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歌写作背景[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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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解:
叶挺将军这首《囚歌》,原诗以“六面碰壁居士”落款,这正是他当时处境的形象
写照。皖南事变后,时任新四军军长的叶挺将军,遭到国民党当局长期的无理拘
押。写作此诗时,他被囚禁于重庆郊区的红炉厂,此处专门关押高级政治犯,是
臭名昭著的中美技术合作所的“禁地”。
《囚歌》一诗浓缩着叶挺将军牢狱生涯的深切体验,是他对于生命、自由和
尊严之辩证关系的悲壮思考,每一句都具有厚重的份量。
“为人进出的门紧锁着,为狗爬出的洞敞开着”,《囚歌》的开始,叶挺将军以形象的语言,把囚禁在牢狱里的受难者的自由与尊严相分离的景况直陈出来。
一方面,反动当局绝对不允许被囚者以自由之身保有人的节操和尊严;另一方面,
他们又千方百计诱惑受难者以尊严的丧失换取行动的开阔空间。随后的“爬出来
吧,给你自由”这廖廖八个字,把法西斯分子的骄狂、阴险、狰狞的嘴脸活脱脱
地勾画了出来。然而,革命者所渴求的自由从来就不以屈尊为代价,更不会以奴颜婢膝去换得所谓的“自由”。士可杀不可辱,这早已是自古以来志士仁人们律
已的法则。“我渴望自由,但我深深地知道,人的身躯怎能从狗洞子里爬出!”
诗人高傲地拒绝着反动派的诱惑。自由诚可贵,然而,失去了尊严的自由,又怎
能俯就?被囚的勇士依旧是勇士,而自由的畜牲,永远是畜牲。自由的精灵被隔
绝在法西斯的高墙之外,受难的人们时时渴求着自由的温存,却无法与之结合。牢狱从来就不是梦幻情调的温床,阴森、恐怖、死亡才是它的现实。弱者本来就
少得可怜的骨气将在这里彻底消融,强者的凛然正气却可以在这里得到张扬。
“我希望有一天,地下的烈火,将我连这活棺材一齐烧掉,我应该在烈火与热血
中得到永生!”《囚歌》的结尾,慷慨而悲壮。
1940年10月19日,何应钦、白崇禧以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的名义,强令黄河
以南的新四军、八路军在一个月内全部撤到江北;中国共产党从维护抗战大局出发,答应将皖南的新四军调离;1941年1月4日,新四军军部及所属的支队9000
多人由云岭出发北移;6日,行至皖南泾县茂林时,遭到国民党军8万多人的伏
击;新四军奋战七昼夜,弹尽粮绝,除约2000人突围外,大部分被俘或牺牲;
叶挺与国民党军队谈判时被扣押,叶挺被关到监狱里写的。
叶挺(1896年9月10日~1946年4月8日),原名为询,字希夷,广东惠阳人;是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创建者之一;杰出的军事家;毛泽东曾当面称他是“共产党
第一任总司令,人民军队的战史要从你写起”。 情况 1941年1月,国民党置
民族抗日大义于不顾,动用了8倍于新四军的兵力,发动了震惊中外的"皖南事
变",军长叶挺不幸被捕,从此身陷囹圄。但却留下广为流传的故事„„ 热血铸就的囚歌 皖南事变后,叶挺即被反动派囚禁在上饶集中营。关他的那间囚室既
黑暗,又潮湿,冰凉的地上,铺着几把发霉的稻草,上面尽是臭虫和跳蚤,让他
受尽了折磨。 为了诱骗叶挺投降,国民党反动派挖空了心思。一天,国民党第三战区司令顾祝同,派了一辆豪华的小轿车,把叶军长接到司令部参加宴会。宴
会开始后,顾祝同向叶挺敬酒,劝叶挺发表宣言,声明新四军违犯了军令,只要
这样做就可以出狱,甚至可以做官。 叶挺手拍桌子,勃然大怒,道:“无耻,
你们制造皖南事变,陷害新四军,破坏抗日,该是你们向人们认罪才对。”叶挺
光明磊落,大义凛然,句句话如同利剑刺的顾祝同瞠目结舌。后来蒋介石亲自出马,劝叶挺投降,被叶挺严词拒绝。 蒋介石气急将把叶挺关进重庆“中美合作
所”,受尽折磨和迫害。叶挺将军身居囚室,不能驰骋抗日战场,不能带领战士
们冲锋陷阵,却被逼写什么声明和宣言,他一时热血沸腾,拿起笔在囚室的墙壁
上写下了著名的《囚歌》。 囚歌 为人进出的门紧锁着, 为狗爬出的洞敞开着,
一个声音高叫着: ——爬出来吧,给你自由! 我渴望自由, 但我深深地知道—— 人的身躯怎能从狗洞子里爬出! 我希望有一天 地下的烈火, 将我连这活
棺材一齐烧掉, 我应该在烈火与热血中得到永生! 郭沫若曾说:“他的诗是用
生命和热血写成的,他的诗就是他自己。” 该文当年发表在一家刚刚创刊出版
的《唯民周刊》4月6日的创刊号上,立即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并不胫而走,被
广为传诵并流传至今。 《囚歌》赏析 叶挺将军这首《囚歌》,原诗以“六面碰壁居士”落款,这正是他当时处境的形象写照;皖南事变后,时任新四军军长的
叶挺将军,遭到国民党当局长期的无理拘押。写作此诗时,他被囚禁于重庆郊区
的红炉厂,此处专门关押高级政治犯,是臭名昭著的中美技术合作所的“禁地”。
《囚歌》一诗浓缩着叶挺将军牢狱生涯的深切体验,是他对于生命、自由和尊严
之辩证关系的悲壮思考,每一句都具有厚重的份量。 “为人进出的门紧锁着,为狗爬出的洞敞开着”,《囚歌》的开始,叶挺将军以形象的语言,把囚禁在牢
狱里的受难者的自由与尊严相分离的景况直陈出来。一方面,反动当局绝对不允
许被囚者以自由之身保有人的节操和尊严;另一方面,他们又千方百计诱惑受难
者以尊严的丧失换取行动的开阔空间。随后的“爬出来吧,给你自由”这了了八
个字,把法西斯分子的骄狂、阴险、狰狞的嘴脸活脱脱地勾画了出来。然而,革命者所渴求的自由从来就不以屈尊为代价,更不会以奴颜婢膝去换得所谓的“自
由”。士可杀不可辱,这早已是自古以来志士仁人们律已的法则。“我渴望自由,
但我深深地知道,人的身躯怎能从狗洞子里爬出!”诗人高傲地拒绝着反动派的
诱惑。自由诚可贵,然而,失去了尊严的自由,又怎能俯就?被囚的勇士依旧是
勇士,而自由的畜牲,永远是畜牲。自由的精灵被隔绝在法西斯的高墙之外,受难的人们时时渴求着自由的温存,却无法与之结合。牢狱从来就不是梦幻情调的
温床,阴森、恐怖、死亡才是它的现实。弱者本来就少得可怜的骨气将在这里彻
底消融,强者的凛然正气却可以在这里得到张扬。“我希望有一天,地下的烈火,
将我连这活棺材一齐烧掉,我应该在烈火与热血中得到永生!”《囚歌》的结尾,
慷慨而悲壮。 对于自由的信徒,革命的斗士,死亡并不是什么骇人的东西。他们明白,在被囚的那一刻,他们已与死亡比邻而居。志士的被囚,对很多人来说,
这便可能是他们整个抗争生涯的最后阶段。他们无惧于死亡,甚至乐于把这视为
是他们生命中的最后辉煌。叶挺高歌“在烈火与热血中得到永生”便大有此种意
味。实际上,在他们选择成为自由斗士的开始,他们便已领悟到这选择与死亡之
间存有割不断的脐带。“我应该在烈火与热血中得到永生”,也可看作是自由的斗士在思考自己最后的行程时向世人豪迈的告白。事实也正如诗人自己所预言的,叶挺将军逝世后,他的英名彪炳史册,永垂不朽。 郭沫若在《叶挺将军的
诗》一文中曾如此评价叶挺将军的《囚歌》:“他的诗是用生命和血写成的,他
的诗就是他自己。”叶挺将军的这首诗,曾被谱上乐曲,与文天祥的《正气歌》一起,被囚禁在这所法西斯集中营中的志士们所咏唱,维持着他们作为人的不可
摧折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