋以降的思想中,对实践的内在反思最后使事物的存在呈现为完全由自身因果性决定且在时间中自身持续的,即具有自身必然性的、现实的存在,与之相应的是儒、墨等家思想中的现实的时间,而后期道家则企图解构这一时间。
这些思考决定了中国古代哲学对时间与存在的基本理解。
关键词:时间;存在;实践;神话;因果性;持续性时间观念反映了人们对存在或世界统一性的理解。
在人类精神的早期阶段,人们生活实践的自身深化促进了对实践本身反思的发展,这种反思决定了人们对世界的存在以及对时间的不同理解。
本文试图从这个角度阐明中国传统时间思想发展的逻辑。
我国在殷商时代就有了明确的时间意识和时间观念。
从保留的文献来看,殷人理解的时间,首先是一种神话时间,而且这种时间观念与殷人的实践相关。
《史记・表记》云:“殷人尊神,率民以事神。
”从殷墟卜辞看来,殷人在其生活中,几乎事事都要贞问神意(卜辞涉及天气、猎获、收成、疾病、出行、征战等等,涵盖了殷人生活的全部内容)。
可以说殷人的生活实践,是被神话意识笼罩的。
另外在卜辞中,关于田猎的内容大大多于农事,表明狩猎生活在殷人意识中仍有主导影响。
采猎活动具有人所不能支配的偶然性,而在神话语境下,它便自然地被认为是受某种超越力量即神或上帝支配的,采猎的获得也被认为是神的赏赐。
在这种情况下,他就不可能充分意识到实践的主体性,也不会去认真反省实践的内部独立和必然的关联,即不可能有对人的实践的内在反思。
这表现在:在卜辞中“帝”才是绝对的主宰者,“我”的一切都受他支配,“我”在活动中的主体性及活动的自身因果关联完全被忽视,使这活动带有任意、偶然的特点。
远古先民由于尚无客观性意识,因而相信与他的生活实践相关的事件,就是宇宙事件的全部。
于是,实践反思的缺乏就导致殷商先民在自然观的层面,不能确信属于事物自身的独立、内在和必然的关联,也导致他对事物因果性的漠视①。
对殷人频繁的占卜活动的分析可以证实上述看法。
盖神意就意味着事物间内在因果性的断裂,故占卜作为窥探神意的活动,本身就反映出占卜者不相信事物之间存在充分、普遍的因果收稿日期:2010210208作者简介:吴学国,南开大学哲学院(天津300071)教授,博士,主要从事中国哲学和印度哲学研究。
①Von Wright 和Menzies 的研究都从不同侧面证明了人对自身活动的反思是因果认识形成的条件(Menzies ,P.&Price ,H.,“Causation as a Secondary Quality ”,B ritish Journal f or the Philosophy of Science ,44,1993)。
・28・南开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2011年第1期联系,也不试图寻找、填补这种联系(卜辞就罕言及事件的因果性),故因果性在殷人思想中尚未实现为绝对普遍的。
因而,当殷人试图在反省中把握生存的统一性时,就把它理解为“命”;“命”就是人生经历的一系列因果关系模糊的神秘、偶然事件的总体。
在因果性失效的情况下,“命”只有通过时间关联才能被把握成一个整体。
此推论可通过对卜辞的分析得到证明。
在占卜者对“命”的期待中,对时间的信赖显然要远远大于对事物因果性的信赖。
盖占卜之设,必是贞问应于时之事或合于事之时。
举凡问及天气、收成、吉凶、田猎、征伐等,无不直接或间接涉及时间,如“雨不足辰不隹年”①、“王于七月入于商”②等;凡问及年、月等亦必涉及相应之事,如“年有它”、“旬有祸”等。
这表明人们(至少在宏观层面)已确信时间是一种普遍的存在关联。
由于诸如“受”③、“令”这些构成“命”的事件的发生皆是出于神意,它们自身的因果关联就被神意的偶然性遮蔽了,在占卜者的意识中,它们就是根据一种神秘的时间前来报到的。
易言之,它们是通过时间统一起来的。
这个时间就是“命”的时间。
既然事件的发生出于神意,它们的关联或时间就被神意规定,故“命”的时间就是神话时间。
神话主导下的殷人时间观念具有以下特点:(1)“帝命”被当作人类生存所遭遇的事件的绝对原因,致使卜辞中像“令(雨)”、“降(馑)”、“受(禾)”之类事件的内部结构被忽视或被抹平,其内在的时间亦被抹杀了(在卜辞中看不出有对这些事件包含的内在时间性的意识);然而在殷人对“命”的领悟中,它们又通过从外部、宏观层面统摄它们的“命”的时间被把握。
(2)既然每一事件都绝对被上帝规定,那么它们的任何关联都只存在于上帝行为的中介中,故它们不具有直接属于自身的、独立的关联,因而不具有属于自身的、独立的时间。
(3)由于殷人没能认真反思实践的内在因果性,他不能由此把握这实践的整体④,导致:一方面他只能通过上帝行为的关联来把握它;另一方面人的行为在本质上陷于偶然性中;后者反过来也使上帝的行为呈现为偶然的⑤。
这最终导致“命”中的事件关联失去内在的必然性,因而时间本身也成为偶然的(参考下文相关的讨论)。
总之,在殷人的神话意识中,时间尽管是普遍的,但尚未成为绝对的,而且本质上未脱离偶然性。
其次,在殷商思想中,除了神话时间,还有一种历法时间。
历法是适应农耕生活产生的⑥。
人们尽管早就有了日子(昨天、今天、明天)的区分,但并不是一开始就用一种日历来把握它。
而农耕生活对气象的依赖性,要求人们把每天的工作纳入由自然节气变化决定的周期中,即用一年的日历来规定每一天。
甲骨文有大量卜年成和节候之辞,如“帝令雨足年”⑦、“今十一月帝令雨”⑧等,反映了人们对一年农事的预先考虑和规划。
古代的农业文明都有完备的历法。
我国夏代就有了由国家颁布的历法。
殷代的历法则更为严密,一年三百六十天,每天都以特定的节气命名,藉以确定当日的农务。
历法赋予时间一种按年、月无限循环的形式。
卜辞中日子就是依支干周而复始地循环的⑨。
历法时间便被这形式规定。
相对于神话时间,历法时间是一大进步。
盖历法的时节循・38・南开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2011年第1期①②③④⑤⑥⑦⑧⑨郭沫若:《卜辞通篡》,北京:科学出版社,1983年,第215页。
郭若愚等:《殷虚文字缀合》,北京:科学出版社,1955年,第268条。
罗振玉编:《殷虚书契前编》,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第1・50・1条。
Dupre ,Wilhem ,“Zeit ”,in H.Krings and H.M.Baumgartner ,eds ,Handbuch Philosophischer Grundbegrif f e B d 3,Munchen :K osel -verlag ,1974,p.1802.从卜辞的情况看,殷人似乎没有认真反思上帝意志的根据(包括伦理的根据),且罕言事件之内在联系,故无论是令风、令雨还是降若、受年,似乎都没有脱离偶然性。
殷人几乎对每一活动皆要占卜,这表明在他看来“我”的活动完全是被外在力量(上帝)规定的。
郭沫若主编:《甲骨文合集》第4册,北京:中华书局,1979年,第10125条;《甲骨文合集》第11册,北京:中华书局,1982年,第34036条。
郭沫若主编:《甲骨文合集》第2册,北京:中华书局,1978年,第1666条。
曾毅公辑:《甲骨缀合编》,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0年,第252条。
环不受人和神的意志左右,因而时间就成为最先挣脱神话迷雾而具有了客观性的存在,所以历法时间本质上是被去除神话(entmythologieren )的时间。
它作为节候的统一性由于摆脱了神意的中介,就成为事物本来就有的、直接的关联;另外它开始脱离神话带来的偶然性,而具有了自身必然性。
但殷人对历法时间包含的去神话化倾向并没有清醒的理论反思,没有意识到历法与神话的矛盾。
这导致一方面神话及其时间被引入历法,日期往往根据宗教祭祀来规定(如汉字的“岁”、“年”就与杀牲和献禾祭祀的仪式有关),后者把时间与神话再次联系起来;另一方面历法也被纳入神话的框架,一年的节候、收成被认为来自帝命,卜辞就有大量祈求上帝“受年”的记录。
所以历法的去神话在这里是很不彻底的。
在殷人的日常生活中,这两种时间在未经反思的情况下相互交织在一起:首先殷人对历法的信赖表明他们已相信在宇宙层次上发生的岁月、节候的更迭即宏观的时间是客观必然的现象;而在个人生存活动这个相对微观层次上被时刻遭遇的大量事件仍然被归诸“帝命”的任意性,易言之其存在关联或时间仍然是偶然的,尽管其已被置于历法的框架之下。
总之,时间在这里尚未成为绝对必然的。
殷商时期占卜术的盛行,也反映了古人对时间与存在同一性的牢固信念,盖占卜之设,即在于洞晓存在与时间的神秘关联;其次殷代遗留的大量卜“受年”、“受黍年”的记录表明人们也没有充分意识到历法与存在的差别(“年”既是时间,又是一年的收成)。
正如猎人的时间就不是一种空洞的量,而是包括每次出猎的天气与收获,在农人心中,年既是一年的气象状况,也是一年的工作、收成,岁月周而复始的循环就是存在和世界的循环。
周初思想继承了殷人对时间与存在的同一性的领会,因为显然周人仍然经常占卜(如《周礼・大宗伯》云“国之大事,先筮而后卜”①),而这正以确信存在与时间之统一为前提。
然而在这里,时间开始逐渐摆脱神话而获得独立的自身存在;这是与周人的生存实践的深化分不开的。
对此我们将联系从根本上规定了周人意义世界的“命”与“德”的观念予以阐明。
周初思想对“德”的重视,表明周人在实践上有了更深刻的反思,且具有了明确的伦理意识。
像“聿修厥德”②、“作稽中德”③等,表明周人的实践已具有伦理的自觉,而且人们已在省思活动或事件包含的节目,而非视之为某种无结构的单元。
这就包括对伦理活动的内在时间的意识,因为这活动的诸多应为节目的统一性,直接地就是时间。
这是一种伦理的时间。
另外在周初思想中,实践开始成为独立的,因为所谓“德”,纯属人事,与上天命令有别;而《尚书》所谓“天不可信,我道惟宁王德延”,“时我,我亦不敢宁于上帝命……惟人”④等,表明德行作为具体实践开始被赋予一种自身的因果性,这意味着周人的实践具有了一种内在反思⑤。
这种实践反思的内在化使周人观念中的“命”及其时间也在发生变化:首先,根据神话意识的逻辑,人必然将对自身实践的因果性的认识推到上帝行为的领域,于是周人的“天命”开始摆脱殷人思想的偶然性。
这在《尚书・酒诰》、《召诰》的“天若元德”,以及天命靡常、唯德是辅的观念中得到体现。
然而在周人最早的思想中,“命”既然仍受制于神话语境,故它只有通过上帝行为的关联才能实现统一,而不具有自身直接、独立的因果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