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社会学批评角度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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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社会学批评角度解读《变形记》

【摘要】

社会学批评强调文学为社会服务的功用性,试图从“环境”、“道德”、“结构”等方面对文本意义进行内外结合的阐释以寻求“作者”“作家”“社会”三者的内在勾连,它为研究文学作品提供了广阔的艺术视野。本文致力以《变形记》为模本,将其置于社会学批评理论的框架建构下解读“异化”背后的社会学内涵!【关键词】

卡夫卡社会学批评《变形记》道德

戈尔曼曾说:“小说的特点就是在一个衰变了的社会中以一种衰变了的方式寻求确切价值的故事。”这无疑为卡夫卡的《变形记》的创作做出了恰如其分的阐述。

从宏观上着眼,小说构想了推销员格里高尔离奇变成甲虫后遭冷落嫌弃的种种遭遇,直至最后死亡的惨痛经历。诚然,这是个荒诞而悲哀的故事,社会学批评中的“有意义结构”理论寓指:某一整体概念、艺术形式、社会现实间必然存在着的沟通关联,且是通向对真确价值寻求。这样其荒诞性即被赋予了理性的深刻内涵,而这深刻理性意也就是文学道德性的表现形式。

小说的主题是“变形”即“异化”,将其置于社会学批评分析的模因观中从以下三个微观角度进行剖析:

一.在人与自我的关系上:

作者对自我的稳定性、可靠性、理性等都产生了深刻的怀疑。认为自我的核心不是理性而是本能欲望,因此在作品中大量表现人物意识的混沌与虚幻。格里高尔从未真正认识自己,变形前他太忙为了谋生,他不得不那么卑微,那么怯懦,在变形的过程中,人身体的各部分和他的整体是逐渐分离的,变形是荒诞不经的,它表现的主题是:丧失自我的悲哀和寻找自我的失败。格里高尔在"累人的差事”和生活的重压下,已经完全失掉了自我,他想找回生活的乐趣,自我的

价值,但彻底失败了,变成了一只人人恐惧厌恶的大甲虫人的变形,是自我"异化”的一种写照人的习性渐渐消失,而"虫性”日益增加,

大甲虫是一个绝妙的艺术象征,它象征了人在现实生活中的"异化”处境,它象征了自我的一种怯懦,逃避和封闭。显然这里作者对这种自我的丢弃持否定厌恶的态度。因为真正的艺术必然是道德的,是本能冲动转化为文学形态的高级形式。

(二)人与人的关系:

格里高尔在父亲的公司破产全家处于困顿的境况下,去当旅行推销员,挑起了家庭生活的重担,他在家里是受到尊重和爱戴的。当一个人被人依赖时,他与别人的关系自然会处于正常状态。但他一朝成了大甲虫,父子关系,母子关系,兄妹关系突然间发生了转变,显示出一幅极端自私、冷漠、残酷、无法沟通的可怕图景,亲情伦理之情荡然无存。显然在金钱物质利益社会里,人性发生了“异化”,在卡夫卡笔下构建的“综合语境”之中,父亲等亲人角色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了丑化,究其成因,我们将之放于斯达尔夫人构建的“环境”理论体系之中:“艺术模仿环境论”认为艺术作品是对创作者所处环境的模仿。卡夫卡生活的时代正是奥匈帝国的末期,当时在布拉格,民族矛盾、政治矛盾十分尖锐,他的父亲是个白手起家的商人,性格刚强,在家庭中有着绝对的权威,对自己唯一的儿子态度简单粗暴,作风专横。卡夫卡从小就感到来自父亲的压力,一生都生活在父亲的阴影下。显然在作家卡夫卡的经验世界中亲情是冷漠的,因而其也相应的折射于笔下构建的理念世界,某种程度上“变形异化”,“虫身人心”的格里高尔即是他自己的写照,通过作品控诉身边的世态炎凉。

其中的文学道德体系中的“教化”作用和第一点一样从反面让人们对书中恶行“引以为鉴”。

再者卡夫卡的生活经历等阴影在一定程度上影响着其“综合语境”的整体性构建,从而形成其特色迥异的叙事技巧于话语建构方式,冷漠质朴的叙述方式,将作者完全从作品本身抽离出,以一种近乎“零度冷漠”化的姿态叙述着笔下令人愤慨的荒诞世界,尽情释放文学的张力。也正是因为其家庭环境的阴影对其心理上造成阴影,致使文本也弥漫着孤独感、恐惧感、负罪感,这些正是卡夫卡人格的折射。三.人与社会的关系:

在《变形记》中,卡夫卡运用幻觉、梦境、错觉以至扭曲,变形的手法重新把生活加以歪曲变形,使人觉得荒诞不可思议,然而透过这种迷惑才能让人看到生活的真实。他揭示的是一种普通的人类生存状况。主人公格里高尔就是典型的一例,他一夜之间变成了一只大甲虫,在资本主义社会里,人一旦失去谋生的能力,不能自食其力,就犹如甲虫,遭人厌弃,造成人变虫的深层原因,就是社会环境的严酷和劳动本身的机械,繁重。人在这样一个社会环境中,逐渐变得

麻木、机械、萎缩,成为工具,成为"非人”。

显然这一“异化”现象与资本主义社会的历史大环境有着密切的勾连,作家置身于环境中,其文本的创作不可能与之脱离,环境与艺术两者相互制约,艺术是环境向人显现的阐释方式,也是人借助于艺术对自身的阐述,或者基于自身立场的叙事,进而阐释环境。卡夫卡通过《变形记》这一文本叙事置于特定的时代背景之下,另外一方面

向读者展现了奥匈帝国行将奔溃的时代图景与资本主义的嘴脸。

当然对于“道德”“真确价值”的追寻,因为社会的衰变隐藏了本质的真实,而个体的人也处于这种衰变之中,他以个体的身份将无法承担拯救这衰变的责任,他必须寻求在群体精神中找到守持真确性的源泉,并以一种与社会衰变相适应的衰变形式将其纳入一种艺术的“有意义的结构”。

在现实生活中,人们常带着面具扮演着种种角色,互相企求理解而又把各自内心隐秘藏得很深,当人么在夜阑人静扪心自问,为人格分裂而悲哀,深感心灵的孤独与寂寞时,我们不就看到了这些人身上有一层甲壳似的外壳吗?如此看来,格里高尔的变形折射了西方现代人的乃至社会芸芸的生存状态:人与人之间的隔膜和由隔膜造成的孤独,这是人与人之间互相视为异类的异化状态。这里自然凸显出了文学的道德关怀文学作品得以构建的基础即为道德标准的建立,否则文学也将丧失其存在的意义与价值。因而从本体论的角度看,文学必然是道德的。

《变形记》作为现代主义短篇小说的代表作,不仅展现了小说主人公悲剧性命运,而且在“环境”“结构”“道德”层面反映现实,剖析社会,揭示了自我个性的丧失,世态炎凉的冷漠,社会“异化”的畸形,使现代性的小说极富时代现实意义!

【参考文献】:

1.郑克鲁《外国文学史下》〔M〕高等教育出版社 2008

2.邱运华《文学批评方法与案例》〔M〕北京大学出版社 2015

3.李佩芸《试析〈变形记〉所揭示的各类关系的异化》

《社科纵横》 2015(5)

4.任卫东《变形——对异化的逃脱》《外国文学》 1996(1)