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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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上海的情缘散文写完《戏说崇明》后,我的内心深处是满足的,因为我把我对“生我养我育我的家乡”的感怀用文字记录了下来,像用相机一样把我的思绪定格在了那个美妙的瞬间。
忆往昔,时间太匆匆,时间都去哪儿了?从我们指缝中溜走了,从我们头顶掠过了,在每一次日出日落间,我们匆匆走过。
如果说崇明是我的第一故乡,那么上海就是我的第二故乡,崇明之于上海就像父与子的关系,从前是那么的疏远,如今是那么的亲近,我想说说我和这位“父亲”的情与缘,若干年后若再次回味,必会有一种“别来无恙”之感。
小时候对上海的理解就是上一次“海”(在我眼里,海和江一样),与我而言,是一个非常遥远的地方,那里有我的梦想,好几次听家里老人说“以后啊,争取到上海工作,走出崇明岛,那你就有出息了”,这句话伴随着我整个求学生涯,激励着我,我也是这么去做的!在《说崇明》中我曾提及,崇明是一个岛,在没有长江隧桥的时候只能靠轮渡码头在崇明和上海之间穿梭。
依然记得,码头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在候船室内见到的都是一张张纯真的笑脸,我想那笑脸来自于我们崇明人特有的朴实以及远赴上海城区的兴奋感吧,毕竟彼时的崇明还是一个相对封闭的地区,在开闸放客的时候,人群就像蜜蜂出巢一样,唯恐误了航班;依然记得,轮船离开码头驶往江心的时候,那份纯真的冲动,那种感觉就像我第一次乘飞机走出国门一样,那样的真实、那样的恒久;依然记得,第一次跟着我表姐去上海的那个画面,那个画面是唯美的,我独自一个人走向船尾,喜欢看着那涡轮打出的水花,喜欢那种在水上前行的美感,望着浩渺的江面可以任由自己遐想,可以想那只能在梦中才能见到的虚实交替的、若即若离的画面,所以我爱它!上海带给了我很多“第一次”,第一次看野生动物,第一次上大学,第一次恋爱,第一次工作,第一次这许许多多的第一次使我难以忘怀,难以忘却那份依恋、那份不舍,在我人生最重要的年华里,上海给了我精彩,给了我梦想!我就读的大学是原上海第二医科大学,现在的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和二医结缘是因为高中时的一次科普英语竞赛,当时崇明赛区的初赛胜出了,非常有幸来到上海参加复赛,而当时的赛场就是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一走进校门,我就被它深深的文化底蕴和医学气息给震撼了,并在心中暗自下决心一定要考进这座神圣的大学,不仅是因为这是我接触的第一所大学,还因为我孩提时代那个和我小伙伴的约定——“要成为一名白衣天使”,后来高考填报志愿,我的第一志愿填了上海第二医科大学,这是我填的唯一一个志愿,非二医不去!高考过后,接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我欣喜若狂,拿着通知书向亲朋好友奔走相告;欣喜于梦想的实现,欣喜于离开崇明岛前往上海的未来,更欣喜于将来能传承“除人类之病痛”的责任。
我的上海情结--------------------------------------------------------------------------------●魏约翰(Johannes Weilharter)我对中国上海的热爱应该说是与缘分不开的。
1991年在我已就读了三年的维也纳大学,正好赶上每10年一次的为期一年的交换留学生的奖学金申请活动,而我的成绩和表现又符合奖学金的要求,这就使我有幸成为这15名交换留学生中的一员;我的留学目的地是上海复旦大学。
从那时起也开始了我与上海那割舍不断的恋情,以至于我以后只要一有休假就会往上海跑。
一年的留学生涯让我亲眼看到了,听到了许多我以前根本就没有接触过的人生和社会。
上海是中国金融贸易的中心,早在四五十年代就是中国向全世界展现自己的窗口,只是在文化大革命之后,其领先地位渐渐被香港而取代。
近十年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上海的变化是日新月异,有目共睹的,上海的领先能力也是有口皆碑的。
有人情味的小市民气息正因为上海有其悠久的海外交流经验,所以具备了能接纳一切的胸襟及宽容,这10年来随着与世界经济的全面接轨而变得贫富差别越发明显;一方面世界各国的各方精英越来越多落户扎根上海,另一方面也从全国各地不断涌来成千上万的淘金者。
他们正在不同的岗位上发挥着各自的能力和本领,让上海这个大都市变得更加灿烂耀眼,变成真正的东方明珠。
我从小生长在一个比较阳刚古板的欧洲,其社会环境以严谨细密见长,凡事订计划讲条理,按部就班,一板一眼;进入上海这以阴柔细腻著称的大都市,让我有种如鱼得水的解放感觉和舒畅。
其实人们通常所指的上海小市民气息,是很有人情味的,很让人回味。
清晨漫步在华山路上,看着两边小吃店生火开张忙忙碌碌的热闹,看着个体生意人匆忙骑着脚踏车,载着满满的,还带着露珠的新鲜蔬菜的身影,听着赶往公园锻炼身体的退休老人们此起彼伏地招呼着的悠闲,上海的晨曲奇妙而又温馨。
转身走入两边的小巷弄堂,踏着碎石铺就的石子小道,让人有种身处欧洲小镇的感觉,只是两边居民屋门前那醒目的红漆马桶,提醒人们这是上海独特的风情。
我的朋友说我有上海情结,他所说的上海情结与我本身具有的上海情结是二回事。
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我马上做出心理反映是:上海的生活方式,上海的人文环境,上海的前沿资讯,总之上海的一切的一切。
我的朋友说的上海情结,直指上海妹妹。
上海妹妹的确很洋,在中国都市生活圈子里,上海妹妹的洋味体现在潮流,与国际接轨。
说到我的上海情结,是与几年的上海生活密切相关。
在上海生活、工作自然离不开与上海人打交道,上海的男人也并非人们想像的那样个个都是“娘娘腔”。
上海女人也并非全是精明透顶。
说到上海人,分为本地上海人与外地漂来的新上海人。
外地来的上海人融入了上海社会,在这儿以他们的精明强干赢得了自己在上海的生存资本,立脚之后成为新上海人。
我的同事多是外地来上海的,他们通过购买家产成为上海人。
而上海本地人,也有自己的优势,他们懂得上海人骄傲的资本不是十里洋场承袭的虚伪,而是实实在在捞市场,通过上海在全国市场的信息优势,赚全国人民的银子。
说到这儿,不得不提上海男人的榜样人物,杨百万。
他是个传奇的人物,是典型的上海人赚钱方式的代表,赚得聪明,活得也有面子。
在我的同事圈子里,多是证券交易方面的朋友,比不上杨百万有名,但是,他们的消费方式比较前卫,也是让我愿意接受的。
比如一桌人吃饭,人再多都没有关系,最后买单的时候是AA制,参与的,与召集人都不累,不是国内一些扛着嘴吃饭的,哥们你好我好,吃饭的时候扛着嘴,不请自到,最后吃完饭就开溜,买单的时候都上厕所装孙子。
这点真不如上海人精明了,至少在一起不累,大家都开心,也愿意接受。
说人家上海人小气那就错了,上海人小气是因为我们接受更多的是上海房东,是小气,所有的话尽在女房东嘴里出来,男房东一般情况下好象挺男人的,但是,一说话娘娘腔出来了。
所以,说上海男人娘娘腔的,多是指上海有房子出租的上海土财主吧。
上海具有独特的地理优势及人才优势,这是哪个地区所取代不了的。
在上海呆久了,你会发现上海浦东国际会展中心经常有国际级别的会议。
上海人的红木家具情结上海人的红木家具情结上海人的红木家具情结从红木家具的消费与收藏上可以得知,上海这个城市是兼容并包的,相当开放。
撰稿/杨忠明上海人为什么对红木家具情有独钟红木家具与老上海人的生活息息相关,直到上世纪50年代,无论在石库门弄堂、新式里弄,还是在公寓大楼、花园洋房内,还都可以随意见到老红木家具的踪影。
家中置一堂红木家具,是小康生活的标志,也是上海人对家具的审美载体,更因为红木家具坚固耐用,可以传诸后代,那么就承载了瓜瓞绵绵的美好用意。
老上海人对红木家具的青睐,既包含着对海派艺术的审美过程,还是一种炫耀性消费。
红木家具以雕工细洁的苏作为主,还有雕工繁琐的京作、用料结实的广作等。
上世纪二三十年代,上海进入所谓的黄金(1113.20,-2.40,-0.22%)岁月,消费旺盛,红木家具需求量很大,上海人比较喜爱的红木家具是明清古家具与海派西式家具两种。
明式讲究线条简练流畅,清式注重纹饰精美雕琢,海派的式样中甚至有来自欧美的装饰派风格的。
红木作商家将红木家具设计成不同类型,以适应不同阶层顾客的消费需求,其中又分传统、西式及亦中亦西的海派三种风格,在红木家具上也可得知,上海这个城市是兼容并包的,相当开放。
红木家具在中国的出现,不会早于明代,红木不是中国的本土原材,它来自海外,基本上是东南亚一带。
因为海外贸易的兴盛,海船出海后将对方所需货物在港口卸下后,返航时需要压舱物,以保证船体的吃水,那么当地的大株红木原材质量厚重便是最好的压舱材料了。
于是随船大量运回中国内地,被匠作师傅看中,制成上等家具。
如果我们将时间界定在100年前,就可以看到,当时做红木家具的高档老红木料大多是产自印度、泰国的酸枝木,现在做红木家具的大红酸枝木产自缅甸、越南、印尼等东南亚地区,售价7万到8万元一吨,大料10多万元一吨。
上世纪20年代末,全上海红木家具店铺有100家左右。
虹口区一带是旧上海红木作集中的地方。
据虹口区地方志记载,上世纪30年代有大小40多家红木作在此经营,顾客可以买现货,也可以拿着画报上的照片定做。
生活记忆随笔:裙子情结(合集14篇)篇1:生活记忆随笔:裙子情结我喜欢裙子,从小就喜欢。
儿时的记忆里,裙子是妈妈手里的碎花布拼接的五彩斑斓的童年。
我在农村长大,那时的天空很蓝,云彩很白,晚上的星星很亮很低。
夏天的夜晚,我和妹妹穿着妈妈手工缝制的花裙子,拿张席子铺在村头的藕塘边,躺在上面,一边数天上的星星,一边听奶奶讲嫦娥的故事。
耳边不时传来青蛙“呱呱”的叫声,那时的梦里弥漫的都是荷花的甜蜜和清香。
上学以后,我读了《灰姑娘》的故事,那时我最大的愿望就是拥有一条像灰姑娘一样美丽的、具有魔法的裙子。
我九岁那年,这个愿望终于实现了!在城里上班的爸爸给我买回来人生当中真正意义的第一条裙子。
不过它不是“灰姑娘”身上金丝银线的五彩裙,而是一条粉色的百褶裙。
我把裙子蒙在眼睛上,透过阳光,看它像天边的彩霞一样开放在我的心里,那是我穿漂亮裙子、最快乐的一个夏天。
现在回想起来,那条粉色的裙子好像装点了我整个童年和夏天。
曾经有段时间,我却不敢穿裙子。
那是我去县城上中学之后,我注意到和我同龄的女孩子都像花骨朵般含苞欲放,她们青春勃发的身体如一团火要呼之欲出,而我却像一粒又干又瘪的蚕豆,清高而孤傲地拒绝着周围的一切。
尽管我依然喜欢裙子,依然在梦中无数次想象我穿上裙子神采飞扬的样子。
那时的裙子就像一个魔咒,随时敲打我纤弱而敏感的心扉。
那时的我用长衣长裤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包括自己那个卑微而孤独的灵魂。
当时与其说不敢穿美丽的裙子,倒不如说是无法正视那个自卑而又苍白的自己。
直到十八岁生日那天,和闺密去逛街,无意中看到一件蓝白格子相间的日系连衣裙,典雅而秀美。
我的目光仿佛被吸住一样,再也收不回来了。
在闺密的怂恿下,我买下了那条裙子。
望着镜子里那个容光焕发的自己,我知道,这一刻,我的灵魂苏醒了。
我仿佛在一条黑暗的隧道中彳亍独行,忽然眼前出现一束亮光,照亮了我迷茫的思想。
那条裙子就是我心底最深情地呼唤,被我无意中抛弃在记忆深处,如今又无意中抱起,成了我心底深处最温柔的疼痛。
北京把外国人变成中国人上海把中国人变成外国人上海人一直是中国一个非常特殊的群体,形成了他们心照不宣的生活秩序、行为方式、心里文化和全球口碑,这增进了他们的优越感,也让他们背负了被妖魔化的标签。
就拿在北京的上海人来说,这两个城市的恩怨情仇、微妙关系或许只有经历过双城生活的人们最能言说。
北京把外国人变成中国人,上海把中国人变成外国人北京是一个典型的中国式京城:背靠长城、面南而坐,端肃安稳。
北京的城市人格,是其特殊文化土壤孕育的产物,是在帝都历史的积淀上,在官学两极的强大磁场中定型的。
皇城根下讲政治、红墙黄瓦遛大弯、后海酒吧听摇滚、胡同方言把话侃、化俗为雅现痞气,一批又一批热爱中国艺术及京派文化的海内外人士纷纷“漂”入京城,去感受京味、重塑京味。
上海的地理环境、文明习惯则迥然不同,上海侧脸向东,面对浩瀚的太平洋,从宋元时期的“因港兴市”、晚清的通商口岸、到近百年的租界历史,海派文化源远流长,西学东渐影响颇深,上海是国内最早开办西人工厂和学校、最多引进西式建筑、市政管理的城市,就连编门牌号码、人车分道等习惯也受到西化影响。
上海人对国际社会的心理状态比较平衡,对海外文化保持开放型追求,用余秋雨的话说是“崇洋不媚外”。
就在久居北京的老外不经意的口吐着夹杂了些许京味儿的普通话时,现代的魔都却把上海人塑造地越发海派洋气,即使是一个上海老太太也能泰然自若地面对老外的问路,外滩沿岸那片集“古典”、“巴洛克”、“洛可可”、“折中主义”风格于一体的“万国建筑博览会”仿佛重新置人于租界年代。
在审美形象上,上海人追求雅,北京人追求痞。
上海男人讲究有“调调”,重视穿着和仪表:老克勒做派的上海男人,有时穿一套枪翻领、双排扣西装,裤管翻了边,有时穿背带裤,皮鞋头不管是尖是圆还是方,擦得油亮油亮。
红酒、雪茄、烟斗是他们的常规道具,讲闲话的辰光爱拗造型。
现代的上海男人穿着整洁细致、修边幅,出门还不忘在口袋里放一包餐巾纸。
这种讲究及香喷喷却被北京男人所鄙夷,北京男人追求痞气、做爷们儿,那是一种粗狂随意、返璞归真,他们不刻意雕琢,怎么随意、怎么舒服怎么来。
浅谈张爱玲小说中的上海情结侯昕彤摘要:张爱玲是中国现代一名颇有传奇特色的女作家,她出生于上海,长于上海,与上海结下了不解之缘。
张爱玲的小说作品中可以看出她内心里有着浓厚的上海情结。
张爱玲常常以上海人为描写的对象,也常常从上海人的角度看世界。
张爱玲的小说透着一股上海味道,上海情调,展现了上海的生活、上海这个城市本身对她的影响。
上海作为张爱玲的故乡,是她悲观性格的成因之一,也是她无法割舍的家,她作品里的悲凉,一部分也来源于她的上海情怀。
关键词:张爱玲;上海情结;上海人在我看来,张爱玲是特别的,她系出名门,人生曲折,才华横溢;她的小说是特别的,华丽却苍凉,中西交融,读起来有一种东西方文化的交错之感;民国时期的上海也是特别的,新旧思想文化相互碰撞,繁华却压抑,新旧交替,推动了社会前进但也催生了种种畸形产物。
张爱玲说自己“到底是上海人”,她的作品常常选择上海为舞台,书中的人物也常常是上海人,张爱玲对于她的出身地,无疑是有这浓厚的感情的,这份上海情结,让她的作品成为上海水土中开出的一朵浓丽的花儿,婷婷立于民国时期的文坛之中。
纵观张爱玲的小说,故事大多发生在两个地点,一个是上海,另一个是香港。
她生于上海,长于上海,人生的许多大事都是在上海经历的,比如家庭的动荡,进入上学校学习,首次发表作品,被父亲责打拘禁,逃出家门去母亲家,以及后来遇见胡兰成等等。
人的性格习惯都是与自己生长的环境、经历的事情息息相关的,因此所有这些都对她以后的作品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使她的故事总带着一股上海味儿,就像她自己说的“只有上海人能够懂得我的文不答意的地方1”。
一、上海人张爱玲在散文《到底是上海人》中讲述了她对上海人有的两个印象,一个是白与胖,一个是“通”。
这个“通”是“文理清顺,世故达练2”,也是一种中国式的态度。
她说“上海人是传统的中国人加上近代高压生活的磨练”“但是这里有一种奇异的智慧3”。
这些性格在她的作品里可以找到影子,如《半生缘》里的上海姑娘顾曼桢,她坚强独立,接受过较为高等的教育,她勤劳工作养活家人,鼓励男友追求理想,她追求平等的爱与幸福。
106 MOVIE 2010_5王家卫:“上海就是下午的街道还有一些音乐。
”曾经有人说:“老上海已经不在上海,它在王家卫、关锦鹏的电影里。
”而这两位导演除了在自己的电影中讲述老上海的故事,他们还都曾担任过上海国际电影节的评委会主席。
王家卫出生在上海,去香港的时候五岁,上海外滩、东风饭店、澳门路的路灯都成为他作品中常见的符号。
而《花样年华》想要表现的,正是他的上海情结。
影片前前后后拍了15个月,本来故事的发生地是在北京,但因各种原因没有实现。
于是,王家卫将影片故事发生的背景改了,改成了60年代上海人发生在香港的故事,而且是保留了老上海情调的香港。
那时候在香港有很多上海人。
他想用这个故事表达对过去的怀念。
对他而言,拍《花样年华》最大乐趣是回到他熟悉的空间,小时候与母亲生活在一起时的那个空间。
印象里的上海有很多小巷、后街,每天母亲下班从外祖母家接他回家都会经过一条路,是以前上海交响乐团排练的地方,经过那里的时候常有音乐。
所以关于童年,王家卫的印象就是下午的街道还有一些音乐。
在这个电影里,王家卫想让大家看见以前的“老上海”是这样生活的。
他也说:“虽然现在的上海已经不是我5岁离开时的上海了,但有些东西是不变的。
在上海人的生活里,面子依然很重要。
上海女人也永远都是很好的电影题材,因为她们复杂。
”台港导演的 上海情结文/格子《2046》《彩云飞》《花样年华》《半生缘》《阮玲玉》《倾城之恋》《原乡人》2010_5 MOVIE 107关锦鹏:“上海的生活质感非常迷人。
”关锦鹏曾经说过,《长恨歌》这部影片表面上看,是讲述王琦瑶与四个男人动荡的一生;实际上,她的“长恨”源自她与这座城市——也就是上海的感情。
如果说王琦瑶身上有上海女人特质的话,就是那种精明、有城府。
很显然,他把自己对上海的感情融入到了电影中。
当然,有人认为《长恨歌》不像上世纪40年代的上海,倒像上世纪80年代的香港。
因为关锦鹏毕竟是个香港导演,他不像王家卫,曾经在上海生活,对老上海的弄堂生活有着自己的记忆,正如他自己所说:“我们对上海最初的印象和感受就是来自在香港的上海人。
印象上海82上竹枝词》中出现描写咖啡的诗句:“考非(咖啡)何物共呼名,市上相传豆制成。
色类沙糖甜带苦,西人每食代茶烹。
”据考证,田汉1921年创作的独幕话剧《咖啡店之一夜》是最早在新文学作品中抒发咖啡馆情结的。
故事背景发生在老上海的咖啡馆里。
作品展示了个性的觉醒、自由的渴望和新浪漫主义的体验和感伤,把咖啡馆和文学的现代性诉求联系在一起。
到了上世纪20年代末,北四川路上“上海咖啡”的开张,更酿成了一场影响不小的新文坛公案,催生了鲁迅一再讽刺过的创作“三角恋爱”小说高手张资平。
如果要问当年有哪些新文学作家写过上海的咖啡馆,可以开一份长长的名单:徐訏的《吉卜赛的诱惑》、林徽音的《花厅夫人》、温梓川的《咖啡店的侍女》、张若谷的《咖啡座谈》、曹聚仁的《文艺复兴馆》、史火覃的《文艺咖啡》、董乐山的《旧上海的西餐馆和咖啡馆》……不胜枚举,如今都是研究老上海咖啡馆文化的珍贵史料。
我小辰光没有去过咖啡馆(倒是经常跟着爹爹去孵茶馆店的),因此对咖啡馆印象淡然,只记得那辰光上海的咖啡馆不多,南京路上有东海、德大,开在四川北路上的一家咖啡馆,名字忘记脱了。
对了,马当路上也有一家咖啡馆,人家叫它“马咖”。
在我幼小的记忆中,似乎外国电影里的外国人不是喝咖啡,就是来杯葡萄酒,所以我一直对咖啡和葡萄酒有一种来自异国的神秘感觉。
我小辰光也喝过咖啡,不过是“千年难般”(极少)的。
其实所谓咖啡,是爹爹从食品店买来的咖啡茶,四四方方的,用蜡纸包着,“咖啡茶”三个字印得大大的,有点弹眼落睛,下面是一行 “上海咖啡厂出品”的小字,大字小字清一色的咖啡色。
我小辰光收集过糖纸头,咖啡茶的包装纸也在收集之列,所以还留下一点印象。
有句流传很广的闲话:“阿拉上海人是喝咖啡长大的,喝咖啡的人和吃大蒜的人怎能一样呢?”喝咖啡,似乎成为一种“优越”。
的确不少老上海人都有喝咖啡的习惯。
那些寥若晨星的老上海咖啡馆,在老上海人的记忆中,留下浓郁的回味。
我写这篇“上海人的咖啡情结”,特意到古北的一家咖啡馆里“码字”,就是为了寻找那种感觉和氛围,寻找上海人的咖啡情结……老底子的上海咖啡馆咖啡是舶来品,首站传入就在上海。
上海情结上海情结我生在常熟,长在常熟,我的亲人.朋友.老师都在常熟,所以说常熟是我的故乡一点儿也不过分。
不过,除了常熟,我还有一个故乡——上海——我的第二故乡。
常熟于我,是一位慈爱的母亲:我的衣食住行都是她给的,我的知识.思想也是她给的,我人生的最基础的十七年还是她给的。
我与常熟之间有着剪不断的情丝,有着血脉相连的认同,有着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依恋。
上海则与常熟不同,它见证了我的成长,保存了我与父母的美好回忆。
我第一次去上海大概是在我上小学那会儿,当时爸爸还只是一个普通的货运司机。
因为爸爸总是要把货物运往上海,频繁的往来使他对上海的了解加深了不少,所以他经常向我介绍他眼中的上海:交错的街道.繁忙的交通.广阔的机场和低空飞行的飞机······在他描述中,我的思绪飘向了不远处的上海,我的好奇心日趋强烈。
终于有一天,爸爸决定带我和妈妈去上海看飞机。
可惜,天公不作美,天上下起了濛濛密雨,通向观看飞机的天台的大门也被锁上了,我们只能隔着窗户感受飞机从天而降的刺激。
没有感受到机场的广阔的确是个遗憾,但我并不难过,反而我心里感到非常满足。
第二次去上海是在2010年,目的地是世博园。
只可惜,因为工作关系,妈妈失去了这样一个大好机会,只有我和爸爸相伴前往。
虽然客车上人很多,但我还是觉得心里有点失落。
再见上海与初瞥上海之间相隔数年,上海变了很多,立交桥比以前多了不少,房子也比之前多了,上海变得年轻了许多。
这样比较下来,之前的上海就像一片还未开发的荒地。
世博园中,各个国家.组织的展馆外观各具特色:马来西亚的展馆像一顶大红的帐篷,而新加坡的展馆却像个沙包,印度尼西亚的展馆外表是用竹子架出来的,而冰岛的展馆更像是一块冰······馆内陈列着代表当地民风民俗的物品,有的展馆中还有歌手在演唱当地的民歌。
当然,除了外国的展馆,还有太空馆.震旦馆等展现中华文明的展馆。
《长恨歌》课堂实录教学设计说明华夏民族是一个善感的民族。
在落花流水中我们感慨逝去的年华;在清风明月间我们悲吟难酬的壮志;在消逝与永恒里我们咏叹生命的长恨。
古人习惯于在诗歌中寻找这存在的声音,而今人亦可在小说中聆听到同样的悲鸣。
《长恨歌》也许源于“此恨绵绵无绝期”,也许受启于“自是人生长恨水长流”,但这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是一部让人感慨万千的作品。
屋檐上四处张望的鸽子、里弄间咿咿呀呀的留声机、阁楼上垂着流苏的碎花窗帘,一种浓郁的怀旧情绪从文中流淌出来,那是历史的跫音,又似上海的情怀。
选择《长恨歌》是因为有感于这种怀旧情绪。
选修课作为必修课的有益补充和拓展,更应该注重培养学生感悟美、发现美、创造美的能力。
选好的作品,无疑是教学的捷径。
选择小说一是因为它更直观可感,二是因为一部优秀的小说应该具有诗的魅力,而《长恨歌》正是这样的作品。
它让学生在阅读的过程中,读到的不仅仅是故事,更是人情、人性,让学生可以在别人的故事中历炼自己的人生。
课堂实录导语:这里有华丽的旗袍、洁白的鸽子、潮湿的空气、连绵的雨、繁华的夜。
上海的里弄走出了王琦瑶,故事由此拉开了序幕,今天让我们随王安忆女士的笔走入上海这座城市,走入上海的故事,共同来吟唱《长恨歌》。
我知道班级已经有几位同学读过这篇作品,下面请这几位同学来完成表格的填写,让我们共同来熟悉故事。
(多媒体展示表格)时间地点女主角男主角关系礼物上海闺阁王琦瑶纯真的爱李主任解放后康明逊女儿的父亲真诚的帮助八十年代平安里女儿的朋友长脚学生:作品的开始时间是四十年代。
学生:王琦瑶的一生始终在上海度过。
从闺阁走出,来到爱丽丝公寓,再走进平安里,最终消亡在平安里摇曳的灯光下。
学生:我认为将“纯真的爱”和“真诚的帮助”作为礼物送给王琦瑶的人是程先生。
他也是作品中唯一懂得爱的人。
教师:你的分析很透彻。
学生:80年代出现在王琦瑶生命中的男人是老克腊。
王琦瑶爱上了自己女儿的朋友,甚至为了挽留他的爱想把自己珍藏的一匣黄金送给他,因此我认为他送给王琦瑶的礼物应该是一种对爱情的幻想,很美,但也很残酷。
精心整理上海的天时地利与人和中国人常常讲,成就大事业,需要天时、地利与人和的配合。
而对于成为国际金融中心来说,上海,则是中国天时、地利、人和同具的最佳城市。
有了天时、地利、人和,再加上,中国金融改革和对外开放的深入,人民币可自由兑换和国际化步伐愿。
界。
地利的第一层含义是地理位置。
上海是中国第一大城市,同时也是最发达的城市,又是中国最富庶的长三角地区的龙头,辐射范围广阔,其地理位置优越,沿海又沿江,年平均气温16度,气候温和。
交通、通讯基础设施先进,陆路、海运发达,上海港的货物吞吐量世界第一,集装箱吞吐量世界第三,上海是中国仅有的几个国际航空港之一,与世界联系非常方便。
地利的第二层含义还包括金融市场和金融机构的规模。
上海是中国金融交易品种最齐全的城市,在世界上也是屈指可数的,股票、外汇、期货、黄金交易都集中于此。
金融交易品种多于香港,与纽约、伦敦两个超级国际金融中心相比也毫不逊色。
海拥有居世界第三,比东京和香港还要大,是远东最大的金融中心,所以上海人耳濡目染,天生就对金融有感觉。
比如茅盾先生的《子夜》,就经常有证券交易所的情节。
而且只有反映上海生活的小说、电影,才能看见这样的情景。
那个时候炒股票的就大有人在。
改革开放之后,中国的证券市场、金融市场,也仍然是从上海起步的,这是个英明的决策。
上海的市民们对于金融的情结,并没有随着岁月的流逝,社会的变迁而改变,沪上出身的着名演员潘虹10多年前主演的《股疯》不过是三十年代那一幕在新时代的翻版,而潘虹在片中饰演的角色不过是一个汽车售票员,而不是什么白领,可见金融已经成为上海市民生活的有机组成部分。
国际金融家们来到上海,就方面。
20这没有什么值得特别惊讶的。
上海是中国最早开埠的城市,受着海风的侵袭,向来对于外来的东西来而不拒,具有海派特有的包容。
所以,外国人到了上海,并没有什么陌生感、不适应。
这正是上海的国际化的一个标志,上海是中国最开放的国际大都市,它是中国的,也是世界的。
香港人的上海外滩情结,爱上海如同爱香港送交者: 苦心孤诣2002年9月30日08:46:16 于[天下论坛]当香港的古典建筑越来越少见,当香港的维多利亚港被越填越窄,难见全貌一览美景时,上海外滩那沿江24幢连绵排列、错落有序、风格各异的百年建筑,令对中国近代史所知甚少的香港人,触摸到浓厚的历史。
上海外滩——新人类的伊甸园近年去上海度周末,已成香港人最旺热、最时髦的旅游节目,成全了一段由王家卫挑起的潘迪华在《花样年华》中那一幕原汁原味老派上海闲话描绘的,邓永锵在《上海滩》中刻意用木樨香和玉桂香营造出的老上海气息的海上寻旧梦。
外滩,这片钳控黄浦江的弧形长滩,无疑是香港人最热门的寻梦地。
这里,叙述了上海一段已逝去的最繁荣、最奢华的岁月,连带她的腐败和堕落,到了文人笔下,都涂上一抹艳俗凄美的色彩。
香港人只知道,当时这里是整个远东区最辉煌,最迷人的城市,上海十里洋场的起点。
1882年7月,夜幕下的外滩,15盏电灯一齐亮起,这是中华大地第一次亮起的电灯。
从此,上海拉开了不夜城的帷幕,一曲“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一个不夜城……”唱到今日,从上海唱到香港,唱到东南亚、东京。
每当黄昏6点30分,外滩整排路灯亮起,各栋建筑的探照灯打在墙面上,顿时,映照出一个穿越时空的美好时代,那些新古典、希腊式、古罗马式的百年建筑,鬼魅般令时光倒流70年。
年代残存的芳华,经历半世纪的沉寂,仍显精致诱惑,令现代香港人羡慕不已,只恨生不逢时。
曾经在这些百年建筑内出入过的大亨财主、江湖浪人、名牌舞女、犹如投入一场场轮回的生命,花开花落,日出日暮,都陨落在岁月滚滚的红尘中。
这道有1600米长的弧形长滩,恬淡如菊,默默送走几代载满繁华盛况的故人风景。
经过半世纪的沧海桑田和沉寂,黄浦江畔又响起爵士乐的旋律……黄浦江水滔滔不尽,伏在岸边,港人应很容易哼起罗大佑的“船儿弯弯入海港,回头望望沧海茫茫……”,但这里是上海外滩,中国百年都会文化的起点。
因此,容不得你有太多的感慨和怀旧,急不可待要想一头投入那灯红酒绿的海上夜生活中。
从《美丽的日子》看上海“自恋”情结作者:白娅来源:《参花·下半月》2016年第08期摘要:作者在叙述文本的时候,“看者”“说者”的文化立场、情感指向、价值判断的参与和渗透往往都是非常重要的,直接影响到文本信息的传递。
滕肖澜是土生土长的上海人,在她的作品当中,以日常生活的琐碎来为我们揭示上海人的烟火气息。
《美丽的日子》是一个用婚姻交换户口的故事,权力关系本身的不对等,使得小说从一开始就不自觉地透露出了一种强烈的“上海自恋情结”。
关键词:上海自恋视角《美丽的日子》毫无疑问是一个用婚姻交换户口的故事。
在这场交易当中,卫老太的手中掌握着绝对的主导权。
卫老太生活在上海的底层,可是在这场交易当中卫老太却始终处在一个高高在上的位置。
这一切得以成立的前提就是她手中握有姚虹想要成为上海人的通行证:上海户口。
在上海户口和姚虹这个外地女人的价值比对当中,上海户口的价值取胜不言而喻。
用小说当中的话来说:“介绍人手底下握着十来个女人,扑克牌似的……”而姚虹是因为“从桌子底下递了个红包过去”,才抢了先机。
小说当中的这个前提是天然成立的,因此也就暴露出了作者对这个前提的无意识。
这种无意识使得小说不能对这个前提进行探究和反思,而只是在其支配下,按照设定的逻辑去构造人物关系和矛盾冲突。
这样,小说当中就不自觉地透露出了一种强烈的“上海自恋情结”。
叙述视角的自恋化贯穿了《美丽的日子》整个文本。
滕肖澜在进行文本创作时,经常性地会选择具有“全知全能”功能的第三人称的叙事模式。
作者力图站在文本之外,为自己寻找一个客观的姿态以避免主观意识在文本中的渗透。
在《美丽的日子》中,滕肖澜依然采用的是第三人称的叙事模式。
无论是卫老太还是姚虹,作者都是以“上海人”的视角来推进故事的发展态势。
卫老太自始至终都是以一种高高在上的上海主人姿态来对这个外地人姚虹进行审视。
文章开篇就以“吃饭时,卫老太发现,姚虹的手搭在卫兴国的大腿上”这样的日常生活镜头把我们带入故事场景中去。
立此存照80难以割舍的情结——小记74届上海沪剧团学馆■ 沈伟民1974年2月17日,农历甲寅年的元宵节庆氛围正渐渐远去,春天的脚步渐渐临近,50位互不相识的天真少年,怀着一种懵懵懂懂而又充满好奇、憧憬的心情走进了离静安寺这座千年古刹近千米的愚园路469号。
这一群11至13岁不等的少男少女,分别来自当时的杨浦、闸北、南市、卢湾、南汇、金山、川沙等七个区县,他们由此在469号这幢始建于1937年的独栋花园住宅内开启了长达五年的沪剧学馆生涯,成为上海沪剧团学馆的学员,揭开了人生崭新的一页,而我有幸是其中一员。
其实,对大多数同学来说,当时对沪剧究竟是什么还真是不太了解,有的甚至从来没有接触过,可以说完全是白纸一张。
白纸一张,可以绘出最新最美的图画。
为了使50位学员尽快成才,接好沪剧事业的班,学馆制订了详细的培养计划,设置了全方位的教学课程,还有学馆与学员之间相互了解适应的半年试读期。
设置的课程有:唱腔课、台词(念白)课、乐理课、基训课、毯子功课、身训把子课、舞蹈课、文化课,还有早自修、晚自修课,一对一的声乐课,经常性的观摩学习等。
每天一早睡眼惺忪,同学们就投入到紧张的学习训练之中。
进入到第三个年头,也就是“四人帮”被粉碎的1976年下半年始,学馆一方面给我们设置了大量沪剧传统唱腔强化训练课程,以扎实我们对沪剧传统剧目、唱腔艺术的了解、学习、掌握、传承的基础,一方面安排大量的实习课程,从课堂教学逐渐转向排练演出教学,并“以人写戏”,为学馆“量身定做”新剧目。
最使人难忘的是,学馆配备了最权威、最专业、最全面的师资力量,对当时的上海沪剧团可以说是“倾团而出”。
丁是娥、石筱英、解洪元、邵滨孙、王盘声、筱文滨、夏福麟等一批沪剧前辈大家亲自参与制订教学计划、编写教案、进课堂教学。
正是这批前辈大家,在学馆招生期间,就带领当时剧团的中青年业务骨干,不辞辛劳深入上海相关区及远郊乡村课堂教室,一一物色合适生源,寻觅沪剧苗子,并通过初试、复试、总复试等环节层层选拔,综合考察,从几千名中小学生中遴选出了15名女生、35名男生进入沪剧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